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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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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许攸宁喊了声。
许赞怎会不知老板娘的意思,她让自己留下来无非就是多留个心眼,如今徐清浅被人带走,他自然不会在留在这里,他得知道,徐清浅被带向了何处。
“回去说,”许溟逸起身离开宴会厅,许攸宁紧跟其后,离开宴会厅。
许老大紧绷的下巴告诉她,他此刻心情不好,为什么?
因为顾言,他小看顾言了,他轻敌了,再来就是他无比想知道为何顾言会这般残忍嗜血。
胜过他跟白慎行这两个在黑暗中行走的人。
“我不管你跟顾言之间有什么矛盾,老大我提醒你不要去招惹顾言,你玩儿不过她,”许攸宁沉声开口,关于顾言的事情她不想说太多,但若是老大非要挑战顾言的话,她不介意跟他谈谈这件事情。
“你是觉得我连个女人都不如?”许溟逸沉声开口,实际上是他想从许攸宁口中套出点什么。
“我只能告诉你,你今日见到的顾言只是十分之一,她若是残忍暴戾起来十个你都不是她的对手,你要知道一个能在战乱地区活着回来的女人靠的不仅仅是运气,你以为所有人从那种地方回来都会敬爱生命的伟大?都会珍惜生命?要有多少人在他们面前死去,她亲手埋葬了多少人才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知不知道?”
许溟逸听着许攸宁字字句句的话语,不由得将手中的方向盘握的更紧,十分之一?以往的顾言到底是有多不堪?是有多残忍。
“你这么残忍为何你还有跟她做朋友,”许溟逸冷声开口,杀人如麻的顾言难道是当朋友的首选嘛?
“因为我救过她,因为她第一次动手将人推入深渊是因为我,因为今晚若不是徐清浅陷害我,她断然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老大、你不会懂两个相依为命女人之间的感情的。
当初顾言在国外第一次对人动手将人推向深渊是因她而起,后来的每一次,许攸宁都万分理解她的做法,因为只有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理解这其中的难处。
“可你今晚站在了我这边,”许溟逸紧了紧手,试图掩盖他微微发紧的手掌。
“那是因为你是我家人,摒弃这层关系,我断然不会站在你这边,”许攸宁说的无比绝情。
许溟逸一路开车将她带到一家私人诊所前两人一前一后下车,许赞早就等候多时,许攸宁直接换上无菌服进了手术室,剪开徐清浅身上的旗袍,当看到她胸上的伤口时。
心头狠狠颤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多了一公分。
她缓缓闭上眼,脑海里冒出的都是刚刚说的那几句话;“胸上三公分为致命伤,不得痊愈。”
“许大夫切莫忘了职责,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
心脏往上三公分是致命伤,顾言不多不少正好多了一公分,若徐清浅今日死了,那是她自己失手,与许攸宁没有任何关系,没有违背她做医生的职责。
她今日下手,也是自己下手,并没有听会心脏以上三公分这句话。
许攸宁是医生,只能救死扶伤,不能教人杀人。
许攸宁万分惊恐,双手颤抖着将徐清浅的伤口缝合,出来时已经是泪人了。
她跟顾言之间可以大吵,因为那样来也快去也快,可今日,却有种一吵就是一辈子的感觉。
“许总,”许赞迈步过来微微喊到。
他想知道这徐清浅如何处理。
“许特助是什么意思?”许溟逸问到。
这徐清浅留下来对他固然是有好处,可若是因此让顾言跟许攸宁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他会过意不去,毕竟是自己亲妹妹。
“交由我们解决,”许赞传达白慎行的意思。
许溟逸一挥手,让他带走,今日的事由他这里挑起,就在这里解决。
白慎行开车载着顾言回山水居,一路上两人没有半分言语,顾言身上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车厢。
这血腥味时时刻刻在提醒白慎行,顾言残忍的手段跟狠辣的心。
让他一个男人都自愧不如。
他现在万分想知道顾言在国外那么多年到底经历过什么,是什么让她一个衣食无忧的公主变成了一个杀人如麻的侩子手。
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已经不是能说服他的理由了。
这些都不至于让一个人变成一个嗜血的侩子手。
顾言,你的过往我全然不知,没关系,但你要让我知道,你变成这样的缘由是什么,你到底能否理解我此刻的心情?
我爱你的全部,但并不想自己保护不了你,作为一个男人你的丈夫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车子稳妥的停在山水居,白慎行先一步下车,顾言自己打开车门紧随其后。张岚迎出来见两位主任心情不佳,甚至还带着些许怒火,不由的皱眉,原本关系很好的两人这又是怎么了?不过是几个小时的功夫,为何变幻那么大?
“不碍事,你先带着佣人们下去休息,我跟你家先生说说话。”顾言浅声对着张岚开口,看着白慎行冷冽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
“太太,”张岚看着顾言欲言又止,作为一名管家,主人之间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插嘴的,可是对于白慎行跟顾言两人她看在眼里。
见她欲言又止,顾言道;“你说、不碍事。”
“先生若是做了任何事情也只是因为爱你,太太多多包涵。”
她跟随白慎行许久,知道他的为人,见到他娶的心爱之人她高兴,可见到夫妻二人争吵,她担忧。
顾言怎么会不知张岚的心意,也知她没坏心,便点点头;“是我不对,您下去休息吧!”
张岚心想,今晚只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白慎行进了水房,站在窗前缓缓抽着烟,原本戒了肌肉的烟今日又抽上来了,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已经是第三根了,有此可见他到底是有多嗜烟如命。
顾言推门进去,还未站定,便听白慎行冷声开口;“去把衣服换了在来说。”
她身上的鲜血味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的妻子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他的肩膀,不需要他的维护了。
她能轻而易举之间手刃敌人。
顾言一颤,倒也是听话,缓缓退出去,转身进衣帽间换了身衣服。
白慎行还是维持那个姿势不动,她缓缓迈步过去,在身后抱住他。
心思玲珑的顾言怎能会不理解白慎行此刻的心情。
他自尊心那么强,一直想给她依靠,可自己今日的绝情无疑是在将他推向远方。
“我时时刻刻谨记你是我丈夫,今日会如此无非就是想让某些人知道而已,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本可以由你解决,可我来动手,岂不是更有威慑力?我从未想过弃你而去,脱离你的保护,只是想让某些人知道,这世上也只有我才能于你平起平坐,其他人都是肖想。”
顾言字字句句说的认真,字字句句都撞进白慎行的心理。
他转身狠狠的将顾言抵在墙上,不得动弹。
从你六岁开始我便护着你惯着你,一直到你十七岁整整十一年的时间,随后你离开八年,那八年我没日没夜都在思念着你,如今你是我太太,我定然是要更加护着你惯着你,可你今日的模样无疑是在告诉我,你已经强大到不需要我了。
顾言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
在对待这份感情的时候我有多颤栗?
我有多不堪?
顾言主动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缓声道;“你是我丈夫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但凡你是我丈夫一天,我便依附于你一天,除非你弃我而去,不然你便不要担心其他。”
说完,她踮脚附上了他的唇。婚后多久,顾言主动过两次,一次是因为边境之行,一次是因为让他安心,前者是欺骗,后者是爱。
白慎行在爱她这一路,脆弱的像个孩子。
明明是金刚不坏之身,却被她逼出最脆弱的一面,她怎能忍心看着他如此患得患失的模样。
白慎行震惊又欣喜,动作温柔且深情,每次只要顾言稍微迎合,他便会付诸全力去讨好她。
让她快乐,让她舒服。
无论是生活,爱情,床底之间白慎行总是那个努力讨好的那一个,顾言只要一抬手,他便全力以赴做到极致。
此刻顾言搭上他的颈项,白慎行辗转着,哪儿还有什么怒火?怒火这会儿早已消失不见。
因顾言的那段话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只要你是我丈夫一天我便依附于你一天,除非你不要我。
他怎会不要她。
腰侧的大手缓缓向上攀缘。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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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章:不要怀疑你老公的能力
这晚、白慎行对待顾言不像往常那样温柔,有些简单粗暴有些性急,猛攻猛取又意识到不可这样,一场夫妻情事对他来说愣是成了场心理徘徊。
他想肆无忌惮,可又担心顾言不悦不舒服。
虽说两人都攀上高峰,可又觉得不知味,谁人不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最为爽快。
次日早,白慎行难得没起身去运动,顾言慵懒睁眼,想伸个懒腰,腰间的大手倏然搂紧,侧身,发现白慎行躺在身侧,微带情欲的眸子看着她。
沙哑着嗓音道,“早。”
“早,”顾言回应。
白慎行将她捞过来贴着自己精壮的胸膛。
顾言微微抬手摸着他冒着胡渣的下巴,“今早怎么没去运动?”
白慎行抓住她乱动的爪子,包在大掌中,“昨晚运动够量了。”
顾言面上一红,瞪着他,膝盖猛然上踢,却被白慎行一手拦住,抬着她的腿架在自己身上。
冷声道,“想谋杀亲夫?”
顾言傲然,“让你调戏我。”
“不调戏你调戏谁?你是我媳妇儿,踢坏了谁给你性福?让你每晚每晚干着急。”
本就不好意思,白慎行这么一说,她更是脸红的跟熟透的虾子似的。
“你说昨晚的事儿会传出去不?”她浅问。
“不会,”白慎行用冒着胡渣的下巴蹭着她颈窝。
若让昨晚的事情传出去了,这么多年定点汉城的他白混了,许溟逸不傻,自然是不会拿自己亲妹妹去以身冒险,虽说两人是敌对关系,到他还不会做什么。
只怕这徐清浅是留不得了。
留下去会出事。
“这么有把握?”顾言似信非信的看着他。
白慎行低头在她唇上啃一口,“永远不要怀疑你老公的能力。”
顾言浅笑,断然是不会怀疑的。
且不说他亲自解决,昨晚儿的事儿只怕许溟逸都会费尽脑汁的压下来。
这场比试,他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起床。”白慎行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你起吧!我今日不去公司。”
原本起身往浴室去的白慎行顿在原地,回头看着他,眉头紧蹙。
“有事?”他沉声问到。
“恩、有点事情要解决。”
“让郑武跟着,”这是他的底线。
虽说他万分想自己跟着她,但顾言估计不允许。
“行,”顾言干脆。
“忙完了早点回来。”白慎行交代。
“忙完了中午一起吃饭?”这么不放心,那她过去报个到好了。
听她如此说,白慎行白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顾言也起身,白慎行正在洗漱见她出来,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洗漱台上,“不多睡会儿?”
“醒了睡不着了,”以往她最喜的便是赖床,如今醒了就得起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白慎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白太太,你赖床十几年的毛病怎么改过来的?”
以前让顾言起床是他感到万分头疼的一件事。
七点出门,非得赖到六点五十起床,来不及就拉着他毫无形象的一路狂奔。
永远不会早出门早起床。
除非她自己起来,否则你永远不要想着你能凭能力喊她起来。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顾言悠悠然的望了他一眼,傲娇道、“生活所迫。”白慎行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灰,明知顾言要怼自己,还去说什么?
“你现在可以继续发挥你的本质,”白慎行浅浅道。
“免了、”任何东西经历一次就够了。
“今天出去何事?”白慎行绕到她身后搂着她问到。
“私事要解决,”听他如此问,顾言的心一沉,生怕白慎行在过多追问。
“解决完了早点回来,”白慎行道。
“不是中午一起吃饭?”她讶异不已。
“今天中午不行,明天倒是可以,”今天中午他有要事解决。
白慎行松开她,迈步到衣帽间换衣服,顾言看着他宽厚的背影,不免思索。
随后跟着他进去,见他在系领带,伸手接过去替他系,白慎行双手搭在她的细腰上。
白慎行原以为顾言会说什么,可是待她将领带系好,才缓缓说了句,“注意安全。”
他何德何能找了个这么善解人意的太太?
他这辈子的好运估计都在顾言身上耗尽了。
“会的,”白慎行沉重答到。
“我在家等你回来,”顾言向前一步,在他胸前跟只小猫一样轻轻蹭着。
白慎行心软的跟棉花似的。
搂着她的手不禁又紧了两分。
“不能离开郑武的视线,”白慎行摸着她的长发交代着。
“知道,”为让他安心。
“一些私事而已,又不去干嘛,瞎担心,”顾言从他怀里离开,转身挑了套衣服,看着白慎行,指望他能出去,给自己腾地方换衣服。
白慎行轻嗔,“瞎讲究。”
哪里没看过没摸过?换个衣服还得赶他走。
“换好了下楼,”说完便带上门出去。
顾言站在衣帽间,嘴角牵起一抹苦涩,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下楼,白慎行正好在拿着手机打电话,见她下来,原本是站在屋里的人,推开阳台门出去,站在了烈日之下?
白慎行这么个细微的动作,让她蹙眉。
“太太、早,”张岚打招呼。
“早,”她回应。张岚看着夫妻两人的神情不像是吵架过后的模样,可这太太一个人过来吃早餐,说没事又像是有事。
“昨日您走后夫人过来了,说是来看看您,您不在家她坐了会儿就走了,”张岚想起昨天陈涵过来过,将这件事情说与她听。
顾言拿着勺子的手一顿,陈涵过来过?怎没提前说?
正好碰上了她跟白慎行两人都不在家。
“何事?”白慎行收了电话进来便见顾言在微微发愣,问着张岚。
“昨日你妈来了,”顾言开口道。
一声“你妈”让白慎行蹙眉,面无表情的看着顾言。
“咱妈,”顾言深知自己一开口说错了话,便立即纠正。
“说什么了?”这句话是向着张岚问得。
“说是来看看太太,太太不在坐了会儿就走了,”张岚如是道。
白慎行点了点头,表示了然。
顾言神色紧张的看着他,刚刚那句你妈确实是说错了话,这会儿眼巴巴的望着白慎行一副求的原谅的模样可怜巴巴的。
“吃饭,”白慎行直接赏给她两个字。
两人吃完早饭,原本准备出门的白慎行突然反身折回来,顾言站在门口送他出门见他如此不免觉得奇怪。
“怎么了?”见他折身回来便问到。
“晚上早点回来,回老宅吃饭,”白慎行的这声老宅指的是哪里顾言清楚,也清楚的知道白慎行的用意,她微微点头。
白慎行见她如此乖巧的直接答应,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俯身在额头落下一吻便跨步出门。
顾言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
她想,她跟白慎行的婚姻生活算不上平淡,但她与白慎行两人现在无一不是在为了这种生活而努力,努力去做一个平淡的人,像昨晚那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在发生了。可事实呢?她与白慎行身处高位,哪有不跟人做斗争的道理?
强者才能不被人欺负不是?
直到张晋到山水居来接她,她才缓过神来。
临出门时,张晋见身后跟着保镖,看了眼顾言。
顾言回以她一个平静的微笑,他了然。
“郑武你开车跟在后面就行了,”顾言临上车前对他道。
她与张晋二人还有事情要商量,他在、不方便。
“是、太太,”郑武点头。
白慎行这山水居的保镖个个训练有素,对此,顾言从未质疑过。
“昨日到的,今天约在酒店,只怕是没什么好事,”张晋一边开车一边跟顾言道。
“有好事人家也不会找你啊!”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还混什么?
顾言嘴角牵起一抹嘲讽似的浅笑。
“那倒也是,”张晋点头。
“只怕这会儿会跟我们的行程撞了,这若是撞了就尴尬了。”他们原本订好的柏林之行就这几天了,这若要是临时出了什么幺蛾子只怕是不好解决。
“有人解决,”若真要是有事儿,有的是人过来解决,哪儿会轮到她动手?张晋一路驱车带着顾言道酒店,郑武开车跟在身后,两人在酒店停车场停下,上楼。
临近房间前郑武拦在门口,一本正经道;“太太、先生吩咐了,您要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这顾言若是进去了,自己是进还是不进?
不进对先生不好交代,进了对太太不好。
郑武为难的看着顾言。
顾言了然,侧身对张晋说了句什么,便转身坐电梯上了天台。
有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只是为了给你上一课,而有人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你,就比如此刻的郑武对顾言,白慎行交代的任务他势必要完成。
若是今日回去交代说顾言进了酒店的房间多久之后才出来,以自家先生残忍暴戾和对待太太的态度,一定会杀了自己,为了防止悲剧发生和自己能多活几年,他还是觉得跟这位面目清冷的太太说清楚比较好,最起码太太应该比先生好说话吧?他是没见到昨晚那一幕,若是见到了,绝对不会说这句话,顾言比白慎行好说话?真不见的。好在今日是阴天,温度不是很好,顾言才能稳妥的站在天台上俯瞰这片地区的美景。
若是今日阳光明媚,炙热的阳光普照下来,她断然是不会上来的,上来做什么?三伏天晒太阳?
她可没这个爱好。
刚在想,身后便响起了戏谑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喜欢三伏天在天台上晒太阳,原来是阴天。”
身后不冷不热的声音传过来,顾言蹙眉,却也没表现出来。
“你以为我是你?脑子进水了?”喜欢在三伏天晒太阳?
“我脑子干净的很,被瞎做定论,”老三笑的一脸淫荡。
顾言白了他一眼,对他说的话表示怀疑,却也不言语,等着他开口。
在谈判桌上,她始终坚信跟一个道理,谁先开口谁就输了,而此刻的顾言将这个原则用到了老三的身上。
他侧目看着顾言,始终觉得今日的顾言跟往常不同,他见顾言的次数不多,可每次见她与老俞都颇有话聊,甚至面目和善,可今日的顾言面目清冷,周身带着疏离的气场。
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
着实是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日我来的意图,想必你应该知道了。”老三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
“不知,还劳烦你再说一遍,”顾言直接怼回去。
老三面上一僵,随即侧头看顾言。
“我以为你会直接跟我开门见山,”老三诧异道。
顾言轻笑;“开门见山仅限于朋友之间,我与你,几面之交而已。”
算不上朋友,所以也没有什么你所说的开门见山。
你我之间,哪门子的开门见山?
“我以为你会看在老俞的面子上,”老三道。
“老俞并未跟我提及此事,所以他的面子我可卖可不卖,”打着老俞的旗号到我面前来招摇撞骗?
你当我傻?
若老俞真支持你此事,定会直接跟我说,他未说、那我也没义务帮你。
老三无奈苦笑,难怪他说顾言不好对付,原来是真的。“真遗憾,”他平静到。
夏季的天空,若有太阳定然是一片蔚蓝,万里无云,空气质量也好,可今日阴天,没有蔚蓝的天空,只有阴沉沉的云。
顾言此刻与老三,站在天台上,眺望着远方,看着阴沉的天空,着实让人心情不太好,而老三,今天来,本身就是有事情要与顾言商量,可顾言的态度,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以为,顾言会看在老俞的面子上。
很显然,他想错了,顾言根本就不会在乎什么俞思齐,她要的只是利益。
“是挺遗憾,毕竟你远道而来。”
远道而来事情未办成,怎能不遗憾。
顾言挂在嘴角的笑容绝对是嘲讽。
这点他看的很清楚。而再来之前顾言已经跟张晋就这件事情做过分析,利益权衡之下觉得答应也不为过,最起码对他们来说无坏事。
她刚刚本想开口答应,可脑海中出现了白慎行的身影,那个一直在努力讨好自己的男人,她的丈夫。
一闪而过的身影让她开口做了逆向而行之事。“这件事情我的态度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今日来完全是以东道主的身份来的,若想让我插手此事、很简单,让俞思齐来跟我说,你们哪里,我只认俞思齐,其余的人不过都是附属品而已,”顾言清冷的嗓音穿透他的耳侧,明明是在简单不过的话语,他却觉得是这般刺耳。
他们哪里,她只认俞思齐,也确实,若不是俞思齐、他也不会认识她。
“当我今日没来过,”他开口。
“好,”顾言坚定道。
老三转身下楼,张晋跟郑武站在一侧见两人之间不过是短短交谈了几句便散场,不由得感到惊讶,特别是张晋。
最起码在来之间,他已经知道顾言的态度,这件事情她是不会放任不管了,若是达成共识,最起码的交谈时间应该是在半小时开外,可这会儿不到十分钟便结束了,他讶异不已。
是什么让顾言改变了态度的?而顾言,此刻看着阴沉的=天空心情也万般复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那一番话。
只认俞思齐一人。
是的、她确实是只认俞思齐一人。
在来之前她已经表明态度,可能会插手此事,可不知为何,她的话语在咽喉间婉转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身影便是白慎行。
今早出门之前,她还在想着要努力争取与白慎行过上平凡的生活。若是此刻答应老三,无疑是在步入下一个漩涡,要走多久还是个未知数,这对白慎行来说不公平,对他们这个家庭来说不公平,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顾言、你今年二十七了,你以往孤身一人,段可以意气行事
,可你如今有丈夫有家庭,不能在这般了。
她在心里一次一次的告诫自己,告诉自己应当如何做,可显然,她心理不够强大,在老三转身下楼的时候,她数次想开口喊住他。
毕竟利益摆在面前,不为利益心动的高尚品格,她做不出来。
“为何?”张晋不解,走上来问道。
接受他的邀请对他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无非就是花点事情做点手脚而已,可顾言此刻既然拒绝了,他怎么也想不通。
“突然发现我已为人妻,不能再如当初一般在刀尖上舔血,不能冒险了。”她不知是该庆幸自己能有这个思想觉悟,还是应该感到悲哀。
“那柏林那边怎么办?”你如今的做法岂不是在放弃某些人?
张晋语气颇为不好,顾言能理解。
毕竟他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首都的水太深了,你我之间最好远离,他来找我这件事情俞思齐并未是先告知我,你觉得我接还是不接?应还是不应?”顾言将问题抛给张晋。
神色凝重的看着他,张晋面上一凛。
不知如何开口。
俞思齐身处首都,如果这件事情他都没开口的话,他们确实不能乱来。
不能为了利益放弃生命,但顾言刚刚说的那句话已为人妻的话,他保持质疑的态度,不给予任何评价。
“今日的事情?”张晋疑惑开口。
“就当没发生过,”顾言浅答。
虽说是阴天,可七月底的天气也实在是闷热,顾言站不住,便转身下楼。
路过郑武身边的时候,神色凝重的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回公司?”张晋问到。
“回公司,”顾言浅答。“今日跟证券所那边的应酬都是赵阳去的,作为老板你是否太失职了?”张晋办开玩笑道。
以往还好,偶尔回去次把,婚后到是彻底放手不管了,应酬什么的全是他们秘书办的人跟底下的副总解决,哪里有这样当老板的。“加工资,”顾言简单霸气。
张晋嘴角抽搐,不免揶揄道;“谢谢土豪。”
实则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最近是有多颓废,公司的事情基本都是露西跟张晋两人在解决,她虽人有到场,可公司高层,难免会有些许应酬什么的,她出席的次数不多,所有的重担都基本落在了他们两人身上,顾言心理也有过意不去的时候。
“今日洛杉矶那边不太太平,不知道杰克会不会招我们回去,”张晋说到。
顾言也知道洛杉矶市场现在不太好做,但她清楚、杰克绝对不会招他们回去。
“不会、放心好了。”顾言肯定。
对于杰克、她还是有把握的。
见老板这么有把握,张晋便也没说什么。顾言将今日一整天的事情做完已经是下午时分,而今日一整天白慎行都未给自己发一条信息打一通电话,心理不免有些担心,可又想着白慎行说的话,愣是忍着没有打电话过去的冲动。
露西端着咖啡进来便见她发呆,伸手敲了敲桌面儿。
“嘿、姑娘,想什么呢?”顾言抬头浅笑;“反正不是想你。”
露西随手将咖啡推过去,笑道,“我也没指望啊!”
顾言浅笑,端起咖啡准备送入嘴里,想起什么,便缓缓放下。
“咋啦?”见她这样露西不免问到。
“没事,”她浅说。“这两日风投部的人没日没夜的加班着实是辛苦,特别是赵阳,公司的人都看在眼里,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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