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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死于颜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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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致黎又叫人把送到一半的陈秉玦叫了回来。
没有被敲闷棍,没有被威胁,陈秉玦被几个黑衣保镖,客客气气的请到了酒店里。
陈秉玦受宠若惊的坐在椅子上,屁股都不敢完全坐上去,只挨着个边。
江致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冲陈秉玦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后来发现难度系数太高,选择了继续瘫着脸。
“刚刚是我让手下和你开了个玩笑,希望陈先生不要在意。”
收获美人的歉意一枚!
陈秉玦觉得刚才被扔来扔去都不算什么了!
“不在意不在意。”
晕晕乎乎陷在美人计里的陈秉玦完全没有在意这里面槽多无口的bug,江致黎看着陈秉玦英朗端正的脸上绽放着二愣子一般的傻笑,抿了一口茶道,“今天太晚了,就不打扰陈先生了,要是陈先生有空,下次我可以请陈先生出去吃个饭,也当是我给陈先生的赔罪。”
要约会吗!两人世界吗!美人刚才看我的一眼超级媚!好心情指数MAX!
踩着棉花回到屋子的陈秉玦,想着脑中江致黎那张神采飞扬的脸,按住自己鼓噪不停的心脏,气势磅礴的扯了张画纸,便开始画图。
他没有画最真实的江致黎,也没有画他心中的江致黎;他没有打草稿,也没有一丝犹豫,只遵从这自己的本心,调色,上色,勾勒轮廓……
他不知疲倦的画着,直至天光乍破。
是黎明。
春天升起的暖阳偷过长条的窗户照进了屋子里,投射在了陈秉玦那张半干未干的画上。
那也是一幅黎明,色彩碰撞强烈的画面无不展示着画者内心的澎湃,明明只是一幅风景图,却让人从画中感受到了一种心花怒放的欣喜与期待爱人的迫切。
陈秉玦第一次看自己的画看呆了。
这就是,我自己的感情吗?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因为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再加之聚精会神的通宵太困了,带着笑意沉沉的睡去了。
下午醒来后他把画送到了薛立明那,不期然吓到了薛立明。
“你这小子?谈恋爱了?”
陈秉玦羞涩道,“八字还没一撇了,只是看上人家了而已。”
薛立明摸摸胡子,“好姑娘要快下手啊,别被别人抢走了。”
陈秉玦没好意思说对方不是姑娘,只是顺从的点头应是。
☆、第四章 设局(中)
第四章 设局(中)
江致黎应了陈秉玦所想,请他吃了一次饭,不带刺的江致黎比陈秉玦所以为的好相处的多,反正从陈秉玦的角度来看,两人聊的很是愉快。
如果没有那些存在感强到爆炸的保镖,就更好了。
陈秉玦没忍住,问道,“为什么你每次出行都要这么多保镖呢?”
江致黎道,“当你从懂事开始就不停有人想要暗杀你绑架你,你就会忍不住要带了。”
陈秉玦:……听起来好像很惨的样子。
江致黎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聊,转移话题道,“昨天你给我发的画我看了。”
陈秉玦的眼睛“噌”一下又亮了起来。
江致黎笑了笑,终于带上了一点真心,“很漂亮,我能感受到里面传来你浓烈的情感。”
心有灵犀一点通!
“不过你说这是你第一次画出有感情的作品?”
陈秉玦道,“其实说第一次也太夸张了,只是那种感觉一直忽远忽近,始终抓不住,自从见了你之后,立马就抓住了!”
陈秉玦真心的感叹道,“你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每一个线条都充满了美感!”
江致黎:……
虽然从小到大各种夸奖都接受过,但是如此直白不做作的被人夸还是第一次。
江致黎难得有些尴尬的换了个坐的姿势,问道,“你不是说周末一般会去孤儿院做义工吗?今天是周日,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陈秉玦连忙道,“没关系没关系,孤儿院就和我家一样,以后有的是机会回去做。”
江致黎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今天我和你一起去孤儿院帮忙吧,反正我们一起聊天的日子,以后也有的是机会不是?”
陈秉玦感觉江致黎话一落地,从地上就升起一股热流,直窜入他的脸上。
啊啊啊美人说以后会有很多很多机会和我一起玩耍!
陈秉玦无比愉悦的带着江致黎到了立明孤儿院,孤儿院落在九龙城外的一个郊区,离城中心约莫一个小时的车程,整块地不大,总共也就不到一千平方米的样子,分了两块,一块盖了一栋五六层的建筑,供孩子和工作人员们起居工作,另一块用篱笆围合了起来,又分成了好几块,最大的一块用来种些花花草草,剩下的给孩子们做娱乐和休闲的场地。
下了车之后,江致黎让保镖留在了大门口,只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秘书,跟着陈秉玦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建筑并没有什么设计出彩的地方,一个L型的板式楼,也有些年代了,墙皮上有着各种调皮的熊孩子刻的画或字。
这里的孩子都认得陈秉玦,进门便有不少孩子抱着陈秉玦的大腿甜甜的叫着“玦哥哥”。
无论听多少次,每当这些孩子奶声奶气的叫着玦哥哥的时候,陈秉玦觉得自己一颗少男心都被融化了。
他把手里特意买的糖果递给了工作人员,让他们给孩子们分糖,带着江致黎进了孤儿院的房子里。
刚进大门就是一个楼梯,楼梯旁有个小过道,走过去后面就是种菜的地方,楼的左边只有一间办公室,是院长的办公室。
立明孤儿院的院长冯淑兰在陈秉玦刚进大门时就看到他们了,见他们进了屋子,便出来迎接他们,陈秉玦同冯淑兰打了声招呼,带着江致黎随意逛了起来。
“这是浴池,洗澡的地方,我们小时候给我们洗澡那个叔叔每次到晚上洗澡的时候都特别头疼,孩子们都太皮了,他就光着膀子一个一个追着我们跑给我们搓澡。”
“这个是我们睡觉的地方,我们无论男的女的都睡这种大通铺,后来年纪大点了懂事了,老师就在我们睡觉的地方隔开一个小泡沫墙,给我们挡住,但是那泡沫墙太轻了,晚上老砸下来,睡在泡沫墙旁边的最倒霉,经常半夜被弄醒……”
“这是我们上课的地方,每年孤儿院送去学校上学是有名额的,不是每个孩子都有机会,而孤儿院的老师也有限,大多都是工作人员,所以院长就会让最聪明的孩子去上学,然后回来后就教给不去上学的孩子们,我记得有个教语文的自己没学好拼音,结果最后整个孤儿院大家都念错那个字,老师知道的时候气的半死。”
陈秉玦说着说着,在一个屋子前停了下来。
这屋子不过二十平米,朝西边,朝向不好,房子也略狭长,并不是很舒服的空间。
江致黎看了看,里面散落着一些画板,墙上是各种五颜六色的颜料,一边还堆着一些画到一半的画。
陈秉玦笑了,眼中带着怀念,“这是画室,本来是间杂物室,我给院长种了半年的菜,央求她把这个屋子给我做画室,我自己买颜料自己攒铅笔,算的上是我青少年时期呆的最多的一个地方了。”
江致黎道,“你很努力。”
陈秉玦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江致黎跟旁边的秘书悄声说了些什么,秘书点点头便下去了,陈秉玦带着江致黎又去顶楼看了一圈,走到三楼休息平台的时候碰到了急急忙忙赶上来的冯淑兰。
冯淑兰红着眼睛拉着江致黎的手,一个劲的道谢。江致黎不太习惯陌生人的触碰,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出来。
冯淑兰也不在意,又拽着陈秉玦道,“阿玦,真是谢谢你这个朋友了。”
陈秉玦茫然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冯淑兰激动的说不出话,江致黎的秘书接口道,“江先生同孤儿院签订了协议,每年会给孤儿院资助六百万人民币。”
陈秉玦讶异的看着江致黎,“这个……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江致黎道,“我知道你只是想带我来看看。不过我觉得这个孤儿院工作人员和院长的工作都做的不错,能把钱交付到院长这种兢兢业业为了孩子的人手中,我乐意之极。”
“更何况。”他意有所指的道,“这是你从小呆过的地方啊。”
陈秉玦的脸又止不住的红了。
美人不仅人美!心更美!简直天使!
签了合同不久,江致黎带着秘书和保镖走了,陈秉玦留下来教孩子认字,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冯淑兰便留他吃饭。
陈秉玦坚持等孩子吃完了再吃,孩子们吃完后跟着老师去了小操场消食,陈秉玦端着碗坐在了和他身形相差甚远的小板凳上,努力的弯起腿。
冯淑兰在他旁边坐下,手里端着一碗白粥。
陈秉玦扒拉了两口饭,笑道,“好久没吃院长的手艺了,真是怀念啊。”
冯淑兰笑道,“都是白米咸菜,哪有什么手艺不手艺的。”
陈秉玦嘿嘿笑了。
冯淑兰道,“这回有江先生这笔钱了,你以后就别给这寄钱了,自己留着点用,你都二十四了,老大不小了,该找对象了,攒些钱到时候做媳妇本。本来孤儿院出来的,很多姑娘就看不上,你要是再手里没钱,找不到媳妇可怎么办。”
陈秉玦满不在意的道,“没有就没有呗,我要是想要孩子。”
冯淑兰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陈秉玦的高额头,“说的这么容易。”
陈秉玦道,“哎呀院长别担心啦,我有喜欢的人了。”
冯淑兰惊讶的望着他,“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陈秉玦道,“没追上手呢,追上了一定好好介绍给院长。”
虽然你们今天已经见过了,他还给你们捐了一大笔钱。
冯淑兰忧心道,“是哪家的姑娘呀,做什么的?”
陈秉玦道,“唔……做什么的不知道,好像自己开了家公司吧,挺有钱的,长得也很漂亮。”
冯淑兰更忧心了,“这么优秀的姑娘,人家看得上你吗?”
陈秉玦道,“人生的意义就在于追求那点不可能嘛,就像我以前说我要考九龙美院,你们都以为我不可能,我不是照样成功了?”
陈秉玦放下碗,搂了搂冯淑兰的肩膀,“就算我追不上,至少我尝试过了不是?”
冯淑兰叹了一口气,“你呀,就是一堆理,反正我说不过你,你自己开心就好了。”
而这头,车上的江致黎又接到了徐一行的电话。
“江致黎,你是个疯子。”
江致黎翘着二郎腿,把玩着一串佛珠,道,“老师,何以见得啊?”
徐一行冷笑道,“江致黎,我再说一遍,无论你做什么,我死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江致黎道,“老师,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我做什么了?”
“哦!”江致黎恍然大悟,“你是说陈秉玦?”
徐一行那边呼吸突然加重了,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恳求,“你已经毁了执风了,我求你,放过阿玦……”
“阿玦……”江致黎默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咬碎吞进肚子里,“叫的真亲密啊……”
“老师,你喜欢他吗?”
“是。”
“有多喜欢呢?”
“……”
江致黎手一用力,原本串在一起的佛珠被他硬生生的拽断,散落了一地。
“可是不好意思啊老师,你喜欢的人,喜欢的,是我呢。”
他继续道,“我本来不喜欢他的,但是看到老师这么喜欢他,我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了。当年赵执风被我关在笼子里都没见你这么求我,你居然为了他,打个电话来求我?”
他轻轻的笑了,语气里带着冬雪凛冽的寒冷,“既然如此,既然老师这么喜欢他,那我就跟他在一起好了,老师,你说怎么样?”
“江致黎!”
江致黎放下了手机,挂断了电话。
他转头,车窗倒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每一根线条都带着寒意。
“你去查一下,三个月内有没有什么对于陈秉玦来说重要的日子。”
☆、第五章 设局(下)
第五章 设局(下)
陈秉玦知道,本命年就应该穿红色内内,真的会!有!好!事!
他本来只是想随便过过的!结果江致黎居然知道了他生日!还说要请他去他家吃饭!
哈利路亚!苍天爱我!
幸福的可以飞起来!
想把美人亲亲抱抱举高高!
五月十六号,陈秉玦的生日,也是他刚一出生便被扔到孤儿院门口的日子。
上午的时候陈秉玦就开始捯饬自己——虽然他满衣柜都是款式差不多的黑白灰。等他收拾完之后,江致黎派过来接他的车正好到了楼下。
下午四点整,到了江致黎买的别墅。
江致黎买的公寓就在城中心附近的小区,寸金寸土的地方居然还留了老大一块做花园,建筑是典型的欧式风格,随处都可见繁杂的装饰品。
而意外的是,房子里面倒是出乎意料的简洁,干净的白墙,浅棕色的沙发,干净透明的茶几……所有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楼梯旁的墙上挂着的那副画。
陈秉玦看着那副画,想着要不要开口。
那副画是麦多克先生的《风中的稻草》,背景是十九世纪的欧洲,人们在喧哗的工业社会里寻求的宁静的赞歌。
立意很美,画很美,但是,画是假的。
因为这个仿品,就是他陈秉玦画的。
因为对于这种事情他一向不太关心,也没算过自己画了多少幅,又卖给了谁,卖到了什么地方。
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别人家里看到自己的仿品。
而且还是江致黎家。
他犹豫了半响,江致黎见他对着这幅画发呆,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陈秉玦支吾道,“这……这幅画……是麦多克先生……的原作吗?”
江致黎笑道,“你觉得是不是?”
陈秉玦:“不是吧……”
江致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我挂了一幅假画?”
陈秉玦:……怎么接啊喂!
江致黎道,“你眼光还是不错的,没有看错,这确实不是麦克多先生的原画。”
“那为什么?”
江致黎道,“我觉得很有趣。”他伸手摸了摸画的边框,“这幅画我第一眼看就知道不是原作,但是意外的是,他比原作更吸引我,比起原作的惬意自然,他的画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欣欣向荣。”
陈秉玦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伯乐!
出于职业道德,陈秉玦还是瞒住了这幅画作者是自己的事情,喜滋滋的跟着江致黎到了餐桌上。
江致黎家的厨子意料之中的不错,只是陈秉玦向来不追求口舌之欲,除了好吃之外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什么。倒是江致黎吃到某盘菜的时候皱了皱眉,还把厨子叫过来说什么盐多放了半勺醋少放了多少。
中途江致黎还发了好几条短信,陈秉玦想着大约是他太忙了。这么一想更是感动了,大老总放下工作陪吃陪喝给自己过生日,简直激动的要哭粗来啊!
吃完饭江致黎和陈秉玦去院子里散了会步,回到屋子的时候八点多,江致黎命保镖熄了灯,自己从厨房里推出了装着蛋糕的小车。
蛋糕上插着24根蜡烛,还画着陈秉玦本命小老虎。
简直萌翻了!
他激动的看着这个三层的大蛋糕,没有注意到江致黎带上了蓝牙,而放在推车后的左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江致黎道,“阿玦,许愿吧。”
陈秉玦闭上了眼睛,许愿道,希望大美人可以和我在一起。
他睁开眼睛,刚吹灭两根蜡烛,对面的江致黎却突然变了脸色。
陈秉玦疑惑的直起腰,江致黎却突然快步朝外走去,只依稀听到他跟身侧的某个保镖说了个XX酒吧的地名。
陈秉玦想问怎么了,可站在一旁本来只是当人形立柱的保镖一个一个跟上了江致黎,把陈秉玦完完全全的阻隔在了后面。
陈秉玦喊,“江致黎!”
前面的人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别墅瞬间就变得空空荡荡了,客厅里简洁干净的摆设,在二十二根蜡烛的照耀下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他可能在忙。陈秉玦想,那我就在这,等他回来好了。
而那边让司机飙车飙到两百迈的江致黎,从别墅到酒吧,只花了不到十分钟。
徐一行醉眼朦胧的趴在桌子上,那个试图骚扰他的男人被江致黎安排保护徐一行的保镖架起来拎在一边。
江致黎眼都不眨的吩咐道,“别弄死了。”
两个保镖领了命,把人弄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着几丝不易察觉的血迹。
江致黎看着徐一行桌前的瓶瓶罐罐,眼睛一跳,“从下午陈秉玦到了我那你就喝到了现在?还没喝够?”
他是想关心的,可说出来的话就是止不住的讽刺。
徐一行颤颤巍巍的想要坐直身体,却使不上力,江致黎下意识的想要扶他,却被他立马闪开了。
江致黎的手落在半空中,最后不甘心的握成拳收了回来。
徐一行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终于撑直了身体,从桌上爬起来,倒进了沙发的靠背里。
他说,“江致黎,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江致黎说,“我做不到。”
徐一行先是笑,笑着笑着打了好几个嗝,似乎又噎着了,半响不说话,到最后竟呜咽着哭了起来。
他哭着说,“江致黎,你会遭报应的。”
江致黎说,“我只是拿我想要的东西而已。”
徐一行道,“那江致黎,我和你在一起,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你放过阿玦,好嘛?”
江致黎没说话,徐一行继续道,“或者你想我怎么做?继续关我去别墅里?让我不和任何人接触?”
徐一行道,“你送了那么多人去精神病院,你才是最应该去的那个。”
江致黎突然近身,扯过徐一行的衣领,“回到我身边?你是在施舍我?还是你就这么喜欢这个陈秉玦,喜欢到就算回到之前那栋你千方百计要逃出来的地方也没关系!?”
徐一行道,“是的,江致黎,我就是这么喜欢他。如果这是你的威胁,你成功了。”
江致黎猛的甩开他,冷声道,“徐一行,好,很好。”
陈秉玦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眼前那二十二根还未吹灭的蜡烛已经快燃到了尽头。
要不要打个电话呢?会不会打扰他?
陈秉玦有些犹豫,可已经十点多了,他要是再不走,难道留下来过夜?
唔……
有点小期待!!!!
当然前提是江致黎留他……
陈秉玦有些惆怅的托着下巴。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秉玦几乎是跳起来拿出了手机。
尚乐。
一股气瞬间瘪了下去。陈秉玦恹恹的接了电话,道了声“喂。”
那边尚乐听他声音,茫然道,“你是过生日被人L了不成,有气无力的。”
陈秉玦道,“那倒不至于,就是被一起吃饭的放鸽子了,有点难过。”
尚乐拍着大腿道,“难过你个大头鬼,你都放我多少次鸽子了你数的清吗!”
陈秉玦:“……确实数不清了”
尚乐道,“我本来说加班没法陪你,现在我提前下班了,要不要来喝几瓶。”
陈秉玦没精打采道,“不想去,晚上吃太饱了。”
尚乐啧啧道,“你这不是被同学放了鸽子,是被小情人放鸽子了吧。”
陈秉玦正儿八经的威胁道,“尚乐同志,知道太多会被灭口的。”
尚乐道,“成成成,你自个儿独自悲春伤秋去吧,我去送隔壁组小姑娘回家了。”
陈秉玦挂了电话,不过一个电话的时间,那二十二根蜡烛陆陆续续烧到了尽头,似乎马上就要灭了。
陈秉玦走过去,望了一会儿,鼓起一口气,把二十二根蜡烛一口气全吹灭了。
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
陈秉玦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又一个电话过来,把他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回来。
江致黎。
陈秉玦瞬间清醒了,连忙接了电话。
江致黎的声音从手机里清晰的传了过来,陈秉玦感觉自己耳朵有些发烫。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生日快乐。”
陈秉玦道,“你请我吃饭又给我过生日,已经胜过好几个生日快乐了。”
那边江致黎似乎是笑了一下,“有些话我本来想当面和你讲的,但我今晚怕回的晚,来不及当面和你说了。”
陈秉玦觉得脸也开始发热了,“你……你说……”
江致黎和徐一行还是在之前那个酒吧里,只是整个酒吧都被清场了,原本热热闹闹的酒吧变得冷清无比,连老板都不知去哪了。
徐一行眼睛半眯着,看着江致黎。
江致黎站在他身前,手机放在桌子上开着免提,他眼神冰冷,嘴里却说着动人的情话。
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说完了这句话。
陈秉玦耐心的等待着,直到话筒里传出了声音。
“我想,我们也许可以试着在一起,你觉得呢?”
这几乎是无法拒绝的邀请。
陈秉玦感觉自己现在热的要爆炸了,整个世界的丘比特都在向他射箭。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压抑不住喜悦说,“好好好!”
江致黎挂了电话,带着保镖走了,一身寒意而来,一身寒意而去。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道,“你身体不好,少喝点酒。”
徐一行恍若未闻,眼神空洞的躺在沙发上,仿佛灵魂已经不在这了。
江致黎终于走了,徐一行躺了一会,动了动身体,坐了起来。
他眼里哪还有半分醉意,眼神清明,仿佛下一秒又可以在钢琴前来一曲奏鸣乐章。
对不起,陈秉玦,是你自己喜欢江致黎的,别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年某月某日,江渣渣和陈宝宝在一起相亲相爱之后】
江渣渣:【听说陈宝宝喜欢的是自己的脸】【不开心】【吃自己脸的醋】
江渣渣:【找人弄了些伤疤贴在脸上】【毁容了】
陈宝宝:BABY你的脸怎么了!
江渣渣:【假装很难过】呜呜呜亲爱的我的脸画花了你还爱我吗
陈宝宝:我的天啦!这纵横交错的伤疤组合起来居然有种别样的美感!BABY你千万别整容祛疤!保持这个状态!这比你平常更美!!
江渣渣:……【不是很懂你们艺术家】
…………
这个文比我以往的都要冷清啊,是不是大家都不爱这种【叹气】
都怪我萌点长太偏
☆、第六章 入局(上)
第六章 入局(上)
陈秉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挪到了床上。
虽然估计大概率是江致黎的保镖挪的,但是依旧很开心( ω )。
看了看钟,七点多,陈秉玦出了屋子,发现这是二楼,更开心的是,旁边是江致黎的卧室。
陈秉玦下了楼,江致黎正坐在桌子旁吃早餐。
不得不承认,就算抛开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件事情,江致黎很多时候,吃饭也好,走路也罢,不动的时候是一幅静态风景,动起来就是移动的视觉中心。
陈秉玦坐了下来,很快有保姆端上了早点。一份大的三明治,一杯牛奶,还有一些剥了壳的小坚果。
陈秉玦咬了口三明治,江致黎开口道,“以后搬过来睡吧。”
陈秉玦险些把口里还没咽下去的三明治喷出来!
他是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懂但是这好像也太快了点吧!
江致黎手里拿着一份杂志正在看,喝着牛奶解释道,“我平日比较忙,可能没太多时间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搬过来,如果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陈秉玦迫不及待的应了下来。
江致黎终于赏给了他一个眼神,道,“那就这么定了,等会你就回去收拾东西,我让江一陪你去,你收拾完直接过来就行,钥匙也在江一那,到时候我让他给你。”
江致黎放下杯子就走了,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江一留了下来,开车送陈秉玦回原来的屋子。
江一开车很稳,九龙城堵车堵的厉害,但他也不急不躁的,仿佛天塌下来都碍不着他的事。
陈秉玦搭讪道,“我看致黎身边的保镖都换了好几批了,你好像是一直跟着他的两个人中的一个诶。”
江一有些诧异,“你认得出来?”
陈秉玦道,“噢,是的,我对人脸比较敏感,基本只要见过一面我有些印象的都能认出来。”
江一道,“挺不错的。”便不再吱声。
陈秉玦回去收拾了东西,又跟房东退了房子——虽然不知道自己要走多久,但本来这屋子就快到期了,一直占着还不如让房东租给别人。旁边的邻居见这个住了好几年的小伙子要搬走,一个个拉着他说记得多回来看看。
陈秉玦一一应下,和江一一人拎了两个箱子下楼。
他的东西少的可怜,一个箱子就装完了所有衣服裤子,一个箱子都是些生活用品,剩下两个箱子都是他平日里画画用的东西,比之前那两个箱子宝贵多了。
他回到江致黎那的时候,江致黎已经回来了,嫌恶的瞅了陈秉玦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直接对江一吩咐道,“全换了,江一你下午去带他全换新的。”
而没来得及争辩这些衣服都挺好不用换的陈秉玦又马不停蹄的被江一扔掉了箱子,拎到了商场。
一连串买了很多衣服的陈秉玦,深深陷入了一种自己好像被包养了的感受中。
住了一个多月,对于陈秉玦来说,除了每天看着江致黎就脸红心跳止不住以外,其他时间还是挺好的。不过随着和江致黎接触的越久,发现江致黎还是有一些小毛病的。
比如说,强烈的控制欲和偏执症。
陈秉玦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江致黎的控制欲,是他那日出去买颜料,花的时间可能长了一点,他又忘了带手机,等到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江致黎坐在客厅里,摔了好几个花瓶。
第二次是他和尚乐出去玩,走时跟江致黎说的时候江致黎就沉着脸,后来不知怎么江致黎又知道了同行的还有徐一行,直接当场让人把陈秉玦拎了回来。
而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江致黎的控制欲似乎越来越强,只要他在屋子里,陈秉玦就一定不能出门,而他要是不在,陈秉玦所有见过的人都要向他报备。
换一个人可能早已经疯了,但陈秉玦觉得自己大概天性抖M,再加上他觉得江致黎傲娇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ω ),江致黎不愿意他出门,他就老老实实缩在屋子里,每日画画健身。
陈秉玦为了表明自己一片赤诚,在江致黎的大办公室里划了一块地方出来,用玻璃隔开,给自己做了一个小画室,江致黎转头就能看到他,而他抬头就能看到江致黎。
他倒是记得那句俗语,“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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