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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十二钗(无常)-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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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快到这个程度,直接启用了导弹,谭经义的身体不自主的打起了摆子,手脚已经不听使唤,死亡的恐惧就像是无可遏制的种子,在他心中蔓延生长,但他还是坐在座位上,努力的保持着镇定,他明白,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小胡,直升机上能不能发射引开导弹追踪的电磁波?”谭经义飞快的开动脑子,绞尽脑汁,试图破解,与此同时,心中忍不住破口大骂,肯定又是那个王庸做的好事。也只有那个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才会干出这种混账事情来。情报影绰之间出现了王庸的身影,就让他一阵心惊肉跳,有了不祥预感,那个疯子,那个偏执狂招惹不得。
“没有!首长,唯一能做的,只能跳伞了!”沃骏达语气坚决而迅速,作为一名出色的特种兵,经过千般历练成为边陲之狼的头狼,沃骏达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迅速做出判断,在这种情况下跳伞才有生存的希望,而其他投机取巧的办法只有死路一条。
“首长,快点准备,时间可不多了!”沃骏达语气坚决,神情冷静沉着,拿起座椅旁的降落伞扔给了谭经义,自己迅速而又熟练的穿好了降落伞,起身去开舱门。
对于经常实习演练的头狼沃骏达来说,演练跳伞啥的实在是小儿科,对于一直在阴冷的角落里算计别人的老狐狸谭经义来说,老胳膊老腿的还要跟年轻人一样跳伞,实在是太挑战荷尔蒙了。就算跳伞勉强可以接受,只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计划全都泡汤,心里一下子没有了底的老狐狸,脸上浮现出来了一点的恐慌。
“首长,最多一分钟了,抓紧时间!”头狼沃骏达冲着不知所措的谭经义大吼了一声。
小胡自己也迅速的穿好了降落伞,眼疾手快的他迅速的来到谭经义的面前,动作麻利的给手脚不听使唤的谭经义套好了降落伞,扶着两股颤颤的谭经义来到舱门。
舱门被沃俊达打开,强劲的气流蜂拥而至,机舱内的人身形不禁随风摇摆,只能拼命拉支撑稳住身形。
“跳啊,首长。”小兵小胡都急得手心里冒汗,心里恨不得把这个老东西一脚给踹下去,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啊。
“哦~喔~我跳,我跳……”颤抖不已的谭经义眼睛一睁,看着下面如蚂蚁般的群山,高层建筑,一股眩晕的感觉涌上心头,索性眼一闭,顺势双腿一软,身体向前一倾,就像一块碎石子从天空落下……
……
“轰——”随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树林都随着这阵巨大的冲击波晃动着,受惊的小鸟扑棱棱的飞向天空,凶猛的野兽也发出不安的吼叫。那个直升机在电光火石间化作一团浓烟,然后像陨石一般直冲向大地,落在了离他们的不远处,剧烈的燃烧着。
虽然是第一个跳伞的,但是谭经义还是躺在地上,像死人一般毫无声息。沃骏达和小兵小胡落地之后赶忙的跑到谭经义的身旁,小兵小胡心里充满了不爽,抱怨都写在了脸上,边说还边揉着自己的胳膊:“我操,这混蛋是谁啊?还是不是人?直接拿导弹来轰。”
沃骏达瞥了一眼小兵小胡,眼中充满警告意味,小胡还想再抱怨几句的,见此情形立马毕上了嘴。
躺尸在地上谭经义也是满脸郁闷,他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退一万步说,就算老夏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所有罪证,但是在自己没上军事法庭之前,怎么可能下如此死手?王庸,一定是王庸,只有那个疯子才会这么疯狂,谭经义此时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无辜和无奈。
谭经义现在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见他还躺在地上,小兵小胡伸出手想要把他扶起来。
“小胡,等等…慢点,等等……”谭经义感觉自己的骨子架全部断裂了似的,浑身充满了疼痛,稍微动一下,就连上全身抽痛起来。
小兵小胡缓慢的将谭经义扶了起来,谭经义坐在地上,挎着脸,满脸的郁闷。
谭经义艰难的咳嗽了几下,调整了下思绪,语气有点虚弱的对眼前的这两根救命稻草说:“王庸就是个疯子,他就是把我们往死里打,导弹发射过来只是让我们跳机。相信不久他就会找到这里,那疯子是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的,肯定会像条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们不放。”
这只老狐狸谭经义也许是受到的刺激太深,更也许是自己的老骨头真的是摔伤了,每说一句话都要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不过既然身为老狐狸,运筹帷幄料事如神,这一次他又猜对了,导弹发射之后,王庸和夏无霜立即登上了直升机,马不停蹄地向他们坠机的方向追来,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王庸一口气都不会让他们多喘。
……
第七百六十四章逃亡之路
……
“啊?”小兵小胡刚刚闭上嘴,又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小兵小胡感觉自己好委屈,自己只是一个开直升机的,就算是开的水平的部队里最好的,也不至于无缘无故的跟着别人逃亡,无缘无故的被人家用导弹轰了下来,无缘无故的被人家追杀,想到这,小兵小胡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小兵小胡想到的是自己的委屈,而身为边陲之狼头狼的沃骏达,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如何生存下去,一向话不多的他,冷漠的看着谭经义,语气冰冷的说:“首长,我自己一个人走,是绝对没什么问题的,到时你就难说了,何况王庸的主要目标也不是我。别说我没有情义,咱们一直也都是相互利用,你给我钱,我也没辜负你,你交代的每一件事,都完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部队也回不去了,我看我们也该散伙了。”
听到平时自己那么“忠心耿耿的”,严肃而认真的心腹之人要抛弃了自己,老狐狸谭经义一下子体会到了什么是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刚从直升机上掉下来,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的他,没想到又受到了这一下更深的刺激。
谭经义额头上还在不断地冒着虚汗,心里咒骂着你现在头狼的位置还不是我抬你上去的,你家生活那么困难也是我去资助的。不然,你哪有现在的荣华富贵。不禁咬牙暗骂,沃骏达你可真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
老狐狸的心虽然还在剧烈的跳着,也正在对沃骏达的行动咒骂着,也明白利益勾结一起的联盟,只能靠利益去维持,脑子在高速盘算着手里还剩下的筹码,思考着怎么顺利逃出去。
谭经义的脑子里还是十分的清楚,自己能够安全逃到缅甸,一定要靠实力超群能够以一敌百的沃骏达。
“等等,你必须带着我。”老狐狸眼睛瞪着大大的,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了出来:“如果我落入了他们的手里,难道你就跑得掉了吗?组织上会饶过你吗?”
谭经义态度十分诚恳,完全一副像是在为沃骏达生死考虑的那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声色并茂的劝说着。
看到沃骏达陷入了考量,事情肯定还有回旋的余地,老狐狸赶忙抛出自己最大的筹码:“我们现在已经落到了边界,离缅甸也不远了,只要你把我带到缅甸的泰格将军那里。我在瑞士银行的一半存款都给你,你也知道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钱,这笔钱你十辈子也花不完,你的家人也可以接到外国接受更好的治疗,幸幸福福的重新开始。”
老狐狸故意在这句话的几个关键部分,特意提高了声调。
说到这,谭经义偷偷用眼角瞄了一眼沃骏达的脸色,明显比刚才缓和多了,明显露出心动的神色。也难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是这么一笔巨资,他吃定沃俊达拒绝不了这么大的诱惑。
沃骏达心想这些年为老头子办事,也就是为了母亲治病,如果能够得到老头子的那笔钱,母亲的病不仅能够治好,而且以后也是衣食无忧,说白了就是为了钱,而哪一次给老头子办事不是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现在老头子手里没了兵权,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不怕他耍花样。
这一次又算的了什么,不就是把这老东西带到缅甸的泰格将军那里吗?如果自己有心避开王庸,比以前拿刀拿枪的还要轻松。
沃骏达转过身子,又走回谭经义跟前,似乎刚才老狐狸的话没有听清楚,双眼盯着这个“瑞士大银行”又问了一遍:“你说的可是真的?一半存款到底是多少?”
看沃骏达已经相信了自己说的话,目前的情况已经够糟糕的了,但是沃骏达还在自己的控制中,谭经义的老脸又稍稍回复了点血色,然后用诚恳的目光语气,温暖语调对沃骏达说:“这个你放心,我年纪这么大了,找个地方安度晚年就好了,钱太多了也花不完。剩下的,我都给你,还有小胡,只要你愿意帮我,也亏待不了你。”
茂密的原始边界森林里,沃骏达在前面小心的打探着道路,小兵小胡背着老狐狸紧紧跟在后面。事情好像照着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着,然而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正如这三个人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在他们通往缅甸的必经之地上,早就已经有人在那个地方恭候他们多时了……
边界的森林小路中,日暮西山,凉风习习,身处其中,神清气爽,心情舒畅,是一个登高望远,感慨伤情的好地方。
夏无霜着迷的看着王庸被夕阳映红的侧脸,神情严肃而刚毅,眼神炯炯发光,没有之前的那种暴戾,所有的情绪都被他收了起来,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一尊石像,无忧无喜,更像是布好了局在耐心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胜券在握胸有成竹。
“如果不是要抓捕那只老狐狸,我肯定会缠着王庸哥哥在这里陪我甜蜜的独处几天。”
夏无霜在心里甜蜜的胡思乱想着,娇嫩细腻的脸庞在夕阳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光泽,眼神柔情款款,充满了掩饰不住的甜蜜情意。
但是王庸并没有夏无霜这种心情去感怀,他在耐心的等着老狐狸的出现。他这么做,是想让老狐狸以为就要逃脱的时候,再给老狐狸一个惊喜,相信这个滋味,会让两个人尤其是老狐狸特别的享受。现在简简单单的杀了谭经义已经不能平复王庸的怒火,他要从心理上,身体上彻底摧毁他。
王庸在这片丛林里生活了四年,更主要的是,他们还在这个地方训练过,所以对这个地方很是熟悉,虽说不上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里面的种种曲肠小道还是算的上了如指掌。
而且他对于这种亡命之徒也是非常了解,不敢在华夏国境内坐以待毙,肯定是迫不及待的逃出去,与其在原始森林里苦苦的寻找,倒不如在这守株待兔,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在这羊肠小道,必经之路,等待着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谭经义出现。
小兵小胡背着老头子在森林中马不停蹄的跑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自己不仅要开飞机,还可以备用当马骑,真是服务一条龙。
沃骏达在前面望风打探,小心翼翼的打探前面的动静,小兵小胡背着老狐狸,就像是平时负重背着木头演练那样。
只不过那个老头子,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木头的待遇,身体上的疼痛再加上不停的颠簸,让习惯舒适生活的他倍感煎熬,他知道王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帮人肯定马不停蹄地朝着他们追来,自己不可能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这会大大降低自己的顺利逃亡的几率,这让他内心痛苦不已,但是咬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谭经义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在小兵小胡不停的颠簸下,自己的声音也跟着颠簸了起来:“唉,小胡,稳点,稳点啊,我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啊,我受不了了……”
想不到刚才还在直升机上舒舒服服躺着的他,现在竟然落到了这个田地,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王庸!”
蓦然,在前方探路的沃骏达先惊后喜。惊的是,原来是希望能避开王庸,顺利把老头子送到缅甸,想不到,对方居然魔高一丈,提前在这里伏击,这一仗,纵不能避免。自己喜的是,终于再一次,见到了传说中被夸为神一样的边陲之狼上上任头狼,他的血液都在燃烧,他日思夜想都想找到这个王庸,然后将他狠狠踩在自己的脚下苦苦求饶,让众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沃骏达看到石碑前站在两个人,嘿嘿笑了两声,没好气的边活动着脖子手腕的筋骨边朝着王庸和夏无霜的跟前走来。
“你要是想活命的话,你把谭经义这个老王八蛋交给我,你立马滚蛋。”
王庸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就算是现任头狼,并没有露出一丝慎重的表情。
沃骏达听到这句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恼怒了起来,自己身为头狼那么多年,还没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而眼前这个人却这样辱没自己。
他从来都没认为王庸会跟别人所说的那么厉害,更多的只是浪得虚名。上一次在华海市的酒吧里,他就已经确信对方的身手实力,都已经退化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而自己任边陲之狼的头狼那么多年,一直在王庸的光环下生活着,心里早就对他恨之入骨。现在他竟然让他像狗一样的滚蛋,内心高傲的自尊好像被粪叉反复捶打着一般,胳膊上青筋暴起,愤怒之火在身上剧烈的燃烧着,好像要从眼睛里喷发了一样。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五章沃俊达的自信
……
王庸眼神依旧冰冷的盯着沃俊达,没有一丝波澜,根本没把这个自以为是的头狼放在眼里,他的心里只想着把谭经义这个老王八蛋抓住,逼问出当年所有的阴谋,把他碎尸万段为母亲报仇雪恨。
“首长,首长,注意隐蔽,前面有两个人在跟头对峙。”
小兵小胡一见前方的阵势,立刻警觉的躲在了一颗树的后面,伏低身子把谭经义小心的从自己的背上放了下来。
谭经义刚才在小兵小胡的背上,被颠簸的无比难受,胃里波涛翻滚,几欲作呕。听到小兵小胡这么说,还没好好的顺几口气,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趴在一棵树的后面,贼眉鼠眼的探出来半个脑袋。
他看到了前面除了沃骏达之外,还多了两个人影,看身形应该的一男一女,再细细一瞧,其中一个俨然是一直与自己作对的夏国安的女儿夏无霜。而另一个,那是?谭经义心里一慌,不死心的擦了擦眼镜,反复的看了几遍,就像是看到了阎王那样慌张,感觉像是突然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都无比的艰难,谭经义的心脏都要从肚子里跳了出来,慌张的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老狐狸脸白的就像一张纸一样,口中不断自言自语呢喃着:“那个疯子,终于追过来了。”
“首长,那个人真的是王庸吗?”小兵小胡刚入伍的时候就听说过边陲之狼王庸的种种光辉事迹。对他的种种传说,也是非常的崇拜和敬仰。
“是的。小胡……我们赶快找其它的地方躲起来,前面是绝对不能过去了!”谭经义慌张的对小胡说。
“头不还是在那吗,我们难道不要过去帮忙吗?”
小兵小胡听谭经义说要把头狼抛弃,自己管自己逃命,心里一阵鄙视,刚才还像个孙子似的求人家,现在有点危险就把头狼置之不管。
“你不了解王庸,我们过去也于事无补。随他自生自灭吧,如果他能打过王庸,那是最好不过了……”
沃骏达看不起王庸,他谭经义却不会,因为他非常了解那混蛋的可怕,虽然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他清楚了几分。但就今天发射导弹的行为,这件事王庸不可能这么放过自己,这不单单是个人武力值的问题,谭经义赶忙一下把小兵小胡拽了过来,手脚并用跳到了小兵小胡的背上,狠狠的拍了小兵小胡的肩膀说:“趁现在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赶快走。”
王庸敏锐的发现不远处的树林发出异常的响声,锐利的眼神像雷达一般从可疑的区域一一扫过,赫然发现半个脑袋在一棵树的后面鬼鬼祟祟的朝这边窥视着,凭直觉,王庸立刻认定。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那只狡猾的谭经义。
犹如一座石雕屹然不动的王庸,突然转身。毫无预兆的猛地一加速,像一只猎食的猎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沃骏达看到王庸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就这么视他为无物,愤怒的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眼露凶光,刚想加速冲上去阻挠王庸,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刚转身之际,对面的夏无霜轻巧的凌空一跳,脚步轻盈,英姿飒爽的挡在王庸的背后,直接面对着沃骏达,堵住了他去追王庸的去路,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沃骏达。
王庸心里认定就算夏无霜不是那个沃俊达对手,拖延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他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像阵风冲向谭经义藏身之处。
“夏无霜,你别筹以为建了个劳什子女子缉毒大队,恬不知耻的担任个大队长职务,就把自己当个人物,就能和我比了?识相点的,赶紧让路,我不想和女人动手。”
沃骏达盯着眼前这位表情冰冷的美女,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黝黑的脸庞上一双眸子中杀气四溢,双手十字交拢在胸前松了松筋骨,脖子朝四周轻轻扭动,发出一连串“啪啪”的爆骨声。
“沃骏达,边陲之狼是一支有着历史和沉淀的优秀部队。但是现在,他在你们手里成了什么模样,让我来把军队里面的害群之马清理出去吧。”夏无霜早已见识过沃骏达的厉害,棋逢对手的兴奋,体内好战的因子爆发,让她分外的冷静,眼神犀利,娇容冰冷,摆出了准备格斗的姿势。
“敢向我挑战?哼,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既然你急着找阎王报道,我成全你。”
沃骏达自恃武力出众,完全没有把夏无霜放在眼里。在他眼里,什么女子缉毒大队,不过就是个花架子。一群娇滴滴的花瓶女兵,无非就是利用下先天优势完成一些特殊任务,还能指望她们干出什么大事来?
“废话少说,谁生谁死,手下见真章。”夏无霜怒吼一声,随后奋身一跃,身影如风,像是加了速凶狠的豹子直冲沃骏达跟前,朝着头部快速连踢,出脚又快又狠,左右开弓,沃骏达敏捷的左闪右避,每每似乎已经快被命中之时,稍微一个侧身,轻轻化解无形,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反倒充满戏耍的乐趣。
夏无霜紧接着使出一脚势大力沉的蹬踹,沃骏达冷笑一声,伸出手臂一挡,随后往后一闪,五指成爪,顺势下抓,抓着夏无霜的腿一拨,夏无霜随着劲道在空中旋转了七百二十度,双脚在空中一个交叉,勾住一根粗枝,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满面凝重。
“看不上还有几把刷子,腿功不错。”沃骏达随手挥了挥手臂,整了整衣服,神色稍显不屑说。
“哼哼,更好的还在后面呢。”
夏无霜双脚用力的一蹬树,如燕子腾空,突出一脚,直踏沃骏达胸脯而来,沃骏达两手护胸,却被一脚瞪开,随后一脚借力,踏在沃骏达的胸脯上,沃骏达像是被扔出去的保龄球直往后退,夏无霜紧接着沉腰弓身,左手抄后,右手一击重拳直勾沃骏达的头部,却被沃骏达一掌稳稳的挡住。
“啊~”夏无霜大吼了一声,猛的发力,拳头又像雨点般似的向沃骏达袭了过来,连续进攻,刺拳连击对方门面,配合腿法,攻势如狂风骤雨一样,猛烈到了极致,拳头隐隐约约,有了破空的声响。最近一直在和迟宝宝那个搏击狂人厮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的个人武力也明显有了提升。
奇怪的是沃骏达就是没有还手,夏无霜每次凶狠的进攻都被他轻松的化解,夏无霜左手虚晃去攻击沃骏达,右手五指死死地并拢,朝沃骏达的身侧狠狠的戳去。
沃骏达伸出手臂只是左挡又挡着头部,对自己的腰可是毫无防备,夏无霜这么一戳,右手去护腰,右侧的头部就暴露了出来,夏无霜腾空而起,一脚自天而下,势大力沉,直中沃骏达的头部,沃骏达被踢的踉踉跄跄,摇摇晃晃了脑袋之后,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又摆出了格斗的姿势。
“你确定还不还手吗?”夏无霜朝着不可一世的沃骏达挑衅的一笑。
沃骏达像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擦了擦嘴角和眼角的血,然后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倒是有点意思,先前是我小瞧了你,不过,现在是你没有机会了”沃骏达说完之后,身体就像发狂的犀牛一样,朝夏无霜猛冲了过去。
老狐狸谭经义伏在小兵小胡的背上,不断的指挥着方向,就像只丧家之犬死命逃跑。王庸步如流星,三步化为两步,奋力前冲,想到杀母仇人就在眼前,气血就冲上大脑,一心只想着把前面的仇人扑倒,撕碎。
谭经义感到本能的感觉背后发凉,好像自己已经被一只怪兽死死锁定,这种感觉让他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下,“啊……!”惊恐过度,大叫了一声,眼前一黑,从小兵小胡的背上滚翻了下来,可怜的小兵小胡不明不白的倒在了血泊里,抽搐着拥抱死神,眼睛至死还充满了迷茫。
王庸则像是凶狠的野兽,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谭经义,身上暴发出滔天的恨意,连树上的叶子也感受到了那份杀气,静静的伏在树梢,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四周仿佛陷入一阵死寂,只能听着他一步一步逼近的脚步声,心随着他的脚步一下一下的颤抖。
“别,别,别过来……”谭经义还在极力的挣扎,在死亡的威胁下,本能的祈求着,在夕阳的投影下,越走越近的王庸身影越拉越长,直到阴影把地上的谭经义完全盖了起来,老狐狸心神俱寒的抬头望去,这位死神的身影格外的高大:“别,别杀我,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求求你,求了你饶了我……”以前还是心狠手辣将别人玩弄股掌之间的老狐狸,现在为了一丝生机,倒在地上苦苦求饶。
……
第七百六十六章头狼间的对决
……
“是吗?你所有的钱?”王庸恨道极点,心情反而出奇的平静,语气冰冷的说道,冷漠的抬起脚,直接踏在谭经义的胸口,慢慢的施力往下踩,一点点,一点点的力道向下压,似乎要把他的恨意就这么一点点的释放出来,谭经义原先还本能的挣扎抵抗,两只手在后面死死的撑着,脸上憋的通红通红,但王庸的力量又岂是他能抗衡的,哪怕是这么一丝丝的余力,“啪嗒”一声,谭经义两手一软,摔倒在地,王庸身子向前一凑,脚依旧不依不饶的狠狠踩在胸口,老狐狸浑身无力脸往侧面一翻,紧闭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庸不轻不重的踩着谭经义,不急不慢的说:“老领导,难道你觉得我是个很喜欢钱的人吗?”越到了此时,王庸反而越发冷静,但这种冷静,就像黑云压境,充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意味。
“我招,我全都招,我把我所有的罪行都招出来。”老狐狸被王庸踩得快要喘不过来气,有点声嘶力竭,还没等王庸说出来什么事情,忙不迭的承认,只盼着王庸把他送到军事法庭,也不要在这个疯子手上:“我承认我有罪,你,你把我送到军事法庭上去吧,我愿意伏法,愿意为自己赎罪。”
“老子可没时间听你的罪行。”王庸脚尖用力,轻轻旋转着碾压谭经义的心脏部位,话语阴冷到了极致道:“我在黄参谋那里听说,老领导你,好像跟我母亲当年的死有关系?”
王庸瞅着老狐狸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里想可不能就让他这么轻易的死掉,太便宜他了,把脚缩了回来。然后蹲在老狐狸的面前。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
老狐狸听到王庸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吓得魂都要散了。明白母亲这个事情是这位祖宗的软肋,打死也不能承认。刚想接着狡辩,王庸毫无预兆的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老头子对此暴力行为一点准备都没有,眼镜一下子直接飞了起来,嘴角的血丝不断向外溢。
“是吗~老领导~”王庸语气森然,双眼似阖似开,背着光。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还想狡辩是吗?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随后王庸随手从口袋里把那支钢笔拿了出来,狠狠砸在谭经义的脸上。
谭经义被王庸折磨的惊恐万分,他颤抖着拿起了钢笔,仔细端详着。心里充满了疑问,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这是我的钢笔?”
“你的钢笔?谭经义啊谭经义,你还想狡辩什么,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也没有这么大的耐心。”王庸耐着性子,压着怒火沉声说道。
“这就是我的钢笔,黄参谋跟我一样爱好书法,这只钢笔是我送给他的。”老狐狸又仔细的看了一圈这个钢笔,加深了自己的肯定。
“你送仇人录音笔?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王庸不耐烦的拍了拍谭经义的老脸。
“你说这是录音笔?”谭经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再一次仔细的端详着这支钢笔。心里不禁暗骂:黄参谋这个王八蛋,竟然把我送给他的笔改成录音笔,这个就是他曾经要挟我的东西吧,竟然会是这支钢笔,真是没想到……
“不是你的钢笔吗?还来问我!”王庸也是懒得跟他废话。一把把钢笔夺过来,打开声音之后直接插在老狐狸的耳朵里:“来,首长大人,仔细听听!”
“…………”
谭经义听着录音,越听脸色越难看,还没有全部听完,本来通红的脸一霎那血色全无,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王庸的面前,边磕头边哭喊:“王庸王大爷,这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饶了你?”王庸狞笑了一下“老首长啊,在录音里,你可不是这种语气。”
“我也是被人利用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老狐狸怕王庸暴怒之下直接一掌劈了他,慌不迭的想着对策。
“王庸。”一个沉稳浑厚的声音从王庸的背后传来。
王庸转头一看,头狼沃骏达手里抓着捆着夏无霜的绳子,一把尖刀抹在夏无霜的脖子处,刀口很尖,抵住的脖子隐隐可见细小的血滴从皮肤沁出,嘴巴已经被紧紧封死,只能那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没等王庸开口,沃骏达又说话了:“王庸,你不是不屑跟我打吗?现在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最好合作一点,乖乖的听我的话。”
王庸看起来似乎不以为然,冷漠的说:“你以为,我是一个会被人轻易威胁的对象吗?”
“王庸,这可是你的女人,我是不介意多杀个女人,所以你最好别耍花样。”头狼沃骏达眼神犀利而凶猛。
“好吧,说说你的条件。”王庸背负着双手,漫不经心的说。
“我只想我跟老头子的安全,只要你放过我们,不纠缠我们,我保证让夏无霜没事。”沃骏达很镇定的提出要求。
“可以!”王庸踢了一脚身后的谭经义,谭经义手忙脚乱的在地上摸起了眼镜,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朝沃骏达跑了过去。
“王庸,你放心,我沃骏达说到做到,只要我们登上直升机,我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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