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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使军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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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梓帆一副自己不吃,她就不说的样子,聂云翻了几个白眼,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没吃到饭了,聂云此时动起来可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见到聂云的吃香,陈梓帆的心里出现了粗俗两个字,但从小的教养还是没有让她把厌恶表现在脸上,只是此时看着聂云吃饭的样子,感觉到看着都饱了,也就放下了筷子,随便喝两口汤。

一阵风卷残云,聂云消灭了桌上所有的东西,打了一个饱嗝,无比的惬意,手指一弹,一根香烟出现在了手里,俗话说饭前一根烟,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不准抽烟!”

只是不等聂云点着火,陈梓帆却是以命令的口气说道,聂云呼出一口气,吃人家嘴软,而且是在这样优雅的地方,不抽就不抽吧!

聂云觉得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随时都有被冰冻的可能,不耐烦的问道:“现在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够了,接下来是不是可以说了?如果你今天请我吃饭是为了昨天的四巴掌道歉,那么我接受了!”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陈梓帆在聂云愣然的眼神中,说出了完全颠倒聂云认知的话,在聂云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火星人的时候,陈梓帆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扔给聂云:“看完这些文件,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情。”

不知道这个神经女人想做什么,聂云疑惑的拿起桌上的文件粗略的看了一下,顿时眼睛瞪的溜圆,蹭的站起来,指着陈梓帆:“人可以无耻,但不可以那么的无耻,我什么时候非礼你了?”

原本文件上是一份起诉声明,可能是从物业那里知道聂云的真实名字,陈梓帆起草了一份起诉生命,要告聂云对进行非礼。

对于聂云的喝问,陈梓帆的面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依然用勺子舀着面前喝了半天的汤:“你没有非礼我吗?”

“肯定没有!”聂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说了出来,开玩笑,这又不是在国外,这可是在华夏,对于非礼的事情可是看的很重的华夏,自己要是被这样污蔑了,那坐牢十年八年完全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关键坐牢也不算什么,可竟然是非礼?这罪名谁敢担啊?

“那昨天晚上你抱我,谁、、亲我,还摸、、、我那里?”似乎鼓足了身体里所有的勇气,陈梓帆半天才蹦出了这样一句还不算完整的话,但是已经可以让聂云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难道这不是非礼吗?”

望着脸色难看,几乎被气晕的聂云,陈梓帆心里闪过一丝的小得意,不过脸上还是那般:“我一不是你的情人,二不是你的老婆,而是陌生人,但你却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不是非礼吗?”

面对陈梓帆继而连三的喝问,聂云想说不是非礼,但是面对已经起诉文书都准备好的女人,聂云知道和她说什么自己是被动承受的都是废话,压制着心里的不爽坐下:“那你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我相信你请我吃饭,并不是为了告诉我,你想告我!”

陈梓帆点点头,但是没有马上的说话,端起还有半碗的汤一口喝下,像是下了某项重大的决定,今天没有戴眼镜的眼睛盯着聂云,良久才吐出了几个让聂云心惊胆战的字眼:“我要你娶我!”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聂云再次不淡定的跳了起来,指着陈梓帆的手都在发抖:“难道就是因为我亲了你,抱了你,还摸了你的胸,就要我对你负责,麻烦你认清楚点好不好,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那我只能是去告你!”陈梓帆没有因为聂云的激动而露出小女儿的怯弱,也没有再次让聂云见到她昨日在电梯里面的娇柔,更多的是一种女强人那种掌控一切的态势。

聂云两只手杵在桌面上,玩味笑道:“就算你真的是神经病,但相信你也调查清楚,我还有两个月才满二十一岁,对于华夏的法定结婚年龄,还有一年的时间,所以不好意思,我就算想娶你,也无力。”

“这些都不是问题!”陈梓帆抬起头来直视着聂云,表情平淡夹带着仙子般的气息:“华夏政策在三年前就已经改变,男女都只要满二十周岁就可以结婚,所以你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考虑吧,是娶我还是被我告!”

聂云眼睛微微的眯起,目视着陈梓帆那张没有瑕疵的脸蛋:“虽然你的身材很好,人长的也很漂亮,就连那对女人的骄傲都是那么的完美,可以说在你的身上,我暂时找不到任何的缺点。”

“但这不代表,世界都要听你的!”

把陈梓帆要起诉自己的文件资料向着空中一撒,聂云转身离开包厢:“要告你就去告吧,结婚免谈!”

面对突然离去的聂云,陈梓帆胸膛起伏,一对丰满就如海浪一般,良久才平稳下来,娇艳的红唇恨恨的吐出一句话:“你走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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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割腕

一天的时间说快不是很快,但说慢也不是很慢,聂云只是逛了三个工地就已经到了五点多钟,摸摸已经有点饿的肚子,聂云有点沮丧的离开了工地,同时强大的内心也产生了一点小小的裂痕。

今天去了三个工地,同样都被拒绝,就连聂云最后要求让他们看一下自己可以,人家都不答应,理由就是聂云看起来太文弱,身子骨不够强壮,虽然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是聂云也没办法。

“陈小姐,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你觉得怎么样?”

在聂云离开第三个工地的时候,原先负责工地的工头讪笑着站在一个清冷女子的身后,如果聂云现在在这里的话,肯定认得出这个女人是谁,就是中午的时候无缘无故要自己结婚的陈梓帆。

陈梓帆点点头也不说话,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叠钞票丢给工头就迈着修长的mei'tui离开,似乎和这些说话的力气她都不想出。

讪笑着的光头拿着手里的钞票,眼睛却是盯着远去的陈梓帆,一双眼睛在她的翘臀之上狠狠的看着,感觉到口干舌燥:“妈的,长那么大都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妞,这要能干一晚上,明天死都可以啊!”

有些愤恨的摇摇头,但看见手里的钞票眼睛却是一亮,想着等等收工吃了饭就去市里的那些会所转转,找两个小妞下下火,正好手里的一万块,不玩白不玩。

已经上了自己车的陈梓帆望着远处上公交离开的聂云,红唇微张:“聂云,不答应和我结婚,我让你在天海过不下去,还想找工作,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站在公交车上的聂云自然不知道自己被陈梓帆捣乱,按道理工地哪里需要看什么身体强壮与否,反正也是按照劳动多少给付酬劳的,但是因为陈梓帆特殊的身份,那些工地的工头都只能婉拒了聂云。

公交车很快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区,聂云习惯性的想点燃一支烟,但摸摸上衣的口袋,什么都没有了,想来是今天找了一天的工作,心烦意乱抽完了,摸摸干瘪的口袋,加起来不到三块钱,还买什么烟啊?

摇摇头,聂云向着小区里面走去,中午虽然吃了陈梓帆请的一顿大餐,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吃多少都好,只要时间一到,自然也是会饿的,此时只能向着到家之后泡两包泡面解解困难了。

“不会吧,面也没了!”

回到了家里,聂云马不停蹄的跑去厨房准备煮水泡面,但是水是煮着了,但是买回来的一箱面却是已经吃完了,聂云悲剧般的摸摸自己的脸蛋:“莫非我今天晚上就是要开始断粮了?”

有些无力的走回沙发坐下,聂云看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发现平凡的生活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以前总以为找份工作是件跟容易的事情,但是真当自己站在底层的时候,才发现多么的不容易。

咚咚咚、、

正在准备着数绵羊催眠,睡着了就不饿了,但门却是被敲响,聂云有气无力一般的站起来,去打开了房门,见到门口站的是陈梓帆,顿时满脸无奈,也懒得理会,直接就走回屋子里面。

见到聂云的这个样子,陈梓帆还以为是自己的到来让他讨厌,但想到更重要的事情,陈梓帆踏着步子走了进来,倒是有点意外这个无赖的住的地方看起来还挺整洁的,却是不知道这是房东每个星期回来一次整理的。

聂云没有去理会陈梓帆,陈梓帆也似乎不想和聂云说话,只是自顾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直到厨房的时候看到丢在地上空空的箱子,还有一边垃圾桶里的方便面袋子,顿时想到了一些什么。

“参观完了就走吧,这里没什么zhao'dai你的东西!”

见到陈梓帆坐在自己的面前,聂云心里暗骂谁说看mei'nu就饱的,我现在面对着顶级大mei'nu,但是肚子还是那么的饿,别让我知道是谁说的,秀色可餐,完全就是屁话。

“娶我怎么样?”

陈梓帆没有介意聂云要赶自己走的话,反倒是用商量的口气说道:“答应了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得到一百万,明天你就可以住别墅,以后的日子你都不需要再吃着方便面过日子,这样的条件,如何?”

聂云撇了陈梓帆一眼,意识到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刚才陈梓帆说出的那些条件,对于现在的聂云来说,的确充满了you'huo力,但原则的问题,聂云还是坚守着不说话,保持沉默。

片刻之后见陈梓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聂云眉头微皱:“你说完了吧?说完那你就给我走,虽然我承认自己吃方便,而且现在连方便面都吃不上,但不代表我会娶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所以,你可以滚了!”

面对聂云冰冷决绝的话语,还有那坚定的眼神,陈梓帆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但片刻后却是感觉到如坠冰窟般的悲凉,早知道这个男人那么难说话,自己昨晚就不应该找他刺激杨军。

见聂云完全闭上眼睛躺沙发上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陈梓帆凄苦的一笑,慢慢的从宝宝里拿出了修指甲的小刀,锋利的刀口直接从手腕上掠过,立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聂云鼻子轻动,闻到了一股子的血腥气息,猛然的睁开眼睛,只见对面的女人,脸含笑容的看着自己手腕在那里流淌着鲜血,就好像不是在看自己的生机流失,而是在看着一场华丽的戏目。

“疯女人,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聂云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陈梓帆只是感觉眼前一话,聂云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在淌血的手,眼里有着太多的怒火:“难道就是因为我拒绝你,所以你就要自杀么,你是不是白痴啊?”

“难道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

陈梓帆推开靠近自己的聂云,脸上还是那般清淡的模样,没有因为自己的手腕在淌血而有丝毫的慌张:“你是唯一一个和我有过一些身体接触的男人,还是在家人为我找的男人面前,我不嫁给你,我嫁给谁?”

说这话,眼泪已经悄悄的流出:“我最爱的男人叫我等他,我等了他十二年,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可是我知道我不给自己找个男人挡着,我很可能就等不到我心爱的男人回来,不然你以为我会嫁给你吗?”

“你的意思你是找我假结婚?”

此时聂云才恍然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自己亲了她吻了她,而是因为昨晚她借用了自己做挡箭牌,而那个男人是家里给她找的男人,但她的心里有着另外的一个人,找自己结婚,只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等待那个她爱的人。

而从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只能找自己,如果再找其他的人,昨晚那个男的就算是白痴也知道是假的。

望着陈梓帆的俏脸愈加的苍白,聂云知道自己不能再看着她liu'xue下去:“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走开,不要碰我!”陈梓帆再次的推开了聂云:“你不愿意娶我,那就让我去死,你不愿意帮助我,就不要救我!”说话间,失血过多的女人已经慢慢的昏睡过去。

望着已经晕过去的陈梓帆,聂云摇摇头:“真是一个傻女人,十二年前你才几岁?就想着等待最爱的男人,真是够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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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你坚持我同意

清晨的阳光慢慢的洒了下来,天海的夏天,太阳升起的总是特别的快,夜晚过于的短暂,好像刚刚才睡下去,几乎就要天亮了。

陈梓帆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着急的坐了起来,但看见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什么杂乱,才松了一口气,才摸着脑袋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自己的左手,依然是那么的白皙,却是没有想象中的包扎和伤口,难道自己昨天晚上是做了一个梦吗?

拿过旁边的包包打开,发现自己的那把修指甲的小刀也安静的躺在那里,并没有用过的痕迹,陈梓帆黛眉微皱,昨天晚上那种真实的感觉此时都还在脑海之中,可是为什么却又像是做了一场梦?

“醒了是不是该走了?”正在陈梓帆疑惑的时候,外面的阳台传来了聂云的声音,平平淡淡,如果认真点还能感觉到一点无奈在里面。

转身看去,见到站在阳台那里的聂云,陈梓帆发现天也已经亮了,那是不是自己在这个家伙的家里睡了一个晚上,可是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在这个家伙的家里睡着了呢?

慢慢的站起身来,除了有点乏力,大概是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的原因吧,感觉到*没有什么东西进入造成的不适感,陈梓帆彻底的送了口气,刚才她真的怕昨天晚上这个无赖对她坐了什么,那就是真是要死了。

虽然在聂云这里呆了一个晚上,但是陈梓帆依然没有什么感激之类的,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昨天晚上我怎么在你这里睡着了,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聂云愣然的看着陈梓帆,是做了一些什么,不然你现在早就香消玉殒了,竟然一醒来就怀疑自己高尚的人品,聂云的口气也不太好:“不错,我的确是做了一些什么事。”

在陈梓帆愕然慌张的时候,聂云邪邪的笑道:“就是昨天晚上睡着了,我在你的身上好好的摸了一圈,而且该看的也都看了,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冲破你的最后一道防线,你还是干净的。”

在陈梓帆的眼睛里流露出绝望的时候,聂云知道玩笑到此为止:“不要露出那种眼神,刚才都是和你开玩笑,可能你是有点血糖过低的原因吧,昨天晚上进到我的屋里就晕了过去,其余的我都没做过。”

望着走了进来的聂云,陈梓帆眼神冰冷,就有如万年的寒冰一般,女人就是这样,你和她说实话的时候,她可能不相信,但是当你编了一个谎言再告诉她这是假的,但她却是相信这是真的,现在的陈梓帆就是这个样子。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晕过去以后,眼前的这个无赖剥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在自己的身上看来看去,还像研究宝贝一样的摸来摸去,陈梓帆就气的脸都涨红,几番的压制才没有火山爆发。

“娶我,不然我一定告你昨天晚上非礼了我!”

聂云丝毫不意外这个女人会那么说,不过看来陈梓帆似乎真的以为昨天晚上是一个梦了,看着陈梓帆那张因生气更加充满了魅力的脸蛋,足足五分钟,聂云才开口:“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同意!”

陈梓帆已经做好再度被拒绝的准备,但是没想到聂云却是答应了,好看的小嘴张成一个小小的o形,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想到刚才聂云说的话,莫非这个家伙是因为昨天晚上吃了自己的豆腐所以内疚答应自己?

陈梓帆想想真的还有这个可能,虽然很生气聂云这种小人的举动,但是此时聂云能答应结婚还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见到呆愣的陈梓帆,聂云直接翻了几个白眼,不答应的时候一天找几次,现在答应了却是没有反应!如果这时让聂云知道陈梓帆的心里是把他想成一个趁人之危的无赖小人的话,估计会马上翻脸。

陈梓帆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确定会痛,知道自己不是幻听,马上坐了下来,从包包里拿出了两份文件递给聂云:“你看下这两分文件,没有问题的话签字按手印我们下午就去登记结婚。”

拿过陈梓帆递来的文件资料,实际聂云昨天晚上已经粗略看了一下,所以也没有什么在意的,不就是等于把自己卖给这个女人十年,每年一百万,如果她那个什么男人回来,不用十年,自己也可以拿到一千万。

所以聂云也就没有再去看,直接拿起一支笔就在两份文件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拿过陈梓帆一直拿在手里的小刀划破了手指,同时按下了自己的手印,才若无其事的靠在沙发上面。

见聂云看都不看一下就签了,陈梓帆眉头轻皱,不过想到文件是一人一份,或许他过后才看吧,反正自己也没有害他,所以也没必要去考虑其他的,陈梓帆也利索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不过却没有聂云那么牛叉用真的血按手印。

一切搞定陈梓帆好像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一般,把一份文件递给聂云:“我们每人拿一份!”随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也递过去:“这里面是一百万,以后每年都会有一百万打入里面。”

“你干什么,那是我们约束彼此的合同文件!”

陈梓帆突然一下站了起来,不解的看着把刚刚签的文件撕碎的聂云,黛眉微皱:“你刚才说的答应和我结婚是在玩我么?你怎么可以转头就做出这样的的事情!”

聂云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这种东西能有什么约束力?你自己拿着一份就可以了,我聂云说得出的事情我就会做到,所以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至于这一百万,你也收回去吧!”

“我聂云娶一个不爱我的女人,还收钱的话,我会觉得自己是鸭,懂吗?”

陈梓帆见聂云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有点不受自己的掌控,收起银行卡。深呼吸几口气还是稳了下去:“行,那你准备一下,我现在要回公司处理一点事情,准备好你的身份证下午去照相登记结婚。”

说完陈梓帆转身就要离开,但是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脚步不稳的倒了下去,正正压在了聂云的身上,身下的聂云不由的苦笑,这个小妞是不是还不会走路还是站不稳,怎么总是摔的那么准。

感受到手里的东西,聂云已经准备好了被陈梓帆再扇一个巴掌,但是半天却是不见陈梓帆的反应,顿时才想起这个小妞昨天晚上也流了一些血,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刚才心头一松,可能也就晕了过去。

虽然手中的鼓胀很圆很大,但聂云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只能是轻轻的把陈梓帆给推开,然后一只手搭在陈梓帆的手上,一股气息顺着聂云的手向着陈梓帆的手涌去,她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有点红润的气息。

片刻之后陈梓帆睁开了眼睛,见到自己躺在沙发上,感觉到手里有什么,低头看去正见聂云牵着自己的手,着急的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俗话说越慌越乱,一个没站稳,聂云见到赶紧的伸手去扶。

只听见呲的一声响亮,聂云的手去的不是地方,竟然直接伸进了人家衣服的纽扣位置,用力有点猛,把陈梓帆原本质量不错的衣服,直接就撕开了一口不大不小的口子,顿时一片耀眼的雪白呈现在聂云的眼前。

虽然那天在电梯里握到陈梓帆的丰满,聂云已经尽可能的去猜想它的宏伟,但是现在见到大有跳出来的样子,聂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陈梓帆的资本,真可谓是那句名言说的,人间凶器啊!

下意识的舔了下舌头,聂云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急剧的下降,慢慢的抬头看去,只见陈梓帆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看着自己,但这次陈梓帆没有给聂云耳光,只是把聂云伸到自己衣服里面的手拿了出来就转身用包包挡着前面离开。

“下午我来接你!”

良久之后聂云才反应过来,脸露苦笑,不过想到刚才手碰到陈梓帆那白皙滑嫩的皮肤,聂云还是诸多的感叹。

看来这次在这个即将成为自己老婆的女人眼里,自己就是专门吃豆腐的无耻之人了,不过想到以后面对这个女人只能看不能碰,聂云也有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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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失去自由

“老婆,那个我和你结婚,你准备在哪里摆酒啊?”

下午五点,忙活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聂云和陈梓帆终于完成了所有的手续,成为了华夏过合法的fu'qi,但是让聂云憋屈的是,自己名字竟然要落在陈梓帆的户口上面,有点当上门女婿的感觉。

“我们结婚不摆酒!”

陈梓帆站在民政局的门口,彻底松口气的样子,片刻想起什么,眼神不善的看着聂云:“谁是你老婆,聂云先生,请你不要随便称呼一个女人,我不是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请你自重。”

聂云暗感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不过却是没有多少的不快,反而饶有兴致的拿起红本本:“那个这上面的聂云和陈梓帆是fu'qi,为什么聂云却是不能叫陈梓帆叫老婆呢,不合道理啊!”

玩味的看着身旁的陈梓帆,聂云呵呵笑道:“那个以后我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叫你陈小姐如何,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准叫陈小姐!”陈梓帆闻言直接的否认掉,顿时也有些头痛,这个无赖男人以后称呼自己似乎还真的是一个问题,如果不亲昵一点,难免别人怀疑婚姻的真假,过于的亲昵,陈梓帆自己心里那关又过不了。

见到陈梓帆没有紧锁的模样,聂云真有上去亲一口的冲动,但知道等待自己的肯定是响亮的巴掌,所以也就只能想想。

陈梓帆拂开被风吹到眼前的一缕发丝,似乎下了重大的决定一般:“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陈小姐,在家里的时候叫我梓帆,如果是在外面遇到其他麻烦的人,你可以叫亲密一点,但绝对不能叫老婆。”

“因为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可以那么叫我!”

似乎想起什么的陈梓帆回头看了下聂云:“好像你根本没有看文件上的条款,不过也没打算对你再解说一次,反正记住觉得不准叫老婆!”

“知道了老婆!”聂云似乎很听话的点点头,但突然抬头看着要生气的陈梓帆,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刚才和我说什么,我好像听见你说在家里我可以叫你梓帆,请问是在你家还是我家啊?”

陈梓帆秀眉深深的皱起,有些不悦的看着聂云,但是想到这个家伙根本没看文件合同,直接耐心的说道:“我们竟然结婚了,那么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不过不是你现在所在的那个地方,而是一处新的住处。”

“我真正的家!”

聂云昨天晚上还真的没有仔细去看那长达几页的合同,看来上面有着详细的介绍,这样看来以后不是这个女人和自己说什么,自己就要照做了?

见到聂云不声不吭的样子,陈梓帆还以为他要反悔,掏出包包里的红本,一副胜利者的样子:“不要再想着其他的东西,你已经和我登记了,你只能履行你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你想离婚,门都没有!”

刚才聂云的确想着和陈梓帆离婚去,但现在看这个女人的态度,自己是被绑上贼船了,只能沮丧一般的点点头:“算你狠!”

见到聂云这个无赖的家伙服软,陈梓帆的心里舒服了很多,好像出了被聂云袭胸等等行为的气,大有农民翻身的那种快感,再想着以后都不用被家里人烦,更是开心,走向车边的脚步都好像飞一样的感觉。

只是走到了车边,发现聂云并没有走过来,还站在原定,陈梓帆冷声道:“怎么,让你去住别墅,你还有意见?”

“的确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意见!”聂云苦笑的点点头,摸摸自己差不多一年没剪的头发,还有身着和民工差不多的衣物:“就我这样,到时候被你家人看见,不是很好吧,不用说肯定觉得我是被你聘请来演戏的人。”

“而且我就算要去你家,也要收拾下行李吧?”

陈梓帆直接打开车门上了车,摇下车窗看着如民工一般的聂云:“我问过物业,你当时进那个小区的时候只带了衣服,其余的什么都没,我租来临时休息的房和你住的房我也已经退掉了。”

眼神中带着一点玩味:“而且还帮你结清了拖欠的几个月房租,不过不会从你的钱里面扣,当是我送你的!”

“所以你现在算是无家可归了,去不去由你吧!”

聂云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梓帆,怎么越看越像是恶魔啊?但眼睛撇到陈梓帆那对超越一切的饱满,又觉得恶魔不会有这样完美的东西,应该是说一个拥有天使外表,魔鬼心肠的女人更加的贴切。

见聂云还是一副不愿意上车的样子,陈梓帆眉头轻皱:“如果你是想回去捡两件衣服,那也没必要了,我已经叫房东全部扔了,至于你以后穿的,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你只要人过去就可以了!”

陈梓帆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再不识趣的话就不行了,苦笑着走过去上了车,直接坐在后面,因为陈梓帆似乎不喜欢自己去坐前面。

“老婆,我感觉自己似乎被你bao'yang了!”

车子行驶了十分钟的时间,聂云忍不住的开口,一脸悲痛的样子:“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就被你这样活生生的买去了十年的青春,以后等我重获自由的时候,多少mei'nu已经成为了孩子的妈。”

轻轻的抽泣一下,聂云懊恼似的摸摸头:“我突然后悔了,我怎么就能为了帮助你,就葬送自己十年的青春,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传宗接代的事情,还怎么办啊?”

见聂云越说越露骨,差不多要说到男人的正常需要都没发泄渠道的时候,陈梓帆终于忍不住了:“谁叫你没看文件合同的!”

陈梓帆厌恶般的皱皱眉头,呼出一口气散去心里的怒气:“你是聂云,我是陈梓帆,虽然我们是合法的fu'qi,但是我去找男人,你去找女人,这都不受约束,所以你根本没必要去担心你家传宗接代的事情。”

“但前提是,不要闹的太过分!”

聂云顿时无语了,突然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没有仔细的看一下那几张东西了,不过想到并不xian'zhi自己其他的生活,倒也还是不错的,反正自己最近在天海没有工作,不如就把这个当成一份工作也不错。

呵呵的笑了起来,聂云高兴的说道:“老板,谢谢了!”竟然搞清楚了所有的事情,聂云也就没心情去逗这个女人玩,只是当成雇佣自己演戏的老板。

老板?开着车的陈梓帆微微的愣然,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突然不叫自己老婆叫自己老板,心里怎么有点失落落的感觉呢,难道自己就那么贱?喜欢别人叫老婆,陈梓帆赶紧的摇头挥散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车里重新恢复了安静,聂云坐在后面索然无味,眼睛不自觉的看想陈梓帆,如果去掉性格方面的问题,这个女人几乎可以说是完美,如果说话的语气不要带着一股高高在上,想必追的人肯定能组成一个加强团。

红灯亮起,陈梓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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