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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委主任-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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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军并不诧异赵慎三如此激愤,面对这种情绪,他反而松了一口气,若是赵慎三对这件事非常淡定或者是回避谈起,那才是大大的麻烦呢,能发泄出来就说明有斡旋的可能性。
“是啊,要不我怎么把他骂的头都抬不起来呢!娘的,搞女人嘛,在床上搞跟车上搞有啥不同,非得丢人丢到大街上,简直是活腻歪了!我昨天就告诉他了,这次洋相出这么大,我们党委跟政府都不会替他兜着,就让他自己去消除影响化解死者家属的情绪。他也表态了,说那个教师闹腾是因为向他勒索一百五十万他没有答应,但现在影响既然这么坏,大不了举债付了封口费,让这件事赶紧消失罢了。我也懒得听他罗嗦,直接把他赶走了。”秦东军说道。
“秦书记的意思,是只要何东升自己跟死者家属达成了调解协议,咱们就不过问这件事了吗?”赵慎三明知道秦东军是想造成一种既成事实的局面让他顺从,却不愿意糊里糊涂妥协,就认真的问道。
秦东军看赵慎三挑明了问,果然心里一阵别扭,也不便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不然怎么办?这种事情明摆着是一个摆在咱们党委政府面前的屎盆子,何东升自己端走倒掉了,慢慢的臭气也就没了。如果咱们再拿棍子搅,岂不是越搅越臭?”
赵慎三说道:“何东升自己挣来的屎盆子,固然需要他自己端走倒掉,但咱们党委跟政府若是装不知道,必然会在民众中间造成一种不好的印象。我还是觉得,如果他跟那个死者真的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现在闹得人尽皆知丢人现眼的,咱们还是需要给予一个相应的处分以儆效尤。至于那个教师指控的所谓谋杀,就交给公安局调查,查实了他负责,没这回事也让那个家属心服口服,秦书记觉得呢?”
秦东军怕的是赵慎三还是以纪委干部的职业眼光看待这件事,力主一查到底,听他说的仅仅是内部处分,这也在情理之中,他不禁松了口气,点头说道:“对,你的意见跟我一样,这个混蛋做出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若是就这么放过他了,的确是给咱们的领导干部一个不好的导向,必须要处理,至于怎么处分,我完全听取你们政府的意见。”
赵慎三紧追不舍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他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纪律处分之外,是否把他的分工也调整一下,让他从公众的视线中淡出一段时间呢?”
秦东军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沉声问道:“你觉得该如何调整?”
赵慎三沉稳的说道:“刚才我们俩才达成共识,准备近期就对南河桥棚户区进行彻底的改造,那么,交通、规划等系统必然要挑大梁,何东升目前分管这些业务口,势必要频繁出现在公众面前,他身上挂着这么多炫目的桃色新闻,出面工作对政府形象以及政府权威性都是不可估量的打击,我个人认为,他绝对不适合再分管这些主要业务口了。至于下一步让他分管什么,还是常委会研究决定吧。”
秦东军想了想,又看了看满脸坦荡的赵慎三,终于说道:“分工问题我早就想跟你沟通后重新调整了,不过你上任后一直忙,谁也没工夫搞这件事,现在既然出了何东升这个情况,我看咱们就尽快搞了吧。政府方面干部的分工我原则上是不干预的,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你先考虑出一个方案,会前咱们俩沟通一下。”
赵慎三笑了:“再急,也得把年过了。另外咱们班子现在不是还没配齐吗?等过了年人齐了,何东升的问题也调查清楚了再搞不迟。至于具体的分工,我刚来,又不熟悉每个同志的特点,我肯定听从你这个大班长的意见。”
秦东军很满意赵慎三的态度,对今晚的来访也达到了满意的效果,就站起来说道:“行,咱们弟兄俩好说好商量,那就这么办吧。不耽误你休息了,明天见。”
赵慎三把秦东军送上车返回屋里,换了睡衣刚坐下,孟红低眉顺眼的蹭了进来,怯生生双脚并拢低着头站在那里说道:“赵市长,我给您承认错误来了……”
赵慎三脑子里依旧在分析秦东军的来意以及秦东军对何东升的真正态度,早忘记了孟红诡异的一幕了,看到她小媳妇的样子,诧异的问:“承认什么错误?”
“我……我刚才坐在那里,是在……是在……”孟红忸怩的、难为情的说道。
赵慎三又好气又好笑挥手驱赶道:“去去去,赶紧下去睡去,今后只要不影响你的工作,独处时间爱干嘛干嘛,我懒得管也懒得问,不用解释了!”
孟红惊喜的抬起头:“真的?谢谢!谢谢赵市长!”说完,就蝴蝶般轻松地跑出去了。
赵慎三躺到床上后,脑子里关于秦东军的事情被这妮子打乱了,索性不去思考了。一放松,反倒越发好奇孟红那根有弹性的棒子是做什么用的了。越是不明白,他的脑子就越是不受控制的回放着孟红含着那棒子的那一幕,那灵巧的小舌头柔软的在棒子上一下下滑过……
猛然间,一阵灵光闪过,赵慎三瞪大了眼睛想到如果那棒子不是浅蓝,换成一种肉红色的话,那情景可就不难猜测了!
车震引发的血案005
车震引发的血案005
这个猜想让赵慎三半天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小妮子还不到20岁,不会“邪恶”到这个地步吧?看起来还是自己以成人的肮脏思维污染了小姑娘的单纯行为,真是太不应该了!
在自责中,赵慎三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并忘记了,接下来,就是年底的各类团拜会、慰问活动等等,不喘气的忙到年三十,赵慎三才算是在夜色中返回了南州。
年夜饭吃过,跟家人一起团圆的看着春节晚会,期间孩子们都磕头拜年索要压岁钱,范小虎已经成了一个大小伙子,跟丫丫亲的不得了,两个人在沙发上用英语不
知道说些什么,说的热火朝天的。郑老爷子鄙视两个孩子是“二道毛”假洋鬼子,深得外公宠爱的丫丫回敬他是土八路,惹得大家都大笑起来。
可惜范小虎在这里呆到十点钟就返回范家去了,临走的时候郑焰红百般不舍,眼泪盈盈的拉着手不放,但范小虎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跟看法,不想让爷爷奶奶失望,热烈的拥抱了妈妈后,还是坚持走了。
赵慎三看郑焰红情绪低落,赶紧抱着龙龙过来说道:“哦呦呦,小宝贝来找妈妈了,妈妈怎么不乖了?哭鼻子可是要打屁屁的哦!”可爱的龙龙看着郑焰红,乍着小手笑着,终于让她缓和了哀伤的情绪,抱着儿子亲起来,过了一会儿也就好了。
接近午夜,一波波拜年短信以及电话让两个地市级党委、政府一把手忙的目不暇接,既需要给配得上他们俩身份拜年的人拜年,还得时刻留意需要回复的同级别拜
年短信做回复,还有一些诸如主要省领导秘书之类的低级别但位置重要的人,也需要有所表示,所以两人一个在楼上卧室,一个在楼上书房各忙各的,互不打扰。
突然,赵慎三又看到了那个让他看到一次就心惊肉跳一次的号码,他神经质的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门是关着的,这里距离卧室还隔了两个房间,声音是绝对穿不过去的,他就提心吊胆的接通了,压低声音说道:“喂,你还好吧?”
电话里又传出了凄苦的哭泣声,他听着窗外不停响起的鞭炮声,看着时不时划过天际的烟花,想想那个独在异乡漂泊的弱女子,不由得心生怜悯,也不忍心责怪她
不该打扰他平静的生活了,柔声劝慰道:官场
“唉,你一向都是一个很独立很坚强的姑娘,怎么现在学的这么脆弱呢?好好地啊,祝你新年快乐!”
“你别挂……”电话里急促的说道:“他还好吧?他经常哭闹么?是胖了还是瘦了?我总是想起他在我怀里傻笑的样子……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求你,能不能搞到一张他的照片给我发过来?求你了!”
赵慎三的怜悯骤然间被恐惧和恼怒代替了,他的声音也收起了温柔,冷冰冰的说道:“我上次就告诉过你,既然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今后孩子的一切就与你无关了,你绝对不能够天天惦记着,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怎么还是纠缠不休呢?这要求我拒绝!”
可是,电话里的人还在苦苦哀求,苦苦纠缠,正在这时,郑焰红想找赵慎三询问一个干部的电话号码,走到书房门口看房门关着,她伸手一推就开了,原来没有上
锁,刚想叫喊,就听到赵慎三不耐烦的低声训斥谁:
郑焰红听的疑窦丛生,猛然间想起那天晚上提到儿子时赵慎三那过激的反应,她慢慢的又把门无声的虚掩上,悄没声息的退回了卧室,但是,已经全然没有了镇定
的情绪去应对拜年的事情,心乱如麻的躺在床上,一种不祥的危机感乌云般铺天盖地的朝她压迫过来,几乎让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她紧紧地揪住口,大张着嘴在
床上喘息,失去了水的鱼一般窒息。
自从跟赵慎三结合之后,夫妻俩可谓是亲密无间,赵慎三的生活中能够牵连到“孩子”二字的联系人几乎没有,更别提今夜这种特殊的时刻,偷偷摸摸打来的电话了,能有这种行为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龙龙的真正来源!
想到龙龙,郑焰红口更是一阵揪疼,从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她就真心实意的把这孩子当成了亲骨肉,打从心眼里爱上了这个孩子,毫不吝啬的把所有的母爱都
倾注给了龙龙,若是到如今,这个孩子的存在带给她的是无尽的耻辱,是让她成为一个白痴般的被蒙蔽者,被相濡以沫的丈夫设计进一个阴谋中的傻瓜的话,那么这
个玩笑可就开大了!
一遍遍回忆着遇到这孩子时的种种情况,赵慎三看到孩子时的表情,以及她提议收养孩子时他激烈的反对,有一会儿,她分明看到
他的脸都苍白了,当时没感觉到什么,现在再联系到这个电话,一切就好解释了他在恐惧,他原本是想借妻子的作证,成功的把这个他自己的私生子当成弃儿
送给他安排好的家庭抚养,却万没想到妻子居然自己要养,这对他来讲,不亚于抱回家一个超级大炸弹……
“超级大炸弹?”郑焰红猛然间想起这个词汇非常熟悉,是赵慎三在拒绝收养龙龙的时候提出来的,当时郑焰红以为他胆小怕事,现在看来,如果这孩子是他的,这个定语是再合适不过了。
想到这里,郑焰红的思维已经陷入了误区当中,官场
她在牛角尖里越想越远,越想越窄,终于,眼泪纷纷而落,突然间,她抬起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讥讽的低
语道:
想到这里,一腔愤怒让郑焰红猛地跳下床就想冲到书房跟赵慎三摊牌,但是仅仅走了两步她就
止住了脚步,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如果赵慎三死不认账怎么办?难道还能闹腾的人尽皆知吗?那样的话可就无法掩盖了,夫妻感情也就从此无法弥补,更
重要的是,今后她还如何面对可爱的龙龙?相处两个月,已经三个多月的龙龙可爱的模样已经深入她的骨髓,事情摊开了,这个孩子还能继续留在这个家里吗?恐怕
不是她离开,就是孩子必须送走!但这两种可能都是她无法接受也无法承受的,所以不能冲动,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颓然的倒回到床上,郑焰红再次泪流满面,觉得自己突然间虚弱极了,脆弱极了,不堪一击极了。平常那个在全省都人人敬畏的铁娘子骤然间变成了一个无所适从的弱者,连奋起反抗,替自己的妻子身份争取权益都不敢!
这么多年来,事业上的起起伏伏一向不在她话下,成功跟失败都可以坦然处置,唯有感情,是她最最脆弱的软肋,曾经经历过的磨难太过刻骨铭心,现在还是不堪回首,若是让她就此决然的把跟赵慎三的感情看轻看淡,看到可以为了维护尊严而抛舍,郑焰红自认为没有这个勇气。
那么,就这么伸伸脖子,把这天大的耻辱咽下去么?就这么打落门牙和血吞了么?就这么权当没有听到这个电话,也没有有关龙龙的任何猜想么?
郑焰红疯狂的摇着头,怎么可能!她不是踢三脚踢不出来一个屁的窝囊蛋,她是一个强势惯了的女人,即便要忍,也必须弄得水落石出瓜青水白之后,再决定如何处理。
既然要弄清楚真相,今晚就摊牌显然是不明智的,再难受也要忍,暂时忍了这羞辱,明天就想法子开始验证这件事。
做好了决定,郑焰红不断地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跟情绪,也把口的刺疼一点点压下去,关了灯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面朝里躺下了,但哪里有半点睡意,她大睁着双眼策划着一个缜密的计划,一个验证龙龙真正身份的计划……
赵慎三进来的时候,看到妻子一动不动的,以为她已经睡了,他生怕弄醒她,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习惯性的把她搂在臂弯里贴在口。
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爱怜,郑焰红差点又落泪,她嗅着赵慎三熟悉的味道,感念着有这个男人以来所得到的幸福,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如果刚刚就冲出去发难,夫妻俩一旦谈崩,可就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
赵慎三倒没想过郑焰红会察觉了他的秘密,他抱着妻子虽然也是满腹心事,但还是很快睡着了,浑不知怀里的妻子听着他香甜的鼾声,却是心如刀割彻夜未眠。
大年初一,对于市委书记和市长来讲,从来都不算假日,他们需要去慰问依旧坚守在岗位上的干部工人,所以夫妻俩一早起床,匆匆吃了父母早就包好的饺子,就出门分别上车赶赴各自的岗位了。
赵慎三却不知道,郑焰红的车仅仅开到岔路口就折回头了,她给河阳市长隋国锋打了个电话说儿子突然发烧,今天的活动让副书记替她进行,隋国锋肯定是满口答应,还连声问孩子情况严重不严重,需不需要什么支持跟帮助,郑焰红谢过了同僚,挂了电话赶紧回家。
赵家父母看儿媳去而复返,都诧异的问她干什么,她笑着说今天上午的活动取消,她不需要去上班了,想带豆子去给卢博文两口拜年去,这也是很应该的事情,二老也没怀疑就把豆子穿戴好交给她,看着她抱着出门上车了。
郑焰红上了车,看着冲她一个劲笑的豆子,又一次心如刀割,她心知若是猜想被证实,即便她舍不下这孩子,两人的关系也势必会发生极大的变化,想着想着,她
的泪大颗大可落在孩子脸上。终于,孩子好似感受到了她的难过一样大声哭起来,孩子一哭,郑焰红从昨晚就憋到现在的郁闷也决堤了,止不住哭出了声,让司机吓
得胆战心惊的回头问道:“老板,孩子病的不轻吗?”
郑焰红哭泣着没回答,司机以为孩子情况严重,吓得不言声把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医院,郑焰红拒绝了他要跟去帮忙,自己抱着孩子飞快的就消失在大门里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郑焰红抱着孩子出来了,神情略微好转了一些,泪水也没了,但还是不太精神,没精打采的上车后也不说话,司机问她去哪里,她才好像猛然间发愁了一样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回家去。
进了小区,郑焰红并没有回赵家,而是抱着孩子回了父母家里,龙龙哭了一阵子已经睡着了,她把孩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黯然的走到客厅坐下来,愁眉苦脸一声不吭。
知女莫若母,郑妈妈看出女儿情绪不对,一直追问郑焰红到底怎么了,在爹妈面前,她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凄苦,哭泣着说道:“爸妈……我怀疑我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丈夫在外面养了私生子,我却傻乎乎欢天喜地的抱回来当亲生的收养……你们说我是不是笨蛋啊!”
郑家父母都被她的奇谈怪论吓了一跳,赶紧追问到底怎么了,郑焰红哽咽着把昨夜的情况说了一遍,还提到了自己怀疑的几个线索。
谁知老爷子听完之后嗤之以鼻,不假思索的说道:“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这孩子绝对跟小三没有血缘关系!”
“老头子,你怎么就那么确定?红红不是疑神疑鬼的性格,她既然都难受成这样了,必然是有证据了。”郑妈妈说道。
“我就是知道,因为你们俩都不是男人。”老爷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有血缘关系跟没有血缘关系是很奇妙的感觉,小三看待这个孩子的眼神绝对不是亲生父子。”
听到老爷子如此笃定,母女俩不禁面面相觑,郑焰红心里略微轻松了一点,却不甘心的说道:“我明明听到他昨晚偷偷摸摸打电话,跟电话里那人提到永远不许对方想孩子什么什么的,若不是谈的龙龙,还能有谁?肯定是龙龙生母打来电话,他在那里威胁人家的。”
老爷子也很是讶异有这个情况,但他思忖之后依旧坚持己见说道:“红红,我不赞成你处理这件事的态度,而且我信任小三。你宫外孕住院那次,我跟他深刻的谈过,他对于让你失去一半再次做母亲的权利痛心疾首,绝对不会在孩子问题上伤你的心的。”
郑妈妈一向信服老伴的判断能力,听他说得如此肯定,又对赵慎三也是十分的喜欢,就对郑焰红的推论发生了怀疑,突然,她眼神一亮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双手一拍说道:“嗨!傻闺女,我想到谁打的电话了!”
“谁?”
“谁?”
看着父女俩同声发问,老太太得意的说道:“小三的前妻呀!她肯定是想把丫丫要回去,但是小三哪里会同意,那么跟她讲完全在情理之中啊!”
“对啊!一定是这样,我记得你说过丫丫是判给女方的,但小三以给孩子更好的教育环境为理由给要过来了,这大过年的,丫丫的生母想孩子了来索要,这也是人之常情,都是你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闹得自己年也过不好的。”郑老爷子也随声附和。
郑焰红一怔,难道真是刘玉红打来的,却被自己误会了?可是,刘玉红再婚后有了一个小儿子,那边的老公极其排斥丫丫,她怎么可能大过年的跟赵慎三索要丫丫呢?可是,若真是这样,自己岂不真是自寻烦恼了。
看着郑焰红脸色阴晴不定,郑老爷子不耐烦的说道:“得得得,死妮子自寻烦恼,好好的日子不过,学那些农村女人一样疑神疑鬼的,大过年的闹得人心不安的,赶紧给老子收起你的苦瓜脸,别没事找事啊!”
郑焰红眼睛一瞪说道:“我就是自己拿不准才回来征求你意见的,至于骂我么。反正我已经给龙龙和赵慎三做过亲子鉴定了,等结果出来就真相大白了。”
“啊?你跟小三挑明了你的怀疑,他跟你去做的?”郑妈妈大吃一惊。
“没有,我问过了我在省医的一个熟人,她说用头发就可以,我趁赵慎三睡着拔了他的头发,今天抱着龙龙去做的鉴定。人家说一周出结果,看在熟人的份上三天就出,我就等初三结果出来再看了。”郑焰红说道。
“死妮子瞎折腾,到时候也是你自己傻眼。”老爷子一晒站起来走了,竟似是笃定了女儿绝对是杞人忧天。
还别说,父亲的极度肯定让郑焰红心里好受多了,她收起了黯然神伤,跟母亲聊起了家常,到快中午的时候赵慎三也赶回来了,打电话要去卢博文家里接她,她才撒谎说出门孩子就睡了,怕去了般若堂没法喂奶,就来父母家了,马上就抱龙龙回去。
回家后,一家人谁也没看出郑焰红的异常来,她虽然心里依旧存在着强大的疑团,也不得不强颜欢笑。
原本赵慎三对郑焰红的情绪十分了解,应该很容易就能发现她的异常的,可惜他今天从南平返回后的情绪也有些焦躁,脑子始终无法从繁杂的工作与微妙的关系中脱离出来,所以观察力也就受到了直接的影响,居然没发现郑焰红的不对头,就这样度过了大年初一。
终于,初三到了,郑焰红早晨四点钟就醒了,在床上辗转反侧的难以平静,终于弄得赵慎三也醒了,朦胧的问她为什么不睡,她绷紧了好几天的神经有些失控,冷
不丁冒出一句话来:“赵慎三,如果龙龙是我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故意扔在那条路上让你捡回来养,你知道了真相你会不会跟我离婚?”
赵慎三原本
就没醒透,是半梦半醒状态下问她为啥不睡的,官场
但却被她这句话吓得彻底醒过来了,睁大了眼睛盯着她,昏暗中郑焰红的双眼猫一样发着幽光,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搁
在她的额头上,然后长嘘一口气说道:“呼……我还以为你发烧了,没有就好。是不是刚才做什么怪梦了?神经兮兮的。”
“哎呀我问你话呢,你赶紧回答别打岔!”郑焰红烦躁的打开赵慎三的手追问道。
“切!我当然不会跟你离婚!”赵慎三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为什么呀?你就不怕别人说我给你戴绿帽子吗?”郑焰红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赵慎三带着无奈的纵容说完这番话,伸出胳膊把她圈进怀里就闭上眼了。
看着赵慎三话说的坦坦荡荡,神情是理直气壮,完全没有半点心里有鬼的样子,郑焰红又一次把不准了。她柔弱的依偎在他怀里,无奈的想也许自己真是搞错了?然后,她苦涩的想,反正天亮了谜底就揭晓了,若是猜测是真的,可能这个怀抱就再也不属于她了,还是多依偎一会子吧。
嗅着赵慎三熟悉的气息,郑焰红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居然就已经九点钟了,赵慎三也早就起床出去了,她惊叫着赶紧爬起来,一溜烟的下床梳洗了跑下楼,婆婆叫她吃早饭,她只来得及回答一句:“有些急事要处理……”就跑出门了。
赵慎三从书房里追出来,郑焰红早就不见人影了,他打电话她也不接,只能是迷惘的猜测她是否工作上出了问题急着处理。赵慎三就这点很好,就是从不插手妻子的工作,看她不接也就不再追问了。
郑焰红出去的时间并不久,半个小时左右,她回来了,一进门,也顾不得公婆都在,跟离别了十年一样又哭又笑的扑进赵慎三怀里,嘟嘟囔囔的说道:没等一家子迷瞪过来,她又哭着笑着扑向了婆婆怀里的龙龙,一把接过来下死命的亲着喊着:“妈妈的乖宝贝,乖龙龙哦……”
郑妈妈看孩子被亲的哭了起来,赶紧抢过孙子推开媳妇嗔怪道:“红红,这到底是疯魔啥呢,难不成冲撞着什么鬼神了?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吓人,你看看你把龙龙吓的!小三,赶紧把你媳妇拉回屋里去,用我那个桃木棍子给她摔打摔打。”
赵慎三却若有所思的看着郑焰红,看了良久,终于叹息一声说道:“唉,让她疯魔疯魔也不错,发作出来总好过憋在心里走火入魔好。”
郑焰红卸下了心头的大石头之后,一路上都在一边欢喜庆幸,一边惭愧自责,进门之后看到亲爱的丈夫跟亲爱的孩子,那感觉简直跟生离死别后侥幸重逢一摸一
样,所以才会兴奋的失了态,此刻听到婆婆的话跟赵慎三的奇特回答,她的懊悔更甚,呐呐的说道:说着,逃也似的回卧室了,躺在床上还是兴奋不已的傻笑。
赵慎三跟进来,看着她的样子,心情十分复杂,因为他想起来初
一回来,晚上孩子睡了后,母亲曾经跟他嘀咕过龙龙的臂弯处有一个黄豆大的出血点,好像针眼止血不好淤血了一样。他当时没在意,随口说了句小孩子皮肤嫩,可
能是碰到哪里淤血了,还怕郑焰红看到心疼,嘱咐母亲不要告诉郑焰红。
赵慎三很聪明,也很了解郑焰红,看着郑焰红的表现,又联想到初一的事情跟
凌晨的奇怪问答,到了这般时候,他若是还猜不透郑焰红初一为何抱走龙龙又没去卢博文家,回来孩子就多了针眼,这两天她的表现也很是浮躁,动不动就发脾气,
今天不言声跑出去,这一切都代表着什么,他也就不是赵慎三了。
“红红,亲子鉴定上说龙龙不是我的孩子,你这下放心了?”赵慎三即便猜得到几分,也不敢断定郑焰红到底干嘛去了,但他却用十分笃定的口吻诈她。
“是啊,你们俩基因完全不同,绝对……呃……啊?老公你咋知道……”郑焰红正在兴奋头上,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当她看着赵慎三的脸黑了下去,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时候,也已经把话拉不回来了。
“很有意思吧?大过年的怀疑老公,抱着孩子去抽血化验,今天得到答案了又乐成这样,红红,我真是觉得你更年期提前了!”赵慎三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郑焰红傻眼了,她不知道赵慎三怎么知道了她的行动,第一反应就是她老子出卖了她,气恼的打通了父亲的电话低声责问道:“老爹,你有没有搞错,到底是女儿亲还是女婿亲,为什么你出卖我,把我抱龙龙做鉴定的事情告诉赵慎三了?”
郑老爷子听的莫名其妙,张口就骂道:“死妮子疯魔了吧,什么呀我就出卖你,再胡扯小心老子大嘴巴抽你!”骂完就挂了。
赵慎三刚刚走出去其实就站在门口,听到郑焰红的电话又走回来,怕楼下父母听到,把门锁好走到床边,盯着郑焰红缓缓说道:“没人告诉我,你不用埋怨爸爸,龙龙身上有抽血的针眼,再加上你神神经经的表现,我自己猜出来的。”
郑焰红看事情拆穿了,也不想着如何伪装了,尴尬的说道:“对不起老公,不是我无端怀疑你,是……”她说不下去了,以她的身份教养,总不好意思说偷听到丈夫电话了吧?
赵慎三其实也很纠结,他知道龙龙的身世是一枚超级大炸弹,虽然与他真的半点关系没有,就算是说明了郑焰红也不会怪他,但是,他却始终不忍心把这个炸弹存
在的消息告诉郑焰红知道。毕竟,这对于谁来讲,都是一个太过震撼的秘密,天天揣在怀里,那是会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还有就是遇到跟龙龙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一
家人时,他可是知道需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维持正常的反应。他自己忍的、装的已经够辛苦了,怎么舍得让郑焰红也陷进去,成为这个大秘密的“心奴”呢?
现在的情形不用猜,一定是郑焰红无意间听到了那女人打来的电话,然后勾起了她的怀疑偷偷进行了验证,他甚至可以很清楚的感应到这三天对郑焰红是一种多残
酷的折磨,可怜她处在对丈夫儿子极度的不信任中,还得保持跟他俩相亲相爱的状态,对她是多不公平的考验!若是不坦诚相告,让郑焰红为了这个孩子的身世如此
痛苦,连年都没过好,这也让他十分的自责,哪里还会真的怪郑焰红不该怀疑他,看着她解释不圆满的尴尬样子,一阵心疼,不由的走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
郑焰红正担心丈夫寒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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