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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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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玉尘想了想,说道:“只能密切留意那边的事情,冬日里若是不曾下雪,只能寄托于春日是否会下雨。”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这真是一件放心不下的事情。”柳斐然轻叹一声,低头见初玉尘一副懒散并不上心的样子,不禁揪了揪她的耳朵,“若是旱灾,百姓无法耕耘,没有作收,便会引起动荡,流离失所,甚至是瘟疫横生,陛下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初玉尘见柳斐然似乎对自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红唇扬起的弧度略显妖娆,她起身搂住了柳斐然的脖子,“我着急也没用啊,老天不赏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也得防患于未然,把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做出应对。”
  “是是是,丞相说得极是,朕受教了。”初玉尘一本正经地说道,要不是因为她搂着柳斐然的脖子,亲密得鼻尖对着鼻尖,真会让人以为严苛的老师碰上了不正经的学生。
  事实上不仅学生不正经,老师也没正经到哪里去。
  因为初玉尘一副乖巧地搂着她,噘着嘴等柳斐然亲下去。而柳斐然又有点做贼心虚,又有点羞涩欢喜地亲下去了。
  初玉尘满意一笑,搂着她的脖子就不放了,正欲说些私密之话,小可子进来了。
  小可子这双眼睛啊,都不知道往哪瞧好。陛下这平日里也是个淡漠尊贵的人儿,咋到了丞相跟前就跟个粘人精似的?瞧陛下那柔软的身体缠在丞相身上,小可子都有一瞬间,不知丞相是否吃得消了。
  柳斐然一见人进来,哪里还坐得住?连忙把黏在自己的身上的初玉尘推开。初玉尘可不干,就是抱着她黏着她,声音淡漠地问道:“何事?”
  这分明就是小可子无事打扰的话,就要被初玉尘给咔嚓了。
  小可子心里苦哇,但是小可子不说啊。他要不是有事情要禀告,他能进来这儿么?他难道还不知道陛下对丞相那黏糊劲么?这种世风日下的场面,他还不想看呢。
  小可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恭敬地说道:“陛下,玟国五皇子求见。”
  他求见做什么?初玉尘眉头皱了皱,好不容易和姐姐腻歪一天,还有人不识趣的打扰,实在是让人难以开心起来。
  但是赵箜相是客,千里迢迢到璟国来,初玉尘自然也不能把他晾在一边,她无奈地从柳斐然身上起来,说道:“把他带去宣宁殿吧。”
  “是。”
  初玉尘起身要往宣宁殿去,对柳斐然说道:“丞相不妨在御花园走走,朕待会就来。”
  初玉尘舍不得柳斐然出宫去,所以不让柳斐然告退。柳斐然对她也是满腔柔情在心里,于是也点了点头,应允了。
  趁无人留意,初玉尘亲了柳斐然一口,然后就前往宣宁殿中去。而柳斐然也坐累了,陛下不在,她又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折子,故而干脆正如初玉尘所言,往御花园走了走。
  要说这冬天的御花园,最有看头的就是梅花了,伴随着大雪一束一束地开在枝头上,掩住了雪也掩住了花。
  柳斐然披着大氅,走在梅花林中,心情很是不错的她,站在一枝梅前,细细开着那含苞待放的花枝。
  “太妃,太冷了,就让奴婢来吧。”
  “没事,剪一些就好了。”
  宫中的太妃只有白奕一人,柳斐然也听到了她的声音,便侧身,往声音的方向看去。
  白奕披着白色的大氅,鼻尖冻得发红,正兴致勃勃地拿着一把小剪,在那剪梅花。随着她一剪刀下去,梅枝簌簌落下雪来,落在了她的手臂里边,冷得她甩了甩袖子,笑了起来。
  白奕个性小心翼翼,在这个皇宫之中没有丝毫的存在感,此时见她这般笑着,倒是多了两分灵动,好似鲜活了过来。
  柳斐然微微笑了笑,不忍打扰她的兴趣,便打算转身离开。
  谁料想白奕恰好也看到了她,柳斐然的身形,虽然她见得不多,可是早就被她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此时见着她转身就走,竟有种从此离去,再无见面之时的错觉。
  白奕怔了怔,不禁叫道:“柳大人。”
  柳斐然听到她的叫唤,自然不会是加快脚步离开,而是优雅从容地转过身来,含笑行礼,“微臣见过太妃。”
  白奕又好些日子没有见过柳斐然了,她好似变了几分,变得更温柔了一些。本就是眉目如画,此时更是添了柔情似水,只一眼,就让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白奕慌张低头,掩住自己的慌乱,说道:“还还没恭喜柳大人。”
  柳斐然微笑道:“谢太妃。”
  见白奕有点儿不知如何开口寒暄,柳斐然不想让气氛尴尬,便问道:“微臣见太妃在这,似乎是剪梅花?”
  见她询问,白奕是松了一口气,能跟她说上两句话,让她格外的兴奋,耳尖都在发红,“嗯,这梅花开得旺盛,我就想剪一些回去泡茶。”
  “听闻泡梅花茶,得用无根水才能更好的把梅花的香气保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说法?”
  白奕眼睛一亮,立刻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而在两人气氛融洽地谈着如何泡茶之时,宣宁殿内初玉尘快要坐不住了。
  赵箜相奉上了带到璟国来的礼物之后,开始了他漫长的演讲,都是玟国的风情一类的,虽有让初玉尘了解玟国的情况,但架不住她心里想的都是柳斐然啊。
  赵箜相其实知道,初玉尘似乎有些不耐烦,但是他不介意继续说,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初玉尘了。
  瞧那璟国最为尊贵的女子,斜斜地靠在御座上,慵懒地撑着自己的脸,那双媚眼,半眯着,似乎是在睡觉,也似乎是在思索,多么的美丽。
  赵箜相说着说着,咳嗽了两声。
  初玉尘抬起眼眸来,媚眼里温温沉沉的,看不清她在想什么,只是语气略带关心,“贤侄没事吧?”
  听到贤侄两个字,赵箜相的眼角抽了抽,可他也没有办法反驳。初玉尘是皇上,与自己父皇同为皇上,自然属于同一辈,那么这样算下来,叫亲密一些,不就是她的侄子吗?
  “谢陛下关心,箜相无事。”
  “天冷,可莫要感染了风寒,还是叫太医来看看比较好。”初玉尘不待赵箜相拒绝,就让人去宣了太医。她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赶紧来个人,打算他这话痨比较好。
  谁知道太医还没到呢,小可子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言锦庭求见。
  初玉尘眉头简直都要打结了,怎么言锦庭也来了?赵箜相在这,她不能拒见,毕竟这样一来,就说明了自己与藩王之间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不能被玟国的人知晓。
  初玉尘无法,只能让言锦庭进宫来了。
  言锦庭其实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赵箜相进宫了,那么他求见,初玉尘拒绝的可能性就会变低。
  “见过陛下。”
  “世子来得正好,朕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玟国五皇子,这位是祯王世子。”
  两个男子见礼,只是一眼,就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不善。这种不善的出处,在他们各自与初玉尘对话的时候,就尽览无疑了。
  这两个男子,都是极为聪明的人,对于这个情况,都不动声色。但到底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人不知不觉,就暗中较劲了起来。
  “陛下有所不知,玟国有一种奇石,平时倒是没什么特别,但是在阳光下,却会散发出七彩光来,就好像是看到了彩虹一般。”
  言锦庭嗤笑一声,“我对着阳光喷一口水,也能看见彩虹。”
  初玉尘虽很是无聊,但见这两人莫名其妙地便针锋相对起来,倒是找到了一点乐趣,一脸我等着你们继续吵的模样。
  他们也不负初玉尘重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争执一番,到最后,赵箜相一脸青色,“虽说璟国地大物博,可难不成黑土城一个城池,便能抵过我玟国整个国家吗?这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点。”
  言锦庭冷笑一声,“五皇子严重了,本世子可没有说这话。”
  眼见两人真的要吵起来了,初玉尘这才开口说道:“玟国有玟国的好,璟国有璟国的好,二位不必争了。”
  言锦庭认真地看着初玉尘,只觉得初玉尘今日格外不一样,好似浑身都散播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言锦庭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她好像变得更为妖娆动人了。
  他心中对初玉尘的占有欲越来越强,恨不得她立刻就能成为自己的身下之臣,只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今日来他还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
  “陛下,臣今日求见,是有要事相禀。”
  初玉尘见赵箜相在这,正欲让他别说,言锦庭却已经开口了,“臣的父王,自陛下继位以来,都不曾回宫复命,今巧玟国使臣也在,父王便想回宫向陛下述职,臣也和父王多年不见了,还请陛下恩准。”
  初玉尘媚眼眯了起来,冷意从眼眸里闪过,隐晦难见,她静静地看着言锦庭,言锦庭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装了这么多年的温文儒雅,在此时还是露出了他骨子里的狂暴和峥嵘。
  他就是要趁赵箜相在,提出这样的要求,好让自己不能拒绝。好一个祯王,好一个世子。
  初玉尘轻笑一声,不在意地说道:“朕也与皇叔多年未见了,如此甚好。”


第172章 
  祯王的突然发难,也是初玉尘没有办法不应承的事情。别看赵箜相病恹恹的样子,可两人似乎不是那么的对付,也还是被他看在了眼中。
  对于这种情况赵箜相也不会去说什么,一来他没有身份,二来他对初玉尘有些好感,其实更多是有些担心她。
  只是初玉尘的事情,实际上还轮不到他来关心。
  就在言锦庭求见的时候,苏望的府衙今日也迎来了稀客。
  说是稀客,那还真是稀客。苏望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看着下方站立着的俊美红衣男子,有些狐疑什么人招惹到江自流头上来了。
  要知道江自流这个人吧,在祁城实在是太过有名,与柳斐然私交甚好,又是心狠手辣之辈,故而无论是谁,都不敢招惹他,更别说是闹到府衙上来了。
  苏望这个京兆尹啊,管的都是一些富家子弟争风吃醋等事情居多,今日见到熟人,见他轻松的样子,也知并非是棘手的事情,便一时好奇了起来。
  苏望打量完江自流,就去看另一方的人,另一方是两个穿着男装的女子。嗯,就是属于那种一眼就能看穿的男扮女装,苏望都不是很懂这换装的意义是什么。
  只是好似这个公子模样的女子有点眼熟,但是苏望也一时没想起来,他敲了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还不行礼?”
  江自流不介意啊,他懒懒散散地站在那儿,一挥衣袖,说是行礼,不如说是在撩拨人还差不多,“见过大人。”
  旁边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儿,正是今日出来闲逛的赵梦月。她脸色极其难看,见苏望摆官威,更是哼了一声,不愿意了。
  苏望微微皱眉,见这一主一仆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中明白她俩肯定地位颇高。只是到底是什么人呢,苏望扫罗了一遍自己脑海,都没能把人给对上号来。
  苏望的官威也还是得维持的,所以他声音一冷,“放肆,还不行礼?”
  赵梦月的婢女气得正欲出声,就被她拦住了,她勉勉强强行了一个礼,说道:“大人,我有冤情要报。”
  苏望看了江自流一眼,见江自流还是无所谓的模样,心里边也就安定了,问道:“有何冤情?”
  赵梦月手指朝江自流一指,气呼呼地说道:“他偷我钱。”
  江自流懒懒地甩了甩袖子,百无聊赖地说道:“我没偷你钱,我那是帮你抢回来的钱。”
  赵梦月怒气冲天地说道:“明明就是你偷的,我发现钱袋子不见了的时候,就看到了你手里拿着!不是你偷的还有谁?!”
  江自流对着赵梦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他那张俊美的脸啊,一旦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就如同抓了一把春色放在了那双眼里边,看得直让人脸红心跳。
  赵梦月就算是对江自流怒气满满,可是见着他这个模样,也还是觉得不敢看他。心里边不禁暗自嘀咕,这璟国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俊男美女会那么多?昨日见到丞相和陛下已经够惊艳的了,这街上撞见的小偷,也都这么好看。
  “麻烦你出门带个脑子好不好?”江自流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就像是在跟情人说话一般,但是说的话却是一点都不温柔了,“我偷了你的钱我还能拿着钱袋子在你跟前晃荡着?再者,你也不想想,有像我这么好看的小偷么?”
  可别说,江自流那一身红衣,一看就不便宜,针线布料什么的都是上好的,再者他的气质和尊容,也根本不像是贼人。
  但是赵梦月被说是没带脑子出门,顿时就怒了,“你怎么说话的?谁没带脑子了?!你这个小偷,满口胡言!”
  也是赵梦月自小在皇室长大,当时一发现自己钱袋子不见了,就立刻想到了话本里提到的小偷什么的。当时见到江自流拿着自己的钱袋子,一下子就判定了是江自流偷的。
  江自流脾气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赵梦月这般污蔑他,他还不能反击么?当场就直接用话把赵梦月给呛得够厉害。赵梦月架不住江自流的攻击,气得她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他偷的,就非要抓他来见官了。
  于是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苏望拍了拍惊堂木,说道:“安静安静,好好说。”
  赵梦月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她也发现自己好像冤枉了江自流,声音是越说越小了。
  苏望觉得有些无聊,不懂这个人从哪冒出来的,他又问江自流,“你也说说。”
  江自流看了赵梦月一眼,说道:“回大人,草民今日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当时呢,这位公子,被别人撞了一下,但是那个小偷呢,又撞我身上了。”
  说到公子二字的时候,他还特意咬重了一下字音,让赵梦月脸色都变了一下。
  “然后呢,我就发现了那有个小偷扒她的钱袋子,我就顺手把那小偷偷到的钱袋子给拿住了,这时候这位公子也发现了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然后她就看到了我手里拿着她的钱袋子。”
  苏望说道:“你如何能证明那钱袋子不是你拿的呢?”
  “当时我与这位公子有两个人身的距离,这个距离我是碰不到她的,再者钱袋子是被利刃截断的,而我身上没有任何利器。而且,撞这位公子的可不是我,而是别人。”
  江自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她倒好,不抓小偷,直接抓我。”
  赵梦月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服气地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骗子联合起来动的手?”
  “哟,我给你支笔,让你来写话本好不好?”江自流那张嘴啊,真的是不饶人,张嘴就把赵梦月给气得够呛。
  苏望这看热闹的,闷笑了一声,就听得赵梦月气得大叫,“臭小偷!你以为本公主治不了你是吗?!”
  赵梦月说漏嘴了,苏望终于反应过来,眼前这人为什么这么眼熟了,原来是昨日才到祁城来的玟国公主啊。他昨夜在宫宴上看到过,就是没记住罢了。
  苏望立刻站了起来,这异国公主,可不能受委屈啊,连忙走下来说道:“原来是八公主,本官实在是失敬啊。”
  赵梦月骄傲地仰起头来,余光看着江自流,等着江自流痛哭涕流求自己原谅,然而江自流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反倒是说了一句,“原来是玟国公主啊。”
  赵梦月轻哼一声,“怕了吧?”
  江自流“轻声”说了一句,“怪不得这么笨。”
  赵梦月大怒,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苏望连忙拦在两人中间,说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位公子呢,是中书令家的公子,之前官身乃是卫尉丞,又怎么会是小偷呢?这一定是一场误会啊。”
  江自流的身份摆在这儿,中书令的儿子,这个身份在一众祁城的官家子弟之中,也不算是轻的。再者他曾做过郡守,做过卫尉丞,现在虽然被削职了,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必定会起复。
  可赵梦月觉得委屈啊,一看见江自流这个样子,就觉得一腔怒火,他就不能好好说句话么?
  这时候已经不是钱袋子的问题了,而是她觉得有损她的公主颜面的事情,“那他跟我道歉,这件事就算了。”
  江自流轻笑一声,“我都还没让你道歉呢,这件事闹到陛下跟前,也不是我的问题。”
  赵梦月真真是讨厌极了她这个嘴脸,怒道:“那就到陛下跟前,看看谁的问题了!”
  江自流甩了甩袖子,“那走啊,进宫啊,求见陛下啊,不敢的是小狗。”
  赵梦月架不住江自流这气人的态度啊,当场就拉着江自流进宫求见了,苏望在一旁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这发展来得有点奇妙。
  所以在初玉尘不耐其烦,快要被两个男子给烦死了的时候,又听得这玟国公主求见。
  初玉尘倒是好奇了,今日是什么日子?她不过是想和自家姐姐好好在宫里腻歪一下,一个两个倒好,还嫌皇宫不够热闹是不是?
  “宣。”
  于是赵梦月便带着江自流一起面圣了。
  赵梦月一见到自家皇兄,心里的委屈啊,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恨不得扑进皇兄怀里哭一场。赵箜相看看自家妹妹委屈的样子,又看到一旁的江自流,还以为是被占了便宜,当场脸色就极其难看。
  言锦庭在一旁看热闹,嘿嘿一笑,就听到初玉尘问道:“公主怎么和江自流一起进宫来了?”
  赵梦月委屈巴巴地说道:“陛下,您要为梦月做主啊。”
  赵箜相的拳头已经攥上了,赵梦月还没解释呢,他就已经说开了,“这是欺负到我皇妹头上来了吗?虽然这里是璟国,可是也未免太看不起玟国了吧?”
  赵梦月一听,觉得自家皇兄把事情说严重了,连忙拉住了他的袖子,目光有点闪躲地说道:“皇兄,不要这样,不是这样的”
  初玉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朕为你做主。”
  于是赵梦月就把事情经过说了,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没声了。
  赵箜相脸色越来越尴尬,最后俊秀的脸上都浮现了红晕。言锦庭本来是被赵箜相给气到不行的,此时便是毫不客气地噗嗤了一声,笑了出来。
  于是赵箜相脸色更尴尬了,忍不住低声喝道:“荒唐!还不快向这位江公子道歉?你冤枉人家,还有理?”
  赵梦月委屈啊,谁让江自流说话那么难听的,让她道歉,她可不乐意。
  初玉尘摆了摆手,笑道:“原来是这么一件事,是江自流的不是,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快给公主道歉。”
  江自流也没所谓,道歉说道:“是草民不好,冒犯了公主。”
  赵梦月这个没骨气的,当场就气消了,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初玉尘笑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公主也是初来驾到,自流这几日就好好陪公主还有五皇子一起逛逛这祁城吧。”
  江自流应允,赵梦月也没意见,倒是赵箜相,多看了江自流两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没有更新啦,明天我要写0。5章。还是我在群里说的啊,得有人读了车文,我的0。5才发2333333333至于谁读,你们看着办。


第173章 
  江自流被初玉尘要求陪赵梦月兄妹游玩祁城,他倒是还算尽心,风土人情,习俗习惯等等,信口拈来。
  几天过后他便不再带兄妹二人熟悉情况了,赵梦月也从一开始觉得江自流讨厌,逐渐开始欣赏他了起来。
  江自流毕竟不是一般的男子,他身上那一股风流的韵味,若是能接受,便是极度的诱惑,怎么看都觉得潇洒自在,配上那一张俊美的容颜,便会把人的目光给吸引走,然后再也挪不开。
  他虽然会和赵梦月贫嘴,但他于很多方面,都要比一般男子细心,赵梦月逐渐便觉得这样的男子,比她见过的都要有魅力。
  江自流如何不得知赵梦月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更是清楚,停留的时间越长,就代表她开始动心了。但是江自流不在乎,谁倾心于他,都不算事儿。
  除了那个女子。
  江自流漫不经心地走在赵梦月的旁边,想到秦玄珂的时候,眸色稍微变化了一下,但是眨眼就消失不见了,旁边的赵梦月并没有发现。
  她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话,“我们玟国春节的时候,特别热闹,和你们不一样,我们那时候会举行祭天。”
  江自流正想着事情,赵梦月就凑了过来,见他神色恍惚,鼓着嘴巴问道:“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不就是祭天么?”江自流唇角一勾,应道。
  赵梦月顿时又高兴了起来,一个人在那说祭天的细节。
  “看你很喜欢你们国家的春节,那么为什么要到璟国来呢?”江自流问得不经意。
  赵梦月说道:“为了给皇兄看病啊。”
  无论是谁,都能看出来赵箜相身体抱恙,所以江自流没有问是什么病,只是说道:“到璟国来看病?好像也没有见你们请太医啊。”
  “太医有什么用?”赵梦月撇撇嘴,“父皇说过,太医其实都是庸医居多,不敢随便开药,全都小心翼翼,真正厉害的,是那些游走在民间的大夫。这一次来璟国,就是父皇说的,说璟国有一位神医,叫孙来滨,我们就是为了他来的璟国。”
  江自流狐狸眼眯了起来,看似不经意地看了赵梦月一眼,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祯王要回祁城述职,多年未见父王的言锦庭早早就把王府给收拾好了。不过在祯王到来之前,倒是秦玄珂和苗渺回来了。
  秦玄珂回来之后带着苗渺先是住在了家里,第二日恰好是百官休沐之时,她们便早早出门了。
  柳斐然自然是知道秦玄珂回来了的,她也送了信说第二日登门拜访,故而柳斐然昨夜并没有留在皇宫之中。
  但是初玉尘舍不得和柳斐然分开,愣是大半夜的时候,乔装打扮,跟着柳斐然一起回到了柳府之中。
  柳斐然虽然觉得她是胡闹,但是架不住她抱着自己撒娇,也只能答应了。
  当然这一夜是免不了一阵缠绵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柳斐然还发现,自己昨夜不小心在初玉尘的脖子上落下了一个草莓。
  发现了这一点的时候,柳斐然神色明显是尴尬和无助,还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脖子,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吻痕。
  她一动,初玉尘就醒了过来,沙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柳斐然俊美的脸上浮现心虚的笑容,“我昨夜好像做了错事。”
  这个模样的柳斐然实在罕见,便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勾起唇角,问道:“做了什么错事?”
  想一想她刚才的举动,再加上昨天晚上的春色,初玉尘也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不过她就是想逗逗她。
  柳斐然指了指初玉尘的脖子,然后咳嗽一声,说道:“我让半欢拿胭脂来掩一下。”
  “很明显吗?”初玉尘故意在她跟前仰起头来,露出雪白的脖子。
  “有个淡色的印子”
  初玉尘此时幽幽地说道:“丞相过分哦居然在朕的脖子上留印子。”
  柳斐然更尴尬了,初玉尘此时却一个翻身,压在了柳斐然身上。她长发倾散垂下来,撩拨得柳斐然心里发痒。
  “既然如此,那朕也要在丞相脖子上留一个。”
  初玉尘这话,吓得柳斐然连忙挣扎起来,“陛下别闹!今日玄珂和苗姐姐要过来,若是被看到,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初玉尘其实也没想要真留,她的目的在后边呢。只见得她笑得妩媚,“不留也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次你在下边,不能反推。”
  柳斐然犹豫,见她又要吻自己,只能答应,“好好好,我答应了。”
  初玉尘笑得甜美,大大地亲了她一口,又你侬我侬了会儿,这才起来了。
  昨夜发生的事情,同半欢一同守夜的谷雨,脸上的神色可就精彩了。进去服侍的时候,几次想要说话,又不敢说,只能默默憋着。
  柳斐然知道她不是个多嘴的人,也不在意,两人洗漱过后,尚未用早膳,秦玄珂二人便已经上门了。
  又是大半年没见,免不了一番欢喜,但是秦玄珂意外的是,这么早初玉尘就已经在柳府中了。
  行礼之后,秦玄珂问道:“陛下怎么会在柳府之中?”
  初玉尘对秦玄珂还是比较恭敬的,说道:“昨日朕知道先生回来了,故而便和丞相一起为先生接风洗尘。”
  初玉尘说得正经,但是一旁的苗渺却一下子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苗渺是个大夫,对于这样的印子,她不用多看一眼,就能知道是什么留下来的。
  于是苗渺的神色就变得有一些揶揄了下来,她素来清冷,可是一旦有了笑意,就像是冬梅盛开一般,化作了清香。
  初玉尘装一本正经是能手,可是面对着苗渺那若有深意的打量,还是让她心虚了一把。
  四人一同走往膳房,苗渺经过初玉尘的时候,突然开口问道:“昨夜睡得还好吗?”
  初玉尘差点脸色绷不住,装傻说道:“挺好的。”
  苗渺轻笑一声,知道初玉尘在掩饰。她是不知道昨夜初玉尘是召了谁侍寝,但是想想初玉尘即将十六,准备充实后宫也是应该的。
  不过她现在的年纪还是稍显年轻了一些,苗渺也是有一些关心她,低声说道:“这两年先不要孩子,对你身体不好。”
  脸皮厚如初玉尘,也闹了一个大脸红。
  等到坐下用膳的时候,初玉尘的神色还没有完全消除,柳斐然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对她更是了如指掌,看出了她的不自在,问道:“陛下怎么了?”
  初玉尘摇了摇头,却不禁看向柳斐然,想到了刚才苗渺提到的问题,孩子么
  然而她不可能能够和柳斐然有孩子啊
  秦玄珂的回来,江自流自然也是知晓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她是瘦了还是胖了,还有没有记得他。
  江自流特意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裳,里里外外打量过自己,以一个最好的姿态,出门去了。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去柳斐然府中,横竖都是朋友,这登门拜访,也不为过吧?谁料想他才走到了半路,就和赵梦月给撞上了。
  江自流要去秦玄珂,赵梦月要找江自流,听他说要去柳府,对柳斐然也很是有好感的赵梦月,怎么都要跟着。
  她是公主,江自流现在只是普通百姓,他也不能把她打晕带走,就只好随着她了。
  于是江自流就带着赵梦月上门了,对上秦玄珂打量好奇的神色,一向洒脱惯了的江自流,也有了一些无措,率先开口说道:“这位是玟国八公主,半路上碰巧撞见。”
  秦玄珂见礼,赵梦月连连摆手,心中已经是一片哀嚎了,为什么璟国的人都这么好看?!这一屋子的俊男美女,怎么不能分两个在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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