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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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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师父叫来了消防部门的人,将水通过地下管道引到了山后的沙漠区。
路面塌陷的比较整齐,所以我们又看了一遍监控,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最后老莫请来了地质专家,专家的鉴定结果是由于地下实验室的冶炼池长期空置,导致路基不稳,构成了塌陷。属于自然灾害,没有人为因素。
“OK,皆大欢喜,收队!”师父摊了摊手,然后低头收拾东西。很显然,他并不相信那位所谓的专家说的话。
可是能怎么办,我们的重点是地下实验室。
回到局里之后我问师父我要不要再回禁闭室,师父说不用,事情他会处理,他想保的人,料谁也没胆量动。
我知道,对于路面塌陷的事情,师父对老莫有意见,只是人多,师父没有驳他的面子罢了。
既然得了应允,我便和靳函两个人回家休息。临走的时候圣华也跳上了车。等车子驶出局里好远之后圣华才开口:“师哥,你兜里的是徽章吧?”
我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摁住你掏出来?”
我俩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彼此互不相让。最后我开口问他:“小子,你想好要承担后果了吗?”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想好了。”
“看吧,从此之后你将背上枷锁前行,MNC当年的案子一日不破,你我一日不得安生。”我说着将那枚勋章递给他。
他接了那勋章,表情由严肃变为兴奋,再由兴奋变为凝重。我看着后视镜中他那瞬息万变的神情,心情也很是沉重。捡到什么不好,偏偏要捡到006的勋章。
“怎么了?事情很严重?”靳函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006的勋章。”圣华说。
“什么?”靳函说着一脚下去,车子便停在了路边。
他偏头看着我,我白他一眼,骂一句“要死啊!”
“你从哪儿捡到的?”他咽一口唾沫,喉结微动,似乎有些怀疑道。
“水底,路面是整块塌陷下去的,所以水底还算平整,我找人的时候看到了那东西。”
“你傻呀,你拿着这东西,万一被人误认为你是006,那就成了被清理对象了。”
“我坐的正,行的端,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今日情绪怎么这么不安?都不像你。”我单手撑在窗沿上,慢悠悠的开口道。
“你昨天突然被带走,让我怎能安心?”他臭着脸吼了我一句。
圣华见情况不妙,忙将勋章递给我说:“师哥,这件事情我会保密,咱们找机会商量个万全的法子。今日你和函哥也累了,就先回家吧。我先下车了。”
我斜一眼他,对于他那怂逼样表达了深深的不满。
“师哥再见!函哥再见!”他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圣华走了之后靳函拍一把方向盘,自己生闷气。
我自知理亏,可是捡到那东西,也不是我愿意的,但既然捡到了,就得带回来不是,最后我叹息一声说:“咱先回家,到家了再吵,好吗?”
接下来的一路,我俩没有说话。到家之后他径自开了车门下去了,我坐在车里坐了半晌,直到听到家里摔东西的声音才下车。
进去上楼之后才发现他是要倒水,结果没拿稳将水壶给摔了,将手烫红了一大片。
我拉着他走过去在冰水下面冲了冲,问他疼不疼,他冷着脸没有回答我。
见他一直跟自己生闷气,我只能叹息一声说:“我也没办法,谁让我碰到了呢?”
“怎么什么都能让你给碰到?”他脸色更黑,一双躲在眼镜片后边的丹凤眼整个喷着火。
我攥了攥双拳,舔了舔唇角,斟酌几秒才说:“大哥,那个东西我要是不捡,最后水放完了还是会出现。出现之后的结果就是,我们挨个儿被查,武警部队的挨个儿被查,路政部门的挨个儿被查。指不定会演变成当年的局面,人人自危。”
“我不管什么人人,我只管你。”
“函哥,咱讲点道理好吗?这个东西,在找到006本人之前,绝对不能出现在大众视野,不然真的会很麻烦。”
“你为别人考虑的时候为自己考虑过吗?”他白我一眼,眼中的火气更胜,“我不管你跟苏祁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在捣鼓什么?我也不问那箱子是从哪儿来的,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做事有分寸。可是现在呢?你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口口声声说会为了正义而战,可如今这个样子,你连正义的边儿都没碰上就将自己给搞死了。”
“哪有那么严重?”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这东西我扣下了,等找到了006再说。”他说着起身进卧室去了。
我看着那被关上的门,不觉叹息一声:“你以为你那么凶,我就怕你?我告诉你,东西马上还给我,是我捡到的,你那点小心思我早看穿了。”
“没门。”他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
“靳函,只要你清白着,我就有希望。即便是再脏的水泼向我,我相信凭你的本事定能替我挡下来。但是你要是出事,我真就没办法救你了。”
“别胡搅蛮缠,我替你保管。”
“那你藏好了,最好别让我找到。”
“好啊,我让你找到我就是孙子。”
“神经病!”我骂一句,然后坐回沙发里倒茶喝,心下思虑要不要问今天他尿急消失的事情。
第33章 Chapter 33。 沉箱谜案(4)
就在我这边和靳函闹别扭的时候,谢岑和蒋雨晨两个人在郊区的小公园里打架。
一见面谢岑便轮着拳头将蒋雨晨打倒在地。
“你有病吧?”蒋雨晨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擦一指鼻血说。
“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下暴雨那天曦晨跟靳函在去郑晓燕家的路上,你说你是曦晨,难道你会□□之术不成?”谢岑又过去,揪着对面之人的领子,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
雨晨擦了擦嘴角,笑一声:“比我想的要快呀,看来你也不是他们口中那般马大哈嘛!”
“你既然不是他,为何跟他如此相似?”谢岑得了答案,将人放开来,退远了几步,上下打量着,“还对当年MNC的事情耿耿于怀,难道你是他爸爸?”
雨晨被对面之人说的面皮抽了抽,不觉开口怼一句:“你才是他爸呢!”
谢岑见对面的人被激怒,“呵”一声,丢二郎当的来了一句:“我本来是他爸啊。”
“你——”
“老年人,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吗?”
“我是他哥,他亲哥。”
雨晨说完才觉被谢岑给诓了,他不觉心下懊恼。若兰曾经就跟他说过,谢岑其人看似不羁,其实心思最沉,正因为他那不羁的性子,特别容易让人放松警惕,那也是他制敌的法宝。
“噢,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啊!”谢岑挑了挑眉,还是笑嘻嘻的表情,让人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雨晨跟谢岑打交道多年,自从他的面具掉了之后他似乎在谢岑跟前没赢过。
“蒋雨晨吧?”谢岑看着眼中神情瞬息万变的人,最后叹息一声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小姑留下的一本日记里提起过,她的小外甥雨晨跟曦晨。这么多年,曦晨从来没有提起过你,我以为他不是姑姑日记里的那个人。直到曦晨被抓,那个箱子上了新闻。那个时候我就确定,小姑日记里的那两个孩子就是你跟曦晨。在想起那天暴雨的时候你频频失态,我就更确定了。”
雨晨听完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毕涛力排众议,将那箱子报道出来,他就是为了告诉我们,是时候了。”
“哎,明明是亲兄弟,差别咋就那么大呢?曦晨挤进MNC光明正大的查,而你却在这里下暗棋。利用我就罢了,没想到连毕涛都是你的棋子儿。”谢岑说着走过去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靠在椅子里晒太阳。还不忘嘀咕一句,“以前喜欢下雨,现在莫名的喜欢天晴。”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回头,我绝不拦你。”雨晨也叹息一声,抬指挡了挡晨光,心下叹息,在黑暗中行走太久,似乎好久都未曾注意日出了。
“回不去了。”谢岑叹息一声。文苑的事情他后来又暗暗的查过,其实MNC忽略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那就是文苑的助理。出事之后文苑的那个助理也受了重伤,所以便被大家忽略了其动手的可能。谢岑便是按着那个线索查到阿茶头上的,文苑的助理和阿茶,都是蒋雨晨的棋子。他查到真相的那一刻,既高兴又难过。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在孤军奋战,白辰是他唯一的希望。可事实证明,他并不孤单,有一大批人都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为什么不告诉曦晨你的计划 ?”谢岑揉了揉发困的脖子问。
“有我一个在地狱行走就够了。”雨晨虽然是笑着,可眼中蔓延着的却是悲凉和孤寂。
谢岑盯着对面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脸,第一次发现了他与自己好兄弟的本质区别,那就是眼睛。他的好兄弟眼中是万千星辰,而对面之人眼中却是无底炼狱。一个明亮,一个讳黯。
“可是你想没想过,你将他的好兄弟也拉入了地狱。”谢岑笑一声问。
“所以,我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晚了,自从你让阿茶跟着我的那一天起就回不去了。雨晨,我不知道你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但我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所以,不将当年的事情翻出来,我谢岑就是枉为人子。”
“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他堕入精神病院的深层次原因?”
“我想过,也许她是真的想要保护某个人,或者某些人。可她在那里面这么多年,注射和吃下去的药物数不胜数,即便是个好人,也废了。”
“你没有试探过她?”
“试过,只可惜没有什么收获。金锦高速出事之后我去过。我说又死人了,跟靳叔叔当年出事时候的场景相似。还将网上公布的视频给她看了,可她没有任何反应。”
“阿楠下周回国,我会放她离开事务所,不会再威胁你了。”
“算什么威胁,要是没有你,她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国际首席律师团新星,我想对她来说没有比实现梦想更开心的事情了。”
“可她在我身边过的并不开心。”
“咯咯,原来她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是我让她隐瞒的,你别怪她。”
“这算什么?求情?”谢岑讽刺的笑了笑,“小的时候我没有本事,没有能力保护她,让她跟着我拾荒为生。长大了,我有了很多钱,可是有什么用呢?我还不是将她推给了你。如今,居然是你为了她,跟我求情。”
“阿岑,5年前咱俩的赌约就此作罢吧,我输了,所以我求你,别生她的气,别让她难过。”
“这么急着认输,是果真爱上她了?还是怕我将一切捅给曦晨?”
“二者兼有。”雨晨低头揉了揉额角,眼中一片死寂。
谢岑自然知道谢楠对眼前之人的那点心思,所以,与公与私,他都不能背弃眼前之人。况且,打一开始,他就是想掀起浪的,只不过他没有眼前之人心狠手辣罢了。
他本以为眼前之人活着只是为了仇恨,可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不是的。他跟他一样,内心有一处柔软,被小心的呵护在黑暗深处。哪怕黎明遥遥无期,只要那一点点的柔软还在,他或者他都能被救赎。
“你这个自私的人呐,总是给自己留着余地。想让我们曦晨救你?”
“他是我最后的良知。”雨晨淡淡的吐了几个字。
“阿楠也是我最后的良知,”谢岑说着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所以我猜你并没有告诉她我们俩之间的赌约。”
蒋雨晨见对面之人神色笃定,于是轻笑一声说:“噢,忘了告诉你,我心里现在多了一份良知,所以我觉得你比我惨。”
“即便是你爱她,我也不会让她跟你在一起。”谢岑说着跨上摩托车,丢一个白眼给蒋雨晨。
“天要下雨,妹要嫁人,你管的着吗你?”
“那我就将这么肮脏的你全部捅给曦晨。”
“你不会。”雨晨笑一声,也拉开车门上了车,然后朝谢岑摆了摆手,“快去片场吧,要迟到了。”
“知道了,你慢点开车。”
“你这是在关心我?”
“大哥,你是多缺朋友才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十多岁就提着枪干死董事会好几拨人的人,你觉得会有很多朋友吗?”
谢岑被雨晨缠的无奈,只能叹息一声,下车走过去趴在他的车窗口说:“曦晨是我的兄弟,你是他哥哥,所以我们也是兄弟。你放心好了,我谢岑没有什么优点,若非要找一个,那就是仗义。”
“臭小子!”雨晨笑一声,戳了戳谢岑的脑门,然后发动了车子。
谢岑差点被带倒,气的指着远去的车屁股骂一句:“说谁臭小子呢?我比你大。”
蒋雨晨也知道顺毛摸,于是远远的有个声音飘来:“岑哥再见!”
“滚!”谢岑骂一句,跨上摩托车也离开了公园。
我在沙发上坐了好久,都没见靳函出来,于是只能去推他卧室的门。
可是一推才发现门被反锁了,他没有锁门的习惯,突然反锁,我有些担心。
“靳函,开门!”
“干什么?”
听他在里面应,我才放心下来。
“把门开开。”
“什么事?”他拉开门,一脸无害地问,可我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
“手怎么了?”我见他将手背在后面,又记起他回来的时候开车,大热天戴着个手套,于是开口问。
“没事。”
“真没事?”
“嗯。”
“给我看看。”我强将他的手拉了过来,手心赫然一道长长的伤口,应该是刀伤。
“你在地下的时候碰到其他人了?”我脸色微沉,将他拉到客厅为他处理伤口。
怪不得去了那么久,原来是遇到对手了。刚刚连水壶没端稳,我却粗心的没有发现。又记起门口那个一闪而过的面孔,我心下莫名的沉重。如果真是我哥,那么他为什么会在那里,他又为什么伤靳函呢?
“没有,是我不小心自己伤的。”
“明明是利器,你从哪儿弄的利器?”我白他一眼,“你别忘了我是MNC调查员,不是纸老虎,没有那么好糊弄。”
“去上卫生间,被人追杀,就割伤了。”他说。
“你最好想好再说,我们那么多人,怎么偏偏追杀你?”我将伤口清理好了之后用纱布包了,打结的时候故意用了很大的劲儿,疼的他直皱眉。
“可能我太像我爸的缘故吧!”
“你的意思是这么多年那地下一直有人生活?”
“引水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个实验室的另一边通的是锦可拉大戈壁,有人生活也不奇怪。”
“你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我问着心想,看你还编 。
“看清了,跟你一模一样,我以为是你,才没有防备,所以就受伤了。”
得,这人根本就是有备而来。我该怎么接他的话呢?
“曦晨,那下边2号库的化学材料具有致幻功效,你是知道的,所以我觉得我可能是中毒了,才会看错,你怎么会伤害我呢?”
“靳函同学,怎么知道还有2号库?我记得我们经过2号库的时候你可不知在哪儿晃悠呢。”
靳函见被我说破,只能实话实说道:“我看着有一个人像你,就追了过去,结果追过去之后才发现那人戴着面具,我找他说话,他可能怕被我揭穿身份,所以就刺伤了我逃走了,我追了半天没有追上。”
“那你回来之后怎么不说?”
“我没有摘下他的面具,没有证据,我怕你被牵连。”
“哎呀,靳函,我要不是从堂哥那儿知道我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就你这一番情真意切,我真会被感动的。”我拍手夸他说的好。
他愣了愣,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扮猪吃老虎的本事我是见过的,我又没有任何证据,只能点了点头说:“那好,这件事情呢也怪我。我父母出事之后我脑子就坏了,我记不起我哥,但我潜意识却扮演着我哥的角色。最近我都不梦游了,那是因为我从堂哥那儿知道我还有个哥哥。我不用在睡觉的时候强迫自己再去找那个记忆深处的影子。我本来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可是这一趟地下实验室之行我才发现你跟他似乎早就认识。你不想承认没关系,你放心好了,即便是掘地三尺,我也会将他找出来。还有,我怀疑他就是006。”
“神经病,我律所还有点事情,先走了,中午你自己吃饭。”他说着拿起外套,满脸无辜又自信。
他那种表情,我只在法庭上见到过。很显然,关于地下发生的事情,他根本没打算告诉我。
可他越是那样,我就越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
第34章 Chapter 34。 沉箱谜案(5)
他走了之后我便给师父打了个电话,说申请拨一批人给我,我想再去探那个地下实验室。
师父也没有问我到底去干什么,便问我要多少人。
“这么爽快?”我笑一声问。
“少废话。”
“先10个吧,到时候不够再说。”
“不点名?”
“可以吗?”我有些兴奋道,觉得师父他老人家一定是今天吃过糖饼,不然怎么会这么宽容,心情这么好。
“可以。”
“蒋俊晨,皇甫圣华,荣若兰,尹意涵,毕涛,墨阳,公孙兰,苏祁,如果师父你能去的话最好。”
“真不巧,蒋俊晨、墨阳、尹意涵和公孙兰已经被人挑走了。”
“呃,又发生什么大事了?”我顿了片刻才问。
“上边让老莫去查那件事情。”
“他干嘛?技术部现在越来越牛逼了,要挑也是咱们MNC先挑人呀。”
“是咱们MNC优先惯了,别忘了咱们跟其他部门是平行的。”
“也是,不过他连我们组长都挑走是几个意思?”
“所以我觉得那个实验室绝对有问题,不然你莫叔也不会那么着急。”
“师父真对那个实验室一无所知吗?”
“科技部虽然挂靠在咱们安全局,但是它直属MNM统辖,就跟咱们MNC一样,只是挂靠,安全局领导无权过问细节,而且局内各部还得无条件协助。你也看到了,咱们MNC的人最起码在安全局还能见到,但科技部的,除了那几个高校的专家,我们连人都没见过。整整一个部,人数肯定不下千。”
“那咱们没有通过审批直接去查,会不会被认为违规?”
“科技部指不定还等咱们帮他们去挖有用的东西呢。”
“师父的意思是更当年那场清理有关?”
“传说是,现在已经公之于众,所以咱们必须赶在某些有心之人之前。或许能够找到006的线索也未可知。”
又是006,真不知道他是何方“妖孽”,居然所有人都在找他。思忖至此,我便说除了老莫带走的,其他人我全要了,当然,可以考虑带几个新人。
师父笑一声,说他在局里等我,还不忘嘲笑我最近都不梦游了。
我下楼准备开车去局里,可一想起靳函那张臭脸,最后还是选择了骑摩托车。虽然说我最近确实没有再梦游,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到局里的时候刚好碰上了老莫的带的人下楼,靳函就在其中。我斜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上楼去找师父。
靳函这个孙子,最近似乎瞒了我好多事情。这一次要出远门都没打算告诉我。
“师哥,怎么了?”我们往车上搬装备的时候圣华凑过来问我。
“什么怎么了?”我将一个大医药箱放到了车上,又往里边加了两把枪,两夹子弹。
“函哥站在那儿看你多时了,你不过去一下?”圣华低声的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要跟老莫走,我还过去干什么?”我头都没有抬,继续整理医药箱的东西。
圣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按住了我整理东西的手,叹息道:“大师哥不也跟了老莫那队吗?你没必要纠结这些,反正看情况到时候两队还是要合作的。我问的是你俩吵架吵出的结果难道就是冷战?”
“我们没有吵架,那件事情永远不要再提。”
“好,我明白。但我看你俩最近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以前他没来MNC的时候你俩还中午约个饭,现在倒好,动不动就吵,还冷战,早知道就不该让师父将他弄来。”
“哦,他进MNC原来是你的主意?皇甫圣华,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我说着拿了绳子甩他。
“我错了,师哥,我真错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就不该让他来,文弱书生一个,动不动就受伤,我有你这个拖油瓶还不够吗?”我边骂边追着他打,他则抱着头绕着车子跑。
“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师父见我俩跟疯兔子一样在那儿打闹,于是骂了一句。
被师父训了,我俩这才消停,然后继续做搬用工。
师父向局里申请的是三辆红色的沙地越野,空间很大,所以我们备了很多东西。若兰说我们可以从路面塌陷的那个缺口下去,不用绕道到锦可拉大戈壁。但师父说那是局里的决定,况且要在那个缺口下去,就得调用直升机。我们没那么多经费。
其实我知道,我们已经下去过了,没有找到出口,在原地打转,但是在冶炼池的底部找到了排水通道。经过探测仪显示它通往锦可拉大戈壁,所以,我想师父可能想通过那个排水通道,找到进入实验室的另一种方法。
装车完毕,我们各自上车。虽然是同时出发,但我能感觉出来,师父在和老莫暗暗较劲。
“那样的地下实验室有很多,但是当年锦可拉戈壁里的试验进度最快。只是在卫星发射的前一晚,实验室的人全部失联了。次日一早我们MNC便得到消息,资料被泄露,那场清理计划便暗中展开了。所以,这一次,不论怎样,我们都要找到当年那些人员集体失踪的真相。”车子驶出十多公里之后师父才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为什么一直没有查?非要等到今天?”我说。
“在查,但一直将目光放在人上。倒是疏忽了最根源的东西。再者,牵涉机密,我们申请了几次都没有批下来。”
“那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批下来了?”圣华一脸好奇宝宝状。
“不知道,反正昨晚连夜文书就下来了。不过是让老莫去查。”
“也就是说咱们没权利?”若兰一听就不高兴了。
我叹息一声说:“管他呢,反正咱们也属于MNC成员,到时候就说被老莫拉去的。”
师父点了点头笑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以往出任务都是咱们带他们,这次他们带咱们。”
我和师弟听完相视一笑,要进锦可拉戈壁得绕道大约一天一夜的路程。起初大家还有说有笑,到后来便成了昏昏欲睡。若兰吐槽说大家都是昨晚没睡的人,这有人睡觉,有人却只能当司机,不公平。
我笑着说那我来开,她立马摇头道:“还是别,我不想当烈士。 ”
起初我还跟师妹有话说,后来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大家在服务区泡了方便面。圣华叫醒了我,说面已经泡好了。我抠了抠眼屎,慢悠悠的下车跟他去吃面,进去之后才发现我们的人满当当占了人家所有的桌子。
就在我还站在原地愣神的时候若兰的声音飘来:“师哥,这儿。”
我看一眼她那个方向,总共四个位置,她和靳函占了两个,旁边两个空着,应该是给我跟圣华留着。
我走过去坐下,取下叉子,拉开盖子搅了搅,一股酸辣泡面的香味扑鼻而来。我抬眼对着圣华说了句谢谢。
“是函哥帮你泡的。”圣华看一样靳函说。
我本来想说谢谢的,可想到他居然骗我说律所有事,心里就特别不悦,便没有再说话。
“这颗卤蛋吃了。”靳函说着将他碗中的卤蛋捞给我。
“不用。”我说着要给他捞回去,怎料他已经起身走了。
“函哥,你这就吃饱了?”若兰看着那个背影喊道。
“饱了。”
“没饱的话包里有面包。”
“知道了。”
圣华看一眼已经去接水的靳函,又看一眼低头吃面的我,叹息一句:“这斯文败类原来这么傲娇啊?师哥,你要是不喜欢吃给我呗。”
我抬眼见他盯着我碗中卤蛋时贪婪的眼神,下意识的抬手护碗,然后嚼了嚼嘴里的泡面说起另外一件事:“苏祁追上来了吗?”
“还没有,师父说他公司还有会,等进戈壁能追上我们就不错了。”
若兰吸溜一声面,口齿不清道:“他又不是MNC的人,你将他弄来干啥?”
“他姑是MNM的高层,我们要是出个万一,只有他在,我们才能活命。”我说。
“我去,师哥,有你这样坑自己兄弟的吗?”圣华开口吐槽。
“有,就是我。”我笑一声。
“但这不合规矩啊,你是怎么说服老魏的?”若兰压低了嗓门问。
“人都被老莫挑走了,其他人我不信任。”
“强,师哥,你越来越像只老狐狸了。”
“那你就是小狐狸。”
“没办法,身处幽兰之室,久闻而不知其香。”若兰难得的说了一句溢美之词。
我们吃了午饭,又赶忙上路。这回靳函倒是挤到我们车上来了。
“你不坐前面的车跑这儿来干嘛?”我虽然问着,但还是给他腾了位置。
“老魏说有话同老莫说。”他推了推眼镜片,眼神有些闪躲,很显然在撒谎。
有些事情,知道了不说破,乃为做人的最高境界。所以,我再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一路上风景渐渐的由草绿水肥变成了大漠孤烟,我突然想起一部叫《过境》的电影,一路的风景,从国境之南到国境之北,差异很大,风土人情也差了很多。因为不通当地风土人情,主人公还闹了很大的笑话。但愿我们这次出门,不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
“叮铃!”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来,是师父发的信息,他说鱼儿上勾了。
我有些担心的回了一句:“老耿带着一帮新人,撑的住吗?”
“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咱们不走,敌不动。”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下叹息一声,记起跟师父暗中做的约定。
师父说上边找了那个箱子好多年,所以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MNC的老手全部出外勤,敌人才会认为安全局内部空虚,然后趁虚而入,来抢那个箱子,到时候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此计虽然凶险,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师父说过,前不久的那些案子虽然全部都结了,但是他总觉得跟当年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还揪不出当年背后的人,恐怕MNC会再遭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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