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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山花灿烂-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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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6章 巧合;一定只是巧合!

  孙灿烂除了对杨延保承认过黑子的伴侣是条狼,就算在陈浩宇面前也只说那是条像极了狼的狗,所以如今还是将那条狼与黑子一起的狼称作狗吧。
  “四公子小心!”书墨的惊呼打断了孙灿烂漫无边际的遐想。
  抬眼望去,只见一人一狼战成一团,黑子则静静地趴坐在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战圈,并不担心战圈里的人与狼会有什么伤害。
  书墨则极为紧张,毕竟与杨延保战成一团的那是只狼。那可是只狼啊,四公子,你可不可以别那么生猛!
  孙灿烂开始也是一惊,生怕狼伤了杨延保:“杨四,你小心点!灰灰,别伤他!”
  这头狼一身深灰色发亮的毛,孙灿烂为了与黑子相配,直接就给狼起了灰灰这个名字,当时让杨延保很是笑话了一顿,不过叫着叫着倒也叫顺了。
  随着战斗的继续进行,杨延保渐渐没了初时的忙乱,慢慢地从容起来,那只狼似乎也没有使出全身的功力,仿佛就是两个高手之间在拆招。
  很快一人一狼拆了几十个回合,随着一声低沉的狼嚎,杨延保与狼仿佛有了默契,同时向后跃起,战斗瞬间平息下来。
  却见灰灰优雅渡步回到黑子身边,两只狗的鼻子亲昵地靠在一起,就如同情人之间在亲吻,再看灰灰的神情仿佛就是在向黑子邀功一般。
  “灰灰的功力远胜过黑子,方才它大概连七八成的功力都没有用出来,若它全力出击,我真不敢肯定自己能否从它的爪子下逃出生天!
  山花,有这两条狗在你身边,你的安全可就更有保障了。”杨延保有些气喘,从书墨手上接过帕子,边拭去额头的汗珠边道。
  “真的?灰灰真有那么强?嗯……要不你与书墨一起上,全力而为试试看?”孙灿烂有些不太相信。她前几天还听陈浩宇提起过,杨延保这几年下来,功力大进,他已经快不是杨延保的对手了。
  “不用试。我和书墨绝对不是它的对手!”杨延保虽然很不想承认自个不是一条狼的对手,可是事实如此,别说是书墨,就算是他与陈浩宇一起上,也未必是这条狼的对手。
  “那么厉害?!若是你和大舅一起上呢?有多大的把握战胜灰灰?”孙灿烂明知灰灰是条极厉害的狼,原本她觉得凭借杨延保和陈浩宇的武功应该还是能够打败灰灰,只是听了杨延保如此一说,心里多少又有了一些犹豫。
  “估计也有些玄,最多只能打个平手吧!”杨延保回想着刚才的打斗,心里真的觉得有些汗颜。
  通过边关四年的不断努力。他几乎可以说打遍边关军营,在将士中可以算是鲜有敌手,结果他与黑子只能堪堪打成平手。
  没想到与灰灰这一阵打斗下来,他的心里又有了年少时在山岗镇被黑子戏耍那种的感觉,那是一种极为无力的感觉。
  不过从孙灿烂的安全方面来看。杨延保又为孙灿烂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强手感到十分欣慰,他知道随着陈孙两家血仇一层层剥开,总有一天孙灿烂姐弟会曝光在水沐和司徒清扬的视线中。
  有黑子和灰灰在孙灿烂姐弟身边,杨延保觉得他可以放心很多,他不可能时时守在他们姐弟身边,就连陈浩宇也不可能,他们还有不少的事儿要去做呢。
  两人正说着话。恰好陈浩宇从月亮门处露了脸,孙灿烂连忙起身招呼:“大舅,你来得正好,方才四公子与灰灰斗了一场,他说可能你们联手都不一定是灰灰的对手,我有些不太相信呢!大舅要不要试试?”
  陈浩宇还真有此意。这只狗他怎么看都觉得是只狼,孙灿烂与之如此亲近,这万一有个不小心被伤到了,可如何是好。不过他有心要试,却又怕伤了孙灿烂的心。此刻见孙灿烂主动提及,不由心内大喜。
  既然杨延保说这狗厉害,甚至说出他们两联手都可能不是这只狗的对手,陈浩宇心里自然不会有轻视之意,就算不拿出十成的功力与之缠斗,也得拿出十成的功力做好防护。
  虽然孙灿烂一直坚持两只狗都极具灵性,可是在陈浩宇的心里始终有一种信念,畜生就是畜生,再通人性也有它的兽性,别一个大意自个留情不好伤它,它却毫不留情伤了自个。
  “行,那我就先来试试!”陈浩宇脱去外褂,里面是一身浅灰色的短打。
  孙灿烂见陈浩宇的意思是他独自上阵,而且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的意思是想全力试探一下灰灰的实力或者还有试探灰灰灵性的意思,顿时心里有刹那的犹豫。
  她倒不是担心灰灰伤在陈浩宇的掌下,杨延保刚才的话她能感觉出并不是敷衍或者博她的欢心,那可是实实在在对灰灰的评价,因此孙灿烂担心灰灰一个控制不好伤到陈浩宇。
  “大舅真的要试?”孙灿烂看了眼跃跃欲试的陈浩宇,又看了眼正与黑子亲昵的灰灰,有些后悔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提议。
  陈浩宇坚定地点了点头,作好了与灰灰搏击的准备,见陈浩宇心意已决,孙灿烂只得来到两只狗面前,伸出玉手先在黑子头上亲昵地拍了拍,然后将目光投向灰灰,她是在告诉灰灰,一定要爪下留情,那可是她亲爱的大舅!
  灰灰的狼眼看着孙灿烂,低沉的狼嚎声再次响起,也许知道这里不是深山,所以灰灰每次的嚎叫声都压得极低。
  “大舅,你可得小心了!灰灰,上!”孙灿烂原本背对着陈浩宇在与灰灰进行交流,交流完毕以后,转向陈浩宇提醒了一声,尔后小手一挥一声断喝。
  随着孙灿烂这一声娇喝,灰灰嗖地扑向陈浩宇,速度之快令陈浩宇心内一颤,顿时将功力直接提升到了十成,心想可不能一招就被只似狗又似狼的家伙给拍倒下了。
  好在灰灰真的极具灵性,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几番打斗下来。陈浩宇的心里感到既惊讶又安慰,这条貌似狼的狗,真的极具灵性,而且功力的确远胜于他。正如杨延保所说的,若他是孙灿烂的敌对方,灰灰定不会只是拿出个七八成的功力与他缠斗。
  若灰灰真的使出十成功力,那么他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在灰灰爪下过几招。
  陈浩宇暗地给孙灿烂使了个眼神,示意不能再打斗下去,他已经开始有些气喘了,而与他缠斗在一起的灰灰依然气定神闲,就好像只是与他戏耍一般。
  孙灿烂接收到陈浩宇的暗示,连忙点了点头,小手在空中一挥。一声“停”字方才出口,灰灰已经率先跃离了打斗圈,先对着孙灿烂仰了仰它的狼头,在得到孙灿烂赞赏的目光以后,这才闲庭信步般回到黑子面前。似邀功又似亲昵地低低嚎了两嗓子,回应它的是黑子亲昵的低吠。
  “山花,果不其然,灰灰的功力比之黑子更加了得,真不知黑子是如何找到灰灰这样强大的伴侣!如今有黑子和灰灰在这个院子里守着你们姐弟,大舅可就更加放心了!
  在与灰灰试过之前,大舅心里还有些担心呢。灰灰怎么看着都是只狼,你听它的叫声可一点都不像狗叫,却像极了狼嚎,我听过狼叫却从来没听过似狼叫的狗叫声?”陈浩宇看了眼与黑子亲昵戏耍的灰灰,对孙灿烂说道。
  经过与灰灰搏击,陈浩宇的心里已经彻底弄清楚面前被孙灿烂称之为狼狗的灰灰。其实是条名符其实的狼!
  听陈浩宇这样说,孙灿烂有些羞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头,这是前世带到今生的动作,只要她心虚或者不好意思,手就自然而然地去摸自己的鼻头。就算有时她刻意提醒自己,在不经意的时候,还是会作出这个动作。
  “大舅走南闯北见识了得,山花在大舅面前班门弄斧了。不过大舅放心,灰灰和黑子都是有灵性的,只要不触及到它们的底限或者意图伤害它们在意的,定然不会狂性大发。”孙灿烂先是有些狗腿地拍起了陈浩宇的马屁,然后再三为黑子和灰灰说好话,生怕一个不小心陈浩宇就会把黑子和灰灰给送走了。
  杨延保还是第一次看到孙灿烂如此狗腿,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怎么都觉得自个在这个小女人的心里还不如黑子和灰灰,于是不由有些怨念地瞪了黑子和灰灰一眼。
  岂料黑子和灰灰似乎读懂了杨延保的这个眼神,对着他齐齐地叫了一声,像极了在向他示威,并宣布它们在孙灿烂心中的地位。
  杨延保无语了,只能扬头问苍天:老天爷啊,难道我堂堂元帅府四公子,四品骁勇将军还得与这两只畜生争宠吗?若真是这样你不如一个雷劈了我吧!
  此时天边正好飘来一片乌云,“轰隆”一声惊雷,差点将杨延保惊翻在地,这,这,这……
  巧合,对,一定只是巧合!老天怎么可能会让他杨延保与一对畜生争宠,不会的不会的!
  一声惊雷令杨延保在一边摇头晃脑脸色大变,嘴里还喃喃地念叨着什么,这让孙灿烂生好惊讶,这人是怎么了,难道一声雷将他打魔障了不成?
  好在杨延保很快就稳住了神,哼哼哼,就算你们在我的小亲亲心里有地位,难不成能够比得过我?!
 
    第327章 无论如何要保住玉佩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去了两年,在这两年里杨延保并非一直留在京城。
  时不时会被杨继业派去外地,而且又去边关呆了一年,替换杨延宗,让杨延宗能够回京城陪陪孟风羚,陪陪几个孩子。
  等到杨延保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距离他们成亲的日子只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了,他们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孙灿烂十八周岁的生日那天,也就是来年的三月十八。
  婚期是接近了,可是边关却越发不安宁起来,而司徒清扬和水府也有了一些动静,让孙灿烂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这两年多里司徒清扬依然时不时会与轩辕国的人进行接触,可是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边关虽然有一些小的摩擦,总体上还算平安。
  不过孙灿烂这边的情报总算有了一些进展,这还得从司徒清扬身上说起,前段时间司徒清扬借口扩大自家院子的规模,居然向左邻右舍提出收购对方的院子,也就是意欲收购原本孙家左右邻居的院子。
  这本就是一件让人想不通的事儿,毕竟原本孙家的院子并不算小,而司徒清扬在郁州只是安置了一房妾侍,根本不需要再扩大什么院子,何况他还以高价收购。
  这突如其来的收购举动,明显有着其他的目的,难道他是觉得孙长龄将窃得的情报藏在了邻居家里,这也太让人难以围住了吧?
  不过正因为司徒清扬的这个举动,让孙家左邻进入了孙灿烂的视线。
  “山花的意思是说,原本孙家院子左边的邻居有些异常?可是我们了近十年,也没有发现左邻右舍与你们孙家有啥瓜葛。”杨继业看着面前孙灿烂汇总送来的情报有些诧异。
  “若不是司徒清扬企图收购我家原本在郁州城院子左邻右舍的院子,这事也许还真不会引起注意。
  毕竟这些邻居似乎都还是原来的邻居,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就没有离开过那条街,如今司徒清扬突然提出高价收购,总是引人怀疑。这才让蜂注意左邻右舍的动静。”孙灿烂说明原委。
  司徒清扬最近的动作很多,明里暗里的动作都在表明他正迫切地在寻找当年遗失的东西,这些并没能瞒过杨继业派出的暗探的目光。
  司徒清扬频频动作究其原因,还在与最近水沐在朝上连触霉头。特别是前些天水沐因二儿子的事被圣上狠狠地责骂了一顿,如今另其在家反思。
  这事也是水沐的二儿子太过贪婪,夏日里西南部水患严重,出于救灾需要,朝廷让水沐二子出任赈灾大使,结果水沐次子贪没赈灾物资以次充好,被人狠狠地参了一本。
  圣上自然大怒,将水沐次子打入天牢,虽没有殃及水家其他人,可是也让水沐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在如此的大环境下。司徒清扬的动作分外引起杨继业的注意,在司徒清扬身边安插的人员,源源不断地送回情报,却都没有孙灿烂这份情报来得翔实。
  在看到孙灿烂送来的这份情报以前,杨继业只知道左邻右舍都没有同意将院子卖给司徒清扬。这也能理解,谁愿意无缘无故突然之间离开居住多年的家呢!
  那原本属于孙家的院子,右邻那一户是当地有名的士绅大家族,家中自有子弟早已出仕,如今最大的已经做到了都察院御史,正三品,虽然品级上无法与水沐比拟。可人家手上的权利可不小,一个不小心被弹劾,就有得水沐忙一阵,所以司徒清扬只是耐心说服并不敢强取豪夺。
  这家人就觉得现在这个院子旺子旺孙,加上又是祖传的宅院,自然不愿意转手卖掉。谁愿意卖掉能够庇佑儿孙的宅院呢!
  问题就出在左邻,孙灿烂对右邻多少还有些印象,对这个左邻还真是一丝印象都谈不上,只觉得这家人从来都是深居浅出,十分低调。不过这次他家的一些异常却暴露了出来。
  这家住的是一对六十上下的既聋又哑的老夫妻,他们单独居住在这个院子里,这个院子并不大,看那样子倒有一些像是孙家原来那个院子的附院一般。
  家里既没有个孩子也没有个佣人,平日里极少见这对老夫妻出门,只有偶尔能看到夫妻一起出门买些米面和菜蔬。
  “左邻到底是怎么一户人家,我没有一丝的印象,从来没见家里有其他的人出入,而且这是一对聋哑夫妇,他们依靠什么渡日呢?
  这次司徒清扬要收购那个小院子,那对老夫妇一付要与司徒清扬拼命的模样,更是令人怀疑。”孙灿烂心里隐隐有一种想法,却又没有证据可以证实。
  证据!又卡在证据上,这让孙灿烂十分无力。
  手无意中触碰到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孙灿烂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祖父,你说那对老夫妻会不会是我爹的什么人?祖父可否查一下那个院子的主人是谁?
  我总有一个感觉,那对老人是被人养着的。只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上门给他们送生活费用,最近生活似乎有越来越窘迫的感觉。
  我总觉得这对老夫妻与我爹有关系,你说会不会是我爹养着他们的呢?
  可是这对老夫妻是哑巴,我的蜂不懂哑语,无法从他们的哑语中获取消息,而且眼看天气越来越冷,我能收到的情报已经越来越有限了。”
  孙灿烂如此一提,倒让杨继业觉得这的确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只是以前大家的目光只关注在孙家的那个院子,忽略了其他人的异常。
  “嗯,我们可以从这条线索上去追查,说不定那对老夫妻真的是你爹埋下的线索,那么说不定很快就能让真相大白了!
  只是这对老夫妻如你所说是一对聋哑之人,就算是你爹埋下的线索,也得有信物才对啊,可是这个信物到底是什么呢?
  当初你爹应该是匆匆忙忙送你们三人离开郁州,你可记得当时你爹有啥特别的东西交给你们或者在司徒清扬追杀到陈家的时候,你娘可否有啥特别的事交待于你?”杨继业越想越觉得孙灿烂这个想法有些道理。
  只是对方是一对聋哑人,就算杨长龄真的将自己从司徒清扬那里窃得的证物留在他们那里,那么如果孙长龄不能亲自前往提取,必定要有特殊的信物,否则又如何能够取信他们,并从他们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呢?
  “信物?”孙灿烂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脸上有着犹豫和挣扎。
  她隐隐觉得当初孙长龄不顾陈杜鹃的反对,一定要将玉佩挂在孙天赐的脖子上,这应该大有深意。
  只是以前没想那么多,加上这个玉佩对孙灿烂自己意义重大,也许孙灿烂打心底里就排斥这个玉佩有其他的什么作用,可是如今杨继业提到信物,就不得不引起孙灿烂的深思。
  虽然不知道身上这块玉佩是否真的就是所谓的信物,从当初孙长龄不顾陈杜鹃的反对,坚持要让他们带上玉佩的举动来看,这块玉佩绝对有孙灿烂不知道的用处,那么十有*是信物。
  可是如今这块玉佩是孙灿烂作为蜂主的身份象征,而且玉佩还有一个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那个既可以给孙灿烂带来无限财富,又能给孙灿烂调理身体的玉佩空间。
  一旦失去玉佩,那么孙灿烂就将失去蜂主这个身份,更将失去那个对她而言极为宝贵的空间。
  失去蜂主的身份也许并不可怕,反正孙灿烂前世学的就是养蜂专业,对养蜂本就极有优势,失去了这个身份,最多会让她的养蜂之路多些艰难多吃些苦头。
  如今孙灿烂的致富路上,养蜂也只是其中的一项而已,失去蜂主的身份对她的发家致富之路没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一想到以后没有空间,孙灿烂心里就不由一痛,穿越来这个世界以后,有限的几次又短暂地见到亲人,都是在空间里面。
  虽然她深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现在也极少去回忆前世的一切,但不等于她不想念前世的亲人和朋友,如果没有了空间也许这辈子再也没有了得见前世亲人机会,对前世连个念想都没有,一时之间让孙灿烂难以接受。
  不行,不能让玉佩离开自己,无论如何要保住玉佩,没有食物可以想其他的办法,可是没有了玉佩她就再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山花,山花?祖父与你说话呢!”刚从边关回京城不久的杨延保在身边捣了捣孙灿烂。
  “啊……”孙灿烂受惊般地抬起头来,一时间有些茫然。
  “山花是不是累了?看你脸色极不好,今天到此为止吧,延保,你送山花先回去……
  郁州那边的事儿,祖父会让暗部加紧调查。
  无论那对老夫妻是否与你爹有关,只要有一丝的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
  十年了,该是清算的时候了!
  ”杨继业见孙灿烂的状态似乎十分不好,脸色也有些差,自以为她是累了,连忙停止继续与孙灿烂商讨,让杨延保送孙灿烂回去。
  
    第328章 杨继业洋洋自得

  看着一前一后走出书房的杨延保和孙灿烂,杨继业的心里有很多感慨,也有诸多无奈。
  杨家世代武将,加上当今圣上诸多猜疑,于是杨家儿郎总是边关京城两地转。
  杨重光自从三年前去了边关就再没有回过京城,其中的原因杨继业十分清楚,杨重光不是不心疼两个儿子,只是碍着方梦蝶,只能将对儿子的关切深埋在心底。
  杨重光又岂会不挂念年迈的父母,可是在父母和儿子之间只能二选一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先补偿深有亏欠的两个儿子。
  对父母他只能用信件表达他孝心,另一方面他深知如果他回京城,势必就得带着方梦蝶回京城,那么爹娘和大儿媳妇的日子就会十分艰难。
  为了避免这样的矛盾,杨重光只能坚守在边关,任方梦蝶如何折腾,一句话就是圣上有令,他必须坚守边关。
  这一句圣上有令,让方梦蝶哑口无言,只能乖乖地继续她在边关无滋无味的生活。
  现在她特别后悔当初为了想用方素月拴住杨延保,一个心血来潮就跟着杨延光来了边关,如今方素月得了个凄凉的下场,她自己想要回京城看来也是遥遥无期。
  一年前的换防机会,原本是属于杨重光的,不过杨重光提前向杨继业写信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于是机会让给了大儿子杨延宗。
  与杨延宗换防的自然是杨延保,在杨延保前往边关的时候,杨继业与他深谈了一次,还特地将杨重光的信给杨延保看。
  “延保,别再恨你爹。当初你爹是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如今他也在为自己的过错忏悔,虽然这样的忏悔换不回你娘的命,也换不你幸福的童年。
  可是事情过去快二十年了。你也长大马上就要娶妻,以后也会生子为人父。
  祖父老了,只希望杨家能够每天都过得和和睦睦和。
  尽管这很难,不过你爹正在为此努力。祖父只希望你别再带着怨恨与你爹相处。
  他也不年轻了……”杨继业深深叹息。
  他十分清楚杨延保与杨重光之间的结,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解开,不过他总得做些什么,既然杨重光已经在设法修补父子之间的感情,那么他就想法在背后推上一把,总不能眼巴巴地继续看着他们父子冷战到底吧。
  “祖父……”杨延保这一声祖父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要让他与杨重光冰释前嫌真的不容易,打杨延保一出生,杨重光几乎就当没这个儿子,也许这只是杨延保的错觉,可是杨延保的确没有享受到一丝的父爱。若没有祖母的庇护他都不知自个能否活着站在这里。
  不过对杨继业的话,杨延保又不能反驳,何况杨重光如今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特别是在方素月这件事上,杨重光明显帮了他的忙。
  所以杨延保只是喊了一声祖父就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正因为有了杨继业的这一番深谈。一年的边关生活,让杨延保和杨重光之间的关系慢慢开始回暖,至少父子相见再也不会是剑拔弩张,也不会视若路人。
  偶尔杨延保面对杨重光的询问,也会心平气和地答上两句,只是不能见到方梦蝶那个女人。
  有时父子俩正在商讨问题,只要一见到方梦蝶这个女人。杨延保二话不说拨腿就撤,这不是他怕这个女人,而是感到看她一眼都有污自己的眼睛。
  方梦蝶那个女人也极不待见杨延保,防杨延保如同防外面的小女人一般,生怕杨延保勾了杨重光的心,从此父子和好没了她的地位。因此总是会在父子俩难得的交谈时刻,突然出现打破父子之间正在修补的感情。
  一年边关的生活,让杨延保表面上看去越发老成持重起来,这让杨继业感到十分安慰。
  他们父子在边关的情况,杨继业和孙灿烂都十分清楚。也感到十分欣喜,总不能让他们父子因为一个方梦蝶永世成仇吧。
  如今杨延宗去了边关,杨延保自然重回京城,这小两口已经一年没好好相处了,好歹让他们两人再好生相处相处,再过半年他们就该成亲了。
  一想到杨延保与孙灿烂就要成亲,杨继业脸上就乐开了花,看着已经关上的书房门直乐呵。
  “老爷,啥事儿如此乐呵,何不说出来让老奴也乐呵乐呵!”身边的老管家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门,跟在杨继业身边几十年,自然明白杨继业在乐呵啥,不过还是上前凑趣道。
  “你说他们是不是极般配的一对儿?想当初这两个人见了面就斗嘴,特别是延保,对山花总是话中带刺儿,我还怕这两人成不了呢。如今你看看,延保对山花那一个好,哪里还有一点杨家儿郎的气势?”杨继业的话听着似乎是在责备杨延保,脸上的笑容却直达眼底,显然对杨延保与孙灿烂的现状极为满意。
  “呵呵,总算有个人可以收了四公子的心,老爷也可以放宽心了!”老管家跟着呵呵乐了起来。
  老管家看着杨延保长大,看杨延保就像是看自己的孙子,如今杨延保总算安定下来,再没有以前那般桀骜不驯,自然心里也是极欣慰。
  如今杨继业看孙灿烂那是越看越满意,孙灿烂可是他最先看中的,虽然当初这两个人似乎见面就是你争我斗,可是如今看来他们之间相处的不错。
  现在杨府三个孙子的婚姻看来都不错,让杨继业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外面总有传言说杨家杀气太重,以后子嗣必定不旺,更多的人还拿杨乐儿的事对杨家指指点点,这些杨继业何尝不知?
  如今杨延宗和孟风羚成亲十年有余,当初他也有心想让杨延宗娶个文官家的女子,可是眼见着他们自个看对了眼,再看看杨重光的例子在前,最终依了杨延宗自己,娶了同为武将之女的孟风羚,如今看来娶对了!
  孟风羚不但为人大方爽直,也极能生养,虽然夫妻俩聚少离多,可好歹已经有了两子一女。
  杨延庆虽然瘸了一条腿,当初娶方素琴的时候,杨继业并不十分看好,毕竟方家带给杨继业的印象太差。
  不过如今看来那个方素琴虽说只是个庶出的女儿,她那亲生的娘却将她教得极好,丝毫没让她沾染方家的习气,与同样出自方家的方梦蝶和方素月截然不同,这让杨继业深感安慰。
  杨延庆与方素琴成亲已经两年了,两人一直相处得极好,方素琴虽没读过多少书,却是个极懂礼数懂孝道的孩子,对他们老夫妻极尽孝道,对杨二夫人这个做婆母的也服侍的极为周到,同时也将杨延庆照顾的极好。如今两人的麟儿已经快满周岁,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
  至于杨延保和孙灿烂,虽说杨延保看着比以前沉稳许多,不过有时候还是有些孩子气,时不时还会流露出嚣张的个性。
  不过自从两人订亲以来,他在孙灿烂面前从来都言听计从,虽不至于孙灿烂指东他不敢往西,却也差不离了,甚至面对别人的取笑,他还会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家媳妇儿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值得我全心去疼去爱!你们就羡慕嫉妒吧!”
  当然孙灿烂也不是个没眼色的女子,虽然看着强势能干了一些,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驳了杨延保的面子,就算杨延保有什么做得不太好的地方,也只会在私下提醒杨延保。
  可以说杨延保这所以被人取笑,完全是杨延保自己做出来的,与孙灿烂毫无关系,孙灿烂就算偶尔会给杨延保摆脸,绝对不会是在人前。
  杨继业深为自己当初执意将杨延保丢在山岗镇而洋洋自得。
  再看杨府孙辈中唯一的孙女杨乐儿,在孙灿烂慢慢的引导下和陪伴下,如今已经与正常人一般无二,除了思维依然比常人慢上半拍以外,无论是女红还是厨艺上都大有进展。
  现在偶尔还会跟着孙灿烂去护理院,据说还喜欢上了帮人做护理,并学得十分专心上手也极快,如今已经是孙灿烂那个护理院的一把好手,再也不是那个看着痴痴呆呆的傻小姐了。
  因此经常有贵妇人想要替她介绍亲事,却都被杨乐儿自己拒绝了,如今年龄是大了些,可是一想到要去一个陌生的家庭与一群陌生的人共同生活,杨乐儿心里就没个底,说到底她还是缺乏与陌生人交流的经验。
  对于杨乐儿的事,杨继业知道不能性急,只能慢慢来,总得让杨乐儿没有了与陌生人打交道时的恐惧感才成,这还得杨乐儿自己去克服,也正因为如此,孙灿烂才会带着杨乐儿去护理院,让她多与外人接触,锻炼她与陌生人打交道的能力。
  当然杨乐儿至今没能定下亲事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大家也不放心杨乐儿就这样将杨乐儿嫁去一个的家庭,总希望杨乐儿能够再在杨府呆上一年半载,让她与外人相处能够更加融洽,再从中选出一家合适的与之结亲,总归要让她离着杨府近些,也好有个照应。
  虽然杨乐儿看着是个难题,不过看着她越来越好的状态,相信用不了多久,杨乐儿也能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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