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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被女主强行掰弯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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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洗衣服洗碗筷洗到怀疑人生。
系统头一次心疼自家主人:“来杯下火茶吧,清爽解渴,还有热的哦,不同口味的也有。”
怀笙:“不了吧,你留着自己喝吧。”
这系统禽兽不如………
文洛在她这儿过得安逸的很,她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也不是文洛脸真那么大,而是怀笙不让她下来,她觉得文洛身子太虚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亏的可是她,得好好宝贝伺候着,说不定任务结束的那天会有额外奖励。
怀笙尽心尽力的伺候文洛,每天都跑山下打听时事,关注盗匪们的动向,还打探了衙门那边的情况,发现不少猫腻。
每天晚上两个人洗完澡上床睡觉时,怀笙就要开始长篇大论,讲她看到的打听到的事,给她分析状况。她发现这里的地方衙门好像有和外境的盗匪勾结的行为,为什么太子文洛会那么巧被正好多她一点点的人给埋伏了呢?通往边境的山路那么多,怎么偏就撞上了文洛他们,莫不是他们真就那么倒霉?
两个结论,京城里有人不想文洛活着回去,边境有人接受贿赂引狼入室。
“等你好了,首先一定要罢免这里的地方官的职,你是太子,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吧?罢免那个狗官后在亲自接受盗匪祸乱的事情,这对锻炼你的办事能力很有帮助……喂,你有没有在听?”
系统:“主人,可以确定的是,她在你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就睡着了。主人,你说话太没感情了,跟机器一样,难怪人不爱听,听你说话猫头鹰都能睡着。”
怀笙:“…………”
你们这是对待学术的正确态度吗?
“唉………”怀笙暗自神伤,文洛好是好,可她身上没有一代帝王的狠戾和冷血,是个柔弱文静的姑娘好吗?这样的女子,大都是来当贤妻良母的。
从她的睡相就能看出来,她绝对不是那种有严重大女子主义倾向的大女人,而是抱着自家丈夫胳膊把头搁对方颈窝里屯着的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好吗!
“怎么才能让女主成长起来啊!”怀笙感叹一声,发现文洛抱她抱得更紧了,文洛的心真的很大啊,两个人都是萍水相逢,她居然那么放心自己。
怀笙忍不住又是一口气叹出来:“看来非得我嫁给你了,不然怎么帮你打江山啊。”
文洛偷偷的笑了,怀笙没看见。
半个月过去了,怀笙看着里里外外胖了一圈的文洛,觉得心里倍感欣慰。
她亲自伺候文洛穿衣服,给文洛梳发,然后束起,为了能束一个好看一些的发型,她还特地叫系统给她百度了一下步骤。看着眼前的人一身青白,头发一丝不苟,脸上也红润有光泽,整个人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瞬间体会了一把当老母亲的自豪感。
带崽子是件令人欣慰的破差事。
“崽啊……”怀笙在心里喊着。
文洛却显得有些局促,略显紧张的问:“怎么?我很奇怪吗……一直看着我……”
“没啊,觉得你要真是一个公子,倒是有不少深闺待嫁的小姐们要为你争风吃醋了。”
“可,可我不是男子啊……”
“所以我觉得好遗憾啊,翩翩公子竟是个女娇娥。”怀笙无意识的感叹一声,却没注意到文洛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
“可,可你说你要嫁我的……”
“那不是权宜之计吗?我说了,你必须当上皇帝,这样才能帮到我。”怀笙觉得现在有必要和文洛把话说清楚了,这几天她尽心尽力的,可不想女主这边给她掉链子。
文洛直直看着她,眼神很奇怪,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她怎么对这个陌生人起了奇怪的心思,还那般的难以启齿。
她还会因为听见对方的话而难过,可是,她为什么要难过呢?
最后她只是说了一句:“哦,这样啊,我知道了。”
怀笙点点头,拉过她的手,说:“我们走吧,下山去找狗官的麻烦。”
怀笙在现代生活的久了,有些习惯早已养成,可她明明是个冷淡的人,为什么还能做到如此自然的拉起身边人的手的事呢?
只是这个动作好熟悉,变成了一种惯性和反射,就好像身边是她,才会有这个举动一样。
文洛没有很激烈的反应,她也表现的很平常,像多年的习惯了那般,尽管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可习惯就是这样,自然而又顽强。
文洛的手热热的,带着牵着她手的怀笙的手心也起了虚汗,可怀笙没有放开,一方面觉得这样甩开很伤人,另一方面是觉得这山路崎岖,怕摔着她。
还真那么巧,文洛被跟前的一处崎岖高地绊倒,往前扑去的时候怀笙想要抱住她,结果两个人都摔倒了,文洛就直直吻在怀笙的唇上,她瞪大了双眼,看着身下表情波澜不惊的怀笙,心脏极速跳动,快要窒息了般。
她好香啊。
第21章 假戏真做了(6)
怀笙默默把身上压着的人抱住,坐起来; 文洛跨坐在她腿上; 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心里有点尴尬。
文洛做为一个古代人; 会不会觉得很刺激?很害怕?
系统:“主人你终于意识到你现在是在古代了吗?”
怀笙:“………”
文洛的脑子在刚才那一下子闪现了好多稀奇古怪的画面,牵着手的两个小孩; 睡在一张床的两个小孩,背一个小女孩走路的另一个小孩。
是……错觉吗?
她可能脑子坏了; 她觉得自己一定忘了什么; 可又不记得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她忘掉的东西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 否则她不会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连存在的真实感都没有。
解决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就可以了。
怀笙提醒她:“文洛; 你压我腿了。”
文洛也同样; 僵硬的动作和声音:“哦,对不起; 我这就起来。”
然后更戏剧性的事发生了,文洛起来的时候没站稳; 头直直的向怀笙的胸砸过去。
怀笙:我艹; 真尼玛疼; 这家伙头是铁做的吗………
系统:这个我不保修。
怀笙:………
文洛埋在她胸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样都觉得很尴尬啊; 怀笙的呼吸也乱了; 胸前起起伏伏的; 律动幅度很不规律,忽高忽低。
“文洛,你,你快起来,你撞的我胸口,很疼……”怀笙打破这微妙的尴尬气氛。
文洛脸涨的通红,扒拉着起身,又去扶怀笙起身,怀笙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文洛喏喏低头不看她的样子,也只好把气都吞进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说道。
怀笙继续拉着她的手,走着,回道:“这路不好走,你注意些,别再摔了。”
“嗯。”
还能怎么样?能把女主抓起来打一顿么?袭胸啊,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换作以前她就不能忍,一定要狠狠瞪对方一眼才可以罢休!
系统:你就这点出息吗……
怀笙带着太子殿下华丽丽的出现在县府,太子光鲜亮丽,一旁的怀笙亭亭玉立,好不登对。县官一脸的阿谀奉承,连连迎上去,对文洛一阵嘘寒问暖,一旁受冷落的怀笙心里暗暗嘲讽,现在才想起来要关心太子殿下?早些天干嘛去了?
“太子殿下这些天可还好?我派了好多人去寻您,但都没有消息,您可不知道,您这失踪的日子,把小官急的,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啊!”
分明手上还有一点点没擦干净的油腻在上面,眼看着就要摸在文洛的衣服上,文洛一脸嫌弃的避开,不咸不淡的说道:“是吗?那还真是辛苦张大人了。”
一声张大人喊的,那老头瞬间就变了脸,就差给她磕头了:“殿下您可别这么说啊,这声大人下官实在受不起啊殿下!”
文洛瞥了他一眼,未说出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而是拉着怀笙的手,走到大堂前朗声道:“边境城镇县令官,张天宝,鱼肉百姓,克扣朝廷拨款,企图与盗匪勾结谋害本太子,今已得到查证,由此罢免张天宝县令一职,有本太子暂时执掌,待他日寻得能人,便另封新官。”
其实这件事是否真正被查证已经无所谓了,只有真正问心无愧的人,这个时候才不会摆出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张天宝的神情就是证明他罪过的最好罪状,无需再查。
这是怀笙教她的,做为权贵,必须要有人上人的威信,要能吓住一方的小官,没见过世面的小官,都看不出她们这是虚张声势。
张天宝崩溃的跌坐在地上,根本没想到太子这是空口套白狼,一门心思的爬过去,爬到文洛的脚下求饶,哭天喊地的,泪水满脸都是:“殿下,我就只是一时的财迷心窍,您也知道,我有八房的夫人要养,还有个八十多岁的老母病着需要名贵的药材做药引,这里没有我还要请人去内城买,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一比巨大的开销,殿下您要是断了下官的路,下官就真的不知道以后要如何了啊殿下!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下官一定对待老百姓尽心尽力,求求您了!”
张天宝说的惨兮兮又痛改前非的,文洛看了看怀笙的脸色,征求她的意思。怀笙根本不为所动,甚至眼里的寒意比任何时候都要浓厚,她冷哼一声:“人渣,随便你怎么处置。”
说的倒是头头是道,拿朝廷赈灾的钱养小老婆,公堂修的这么华丽,连牌匾都渡了一层金银,却连给难民区难民扩大居住处的钱都不愿意出,现在假仁假义的是要做给谁看?
而且,据她所掌握的消息里面,这县官老爷根本就没有母亲!
好一嘴的胡话。
文洛看得出怀笙这是不高兴了,一脚踢开张天宝抓着自己鞋的手,对着堂内的捕快说道:“来人,把他带下去,改日我要亲自审理他的案子。”
捕快们看了一眼张天宝,竟有些惧怕般的站在原地不动,怀笙心里有火没地发,真好遇上这些撞枪口上的麻雀,厉声道:“怎么,太子殿下的话你们竟敢不听了?还是说你们人的只是张天宝这个主子,不认皇家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太子殿下和圣上如此大不敬,小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几个捕快一听,吓得腿都打起了哆嗦,纷纷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饶命啊太子殿下,饶命啊大人,小的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赶快照太子说的来!”怀笙又凶巴巴的说道。
捕快们一阵“是是是,小的遵命。”
“太子殿下不要啊!太子殿下!”张天宝还在挣扎,被捕快们牢牢的压制住,不料竟凶相毕露,“你们干什么,敢这么对本官,不要命了吗?”
一听他说这话,捕快们便不敢在对他使用蛮力,怀笙立马骂道:“大胆,你们是怎么回事?拿太子殿下的话当什么?这普天之下,除了当今圣上和圣上其他的子嗣能反驳太子殿下的话以外,还有谁能反驳他?好个边境县令,竟还把自己的地位抬到和圣上王侯将相上了,你这是以下犯上,治你个杀头的罪也是轻的。在这里,太子殿下的话才是你们唯一要听的,若有敢不从者,一律格杀勿论!听到没有!”
这一吼吼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眼看着张天宝大势已去,如今还有太子撑腰,他们就算再怎么害怕也鼓足了底气,使劲将地上吵吵闹闹,胡搅蛮缠的张天宝给带了下去。
公堂外来了好多人,在外面指指点点,怀笙拉着文洛,在百姓面前大声说道:“乡亲们,这位就是太子殿下,文洛。她得知边境乡亲们的苦楚,特地从京城赶来,想要与边境的百姓同甘共苦。原本来的路上准备了赈灾的银两和粮食,但太子在快要抵达边境时遭到盗匪袭击险些丧命,连赈灾的物资也被劫获了去。但是大家不要害怕,太子来这里,便是来帮助大家把所有难题都解决,物资虽然丢了,但我们还可以找盗匪们去争夺回来啊。大家不要担心,我们的太子殿下,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首先,文洛的好形象,一定要覆盖整个明国,这对她以后赢得民心很重要,再者就是她的威信以及治国思路,要能传达到那些朝中大臣耳中,让他们站在文洛的这一边。
果然乡亲们士气很足,反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其实百姓也不过是想从当权者口中得到一个承诺,让他们心里有个依托,总好过漫无目的的迷雾和黑烟。
做事啊,要有始有终,要对人有个交代。这是怀笙在乡亲们都散去后对着文洛说的。
晚饭在县府里解决,张天宝的家人都被安排在了别处,毕竟有罪的是张天宝,和他的家人没有关系,处理案子要公平公正,绝不能搞秦朝时期的“连坐法”,那是苛政,□□。
现在住在县府的是怀笙和文洛,晚饭后文洛来找怀笙说话,两人坐在院子里的凉亭处,亭子里面还有石桌子,石板凳。桌子上一壶茶,两个杯子,一盏烛火。说的还是白天的事:“怀墨,你今天白天时,忒凶了。”
怀笙原本想要赏月的心情被她这么一问瞬间没有了,语气更是不快了许多,回道:“只是觉得他们不把你放在眼里,我心里不舒服,要知道,你可是太子殿下。”说完便端起手边的茶杯,一饮而尽。
文洛听了,心下竟觉得一阵欢喜,为她把空落落的茶杯斟满,随口问道:“怎么也不见你叫我太子殿下,平时文洛长文洛短的,这时候不讲究身份了?”
怀笙迟疑了一下下,观察她的表情,有些戏谑的笑意荡漾在脸上,应该不是真正怪罪与她。
想来夜里睡不着,出来找她解解闷来了。
嘴角扯了一抹笑,回道:“我不是已经嫁与你,做了你的夫人吗?叫你太子殿下,岂不生分了?”
“呯”的一声,文洛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碎的粉碎,看着眼前人略显柔和而趋向于没有的淡笑,她晃了眼,转过头去,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也是了,刚刚手滑,没拿住,抱歉惊扰了你。”
怀笙笑笑:“时辰不早了,太子殿下早点歇息吧,明天还有忙不完的事。”
文洛站起身,理了理衣裳,说道:“也好,那今日太子妃就来本太子的寝房侍寝吧。”
第22章 假戏真做了(7)
听到文洛这话,怀笙笑得更甚; 嗔了她一句“别闹”便回了自己选的厢房。
文洛还留在那凉亭里; 失神的想着白天文墨为她出头怒怼那些不听她话的人,又想到这些天文墨无所求的照顾着她; 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对文墨的,她总觉得对这个人; 她好像很了解,又好像不了解。知道她的性格和忌讳; 知道她的性子和习惯; 明明她的一切都感觉会很熟悉; 可当她想要仔细细想的时候; 却又发现脑子里空了一片空白,像是被人凭空挖去的一样; 空荡荡的; 却还留着被挖走的痕迹。
她心思沉重,在宅子里随便走了走; 便回去沐浴更衣,这些日子和怀笙呆在一起久了; 她习惯了自己身旁还有怀笙给自己接递衣服和毛巾; 现在房间安安静静的就她一人; 竟有些不习惯了。
可她洗完澡后; 却进了怀笙的房间; 她心里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 那就是见到这个人后就莫名其妙的被她吸引; 想要同她更近些,想要与她,更亲近一些。
她跨上怀笙的床,小声说道:“阿墨,给我让点位置好吗?我没位置了。”
怀笙睡得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叫她给挪点位置,潜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好理所当然的滚到角落那里,文洛迅速伸手挡住她即将装到墙上的头。
看着空出来的位置,她脱了鞋袜上床,从背后拥抱住怀笙,看着她清秀精致的脸,清冷的轮廓,柔软无骨般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沸腾了那样。她慢慢靠近怀笙的脸,将吻印了上去。
好软,还有些凉。她将头缩回去,她刚刚都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吻怀墨?为什么她吻了一下,想着的竟是再吻她一下……
文洛看着她轻薄的嘴唇发呆,最后她慢慢靠近,压制着自己内心的躁动,浅尝而止的把唇映在了怀墨的唇上,只是这样,她就高兴的像个要到了糖的孩子。
“阿墨,以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平日里那般严肃,定不会允我这般亲热的叫你。”文洛自言自语道,“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对你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我在茫茫大海中终于等得了那个我要等的人那般,即使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和你发生的一切了,我不记得你的脸了,可你给我的那种十年如一日的感觉却怎么也消失不了,我觉得我和你,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样迟早会相遇,相知。我好像一直在寻找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的影子,而你,阿墨,你身上有她的感觉,你让我觉得,你就是她。”
枉费她现在如此深情的话语,可惜怀笙睡着了听不见,文洛吻了吻她的头发、额头,抱着她的后背睡下。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怀笙,惊觉自己怀抱里有一个软绵绵的活物,惊恐的睁开眼,发现是文洛在她怀里,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怀笙推醒她,问道:“你怎么跑我房里了?”
文洛模模糊糊的还没睡好,都没听清楚怀笙问什么,随口说了句:“你是我夫人,我为什么不能来你房间?”
这话说的,怀笙没法反驳,这主意是她想出来的……罢了,她没有生气的理由。
文洛还睡得香,怀笙便由她睡着,自己起了到外面准备早饭。她自立自强习惯了,生活习惯极其良好,一天分四个时间段,早晨七点,中午十一点,下午五点,晚上九点,分别是吃早饭,吃午饭,吃晚饭,睡觉。
可她忘了现在是生活在县府,县府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下人准备的,她习惯性的找到厨房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食材做早饭,结果让里面的厨娘赶了出来,一开始人家还愿意让她帮忙,可一看她削的土豆,推搡着把人赶了出去,还说道:“太子妃你行行好,别再借着体会生活来捣乱了,要是误了饭点可是要被管家骂的,您是富贵人家,就等着被伺候着吧。”
太子妃是什么鬼?她什么时候嫁给文洛了?古代的条件不怎么好,她也不是太会做饭,就连在山上的日子也是她摸索着做的饭,文洛看起来不也吃得很香?
看来早饭是做不成了,她起这么早,闲的慌,以前过苦日子过多了,总喜欢给自己找点事做。她想跑回步锻炼锻炼身体,原主的身体太娇了,在山上没人,可以任她放飞自我到处跑,可这是大街上,总不能她一个待出阁的女子在街上跑步吧,更何况她现在还是那劳什子的太子妃……
算了,去洗衣服吧,她想着昨天洗完澡忘了将衣服洗出来了,可昨天已经有人把房里的浴桶撤走了,她找来昨天的管事丫鬟,要衣服,丫鬟说已经被人收拾了,现在正在洗。
怀笙:“!!!!”怎么可以给我洗衣服?你们给我洗了那我要做什么!古代有钱人家的女人都是怎么活的?不让洗衣服不让做饭不让运动的,难怪死的早………
早上开饭,文洛起来没见着怀笙的人,自己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遍,在宫里也有宫女为她更衣,可她是女人,这些事她都规避了,倒是和怀墨在山上的那些日子,连穿衣都是怀墨为她做的,现在什么特权都没有了,她竟开始怀念伤着的日子。
她早上还发了梦,令她面红耳赤的,她梦见怀墨和她一个浴桶,怀墨拿着皂角从后面搂住她的小腹处,一只手拿着皂角伸到她前面给她擦拭着胸口……怀墨的胸就抵在自己的后背上,除去衣裳的阻挡,那柔软的触感清晰可见。
她做了春梦,对象竟是一个女人,她会想和怀墨亲近,想和她有肌肤之亲,她这是,得病了?
饭桌子大得很,怀笙和文洛坐的远远的。主要是文洛先来大厅坐下了,怀笙后来的,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去,正好和文洛隔的有些远,文洛心里一阵小脾气。
菜还未端上时,她便挪到怀笙身边,怀笙奇道:“怎么好好的要挪过来?”
文洛理直气壮的回答:“你见过妻子坐丈夫那么远的吗?”
怀笙看了看周围站着的家丁,瞬间明白了什么,说道:“确实,这些小细节以后要注意,免得被人发现了。”
文洛充耳不闻她后面的一句话,夹起一块宫保鸡丁就往她碗里放,细心说道:“你看你,这般瘦,这些天来辛苦你了,多吃些肉。”
怀笙对她点点头:“谢谢。”完了又觉得这样太过生分客套,很不自然,又补了一句,“夫君你才是,多吃一些,你身子还未痊愈。”说完便把自己碗中的鸡肉又夹回去文洛碗中。
这儿又不能运动,她以后这样一天天的坐着不动,还吃那么好的伙食,不胖成猪她就不姓怀。
“夫人你才是,这些天辛苦了,这块你吃,为夫想吃的话会自己夹。”文洛夹回去。
“不了,还是夫君你比较辛苦,这块是肉最多的,应该你来吃才对。”她虽然爱吃肉食,可她很有节制的好吗?
“夫人不用那般………”
那块鸡肉夹来夹去的,还没个着落,眼看着桌上的菜都要凉了,家丁们腹诽着,秀恩爱不要太过分了好吗!
怀笙不知道文洛哪里来的闲情逸致,为一块鸡肉跟她夹来夹去还玩起来了?手快的把文洛夹过来的鸡肉埋进饭里,说道:“既然夫君这般坚持,那我便收下了,好了夫君,我们可以吃饭了吧?”
文洛笑眯眯的,说道:“好。”
接着怀笙夹了一根青菜,文洛也跟着她夹了一个青菜,就在怀笙感叹着终于能吃饭的时候文洛又发话了:“怎么菜都冷了,拿下去,重做一份上来,要新鲜的,热乎的。”
怀笙:太子殿下,你知道你以后对象是怎么死的吗?
家丁内心抓狂:祖宗啊!老祖宗!
“其实没关系的,还好……”怀笙试图劝文洛收回成命,本来早饭时间就已经过了她给自己定的时间,现在再拿回去重做,她恐怕是要午饭和早饭一块解决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文洛握住她的手,说道:“可是饿了?我带你去外面吃。”
怀笙:你哪儿来的钱?不会昨天才说完一番豪情壮志的话,今天就打脸搜民众的钱了吧?你怎么可以这样啊……那打的可是她的脸啊!
系统:主人,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文洛看出她心里想的什么,笑道:“你放心,我昨天差人卖了我那块随身带着的玉,换了些钱来,没有拿百姓的钱。”
“什么,你把玉卖了?卖了多少钱?”怀笙惊恐地看着她。
文洛被看的发毛,回答的声音都小了许多:“够,够我们吃好几顿了。”
天呐!文洛你个败家子!她虽然不是什么玉石专家,可她偏偏就认识那一种玉,那可是多少古代的帝王苦苦寻觅而不得的帝王玉啊!其价值不能估量,文洛竟然就因为几顿饭就给人换了去?
怀笙气得没力气发脾气了,扶额问到:“值、值得吗………”
文洛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回答的很认真,一个字。
“值。”
第23章 假戏真做了(8)
值什么值!个败家的!
怀笙无力再说她什么了,老是数落对方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
不过她养成了十几年的好习惯; 实在不想在今天被打断; 还是答应了和文洛一块儿出去吃饭
这样的小城镇里哪会有规模很大的客栈,大都以简单整洁为主; 管吃管住就好了,哪来的闲钱置办优质的食材和请上好的厨子呢?
一些农家小炒罢了; 接待一些外来的游客,住上个二三天就要走; 大都会往中原去。
文洛选了个离大门口远的地方; 和店小二要了这家客栈里头牌的几道荤菜和素菜; 店小二吆喝一声便走了。文洛在怀笙没落座前细心的替她拉开椅子; 方便她入座。
“我看你在县府里,好像住的很不高兴; 为什么?”文洛留意到怀笙入县府大厅用饭的时候的表情; 有些在意。
怀笙说:“确实不太高兴,我往常一个人习惯了; 什么都亲力亲为的,现在突然什么都不用干了; 这让我感觉很不习惯。”
“就因为这样才不高兴?”
“很严重; 对我来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贴身衣物; 更不喜欢别人插足到我的生活中去。”
菜来了; 店小二很是周到的为两人准备了米饭; 怀笙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 身体坐的笔直; 周周正正的夹菜,然后合着饭吃。
动作都那样规矩又死板,就连说话也是你问一句她答一句,然后她真的能毫不在意你,继续做她自己的事。
怀笙看起来就是个冷淡的人,经常冷着脸面对所有的人,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偏那种严肃的教书先生般。文洛有时候会觉得怀笙之所以会对自己那么好,全然是为了利益,可怀笙还会对她笑,还会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不生气,就连照顾她也比宫里那些照顾她的下人好上万倍。
可怀笙总是把一句话挂在嘴边,每次她们商讨完政事之后,她总要加上一句:“可不要弄砸了啊,必须当上皇帝,我以后还需要你。”
这句话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文洛的喉中,她咽不下,又很难受。
她不愿相信怀笙是为了利益才对她这么好的,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夹了一块肉放入怀笙的碗中,说道:“要是我不做皇帝,你会怎么样啊?”
怀笙立马回道:“你必须做皇帝,不然你让明国的百姓怎么活?活在和月国的战争中?”
“我是说如果……”
“如果也不行。”
“为什么啊!我看你就是不想月国和明国打战,怕月国会因此元气大伤而受到其他国的袭击,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月国!”文洛不知怎的,突然就摔筷子摔碗吼道,“你对我好也全是假的对不对?都是为了月国吧。”
一个当公主的人,居然会那么低三下四的照顾一个人,还那么理所当然做那些琐事,不是为了她的国家她实在找不到一个心甘情愿对她好的理由!
萍水相逢,她凭什么要那样帮自己?
对于文洛突如其来的脾气怀笙很是懵逼,她为什么要生气?她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她扶持她只是为了将来的月国能更好的发展,目的很纯粹的好吗?再说,会有人平白无故的就对对方掏心窝子的好吗?
“你在生什么气?我们这样不是很纯粹的合作利用关系吗?我助你夺得皇位,你帮我平复我月国的内乱。”
怀笙一句话,就让对方再生不起气来,确实,做为合作伙伴,怀笙做得再好不过了,是她要求多了,她想要的,不是怀笙形式上的合作,而是她的真心。
不然的话,这会让她觉得,怀笙的好,是对谁都可以的,只要是能当皇帝的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些细腻和照顾转给另一个人,她的好,从来都不是针对她一个人。
文洛坐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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