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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带着房子穿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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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好像消了不少,其实佐伊也没有这么拈花惹草的吧,她只是在照顾病人罢了……一想开点就开始为佐伊找借口了。
    两人好受不少,都不约而同地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侍女,跟佐伊说了些什么就走了。
    佐伊连忙叫住经过的服务员,让他送一碗粥到房里后,又将视线放到了风言和冷语身上:“她醒了,我去看看她,你们快点吃哦!”
    要去夹菜的手僵住了。风言再三地劝慰自己:她只是照顾一个病人,她只是心地善良……可是全都无效,她始终都没办法让手再往前伸去。
    冷语不像风言那样的挣扎,很是干脆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不吃了。
    满桌的菜,再也无人问津。

☆、道是无情却有情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佐伊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睁着那双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佐伊看。
    “你饿不饿?我弄了点粥;你要不要吃一点?”佐伊端过了粥;温柔地询问面前的少女。
    在佐伊看来;对方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小孩子是要被温柔呵护的;就像她现在这样。
    少女愣了愣,募的,眼中莫名地有了水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温柔,而且还问她要不要吃饭!生怕这是场美梦;少女连忙点头。
    轻轻地将她的上半身扶起;让她靠在了墙壁上 ;佐伊舀了一勺粥;细心地吹冷,然而送到少女的嘴边。
    少女感动地吃下,却还是忍不住,低着头,开始抽抽搭搭了……
    佐伊慌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怎么了?是太烫了吗?”
    少女摇摇头,哽咽道:“对不起,因为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别人对我的照顾,一时……一时接受不了……对不起……”
    佐伊温柔地笑了,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发:“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不要哭了,恩?”
    少女看着佐伊的笑,愣了。此刻的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由于佐伊还不懂得安慰人,所以每次遇到需要安慰别人的情况,她只有转移话题。
    “我……我叫辛迪……”辛迪红着脸回答道。
    “我是佐伊。”佐伊伸出手跟辛迪象征性地握了握,随后又拿过盛着粥的碗,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我们继续吃吧。”
    辛迪乖乖的点头,几乎是含着泪地配合着佐伊将剩下来的粥一口一口地解决掉。
    就这样,佐伊心血来潮,有爱地当了回保姆,照顾着那小鬼的衣食。
    这天晚上,辛迪突然拉住了佐伊的手,不肯松开,双眼不安地望向佐伊:“佐伊,你真的要走吗?”
    佐伊点点头:“我的家不是在这里,来了这么久本来就该走了。”
    辛迪的大眼睛立马蓄满了泪水:“我喜欢你!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不要走……不要走。他们都走了……他们都走了……你再走了,那我怎么办?”
    佐伊震惊地看着辛迪,她怎么突然说出这番话来?有些不知所措,但面对快要失控的辛迪,只有强压下心中的翻腾,正经道:“对不起,我佐伊今生只会有那两个人,只会对她们好。”
    “是吗……”辛迪失望地垂下眼帘,被长而卷的睫毛所遮盖住的双眼默默地掉着眼泪。
    佐伊手忙脚乱地拿过一旁的手绢,在辛迪脸上抹着:“你不要哭啊,你这么可爱,一定会找到那个愿意照顾你一辈子的人,但那个人终究不是我……”
    一个正忙着哭,一个忙着擦,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发现此刻房门已经打开了,而风言和冷语就在门后听着房里的一切。
    但碍于是英语,她们听了也等于没听,根本就听不懂!但是她们这么聪明,怎会善罢甘休?于是都不约而同地记下了佐伊说的一些话。
    
    “唔……”司白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了,揉着太阳穴,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莫心被放大的睡颜!
    司白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尖叫破口而出。睡虫已经被吓跑了,司白也清醒了过来,对于眼前的状况错愕不已。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跟莫心睡在一张床上了?连忙低头一看,衣服凌乱到不行,但该在的都还在,不该在的也在……
    有那么一瞬间,司白有点失望,突然在想,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自己睡觉怎么就那么踏实呢?
    还没等司白再想下去,莫心的起床打断了她的无限YY。
    “醒了?”司白笑眯眯地,一点都没有不自然。
    “恩……”莫心淡淡地应了声,理着头发向浴室走去。
    司白歪了歪头,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莫心有点怪怪的?
    司白是个永远都跟“贤妻良母”这个词无缘的家伙,因为她煎鸡蛋能把锅给煎出一个洞来,而鸡蛋的惨状,十个人看不出它的本身,就算把母鸡叫来了也会认不出的那种。如此强大的人物,莫心怎么敢让她来糟蹋自己的厨房呢?于是先她一步进了厨房。
    早餐很快就做好了,只有烤土司和牛奶。
    司白对着早餐,不满了。不是不满早餐的样式,而是不满于莫心肯定又吃饭不规律了!冰箱里现在估计连个蛋都没有了,土司估计是买来半夜充饥的,牛奶,只是习惯睡前一杯牛奶。
    “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莫心默默地吃着土司,不说话。
    “还是你又在进行什么无聊的减肥?”司白挑眉,扫视了一遍莫心,搞不懂瘦不拉几的身材有什么好减肥的。
    莫心依旧保持者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
    “你该回去上班了。”莫心淡漠地说道,起身整理餐具。
    “我……”司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情况?
    “上班时间是八点,现在是7点50分,如果你迟到了,我会扣你的工资。”从头到尾,莫心都没有将视线放到司白身上,只是说完这些话,便进了厨房。
    原本和莫心睡在一起而高兴地司白突然被天空的闷雷劈了一下,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麻木地坐在原地。
    莫心她,怎么了?
    
    在告别了辛迪之后,佐伊就陪着冷语去告别斯特逻空了。斯特逻空很好说话,很快就同意冷语回国了,并让冷语带了一封信回去给风帝。
    冷语笑着接过,却又在离开皇宫,佐伊跟她嬉皮笑脸搭话的时候,脸色又了冷了回去。
    吃了闭门羹,佐伊没有委屈,只是完全将此归类为冷语她太想家了,于是立马回去租了马车要回风国。刚开始是马不停蹄地赶,赶着赶着,风言和冷语还没什么,没怎么坐过车的佐伊就先撑不住了,大喊了停车后就立马冲下车,撑着路边的大树吐了个痛快。
    吐完的时候,刚抬起头,就感觉到了一片黑影遮住了自己。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在这吐,留下买树钱!”三个粗布麻衣的男子各拿着木棒站在了佐伊的面前,手中的木棒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敲打着。
    “……”佐伊愣住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传说中的强盗吗?好奇怪的开场白啊。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在这吐,留下买树钱!”最矮的一个强盗拿木棒指着佐伊,又重新说了一遍。
    “佐伊,你怎么还不上来?”在车上的风言等得有点不耐烦,猛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老……老大……抢劫的!”另一个高个子的男子被风言给吓到,捂着怀中的大包袱,恐惧地往中间的粗壮男子的身后躲了躲。
    佐伊满脸黑线,突然觉得这句台词比较适合自己,而她的老大就是风言……
    “有点出息!你才是抢劫的!”贼人老大踹了他一脚,很拽地看向佐伊:“小子,你刚才在我的树下吐了,你得赔偿我的树被你整得快要死掉的损失。”
    风言不满地说:“他唧唧歪歪地说些什么呢?!”
    佐伊为风言做着解释,好心地告诉她现在面对的是被抢劫的情况。
    风言一听,火了,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活得不耐烦了,敢抢劫本公主!”
    于是,三个不明情况的人在痛呼中被风言秒杀了。
    佐伊暗自咽了咽口水,平常看到的风言最多只是一拳一脚,现在是真打了,难免有些被吓到。以后,真的不要去惹风言生气啊!
    她不知道的是惹风言生气的就是她本人,只是风言将怒火发到了别人的身上而已,虽然说这次的对象是自作自受。
    风言拍了拍手,趾高气昂地俯视着趴到在地的三人,道:“下次给我看清楚人再抢!要抢就抢其他人,别来烦本公主!”
    佐伊其实很想说并不是叫他们不要抢你一个就可以了的,但是真的是暂时不敢惹风言不舒服啊,只有作罢。
    接下来继续赶路,只是这次佐伊吸取了教训,让车夫慢一点,她可不想再尝试一下吐的感觉了,丢脸不说,谁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杀出个收什么什么费的……
    总之,等佐伊在外面“游荡”回来,一进别墅就看到了司白窝在沙发上,一副萎靡不振的颓废样。
    “不是说去找BOSS吗?”佐伊放□上一大堆的大袋小袋乱七八糟的,疑惑道。
    “别提了……”司白闷闷地灌了口酒,看着特委屈。
    佐伊来了八卦精神,凑到司白身边猜测道:“吵架了?还是你被骂了?”
    司白又灌了一口酒:“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地就生气了,还让我回来,说什么不回来就扣工资……”
    “那你就回来了?”佐伊惊讶。
    司白哀怨地看了佐伊一眼:“不然还能怎么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佐伊一副老大似地摇了摇头苏:“就算是这样你也不恩呢该就这样回来啊,你平常的死皮赖脸哪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司白彻底颓废了,忧郁地灌着酒,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
    佐伊是个软心肠的,看他这样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拍了拍司白的肩膀,坚定道:“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好了!我保证能让你们重归旧好,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写小说的不是?好歹也有点主意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把你跟她见面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一个环节一个字都不能漏,我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桌上的红酒快被司白喝得差不多了,司白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觉得佐伊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人家毕竟也是个写小说的,多少也会点什么吧。恩,至少比她自己一个人琢磨,琢磨了几天都琢磨不出来什么的要好。
    于是,司白窝在沙发里,就着红酒,慢慢地将那天的一切给回忆了一遍。
    红酒一杯见底,故事也刚好讲完。
    司白抬头,见到佐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立马疑惑不已。
    “你干嘛这样看我?”
    佐伊瞥了眼司白:“你才干嘛啊?白痴吗?这么明显都不知道!”
    “什么啊?”司白搞不清楚状况。
    “你看,她是听到你一直在说我的事情之后才变得很奇怪对步兵队?那不就是摆明着吃醋了吗?你说你不是白痴是什么?脑残?”
    “吃醋?”司白被佐伊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还反应不过来。
    佐伊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了,手猛地一推司白的笨脑袋:“对啊!吃醋!□裸的吃醋!人家吃醋了你还跑到古代来,你说你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怎样?”
    司白迷茫地看着佐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吃醋?BOSS她……莫心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而吃醋?
    佐伊微微叹了口气,恋爱中的人真的是白痴点的,传说中的当局者迷,并不是很轻易就能够打破的吧?
    “她吃醋?真的?”司白后知后觉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双眼瞪得大大的。
    佐伊重重地点头,妈妈咪呀,这娃终于相信了!
    “砰!”
    司白摔门而走。
    “唉,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孩子啊……”佐伊感叹地去拿了一个干净的水晶杯,倒了一杯司白没喝完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只是这一口,佐伊便发现了不对劲。盯着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阵猛瞧,下一秒,立马扑向了桌上所剩无几的红酒瓶。
    混蛋司白喝得竟然是她一直收藏着舍不得喝的94年鹰鸣酒!
    佐伊现在有杀人的冲动了。当初这东西可是被她细心收藏着,现在……司白这个混蛋竟然!竟然把它当啤酒喝了!
    想当初,佐伊难得去一趟那所谓的“老妈”家,她又收藏红酒的癖好,佐伊又有误打误撞碰好事的运气。当佐伊在她家迷路的时候,碰巧看到了她从酒窖里出来。
    或许是佐伊的血液里流动着她收藏红酒的爱好,所以佐伊看到酒窖也兴奋了起来。好说歹说,威逼没有利诱地进了她的酒窖,并成功地弄到了几瓶上品红酒。
    佐伊记得很清楚,当时还跟她大吵了一架,吵得特凶的那种。
    可司白那白痴,那混蛋竟然把她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酒就这样消灭了!!
    若果佐伊到她的小型酒窖里看到红酒少得不止这一瓶,估计就不是当场暴走了,而是会直接晕死过去……
    司白跑出去后一路跌跌撞撞,眼中似乎没有了焦距,看不到前面的什么景象,只知道她的目的地。
    ——她吃醋了!他吃醋了!
    佐伊的声音一直在刺激着司白的大脑。
    突然,奔跑中的身体被某人猛地拉住,强迫停住了身子。
    焦距恢复,两个模糊的人影呈现在了司白的眼前。
    “风言?冷语?”司白有点醉,愣愣地看着抓着她的风言还有旁边的冷语。
    “问你点事。”冷语轻轻地开口,然后给风言使了个眼色。风言了然,拽着司白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喂,你们干什么?”司白跌跌撞撞地跟着风言走,伸手想要将风言的手拉掉,可根本就无济于事。
    KAO,趁醉绑架吗?
    “我问你,这些是什么意思?……”冷语硬生生地说出了一串英语的谐音。
    “啊?”司白有些反应不过来。
    冷语无奈,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突然问这个?”
    风言愤愤地踢了脚墙角,不爽地开口:“还不都是佐伊那笨蛋,出去勾搭这勾搭那的。”
    司白恍然大悟,看来这是又多了两个吃醋的呢。只是冷语说的好像是今生只此一人的意思。难道,佐伊真的背着她亲爱的老婆大人出去乱搞了吗?
    不行不行,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再确认确认好了。
    “还有别句吗?这么点我说不好。”司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装傻。
    风雅拼命地回想着:“还有一句好像是……哦来否贼儿狗的……什么跟什么,大概就是这样吧。”
    司白将两句重新组合了一下,顿时偷偷地松了口气。还好没乱说话,把错的意思给风言和冷语听了,被佐伊知道了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然后再想方设法地对BOSS狠狠地告一状?!
    “你们真的想知道?”司白故意忍下笑意,装作很难做的样子,眼睛也时不时地偷瞄她们。
    “少废话!快给我说实话!不然……”风言活动活动了筋骨,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还不行吗?”这古代女人怎么那么凶呢?司白暗自咽了咽口水,“她的意思大概是今生只会有她们两人,只会对她们好。啧啧啧,真是够肉麻的。”
    “只会……对她们好?”风言和冷语都愣在了原地,对听到的话极度地怀疑。司白不会在帮佐伊吧?
    见她们两个不相信,司白难得大发慈悲,决定帮佐伊一把,算是以礼还礼吧。佐伊间接地让自己知道了莫心的另一番感情,那自己也帮她一把让她们三人更近一步好了。
    “你们别看佐伊她平常傻傻的呆呆的,像一个啥都不上心的笨蛋,但她对你们的事情可在意了,就拿这次来说吧,她知道‘发髻节’要到了,特地钻厨房去研究老婆饼的做法,还威胁我想办法把她送到你那,为了你们两……她把我这个表……表哥都给威胁了,还不能说明她在意你们吗?”司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表哥怎么叫怎么奇怪。
    “我觉得他做的老婆饼的事看来要比威胁你更有分量……”风言嘟囔着。
    “说明啊?我对她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一个人诶!我还比不上那老婆饼吗?”司白抗议了,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跟饼比身价的份上了?
    冷语不慌不忙,幽幽地开了口:“看你之前很慌,是有什么急事吧?还不走?”
    一语惊醒醉中人。
    司白一拍脑门,差点坏了大事!连忙又急急地向大门口冲去。
    “司白他骗人的吧。”风言双手抱胸,不屑地瞥了眼跑走的司白。
    “谁知道呢。”冷语微笑着,看不出来其它的什么情绪。
    果然跟别扭的人待久了,多多少少也会变得别扭的呢。冷语她就是最好的一个
   
☆、情不自禁吻上你

“砰砰!!”一阵阵接近砸门的敲打声传进了莫心的办公室。
    司白?
    莫心下意识地以为着。可转念一想,司白她已经回古代了;没有自己和她所负责的人同意;司白是不可以回现代的;这刚回去;佐伊总不会又让她回来吧?
    可是除了司白竟然还有人这样没有礼貌地砸门?!秀眉微拢;声音也变得有些冷硬:“进来。”
    对于没有礼貌的人莫心也不想对对方礼貌,头也不抬的,只顾看自己的文件。
    开门声;关门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然后脚步声停住;至此过了很久后;办公室再也没有响起过另外的声音。
    莫心自顾自地看了两三页的文件内容;都快把来人给忘了。想起的时候,刚准备抬头去看是哪位这么大牌,却毫无预兆的被一声呼唤封住了动作。
    “莫莫……”
    莫心的心脏开始加快,这个声音,这种叫法,是司白?
    “莫莫……”司白的声音带了点委屈。佐伊是不是搞错了?莫莫怎么还不理她?还在生气吗?
    莫心压抑住内心的异样,抬头,声音硬邦邦的:“怎么又回来了?”
    司白委屈得很,什么叫“怎么又回来了”啊?回来一下都不行啊?可是她最多只是想想,哪敢说出来?至少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不会说这种事情的,还有正事呢。
    “我和佐伊没什么的。你想想看,你让我看着她,我又没机会出去玩啊什么的,认识的肯定都是跟她有关系的人了,那我在古代的事情出了佐伊还有什么好说的?风景环境?那些你比我还清楚呢!”
    莫心瞪了司白一眼:“注意点!”
    司白不以为然:“又没有外人。”
    “你不知道隔墙有耳啊?”
    司白拍了拍胸脯:“没事,小叶(莫心的秘书)早就被我支走了!”
    头疼地抚了抚额,这司白怎么就不懂呢?“那也得注意点,还有,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司白乖乖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想你了。”
    天地为鉴,司白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无比的真诚。
    莫心一愣,有点招架不住司白的眼神,只好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翻看文件:“乱说什么呢。”
    “我……我没乱……说……”司白的酒劲上来了,两眼一闭,又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莫心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司白的身影了。
    “司白?”
    没人回应。
    莫心疑惑地站起身来,以大字型倒在地上的司白猛地呈现在眼前。
    莫心还以为是司白出了什么事,连忙奔了过去,刚一接近她,就闻见一阵阵难闻的酒味。
    “又去喝酒了?”莫心的语气软了下来,蹲□子,手慢慢地抚上了司白的脸。
    “你说你怎么整天横冲直撞的?酒量不好还一直喝酒,在古代也这样吗……”莫心细细地抚摸着司白的脸,按照脸部的线条,一点一点地抚摸,然后再是嘴巴,鼻子,眼睛,耳朵,最后再是头发。
    “小司最宝贝的头发啊,就算在古代也保养得3这样黑顺,果然宝贝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点的吗?那么地在乎,那,你也会不会那么地在乎我……”莫心莫名地有一章想让司白去把头发给剪掉的冲动。
    躺在地上的司白没有预兆的,在莫心的注视下就这么平静地睁开了眼,安静地看着莫心,只是眼里似乎隐藏着某种蠢蠢欲动。
    莫心一惊,快速地收回手,将脸埋在了胸前,下一秒,抬头的时候已经很好地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给隐藏了下来,淡然地开口:“醒了?”
    不会吧,她一直都是醒着的?什么时候醒的?还是她一直只是在装睡?
    莫心的心头小鹿在不安地跳动着。
    回答她的,是司白猛然间的呕吐……
    一阵阵的异味散发到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司白倒吸了一口冷气,恐惧地看着她家的BOSS越变越黑的脸。
    苍天~她都干了什么啊?之前莫心就在生气了,现在竟然又无意地做出这种事情!糟了糟了!莫心会不会更生气啊?脸色也难看得想要杀了自己……糟了糟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我去洗澡。”莫心起身,面无表情地走进了休息室。
    这莫心一走,司白就更纠结了,极度不安地来回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着“怎么办”,这走累了又去沙发坐着,可坐沙发她也坐不住,于是改为了蹲。
    蹲着发了会呆,司白又突然反应过来,原地站起,脚不爽地跺着沙发,嘴上一张一合的,念的依旧是“怎么办”那三个字。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影响,又或许是出于自己吐了莫心一身的自责太强,司白有点癫癫的,最后干脆在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似乎是一种发泄。
    跳了好一会儿司白才停止下来,双手一摊,很是无奈地说:“到底该怎么办?”
    莫心比较喜欢养鱼,因为她觉得鱼是一种定时喂饲料,绝不会不会吵你不会烦你的很好的观赏性动物。哦,还有换水,不过这一般都会由情节员工来负责。
    所以莫心在办公室和家里都放了一个水族箱,里面有一群五彩搬来的热带鱼在自由自在地游泳着。然而某些保持就是要打扰鱼儿如此悠闲的生活。
    司白双手各抓住水族箱的两边,脸全贴到了水族箱的玻璃上,表情扭曲地哀嚎着:“我该怎么办?”
    鱼儿们呈鸟兽状散开,惊恐地躲到了假山里面,卷起了一串串的泡泡。
    不领情的臭鱼……
    司白不跟它们计较,再接再厉,又捧住了阳台上的某盆白色的君子兰,无辜地问:“我该怎么办?”
    事实证明司白已经在酒精的催使下发起了酒疯,因为莫心洗完澡出来后看到的就是司白趴在地上极其凄惨地问着地板:“我该怎么办?”
    莫心被雷到了,满脸黑线地看着司白在吧对着地板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情况?
    司白感觉到莫心出来了,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冲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
    莫心一惊,下意识地抽回,却导致司白更加地紧握,几个回合下来,莫心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司白握着。
    突然,发现司白似乎在颤抖,莫心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司白微微抖动的肩膀。
    司白她,是在哭吗?
    莫心跟司白经历过不少的风风雨雨,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日子艰苦到快要撑不下去的地步。那段昏天暗地的日子里,高傲的莫心没有哭,吊儿郎当的司白也没有说关于要放弃的一丁点话,也没有流半滴的眼泪。那段日子,被莫心视为最艰难的日子。在那里没有哭的司白突然就这么哭了,让莫心太过无所适从。
    可是莫心不知道的是,对司白而言,那些爱上她,却又不能将爱表达出来的日子更让她痛不欲生。
    伸出手,想要轻拍司白的后背进行安慰。可手刚过去,还没碰到司白,司白就抬起了脸,而脸上压根就没有半滴的眼泪,有的反而是甜甜的笑容,甜到腻的那种。
    似的,司白没有哭,她是在笑,因为她在跟莫心牵手,因为莫心她没有挣脱掉自己的手诶!
    这对于没有和莫心牵过几次手的司白来说,该得多么激动和感动啊!
    莫心有点莫名其妙的,原来没有哭啊?真是的,浪费我的感情。
    本来应该是抚摸的手此刻因为莫心的不爽“啪”的一声打向了司白。
    结果这一打,不知道怎么就被司白看成了“鼓励”,然后司白脑袋一热,快速地将莫心拉向了自己,拥住,低头,吻向她的唇。
    莫心大睁着双眼,瞬间停止了思考,脑袋空白得想不起任何的东西,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等到想起要推开对方的时候,司白已经率先放开了对她的禁锢,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司白灼灼地看着莫心:“莫莫,跟我在一起吧!”
    莫心震惊地对上司白的双眼,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这般明确的话,自己也从未想过她会这样说。现在这种失控的情况,莫心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是司白似乎没有想要给莫心回答的机会,上前将莫心抵在了墙上,将那些还未回答出来的话语,辗转在了双方的唇齿之间……
    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要答案,所以用的是肯定句。
    因为她说过一定要追到莫心,也一定会追到。这并不是只是说说。她并不是白痴,她知道莫心一直以来都在顾虑什么,她给予的暧昧时间只是想让莫心考虑清楚,也会在等待一个恰当的,百分百获胜的契机。
    莫心由于刚洗过澡,全身上下都还飘散着沐浴露的清香。这种香味加上酒精的催化,还有感情长久压抑后的爆发。三种混合,再加上一剂关键——莫心没有反抗!更加使司白越吻越深,到最后有些把持不住,环在莫心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游移至上,直到手上摸住了一粒……
    一颗……两颗……衬衫的纽扣正被司白解开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莫心一惊,没有多想,反射性地推开了司白。
    司白踉跄了几下,有些狼狈地撑住一旁的架子,眼里溢满了不安。
    自己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莫心开始讨厌了吗?
    莫心面对这种情况很是尴尬。她的原则,不在办公室内干其它与工作无关的事情。特别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所以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不自然地扣回自己的扣子,莫心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其它的什么情绪:“我还要工作,有什么事情晚上回去再说。”
    然后就兀自回到办公区看文件了。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司白彻底活了过来,跟酒精对抗着的大脑进行不断的联想。
    莫莫她没赶我走了……而且晚上诶!晚上……难道莫莫在暗示什么吗?晚上晚上……呵呵……呵呵……
    莫心带着乱跳不已的心看着文件,或许是因为状态不好,所有的事情做完后,已经是傍晚时分。
    该死的司白要不要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啊?都不知道找点其它的什么事情做吗?
    整理完桌上的文件,抬头,果不其然,司白还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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