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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委主任-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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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玉般的肩膀上,更显得珠圆玉润,白皙娇嫩。
最要命的还是马丹凤那张难描难画的脸庞,此刻,醉眼朦胧的她长长地睫毛扇子般不停地煽动着,时不时把她一汪水般的双眸露出来,每次看到她盈盈欲流的眼波,秦东军就会难以自制的**,更别提马丹凤还时不时的把小舌头伸出来,舔着她娇红的樱唇,还会时而在水里涌动一下身子,把她的一痕雪脯露出水面,剧烈的挑战他的神经。
吴玉桃的出去,秦东军心知肚明是在给他制造机会,但是,他并没有猴急的就立刻扑过去,他认为无论在任何时刻,自己都需要掌握绝对的控制权,不能因为耐不住性子就丧失了威严。毕竟,这个女人是未来的搭档,不是自己居住的屋子里那朵卑微的红莲花,虽然他还没有迂腐到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地步,但是,吃每一口之前,都必须保证这根草是心甘情愿被他吞下去的,这是必然的底线。就比如这女人,看她的样子,熬不过多久,一定会主动扑过来的,到时候顺理成章的接收了,日后才会没有半点后患,更不会从此被她抓在手心予取予求。
秦东军在等,他认为好猎人都是有耐心的,而马丹凤却继续在复杂的情绪中越陷越深,她在这种状态下,反倒激发了潜意识里的提防心理,玉桃姐的离开时间也太久了吧?久到即便是多大问题也该解决完回来了,可是,现在却依旧是只有自己在越来越不对头的困倦里挣扎,最可怕的是从困倦深处,居然开始萌生了一种恐惧的情绪,仿佛四周的温水都变成了可怕的恶魔,要把她硬生生拖到水底淹死一样。
马丹凤极力的用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身体,官场想爬出去逃离这让她觉得害怕的环境,可是,眼前怎么多了一个阻止她的男人,那人的面容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呢?
“哥哥,是你吗?”马丹凤下意识的呢喃着,在她心里,只要是她危急的时刻,赵慎三总会出现帮助她的,现在她这么害怕,能出现在她面前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而凑过来的秦东军把这“哥哥”两个字听在耳朵里,仿佛听到了一句:“来吧,我想要……”,开心自得的笑着说道:“当然是哥哥我了!丹凤,没想到你这么知情知趣,过来这边,哥哥抱。”
马丹凤哭了,她的哭却是一种让男人最最受不了的撒娇的哭,是一种在家苦苦守候了十七八年的女人终于看到爱人后那种哭,肝肠寸断却又充满欣慰跟依赖,这种新奇的哭泣,声音是那么的动听,滚滚的泪珠又是那么的皎洁,她呢喃道:“哥哥,我怕……”
“不怕啊乖,哥哥在这里呢,哥哥不走。”秦东军立刻被这种他从没听过的哭泣给征服了,他哪里见过这样让他不由自主心疼到骨子里的女人,真心实意的怜惜起马丹凤来,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在温润的水中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
这一吻不打紧,秦东军发现这女人真是滋味绝妙,双手扣在她的背后,很自然地从她的腰间向上贴着她的后背,触手所及,都是温软舒爽的感觉,跟以前那些自愿贴上来的女人都不相同,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那双手也缓慢的向她的前移动,这种感觉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激动万分的。
抑制着打鼓一样的心跳,在马丹凤的抽泣中,秦东军一点点探索着前所未有的美好感受,心头涌动着一阵类似感动的情绪,终于,那只手落到了她身体的最高点上……
车震引发的血案055
谁都不知道,秦东军其实并没有睡过吴玉桃,两个人之间那种牢固的互相利用关系并不是通过肉、体来缔结的,当然,秦东军打死都不会告诉吴玉桃他其实嫌弃她脏,他骄傲的认为自己要的女人不一定是处女,但决不能是妓、女。
所以,他并没有享受过吴玉桃天魔姬一般的床上手段,他要过的女人都是同样平淡的滋味,就连魏红莲都是乖乖的躺下让他上,或者是用嘴巴代替下身的那两下子,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以至于今晚有机会尝试马丹凤,就让他惊喜连连了。
“你不知道哥哥,我在京城陪着苗苗,每天晚上,孩子都会在噩梦里惊醒,然后发疯般的哭喊……我就知道,何东升那个恶魔是如何折磨蹂躏这个可怜的孩子的……那时候,我多无助……多想有一双坚强的臂膀可以让我依靠……可惜……只有我……而你,我的哥哥,能够这么无私的帮助我,让我感觉到了温暖与安慰,我多感激你呀哥哥……”马丹凤非常奇怪,在这种迷离到无法自拔的时刻,脑子里全然没了刚刚的粉色遐想,反倒萌生了可怕的画面,就缩在秦东军怀里瑟瑟发抖,嘴里胡乱说着她在京城的感受。
秦东军的手刚刚穿过游泳衣抚摸在马丹凤高耸的口,刚刚舒服的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却被马丹凤这番痛苦的呓语生生的吓住了,同时,他也被马丹凤最后那几句话感动了,误会为自己替马丹凤调动工作让这个女人感激涕零到如此地步,不禁又有几分沾沾自喜。
“那么小的孩子,还在上高中,正是豆蔻年华啊!却被那个禽兽给蹂躏的对所有人都失去了信任……你知道吗哥,我面对着苗苗,居然跟她一样,对这个世界,对所有的人都丧失了信心……觉得人跟人之间除了利用就是被利用,再也没有真情存在了……哥,你说对不对?”
秦东军凌乱了!
怀疑的推开马丹凤,秦东军双眼紧盯着依旧泪珠滚滚的这个女人,她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她知道何东升是我的人了吗?她用这种倾诉想要告诉我什么吗?如果是她处心积虑的想替秦瑶报仇,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我的手抓着她的奶?如果不是有意的,干嘛对我说这种话?
难道,这是一个阴谋?
秦东军是一个多疑的人,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多疑是一个坏习惯,恰恰因为多疑,他认为自己避免了很多可以避免的灾难,比如,对赵慎三种种反常行为的质疑跟相应的防范措施,就妥善的堵住了赵慎三准备拉自己人进南平壮大队伍力量的漏洞,也才有了今晚这个奇异的聚会。
马丹凤彻底把秦东军当成了赵慎三,官场她在京城的确是经历了此生难忘的心理磨砺,此刻只觉得就是想哭,就是想说,想把所有压抑在心里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倒出来。
吴玉桃也罢,秦东军也罢,马丹凤也罢,谁都万万没想到的是,马丹凤的情绪发作并非是挤压久了的自然宣泄,而是他精心把春风散的成分里面加进去另外的药物,才导致出现了如此神奇的效果。
在陶铉看来,马丹凤能毫不设防的被吴玉桃带进来陪秦东军泡澡,猪头猪脑的样子,即便是迷迷糊糊被人睡了也是活该!他擅自改变药物成分,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挽救一下马丹凤,尽一尽自己是赵慎三认下的三哥这个责任罢了,至于马丹凤能不能逃脱劫难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成功了是自己这个兄长没有失职,是马丹凤祖先显灵,失败了是这女人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至于药物,其实,说穿了一点都不神奇,陶铉加进去的,就是最常见的经典型的三环类抗抑郁药物,还有一些违禁的兴奋剂,他以前就偶然发现这两种药物混合在一起,能够让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心底的隐痛,还急于发泄出来,这个效果他已经在手下身上试过多次了,效果可以保证,但是跟春风散再混合在一起会出现什么效果陶铉也不知道,他很潇洒的把这一次仗义行为用一句话概括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也就是说,陶铉改变了药物成分之后,就不会再去理会马丹凤了,他认为已经尽到了责任,结果他才懒得管。
“你说说哥,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狼心狗肺的人呢?啊?好端端一家人,先把瑶姐害死,又把姐夫弄成神经病,就连人家孩子都不放过,这是不是丧尽天良啊?面对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啊!只有禽兽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马丹凤的困倦仿佛消失了,脑子里只剩下激愤的控诉欲望,涕泪交流的倾诉道。
秦东军已经彻底失去了寻欢作乐的兴趣,他把他的手毫不留恋的离开了那个柔软滑腻的物事,甚至连怀里这个让他几分钟前还血脉贲张的娇躯也推了出去,冷漠的远远靠在池壁上,看着因为激动而变得特别诡异的马丹凤,在揣摩这个女人在短时间内情绪变化这么大的目的是什么。
马丹凤的意识已经彻底不受理智控制了,由此可见陶铉的兴奋剂放多了!她此刻眼睛里没有任何人,连赵慎三都是她自己虚拟出来的,所以,秦东军刚刚摸她的乳也罢,此刻远远的离开她也罢,对她来讲都没有任何分别,她唯有一个念头,就是倾诉,不停地倾诉,仿佛通过倾诉,可以让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秦瑶死的多冤屈,刘明远又被坑害的多可怜,小苗苗的遭遇多么惨绝人寰。
在马丹凤情绪越来越激动,神情越来越狰狞的时候,秦东军叹口气,停止了揣摩,无论这女人出了什么问题,今晚的桃色宴席是绝对享受不下去了!他自然看出来了,马丹凤的失常不是伪装,这是一种无法抑制的状态,活生生把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变成了一个令人生厌的怨妇。
秦东军虽然明知道这女人的意识是不清醒的,他如果趁机推倒她,占有她,都是完全没有丝毫后患的,甚至操完了拔出家伙走人,这女人都不会知道曾经被索取过。
但是,秦东军已经没有丝毫胃口了,毕竟,女人对他来讲,并不是难以得到的稀罕物,只是有情有趣抑或是饿的时候就在手边这种状态下他才会接受,像目前这种诡异的状态,还是早些走人吧。
于是,秦东军跳上浴池,从容的穿好衣服开门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满怀恻隐的拉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在池子里状如疯癫的马丹凤刚刚倾诉道:“玉桃姐跟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恶人的,瑶瑶姐,你且等着看,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他叹息一声,关门离去了。
也许真是老天爷帮助马丹凤,在整个倾诉过程中,官场她除了口口声声喊哥哥,一个字赵慎三都没提,加上一开始她提到“哥哥”对她的无私帮助让秦东军误会指得是他自己,故而,除了马丹凤的反常状态让秦东军觉得索然无味又疑窦丛生的离去之外,并没有给她抑或是给赵慎三留下什么后患。
服务员接到过陶铉的叮嘱,看到秦东军离去先汇报给了陶铉,他也有些好奇自己的药剂师水平会发挥出来何种状态,就亲自走进这个包间,想看看马丹凤的样子。
马丹凤依旧在水池里指手画脚的诉说着着,刚刚的激愤可能因为体能问题消退了,现在的语速包括声调都减弱了好多,但是她那种发直的眼神,跟神经质的语言都让陶铉吓了一跳,立刻准确的猜测到自己兴奋剂下多了!如果让这女人彻底脑子坏了,那可就好心办了坏事了!联想到那些吃了兴奋剂之后能够蹦迪蹦到休克的小青年们,陶铉更慌乱了。
强忍着心头的忐忑,陶铉赶紧叫来两个女服务员把马丹凤拉出来,帮忙冲安静擦干爽送到对面的客房里。他自己急急忙忙的回自己屋里,弄来一碗融化了两枚舒乐安定的热牛奶,扶着马丹凤灌下去了,又让服务员把她放到床上,也不敢离开,眼睛盯着马丹凤看着她的倾诉变成了呢喃,最终终于睡熟了,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对一个女服务员说道:“今晚你陪着她睡在这里,明早五点钟去通知吴玉桃让她下来。”
而秦东军走了之后也没有回南平,就在附近酒店开了房间睡下了,一整夜他也没有睡好,对马丹凤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想给吴玉桃打电话询问一下,都摸出电话拨出去了却又挂掉,觉得自己走了吴玉桃肯定进去,发现异常应当主动给他打电话解释的,到如今没打,足以说明她心里有鬼,既然如此,还是保留这一层窗户纸不要捅破吧,毕竟吴玉桃还有用处。
同时,睡不着的秦东军开始觉得,自己还有必要继续努力把这女人弄去南平吗?
车震引发的血案056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吴玉桃在楼上睡得很香,早晨五点钟,服务员通知她让她下来陪马丹凤。吴玉桃问服务员秦东军几点走的,得到陶铉嘱咐的服务员抱歉的说没留意,刚才看天都快亮了,怕老板责怪,就偷偷用钥匙打开马丹凤的房门,发现床上只有一个人,才上去通知她的。
吴玉桃暗骂服务员没用,毕竟不是自己的碧桃居,也不好意思责骂,赶紧起床跑下来走进房间,看着睡得十分香甜的马丹凤,她把屋里检查了一遍,倒是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发现任何天雷地火后的狼藉证据,心想难道秦东军在浴池里就吃饱喝足了,来到客房单纯睡觉了?否则怎么另一张床上也有睡过的痕迹,却没有交、欢的残留物呢?连空气都是纯净芬芳的,没有丝毫腥膻的男性体液特征,可以肯定在这间屋子里,昨晚是安静和谐的。
马丹凤一觉醒来已经天色大亮了,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吴玉桃那双妖孽的双眼正定定的看着她。
“玉桃姐,咱们在哪里?我怎么……嘶……这么头疼?”马丹凤刚想抬头,只觉得脑袋批掉了一般疼痛,动一动还一阵恶心,就挣扎着说道。
吴玉桃已经从五点钟好奇到现在了,马丹凤睡得死猪一般喊不醒,她出去问陶铉,陶铉也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给秦东军打电话对方居然给她挂断了!
气咻咻回到房间里,吴玉桃一直焦躁到十点钟马丹凤才醒,这五个小时早把她的耐性磨光了,原本打算早起装没事人不询问昨晚过程的初衷也完全没了,张口就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秦书记啥时候走的?”
马丹凤一怔,下意识的说道:“秦书记?我怎么知道他啥时候走的。”
吴玉桃彻底抓狂了,盯着马丹凤问道:“昨晚我出去了,你跟秦书记在屋里,早上服务员说你睡在这里我谁去?”
马丹凤彻底懵了,她拼命想聚拢精神回想昨夜的过程,可是略一专注脑袋上就好像被捆上十七八道金箍一样疼痛,她痛苦的尖叫一声:官场“啊!疼啊!”
吴玉桃吓了一跳,这才看出马丹凤有些不正常,嘴唇发青,额头发暗,双眼充满了红血丝,这根本不是一个死猪般睡了一夜的人该有的状态,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呢?她大张着嘴呆住了。
一直也是不放心的陶铉在门外听到这声尖叫,赶紧冲进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吴玉桃抓狂的问道:“鬼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人在你这里住了一夜,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了?”
陶铉也顾不得别的了,走到床边拉起马丹凤的胳膊给她把了把脉,松口气说道:“这是宿醉后遗症,不要紧的。”
吴玉桃瞪大了眼睛问道:“丹凤,不是吧,难道我走了之后,你跟秦书记继续拼酒了?”
马丹凤痛苦的捂着脑袋说道:“别问我,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是头疼……”
陶铉赶紧拉拉吴玉桃把她拉出门外,走到另一间屋子里关上门说道:“玉桃,我去检查过昨晚你们包的浴池了,里面的确空了三瓶酒,服务员说两点钟左右,你朋友摇晃着出来在走廊里叫喊要睡觉,服务员知道是我安排的客人,就给她开了对面的客房,至于秦书记,那个时侯已经不见了。我后来调了大厅的监控才查出,秦书记是一点三十分走的。”
吴玉桃瞪大了眼睛说道:“不可能吧,我出来的时候还不到零点,明明看这妮子的春风散已经发作了,眼看看就要好事成就,怎么可能又去拼酒呢?即便她想拼,秦书记也不会眼看着嘴边的嫩肉不吃去喝酒的啊!”
陶铉两手一摊肩膀一耸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按你说的量调的果汁,效果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人家两个办完事情了还有精神头,又喝酒了也未可知。”
陶铉这个解释反倒让吴玉桃恍然大悟,她点着头道:“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呢!我走的时候不到零点,秦书记一点半走,中间足足有一个半小时,做死也用不完啊,也许俩人余兴未尽,接着喝酒玩儿呢!哈!完蛋了,刚刚不应该逼问那丫头的,是我糊涂了。”
陶铉当然不会告诉吴玉桃他把监控上秦东军离开的时间往后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看着如释重负的吴玉桃,亲昵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亏你还是个女诸葛呢,就这点子事情都悟不透,可真有你的。行了,你赶紧去哄你那个摇钱树去吧,她肯定比你更疑惑。”
吴玉桃眉花眼笑的回到马丹凤身边,看着她依旧难受的躺在那里苦思冥想,就说道:“妹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马丹凤虚弱的说道:“头疼的厉害……玉桃姐,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到底昨晚怎么了?”
吴玉桃“噗哧”笑了说道:“行了行了,我告诉你实话吧,昨晚咱们泡完澡继续拼酒,不知不觉三个人喝了六瓶,所以都醉了,是我陪你在这里睡的。”
马丹凤醒来后并不迷糊,挣扎着质疑道:官场“你刚才怎么不是这么说的,你还问我秦书记几点走的,看你的样子不是逗我玩……啊,头疼啊。”
吴玉桃赶紧说道:“丹凤,你忘记了我也喝迷糊了?有一点你放心,秦书记昨晚直接就被司机接走了,我们俩一对醉鬼都晕在这个屋里了,刚刚我也是听陶铉大哥讲才知道的。”
马丹凤死活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她的脑子里如同磁带被剪去一段一样,从吴玉桃去解决问题开始到早晨醒来,脑子里完全呈现一片空白,看着吴玉桃翕动着的嘴唇,她也只好选择相信了。
不提吴玉桃跟马丹凤在浪淘沙休息,回头说南平,赵市长的农业工作走向方面的论文终于完工,就在马丹凤痛苦不堪的拼命找寻记忆里那段空白的时间段里,他来南州了。
最有意思的是,在赵市长来南州的途中,还跟返回南平的秦东军书记遇上了,原本可以呼啸而过互不打扰的,可秦书记的司机眼尖偏看到了,秦书记又打通了赵市长电话说了看到他的车了,这才导致两辆车停下来,两个人客客气气的站在路边说了几句话。
对这次去南州的目的,赵慎三说的是因为棚户区改造立项问题,还得去省发改委一趟完善一些手续,秦书记则说昨天在省里开会,晚上有个私事所以没赶回去,两人解释完毕,各自上车继续自己的事情。
来南州之前,赵慎三就联系了姚省长的秘书,请示自己是否可以面见姚省长汇报一下工作,秘书很快告诉他,姚省长十点半到十一点半之间见他,他一听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登时精神振奋,带着自己费尽心血书写的可行性报告,也同样带着这段时间搞得全市鸡飞狗跳墙才弄来的农业数据,以及清查出来的各类问题,还有调研工作报告,汇总了一个厚厚的档案夹子带着就出发了。
走进姚省长的办公室,赵慎三非常惊讶的发现并非姚省长一个人,还有省委组织部长李广盛,以及分管农业的副省长金书成,他毫不掩饰满脸的吃惊讶异,谦恭的给两位领导问好后,第一句话就是:“领导们会未卜先知吗?怎么知道我要汇报农业工作?”
姚省长冷着脸说道:“因为农业工作调研,你都快把南平市的基层干部搞疯掉了,听说还弄出微服私访的模样,去农民家里喝茶聊天,怎么你还以为你的行动很神秘吗?”
面对这样严厉的训斥,赵慎三淡定自若的说道:“还好吧,很正常呀。”
李部长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赵市长,我听着姚省长提到的问题已经相当严重了,你还觉得很正常,是不是你对正常的界定范围太宽松了?”
赵慎三坐在汇报的小板凳上,掏出档案夹说道:“我通过这次农业工作调研,发现基层存在许多非常严峻的工作错误,必须要马上进行强力纠正,否则拖下去必然会出大问题,也会给我们的公信度带来极大的损失。针对这种错误情况严重的地方,我肯定会发火,我认为必须马上停止的项目,我也坚决叫停。所以,有些干部一时半会难以接受是可以理解的,说些怪话也在情理之中,在我看来,这的确是正常的。”
姚省长一晒说道:“姑且不说你的正常范围,你先说说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又准备如何解决吧,李部长以前抓过农业工作,现在是咱们省协管农业工作的常委,金省长是主管领导,我也算是半个专家,所以你可别想着用华而不实的东西蒙混我们。”
车震引发的血案057
赵慎三赶紧点头说不敢蒙混,接着,就站起来先给三位领导一份送了一份调研工作报告,坐回去说道:
姚省长跟金省长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都有一种赞许的表情,却没有说话,赵慎三就接着说道:
姚省长笑了起来:“跑题了赵市长,说重点说重点。”
赵慎三认真的说道:“我没有跑题,每句话都切中中心,您要给我时间让我表达清楚嘛。”
李部长跟金省长都笑了起来,李部长说道:“得得得,姚省长,您就让人家说完嘛,即便是提出一个论点,也需要论据来论证的,不算跑题,不算跑题啊。”
姚省长没好气的挥挥手示意赵慎三接着讲,赵慎三一直没笑,很认真的接着说道:
金省长诧异的重复了一句:“公债?南平市还存在这个问题吗?”
赵慎三慎重的点头道:“是的,不单存在,还相当严重。”
“你详细说说看具体情况。”姚省长问道。
“不是我这个人刻薄,挑前任的毛病,我仅仅是就事论事,说一说我对工作现状的看法,请领导们不要误会。”赵慎三说之前突然加了这么一句。
姚省长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来告你恶状的人多了去了,就你没有来诉苦,知道你不屑当小人,赶紧说你的正经事吧。”
赵慎三一愣:
听完赵慎三的话,姚省长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手里抓着的笔杆被他攥得紧紧的,足以说明他很生气。
赵慎三句句都是着重感叹句的说道。
此刻,李部长跟金省长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姚省长则皱着眉头,咬着牙关,谁也没说话。
赵慎三说道。
“除了调研报告,你还带来了什么?”姚省长问道。
赵慎三点点头说道:“我如果仅仅写了一份轻飘飘的调研报告,把基层的问题都兜给省里,那也枉费了大家对我的期待了。我当然是在苦思冥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一个解决办法之后才敢来的。”
金省长激动地说道:“慎三同志,你说的情况估计不单单是南平市,国有耕地占用以及撂荒情况全省都比较普遍,刚好中央现在正在要求重点清查这种现状,你如果有好法子的话,可以在全省推广一下嘛。”
姚省长调侃道:“书成同志,这小子的便宜不好占,你要想借用他的法子,肯定得先答应他的条件,所以,你还是听听再决定是否跟他合作吧。”
赵慎三不满的嘟囔道:“姚省长,您把我说成赖皮破落户了,我也顶多请求金省长在我推行新方法的时候,去南平帮我撑腰罢了,还能要求什么。”
李部长大笑道:“这还不算什么,金省长一去,你的新发子就成了省里的决策,想反对你的人恐怕都没法子了,你这个要求还真是够刁钻,恐怕泼皮破落户的代表人物王熙凤都比你逊色呢。”
金省长也明白其中的意义,大笑一阵之后却一口答应道:“只要你的法子好用,我宁愿去给你当这面虎皮大旗。”
赵慎三开心的笑道:“那我就可以好好狐假虎威一把了!”
姚省长鄙夷的说道:“看看小人心性露出来了吧?行了,赶紧说你的新法子吧,行不行还得拉出来溜溜。”
赵慎三赶紧端正态度,认真地说道:“刚刚我提到公债问题,仅仅是导致农业工作恶化的一个条件,这一点好纠正,我相信我可以在南平市内部消化,大不了清除几个正处级的蛀虫就是,今天就不专门汇报了。现在,我着重谈谈农业工作颓废的扭转问题。”
“嗯,你重点说整改方法就行。”金省长已经打开了笔记本,准备详细记录赵慎三的方法。
赵慎三侃侃而谈。
金省长赞叹道:“是啊,这的确是很现实的问题,你总结的很到位。”
赵慎三接着说道:“在乐观者看来,这个变化是欢欣鼓舞,值得庆贺的,因为城市化和工业化被看做是现代化最主要的标志。无论用产业结构或城市化率来推算,中国都越来越接近现代化。但是粮食问题一直像达摩克利斯剑,随时都会威胁到中国的稳定发展。”
车震引发的血案058
姚省长也开始掩饰不住眼神里露出的欣赏之色了,专注的听着赵慎三的汇报。
赵慎三说道。
李部长喟叹道:“的确,看着同村的人随随便便出去打工就能获得比耕种更高的收益,跟风的人具有很强的盲目性,一旦进入城市,即便没有合适的谋生职业,却也会在子女们对城市的迷恋下留在城里,所以这个问题不好解决。”
赵慎三肃穆的说道:
金省长也叹息着连连点头,觉得这个问题真的无法解决,就满怀希望的问道:
赵慎三回答道:
“要使农民留在农村,需要综合的政策。现在人们经常使用的一个词是愿景,也就是人们期望未来的景况是什么样子的,我们目前的工作是为了达到那个目标。那么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是,在一种什么样的愿景下,农民会留在农村?”
要有农民自己的组织。请领导们留意一下,我这里说的组织并不是咱们现有的村党支部和村委会,而是类似工人成立的工会一样的自发组织,农民组织一定是农村内
生的,农民对组织具有掌控的能力,农民的需求可以在组织内得到满足,农民掌控的组织可以在遇到上层错误决策的时候勇于辩驳。如果能形成这样一种农村的格
局,是不是就会有农民可以选择留在农村了呢?有了留在农村的农民,才能讨论农业问题,如果没有了农民,也就没有了饭碗,即使保住了农耕地,也不能解决粮食
安全问题。所以,农村的政策要从关注“流”转为关注“留”,农村问题的关键就在“流”“留
赵慎三详细解释完自己的法子,最后总结道:“我研究出的新法子说穿了也不稀奇,名字就叫《从流到留,论农村政策转型》,可行性论文也附在文件袋里,等下领导们可以详细看一看。”
“我们自然会看,你先说说你有几成把握把你的可行性报告变成现实。”姚省长满脸赞赏的说道。
赵慎三信心满满的说道: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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