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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好男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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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小意思,旗杆你知道吧?我以前训练的时候,光溜溜的旗杆我都爬过。”
田夏夏见我如此自信,也就不多劝了,只是嘱咐我一定小心,摘不了可别勉强。
我没有多说,把袖口拉了下来,遮掩住手臂这些部位。然后把水手刀放嘴上咬着,哧溜一下就上了树。
树底下,田夏夏看我动作灵活无比,跟着猴子一般,眨眼时间,就爬到一半,不禁赞道:“林子乐,快告诉我,你肯定是属猴子的是不是?不然怎么爬树那么厉害!”
我回头望了她一眼:“美女你别恭维我,闪开点吧,不然等会椰子砸破你脑袋,我可当没看见。”
田夏夏一听,很麻溜的往外跑了。
我爬到树顶,往下看了看,三十几米,光溜溜的,说实话,腿肚子还真有点儿打颤呢,幸好我没有恐高症,不然非得晕过去不可。
我抓住一根中心的枝杆,把自己身子固定安全之后,才一个一个将头上的椰果打下地去。
我选的这株椰树,是长果实最多的一株。毕竟上一趟树不容易,所以要弄就弄多点,不仅今晚要吃,还要储备一些放在船上,当作将来几天的食物。
我一口气,把整珠树能要的椰果,都打完了,然后才溜下树。
地上,田夏夏已经把四处散落的椰子都捡了回来,对于这个成果非常满意,道:“一共四十多个,够我们吃好几天呢。”
我迫不及待地拿了一个上手,用刀去了外皮,使露出里面的硬壳。
椰壳很硬,直接砸破又不行,这会浪费里面的椰汁,好在它有罩门,椰壳的一头,长有三个眼,这些眼就很薄,很容易钻透。
我用水手刀钻破一个,递给了田夏夏。然后也给自己弄了一个,仰着脑袋直接往嘴里倒,吞了两口,直感香甜无比,对田夏夏道:“是不是很好喝呀?”
奇怪的是田夏夏竟没理我。
“怎么了,不同意我的观点?”
我转头看了看她,结果却发现她还没喝上呢。
她把椰子捧在手心,根本不知道如何下嘴,直接像我这样,把椰子举上天,仰着脖子倒进嘴里吧,这喝法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又实在不太雅观。
她发现我在看她的窘相,咧嘴一笑,有点儿尴尬。
我起身去一旁的草丛,拿刀削了一条草管,递给她说:“用这个当吸管吧。”
田夏夏这下才终于有招了,用吸管嗞溜嗞溜地喝是比我还快,椰汁喝光,放下椰壳,道:“这里面的椰肉,也是极品,可别扔了。等会找个石头来砸开了吃。”
“要什么石头。”我把她那个椰壳捡了起来,抡起拳头,照着一条环线敲了一下,椰壳应声而破,裂成整齐的两瓣,然后才递还给她。
却发现田夏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时间都忘了接手了。
我往她手上推了推,笑道:“拿呀,怎么了,没见过我这么强大的男人吧?”
田夏夏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没见过你这么原始的人。我发现你这人挺有意思的,干什么事,能用手的,就绝不用工具,能用简单的工具的,就绝不用复杂的。用石头打鹿,用手开椰壳,除了你这家伙,也真是没别人了。”
我笑道:“你就大方一点,直接承认我强大不就得了。我也没见过你赞人还赞得这么拐弯抹角的。”
(本章完)
第32章 解毒与解恨
我与田夏夏两人,分两次才把这些椰子和那捆柴火运回营地。
然后去附近的草丛薅了一把干草毛,拿出木板钻头,点起了个火堆。
此时天已擦黑,我与田夏夏分别吃了些鹿肉与椰肉,拿椰汁当饮料,应付了这一顿晚餐。
在睡觉之前,我又搭了两个烤架,把那些之前没有完全烤干的鹿肉,继续烘烤脱水,保证能储藏得更久。
至于睡觉,我与田夏夏,当然不能一块儿都睡。
在这野外之地,凶险难测,没有足够的安全防护之下,必须要有人守夜。
我俩分成上下两夜,前半夜田夏夏守,后半夜我守。
这么安排,主要是考虑到人的作息习惯问题,我得迁就一下田夏夏,毕竟我是男人嘛。
熬过夜的朋友肯定有这种体会,让你熬过午夜十二点再睡,你纵使不习惯,也大可忍一忍,没有问题,甚至还有很多熬习惯的人龙精虎猛呢。可当你睡得正香,半夜三更把你叫起来,你肯定会蔫得跟条晒死的死鱼一般,非常的难受。
这就是典型的身体醒了,大脑还没醒的状态。
我对田夏夏道:“那我就先睡了,你看好表,十二点整就叫醒我。”
田夏夏抬手看了看表,道:“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到十二点,都不够四个小时,你不如多睡一会儿吧,我一两点再叫你。”
我道:“没事,我比较能抗困,我还可以明天在船上来个午休呢,这还算我占便宜了呢。”
田夏夏道:“那这便宜我也要占,我在船上也能睡得着,就这么定了吧,我们一人睡一半时间,公平对等。”
这女人,还跟我客气起来了。
我也懒得管她,往草床上一躺,便呼呼而睡。
多年的丛林生存,让我养成一个习惯,就是不论什么环境,我只要想睡,都能迅速入睡,以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补充精力。
迷迷蒙蒙中,我做起了一个梦。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主角,是我,还有最近出现在我身边的几个美女。
首先出现在我梦里的,是我表姐。
她一身湿漉漉的,远远地向我飘了过来,嘴里无比幽怨地对我道:“乐乐,你为什么要丢下我?把我一个人留在船上?我不小心掉到了海里,淹死了,我现在感觉好冷好冷!”
我的心,不由得一阵一阵抽痛起来,忍不住把这浑身湿透又极其冰冷的女人抱紧在怀里,十分歉疚地道:“对不起!表姐!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你分开的。你现在回来就好了,我好想念你!好想好想!”
表姐道:“可我现在已经死了,阴阳两隔,人鬼殊途。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我摇头道:“我不介意的,就算你变成鬼,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我还要带你回家。”
怀里的‘表姐’,突然嘻嘻一笑,道:“真的吗,那你要娶我当老婆哦!”
……
我一听声音不对,低头一看:“可心,怎么是你?”
我怀里的明明是我表姐,怎么突然变成了可心了?
可心嘻嘻笑道:“就是我嘛,还有谁?你可说过要跟我在一起了,不许耍赖!”
我一头黑线,把她松开了,问道:“我……我表姐呢,她刚才还在这里的?”
可心抿嘴不答,身后的一个声音却答了起来:“你表姐她刚才走了,她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回头一看,是穿着蓝色制服的田夏夏,我急忙问她道:“走了?往哪走了?”
田夏夏摇了摇头,没给我回答。我心急如焚,伸手摇起她的肩膀:“你快说呀,说呀!她到底去了哪里?”
田夏夏仍然摇头,好像不想给我知道的样子。突然又一下子扑到我怀里,道:“林子乐,我求你一件事,帮我找回我妹妹,求求你了,我愿意以身相许,现在……现在我就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
说着,竟然就作势要脱衣服。
我急忙道:“可以考虑,可以考虑给你找妹妹,但你不必这样。真的……”
但是田夏夏还是把一件上衣给脱掉了,露出整个洁白的胸口,还有文胸包裹下的饱满双峰。
我看得有点呼吸急促,田夏夏竟然更进一步撩我,脚尖一踮,给了我一个**辣的香吻,我反抗不了,任由她的香舌在我嘴里搅拌。
分离后,田夏夏突然对我甜甜一笑,道:“其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姐姐,我是妹妹田秋秋!”
“田秋秋?”我定睛一看,从面貌上,完全分不清她到底是谁。但一身服饰,果然已经变成田秋秋的了。
“天啊!怎么变得这么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脑容量不够用了!
这时,眼前突然又出现了苏舞。苏舞一脸伤心地望着我,道:“乐乐,你怎么能拋下我不管,与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你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吗,在海上那几天,我们肌肤相亲,相拥而眠,那段时间,我很害怕,但又很感动。我已经打算好了,回城市后,我不再做什么明星了,我要嫁给你,做你的女人。”
“天啊,我到底是走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啊!”我一声哀嚎,对身边的苏舞、可心、还有一会儿田夏夏一会儿田秋秋的三位美女道:“你们,跟我的事先放一边,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我表姐去哪儿啦!”
三个美女,一起拧了我一把,道:“我们那么关心你,你却只关心你表姐!”
“嗷!痛!”我痛呼了一声,猛地睁开眼来。
身旁,是一个火光滟滟的火堆,哪里有什么可心,苏舞,还有我表姐的身影?就连田夏夏,此时都不见踪影。
“原来是一个梦呀!”我揉了揉眼睛,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我此刻所处的环境。
“可田夏夏哪去了?”
“啊!蛇!”一声惊叫,突然从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传了出来。
是田夏夏。
她跑草丛里去干什么?
我问了一句:“夏夏,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田夏夏道:“我……我被蛇咬了!”
(本章完)
第33章 毒性发作
什么!被蛇咬了!
我一听,骨碌一下就爬起身来,从火堆里操起一个火把,便向田夏夏声音传来之处跑了过去。
到了那里一看,田夏夏正蹲在草丛里,露出半个洁白的屁股,原来是在这里小解。
她一脸惊慌地跟我解释道:“我看时间也快到了,就想方便一下,然后换你起来守夜,没想刚蹲下来,就被草丛里钻出来的一条蛇给咬了一口。”
“怎么这么不当心!”我拿火把在地上晃了几晃,不见蛇,急问道:“蛇呢,往哪个方向去了?”
我得赶紧确认是什么蛇,有毒还是无毒,剧毒还是微毒。
田夏夏往左手边某个草丛一指:“好像是钻那里去了。”
我赶忙追了上去,用火把拨动了一下那个草丛,一边嘘声驱赶。
一条二指粗、近一米半长的灰质鳞蛇,被我惊动,脑袋一抬,便向我袭了上来!
扁扁的脖子,白腹黑背,下巴之处,一左一右带着两个黑斑。
一看到它,我脑袋就嗡了一下:“完了!怎么是毒性猛烈的眼镜蛇!”
如此危急时刻,我虽然替田夏夏着急,却也没忘反应,看到那条眼镜蛇大口一开,带着两颗长长的倒勾牙,就要咬上我的鼻子。
我忙而不乱,将手中的火把木头,一把拍了过去,将之拍到了一边。
这条畜生不服,呲呲地吹起气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脑袋一动,又要再度来攻击我!
“****蛇妈的敢对我凶!你多少同类就因为对我凶,成了我口中餐!”
我眼明手快,手中的木头,对着它的脑袋一戳,直接把它给钉在土里,然后再用力一搅,将它脑袋搅成了稀巴烂。
这下算是给田夏夏报仇了。
可这条畜生,死不足惜,田夏夏被它咬了一口,才是大事中的大事!
我回到田夏夏身边,问她道:“咬你哪里了?”
田夏夏吓得有点紧张,往自己屁股上摸了摸,道:“这……这里!”
我手中的火把,此时早已经熄了,这里没光,也看不清楚,我不由分说,一把将田夏夏抱了起来,返回火堆旁。
我让她胸口枕在我大腿上,我就着火光,给她察看起伤口来。
田夏夏扭动了起来,似乎让我一个男子看她的屁股,感觉十分尴尬。
“别动!”我皱眉命令了一句。
伤口位置,并不是正中田夏夏肉嘟嘟的臀部,而是还要再偏上一点点,有点儿靠近腰部的地方了。
只见在创口处,两颗深深的毒牙牙印,十分明显!
“你别再动了,你这情况有点儿麻烦。”我再次制止了田夏夏扭动的屁股,顺手操过旁边的两瓶矿泉水。
田夏夏刚才被咬,吓得有点懵,都忘了提裤子了,我现在要给她洗创口,一看这裤子也碍事,弄湿了也麻烦,干脆薅住一扯,连内裤都一起给扯了下来。
事有轻重缓急,在关键时刻,我也是一个做事相当相果断的人。
“你!别……别扒我裤子……”田夏夏却是又羞又惊。
我凶她道:“都什么时候了,咬你的可是带着剧毒的眼镜蛇,不及时排毒,你小命难保!”
田夏夏一听这么严重,这才安静下来了。
我将她的上衣,也往上推了推,省得被水弄湿,等会不好处理。
然后挤着她的创口,便把矿泉水浇了上去。
这时候,我也不再舍不得这珍贵的淡水了。一连两瓶,边浇边用力挤毒。
要命的是,毒蛇咬在臀部这个地方,不是四肢,我也没法给她用结扎来延缓毒液的扩散。
这时候,我能做的,只有尽最快的速度给她把毒液弄出来,不然毒液行经走脉,进入她大脑和心脏时,神仙都救不了。
我取过水手刀,擦了擦,又放火上烤了烤,对田夏夏道:“我现在要给你伤口割开放毒,会很痛,你忍着点。”
田夏夏故作放松的语气道:“嗯!来吧。”但明显是害怕,把身子都绷直了。
我一看这不行,看了看周围,却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便指示她道:“揪起我的裤腿,放嘴里咬着,别等下痛得你把舌头咬下来。”
田夏夏不敢大意,照做了。
我不耽搁,用手将她创口上的血迹擦掉,拿匕首比了比,在两个毒牙口处割开了一个十字型的口子。
田夏夏果然受不住痛,身子猛地一挺,嘴里呜呜一声低吟,死死咬着我的裤腿。
我也‘哎哟’一声大叫,这女人,也真是的,咬哪里去了这!
我急道:“喂!喂!你咬着我肉了你知道吗?我只叫你咬我裤腿而已吧?”
我大腿上火辣辣的,估计已经被她撕了一片下来。
田夏夏赶紧松了嘴,道:“不好意思,我咬深了。”
我没再管,丢了匕首,开始用手给她挤毒。
挤了几下,挤出了不少毒血,但往下效果已经不太明显。
我顿了顿,没办法儿,只能再用嘴吸了。
但用口吸出毒血,可不是儿戏,首先得保证自己嘴里没伤口,不然毒液入嘴,从伤口入侵,也得跟着一起中毒。
我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牙齿,应该没事,我这口牙一向都好,牙龈也没什么问题。当然最好还是隔着一块纱布,这样来吸的话,会更加保险。
可是这里哪里有什么纱布?在这荒郊野外,布料都没几块。地上,倒是有一件田夏夏的制服包臀裙,但这东西太厚了,不透气,隔着根本吸不了。噢,还有一件白色小**……这件小**倒是丝制品,比较薄,能用。
只是,当我看到那件小**上面有几点红色的东西后,我还是算了。
还是直接用嘴吧!
趴着的田夏夏,感觉我手掌捏着她的****,伤口处,似乎是被什么吻上了似的。
她扭头一看,见我正在用嘴给她吸出毒血,惊道:“这怎么行,快住手,这很危险的。”
我没有停,趁间隙的时间,把毒血吐掉,道:“没事,我牙口好的很。”
田夏夏道:“牙口好,那是用来吃东西的,不是用来吸出毒血的呀!”
(本章完)
第34章 帮你呼吸
我瞪了她一眼:“闭嘴,别废话!你想不想我救你命啊!”
“你还真霸道……”
田夏夏嘟囔了一声,不敢再说了。不知是怕真的没命还是怕我再骂她。
我有时候会表现得有点儿霸道,那是很正常的。以前作为一个兵,在特别时刻,做事雷厉果断,那是必需拥有的素质。
我给田夏夏吸了一阵,感觉差不多行了,这才住口。然后转头含了一口清水漱口。又把瓶中剩下的最后一点清水,浇在田夏夏屁股上,把上面的血迹洗干净,还原出她原来白白净净的屁股。
我对田夏夏道:“现在好了,毒液应该被我清除得七七八八了,接下来怎么样,还得继续观察。”
田夏夏问道:“咬我的那条蛇,是眼镜蛇?”
我点头道:“是的。”
田夏夏脸色有些发白,道:“听说眼镜蛇是这世上最毒的一种毒蛇,致死率名列前茅,被咬到基本就没救,我会不会……”
我道:“别瞎想,放松心态,不要紧张,越紧张毒液循环得越快,对你越不好。”
“还有这只是眼镜蛇,你所说的应该是眼镜王蛇吧,叫过山峰的那种。那种蛇当然更危险,因为排素量很大,所以致死率高,但只要及时抢救,方法得当,还是有一定机会活下来的。”
“咬你的这个,只叫眼境蛇,没带‘王’字头,排毒量相对低,毒性没有那么厉害,经过我的处理,你的小命应该是能保下来的。”
我看她愁眉紧锁,明显还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继续劝道:“别给自己压力,心态很关键。其实毒蛇咬伤没传说的那么恐怖,不会绝对给人判死刑的。除了剧毒发病快的那几种蛇外,其他的一般都能治好,而且很多情况下,毒蛇咬人,都不会注入足够毒量的,有时候甚至根本没有,因为已经在捕猎时用光光了。那样咬了人也当没咬。”
在我好一顿安慰下,田夏夏这才舒展眉头,有些放心了。
她臀部的伤口,血液没那么快凝固,此时仍然流着血。
这种眼镜蛇,是混合型毒蛇,虽然以神经性毒素为主,但也有微量血循毒,这种血循毒素,会使血液难以凝固,让创口流血不止,严重的,还会出现全身出血的状况。当然这一般是纯血循毒毒蛇的中毒症状。
我把田夏夏放在草床上,让她半侧着身,将创口朝上。我又再次给她抹了一次血,然后给她穿上了那件套裙。
此时终于忙完了下来,田夏夏想到自己是光着下身给我看了半天,羞得脸都红了。
我也挺尴尬的。异性的身体,摆在眼前,总是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的。
田夏夏的套裙,当然没法完全穿上,至少不能挨到伤口那里,那儿需要透气凝血。只是遮盖住**部位,屁股沟还露出一半来。
我看田夏夏这样侧着身显累,又去附近多拔了一把草,垫在她腰部,让她有所倚靠,不用故意撑着。
我对田夏夏道:“好了,你现在静休吧,感觉一下身体有什么变化,出现任何不适的感觉,你都要告诉我。我好进行判断。”
说心里话,我也不知道田夏夏的毒排得够不够干不干净,还会不会对她造成危险。
在这荒郊野外,还是落难于此的,缺医又少药,至于送医,更是想都别想。
世界上,很多蛇伤不致死,那是因为经过紧急处理后,送到医院接受正规治疗的结果。可现在这最后一个环节,根本就办不到。我们能不能回到城市,都是个问题,还想找医院?
所以我还是比较担心田夏夏的!
“谢谢你了。你这专家,还很专业嘛,让人挺有安全感。”躲在草床上的田夏夏,给我道起了谢。
“不客气。”我笑着说。
“我也真是没用,给你添麻烦了。”田夏夏跟着又抱歉了一句。
我道:“别这么说,发生意外,谁也不想,咱们是同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田夏夏既然愿意陪我说话,我也不制止,这证明她的精神状态还是很好的,这正是我所希望的结果。
我俩围绕着毒蛇这个话题聊了起来。我根据自己的经验,跟她解释了几种不同类型的蛇毒,以及各种蛇毒发作时会出现的症状。
我对田夏夏说起我以前的一个经历:“其实我以前也被毒蛇咬伤过,那蛇比这种眼镜蛇更要命,是尖吻蝮,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五步蛇、七步倒。”
田夏夏十分好奇:“然后呢?”
我道:“然后我就死撑,凭借着无比坚定的求生意志,紧急处理后,出了丛林,去医院打血清,躺了一个多星期,治好了,还没落任何后遗症。”
田夏夏道:“这不是五步蛇嘛,人不能走过五步,就要倒吗,你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笑道:“什么五步倒七步倒的,这都是民间夸张的说辞,哪有那么玄乎的,尖吻蝮咬伤,一般五六个小时后才会发病。”
我俩聊着聊着,又聊到血清的话题上。
田夏夏道:“你说毒蛇它自己带着毒,却不会被毒死,是不是证明它体内含有抗毒血清呢?如果我们喝了蛇血,能不能解毒?”
我摇头道:“理论上不能,但能解恨。”
田夏夏奇道:“解恨?什么意思?”
我道:“它咬你,你喝它的血,这难道不解恨吗?”
田夏夏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你说这种解恨呀!”
我又解释道:“其实你是误解了。毒蛇自己也是会中毒的。它的毒,只藏在于它的毒腺里,它要是自己咬自己一口,把毒液注射到自己身体里的话,它也照样死翘翘。当然,的确是有一些蛇,本身含有抗毒血清,是不怕中毒的,好像眼镜王蛇就是。不过你要喝它的血,那也没效果,因为抗毒血清会被胃酶给分解掉。除非你能提取出来用注射器注射。”
我们这样聊了小半个小时后,田夏夏给我报告了一个状况:“我感觉我伤口处,有点又痛又痒的。”
(本章完)
第35章 好男人就是我
我俯身给她看了看,道:“这是有点儿发作的征兆了,毕竟毒液不可能百分百清理掉的。不过你别担心,不会有大事的。你睡一下吧,养一下精神,提高免疫力。我在旁边给你看着。”
田夏夏很乖顺地听从我的话,开始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我拿起她手臂,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多。
我给火堆加了几条柴火后,又回海边船上取了几瓶水。
此后每隔半个小时,我都给田夏夏探一探鼻息,测一测脉搏。
初始的时候,她鼻息还算平稳,脉率也算正常。
可到五点多钟的时候,田夏夏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心率也不太正常了。
这是病毒侵心的症状,要进入发病期了!
我轻轻拍了拍田夏夏脸庞,呼唤道:“夏夏,夏夏?”
田夏夏悠悠醒转,眼神迷离,看了看我,道:“余乐?”
我问她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田夏夏道:“我……我有点难受。头有点晕,看你好像也看得不太清楚。”
我道:“这是毒性在发作了,是正常的表现。来,喝点儿水。”
我拧开一瓶矿泉水,把她扶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喂她喝。
田夏夏喝了几口,突然又哇地一声吐了出来,一副恶心反胃的样子。
恶心呕吐,这也是其中一种中毒症状。
看来田夏夏的毒,排得还是不太彻底。估计也是那条畜生注射的量太大了。
我给她揉起了背,继续喂她喝水,道:“别着急,喝慢点。”
田夏夏又慢慢地喝了一点,然后用手推了推,不再想喝了。
这样,我又再把她放回地上,保持舒适地睡姿。
田夏夏抬眼看着我,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句:“余乐?”
我凑了近去:“嗯,什么事?”
田夏夏微微一笑,笑得有点妩媚,道:“我叫你乐乐吧,苏舞姐也这么叫你,显得亲近一点。”
我点头道:“行,你叫我什么都行,你叫我就答应。”
田夏夏道:“乐乐,你老实告诉我,我会不会死?”
我怔了一怔,跟着就答道:“不会的,你别多想。毒蛇致死,那也是需要足够的量才行的。你的伤口,我已经给你排走大部分的毒素了。剩下的,最多只能让你生病。你要坚定信念,强烈的求生意志,会让你更快地好起来。”
田夏夏叹气道:“看你的样子,根本是在安慰我。”
我一听有些急了,这种事就是这样,有时候最怕病人自己先失去了信心。病人自己的主观意识不主动,就无法调动身体进行积极的自救,这样就会进一步放大病情,往更坏的方向发展。所以我一直强调坚定求生信念,是不会错的。
我对田夏夏道:“我不是在安慰你,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全能的野外生存专家,什么阵仗都见识过。我的能力,这些天来你也应该看到了的,你要选择相信我。”
田夏夏微微笑了:“好,我相信你。”
我刮了刮她鼻子,道:“这样才乖。”
田夏夏又叫了我一声:“乐乐?”
我道:“嗯?”
田夏夏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活不下去,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道:“没有如果,你一定会活下去的!”
田夏夏嗔道:“你就让我做个假设嘛,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点点头:“嗯,那你说。”
田夏夏道:“如果我不在了,请你一定要答应我,找到我妹妹,并照顾她,好不好?”
我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你姐妹俩我都可以一起照顾。”
田夏夏笑了笑:“真有那么幸运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你一个人照顾我姐妹俩。我……我感觉,我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了。”
我道:“那应该是毒素入侵到你的肺部了,我相信作用不会太大的,你坚持一下,保持平稳呼吸。实在太困难就告诉我。”
田夏夏现在一个又一个症状相继出现,让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了。
田夏夏大喘了几口气,继续恕恕叨叨地跟我说着话,这时又说起了她的妹妹:“我和我妹妹,一起出生在八月,这是个不知道该算夏天还是秋天的季节,是秋天的月份,却有着夏天的炎热。所以我爸妈,就给我俩各自取了一个名,我叫夏夏,我妹妹则叫秋秋。”
我呵呵一笑:“原来,你跟你妹妹的名字,还有着这样的来历呢。”
田夏夏道:“我跟我妹妹,感情从小就好。小时候我俩也特别胡闹,经常穿一样的衣服,做一样的打扮,出去捉弄人。那些大人们,总是前头遇到一个小女孩,后头又遇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把他们唬得一惊一乍的。”
“我和我妹妹,又都非常维护对方,在外面惹了祸,被父母责罚时,都抢着承认祸是自己闯的。父母这边闹不清,就把被我们祸害的人家叫了来,可人家看到我这一对一模一样的姐妹俩,也分不清楚闯祸的到底是谁。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我笑道:“原来你们小时候比男孩子还淘气啊。仗着姐妹同心同貌,以假混真,欺负人人家也拿你们没招。”
田夏夏道:“那是。以前念书时,我还收到我妹妹的情书呢。我妹妹也收到过男孩子送给我的情书。因为我俩实在太像了,总是让人傻傻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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