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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警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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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江看着三个黄草大字发呆,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小卖部

一个年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几位要买点什么吗小店货物齐全,童叟无欺。”

“给我们来几瓶水几包饼干”王明江说

“哎,可是要山里的泉水我家水桶里有的是,两位随便喝。”店家不一会儿便端出清冽香甜的山水来,三人喝的自是其爽无比,要是每天能喝上这么好的水,也算是一种幸福了,明江擦了擦嘴角问道,“最近有没有一个留着一条刀疤的人过来买你的东西啊”

“留着刀疤的人,好像没注意不过你们可以问问村委会,看看他们办没办暂住证。”

王天兵听了直想笑,“狗屁,这么小的地方还要暂住证”

“年轻人,不要笑,我们这个地方虽小,但很正规,那城里来的人来我们村里必须办暂住证的,我们村长当年在城里办过暂住证,所以这是他上任以来的一条硬规矩”

王明江顺手掏出一张十元大钞,“你在好好想想,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这点小意思就是报酬。”那店家几天的利润也没有十元,一下子就给这么多钱,不由两眼放光,想了一会儿,咬着指头道:“好像还真的见过这么一位”

“快说他在什么地方”

“那天,我去山里挑水,这时候一个男人从我身边走过”店家努力的回忆着。

店家接着说道,“我在山里挑水,路过独木桥的时候,好像见到一个男的过来问我去镇上的路怎么走,那男人个子不高,身体微胖,脸色黝黑,他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的,带着一顶帽子,那个人眼角处好像有条疤”

王明江没说什么,把那张大钞拍在店家手里:“山里可有人家,开车能不能进去”

店家摇了摇头,“山里没什么人家,倒是有住的地方,村长说搞什么旅游盖的房子,结果房子盖好了,旅游的人也没见来几个”

一路上坎坷不平,蜿蜒曲折,摩托车穿过细细的好比女人腰肢又颇有s型风格的山路,来回拐来拐去,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好不容易穿过水蛇腰路,前面的路更加恐怖,在大山的半腰处开辟出一条山路,一眼望下去,如临深渊,望之毛骨悚然,颇有探险之旅般刺激。

王天兵不由的叹道:“真是佩服这帮家伙,这么偏僻的地方也能找的到”

王明江全神贯注的开着车,这是考验他车技的时候,抽空说话:“我查过刀疤档案,以前这小子在绛州第二监狱服刑,这个地方的道路就是第二监狱犯人们开拓出来的,刀疤可以说熟悉这里的山山水水,这个藏身之所,他料定我们不会找到”

山里的一座木质房子,刀疤站在野外草地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踩着被露水打湿的小草,慢悠悠的散步,此刻,他心静如水,颇有一番干过一场大事业后的恬淡。

这座房子结构合理,天然木材搭建而成,结实耐用,又有淡淡的木料香味,适合旅游者住宿,环境也不错,王明江就是打死也不会想到我在这里吧

迎着即将落幕的夕阳,他大声的吼叫了几声,一时,惊起树丛不少乌鸦,沉重的回声甚至吸引山那边传来几声颇似狼嚎般的回应,惊得刀疤差点拔腿就跑,但仔细听来又好似驴叫声,这才心情大爽的迎着落日的余晖,拿着一个塑料桶,向那一汪清澈的泉眼走去。

屋子里的古剑风躺在那里无聊的擦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看刀疤出去了,他眼神一转,一骨碌起来向外屋走去,苇彤正斜靠在椅子上,头歪在一边睡的正香,秀美的头发遮住了她俊俏的脸蛋。古剑风不由的舔了舔嘴唇,被激起的像了火系魔法一样在内心燃烧着,眼前的苇彤好像娇媚的像他微笑双手像魔爪一样伸向苇彤,苇彤惊醒,大吼道:“你要干什么,滚开”

古剑风不由分说扑上来,抱住苇彤的脸蛋又啃又咬,苇彤拼死挣脱掉绑着她的手,啪一个清脆的耳光,随后指甲尖利的划过,在古剑风脸上留下五道深深的印记。深红的印痕在他的脸上,五道清晰的伤疤让他顿时暴跳起来,“妈的,你这个小娘们儿给脸不要脸,老子不给你的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古剑风在苇彤的脸上重重打了一耳光,苇彤只觉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嘴角流出一些血迹来。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笑的表情让古剑风有些心寒,这个娘们儿骨气还很刚烈,反手从后背掏出一把匕首贴在苇彤的脸上,苇彤冷着脸瞪着他不说话,古剑风冷笑道:“妈的,在动一下,老子就给你毁容,在你的脸上划个十字是不是很好玩”

“你敢,我弟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会死的很惨的”苇彤毫不惧怕的说。

“呵呵,王明江,他就是找的累死也不可能知道你在这里。”古剑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时挥起刀把,猛的一击苇彤头部,只见苇彤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脑袋一歪晕倒了。

古剑风随手扔掉匕首,搓着双手,笑嘻嘻解开绑在椅子上的苇彤,像捡了个宝贝似的双手捧着她的身体平放在床上。

一个小时后,刀疤心情很好的回来了。

“我去洗了个温泉浴,给你带回来一桶山里的泉水呢,香甜的很呢”刀疤看起来心情不错。

古剑风蹲下身喝了一口,赞叹道:“好水啊,真是好香甜啊”

第108章:不堪其辱

第108章:不堪其辱

“古剑风你没做什么吧”刀疤疑惑的问,他从古剑风满足的神色似乎猜测到了什么,这个川岛国的杀手,还不如叫做色手,显然,德刚公子找他杀人就是被忽悠了。

古剑风嘿嘿笑道:“也没做什么,那娘们儿想勾引我逃走,被我将计就计”

刀疤听了脸色一惊,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你,你把她那个了”

“呵呵,这事,我们不说,那小妞儿也未必去说。”古剑风很会给自己找理由。

刀疤凶狠的目光瞪在古剑风脸上,“回去看看,你干了警察的亲戚,我们还指望他听我们的,怕是命都没有了。”

“刀哥,看你吓得。。”古剑风不以为然地笑道。

刀疤急忙跑回屋子,一推门,不由傻了眼一般,一时竟然不敢在迈腿一步,后面跟着的古剑风脸色顿时变成了茄子的颜色

屋子里,苇彤穿戴整齐,面色冷峻,凌乱的秀发被整理过,简单束在脑后。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胸口,一把匕首从前胸直穿后背,她走的坚决而从容。似乎一点留恋都没有,但她的面前,血红的几个大字写在地板上,“明江,姐姐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桑奇就交给你了。爱你的苇彤。”字是割破手指而写,让人能猜测出她的性格除了温柔还有刚毅,对死都不惧。

深红的血从床边蔓延,刀疤推门进来候,积血几乎涌上门槛,刀疤瞪口呆,精壮的肌肉打了一个激灵,头皮一阵发麻。喃喃自语的道:“简直不敢想象,她居然用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

古剑风面色灰暗,小眼睛瞪的大大的,双脚几乎不能动,依靠在门边软弱的道:“刀哥,快去救她啊”

“救你妈个逼你让老子捅你一刀救救看。”刀疤脸色发绿,抓住古剑风的衣领吼叫道:“你他妈干的好事,这下我们全完蛋了,你知道吗”说着猛一用力,古剑风被刀疤摔出了老远,正好撞到门前一颗树下,咕咕咕,树上传来几只猫头鹰不满叫声,一时间,又臭又腥的鸟屎拉在古剑风头上。古剑风摸了一把脸,本来是团状的鸟屎被他摸成了面膜状

刀疤狠劲儿的抽了口烟,一下子下去大半截,说:这下我们真的完蛋了。”

古剑风在水桶里洗了把脸,强作镇定的说,“我们躲在这里他怎么会找的到德刚的事情我们还要办到底。”

刀疤不说话只是狠劲儿的抽烟,烟头黑暗红红的烫着他的手都没有感觉,紧接着,只见他径直用手捏灭那红火的烟头,似在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事到如今,德刚算什么东西,我想找个地方流浪终身才是正道。说实话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件事办的有点不靠谱儿。”

古剑风有点愧疚的说:“刀哥,这次不好意思,算我欠你的,以后有机会补上。”

刀疤眉毛一竖,“滚,老子杀你的心都有”

正说话间,刀疤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不是德刚公子打来的,来慰问我们”古剑风问。

刀疤看了看来电显示,黑着脸说:“德刚你妈个头。”说完又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定下来,清了清嗓子接了电话:“哦,你是王明江啊什么你要给我们送钱呵呵,王明江,那,那好啊”急忙用手暗示了古剑风,古剑风一声不吭蹲在地上听刀疤和王明江电话。

“什么,我现在的位置,呵呵,这个可是机密,不能告诉你,你的姐姐放心,我刀疤不会动她的,江湖上出来混是讲原则的,钱在那里交易我想想告诉你啊,好了我很忙,今天只能给你这么多时间,拜拜”刀疤说完挂掉电话。

“刀哥,既然他要送钱,不如我们拿了钱在去流浪岂不是很爽”古剑风说。

刀疤听了点点头,又点上支烟,“听起来好像不错,那就干上一把。”眼神里颇多冷漠和无情,这个该死的古剑风,把计划打乱了还想拿着钱走,妈逼,只怕你是一分钱也不会得到了。

山路不远处,王明江收起电话,刚才他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好警察厅信息技术处的同事联系了一下,对方答应他搜索打出电话的信号范围。他刚和刀疤通完电话,信息技术处的同事就告诉了他的具体坐标方位。

信息很明确的指出,刀疤他们就在山上三公里附近。

刀疤清理了苇彤血迹,又把她放平在床上,这才进的里屋打开几瓶啤酒,让自己恐惧的心里暂时被酒精麻痹一下,眉间凝结成了一个川字,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古剑风在收拾东西,顺手在包里多塞了几瓶水,暗想,在拿上钱之前,什么可能都有,这些都是救命的东西,可不能少了。

天色黑了起来,蜡烛的光照耀着屋子昏暗而温馨,颇有点浪漫色彩,可惜与这氛围大大不同的是住了两个流亡凶手。

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王明江和几个同事隐藏在树下,几乎能肯定应该是这里了。

“明江,我们怎么办”卢伟摩拳擦掌的说。

“我先进去放倒他们,王天兵你的任务是营救苇彤,卢伟,你潜伏在后面,防止他们从后面逃跑。”两个人各自领命,王明江颇有大战之前临危不惧的帅气。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看到周围没什么可疑之处。他一挥手,卢伟悄悄的绕道后面,他则带着王天兵从正门走来。

两人走到门前,王明江镇定的敲了敲门。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寂寥的深山里显得格外的让人惊恐,适合各种悬疑片制造的恐怖气氛。

果然,屋里几个吃面条的古剑风手里筷子差点掉下来,刀疤还算好,只是手里的碗端在那里,僵直不动。

敲门声又敲了几下,二人才从僵直状态缓和过来,刀疤结巴着问:“谁,谁啊”

王明江担心他的声音犯罪分子熟悉,示意了下王天兵回答,王天兵捏着嗓子说:“我们是村委会的,来查暂住证”

古剑风嘿嘿笑道:“刀,刀哥,不过是来查暂住证的”

“查你个头啊,这么晚了来深山老林里来查暂住证”刀疤低声喝道,“一定是有人发现我们住在这里了,该死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古剑风脸上滑过一丝杀气。

刀疤想了想道:“一定是山里的村民,无非是想敲诈一下外地人罢了古剑风你去开门,放他们进来,要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刀疤做了一个嘎嚓的姿势,古剑风点了点头,见门口只是一个人影,放心了许多,摸出一把短刀,毫无顾忌开门去了,心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古剑风刚刚拉开了门缝儿,还没来得及看到是谁,只见门板被一阵强悍的力量踢到在地,嘎嚓声不绝于耳,传来的是木头断裂声音,古剑风整个人被强大的力量冲倒在地,又被门板压在身下,来人毫无顾忌的踏着门板踩着他的身体走了进来。

此时,刀疤听到不妙冲了过来,看到来人,顿时惨绿,下巴好像也不属于自己,错着牙齿冒着冷汗道:“王明江”

“刀哥,我来给你送钱来了”王明江飞起一脚,向刀疤面门踢来,刀疤急忙低头闪过,弯腰,手里的匕首直刺过来,目标只刺他的腹部,王明江右脚刚落地,左脚跟着过来,脚尖准确踢在刀疤手腕上,那把匕首嗖的被踢飞,插到屋顶上,刀疤手腕发麻,想收已收不回来了,被王明江抓住手腕猛的一抖一阵生疼,从肩关节到肘关节在到腕关节,被这强悍的一抖顿时同时脱臼,嘎啦啦只听的关节响声不断。

“明江,小心”随后赶来的王天兵后面叫道,他冲进来第一个目标是解救人质。

爬在门板后面的古剑风站了起来,手的短刀直直的向他脑后砍下。

王明江反身一脚,古剑风连人带刀被踢倒在地,这一招叫横扫腿之反身一击,但是那把刀还是砍伤了他的右脚,鲜血唰地染红了裤脚。

王天兵目标是救人,进来屋子四下搜索着,电棒照到了床上的苇彤,惊喜道:“明江,苇彤在这里。”

王明江点了点头,救人成功,他轻松了一半儿,伤势已经不重要。

电棒照在了苇彤脸上,苇彤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双手死死的护在胸前,在往下看去,只见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整个胸部惊的王天兵大叫:“苇彤,苇彤,你怎么了”

王明江飞快走过去,“苇彤,苇彤。”王明江推了推苇彤,想唤醒她起来,苇彤没有反应,躺在那里无声无息。

“明江,你看这里”兵哥的手电照在地板上,王明江看到那几个血书写,不禁热血冲上头顶,直觉的天旋地转倒在地上。

爬在地上的古剑风见他倒下,狞笑着向刀疤做了个砍人的动作,刀疤轻轻叹了口气,本想摇头,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时的提醒他这可能是一次机会。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将飞落的短刀踢在古剑风身下,古剑风握了短刀一咬牙,直冲王明江上去。

古剑风握着短刀冲了过来,直取王明江性命,就在冲过来一刹那,王天兵手的电筒突然照在了他的脸上,古剑风被晃的睁不开眼,王天兵一脚踢来正古剑风胸前,古剑风又被踢了回去,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一段,撞倒墙上。

第109章:复仇的火焰

第109章:复仇的火焰

“明江,醒醒。”

王明江睁开了眼睛,心里痛苦万分,责怪自己的无能,心里悔恨万分,苇彤姐,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女人,却因为他而丢掉了性命这个女人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温柔,却惨死在两个亡命之徒的手里。他是多么喜欢苇彤姐和她温暖的小窝啊每当他生活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在苇彤温馨的小家里,他所有的烦恼都会被她的温柔和关爱化解,等到他重新出现在社会上的时候,又是满满的正能量,苇彤姐就是他生命的加油站。

“明江,节哀吧我记得你说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王天兵安慰他说。

王明江叹了口气道:“是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只是这次是我的姐姐替我还了。”

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刀疤和古剑风同时心里一寒,那是一种冷冷逼人的杀气,两人不由一哆嗦,打了个寒噤。

王明江的声音出奇的冷静,慢条斯理的道:“天兵,你送苇彤去车里,我随后就到。”

“明江,小心点啊”王天兵抱起苇彤冰冷的身体走了出去。门口遇到了殿后的卢伟,他在后面预防歹徒逃窜,听到屋里动静很大,似乎已经是压制住了,急忙过来看看形势,王天兵拉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王明江坐下,点了支烟,抽了几口,说:“刀疤,按说你我之间没什么仇恨,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

刀疤低着头,说:“对不起啊,说实话我确实不想这样,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听起来你很仗义,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王明江眼睛里闪现过一丝仇恨。

“王明江,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和你单挑,谁死谁活听天由命”刀疤咬着牙说,虽然他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但也不能让人小瞧了。

“我同意你这个要求,但我还是想知道苇彤是怎么死的”王明江淡淡的说。他撕扯下裤子的布条,把伤口包扎住,他的伤口不浅,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了,因为愤怒和激战,他忘记了疼痛,这个时候,疼痛阵阵袭来,他的脸色很难看,以超乎常人的能量他接受了痛苦。

刀疤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说你们后期尸检也能有结果,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是古剑风强奸了苇彤,后来苇彤自杀了。”

王明江听了脸色一暗,等着一旁的人问:“你就是古剑风”声音震的房顶都好像要掉下来。扑啦啦,屋顶上寄居的几只麻雀被震的到处乱飞,扇起了阵阵飞尘。

古剑风被打的不成个样子,头发倒竖,脸色苍白,看着王明江满身杀气,踉跄着一步步走了过来,血红的眼睛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撕开四分五裂。

呀古剑风猛的站起来,一个右勾拳向王明江打来,原来他一直保存实力。

王明江也不躲闪,出手相迎,暗吸一口气,两拳途相遇,古剑风顿觉虎口一震,五指几乎断裂,王明江一个左勾拳打在他腮帮上,古剑风一仰头噗的飞出一口鲜血和数粒牙齿,溅在了墙上,化作朵朵鲜红的花瓣。

咚又是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古剑风眼睛几乎凸出来,眼眶里溢满了血,接近着是右勾拳,古剑风右半边的牙齿几乎全部脱落,整块掉在地上。

鼻子里、嘴里、眼睛里、甚至耳朵里都流出了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几拳下来古剑风已经不成人形,如果扮演一个吸血鬼倒极是生动。

刀疤木讷的看着眼前一切,暗道,“古剑风这就是你的下场,终于被我应验了。”

但在王明江看来这还远远不够,古剑风妄想用自己恐怖的形象吓退王明江,呲牙咧嘴丝丝吸着凉气,因为牙都被打光了,从腿脚摸出一把匕首猛刺过来,这小子倒是心眼极多,除了短刀,还备有匕首备用。

王明江冷笑一下,横扫腿像斧头一样砍了下来,古剑风连人带刀被砍到在地,紧接着又飞起一脚,古剑风就像个足球一样被踢了出去,砰踢在墙上又因为力道太猛弹了回来,双手抓起他像投掷铁饼一样转了圈扔了出去,古剑风也竟像个铁饼一样飞着进了里屋,哗砸在里屋的桌子上,桌子被砸了个稀巴烂,丁零当啷的乱响,王明江跟着进去,古剑风已经不成了人样,衣衫褴褛,头破血流,七窍流血,看着王明江走进来紧张的尿湿了裤子,双手无力的晃着说:“王爷爷,饶了我吧”

“饶你我对犯下滔天罪行的人绝不会手软,古剑风,我可以告诉你,你死的会很惨,这只是个开始。”

“王明江,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给我个回报的机会吧”

“回报你妈个头”王明江越想越气,这种人居然有脸敢在老子面前求饶。他动了杀心,眼睛看到地上打落的一把匕首。

古剑风说:“王明江,你是个警察,你不能杀人吧”

这一句话让王明江从头脑的空白清醒了过来,是啊他是一个警察,不能因为犯罪分子杀了他的亲人,他就杀了犯罪分子吧犯罪分子所犯下的罪行,他个人是不能惩罚的,等待这些人的是法律的制裁。

古剑风在最危急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救了他自己,要不然,王明江真的会杀了他。

王明江冷静了下来,古剑风乖乖的伸出了双手,王明江摸了一下后腰上的手铐给他铐了起来。

等到他平静地走出里面那个屋子,外屋的刀疤闭着眼睛静坐了许久,看到他走了出来,猛的一睁眼,向王明江冲了过去,王明江也不搭话,刀疤冲过来的时候,他忽然一闪身,刀疤突然失去了目标,一头撞到墙上,王明江操起一根木棍直接给他补了一下,刀疤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卢伟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已经被制服,王明江安然无恙,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倒是不怕王明江出什么问题,王明江的身手特警队的人都未必是对手,他是担心王明江一激动干掉这两个人,到哪个时候王明江在警界的道路就会戛然而止。

凌晨时分,绛州市医院里,王明江焦急的看着急救室大门,他的腿也经过了医生的处理,及时制止了血,打了阵痛药,没有听从医生住院的意见,他就赶着去急救室门口等得苇彤的消息。

过了许久,大夫走了出来,他踉踉跄跄地过来问,“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摇了摇头,说:“刀刺了心脏,失血太多,准备后事吧”

第110章:心里问题

第110章:心里问题

绛州市的天空灰濛濛的,天空飘着小雪,送葬的车队行走在郊外的路上,一辆黑色的加长车,车头铺满了白色的纸花,深沉缓慢的行进在细雨之。车后跟着数量黑色的车,王明要给我苇彤一个最隆重的葬礼。

桑奇的手里捧着一个制作精良的檀木骨灰盒,身穿一身白粗布制成的衣服,四周袖口毛边朝外,头上扎着一条三尺长的白布,脚下的鞋子蒙以白布,面无表情,走在最前面。

后面的车上陆续下来很多人,几个披麻戴孝举着灵旗的人跟他的身后,几个手捧乐器的人吹着哀伤地旋律,唢呐的吹奏仿佛在嚎啕大哭;再往后是身穿黑色衣服,胸口别着白花,神色肃穆的送葬队伍。

王明江身穿黑色衣服,胸前戴着白花,和几个同事来到了苇彤葬礼仪式。

高高的灵旗在风飘摇,大家默默的跟在苇彤的儿子桑奇的身后。

一条白黑相间的长龙穿过陵园,进入一片荒草丛生的墓地。

墓地的土是新的,湿润而潮湿,一口簇新的樟木棺材抬了过来,几个人拿着铁锹等在那里。

桑奇跪在坟边,面色凄然。望着黑漆漆的棺材,紧紧的咬着嘴唇。

王明江接过他手里的骨灰盒,棺材打开,他将骨灰盒放进棺材里。

他面无表情,看着泥土飞扬,棺材在泥土消失,垒成一座新坟,那些纸扎的童男童女,高头大马,成捆的面值几十亿的钞票在火焰飞舞,最后化作一片片黑色精灵空飞舞,仿佛在寻找阴间的去路。

“妈妈,您走好把,王叔叔会照顾好我的。”懂事的桑奇默默的和妈妈道别。

王明江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墓碑立了起来,他的眼泪滚落下来。

一旁的卢伟劝他:“明江,节哀吧,这就是我们当警察的现实,自己死无所谓,但让自家的家人和爱人为因为我们而死,这种伤痛最让我们心如刀割。”

王明江没有说话,任凭泪水横流。

苇彤的夫家人都没来,来的都是她的亲人,一个弟弟,还有一些表亲,她在这个城市很孤单,没什么亲人。

苇彤的弟弟过的很艰难,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带着一家子人,连基本的吃饭都是勉强能解决,现在他们也很犯愁,桑奇的将来该怎么办。这个寄托于赌博来换取美好生活的人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葬礼回来的路上,王明江对桑奇说:“桑奇,叔叔现在想了两个办法,你看看那个办法好一点。”

桑奇点了点头,很懂事的看着他。

王明江说:“一个是叔叔把你送去福利院,每个月叔叔都会去看你,你的生活费用和将来的读书钱叔叔来解决;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送你到舅舅家里,叔叔给舅舅家一笔钱,你看哪个办法好一点”

桑奇想了想说:“王叔叔,我想去福利院,我要早点**,舅舅家孩子多,我去了会加重他们的生活负担的。而且舅舅喜欢赌博,你给了他钱,他就更不愿意劳动了。”

王明江为这么懂事的桑奇感到欣慰,他也不想把桑奇托付给一个喜欢赌博的家伙,自己又是一个警察,他其实更想让桑奇和自己生活,想到苇彤和自己的关系只是亲密了一点就丢了性命,桑奇还是个孩子,如果出现这样的意外,他是无论如何没法和逝去的苇彤交代的啊

参加完苇彤的葬礼,安排完桑奇的出路,王明江的心情一直没能好转,他沉寂在愧对苇彤的情绪没有走出来,战友们也都替他难过,该劝说的招都用上了,他的心情还是很低迷,而且他的腿伤挺重的,不可能在短期内参加任何行动,所长汉森决定给王明江放一个长假,让他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一来是养伤,二来希望他从悲伤的情绪走出来。

他住院养伤这段时间很多朋友来看过他。

以前的老领导丁实,袁美繁一起来看他,还有已经做了售楼小姐的沐兰也抽空来看望了他,沐兰刚刚卖出去一套房子,拿到了不菲的佣金,在病房里她兴高采烈的讲着自己的成功经历,看着她很有成就感的样子,王明江也挺为她高兴的。

曹采莲一直在外地训练,没有时间回来看他,打了电话来问候他。

大家都很为他难过,希望他尽快从悲伤走出来。每个人都给他带来了温暖和满满的关怀之情,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有朋友和同事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分局局长刘猛带着手下一帮人特意来医院看望了他。

刘猛说:“明江,我们做警察的就这样,自己死了无所谓求,但就怕身边的亲人受牵连,我当年在基层的时候,我哥哥就是死在我的身边,我现在想起来都心口发痛,你的心情我最能理解。”

王明江点点头:“我知道你是希望我早点从悲伤走出来。”

刘猛说:“可不是嘛,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王明江说:“可是我就是走不出悲伤,所有的道理我都懂但就是出不来怎么办”

刘猛说:“徐局对你的印象不错,当你伤养好了不如去面试一下徐局的秘书,基层的工作你先不要做了。”

王明江摇摇头:“我既然选择了基层,选择了一线,我就得做好这份职业,再说我也舍不得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们啊,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刘猛动情的看着他,心情很沉重,同时对王明江更多了一份敬重:“明江,你是一个好警察。重情重义,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骄傲。”

代小婉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也来医院看他了。

看到代小婉提着水果和一堆吃的东西走了进来,正在看书的王明江有些意外,他没有告诉代小婉自己住院的事情。

他合上书问:“你怎么来了”

代小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问:“伤好点了没有”

王明江说:“差不多了,就是走路不利索,过几天就好了。”

代小婉查看了他的伤势,很是心疼,她坐在他身边质问:“为什么你住院了都不通知我,你是不是心里没有我”

王明江伸了一个懒腰说:“就是一个小伤,没必要麻烦你,很快就好了。”

代小婉语气加重,说:“什么小伤,都伤到骨头了,医生说幸好刀口在小腿上,再往下就被砍断筋了,你差点就是个瘸子知道不知道。”

王明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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