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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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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会的。”福伯阴冷一笑,突然出手一手刀劈在了潘若烟的后脖上。潘若烟完全没有预防,一下子晕倒了。
福伯抱住潘若烟的身体,开口叫道:“来人啊!夫人晕倒了,快请郎中!”
苏望就在家中,听得这话,连忙跑了过来,见着潘若烟晕倒,快步把她抱起,回了房间,又惊又怒,“快拿我的名帖去请太医!”
福伯急急说道:“今日恰好就有郎中上门为老夫人看病,不如先去请郎中过来。”
苏望连连点头,很快,郎中就小跑着过来了,苏望连忙让开位置,“快,看看夫人怎么回事。”
那郎中把脉,原先愁苦的脸色逐渐变得欣喜了起来,最后松开手,说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有喜了。”
苏望呆若木鸡,没能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而一旁的福伯激动地说道:“恭喜老爷!”
苏望缓缓回神,狂喜,兴奋地来回转圈,“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那郎中说道:“夫人只是因为一时劳累才会晕过去,不碍事,只要多加休息就好。待老夫开个安胎药让夫人早晚服下即可。”
“好好好,赏!所有人都有赏!”
苏望盼着这个孩子已经盼了很久了,原本以为她一去云明,又要延后,却不想在这个关头,得知她有了孩子的消息。
福伯送走了大夫,见苏望还是傻呵呵的样子,说道:“老爷,夫人有孕,虽然已经被大夫确诊,可毕竟事关重大,不妨让老奴再去请位太医回来再确定一下。”
苏望高兴傻了,听福伯安排得合理,便点了点头,“快派人去请胡太医。”
“是。”福伯领命而去。
但是来的却不是胡太医,苏望略有疑惑,福伯便解释道:“今日胡太医出诊去了,便请了林太医。”
来的是哪位太医并不重要,苏望急急说道:“太医,快看看,我家夫人是不是怀孕了。”
林太医客气地坐在床边上,为潘若烟把脉,片刻后他面露喜色,看得苏望狂喜不已。
“恭喜苏大人,是喜脉,孩子一个多月,故不是很明显。不过潘大人最近劳累,有些动了胎气,还需要好好静养几日。”
得到了确定,苏望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了起来,“哈哈哈,太好了,苏家有后了,赏!都赏!”
福伯送走了林太医,回头对苏望担忧地说道:“老爷,这夫人有了身孕……还能去云明吗?”
福伯提醒了苏望,兴奋的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急急就跑出了门,“我这就去向陛下说明情况。”
初玉尘得知苏望求见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一旁的柳斐然也是微微蹙眉,“苏大人求见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潘大人出了问题?”
初玉尘不信,只是笑道:“宣他进来,今早上上朝还好好的,能有什么意外,姐姐别想太多。”
苏望满脸喜色地走了进来,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初玉尘见苏望这番模样也是笑,问道:“苏大人是遇到什么事了,满脸的喜色。”
苏望也真是高兴得很,眉毛都要翘起来,兴高采烈地说道:“陛下,微臣要当父亲了。”
两人都是一惊,初玉尘看了柳斐然一眼,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早上才说了让潘若烟去云明,这下子就诊出了喜脉,初玉尘是谨慎惯了的,难免有一些疑惑,但是如果潘若烟不想去云明,之前找个借口推掉也就是了,又何必等圣旨下来了,然后再来说怀孕了的问题呢?
苏望不知初玉尘所想,兴奋地说道:“是刚才的事情,微臣得到消息之后,就立刻赶进宫来了。”
潘若烟怀孕了,这明显并不适合再去云明了。柳斐然对于这件事也是诧异,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想想孩子是大事,也是替他们高兴,说道:“这真是太好了,恭喜苏大人了。”
“谢谢丞相。”苏望深记得自己进宫是为了什么而来,此时便说道:“陛下,本来内人去云明,乃是她的荣幸,只是没想到这么不凑巧,偏生在这个关头怀孕了。陛下也知微臣年纪已大,好不容易有了孩儿,实在是不愿意内人前往云明,还请陛下成全。”
不需要苏望说,初玉尘也不会让怀了孕的潘若烟去,虽然有些可惜,不能把潘若烟送离皇城,但她也不至于苛求这件事,便笑道:“这是喜事,朕还不至于拆散你们,允了,就让潘达人好好歇息吧,不要劳累,孩儿要紧。”
“谢陛下。”苏望喜滋滋地离开了皇宫。
柳斐然见着他的背影,心中也是替他高兴,说道:“上一次见他这么高兴,还是他和若烟大婚的时候,眨眼间,他就要做父亲了。”
初玉尘第一反应却是在柳斐然称呼潘若烟的名字身上,心中那点儿不爽的酸涩感瞬间就涌了上来,语气有点冷淡地问道:“姐姐和潘大人很是熟悉?”
柳斐然没察觉初玉尘在想些什么,笑道:“不算是多熟悉,但是同朝为官,她又是我的门生,她又是苏望的妻子,难免会交情深一些。”
“有多深?”初玉尘的语气分明带了一些危险的意味。
柳斐然这次察觉到了,但是她却想歪了,她想到的是,初玉尘因为自己不掩饰与朝中大臣的来往而有些生气了。柳斐然心中也是有一些茫然,照理说,她与潘若烟交好,是最为正常的事情了,难道是因为初玉尘身为天子,不满自己在朝中拉帮结派?
这样说法,又显得陛下有一些小气了。自己是什么样的情况,她不该是最为清楚的吗?身为她的枕边人,柳斐然可谓是什么都不曾瞒过她。正是因为如此,柳斐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含糊说道:“其实也没有很熟。”
初玉尘心中轻哼一声,明知道自己是小题大做了,但是心里也还是有些不痛快,醋意翻涌,“不熟?姐姐不是叫她若烟叫得挺顺口的吗?”
柳斐然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但是她也看得出来初玉尘似乎有点不高兴,“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初玉尘见她呆头呆脑的,也不知道要哄一下自己,心里那个生气了,都要冒出来了。她眯起眼睛,朝柳斐然勾了勾手指。
柳斐然不敢不应,只好一脸茫然地凑了过去。
初玉尘抱住了柳斐然的脖子,然后一口咬在了柳斐然的嘴唇上。
“啊……”柳斐然吃痛,却不敢躲开。
初玉尘恨铁不成钢,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来,“笨蛋。”
柳斐然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
最后一头雾水的柳丞相,半是遮掩着她那被咬肿了的嘴唇,略显狼狈地出宫去了。
第194章
潘若烟苏醒过来的时候,苏望已经从皇宫里出来了,他兴奋至极,见着她醒过来,立刻就扑了过去,按住她想要起来的身体,柔声说道:“夫人,好好躺着,千万不要起来。”
潘若烟后脖子还在发疼,不知苏望在做什么,可心底也依旧有着一种不安之感。她思绪复杂,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苏望一提到这个便是满脸笑意,低头亲吻了一下潘若烟的额头,引得一旁的婢女都羞涩转开头来。苏望说道:“我们有孩子了。”
苏望怜爱地伸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太医说你有点动了胎气,得好好歇息,不要劳碌。”
潘若烟一听,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急切地说道:“真的?我真的怀孕了?”
苏望以为潘若烟是过于惊喜,于是笑道:“这还能有假,郎中和大夫都看过。”
潘若烟被震惊得失去了言语,她每次事后都会服用避孕汤,又怎么会怀孕呢?难道是福伯搞的鬼?潘若烟口干舌燥,面对着苏望兴奋的喋喋不休,心中各种情绪都有,难以表述。
好不容易苏望出去了,潘若烟第一时间把福伯叫了进来,急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伯又恢复了他那老态龙钟的样子,缓缓说道:“就是夫人您突然晕倒,老奴便去请了郎中,发现夫人怀孕了,已经有一个多月,实在是可喜可贺。”
潘若烟下意识抓住了被褥,“你说谎!我的身体我最为清楚,怎么可能怀孕了呢?!你到底做了什么?!”
大半个月前潘若烟才来了例事,又怎么可能怀孕了呢?这分明就是福伯联合了郎中说谎。
“老奴怎么会说谎呢?夫人与老爷成亲了这么久,怀孕不是正常的事情吗?”福伯不慌不忙,“这件事陛下也已经知道了,应允了钦差一职让别人担当。”
潘若烟心中宛若遭受到了重击,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你……你这是欺君。”
福伯说道:“是啊,这是欺君,要是被知道了,可是杀头的大罪。到时候,别说你我了,你的丈夫,苏望,也难逃一死。”
潘若烟听得这话,只觉得一颗心沉没了下去,初玉尘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一旦拆穿自己没有怀孕一事,不仅仅自己没命,苏望也一定会受到牵连。
潘若烟对苏望本就愧疚不已,这牵扯到欺君一事,更是不愿意让他受到牵连。福伯这时候又开口说道:“我们回不去的,不要痴心妄想了。”
潘若烟听得他这话,有些难过,“可是……”
“可是什么?”福伯的耐性一点一滴地被消磨,可也还是认真地解释,“当初你哥,是被柳斐然杀死的,你想想你哥那么宠你爱你,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为他报仇吗?水库一事,别人去做也一样能行,你又何必非得钻那儿去呢?”
潘若烟又想起了自己哥哥,想起了那些痛苦困难的日子,可是另一边,想到柳斐然温柔俊美的样子,心头又是一痛。
“你嫂子亲口说的,害死你哥的人就是柳斐然,你接近她,是为了报仇啊。”福伯重重叹息了一声,缓缓离开了房间。
潘若烟沉默良久,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幽幽叹息一声。
潘若烟怀孕,派去云明的人自然要换。这块大馅饼突然掉了出来,大家自然是喜不胜收。很快,就敲定了新的人选,带着人马,往云明去了。
潘若烟听得这个消息,无法,只能掩下了心底的所有落寞。正如福伯所说的,这一件事,她除了继续隐瞒下去,别无他法。
她“安胎”了一些日子,重新回到了朝堂之中。柳斐然见她神色低迷,以为是怀孕辛苦,便有些担忧。下了朝之后,她便朝潘若烟走来。
不过是时隔小半月,再见到柳斐然的时候,潘若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本想逃离皇城的,可是却失败了,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对自己失望。
想到她对自己的重望,潘若烟只觉得喉头发紧,而柳斐然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见她神色恍惚,便担忧地问:“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潘若烟回神,轻轻摇了摇头,“下官一切都好。”
“若是怀孕辛苦,便别上朝了。”柳斐然关心地说道,“孩儿要紧。”
说到孩儿,潘若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眸子里更是掩不住的落寞和愧疚。只是这一些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丞相放心,下官不会勉强自己的。”
柳斐然微微颔首,“那就好。”
她正欲说话,就见得小可子过来了,“丞相,陛下有请。”
潘若烟一听,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而柳斐然倒是没有多想,与潘若烟分开,去了宣宁殿。
其实初玉尘没有想召见柳斐然的,可关键是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柳斐然朝潘若烟走去,心中那点儿醋意顿时就翻滚了起来。
她一边走一边想,想着那潘若烟虽然怀孕了,可总是看向自己的姐姐,也是让自己不舒服,干脆就不要让她们再聊了吧,于是初玉尘就让小可子把柳斐然叫过来了。
原本还有一些闷闷不乐的初玉尘,在见到柳斐然踏入宫殿的时候,又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来。她喜欢看她穿着朝服,从容大度的样子。
但是说来初玉尘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柳斐然穿着普通衣服了,近来忙碌,初玉尘连宫门都很久没踏出去过,心念一动,初玉尘笑道:“姐姐,找个时间,去皇庄住两天吧。”
柳斐然愣了愣,“陛下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近来烦闷,就想出去走一走。”初玉尘也确实是有些疲惫,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道:“想和姐姐一起放松放松。”
柳斐然也是有些怜惜,她走到初玉尘后背,伸手去帮她轻轻揉着太阳穴,“陛下辛苦了。”
初玉尘唇角翘起,眷恋地后仰靠在她的怀里,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按摩,“那姐姐随不随我去皇庄?”
“近来恐怕不适合。”柳斐然虽然心疼初玉尘的劳累,可也还是冷静地说道:“云明还在旱灾之中,陛下若是去皇庄,会引起朝臣们的不满。”
初玉尘原本也只是想和柳斐然有时间温存,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层面。她一想到朝臣们上奏说自己荒唐,也是觉得一阵头疼。但她又不想放弃,“那等到云明下雨了,再去可行?”
柳斐然轻笑,“好。”
听到柳斐然应允,初玉尘瞬间高兴了起来,“铺张就不用了,我想微服出巡,不然又是一堆人跟着,烦不胜烦。”
“如果是微服,便不能是皇庄了,一旦去皇庄,那必定得提前准备。”初玉尘也不是第一次出宫,所以柳斐然也没有太过于在意,“而且皇庄离皇城颇远,光在路上就要花费两天时间,这一来一回,太耗时间了。”
“那姐姐怎么看?”
“微臣有座庄子,坐落在皇城郊外,脚程不过半天,不然就去那儿?微臣让人把庄子备好就行。”
初玉尘笑道:“那就去那儿吧,我听姐姐的。”
敲定去山庄的事情,初玉尘就开始盼着云明下雨了。于公于私,云明都该下雨了,不然再这样下去,朝廷也扛不住了。
这一等,直接等到了八月底,即将九月的时候,终于有了消息回来,云明下雨了。暴雨降落在了云明的土地上,滋润了这块因为干旱而死气沉沉的土地,带来了一丝希望。
初玉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冷静如她,都是抚掌称快,“好好好,可算是下雨了。”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朝廷上下,都是一片笑容。初玉尘坐下来之后,难得在朝臣面前露出笑来,“消息大家都听到了吧?”
朝臣纷纷贺喜,“恭喜陛下。”
这确实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叔青司说道:“从去年到现在,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老天终于开眼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初玉尘并不吝啬对大家的赞誉,“诸位爱卿都辛苦了,若不是诸位爱卿的配合,云明也熬不到今天。”
众臣谦虚了两句,初玉尘便说道:“云明是在十天前下的暴雨,一连下了两天,这下旱灾应该过去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初玉尘目光不经意地从柳斐然身上经过,柳斐然与她对上了目光,那一瞬间,眉目便更温柔了些,笑意盈盈,似有深意。
初玉尘知道柳斐然明白自己所指,笑意更深了几分。
杨毅喜道:“只要旱灾过去了,国债所欠下的金钱,也能周转过来,国库不至于盈亏。”
叔青司说道:“而且国债推出了一年制,三年制,而这两日也有商家买了三年制的国债,这一笔钱,也能用作各方面的周转。”
这些都是在好转着,初玉尘听着也觉得舒心,而此时,有人通报,“启禀陛下,玟国来使求见。”
初玉尘一愣,玟国怎么会来人?
“宣。”
玟国来使其实只是送信的,他风尘仆仆地进来,跪倒在地,“玟国来使参见陛下。”
“免礼,来使进宫来,可有事?”
来使恭敬地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此乃我国陛下的亲笔书信,还请陛下过目。”
想不到竟然是玟国皇帝送来的信,初玉尘这下好奇了,小可子下去把信呈上来,验过没有毒后,送到了初玉尘的手里。
初玉尘仔细看过,最后笑了起来,“好好好。”
玟国这是送钱来了。
第195章
原来玟国已经平叛了,在赵箜相回去之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叛军就兵败如山倒,很快就输了。如今玟国恢复了平静,正让人来告知赵梦月率领使团回去。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初玉尘也不会这么高兴,端皇来信,表达了两国交好的愿望,并带来了大笔的订单,购买璟国特有的玉石还有一些别的商品。
对于初玉尘来说,这不就是送钱吗?
初玉尘没有一口气应承下来,只是笑道:“好好招待信使。”
初玉尘连游民都敢开放互市,对于和玟国的来往,自然是不惧的。再者对方诚意很足,是要先要一批货物,带足了银钱过来。
端皇此举,其实是给他们国家的商人起了一个头,告知他们两国可互通,从而带动两国往来,以及货品的流通。这样一来,双方都有益。
初玉尘派了大鸿胪去跟进这件事,便没有再详细过问。
云明的信件再度回来,提到了水库的问题。自前些日子下了第一场暴雨之后,云明虽然没有继续下雨,但是却也有了水流入了河道之中,开始渐渐复苏。而百姓们见下雨之后,对水库的上心程度顿时减低,都想着回家去。
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但这点水流,还不至于让云明完全脱离旱灾,但明显水库要加快速度了。不然等到旱灾彻底结束,这一点工钱,完全不够。
初玉尘正在想的时候,柳斐然进来了,她见初玉尘想得入神,便问道:“陛下怎么了?”
初玉尘把云明的事情说了一下,柳斐然便笑道:“陛下想岔了,其实不用如此着急。旱灾就算是结束了,但是家里所有的粮食都吃光了,就算是想要重新种粮,也没有种子。陛下可以以水库一事,工钱和种子结合发放。”
“再者现在已经逐渐入秋,水稻等各种作物都不能再种,他们下半年的生计还是个问题,全靠水库的挖掘才能维持,所以水库不能太快,得慢点挖。”
柳斐然的话,提醒了初玉尘,初玉尘赞叹,“对啊,如果水库挖完了,又没吃的没地种,估计又要闹事了。”
“陛下说得是。”柳斐然含笑说道。
初玉尘走上前,搂住柳斐然的腰肢,仰起头来媚笑,“不愧是朕的丞相。”
见她撒娇,柳斐然桃花眼里的笑意更加明显,宠溺更甚,“陛下这是在讨好微臣?”
“是啊。”初玉尘双手收紧,两人身躯紧紧相贴,她红唇勾起,附身在柳斐然耳边,吐气如兰,“今夜朕必然会让丞相满意的。”
柳斐然瞬间耳朵就红了起来,她也是没有想到初玉尘竟然如此胆大,这种充满了暗示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让她老脸一红,咳嗽一声,正经地说道:“微臣今夜要回府陪母亲。”
初玉尘也不失望,说道:“再过几日,便是休沐,姐姐还记得之前你答应朕的事情?”
柳斐然点了点头,“记得,微臣这就让人去把农庄收拾好。”
见她并不打算食言,初玉尘媚眼闪过笑意,“休沐后的早朝也免了吧,让大家都不用那么早起来,直接去府衙便可。”
初玉尘还想和柳斐然多待几天呢,只是知道这件事暂不可行,所以不提罢了。柳斐然虽心忧国民,但也不是不懂变动的人,只是偷懒两天,也不是不行。
“是。”
初玉尘心心念念的和柳斐然的独处,终于来临了。为了方便,初玉尘前一个晚上就住进了柳府之中,醒来的时候,柳斐然正在一旁穿衣。
初玉尘撑着自己的脑袋,带着笑意看着柳斐然穿上男装,整理袖口。她身形本就挺拔,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俊美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她动作熟练地束起长发,没有一根发丝散落,一贯的一丝不苟,但又温文儒雅。她做完这一些之后,唇角微微翘了起来,温润地问道:“陛下看够了吗?”
“看不够。”初玉尘笑了起来,她起身,伸开手就要柳斐然为她穿衣。
柳斐然自然地拿过一旁为她准备的衣裳,给她穿上,然后说道:“从这儿过去,小半天时间,用过早膳,我们就出发。”
“好。”
初玉尘要去庄园,自然不会就几个人,柳斐然老早派了人把庄园秘密保护起来,而她们出发途中,初玉尘也有不少暗卫在跟着。
说是微服,但也仅仅是减少了大部分的麻烦罢了,实际上皇帝的出行,暗中的人马都不少。初玉尘也不会任性到甩下暗卫,自己走了。
不过,能这样出城一趟,初玉尘也是高兴至极,她自登上皇位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皇城了。此时坐在马车里,看着外边的景象,感觉无论是什么,都好看得很。
柳斐然见初玉尘看得津津有味,也是觉得有些怜惜。她凑到初玉尘一旁来,说道:“往这个方向看去,那边是宿州,陛下可看见远远的那座塔尖?那是宿州有名的望天塔。”
初玉尘喜欢柳斐然这样为自己讲解,她虽然在纸上或者是别的途径了解过自己的国家,但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她登基得太早了,完全没有时间去走一走。
于是初玉尘就往后倾倒身体,直接倒在了柳斐然的怀中,就着她说的方向看去,问道:“那宿州有什么好玩的吗?”
柳斐然想了想,“我也很久没去过宿州了,记忆中宿州最有名的就是那座塔,据说在那许愿特别灵,不少夫人都会特意赶去望天塔去上香。”
“那那边又是哪儿?”初玉尘又指了另外一个方向。
“那里是……”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柳斐然说一些趣闻,这半天的路倒也不觉得无聊。到山庄的时候,早有人候着了,老实的农户们不知初玉尘的身份,只柳斐然这个丞相就已经让他们手脚发软了。
“草……草民见过丞相。”
要不是有人事先说过,他们都想直接跪下来了。柳斐然温和地说道:“没什么事,你们忙去就好了。”
一名妇人低着头,说道:“民妇……民妇知道丞相快到了,所以就备好了吃食,都……都是一些农家吃食,不知道丞相是否吃得惯。”
柳斐然在民间声望极高,维护她的人千千万,这妇人的女儿便是其中一个。听到自家娘亲说这话,她急急说道:“丞相才不会嫌弃呢。”
“雅儿!”农妇吓了一跳。
柳斐然好奇地看向那个姑娘,那姑娘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大眼睛水灵灵,也不怕生。柳斐然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兴奋地说道:“回丞相,我叫许雅!”
“好名字。”柳斐然客气了一句,那许雅顿时眼神发亮,初玉尘站在一旁,只觉得眉毛都不禁跳了一下。她细细打量这个许雅,皮肤黝黑,笑容灿烂,勉勉强强只能用秀气两个字形容。
初玉尘又用余光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当做没看到。
许雅听到柳斐然的赞美,一下子觉得飘飘然,自己母亲在一旁,拉都拉不住。那妇人只觉得脸颊发烫,连忙说道:“丞相恕罪,小女野惯了,不知礼数。”
“这样挺好的。”柳斐然很是客气,“你们都去忙吧。”
“没有人服侍可不行,就让我家丫头服侍丞相吧,吩咐两句,跑跑腿也是好的。”妇人生怕自己做得不好惹得柳斐然生气了,那么她未来的生计就成问题了。
她倒是没有想到,她没有招惹到柳斐然,倒是把初玉尘给招惹到了。
因为许雅已经快乐地跟在柳斐然身后,吱吱喳喳地说道:“丞相丞相,就让我来服侍您吧,我可以给您布菜,可以给您按摩,我都可以的。”
柳斐然对这农庄不熟,也确实要个人跟着,便点了头。然而她回头正欲和初玉尘说话,初玉尘已经面无表情地走进山庄里边了。
柳斐然有一点不明所以,但她也没有多想,跟着她脚步走了进去。
许雅引着两人进去,果然看见山庄这边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都是一些乡下才有的,不是大鱼大肉,但也十分诱人。
吃腻了山珍海味,能换一个口味也是极好的。初玉尘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比较满意,才坐下,就听到许雅说道:“哎……你有没有礼貌?上座该是丞相的位置,你怎么坐在那里?”
初玉尘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许雅,柳斐然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不得无礼!”
初玉尘筷子才拿在手中,听得这许雅的指责便是眼睛一眯,上上下下扫过一眼,红唇勾起,“你在跟我说话?”
许雅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女子是谁,但原先见她一声不吭跟在柳斐然旁边,便以为她是柳斐然的朋友,心里也不在意。此时被她这样一看,许雅只觉得心中好似压了一块巨石,呼吸不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脚都僵硬了,动弹不得,原先那些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有些不甘心地尝试开口,却动了动唇,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你……”
柳斐然怕她语出惊人,立刻说道:“好了,许姑娘你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了。”
许雅没有想到柳斐然这么快就下逐客令,大眼睛立刻布满了泪水,转过头来问道:“为什么?是雅儿哪里做得不对吗?”
柳斐然也有点头疼,这许雅活泼得实在是过了,也不大会看人眼色,她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她让初玉尘不愉快,便说道:“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许雅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半欢顿时上前一步,拦住了许雅,面无表情地说道:“丞相说了让你先下去,听不懂人话是吗?”
许雅急了,看向柳斐然,却见柳斐然无视了她,已经坐了下来,就坐在那个气势惊人的年轻女子旁边,给她夹了一道子菜,“这道菜我认识,是一种野菜,名为马齿苋,它的嫩茎叶可吃。”
初玉尘没有看许雅,拿起筷子,把柳斐然给她的菜放至口中,“嗯,味道还不错。丞相怎么会知道这个?”
柳斐然听罢微微笑了笑,“当年淮河治水的时候,曾经吃过。”
初玉尘年纪虽小,可坐在那里一举一动都是尊贵得很,而柳斐然甘愿为她作陪,让她在上座且有服侍她的意思,许雅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背脊一凉,再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半欢知道她猜到了些什么,不太放心地跟了出去,半是威胁,半是叮嘱地说道:“丞相到来是秘密,要是传了出去,小心人头不保。”
人头不保这样的话都出来了,许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她得罪了这样的一个人,她还能活着吗?
她不知道,死还不至于,但是她的婚事,却被提上了行程。
婚事而已……毕竟初玉尘是那么地乐于助人,是吧?
第196章
初玉尘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但是面对着许雅这种恨不得对柳斐然投怀送抱的,初玉尘还不至于大度到完全不计较。
好在许雅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不敢再在初玉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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