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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格勒的深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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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你了。”
  巴赫将写好的投降书递给维克多。
  “你去换一下衣服吧。”后者回过神来,一面接过那叠纸一面说道。
  巴赫走到一边开始脱衣服,他并没有特意去找维克多看不到的角落更衣,因为他大概猜到政委不会喜欢一名可疑的德国俘虏有意躲他。
  但维克多的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那份投降书上,他匆匆的扫过巴赫第一页写的一堆废话(多数是很官方用词的投降宣言),直接跳到了后面的那几页所提供的情报上面。
  里面有很多德军未来会使用的新式武器的信息,以及几个有关于未来侵略苏联的计划。详细的地点、形式、行动的名称也都写在了报告里。
  “焦土政策?”维克多皱起眉头。他当然熟悉这个名字,这是苏联很有名的一段历史的典故名,早在拿破仑侵略到莫斯科的时候,自信满满的他住进了克里姆林宫。夜晚,俄国人破坏掉了消防系统,一把火烧毁了自己的城市,将拿破仑赶走,由此事件为契机,俄国人一路反打,直至占领了巴黎。
  一股无名火烧上了这名政委的心头,他清楚这个名字极具嘲讽意味。
  “是的。”巴赫低沉下嗓音:“德军对于未来有可能会输的情况也有准备。他们打算,在进行任何的撤退的同时,都会少毁掉整个占领区……”
  现在整个乌克兰都是德军的领地,任谁都明白这个计划有多么的邪恶。
  巴赫紧握着双手,这才抑制住了自己的颤抖。
  “只要能想到,纳粹什么灭绝人性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维克多将手上的报告收紧文件袋里,犹豫了一秒后还是决定拍了拍巴赫的肩膀以示安慰。换位思考他是会的,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国家以毁灭他族为荣的话,他大概也会像巴赫现在这个样子。实际上,自从他当上政委后已经看到自己国家很多不太好的一面了。
  有的时候他甚至要感谢这样的战争,因为它给那些有能力且爱国的人一个机会走上了形形色色的舞台,也许多年后世人反而会怀念这个年代。
  维克多走到门口,他准备将手上的文件马上交给上级。手摸到门把上的时候,他又回过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怀表。
  “你可能要晚点才能吃完饭了。”
  巴赫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那我晚点让人给你送来,不介意的话我要锁门了。这是出于安全考虑,你懂吧。”
  “当然。”
  政委这才开门离去。
  他穿过办公区域来到普通的士兵营,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但这里依旧很热闹。尽管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度过这样的夜晚,但苏联的士兵很珍惜自己还活着的每一秒。
  有人刮着胡子,有人着这日记和信件,维克多还看到几个士兵围在一起,仔细地听着苏联广播电台的播报的新闻和音乐。
  他走到了更为热闹的第二突击小队的扎营处。
  这里简直歌舞飞扬,他们显然是在庆祝战友的归来。
  “根纳西还醒着吗?”维克多上来就问,他太习惯这群整天在生死间战斗的士兵的性情了,一个个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还醒着,不过也差不多了。”阿加夫诺维奇回答,将一身的酒气喷在了政委的身上,维克多只是皱了下眉,他到没有特地打扰这些人狂欢的意思。
  “我要把他借走。”他说道。
  “你可以试试看。”一个士兵笑道,用手指了指一边的根纳西。
  那孩子……已经喝躺下了。
  “事先声明,我们没灌他,这小子从来就是见到酒不要命的,不过他酒量不行,两瓶下去就这样了。”那个士兵拍了怕根纳西的大腿,后者抗议发出了呜咽声,真是一个大写的醉死鬼。
  “有什么办法能把他弄醒吗?”维克多准备放弃了。
  阿加夫诺维奇站了起来,对着维克多说了句:“问得好,请你等一会,政委同志。”
  老队长走到根纳西旁边,拉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带他去了厕所。
  十分钟之后,阿加夫诺维奇带着已经能自己站着的根纳西回来了。
  “好了,政委同志。你现在可以带他走了。”
  维克多终究没将 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句话问出口,因为从少年擦嘴的动作上他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反正这种事也就是把他当儿子的老队长能做的出来了。
  “你跟我来。”维克多说道。
  “是!”根纳西回答,他的舌头都打卷了。其他的战士都坏坏的笑出了声,根纳西本人也惭愧的低下头,少年的两腮红得跟番茄一样,也不知是酒气还是真的感到害羞。
  维克多开始明白为什么连巴赫都会喜欢这样的一个小男孩了,他有种特别的气场,这导致那些年纪比他长几岁的人都会忍不住想照顾他。看到这孩子有点走不稳路,维克多还友好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以防他摔倒。
  政委不禁想起了自己老家那个考上莫斯科大学的弟弟,他们都是那种看上去很优秀但总是让人不省心的类型。
  两个人一路走向食堂。
  “你吃过晚饭了吗?根纳西?”
  “我喝过酒了。”
  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嘴,不过维克多也是惊讶自己马上就能把这些胡话翻译过来。
  根纳西显然没吃过晚饭。
  他们来到临时用棚子搭成的食堂,今天的晚餐配给是一片面包加一碗肉汤,对这帮白天还得去城里和德国人厮杀的苏军来说,这么点量根本塞不了牙缝,但总比没有的好。之前有过粮食运不进斯大林格勒的情况,有些士兵学会了一种奇特的抗饥饿的方法:喝一口伏特加,然后闻一闻自己袖口的油污味道来解饿。
  政委没有擅用身份去插队,他们耐心的等了十多分钟。轮到维克多的时候,他要了三份,将其中两份的肉汤装进了钢制的餐盒里。
  “我得去一趟会议室,运气不好的话,今晚我都别想睡了。”
  维克多将两人份的配给热食以及自己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根纳西。
  “我现在有这么两项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第一,这是你和巴赫今晚的晚餐,你负责送给他,他人在我的办公室。
  第二,保护好巴赫,你信我如果不好好把他锁起来,一定会有好事者去找他麻烦的。给你钥匙就是要你单独去看守他,眼下干这个件事能让我放心的就只有你了。”
  根纳西接过食物和钥匙,他酒还没醒,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懵了有好一会。
  然后,等他完全消化了政委这番交代的用意之后,这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顿时内心的激动宛如有好几匹马在草原上狂奔而过。
  他!可以!和巴赫!单独过夜了!
  “西多罗夫同志,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维克多开始后悔拜托这个小子了,他是不是真的酒多排不上用场了?
  “明白了!”根纳西马上敬礼,他是真的明白过来了,现在他为数不多的自制力完全用来抑制内心的兴奋,他可不想给维克多看出他有多开心。
  政委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端着晚餐独自离去。
  
  第五章
  当政委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巴赫有点惊讶的看到来的人不是维克多而是根纳西。但这个聪明的德国人很快明白了政委的用意。这个男孩跟自己相处了一天一夜也没闹出什么矛盾,比起其他对德国人怀有强烈恨意的苏联人而言,由来他看守自己显然是安全的。
  不过巴赫很想说:根本不安全!
  这小子一脸的开心和期待,打算做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果然,根纳西趁着巴赫尚未反应过来得时候,就锁好门走了过来;接着一把拉下巴赫的领子。招呼都不打就把嘴唇靠了过来。
  巴赫实在是太高了,这个少年不得不垫着脚才能亲到他。
  看着根纳西长的睫毛和白皙的皮肤,巴赫一瞬间产生了在和一位美女接吻的错觉,这孩子真的很漂亮,他上扬着的嘴角既可爱又性感,如果不是一身的酒味,也许会更漂亮。
  “你几天没洗澡了,好臭啊。”
  当根纳西终于放开他的时候,巴赫没客气的说道。
  少年的脸一下子就I了,憋着嘴一脸的尴尬和不开心。
  他马上就找到了政委的水壶和脸盆,不客气的拿了出来准备留给自己用。
  “我猜维克多不会同意你擅自用他的东西。”巴赫笑道。
  “你别告诉他嘛!”根纳西顽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提起带来的饭菜:
  “我给你带了晚饭,我们先吃饭,等吃完了我来洗一下。”
  巴赫早就已经饥肠概镰,这个季节实在是饿得太快了。
  两个人不到三分钟就吃光了那点可怜配给粮,饭后根纳西打了水给自己做了简单清洁。
  他脱下满是灰尘的军服,厚棉衣下属于少年特有的白皙又纤细的身体露了出来。
  这是巴赫第一次见到根纳西裸体,说来好笑,两个人昨晚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竟然还没有好好的看过彼此的身体。
  这孩子瘦的有些不健康,都能看到一排排的助骨,但肩膀和上臂的肌肉比较发达,显得肩宽腰细。浅棕色的头发因为很久没去清洗已经有些油腻的沾在了脸上。
  在少年的胸口,挂着一只坠链。
  巴赫好奇的摸了一下那只精致的饰品,小小的金属被根纳西体温捂得热乎乎的。
  在用眼神征得了少年的同意之后,德国人小心地打开了挂坠。这是一个金属制的随身小相框,两名女性的照片分别躺在左右两片椭圆的金属里。
  黑白照片看不出发色,但照片里这两个女性的相貌都和根纳西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右边那名年轻的女人。
  “我妈妈,她结婚前拍的。”根纳西指了指年纪较大的女性的照片,然后又转向另一个小女孩:
  “我妹妹杜妮莎。”
  “她们都很漂亮。”巴赫由衷的称赞。
  “谢谢。”男孩温柔地笑了,德国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五官柔和成这样,简直像是看到天使在微笑一样。
  “她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根纳西说。
  巴赫心领神会,他明白这种感情,他同样也有让他牵肠挂肚的亲人。
  他再次把坠子收好,放进根纳西已经冷的有些发凉的手里。
  入夜后的斯大林格勒还是有些冷的,房里没什么取暖的设施,倒是有一床被子和一个摇摇欲坠的沙发。
  苏联少年冻得瑟瑟发抖,巴赫温柔地将那床棉被披在了根纳西身上。
  他们很是默契的坐在了沙发上,巴赫开始脱自己的上衣,根纳西则帮他去解开裤带。
  少年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们行动太快了,似乎跳过了一些很重要的步奏。这跟他一天以前还是个纯洁的小男孩时所幻想的完全不同,但他那个时候哪里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德国男人做这样的事情呢。
  不一会,巴赫也脱光了衣服。
  他们赤裸相对,反而有点尴尬起来了。
  根纳西忍不住笑出了声,将自己的额头靠在巴赫的额头上,亲昵地用笔尖蹭巴赫。
  “昨天明明也做过一次了,可我就是觉得有些……紧张。”少年实话实说。
  “我承认,我们这个进展比通常的要快。”巴赫亲了他一下,一边轻柔的爱抚着少年有些干燥的皮肤;根纳西学着他的手法摸回去,他正以惊人的速度学习着如何进行一场舒适的欢爱。
  苏联士兵十分介意自己昨晚的粗暴,甚至都有些心理阴影了。正因如此,他坚信巴赫也会介意的。他愿意接受和自己做爱已经很难得,自己再不能有一丝的焦躁,必须好好的表现。
  根纳西嘴里的味道很糟糕,他担心巴赫会嫌弃自己,只亲了一小会便放开了他。这么小心翼翼倒是让德国人有些不耐烦了。巴赫伸手夹住根纳西的后劲,拉着他躺在了沙发上。
  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这会根纳西想躲也没办法躲了。巴赫的主动給他带来了惊喜,害的这个少年某个部位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他的膝盖正好也顶到了巴赫的双腿间,德国人的那个部位也是热度惊人。
  这个情况下还要忍耐真的太折磨人了。
  苏联人抬起德国人的脚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根部。
  “唔!”巴赫惊呼了一声,接着便咬牙抑制住了自己的声音。他不敢叫出来,他们可是在苏军的大营里,他能听到门外军靴踩踏木板时发出的略吱声,这意味着他们的声音太大的话外面路过的人难免能察觉到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
  根纳西挑起眉毛,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当然知道巴赫在顾虑什么,但该死的,他这样压抑着自己的表情真的好棒。少年俯下身体,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年龄比自己大了快十岁的男人那张属于德国人特有的精致又有点严肃的脸,它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轮廓分明。
  少年张开嘴,伸出那条浅红的舌头,“咻一一”的一声舔了巴赫。
  “啊……后者不得不用双手捂着嘴才能盖住自己的声音。
  根纳西马上就明白自己做的是对的了;他张大嘴含住手里那根肉棒;小心地不让自己牙齿咬到它。他开始上下摆动,有节奏地吮吸着,一边让自己的口腔内壁完全的包裹住它。少年的头发时不时的扫在巴赫的腹肌上,男人难耐的弓起身体,臀部已经完全离开了沙发。
  尽管巴赫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愉悦而色情的呻吟声依旧从指缝间泄露。那些低沉又压抑的喘息传进苏联男孩的耳朵里,让他情不自禁的更加卖力的为身下的男人服务着。
  德国男人已经到达极限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马上就要弄脏这个孩子的脸了。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 ,试图推开给自己口交的少年。
  “快躲开!你这笨蛋!!”
  巴赫拼命压着嗓子发出一阵低吼,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根纳西没有放他,男孩闭着眼睛,难过的咳嗽着,但还是全数接纳下了嘴里那些滚热的液体。
  德国人射出了相当多的量,以至于少年都没来得及全部接下来,大量白色的精液从他的嘴里漏出来,顺着下巴的弧线滴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以及根纳西用手去接的胳膊上。少年又低下头,闭着眼睛舔舐着自己的手腕和指尖,将残留在那上面的精液弄干净。
  “根纳西!”反应过来的巴赫赶紧拦住他:“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后者摇了摇头,努力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咽下,然后把头靠在巴赫胸口,似乎是不好意思抬头去面对他。
  “我怕弄脏维克多的沙发,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这孩子!!
  巴赫顿时没了脾气,他自己这个年长者都被他搞得脸红了。
  这臭小子,怎么能做到这么耿直?还能这么色情?
  德国人低下头,抬起根纳西的下巴,和他接吻。男孩的嘴里有着浓郁的腥味,巴赫当然明白那是他自己的味道。他已经获得了一轮解放,但根纳西还没有,他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男孩正在有些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巴赫靠在少发上躺好,主动张开腿,诱惑着那个身体小自己一圈的少年:
  “进来吧。”
  根纳西也已经忍到极限了,怀着一丝担忧和期待,他握着自己的肉棒,试着放进去。
  巴赫立刻疼的倒吸一口气,皱起眉头,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力气用的太大了,少年的双臂都被他掐出了血印。根纳西吓得停在了那里,不敢再推进。
  “很疼吗?巴赫?”他几乎是准备就这么退出来了。
  但这次轮到德国人不想放开他了。
  “叫我菲利克斯……”巴赫重重的喘着气,很是艰难地说道,同时抓着少年的手臂没给他退出的余地。
  “啊?”根纳西疑惑着,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都这个时候了,叫我的姓氏太扫兴了,你应该喊我的名字。”
  巴赫当然会介意,对德国人来说,名字只有在非常亲密的朋友或者家人间才会使用。
  少年有些呆住了,他不懂德国人的这些规矩,不过机会难得,他不介意试试看。根纳西小声的默念了一遍,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这个不太顺口的名字。
  “菲利克斯。”刚叫出口,根纳西就发现自己学着巴赫的口音,叫的有些奇怪。
  “哼哼一一”巴赫忍住笑了一声,但马上又被下身的疼痛给逼成了古怪的龇牙咧嘴的表情。
  “要不我还是退出来吧,巴赫先生。”根纳西弱弱的说道,他是真的心疼这个男人,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又把称呼改了回去,还给加上了尊称。
  “叫名字!”巴赫命令道。
  “菲利克斯!”苏联士兵反射条件似的回道。
  “这就对了。”德国人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忍着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听着,根纳西,这点疼我能忍得过去,你可以动作慢一些,但不要再说做不下去的话了,懂吗?”
  苏联男孩咬着嘴唇,他的下半身还在巴赫的身体里,只进去了一小部分。
  本来他是恐惧着的,像任何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他内心深处总有一些想法在提醒他,他不会被原谅。
  当巴赫一再坚持着要他叫名字的时候,根纳西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
  他意识到了,自己被他视为亲人之类的存在了。
  男孩感到鼻子有点酸,他赶紧擦掉自己的眼泪。然后毫不犹豫地拉起巴赫的双腿,采用了那种不容人拒绝的姿态。
  “我进去了,菲利克斯。”
  巴赫再一次的体会到了那种几近被撕裂的痛苦,胀痛得难受的时候,他不得不咬着自己手腕,免得喊出声来。
  根纳西真的如他所说,一点一点,慢慢地进到了他的身体里,一丝一毫都没有在退后的意思,直至完全进入到了深处。
  巴赫没有出血,上一次也没有,只是觉得压抑和痛苦。
  “你还好吗?菲利克斯?”根纳西在他耳边问道,呼出的腻人的气息撩得巴赫一阵微颤。苏联少年知道最难的那部分已经要熬过去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巴赫的肉棒,有些笨拙地用自己的手来安抚他。
  “这样会不会好些?”他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的退出一点点,然后再次挺腰。
  “唔一一!”巴赫捂着嘴哼出了舒适一声。
  根纳西知道他还介意声音会被谁听到,便扳开他的双手,分别按在他的两只耳朵边上,然后少年俯下身体,用自己的嘴帮他去压制住声音。
  苏联人开始慢慢摆动自己的腰,一开始,他总是只退出一点点,然后稍用力撞进去;几乎每一次都可以看到巴赫被戳到某处时眼里的失神。随着自己手中身下人的肉棒越来越相大挺立,少年知道最初那些疼痛已经过去了。
  根纳西开始放任自己,释放出全部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巴赫的身体开始被快感所支配;他很想提醒根纳西慢一些,但又生怕自己一张嘴声音就会不受控制,一股股的热浪侵蚀着他的大脑,腹部时不时的沾上根纳西额头落下的汗水,刺激着他的肌肉不停地收缩。
  他知道自己快要快要到极限了,正如同他知道已经难以抑制音量的根纳西也要到达高潮一样。
  “别……喊!”巴赫从牙缝间挣扎着说出这个词,天知道他说一个词之前还得快速的在脑子从德语过成俄语。
  “不行!”根纳西的语调都失控了:“我已经……!”
  他说不下去,如果不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根纳西喊出来的声音会把整个军营吵醒。
  巴赫紧随着他最后几次重重的挺身也达到了欢爱的最高潮。
  两个人各自憋着声音,直至余韵也慢慢结束。
  
  第六章
  根纳西靠在巴赫的胸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心满意足的少年给了他身下同样也满足的德国人一个深吻。
  “恩——”
  吻了足足有一分钟,巴赫才察觉到这小子根本停不下来了。再这么下去肯定还能再干一轮,但德国人实在是太顾忌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了,他扯着根纳西的后脖子把他拉开来。后者像小孩子一样用哭腔哼唧着,挥舞着他的爪子,完全不想就这么结束。
  “笨蛋!给我穿衣服。”巴赫感觉自己手里拎着的是一只狗:“维克多说不定会有这个房间的备份钥匙。”
  现在这样裸露着抱一块给谁发现都完了。根纳西再有万般的不情愿,也不得不正视这一问题。
  嘟着嘴穿好军服后,苏联少年靠着沙发坐了下来,将唯一可以舒舒服服睡觉的地方留给了巴赫。德国人翻了个身,伸手揽住了少年的脖子。
  这个亲密的动作让男孩心头一暖。
  “现在这样就算被人看见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误会。”巴赫的呼吸声在耳边轻柔的响起。
  根纳西没有水花,只是握住巴赫环住自己的手。德国人顺着男孩的锁骨摸到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根锁链。
  “我之前,一直都没告诉过你,孩子。”他隔着根纳西的后脖子看着自己手里的响亮那两个女性美丽的脸庞。
  “我母亲,有一半的犹太人血统。”
  苏联人一下子转过头,他看着巴赫淡蓝色的眼睛,一丝凉意趁着夜晚抚向少年。
  “你说什么?”根纳西抓住了沙发的布料,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八岁的时候,国内对待犹太人的政策已经开始变得糟糕。保险起见,我父亲以读书的名义将我送到英国,但在他准备让我母亲也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她和我祖父一家都被送到了隔离区,不久隔离区废弃,他们和其他的犹太人一起被纳粹运到集中营区。这些事,我直到长大了才知道。
  父亲怕我自己跑回去,一直没将家里情况告诉我,他按时寄给我生活费和学费。我一个人,在英国,从8岁活到了18岁。直到我考上了柏林大学,我才回到德国。”
  “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母亲是生是死。”巴赫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甚至不干让身边的德国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根纳西很想对他说,说不定你的母亲还活着。但他又清楚这样的希望还是不抱为妙。德国人会如何处置犹太人,他还是知道的,且不说死,就算还活着,在集中营也是受尽了各种痛苦。
  巴赫说自己不知道她的生死,实际上就是他自己也在纠结。
  “所以,我不会抱希望的。”
  巴赫小声的说道,又将根纳西搂得紧了些:“你最好也学我,你懂我在说什么吧?”
  根纳西僵住了,瞳孔瞬间放大。
  他咬着下嘴唇,但还是没忍住,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他不敢出声,他知道自己现在可能连鼻子都变红了,模样一定不好看。本来他希望自己可以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可他做不到。结果还是得让巴赫来替他擦脸。
  “为什么……”根纳西哽咽道:“干嘛非要在现在?”
  别在这个时候说,这明明应该是一段美好的牵绊刚刚开始的时候。
  “因为我很清楚,等明天我们走出这里,恐怕就没机会再见了。”
  “不会的。我们肯定还能再见到的,我发誓。”
  巴赫掰过根纳西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孩子,你听着。就算你说的没错,我们有机会再见,但那也只是见见而已。这是你想要的吗?”
  苏联男孩摇着头,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德国人很坚持,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这才是事实,根纳西!你必须给我接受!”
  根纳西抬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下,巴赫的脸就印在他那对清澈的眸子里。
  “该死……”巴赫说不下去了。
  去他妈的成年人,去他妈的克制自己。
  他将根纳西按进怀里,力气用的很大,少年的泪水弄湿了他的胸口。
  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可以哭的像一个孩子。
  他很清楚一件事,就算他和巴赫都不愿意,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在未来的人生里,他每个晚上都会怀念起今夜的此时。
  几个星期后。
  在第二突击小队的营地。队员们正清点着刚发下来的武器弹药,他们接到了新的命令,马上就要参与到名为天王星行动的反击战中。每个人都清楚,这是一次全面反击,生还率很低。
  下一次回到这里的兄弟能有一半还活着大概已经就是老天在眷顾他们了吧?
  根纳西早早打点好武器和行李,十一月底的清晨寒冷刺骨,他呼出的水气全在他自己的睫毛上结了冰。
  少年找到了他的老队长阿加夫诺维奇,将手中的一纸文书递交到了第二突击队队长的手里。
  那是他的转调令,昨天晚上就传达了下来了,但转调期限是今天。根纳西舍不得这些出生入死的战友,到了临出发前,才将调令拿给阿加夫诺维奇看。
  “坦克连吗?”
  老队长倒是能理解的为什么将他单独调走。他伸出手,揉了揉根纳西的头发。
  “你终于可以回到你最擅长的岗位上了,孩子。”
  根纳西本来就是因为坦克开不进城才被临时调到第二突击小队的,经过了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在这些老兵的照顾下成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步兵。
  但是这些人清楚,无论这个小鬼变得多么优秀,都还有一个更适合他的战场在等着他。
  “队长。”根纳西行了一个军礼,他的表情已经和刚刚成为志愿兵那会完全不一样了,甚至连声音也比几个月前更加低沉。
  尤其是从他上一次走散又回来之后,整个人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我必须走了。”他说道:“原谅我,我不想让大伙花时间给我送别。”
  跟那些在战场上牺牲掉的兄弟们相比,自己只是被调往其他部队。他不是小孩子,无论离开哪儿都依依不舍。他还在自己的祖国,还是一名军人,只要迈开腿,无论上哪儿他都可以为了保卫这块土地而战斗。
  阿加夫诺维奇原本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各种各样准备好用来嘱咐他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男孩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他已经不需要这些嘱托了。
  老队长最后也只是给予了根纳西一个属于父亲的拥抱。阿加夫诺维奇在一战中失去了他自己的儿子,正如根纳西的父亲也在同一场战争里牺牲。也许是精神上的需求,根纳西常常亲昵的喊他叫做老爹,队友们也跟着起哄这么喊他。
  他们之间渐渐产生了这样的父子情谊。
  有那么一些时候,他有种在和死去的儿子并肩作战的错觉。
  少年放开他的队长,将行李甩到了肩上,头也不回的奔赴向他的战场。
  逆光下,那个比很多士兵要瘦弱的背影,突然被衬得的那么真实。
  苏联军队的坦克T…34在性能上不如德国正在服役的虎式坦克,虎式前侧和两侧的装甲非常坚固,T…34必须在200~500米这样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击穿德国坦克的装甲。然而虎式可以做到在1000多米外就击毁一架T…34。
  武器配置的悬殊还不足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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