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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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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雨衣人在山体后面的一个地方忙碌着,其中一个人正在控制着一件什么东西,那并不是一件乐器,但是那种低沉而古怪的音乐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而让谢杨惊异的是,他们最中间的地方,有一个好似柜子的东西,那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剩下的那几个雨衣人警惕地在四周防备着,他们的力量都不弱,谢杨不敢大意,压低了一下身体,谁知这么一来脚下一块供踩踏的石块却突然裂开,谢杨大急,下意识地身体就势一跃,跳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后怕地看了刚才呆的地方。

但是这么一来那些人也发现了他,所有雨衣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朝这边看了过来,大声喝道:“是谁!”

谢杨也没打算再躲了,没被发现能在暗处行事自然是好,但是被发现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谢杨脚尖一点,抽出剑在他们前面落下,呵呵笑道:“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这么大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看清楚谢杨之后,雨衣人将头压得更低,为首的那个压低了声音对他说:“识趣的话就给我滚,不然我们不在乎杀了你。”

谢杨雏凤劲提了起来,眼睛里的有色光芒猛烈地闪耀,如几个手电在他瞳孔里同时打开,光芒一束束地凝在了一起:“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看着他眼里的光芒,为首的那人突然一愣,随即冷声笑了起来:“竟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今天非死不可!你们先走,留下两个人,解决这个小子。”

后面几个人将头压得更低,搬起他们的零碎不急不慢地朝黑暗处走去,谢杨眉头一皱,这模样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大喝一声:“想这么容易就走么?没那么容易!”

说完之后高高地跳了起来,跃过为首的那人,朝那些打算撤退的雨衣人追了过去,持剑疾挥。一道剑气破空而去,射向一个雨衣人,那人显然是有些意外,身体有些不稳地往旁边闪了一下,雨衣在那一刻随着气流紧紧地贴在了他身上,谢杨突然一愣,打算再挥的剑停在了空中——这个背影有点熟悉!

但是他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是谁,还没等他进一步观察,被他跃过的那人的攻击这时候来临。他没有时间再思考,急忙回身,剑横扫而去,锐眼布置了千道幻影铺天盖地地朝那人射了过去。那朝谢杨攻来的那人冷哼了一声,手一挥,锐眼布下的幻影竟然在顷刻间完全消失,谢杨大惊之下竟然忘记了阻挡,那人一掌印在了他的肩膀处,力量奇大无比,谢杨狼狈地倒退了几步,悍然地看着他。

另外两个雨衣人也在这时候也围了过来,根本就没打算给他回旋的余地,一上来就是全力出击。谢杨压下一口浊气,再次倒退了几步,允耳急速运行,前面的空气突然爆出无数猛烈地音浪,如箭一般朝那两人射了过去。

那两人却是极为敏捷,竟然闪了过去,但是允耳器的这一击却是还没完,音箭在谢杨面前凝聚,破碎开来,连成一个巨大的网状裂纹,朝那两个人反扑了过去。那两人没有丝毫停下攻击的意思,丝毫不顾眼前的巨网,径直冲了过来。似乎对声音免疫一样,撕开了音网,手上一把兵器已经递出。

谢杨在锐眼失效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怀疑,留了后手。运足了雏凤劲的剑朝已经近身的两人砍了过去,近剑的那人显然预料不到谢杨还有这一手,仓皇之下,下意识地抬手横挡而去,剑刃带着一溜血花,将那人手臂切了下来,去势不减地朝旁边的那人扫了过去,那人大惊之下,身体在半空中猛然下坠,狼狈地落了下去,不过却躲过了这一击。

他们三个人,而谢杨只有一个,而且他们看上去配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谢杨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欺身上前,剑挥成了一片影子,那人狼狈地格挡着,但是身上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无数细碎的伤口,鲜血飞溅。谢杨正想将这人一鼓作气解决的时候,一道气浪朝他扑面而来,原先为手的那和人在这时候再次出手,出现在上方的位置,来势迅猛无比,这是一个好机会,但是谢杨自知要是这时候接下这一击,再反击,即使能杀那人,只怕自己也不会好受。当下果断地倒退了几步,顺路将断了一只手的那人当胸扫了一剑——即使他不死,也没有什么力量再与其争斗了。

为首的那人没有尾随追击,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同伴,还有旁边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冷笑了几声:“倒还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除了灵道力量还不错之外,竟然还有一身元力,当真是不简单,不过你今天竟然在这里碰上了我,你就别想再活着回去!”

谢杨不屑地冷哼几声,随即凝起了脸:“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所修乃是灵道?”

他确实有点好奇,知道灵道的本来就已经相当稀少,即使在旁道面前使用出来,知道的人只怕也没有几个,但是眼前这人似乎不但知道,似乎还对灵道的攻击力还免疫,谢杨好奇是难免的。为首的那人狰狞地一笑:“到地狱去问你的前辈吧!”

说完之后闪身朝谢杨扑了过来,谢杨身体疾退,眼中光芒一闪,一道炽热的光芒朝那人打了过去,周围一大片空气在瞬间燃烧起来,那人却丝毫不惧地继续前冲。谢杨死死地盯着那人的动作,感知全开,那人冲过那片火海的景象在他脑海中瞬间放慢,在进入到锐眼攻击的范围之内的时候,他身上释放出一种古怪的力量,类似介力却又并不是,只是在其中似乎有某一些东西相似罢了。谢杨再次释放出一道巨大的音网朝他扑了过去,感知将周围全部包裹了起来,仔细地注释着中间的每一个变化。果不其然,那人对灵道免疫的原因就是因为那种古怪、类似于介力的力量。

心里有了个底,谢杨将允耳器听闻人心的限制去掉,没在意料之外,也根本听不到那人心里的任何方法。

谢杨从那个石室里出来的时候,聪耳从以前的古怪状态终于达到了真正的“闻心”之境,这也是聪耳在有境之界最高的境界,除了在聪耳的运用上如鱼得水之外,对闻心这项能力也终于自如起来,不再古怪地像之前那样不能控制的只能听见女人的心思,而是全面地听闻。这释然了谢杨心底的一件大事,他也曾经找了几个路人实验了一下,效果相当不错,除了灵道之外的人完全可以。像现在眼前这种免疫的,他倒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些人果然古怪,只怕是今天有的是灵道的话,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但是现在不这时候不是调查这些雨衣人身份的时候,为首的那人攻击已经近在眼前了,那攻击的方式也颇为古怪,谢杨这种在谢杨以前碰到过的门派里都没有见过。这看上去只是普通的一拳,但是敏锐地感知却明显地告诉谢杨,这拳头在打来的时候,在空中变换扭曲着,力量在拳影中动荡,那人并没有加强力量,但是变得越来越强,到最后的时候力量已经完全脱离了拳头的限制,拳未至,攻击就已经到达。

这一刻,谢杨变得极为冷静,经过了石室中与赵夕感灵古怪的相互影响之后,他们相互拥有了对方的力量,而聪耳因为双方都比较熟悉,也是在那时候真正地到达了“闻心”。而在同时,他们的心境也提升了一个档次。拳劲已经到达了眼前,但是为首的那人的拳头还在空中动着,竟然慢慢地再次凝成了一样强大的力量。一拳挥出,竟然发出了双倍以上的力量。

谢杨将剑竖提而起,将第一道达到的力量阻挡了下来,脑中闪过罗老头所记述的一种空手运用地小阵术,剑在空中带着那全劲力快速地震荡了三下,然后上下调换位置,那道力量已经转换了方向,谢杨手往前一拂,和那人的拳头对撞而去。两道一样强大的力量撞到了一起,那人防备不急,倒退了几步。谢杨却是早有准备,剑收回对准了那人,剑气喷发而出,朝那人疾射而去。

但是那人显然不是易于之辈,虽然意外,但是还是轻巧地闪了过去。几个旋转之后,身体改变方向重新向谢杨扑了过来,这次拳头上运起了比刚才强大几倍的力量,同时运起了前面那古怪的拳势,力量再次一变为二,谢杨故伎重演,虽然这次力量他难以掌控,但是有了一次经验之后,却要熟悉得多,力量再次对撞而去。

而是时候谢杨却清晰地看到那人嘴角弯出了一丝冷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人突然变招,拳头比刚才速度快了无数倍地动了起来,两道力量竟然瞬间变化成了四道。抵消了谢杨挡回去的那道力量,剩下的那两道射向了谢杨的胸口。

千钧一发的时刻,谢杨将全部的力量全部压到了胸口,硬生生地挡下了这迅猛的一击。但是力量之强还是在他的意料之外,顿时倒飞了出去,疾退了几十步才将力量大部分泄掉,但是剩余的力量还是让他喉咙一甜,鲜血禁不住往上涌出,谢杨强忍着吞咽了下去,眼睛眨了不眨地盯着前面那人,额头上却是有汗水冒出。

那人往前走了几步,对身后那个满身是血,帮不上忙的人说道:“你跟他们走吧,这里有我一个就够了。”

那浑身是血的人狠狠地看了谢杨一眼,然后对朝谢杨走来的那人鞠了一躬,不甘心地走了。那人狞笑着看向谢杨停下了脚步:“难道你不知道‘狼来了’不只能害自己,在没有狼的时候是用来骗人的么?”

说完之后他朝谢杨疾扑而来,谢杨再退,但是后面已经是那山的所在没有地方可退,他手往怀里一摸,将一块鼓木配合灵液做成的木牌朝那人扔了过去,聪耳和玄触的力量在中间混合,随着谢杨用介力一激,顿时爆发出来。

强烈的震荡感配合着细碎的声音裂纹朝那人铺天盖地地射了去,那人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我对这些东西免疫么?”

声音一落径直从里面穿了过来,谢杨似乎急了,又掏出几块木牌朝那人扔了过去。这次那人还没等木牌炸开的时候就已经一拳挥出,木牌应声而碎,附着在里面的聪耳和玄触力量随即爆发,那人马不停蹄地出拳击向第二块木牌。但是在木牌碎裂的时候,他眼睛突然一眯,惊讶地神色射了出来。

这次不只是灵道的力量,在其中,谢杨偷偷注入地雏凤劲在瞬间传遍了整个佐器,捣毁了灵液所布置的阵势,力量无序地振荡了起来,瞬间激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将那人的拳劲瞬间撕裂,然后波及到他本身。后面去的那两块木牌也在同一时间爆炸开来,雏凤劲混合着灵道的力量在那人的周围肆虐,鲜血飞溅而出。

烟尘消去,那人浑身浴血,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全是鲜血和泥土的混合物,狼狈到了极点。谢杨上前了几步,学着他的口气对他说:“难道你不知道‘狼来了’在没有狼的时候是用来骗人的吗?哈哈,刚才那个是独家制造,拥有自主知识产权,要不要再试一下?”

谢杨说完之后将手又伸进了怀里,然后快速地取出往前一甩,那人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眼睛,半天之后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谢杨嘲讽地笑着,那人脸急速地扭曲着,拳头握得直颤抖,他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他妈的,老子杀了你!”

但是刚才的突然受击损耗了他大量的力量,他力量已经剩余不多,再加上谢杨对他的套路已经摸清了一点东西,自然是不惧。谢杨挥剑和那人再次对上,但是那人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愤怒所填满,根本就组织不起什么有效的攻击,只晓得蛮横地挥舞着拳头,看似暴风骤雨的攻击实际上却是没有多大的威胁,被谢杨轻松地化解。那人更怒,但是拳头虽然越来越无力,同时完全失去了章法。

等他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之后,谢杨也懒得跟他再耗下去,一剑让他门面大开,左手伸出瞬间捏住了那人的喉咙,欺身近前逼退掉了那人所有的攻势,寒下脸对他说:“你们是哪个势力的人?那些怪物是不是你们弄出来的——说!”

那人被谢杨制住之后却又是冷静了下来,但是对于谢杨他表现得很是不屑,冷笑一声:“灵道的垃圾,你别得意,你今天就算杀了我,明天也会有人再来杀你的,你的消息已经被传了回去,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取你的命!”

谢杨眉头一凝:“你就是属于那个专门和灵道作对的那个势力的人?”

那人嘿嘿一笑:“是,又如何?”

谢杨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那怪物也是你们弄出来的?”

那人嘿嘿笑着回答:“这个问题你何不去问你们灵道的人——嗷,看来你果真还是一个灵道中的垃圾,知道的事并不多。”

谢杨眼中杀机毕露:“那么我今天就不得不杀你。”

那人继续笑着,似乎一点也不怕:“老子值了,这辈子也杀了几个垃圾灵道的人,即使死在你手上我也赚了不少,嘿嘿,把爷爷杀了,爷爷下辈子还会杀你们灵道的人,你杀呀……”

谢杨脸色铁青,手猛然一用力,右侧却在这时候风声大做,谢杨不得已撤回了手,执剑挥了过去,被挡住。谢杨转过头,再次又是一剑,那个浑身浴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手上挥舞着一枝巨大的树枝拼命地朝谢杨砸着,侧过头对刚被谢杨扼住喉咙的那人大声说道:“快走!”

谢杨高高地跳起,剑上运足力量,狠劈而下,将树枝一剑劈成两半,去势不止斩在了那人肩膀与脖子中间。刚想回剑,那人却硬起最后一口气一手将谢杨的剑死死地抓住,同时歪着脑袋对另外那人厉声喊:“你快走!你比我强!将来杀光所有灵道的人为我报仇!”

这话不由得让谢杨心头大为恼火,心一狠,剑不退反进,将那人整个脑袋削了下来,转身的时候另外那人却已经逃到了老远的距离,他大吼一声:“哪里跑!”

闪身追了上去,那人生命受到威胁,强撑起力量朝那边疯跑了过去,谢杨追了几步,那人已经跑到了不易追踪的山地之中,人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谢杨感知迅速地放大,锁定那人的气息朝前追了去。

那人也跑得急快,谢杨竟然没能追得上,也不知道后来那人吃了什么猛药,速度突然再次拔升一个档次,片刻之后竟然从谢杨的感知里消失了。

谢杨懊恼地挥了一下剑,砍下一根树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再次朝前上去。这时候一个身影从身后突然出现,谢杨眉头一皱,以为是那人的同伙,转身就要扑过去,却听见声音说:“小杨,是我。”

第三十章:残杀

清晨,乾阳门。

天才刚亮不久,今天一大早,乾阳门原班的弟子得力的人手被乾升带出去了一半有余,剩下的也在维持着那些新进加入的门派。传闻今天又将有一个大的势力加入乾阳门,这对乾阳门原先的那些弟子来说,这是一个喜讯,自然是脸上有光的事情。守卫在乾阳门后不远处的一栋外表普通,但是里面却极为豪华的小楼前的乾阳门弟子也是一样。他们正在讨论着,当乾阳门这次势力大增之后会如何如何,和别处地方综合着其他后面加进来的人不一样,这里的十多个守卫完全是乾阳门的精锐弟子。没有一个不是心腹,原因无他,这栋楼里面住的是乾升的家人,和他本身贵为一门之主不一样,他的夫人和孩子却都只是普通人,当年乾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喜欢上了那个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女人,对于乾升所为,她也知道,但是却并无那种应有的骄傲,有了孩子之后她就更反对乾升在这边的作为,甚至不让孩子知道他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所以外面这些守卫的人,乾夫人并不知道,这些人将外面的几个门面租了下来,伪装成普通人的样子。这样的日子很无聊,往往一个多月才能轮换一次,清闲的时候他们就会坐在一起聊一些帮里的事情,今天也是一样,五六个资格老一点的坐在了一个房间内聊着天,剩下的几个在外面到处转悠着。其中一个朝外面扫了一眼,对另外一个带点抱怨地说:“你说也真是的,门主为什么不干脆把夫人接过去呢?在这里这么多年,搞得我们到像是那种见不得人的黑人一样天天守在这里。”

另外那个不赞同的话,呵呵笑道:“你就别抱怨了,这样的日子不好么?别的兄弟想来还来不了呢,这是师傅对我们的信任,而且在这里,喝喝酒看看电视,也不用担心别的人杀过来,还可以泡泡MM,你知道知足吧你。”

那人完全不赞同,不爽地哼哼了几声:“你知道现在的形式么?师傅已经收拢了西南所有的势力,现在一方独大,前面北方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但是他们内部不稳,而且经过这么久的消耗还斗得过我们么?不一定,我们现在势力这么大,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可以反攻过去,到时候我们的势力就会蔓延到整个神州,此时正是我们建功立业的时候,怎么能窝在这里。”

另外那人听完他的话之后可有可无的笑了一下:“建功立业?你当现在是抢天下么?即使打过去了又如何,我们依旧是属于另一个世界,不可能融入到现实的世界,即使争得再大的势力那又如何,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么?”

那人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有区别,那时候至少没有人来威胁我们的生存,到时候门主也没必要让我们天天守在这里了。”

另外那人轻轻地叹了一口,喃喃地说道:“真的是这样么?只怕一山更比一山高,我总觉得这段时间有点顺利得过头了,不应该是这样。”

那人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问:“你说什么?”

另外那人眼睛朝外面扫了去:“没什么……咿,钱师弟他们人呢?怎么都不见了,这些家伙,干事怎么这么不认真?万一有意外怎么办?”

那人无所谓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变得猥亵起来,嘿嘿笑道:“可能到什么地方去放松了,这边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安啦,不会有事的。”

另外那人皱着眉头,有点不放心,今天他总有点心神不宁,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正打算不去管他们,转过头和几位兄弟一起喝酒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其他几位显然也发现了那人是朝这边走来的。那人脸上带着不屑地笑,戏谑地对旁边的人来说:“你说这个叛徒过来干什么?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那么信任他。”

旁边一个人嘿嘿笑着说:“听说那天晚上——就是隐影门被怪物袭击的那个晚上你们知道么?当时就是那个当时侮辱我们师傅的那个齐成老家伙还没有死,后面那叛徒知道师傅容他不下,一剑将其刺死,然后拿着他的脑袋投靠了我们,当时隐影门还有不少弟子在外面,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师傅后面就不知道什么原因把这叛徒……”

他的话没有进行下去,因为他们嘴里的那个“叛徒”已经在门外了,几个乾阳门弟子虽然已经不再说那些难听的话,但是脸上的讥讽却是显而易见的。唯一例外的就是原先和那人说话的“另外那人”,他站了起来对“叛徒”抱了一下拳头:“大年兄,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李大年那张平凡的脸孔上不见任何表情,他回抱了一下拳头,机械地说:“门主让几位回去。”

“另外那人”疑惑地哦了一声问:“有什么事么?”

李大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过来传个话来罢了。”

旁边一个乾阳门弟子揶揄地笑了几下:“师傅即使有什么事来找我们的话,也不会叫你来吧,我们这里可是师傅专门告诫我们一定要好好守住的,有什么事他都会亲自来,怎么可能叫你?”

“另外那人”脸上也疑惑起来,还带着警惕。李大年毫无表情地扫了几人一眼,说:“我只是将话传来罢了,其他的事我一律不管。”

说完之后转过了身,几个乾阳门的弟子一脸的莫名其妙,一个对表情严肃的“另外那人”问道:“不会是真的有事找我们吧?”

“另外那人”没有回他的话,迟疑一下,对已经走到门边的李大年问:“钱师弟他们几个呢?是被你叫去了么?”

李大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突然伸手将上面的卷闸门猛然拉了下来,轻笑着说:“他们已经去地狱了。”

“另外那人”猛然脸色大变,疾退了几步,大声对几个乾阳门弟子喊道:“危险!”

但是已经晚了,空前中突然凭空爆出了几道迅猛的气劲,将那几个乾阳门弟子的脑袋炸成了摔在地上的西瓜,破碎开来。血腥味在空中弥漫,“另外那人”惊恐地往虚空中扫了几眼,大喝一声将力量完全提了上来,但是还没等他发起有效的攻击,背后一道极其刁钻阴恨的气劲已经钻进了他的身体,瞬间将他的气息完全捣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李大年的剑已经在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几个身影从虚空中出现,围在他的四周,他迷茫地朝四周看了几眼,最后视线锁定在李大年的脸上:“这……李大年,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造反么?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剑刃从他颈部动脉上拉过,血液“丝丝”地从那里喷了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用手按在那里,但是却止不住失去了束缚的血液,失血过多的大脑,在下达出一道完整命令之前,就已经陷入了瘫痪,他眼睛翻了几下,身体往后倒了去——死不瞑目!

李大年将剑收了回来,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死于安乐,这段时间乾升过了一段舒服日子,警惕已经没剩多少了,他门下的人也是一样……抓住他们,没想到这个任务竟然这么简单。”

他说完之后,将隐影门独有的那种古怪力量朝那几人挥了出去,那几个人重新隐身在了空气中,李大年对着虚空说:“记着,有效时间,还是五分钟。”

乾升踌躇满志地带着一大票得力弟子在雨衣男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县城之外的一处荒野之中,这里根本就已经是毫无人烟了。走了半天之后,他有点疑惑地对前面的雨衣男人问:“还没到么?都已经这么荒凉了。”

雨衣男人轻笑了一下:“我不是已经跟您说过了,他们是一个隐修的势力么?最近才出山,根本就没有一个落脚得地方,所以只能在这里。他们以前的地方就是百里之外的一个峡谷之内……而且,乾门主您带了这么多精锐弟子,还怕对您不利么?即使是我也舍不得,我可还有三分之一的钱没拿到呢,你就放心吧。”

乾升觉得有理,也就没再说话了,皱着眉头跟在雨衣男人之后走着。十多分钟之后,乾升几乎已经不耐烦的时候,雨衣男人终于停下来脚步说:“到了,他们就在前面。”

乾升“哦”了一声停了下来,朝前看去。雨衣男人朝前走了几步,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东西,在手里一捏,顿时发出一声尖利的响声。片刻之后,一个道骨仙风的白衣老者带着几个人出现在乾升的视线之内,这个老者一身修为显然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也不见他的脚步有任何移动,人却不停地朝这边动着,片刻之后就已经在乾升的眼前,他身后的那几个人显然也是极为厉害,乾升竟然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只能和其中最弱小的一个打成平手,他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是顶级高手了,西南这边他们门派他们已经是最大的了,但是眼前这几人,要是他们人再多一点的话……一种不好的预感从他心里涌了上来,连群几个弟子显然也注意到了师傅的紧张,悄悄地上前了几步,兵器已经握在了手上。

雨衣男人对那白衣老者点了点头,然后对乾升说:“乾门主,你怎么了?”

乾升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有点不自然地对白衣老者抱了抱拳头,笑道:“这世界还是真是藏龙卧虎,还未请教老先生……”

白衣老者呵呵一笑:“乾门主这阵子的风光我可是早有耳闻了,久仰。”

说完之后竟然不是抱拳,而是伸出了手,乾升一愣,也伸出了手和老者握了一下。没想到这时候老者却突然发力,庞大的力量透体而入,乾升惊恐地运着力量抵挡,但还没形成有效的狙击就已经被白衣老者彻底摧毁,但是幸而老者只是一握之后立刻就放开了他的手。乾升后退了一步,尴尬地笑了一下,就听白衣老者说:“乾门主,我有一位朋友想见你一见,听说他以前和你也是故交,不知道是否赏脸见上一见?”

事情到这个地步,乾升完全弄蒙了,他完全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自己身后跟着一大票得力弟子,就凭眼前这几个人的话,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于是点了点头,疑惑地说:“故交?这我倒是要见一见。”

白衣老者慈眉善目地笑着,他身后的一个年纪并不是很大,但是却修为却绝对强悍的年轻人转身向后,对虚空叫了一声:“出来吧。”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前面不到三米的距离,就是那么凭空出现的。刚才乾阳门一众被白衣老者迷惑,竟然没有发现!乾升一看清那人之后,顿时惊恐地朝后疾退了好几步,脸色大变:“是你!你不是、你不是……”

那人从白衣老者身后走了出来,冷笑着对乾升说:“你是不是想问我已经死了?”

那人赫然是隐影门的门主齐成!

阴谋!

两个字猛然从乾升的脑袋中炸响,汗水从他额头磅礴而下,眼前这几个人他并不是很怕,但要是一大批人用隐影门那种古怪的隐身术藏在周围的话,他浑身一颤,厉声地喊道:“杀了他们!快点杀了他们!”

连群立刻带领十多个弟子朝前面的白衣老者扑了过去,白衣老者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像是拍衣服上的灰尘一样朝前轻轻的一挥,连群连带那十多个弟子当空炸成了齑粉,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

周围在这一刻同时响起了嘈杂的破空声,但是却看不到任何一个影子,但是听声音起码在百人以上,而且修为当相当之强。乾阳门弟子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人在哪里,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战争。

屠杀!完全的屠杀!

第一个乾阳门弟子喉咙上出现了一道血线,然后从外围开始大批大批地倒下,血染红了大地,惨叫声此起彼伏。乾升迷茫地看着周围的情景,在十多个弟子的包围之下,不知所措地低喃道:“完了,全完了……”

周围那群隐身的人并没有再急着下手,而是停了下来,片刻,一张张脸孔出现在了空气中,每一个人都杀气腾腾地看着最中央的剩余的惊恐的乾阳门弟子。乾升看见了在不远处的雨衣男人,怒火顿时涌了上来,他厉声对雨衣男人吼道:“是不是你!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造成的!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们!”

雨衣男人扫了他一眼:“相互利用罢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利欲熏心,这么大把年纪了为什么就不能安下心了过完下半辈子呢?不过还是要感谢你,花了这么大力气将西南方势力整合到了一起,不然我们做起来还真有点麻烦。”

乾升凄厉地大叫了一声,冲出了弟子们的包围,朝雨衣男人杀了过去。后者微微一笑,也不和他纠缠朝那白衣老者那边退了过去,乾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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