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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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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虎苦笑:“估计是老天爷不赏脸,我先前摆过馄饨摊子,可没半年就赔的干不动了。想开店又没本钱,想来想去,还是出来给人干活吧。”
    苗翠花点点头,回头招呼赵兴隆来把她事先拟订的用工合同拿来,一项项解释给张虎听。
    为了防止给他人做嫁衣,苗翠花的用人合同签的是最低一年,而且,离职后半年内不得将在翠花上酸菜店里学会的餐品用于销售,否则,将要赔付高额的赔偿金。
    当然,在福利方面,苗翠花也给出了其他普通饭馆所给不了的高福利。
    比如一日三餐,哪怕是休假日,照样可以来吃饭。
    比如在她这里,一个月能有六天休假。
    比如她给的工钱比别的小饭馆多一钱,而且,利润好的时候还另有奖金。
    比如,她的员工可以免费看病半价买药。
    比如……
    越听下去,张虎就越诧异。
    这么滴水不漏的规矩,哪怕是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错来。这真的是这个据说今年才刚十四岁的小丫头想出来的?
    还是说,她背后还有别的人?
    “怎么样,张大哥觉得哪里不妥么?”见张虎在那里出神,苗翠花敲了敲桌面,提醒道,“这会儿有意见还可以改,等签了字按了手印,那可就不能改了。”
    张虎回神,摇头道:“周到的很,不用改的。”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纸上。
    为期一年,半年内不得在外经营店内所学手艺。
    然后,他就拿起了笔,在那张纸上写下了名字。
    搁下笔,他有意无意的问:“这么多规矩,是掌柜的自己琢磨出来的?”
    “是啊,”苗翠花点点头,随口说,“本来还有好几条,他们几个都觉得太啰嗦,就给抹了。”
    作为曾经看过某企业那卖身契一般的用工合同的人,苗翠花觉得自己这简直就是在做慈善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苗翠花隆重的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的新员工。
    而张虎也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小老板似乎跟对门的小大夫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怪不得看病免费买药半价呢。
    相对的,众人对张虎的加入也都表示欢迎——除了白蔹和齐少恭对他的性别有所不满以外。L

☆、325 一不小心就成了小三

苗翠花必须要说,她这次又捡到宝了。
    为什么说是又呢?因为,她一次拉到了羊咩咩的赞助,一次拿到了白蔹的投资,一次找到了王大妮这个踏实肯干的员工。而这一次,张虎也没有让她失望。
    原本,她以为张虎只是做馄饨的本事出色,可几天下来,她发现,这小子的学习能力实在出色。就连最难掌握的水晶蒸饺,他也是一点就通。
    “张大哥,你手艺实在是……没的说。”苗翠花一边往嘴里塞蒸饺,一边感慨,“跟你一比,我才像是刚学的。”
    张虎腼腆的笑笑:“掌柜的客气了。”他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以前从未见识过这等精致的面点,不知掌柜的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听他这么问,苗翠花不禁干笑了两声。
    她可以说是拿无数银子喂出来的吗?
    喵的,为了刷这堆食谱,她往早点系统里投了多少钱啊,结果刷这些食谱的同时,还偶尔给她蹦出些根本用不着的废品。
    比如说烧开水……魂淡,她用得着去学烧开水吗?再比如三明治,披萨之类的……她上哪儿找披萨酱乳酪还有芝士去,也根本没刷到过这种配料的做法啊。
    所以,特么的,她的翠花上酸菜生意这么红火,可存款跟利润却严重比例失调——不等她存下银子来,又要往早点系统这个无底洞里投资了啊。
    真是……悲哀。
    “掌柜的?”张虎疑惑的看着苗翠花,“不方便说么?”果然是背后另有高人?
    苗翠花回神,继续干笑:“其实吧,我就是突发奇想,比如面条怎么才能做得更好看点。有次不小心剁萝卜的时候流的水儿进了面盆里,结果发现面变成红色了,就想到是不是能做成红色的面条。做出红色的,我又想着是不是用菜叶挤出来的水儿做绿色的……”
    恩,总之,她就是机缘巧合加灵机一动。
    说来奇怪,这个世界的早餐和小吃似乎格外简单。面条就是面条。清汤或者葱花,饺子就是饺子,顶多是馅料不一样。简直……就像是等她的早点系统来拯救啊。
    是这样么?
    不管了。反正她就是这么理解了。
    “哟,苗姑娘,你这是新换了伙计?”
    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却让苗翠花惊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飞快的扭过头看了过去。
    那个俊秀的年轻男子,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正冲她颔首。
    蓝实。
    现在,苗翠花可不会继续把蓝实当做是一个热心肠的,喜欢围观热闹的阳光帅哥了。
    这个看上去无比和善的帅哥,每次对上白蔹都是笑容满面。但他心里却一直深深的恨着白蔹。苗翠花忍不住怀疑,他笑得有多开心,心里就会有多恨白蔹。
    真是……想想就会不寒而栗啊。
    “这几天总听人说你的水晶蒸饺呢。来一份瞧瞧。”蓝实如往常一样抬脚进了店。
    苗翠花抿了抿嘴,随口道:“你不怕我往里头兑点砒霜啊?”
    蓝实装作惊恐的看着苗翠花道:“苗老板。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对我下此毒手?”
    “这个嘛……”苗翠花挠挠下巴,指指对门道,“我觉得你看上我家花花了,所以,咱俩算是情敌。”
    这小子一直恨着白蔹,因为他那宝贝花痴妹妹为了白蔹自找死路。从他曾经逼着白蔹迎娶妹妹的牌位这件事上就看得出来,在他眼中,白蔹就该是他妹夫,就该娶他的妹妹。
    所以,别的女人都他妹妹的小三,都是他妹妹的情敌啊。
    苗翠花默默的低头捏了下自己的脸蛋,喵的,一不小心就成小三了。
    “苗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讲,在下从来都不曾有那种龌龊心思……”
    “蓝兄来了。”
    蓝实的话尚未说完,白蔹那平淡温和的声音就响起了。
    不过,这平淡无奇的四个字在苗翠花耳中,就有了别的味道。她听得出,她家花花现在很不爽,相当不爽。不爽的原因,显然是在对面就看到了相爱相杀的宿敌出现。
    好吧,没有相爱,只有相杀。
    “白兄弟来了啊。”蓝实笑容满面,丝毫看不出他最宝贝的妹妹曾经为眼前这人死过,他正冲害死自己妹妹的人招手,“听说苗姑娘的水晶蒸饺是咱西环街一绝,我特来尝尝呢。”
    白蔹平平的扫了他一眼,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这蒸饺确实美味。”说完,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张虎。
    张虎不知道小白大夫为什么要看自己,可他隐隐觉得吧,似乎小白大夫是在等他去做蒸饺。
    唔……难不成这位蓝少爷也是冲着小掌柜来的?啧啧啧,小掌柜看着年纪不大,可手段不小啊,勾引了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小白大夫不说,还勾引来了自己舅舅家的表哥,如今竟然又有一个相貌出众的少爷找上门来了。
    要是苗翠花能听见的话,她绝对要跳着脚喊——这特么都是孽缘啊!
    蓝实笑看着白蔹,眼中终于闪过一抹冷意。
    这防心还真是重呢,都是因为他对面那个撒泼耍赖的粗野女子么?白兄弟,你不觉得你这样薄情,对不起馨儿吗。
    白蔹在一边桌前坐了下来,目光落在蓝实身上,同样闪过一抹冷意。
    因为自幼一同长大,所以,他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多记仇,多爱迁怒。恨他,可i以,但他怕的是,蓝实会因为他而恨上翠花。
    赵兴隆和花沐兰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现在的气氛好像有点紧张。
    不过,苗翠花已经忍不住了,瞧瞧桌面道:“你们俩这是互相看得入迷了吗?醒醒神啊。”妹的,这种身边有个人就是想整死你,可你又不能去整死他,而且还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整死你的感觉,真他喵的不爽啊。
    “苗姑娘你总爱开玩笑。”蓝实收回了目光,手臂撑在桌上,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只是许久不见白兄弟了,略有些挂念他而已。”
    苗翠花嘟了下嘴,你不是挂念他,你是挂念他的性命吧。
    她真是有那么几分好奇,话说如果蓝实真的有机会的话,会真的整死她和白蔹么?额……这个问题,她还是烂在肚子里吧,万一是真的,这多纠结啊。
    这么尴尬的气氛只维持到张虎的声音响起。
    “蓝少爷,打包的饺子好了!”
    蓝实一怔:“我并未要打包。”
    “这……是小的听错了,蓝少爷恕罪,在下这就重新装盘。”
    “罢了,打包便打包吧。”
    提了那包正交走人,蓝实背对着众人的脸上是一片冰霜。
    白兄弟,你对这个苗翠花太好了,你不该这样。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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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旧爱

白蔹凝视着蓝实的背影直至消失,他那双精致的眉毛已经拧在了一起。
    已经两年了,可如今看来,蓝实只怕是更加恨他了。
    他的目光又转到了正在跟花沐兰商量午饭吃什么的苗翠花身上。
    “咋了?”苗翠花奇怪的抬起头看了白蔹一眼,这小子一脸凝重的看着她干什么。
    “无事。”白蔹轻轻摇了摇头,眼帘低垂遮住了眸光。
    蓝实,你能为蓝馨不择手段,我亦可谓翠花倾尽一切。
    研究了许久,苗翠花发现,他们根本不用研究中午吃什么,因为……
    尼玛羊油饼鸡蛋煎饼和肉夹馍这一类的还好说,都是随到随做的,可还有那么一堆,是视线做好的啊!比如煎饺,比如水晶蒸饺,比如彩色面条等等……
    煎饺卖的不错,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仅剩下两个而已,可价格略贵的水晶蒸饺剩了两大盘,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彩色面条都是事先擀好的,搁到下午也不好往出卖了,必须得吃了它。
    所以,大家的选择就是吃蒸饺,还是吃面条。
    “表妹,我想吃羊油饼。”齐少恭不死心的举手点餐。
    苗翠花甩他一个白眼,把一大碗彩面搁在了他面前:“吃完这一碗,我就给你烙饼。”
    吃完这一碗,撑也撑个半死了,哪还吃得下去饼?
    “表哥,挑食不是好习惯。”苗翠峰吃着蒸饺说话不腰疼,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他表示不欢迎。
    “我哪儿挑食了,我就是……”
    齐少恭尚未说完。就见坐在自己对面的白蔹忽然皱起了眉,起什么离开,不禁也顺着方向看过去。
    在对面的迎翠堂门口,有一名年轻女子正犹豫徘徊。
    而且,对于苗翠花来说,还格外眼熟。
    喵的,旧爱来了。
    苗翠花撇撇嘴。虽然那是她情敌。但就算她真是不戴有色眼镜去看,也必须要说,那妹子当初勾搭白蔹。里面肯定有投资的成分——毕竟,这可是老爷的长子啊,将来这白家还不都得是少爷的吗?她要是从小就跟着少爷,将来少爷成了老爷。就算是娶了正妻,在妾室里头。她也得算头一份啊。
    然而呢?老爷的新欢来势汹汹,转眼间就顶了夫人的位子,而且还把老爷正儿八经的嫡出长子搞得跟没人要的庶子似的。那妹子能不动摇么?万一新夫人整死整残了少爷,推了自己儿子上位。她这投资不就赔本了嘛。可夫人的儿子才刚会跑,她就算有那想法,过去也只能给人家当保姆啊。
    算了。什么未来的投资都有风险,倒不如抓住现有的。横竖老爷才三十多岁。还不算老,要是她运气好能有个一儿半女的,也算是终身有靠了。
    苗翠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偏激,说不定那妹子对白蔹真有那么几分感情在。
    可是,那又怎么样,到底还是选择了白仲实的床啊。
    嘴上说的不要不要的,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嘛……
    “姐,你那面要是吃不下去,就搁着吧。”苗翠峰忍不住开口,他实在是不人心继续看那一碗原本鲜艳漂亮的面条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了。
    苗翠花立刻横他一眼:“谁说我不吃,我吃的香着呢!”
    就连赵兴隆都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对面,玉香含泪望着白蔹,她的少爷。
    两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只可惜,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她见他的机会也越来越少。甚至最近一两年里,少爷几乎不回家了。
    “少爷……”
    “请自重。”白蔹眉头皱得更紧,“在下已经离开白记,再不是白家的少爷。”
    玉香心中又是一痛,少爷跟老爷吵架的事情,她又岂会没有耳闻呢?她原本有心劝说少爷几句,可苦于并无机会出府,只能隔三差五的去听人们传说那些似是而非的传言。
    少爷会去跟一个粗俗泼辣的女子去开饭馆?这,这太荒谬了。
    而且,少爷还心仪那名女子?这……少爷怎么可以这样,那种女子,那种女子岂能配得上少爷!
    她没办法忘记听到这个传言时,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
    但她庆幸的是,当她见到少爷时,少爷仍旧是那个出色的少爷,对所有人都温柔以待,开着一间医馆。没错,这才是她的少爷。
    只是,少爷变了,不像过去那样对她温和的笑,甚至还会嘲讽的看着她。
    有一瞬间,她的心是揪痛的,但随即就欢欣起来。她忍不住去想,想少爷对当初的事情那么介意,是不是少爷还没有忘了她?她也是不得已啊,少爷毕竟是少爷,即使落魄了也是白家的人,老爷不会不管他的。而她呢?不过是个丫鬟,又做不得正妻,若是跟了失势的少爷,只怕连保全自己都难。
    她,是不得已的啊。
    “少爷……你如今,如今……还好吗?”玉香忍不住怔怔的看着白蔹,心里又是伤感又是欣喜,少爷比过去更高了,也更英俊了。
    相对于玉香的激动,白蔹目光很淡然,没有半丝动容,甚至,他的唇角还嘲讽的翘起。因为,他忽然想到先前苗翠花帮兰姐儿重新回到吴琪身边时说过的话。
    恩,她说,那叫说戏。
    她说,见了人,第一眼一定要泪汪汪的,一定要小心地,一点一点的抬起视线,由下向上望着,紧张不安的问“你过得好吗”。而且,还不能顺利的把这五个字说出来,一定要越紧张越好,一定要断开才行。
    他当时只好笑这丫头的脑子里怎么就存了那么多歪主意,可他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也听到这了一句问话。
    “怎么着,俩人这是要抱头痛哭一下吗?”
    熟悉的声音让白蔹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落在玉香眼中,令她不禁心中抽痛。过去,少爷总是这样对她笑的。
    苗翠花到底还是没吃完那碗面,虽然她知道有某种古怪洁癖的白蔹绝对不会再对一个抛弃了自己爬上父亲床的女人动心,但想到有女人惦记着自己的男人,她心里终归是不爽的。
    你可以在脑海里歪歪我家花花,甚至你可以在白仲实的床上叫我家花花的名字,可你不要跑到我家花花面前来卖眼泪好不?L

☆、327 靠山

听见身后传来声音,玉香一惊,忙转身看过去。
    站在她身后的是一名笑意盈盈的少女,年纪不大,格外有精神的样子。
    她有些疑惑了,这是谁?
    目光顺着少女来的方向看过去,玉香不禁一怔,随后眉头紧皱了起来。对面那家店就是翠花上酸菜,难不成这名少女就是那个苗翠花?
    “看我的店干啥,你饿了啊?现在还剩了半碗面,三文钱卖给你,吃不?”她那碗面吃不下去也不能浪费掉啊。
    看来,确实是她无疑了。
    玉香收回目光,看着正眼神不善打量着自己的少女,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少爷还在旁边呢,她不想让少爷觉得她是尖酸刻薄的。
    不过,她不尖酸刻薄,有人尖酸刻薄啊。
    往一边的门框上一靠,苗翠花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问:“这女人就是那个据说跟了你几年,结果还没等你尝鲜呢,就自己爬上你爹那张床的女人?我说花花啊,你这眼光也不行啊,她是脸蛋好还是身材好?前秃后平的,一张脸半夜瞧见都得吓死,你也真不挑食。”
    玉香涨红了脸,忍不住怒视着苗翠花。
    “咋?我说亏你了?”苗翠花更进一步,“我说你连我家花花的床都没上,直接就爬了他爹的床,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家花花机巧比他爹差……哦,也是哈,他爹毕竟是身经百战了。”
    玉香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孩了,粗鄙庸俗?就连最粗俗最下流的男人都不会说出这种事情吧。忍不住,她将目光投向了白蔹。
    少爷一定不会心仪这种女子的。
    但白蔹只是将目光略从苗翠花身上转开。本来温柔的笑容也变得嘲讽起来,冷淡问道:“怎么,她可是哪里说得错了?”
    虽然翠花说得直白,可事实不正是如此么,玉香离开了他,上了父亲的床。
    玉香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半点血色都看不到。
    苗翠花耸了耸肩。她说再多。哪怕把这女人按在地上狠踩一顿,都没花花这么一句话有杀伤力啊。
    毕竟,她家花花才是这女人心里头的那个人。
    不过。为了享受抛弃了心里的那个人,她干嘛要给这种女人留面子。
    “恩……不过啊,我也得谢谢你哩。”苗翠花忽然一转语气,笑嘻嘻的说。“要不是你这么贱,这么不要脸。抛弃了我家花花,我如今也没法儿勾搭他啊。”
    玉香仍旧直直的看着白蔹,可她眼中的那个人,正带着一脸宠溺的笑容看着这个对她百般刁难的少女。
    苗翠花不是闲着没事就想打击打击情敌。况且,这也算不上正儿八经的情敌啊,在这女人爬上白仲实那张小木床的时候。白蔹就不可能跟这女人再有任何关系——后妈所带来的母子关系除外。
    她是真的很心疼白蔹,那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虽然对蓝馨无意。但蓝馨因他而死,只怕他心里也很痛苦。而在家里,后母一步步逼近,父亲越来越冷漠,让才十五岁的少年怎么能不生出孤立无援的无助感?然而,正是在这个时候,陪着他走过生母逝世痛苦的玉香也抛弃了他,上了他父亲的床,成了他父亲的小妾。
    这怎么能不让他赶到绝望?
    一想到白蔹曾经那种近乎举目无亲的处境,苗翠花就止不住的心疼他。而眼前这个女人,也是造成白蔹痛苦的一员。
    “行了,不知道什么叫妇道?上了别人的床,就别再盯着我的男人看了。”苗翠花看垃圾一样的看着玉香,没好气的摆摆手仿佛赶苍蝇,“你都干出这种事了,还想要我家花花跟你尽释前嫌?那你是打算重投我家花花的怀抱,还是打算背着他爹跟他玩点刺激的?你还的胃口还真是不小啊……”她还没说完,就被白蔹扯了一下衣袖。
    玉香的眼睛不禁亮了起来,果然少爷动怒了么。是啊,天底下哪有这么口无遮拦不知羞耻的女子。
    谁知,白蔹只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翠花,何必与她废话许多。”父亲也真是够了,难道玉香来便能令他心软不成。
    “好吧,不跟她废话了。”苗翠花点点头,随手一指大街上,“我家花花不想看见你,免得刚吃的午饭又要吐出来,所以,麻烦你哪儿凉快滚哪儿去。”
    不等玉香开口,她又补上一句:“以后也不用来了,你不就是帮着你如今的男人,那个叫白仲实的为老不尊的男人,跑来打听我家花花的底细么?”
    玉香终于抓到了开口的机会,瞪着苗翠花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羞辱少爷的亲生父亲!”
    苗翠花只是含笑看了白蔹一眼。
    “那不是我父亲。”白蔹唇角露出冷笑,有哪个父亲能对亲生儿子做出这种事情呢。
    “听见了吧,你帮着白仲实来算计我家花花,你还有脸看着我家花花哭么?”苗翠花嗤笑一声,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当着玉香的面伸手捏了捏白蔹的下巴,“他不是想知道我家花花的靠山是谁么,那我告诉你,他的靠山就是我。”
    苗翠花一口一个“我家花花”,简直让玉香的牙齿几乎咬碎。曾几何时,她也总是一口一个“我家少爷”,那样的骄傲与满足。
    “够了,你可以回去了。”白蔹再次出声,让玉香连再次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下预祝玉姨娘永受恩宠,早结贵子。”
    还有什么能比心上人祝你早生贵子更让人心痛的呢。
    玉香走了,失魂落魄的走了。
    看着玉香的背影,苗翠花后知后觉的嘀咕了一句:“呐,她不会一时想不开,搞点药吃了或者找根绳儿挂上吧?”
    白蔹笑了:“不会,她很珍爱自己。”她最珍爱的是自己。
    而他么,他的目光落到了身旁少女的脸上。这个满口糙话简直惊世骇俗的少女,他的靠山。
    若没有她,只怕他还在牢笼中苦苦挣扎。
    “翠花,你是我的靠山。”所以,你一定要安安稳稳的站在我身边。
    苗翠花甩他一个白眼:“过来,我这瘦弱的小肩膀借你依靠一下。”
    话音刚落,白蔹的大手便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也是你的靠山。”他要变得强一些,更强一些,让她放心的靠在他的肩上。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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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我只有你了

苗翠花以为赶了玉香滚蛋,白仲实就应该识趣的停手了。
    可是,事实让她明白,她还是图样图森破。
    就在第二天,苗翠花正在迎翠堂里看白蔹坑钱……不,是给人上药包扎,顺便劝人买点伤药放在家中以备不时之需,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一个三十来岁气度不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了,紧皱着浓眉上下打量这间不算大的门面,尤其是盯着上头“迎翠堂”那三个字看了半天。
    “张伯慢走,过一天再来换药。”
    白蔹平静的收下诊金送走伤员,平静的给苗翠花倒茶,平静的看着门口那个男人。
    曾经,他叫那个男人——爹。
    苗翠花察觉到不对劲,扭头看看,矮油,白老爷,你啥时候来的啊?这是刮的啥风儿把你给吹来了,你说你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好让我们迎一迎你啊。
    “蔹儿。”白仲实终于将目光放在了里头坐着的,自己的长子身上。
    他实在是不想去看坐在儿子旁边的那个少女,更不想去琢磨这个迎翠堂的“翠”字是怎么来的。
    白蔹含笑看着白仲实,无比和气的问:“白老爷造访,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敢问白老爷是得了什么病症,要用什么药材?放心,小店一应药材都是齐全的。”一副“在商言商咱俩不熟”的模样。
    白仲实沉下了脸,虽然知道这个逆子不会对自己有多恭敬,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这小子的亲爹,这小子怎么就能这样忤逆不孝。
    “怎么着。白老爷不是生病,是受伤?”苗翠花斜睨着白仲实。
    “滚!”白仲实真不想再多看这个张狂的丫头一眼。
    如果没有这丫头的话,蔹儿或许还不至于胡闹到这等地步,这丫头究竟哪儿好,怎么就蛊惑了蔹儿?
    在白仲实的眼中,自己这个长子过去虽然忤逆,但对他这个父亲还知道些恭敬。绝不似现在这般。甚至连一声“爹”都不叫。
    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苗翠花耸耸肩,懒洋洋地问白蔹:“白掌柜的,这是你底盘。你做主吧,我是滚还是不滚?”
    白蔹的回答是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含笑道:“这里不也是你的底盘吗?”
    看到这一幕,白仲实的胡子几乎要气歪了。光天化日之下,年轻男女这样勾肩搭背。简直是不知羞耻!
    他没看到的是,苗翠花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冷光。
    占有了儿子的心上人,这也就算了,横竖玉香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贪慕享受去爬心上人老爹的床,两人一拍即合,堪称**配狗天长地久。可是。为了打探儿子的底细,就把儿子的心上人派出来。这根本就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这样的爹,还是爹么?
    显然,长时间受苗翠花思想熏陶的白蔹,现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他端起茶抿了一口,语带嘲讽的问:“白老爷事务繁忙,今日不请自来,难道是昨儿玉姨娘回去,向白老爷吹枕头风了?”
    白仲实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是在跟自己父亲说话吗?!”
    “当然不是。”白蔹嗤笑一声,颇有苗翠花往日的风格。
    他没有父亲,没有会占有儿子心上人的父亲,也没有会眼睁睁看着妻子身亡的父亲。
    “你!”白仲实指着白蔹,手指却止不住的发抖。
    他原本是想寻这逆子好好谈一谈的,可如今看来,只怕是行不通。
    白蔹脸上仍旧是和气的笑容,他这辈子只怕是不会改掉这个习惯了,只是,他嘴里却说着无赖一般的话:“我怎样?白老爷你说得这样不清不楚,让在下如何能领会得?”
    “你……你好……”
    白仲实再也不想多说什么,一甩衣袖扭头走出去上了马车。
    哪怕是坐在店里没动,苗翠花都能听见从马车里传出来的那个怒不可遏的字——
    “走!”
    她耸了耸肩,同时伸手拍了拍白蔹的肩膀:“心里难过吗,要不要借我的小肩膀依靠一下?”
    白蔹笑了,真就这么靠了过去。
    半晌,才听他嘴里幽幽的叹息:“翠花,我只有你了……”
    白仲实这一连串的无耻行径,将白蔹心底最深处仅存的一丝父子之情也湮灭了。
    苗翠花咕哝了句:“说得好像你穷的就剩下我了似的,也不知道你赚的钱都干嘛去了。”
    白蔹只是含笑不语。
    白仲实这一次走后,消停了许多天,甚至连西环街上唯一的一家白记医馆也关门大吉了。
    不过,照庞春梅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关门才怪哩。
    “医术又不咋地,卖的还贵,那个姓陈的见人就带搭不理的,搁着蓝记和迎翠堂呢,谁乐意上他那儿受罪去?”
    苗翠花点头,西环街虽说大了点,可也不算是顶大的,两家医馆已经是在抢生意了,三家开到最后,总有一个要滚蛋的。
    唔……能不能让另外一家也滚蛋呢?
    自从知道了蓝实跟白蔹的矛盾之后,她心里就有一个疙瘩,时刻提防着蓝实出幺蛾子。这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可她又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反派boss,也做不出来人家没招她没惹她,她就先预防万一干掉人家的事情啊。
    一个妹控哥哥,结果妹妹却为了别的男人死了,这简直是往死里戳逆鳞啊。
    “果然……妹控倾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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