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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在南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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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多层,没有任何装修,一股的水泥楼“毛坯房”。到处的垃圾水泥袋子随地堆积成山。
“这就是一起的初样。每一个角落都是按照图纸严密建造的。”
公司负责人带着他们走在十八楼的位置。工地没有正规的电梯,电梯也只是临时建造了。什么水泥工具的都适用这个临时电梯送上高层。路远他们也借用这个临时电梯上下楼。
几人手持建筑图纸,精细的对照检查。
“这里需要改进。”
“嗯。”
“。。。。。。。。。。。。。”
。。。。。。。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突然,一个嘶哑但很尖锐的声音传到几个人的耳朵里。
路远和周围几人互看一眼,撒腿就往事发地跑。
建筑施工工地本就乱,容易出事。路远没想到他严防死守还是会出事。
“怎么了?哪儿出事了?”路远拉住一个工人就问。
“十楼!十楼!有个工人被吊在七楼的位置了。”工人紧张喊到。
路远腿长跑得快,一口气没停直接跑下一楼。
底下站满了人。路远抬头往上看了看。这人大概是被吊在了七楼的位置。
路远让工人远离这里往后站,倒是自己走上前去。“快去搬沙袋堆到这儿!”搬沙袋,以防上边的人掉下来每个缓冲的。“完了你们都往后站!别站在这里!”头顶就是被吊着的人,若是真掉下来了很容易就会砸到这群人里的谁。
“路工,你别往前了!”路远来回搬了好几趟沙袋,眼看消防员还没来,他又跑上这栋还在大面积施工的大楼。
“不能进去啊!”
“别进去,路工!”
而后几个阻拦的声音,但都被救人心切的路远忽视了。七楼!他很快跑到了七楼的位置。
入眼便是飘荡在空中的工人,他瞥眼看到拐角处放着的一堆绳索。这是工人用来捆绑水泥的绳子。
路远把绳子的一边绑在承重柱子上,另一边困在自己的腰上。
拽着绳子他往边岸挪步,那人距离七楼边岸也就一米的位置。“伸手!伸手啊!”
那人估计也是吓坏了,不知是吓晕了还是怎么了。路远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他抬眼便看到那人就右脚脚踝被绿色隔离网缠住,路远甚至都能听到上边隔离网快断裂的声音。
很快。。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内。
路远是想伸手勾一勾那人,企图可以把他抓回来。但是!!
路远没能够住那人,甚至他还因为惯性失足坠落。
南方,南方。
篮球场上的初见,同桌情谊,南方的初次告白,十年后的重逢。两人之间的种种往事,如同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出现。
身体失去控制的那一刻路远想到的不是家人,只有南方。
他要死了,他该怎么办?
远处,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和南方长相相似的人站在他刚刚站的位置。
是他?!
路远心头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既然是这样,那他也算死的明了了。
只是。。
阿南,下辈子我们还要遇见,到那时候就让我先爱上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六一,先祝大家节日快乐~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先前有个bug。。就是,(南方收购了庆阳,按道理来说庆阳员工是认识他的,但是他去接路远的时候同组同事并不知道他是谁),,,,好吧,我错了,但是也懒得改了。就那么招吧。切莫认真哟~
再然后,,,,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是倒数第二章 。计划之内,再有一章就彻底完结这个文了。
文章整体很匆忙,也很乱,所以还是就光看看别认真计较哦~
写完这个计划会在两个选题之内开一个写。
等字数攒的差不多了就会发出。
尽情期待~~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七/八月京城的气温彻底从热、炎热,变成了闷热。
毒辣的太阳从早上照耀到晚上,非常火辣,甚至还很刺眼
整个京城放眼望去就好像一个大闷炉。天一亮就开始烤,到中午地面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路远这辈子也没料到,他让垫的沙袋最后用在了他身上。
他更加没想到那个想他死的人会是南航。
没原因或者说他早已在坠楼却看见站在台阶沿岸的人是谁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原因了。
可一切都晚了。
他救不了自己,也没办法救。
只得任由身体失去控制,不断下坠、下坠。直到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周围人一拥而上,包围住路远。
呼叫声、呐喊声、尖叫声。他都听不见了。
阳光很刺眼,合眼前路远笑了。他看到了妈妈。
是妈妈来接他了。
———————————
AEM
一早上南方都是魂不守舍的状态。
“总裁,您。。您签错名字了。”秘书拿过南方签完名字的文件夹,发现右下角显示的名字不是南方。
南方回过神儿来,看了看确实是自己写错了。“你,,这份文件从新拟一份拿来我签。”
“是,总裁。”
秘书也是摸不着头脑,按理来说自家总裁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啊。也不知怎么的了今天来了老发愣,还做错事。
秘书走后,南方又拨打了几次路远的电话,却都显示无人接听,直到后来竟然关机了。
情急之下南方拨通了链接秘书台的电话,“去查一下庆阳今天下工地的人回来了没。”
“是。”
过了几分钟后秘书慌慌忙忙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
“总裁,庆阳那边的人说。。工地出事了。”
南方手里的钢笔瞬间折断。他猛然起立,声调也提高了几个,“什么?你说什么?谁出事了?是工人还是??。。”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的,不会的。南方一遍一遍在心里安慰自己,哪里会那么凑巧。
可是。。有些事就那么凑巧。
“是。。下工地的同事。”
“谁?”
“路远。”这时女秘书才想起来为何她刚刚听到这个名字会觉得耳熟。这不就是刚才总裁在文件上签错的名字么!
南方瞬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五雷轰顶。
“那个医院?!”他深呼吸,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
“301。”
南方几乎是跪着跑到底下停车场的。坐在车里他突然发现自己不会开车。。手脚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拿出电话,“下来车库,送我去301。”
没多久司机出现地下车库。
——————————
北京301医院。
南方横冲直撞来到抢救室门口。
“总,,总裁。”
南方失魂落魄地问:“他,他人呢?他人呢?”
“总裁。路工、、他正在手术。”
南方脑袋里哄的一声。
——————————
手术很成功,但路远陷入深度昏迷中。
南方看着屋外的天空。
今天的天出奇的蓝。除了几朵白云毫无杂志夹杂其中。
阳光零零散散的洒落在屋内。把房间里照耀出一片金黄色。
“阿远,我昨晚梦到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了。”南方坐在床边,他喃喃道。
话语之间,南方轻轻帮路远按摩胳膊和手上的肌肉。
“阿远。。。”南方低声说,“你不可以丢下我。”
这一天,南方和路远说了好些话。
他们的过去,现在的未来。很多很多。
好像是要把这一生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似得。
“阿远,你后悔么。”
如果路远可以回答他,那他一定会说“他不后悔。不后悔认识南方,不后悔爱上南方。”
路远并不会后悔。只是他会感到有些遗憾。
他要是再早一点点发现自己的心,或许。事情就不会成为现在这般样子了。
南方低下头,附身轻轻吻上路远的嘴唇。一下又一下。
路远轻略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他与他鼻息紧贴,亲密无间。
——————————
夜里,南方点燃一根烟。
他站在阳台,凉爽的夜风吹过他的脸颊。
打火机里的火苗亮了一下,很快又熄灭了。
在这个夜里,它很亮。像一朵火星。
他到底还是没有点燃这根烟。
只是让打火机亮了一下又熄灭了。
看着远处两者灯光的夜晚,南方拨通了顾允之的电话。
“帮我个忙,行么?”
顾允之静了片刻,“嗯,你说。”
南方说,“可不可以让金昊麟前辈,,来,给阿远治病。”
顾允之早料到他会给自己打电话,也明白他给自己打电话的意思。
“你知道的,金昊麟的行踪,我并不清楚。”顾允之顿了顿继续说,“我会尽我可能联系他的。至于路远能不能等得到那个时候。。。我不保证。”
“我知道了。”
南方深知路远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但是他却也无可奈何!
“谢谢你啊。”
“不用。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路远也为顾氏集团带来了不少利益。
南方这一夜未眠。第二日,他早早洗漱完毕,在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
他昨晚忽然想起来,这十年来自己还从未给路远送过玫瑰。所以这一日他买了最新鲜的红玫瑰花。
想要送给路远。
南方抱着玫瑰花进入医院大门,早上来医院的人很多,南方并不着急,所以他没有选择和所有人一起挤电梯。
更重要的是他怕人多会把玫瑰花挤瘪了。
不知为何他的心跳的出奇的快。就好像初次见到路远一样。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南方走进路远病房所在的楼道。
那是一阵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难闻,恶心。
南方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挨了这么些日子,路远还是没能撑过。
除了顾允之没人知道,其实路远的身子已经十分糟糕了。
这次高空坠楼,摔坏了他的各种器官,心脏也因为肋骨插入,险些丧命。
而这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路远已经是,血癌,晚期了。
也许他早已有意识。
七月十九日。凌晨四点17分,路远停止了呼吸。
路远太累了,十五年前他活了。
十五年后,他还是走了。
——————————
走廊,病房乱成一团。
路镇南,唐心,路宇,顾允之,沈世安,陈寒,童傲天都来了。
南方抱着红玫瑰慢慢的走到病床前。
白色的床单盖住了路远的脸。
陈寒一遍又一遍的叫南方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大,很清晰,但南方好像听不见。
南方走到窗前把花/插/进/花瓶里。慢慢的他掀开盖住路远头部的白色床单。
病房里和安静,除了路远没有别的人。
静的南方连自己的连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他并没有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待多久。
南方浑浑噩噩的走出病房。
走廊上聚满了人。
路宇突然扑了上来,她撕扯南方的衣领,双手鼓足力气打在他的身上。
路宇哭着对南方喊叫,她一遍又一遍地质问他,问他,“你为什么没照顾好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在我哥面前!!为什么!你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他!!你说啊,你说啊!”
路宇是被童傲天拉开的。她像个孩子一样扑在童傲天怀里嗷嗷大哭。
她失去的是她这辈子除了他爸爸最重要的男人。
而南方失去的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突然,一个年轻的护士挡住了南方的脚步。“家属请节哀,这里有几分文件需要你们签署。”
南方整日整日出现在路远的病房里,很容易就被不明了的医护人员当成了家属。
南方下意识接过文件。
护士怀着一颗好奇的心,问他,“您是,,,他的哥哥吗?我看你经常来医院照顾他。”
哥哥?不是啊。
南方愣住了。
他算什么哥哥。他根本连路远的家属都不算。
他笑了笑,嘴角扯出一个带着讽刺意思的笑容。把笔和文件夹还给了护士。“抱歉,我不是家属。”
“那您是叫南方吗?”
南方很疑惑护士为何这般问他。
护士有些惋惜地说:“患者最后醒来过,一直在喊这个名字。你们兄弟俩,应该感情挺好的吧。哎,真是可惜了。”
喊了又有什么用。
反正南方再也听不见了。
路枭来晚了,没能见到路远最后一面。
——————————
路远的葬礼很简单。
因为他上有双亲,所以路远的遗体并没有回家。
直接就从医院病房搬到了殡仪馆。
路远的朋友不多。
葬礼上除了家人就是同事和部分同学朋友。
路远的骨灰于当年的中元节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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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恢复以往的平静了。
路远去世的第三天南方消失了。
一通邮件,他辞去了AE。M总裁一职。
带着少许的行李,远行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
只是后来的每年七月十九日,路远的坟前都会多一束红色玫瑰花。
但,前去祭拜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南方的身影。
来无影、去无踪。
随着路远的离去,南方好像也离去了一样。
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第六年。直到第七年。
坟前,南方放下手里的红色玫瑰花。
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七年过去了南方已然垂暮,而照片上的那个人依然分毫未变。
“阿远,我等你到我三十七岁,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不等你了。”
这句话他说了七次,从他二十八岁到他三十五岁。
一共七次。
都说给同一个人听。
只是那人再也听不到了。
——————————
七年时间足以改变许多。
路枭转回北京了。
路宇也硕士毕业了。谈了个不错的男友,日子过的很是开心。
顾允之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月子里因为又是生了一对儿儿子而哭闹不止。
陈寒和童傲天收养了一个小男孩。
——————————
那是第八年的夏天。
南方提早回到了北京。
那一年的夏日,就在顾允之的六公馆里。
“这年去哪儿玩了?”顾允之抱着双生子笑着问他。
南方怀抱沈辞树兄弟俩逗乐子。“南非。去看了鳄鱼。”这次南方去了亚马逊河。看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动物和景色。
感慨世界伟大,但也庆幸自己出生在中国。一个并不很封建和迷信的国家。
“南方叔叔,鳄鱼大吗?好看吗?”小人儿手里拿着南方送给他的礼物。
南方很喜欢小孩子,所以每年回来他除了会去墓地看路远。他还会把这一年来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小玩艺儿都拿来送给沈家孩子。
因此沈家兄弟几个一到夏天就很期待南方叔叔的到来。因为他每次来六公馆都会给他们带许多许多别的小朋友没有的玩艺儿。
“很大很大哦。等下次有机会我带辞树一起去看鳄鱼好不好?”
沈辞树被他逗的在他怀里乱滚。小人儿鉴定的点点头:“好!”
南方突然想起来他忘了一件事情。
他差点错过了今年的忌日。
于是他急忙告别顾允之,因为要离开,他还被沈辞树兄弟俩缠住,最后还是顾允之帮他解围的。
等他驱车匆匆忙忙地赶到墓地的时候。
他发现一切都还和以前一个样子。
森树郁郁葱葱,草丛繁茂。
这里的一切好像不曾因为时间而改变过,但又好像随着时间的逝去,这里多了些什么似的。
他已经过了三十五岁,可路远还是二十七岁时的样子。
分毫未变。
路远不喜笑。所以墓碑的照片上,他的笑容并不明显。
平平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那一刻,南方恍惚了。
他的心猛然抽动。
他急切的想要去找到照片里的这个人。
他想要告诉他,他爱他。
很爱很爱。
以前爱,现在爱,未来还会继续爱下去。
可是他找了八年,依然未曾找到这个人。
他痛恨这种被丢下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这是他对他的提出的第三个条件。
他说:“路远生生世世都不可以离开南方。死了是南方的鬼魂,活着是南方怀里的人。生生世世。”
——————————
南方死的很安静。
第八年的夏日。
那天天气一直都很阴沉,直到傍晚下起了雨。
守墓园的人,看着门口那辆车一直到晚上还没有开走,心中疑惑。
披上雨披,戴上帽子。走向墓地深处。
还是一年的七月十九日。
南方死在了路远的墓碑旁。
没有遗嘱,没有遗言。
南方死的很突然,且也很平静。
可能不应该用“突然”俩字来形容他的死亡,毕竟南方的一切都随着八年前路远的死亡而死掉了。
现在死去的不过是一副躯壳。
没有灵魂,不知情爱的躯壳。
对他而言,这也许是一种解脱。
他终于可以,去追寻他心里深深爱着的那个人了。
那是他们约定好了的事情,他现在要去完成了。
………
守园人发现的时候,南方已经浑身冰冷。
手腕上的红色像是雨夜里的一道暗光。
醒目,悲情。
………
夜里,北京刑侦支队组织警员出警。
第二日,南氏集团长子,AE·M前任总裁,死亡一事像流感病毒一样传遍北京城。
当地新闻媒体想要报道,顾允之动用顾家的权力压了下去。
当她站在殡仪馆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路远曾经在一本书里写过的一段话。
那段话的题目叫作:“远方。”
路远在书里是这么说的。
他说:“
我曾经拥有过一段日子。
快乐,痛苦。开心,悲哀。
我用我仅有的记忆想要留下关于这段日子的每个细节和角落。
但它很快离我而去,我记不住,却也很难忘掉。
于是,我的生活被幸与不幸,开心与痛苦包围。
我难以呼吸,想到死亡。
这是最好的办法。
直到我遇见他,
就像是一个自在悬崖边上的人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方向。
我花了许多时间尝试开启新的人生。
我成功了 ,
但我也失败了。
坚持了这么久,
我终究还是失败了。
败给了自己。
很感谢我在我短暂人生中拥有过你,
不曾离去,不曾后悔。
也感谢你给我机会,
让我遇见了你,
有幸和你在一起,
我的爱人。
我在远方等你来。
——————————
第九年的七月十九日。
顾允之站在墓碑前,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纸。
那不是两张普通的纸。
纸张落在了南方的墓前。
他的墓紧挨着路远。
其中一张纸,是画纸。
画着两个男孩,和一架钢琴。
画里一个小男孩坐在黑色的三角钢琴前,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卷发男孩。
而另一张,却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两个约莫十六七岁的男孩。
一个表情错愕,另一个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这是他们的故事。
短暂而漫长。
…………
顾允之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走。
转弯前,她回头看了一眼。
路远还是那副冷淡的嘴脸,卷毛发耷拉在他的脑袋上。鼻骨高挺,五官端正,轮廓清晰。
顾允之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他旁边。
南方笑得很开心。
这笑容是近十多年来顾允之不曾见到过的。
她暗暗的说了声:“谢谢。”
彻底转身离去。
谢谢他和他的出现。
谢谢他们给了她认识他们的机会。
谢谢他们肯成为她的朋友。
谢谢他们。
让她见识到了不同于寻常爱情的爱情。
…………
顾允之告诉自己这个地方她不会再来了。
墓园外,沈世安站在车旁,看着顾允之走来。
这个也是爱情。
不同于路远和南方的爱情。
风吹过她的脸颊,摇啊晃啊吹啊。
顾允之突然抱紧沈世安。
那一秒,沈世安听到怀里的人儿猛然抽泣的声音。
顾允之突然哭了。
被一种莫大的悲情感给袭击了。
如果。。这是一个同性婚姻合法的国家。
如果。。所有相爱的人都可以在一起。
如果。。同性恋不那么让世人恐惧和绝望那该有多好。
如果。。
可惜如果只能是如果。
那一刻,顾允之想起了和她同胞的弟弟。
“我好想楠楠。世安,我好想楠楠。我好想楠楠。”
楠楠。
顾辛楠。
顾允之同胞弟弟。
死于抑郁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
《路远在南方》到此就算完结了。
没有番外,没有同行世界。也没有穿越。
死了就是死了。
所有疑问均可微博问我,能回复的我都会一一回复。
微博:空远呐空远【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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