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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逆袭:嗜血战王杀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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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钱?”

    小乞丐以为老板同意给他钱了,当下立马希冀的看着老板,以为自己遇见了好心人,当下便使劲儿点头。

    老板嘴角上扬,带着几分不屑的神情。

    “那你给我将鞋舔干净,我可以考虑赏给你一个包子的钱!”

    老板这幅邪恶的嘴脸,当真是让人愤怒至极,可谁让小乞丐在他正愁火无处发的时候,撞上了枪口呢?

    小乞丐许是当真是饿急了,竟真的给那老板一点点舔起鞋来,仿佛这种事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

    当乞丐很多时候万般无奈下,哪里还会去讲什么尊严,对他们来说只要有口吃的,即便是让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是愿意的。

    当然了,也还是有很多有骨气一点儿的乞丐,即便是饿死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这样的乞丐,往往不懂得变通,常常会被人欺负,到最后不是饿死,就是被打死!总之,下场很凄惨。

    老板见这乞丐真的给他舔了起来,开始也是哈哈大笑,不断羞辱着乞丐,但似乎乞丐根本就不在意,甚至脸上根本没有太多表情。这让老板更加窝火了,当下一脚踹开了乞丐,一脸的不耐烦,还很嫌弃的样子。

    “好好的鞋,竟被你这个臭乞丐给我弄脏了!”

    小乞丐也不在意这些言语,对他来说没什么比有饭吃更重要,当下便看着老板,“老板,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那赏钱?”

    老板像是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赏钱?我有说给你了吗?”

    这下小乞丐的表情一变,似乎没想到老板是在耍他玩一样。

    “你刚刚明明说了!”

    老板显得更为得意了,“我什么时候说的?这钱是我的,我想给就给,不想给就绝对不会给!”

    小乞丐瞬间变得有些愤怒了,“你……”

    “我什么?”

    老板厌烦的又踹了小乞丐一脚,“乞丐就要有乞丐的样子!不好好乞讨,竟在我这儿想要抢我的钱!哼!”

    当下又是一脚,又呸了一口口水,便想转身离开,但下一秒自己的腿却被乞丐给抱住了,任老板怎么都挣脱不了。

    “你明明说了,只要我给你舔干净鞋你就考虑给我一个包子钱的!”

    这乞丐也不知到底是被饿疯了,还是为了争一口气,竟死死地缠住老板怎么都不肯放手。

    老板更加的窝火了,这刚送走一个瘟神,这会儿又被一个疯子给缠上了,店铺里还一堆麻烦事,他可没心情在跟他纠缠。

    “你都说了我只是考虑,现在我不想给了!你给我松手!”

    当下老板又向前挣脱,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拖着乞丐又向前走了几步。

    “不行,你说了给的!”

    当下老板火气一上来,就开始弯腰使劲儿打起乞丐来,但很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乞丐竟像是拼了命似的。

    老板见这乞丐依旧不肯松手,起身不断地叉腰喘气,很显然这一顿折腾倒把他弄得够呛。

    突然老板眼尖的瞥见墙角有一根不知谁放的木棍,当下就用尽力气拖着那拼命抓着他的乞丐,但乞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

    远处的宫乞当下便想要冲过来去阻止,但他还来不及上前那老板就已经拿到了木棍,就那样在宫乞的眼前用木棍一棍打死了那小乞丐!

    一下不解气,老板竟又狠狠地打了几棍,直到木棍一头完全见血,小乞丐已经彻底无法动弹的时候,老板才扔了木棍。蹲下身将那乞丐的手一点儿一点儿的给掰开,这才挣脱了。

    老板又对乞丐的尸体呸了一口口水,极为厌烦的理了理衣衫,“哼,今天真他。妈。的晦气!”

    随后竟又对乞丐的身体踢了一脚才彻底解气的进了店铺,也不管这乞丐是不是死在自己的店铺的门前。

    不过他倒是还有些识趣的将门给关了起来。

    而宫乞呢?看着那乞丐被老板给活生生的给打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他若不是因为洛伶,只怕今日那乞丐的下场就是他来日的宿命!

    他刚刚若是再快点也许他就不会死了!或者他可以更加勇敢一点儿,有足够的实力,也许现在就可以为他报仇了!可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

    洛伶看着极为痛苦的宫乞,也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可她除了安慰,别的她暂时什么都还不能做!

    果然这样的人刚刚就不该放过他!这种人只怕让他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洛伶看着那些来来去去的人,有注目的,也有仇视的,甚至也有停留片刻的,可他们到最后却任由这个人活生生的将那个乞丐打死!

    这就是这里生存的法则,你不够强,那就只能成为别人脚下的冤魂!

    洛伶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变强,要成为天下之主的存在的决心!而且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洛伶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宫乞的肩,“乞儿,我知道你心里的恨!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们会再次回来这里,到时会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乞丐!也要让他尝尝被别人羞辱的滋味儿!”

    宫乞回头看着洛伶,洛伶眼神中似乎永远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总能给人极强烈的安慰,甚至他能深深地感受到洛伶心里的痛恨,还有变强的决心。

    宫乞点点头,最后无奈地看着地上的尸体,那无法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洛伶知道他想做什么,便从怀里掏出了几两银子递给宫乞,宫乞有一片刻的错愕。

    “不是想给他收尸么?拿着,去吧。”

    宫乞看着洛伶眼里泛着感动的泪光,然后接过了银两。

    洛伶看着那尸体再次安慰着宫乞,“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亲自替他讨回公道!”

    宫乞再次感激的看着洛伶点了点头。

    洛伶笑笑,看了看天,似乎已经接近黄昏了,“你先去吧,弄好到冷凌王府附近的一家裁缝铺来找我们。”

    宫乞点点头,然后便转身像那乞丐走去。

    宫乞看着乞丐有些凄惨的模样,眼里竟泛起了泪光,在今天之前他也是跟他一般的乞丐,曾为了一个包子被人追的满街跑。若不是常年逃跑,跑出了些速度,只怕他早就因为抢吃的,被别人打死了吧!

    比起这个乞丐,他的确幸福多了,至少如今他有了归宿,还多了一个姐姐,和一群朋友。

    宫乞从怀里拿出来两文钱放到了乞丐破烂的衣服兜里,然后才有些心痛的扛着他向别处走去。

    他能做的不多,只能简单的将他埋一下,其实死了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至少从今往后再不用这样受别人的欺辱。

正文 第一百章 若是制作出来之物,也是世上唯一的一件

    宫乞将小乞丐带到了荒郊,又叫了几个人帮他,每个人给了一两银子。

    在下葬时,宫乞将原本放在他口袋里的两文钱,拿出来放到了他的手上,这样算是了却他最后临死前的心愿。

    宫乞心里想也许到最后他在乎的不是那两文钱的包子钱,而是一种被蔑视的尊严。

    下葬完成后,宫乞又去附近买了一些酒还有一些包子,陪着他又待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去。

    宫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刚刚甚至都不算认识的人这样。也许是觉得他与自己是同一类人,也许是想给已经死去的他一些安慰就像如今的他同样有别人给的慰藉一般。

    总之他太了解身为一个乞丐的感觉,显然比起他,他更幸运!

    宫乞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来这里,他一定是为他讨回了他想要的自尊而回来!

    临走前宫乞再次深深地看了坟头一眼,坟头前宫乞并没有立墓牌,宫乞觉得也许他更希望有朝一日他为他包了今日之仇,再立墓牌更加地开心!

    这一刻宫乞更加强烈的想要跟着洛伶,至少有一种感觉,在洛伶身边的每一个人总能很安心,跟在她身边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同却又极为相似的怨恨!

    对这个世界淡漠,对人性绝望的怨恨!

    宫乞曾经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为一个女人,更加强烈的想要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让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比他们更加地绝望!

    宫乞整理好思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徒步离开。

    而这边的洛伶一行人在宫乞背着小乞丐消失的时候,洛伶才整理好思绪。

    “伶儿,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宫情走到洛伶身边,看着洛伶很深沉的样子,徒然觉得有些气闷。

    好像她的思绪总是能被洛伶牵引,只要洛伶有一点难过,宫情就会觉得有些感同身受。

    可洛伶每次搞怪、就像刚刚在那个服饰店时,时而狡黠灵动,那样恶作剧的洛伶其实更像真实的她。

    就好像她是个孩子,而他们则是围绕在她身边的姐姐和哥哥,无限的宠溺着她。

    其实宫情也很清楚,有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因为她可以给他们安全感,给他们足够的实力,而在这无形中每次她任性的时候,他们又会充当哥哥姐姐的的角色,而去保护着她。

    宫情并不知道洛伶是不是有这样的感觉,至少宫情知道,洛伶很喜欢这种感觉。

    “裁缝铺。”

    洛伶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思绪缓过神来。

    “裁缝铺?我们去哪儿做什么?”

    宫情有些不理解了,他们好像并不需要缝制衣服吧。

    但下一秒宫情的眼神落在了洛伶手里的衣服上,额,好像是需要的。

    洛伶并没有回答,但看宫情的眼神落在自己的手上,大概她是以为她是去缝制这衣袍吧。

    洛伶也只是笑笑,算了,反正等会儿他们就会知道了。

    “我们走吧!”

    宫情点点头,然后一行四个人便向冷凌王府的方向走去,但他们并不是回王府,而是在王府附近一个十字路口的地方停了下来。

    宫情下意识地向上看去,随心裁缝铺。

    随心?听着这名字倒是够随心的,想必里面的人指不定又是多怪异。

    洛伶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径直进了裁缝铺,进了裁缝铺宫情才发现里面的确有够怪异的。

    很冷清,几乎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一个黑胡子的大叔还有一个伙计。

    宫情想大概就是这个店的老板跟伙计了。

    他们一进门,老板忙着在缝制,也只是抬头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低着头跟伙计忙碌。

    “坐。”

    依旧是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准确的说是一个字。

    跟其他店果然不一样,别人都是很热络的招待客人,而这里的老板,态度冷冽的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洛伶却表现的很随意,像是一个很熟悉老板的……朋友一样。

    洛伶将手里的衣服放在老板面前的一张空桌上,又很随意的倒了一杯茶,见宫情秦榕很怪异的看着自己,也只是用眼神示意他们随意坐,表现得简直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洛伶一杯茶下肚,才走到老板面前,“大叔,这个能补吗?”

    宫情抽了抽,大叔?宫情仔细看的确是个大叔,但还是第一次见洛伶这样对一个陌生人,或者说并不陌生,也许自己只是并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洛伶将那个包着衣服的包袱打开,衣服上赫然立着几道被划破的口子。

    老板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衣服,再看了一眼洛伶,准确的说是目光停留在洛伶发冠处的金簪。

    “你弄的?”

    老板的语气很是冷淡,有几分赫连君烈平时冷酷的意味,但却比赫连君烈多了一些柔和,听着不是那么的让人冷,只是表情倒是跟赫连君烈如出一辙。

    洛伶这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脸的不自在。

    “嗯,能补吗?”

    老板的表情这次让宫情看着就像是我就知道的那种感觉,他们两个人之间倒真的像是朋友一样的感觉。

    老板伸手翻来复去看了一下,“可以,不算严重。”

    洛伶听完这句话后便有些放心的点点头。

    随后洛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从怀里又拿出了一个钱袋潇洒的扔到了老板面前的桌子上。

    宫情有些汗颜,这伶儿身上究竟是揣了几个钱袋?

    老板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捣鼓着宫情看不懂地东西。

    不过老板的样子,像是等着洛伶接下来的话一样。

    洛伶似乎也像是猜测到老板就是这样的反应时,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老板。

    老板抬头看着洛伶,两个人并没有说话。

    洛伶只是将信封又向前递了递,似乎想让他看看。

    老板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信封,看着有些厚。

    老板拆开信封后,从里面拿出的好像是折了很多次的纸,老板疑惑的打开后,宫情竟在老板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叫做惊奇的东西。

    就好像是一个多年没有希望、没有兴趣的人,突然发现了令人极度兴奋的东西一般。

    其实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洛伶请教过画师后,自己画的一份设计图纸。

    “这是?”

    老板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的颤抖,算是宫情进了这个裁缝铺后见过老板最大的反应。

    洛伶撇了一眼那个图纸,“这是我前些天请教过一些画师后,自己画的一份设计图纸。不过,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有些地方我只是粗略的画了一下。今天我来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这个,我想让你帮我做出来。”

    洛伶最后一句话竟让老板身子一顿,毫无表情的脸上竟有几分动容。

    拿着图纸布满老茧的双手,也是微微发抖。

    “我知道,想让你做衣服没有新颖挑战的东西你肯定不会做的,但我这次真的想让你帮我做出来。我暂时只画了这一份,上面的尺寸是我自己的,所以算是找你定制的。也就是,这图纸是世上唯一的一份,若是制作出来之物,也是世上唯一的一件。”

    为了能够画出这份图纸,她可是费劲了心思,前前后后至少请了数十个画师才总算画了出来。

    那时候的洛伶极度怨念自己为什么没有绘画的天赋,也才明白现代那些所谓的设计师,能够绘制一份独特,又能吸引全世界的人有多难。

    好在最后还是绘制出来了,虽然有些地方连她都看不懂,希望老板是能够理解的吧,毕竟他是裁缝,也算是跟现代的设计师差不多吧。

    其实若是在现代,只怕他更受欢迎,别看是个黑胡子的大叔,其实还是挺有颜值的,虽然古代的繁重的衣袍看不到老板的身材,但光是这颜值大概身材也不会太差。

    洛伶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花痴了,收了收思绪,看着老板,等待着他的回答。

    老板听着洛伶说的话,心里有些震惊,敢说这样的话的人估计除了眼前这个女人大概也不会有别人了吧。

    老板再仔细看图纸,上面有些地方虽然很粗略,但他也还是看得懂的。

    不过这图纸上的衣服样式不像普通女人的服饰,胸前的设计是跟盔甲类似。普通的服饰腰上用的腰带,但这里却依旧是盔甲跟薄纱链接,只用简单的系带系上。再往下依旧是盔甲类似的,直到腿部,不是一整块,而是相互交错,长短不一的装饰一般。

    其下配的不是长裙,而是宽大的宋裤,裤脚似乎也设计的系带,很简单。

    连配的鞋子也是画在了上面,也就是男人穿的长靴,而这里的图纸上却画了一些刺绣装饰鞋面,看上去图案像是一个“宫”字。

    不过这些虽然新颖但最让老板感到震惊的就是胸前的设计,肚兜样式的盔甲被设计在外面,而里面的也是一些薄纱,高领的设计却是在颈间用盘扣扣上,也不是宽广的长袖,而同样与裤腿类似,都是用长系带装饰的。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老板似乎在透着洛伶看另一个人

    不过图纸上不仅仅如此,还有一件斗篷,那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很是常见。

    只是一旁还有一个面具的设计,不是整张脸的面具,而是半张,能遮住的部位也是上半部。

    不过这面具并无别的特殊之处,只是看上去倒类似骷髅头的样子。一半并没有特别的,另一半却是设计成了血色的颜色,却又不是全是红色的,而是很凌乱,就像是染满了血迹在脸上一样。

    像是能让人陷入恐惧的深渊一般,犹如能够审判别人死亡的权利。

    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可在老板的心里却就是有一种感觉,这能够激起他想制作出来的欲望。

    所以……

    老板在洛伶殷切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洛伶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但随后却又有些凝重的样子看着老板。

    弄得老板也跟着有些凝重。

    “嗯,我希望能够在十天之类制作出来。”

    老板听闻瞳孔一聚,似乎有些意外。

    “十天?”

    洛伶沉重的点了点头,“嗯,十天。”

    洛伶看老板的面色有些沉重,像是有些为难。

    “怎么?十天太短了吗?”

    老板看了看洛伶,又看了看图纸,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十天不算太长,但应该可以。”

    洛伶听到这个回答,像是得到满意回应的小孩儿一般,裂开了嘴笑了笑。

    “估计,我还会送设计图纸过来的,大叔最近肯定是不能闲着了。”

    洛伶此时又换上了一副轻松有些调皮的样子。

    老板倒是没有太大的起伏,但看的出来老板有些纵容洛伶。

    纵容?宫情被这词语给惊吓到,为什么会是纵容呢?

    宫情在细细看老板看洛伶的神情,那眼神的深处似乎带着一些特别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宫情自己也想不明白。

    不过她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老板似乎在透着洛伶看另一个人。

    所以那种纵容更像是他们有时候对待洛伶一样的宠溺般。

    “你也是见不得我闲散几日。”

    语气果然跟宫情想象地一样,很宠溺的意味。

    让宫情有一种错觉,那种错觉就像是赫连君烈对洛伶,秦榕对洛伶一样。但又不深刻,准确的来说老板的那种宠溺想要对的是另外一个人。

    宫情突然就觉得事情好像被自己想象的太复杂了,于是向秦榕的地方挪了几步。

    秦榕全程跟她一样,一句话也没说,但宫情知道秦榕的心肯定一直是在洛伶的身上。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问问秦榕,他是男人想必更了解。

    宫情碰了碰秦榕,眼神却是在洛伶身上,“喂。”

    秦榕淡淡的瞥了一眼宫情,“我有名字。”

    宫情撇撇嘴,她当然知道他有名字了。

    但宫情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地说着,“你不觉得那个老板看伶儿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吗?”

    秦榕细细看了看洛伶与老板,最后却只是笑了笑,这让宫情更是觉得有些诡异了。

    她分明记得他对赫连君烈有时可是充满敌意的,虽然都没有见过,但此时他却是笑了!莫非真的是她想多了?

    宫情细细想来,若真是跟她想的一样,那这个世界就凌乱了。

    一个赫连君烈不够,后面出现了一个阴晴不定的秦榕,这会子又来个可以当洛伶爹的老板!

    宫情总觉得这个画面太过强烈,能够闪瞎她的双眼。

    就在宫情无比纠结的时候,耳边传来秦榕的声音,“不是。”

    宫情看了一眼秦榕刚刚所在的位置,并没有人,在看秦榕不知何时走到了秦倾的身边,手上拿着一块手帕,替秦倾擦着嘴边沾染的糖葫芦糖渍。

    “什么不是?”

    宫情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秦榕依旧在很温柔的替秦倾擦着嘴角,眼睛却瞥了一眼洛伶的方向,“你心里不是那样想的吗?”

    宫情了然,“那你就这么肯定他们没什么?我倒是觉得老板的眼神有些怪异。”

    秦榕依旧是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什么波澜,好像全天下此刻什么都没有他眼前的东西重要。

    “老板的眼神的确不对,但那不是对伶儿。”

    伶儿?这秦榕叫名字也忒亲热了一些。

    “那是对谁?”

    秦榕又撇了老板一眼,“大概是对另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宫情就更不明白了,“那他为什么对着伶儿这样?”

    秦榕一副你很笨、你话怎么这么多的样子撇了宫情一眼,宫情同样撇撇嘴,像是再说要你管。

    但最后秦榕还是开口了。

    “大抵是在伶儿身上有什么与他心里那个人相似的地方,也许是容貌、神情,或者是性格。”

    秦榕这一番解释,宫情倒是有些清明了,但看着秦榕的样子多了几分戏谑。

    宫情又靠近秦榕,再次碰了碰他,“那你是不是也是透着伶儿看某人?”

    秦榕并没有表情,只是看秦倾嘴角没有了糖渍才收了手帕。

    秦榕并没有开口,倒是一直很冷漠的秦倾开了口。

    “情儿姐姐,你想的太多了,我这个哥哥才没有什么重要的人。”

    宫情一见秦倾这么对自己说,像是找到对自己有趣的东西,立马走到秦倾秦榕中间,将他们隔开,“真的吗?”

    秦倾看了一眼秦榕,秦榕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最近的秦榕好像又变得有些漠然了。

    “当然是真的啦,我哥哥除了我,我还真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子怎么样,而且我们那时候都在烟花楼,也没有那个女人会对我哥哥有什么想法吧。”

    秦倾的说法倒是让宫情也觉得有些道理,她也听伶儿说过,她是在烟花楼救的他们,想来应该也是。

    一听并没有什么可八卦的了,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但转身又问秦榕,“不过,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老板对伶儿没什么?好像刚刚的宫乞也是,你好像都很有把握似得。”

    秦榕看着此刻带着笑意的洛伶,心里却也觉得像是春暖花开一般的温暖。

    “一种直觉,就像你们女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知道自己的男人有没有在外偷腥一样。”

    秦榕说的很平常,就好像他体会过一样。

    可秦榕说的宫情觉得又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所以她竟然有些无法反驳。

    不过在认认真真的想秦榕的话,突然面色一红,“我又没男人,所以我肯定不知道。”

    秦榕也只是笑笑,很轻飘飘的说了一段话,“其实这种感觉很微妙,只要是接触到他的男人,只需要一眼就能判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坏心思。”

    宫情有些错愕,只需要一眼吗?

    “为什么?”

    宫情也只是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

    秦榕的身子一顿,看着洛伶的眼神更加地深切,仿佛一汪泉水像是要完全将洛伶包裹其中。

    “仅仅只是因为你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以至于所有对她存着心思的人事物,就那么一眼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你就能够真切的感受。”

    秦榕顿了顿,宫情看了一眼似乎洛伶像他们这里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疑惑。

    宫情看秦榕,他的神情又恢复了刚刚的淡漠,他好像已经在刻意的回避洛伶的神色。

    见洛伶又与老板攀谈,秦榕才悠悠开口,“老板的眼神的确不对劲,但他的眼神很纯粹,没有别的东西,所以他对伶儿更多的是在她身上看见了别人的影子。而很明显老板很理智,他并没有将那个人与伶儿混为一谈。其实换一种更准确的说法,他更多的是将伶儿当作疼爱的女儿一般。”

    秦榕分析的头头是道,连宫情都觉得毫无破绽,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在意伶儿,才能这样细细的去观察别人眼神中对伶儿的心思。

    可秦榕的有一句话也让宫情有些不明白,“他的眼睛里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吗?”

    秦榕点点头。

    “什么东西?”

    “占有。”

    秦榕看着宫情,用很沉重的语气吐出了这两个字。

    “占有?”

    宫情却是又疑惑了。

    “是,占有。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存在着你想的那种心思,那么即便再爱这个人,眼神的深处一定有着占有欲!他不希望别的男人接近她,一旦接近他就会很强势,散发出一种敌视的气息。而显然老板并没有。”

    秦榕这样一说,宫情又彻底懂了,细细想来赫连君烈对洛伶好像就是这样。

    不会让洛伶接近别的男人,而且再知道秦榕对伶儿也存在这种心思时,她竟然会觉得这两个人会因此而打起来,想来也是因为这两个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产生的占有欲吧。

    此时宫情再看秦榕又多了复杂的因素,再看洛伶像是置身事外的一个人。丝毫不知道除了赫连君烈以外,还有一个人在一瞬间就爱上了她,甚至那种情感,并不比赫连君烈少。

    “值得吗?”

    宫情想到这样,就对秦榕有几分同情了。

    秦榕笑了笑,是那种很坦然的笑,很纯粹,这样却让宫情的心疼了一分。

    “为什么不值得?”

    秦榕真的说的也跟他的表情一样很纯粹,好像真的就可以这样不计一切回报。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我们回王府吗

    这样似乎并没有什么表情的秦榕,反而让宫情觉得他更加地悲哀了。

    宫情看着洛伶悠悠开口,“我从未见过你这样执着的男人,仅仅只是一面,竟能付出到这个程度。”

    秦榕看着宫情也是一笑,似是有些无奈的样子,“人这一生总归会有一个能让你为之疯狂的人,第一眼你就知道你这辈子注定逃不过她的手掌心。只要她想要的,哪怕是下油锅都会给她。”

    宫情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也许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或许秦榕比赫连君烈爱洛伶爱的更深。

    可惜她不是秦榕,也不是赫连君烈,所以不懂这种所谓的一见钟情就能付出这样的感情。

    “就算这样,可惜我不懂。”

    秦榕有些苦笑,“那你便不要懂……”

    “或许伶儿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那样也没关系吗?她对别人的事总是很上心,可面对自己的感情却总是模糊不定。”

    宫情冷不防地说了这样几句话。

    秦榕看了看与老板攀谈的洛伶,时而发出的银铃般的笑声,总是能够让他的跟着波动。

    “没关系,只要看着她就好。”

    宫情看着秦榕发愣,他太过温柔,温柔的令人心疼。

    也许她有些明白秦榕的感受了。

    宫情也笑笑,“是吗?”

    这时候宫情跟秦榕之间竟有一种默契,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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