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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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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快要被这些东西给逼疯了,如果现在不反击,他觉得自己往后的生活的简直会暗无天日。
俞思齐将车停在门口,“进去吧!晚上我过来接你”。
顾言进办公大楼,俞思齐开车走人,刚拐过弯,一脚刹车踩下去。
对面一辆迈巴赫赤勒勒的横在车前,两个男人之间的厮杀就此展开。
白慎行坐在车前侧头透过车窗看着俞思齐,俞思齐打量着白慎行。
这是他第一次见白慎行真人、竟然是以如此玄幻的方式见面的。
在到汉城之前、他已经从各路人马中听说过他的名号、白慎行在汉城可谓是传奇般的人物、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做敌人,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应该就是说自己。
他昨天就在想着他跟白慎行两人会为了顾言的事情针锋相对,可是不想、白慎行竟然以如此强势的方式出场,很好、他喜欢这种感觉。
白慎行被老俞这两个字弄得提心吊胆许久、如今可谓是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实属不易。
白慎行跟俞思齐两人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掌舵人,就算不言不语,双方用眼神交流,也足够将四周的空气冰冻三尺,何况他们今日是对手,是敌人。
于白慎行来说,老俞对他而言,就是夺妻之痛般的存在。
而俞思齐,仅仅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想跟这个城市的王者来厮杀一番,一较高下。
白慎行降下车窗、侧头对俞思齐道;“不知俞少将能不能拨冗跟白某聊聊。”
俞思齐嘴角牵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果然,没有小看他。
白慎行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暴晒而呈小麦色的皮肤、浑身充满正义感,周身围绕着宽大威武的气质。
“能认识俞少将,是我们言言的运气,感谢你在国外对他的照顾,”白慎行一上来就宣布所有权。
俞思齐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军人的坐姿。
白慎行这样的男人,表面温润儒雅,实则经历过商海浮沉,绝对不是一般男人。
两人坐在咖啡店,引得旁人纷纷注目,一个满身正义,显阳刚之气,一个温文儒雅,满身商海气息,两人的长相可谓都是极品。
若放在古代,白慎行是文。
俞思齐是武。
两人身上自带领导者、掌权人的气质,两人气质各有不同,但都是王者。
“应该的,”俞思齐淡然道。
简单的三个字、让白慎行放在桌下的手一紧、但是面上毫无波澜,王者过招、不显山露水。
“不知白董今日与我坐在这里、言言知不知情”,俞思齐端起面前的咖啡浅酌一口,望着白慎行道。
“很重要嘛”?
俞思齐浅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能理解成白董不在意言言的想法嘛”?
白慎行搅拌着手中的咖啡道;“公道自在人心”。
“京都事物繁忙,俞少将还有时间来汉城看望故人,白某实属佩服”,俞思齐在京城的职位、不是一官半职,而是高高在上。
“心有所想、必付诸行动、白董过奖了”,俞思齐闭口不提自己与顾言的关系,也绝不让白慎行在自己嘴上套出点什么。
“早就听闻汉城白董入驻国际财富榜前几名,今日一见、白董担的起这个位置”,这句话、俞思齐是发自内心的,早在京都他就听闻过白慎行,汉城白慎行年纪轻轻凭自己的本事入驻国际财富榜、被称为最年轻的钻石五老五。
连续四年稳居前三,每年的财富值都在增长当中。
三十不到的年纪能有如此成就,全国上下都找不出几人。
“我以为俞少将应该知道、我白慎行这辈子最想要的不是财富名利”,白慎行漫不经心道。
这些不过都是附属品而已,不过都是在给人做后盾的附属品而已。
“白董莫要求人所难。”
“比起我求人所难、俞少将明知跟顾言不能开花结果,还要浪费时间、是不是更过分”?白慎行昨晚拿到俞思齐资料的时候,明显是被震惊了。
他想过俞思齐会背景显著,但是没想到、会是如此显著。
“顾言愿意”,就算我俩不能开花结果,顾言愿意陪我一起浪费时间,哪怕你能许她全世界,她不愿意,你也是白瞎。
俞思齐嘴角牵起一抹高傲的微笑。
白慎行内心深处风起云涌,俞思齐轻描淡写的话打破了他长久以来自欺欺人的心理,他愿意为顾言放弃全世界又何如?顾言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俞思齐不能许她未来又如何?她心甘情愿。
这就是差别、我愿意的时候、你是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愿意的时候,你倾其所有,我都觉得恶心,是累赘。
顾言愿意?顾言愿意又怎么会跟你八年没有修成正果?
白慎行嘴角下压,一抹嘲讽的笑容挂在嘴角。
“俞少将就不怕祸及顾言?”
“白董想多了,”他假装镇定。
白慎行起身,扣住西装外套,“那便是我想多了,”他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
俞思齐起身,回握,“我也是。”
无形之中的较量,俞思齐多年从军,在手劲方面自诩是未输过任何人,能与他不相上下的人也没有几个,而白慎行,是其中一个。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看似是白慎行输了、其实不然,只有俞思齐自己知道,白慎行的一句话,短短的几个字、就将他击的溃不成军。
他不得不承认、白慎行是一个很好的对手,知道对方的要害、在对方没有耐心之前一语道出,然后转身离开,不在给你任何反击的机会。
白慎行不愧沉浮上海多余载,手段极为高明。
“哪怕是祸及顾言、她也有能力独当一面、以前的顾言、早已经死在洛杉矶了、这点,还望白董清楚。”
白慎行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随即转身、看着俞思齐道;“俞少将太小看敌人了。”
独当一面?就算是顾言能独当一面,他也绝对不会让顾言献身于危险之中。
“奉劝白董一句、得不到的东西、早点放手”。
“如果俞少将说的是顾言的话、那么很抱歉、除非顾言属于我,不然,她跟任何人在一起、我都会从中作梗,不死不休”。
最后四个字、白慎行咬字尤为清晰,他白慎行这辈子、已然是跟顾言挂钩了,除非顾言这辈子属于他,否则、无论顾言跟谁在一起,他绝对是对方强有劲的对手,不死不休。
要不好过,大家一起,要好过、大家也一起。
白慎行坚定的眸子深深的锁在俞思齐身上,俞思齐多年政坛漂浮、更何况、在京都那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权贵,他自祤年长他们的、又有多年政坛经验,断然是不会被一个小辈给震撼道的。
可是今日与白慎行交锋、他深刻相信许攸宁说的话,白慎行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顾言,要死、他们一起死,要活、他们一起活。
“奉陪到底”,俞思齐气定神闲道。
他只是欣赏白慎行而已,但是也清楚的记得,自己的队伍在哪里。
“只怕俞少将没时间跟我玩你追我赶的游戏”,这一点、白慎行相当肯定。
“如果对手是白董的话、我愿意花费时间”,俞思齐淡然的看着白慎行道。
白慎行点头、离开,对于俞思齐、是敌人,但不得不说、是一个历练的好对手。
他自然会珍惜的。
俞思齐站在咖啡厅,看着白慎行自信昂扬的离开、不免心中微微诧异,这样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苦守寒窑八余载。
白慎行自行显然是有备而来、开口直接道出了他的身份,聊了不到两句直接点名主旨,在他觉得要完胜的时候,直接戳重点。
白慎行这样的男人在谈判桌上绝对是一把好手、能掌控人心、如果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人,绝对会被他三言两语给击败。
白慎行初见俞思齐、只觉得头疼无比,顾言给他找的对手竟然是这么棘手的一个人物,他甚至在想、这丫头在国外是不是尽挑着有身份背景的人交往?
俞思齐那样的人也是她能惹的?
他甚至极度怀疑、顾言在国外遭遇的不测、甚至有一半是因为俞思齐。
并非他推卸责任,是俞思齐的身份太容易树敌。
他头疼顾言给他找了这个一个够味的情敌,同时、也很庆幸,这个人是俞思齐,俞思齐这样的男人,做对手、应该会很刺激。
白慎行拥有狼的嗅觉跟敏锐,遇上强有劲的对手会很兴奋、哪怕这个人是情敌。
从顾言开始宣布他的时候、白慎行就知道、自己在顾言这里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一败涂地了,甚至一点胜算都没有,他知道、昨晚政府大院发生了一场家族之间的战争,战争的缘由就是顾言,若是换作以往,他肯定会过去的。可是现在、他已然自顾不暇,他需要顾及顾言、又要会会俞思齐这号人物。
顾家的事情、他已然撒手不管,不管顾言跟顾家有没有任何关系,这辈子、都只能属于他白慎行。
白慎行一路驱车回麦斯,许赞早已迎在门口,“顾小姐那边好像有所动向、但是不太确定,您要看看嘛”?
许赞早已知道,这个看似铁面无私,不为利益所动的男人,对顾言是掏心掏肺的,顾言初回国,就已经震惊的他不能言语了。
往后的相处当中、他知道,顾言跟白慎行两个人,如果不能在一起的话,绝对是一个黑吃黑的存在。
顾言有手段,白慎行更甚,从GL看的出来、从她架空风临也看得出来。
顾言这样的女人,一般人驾驭不了,但是白慎行这样的男人,一般人他看不上,更何况、他等顾言等了八年,幽幽的、他回想起白慎行读大学时期跟人说女朋友自爱国外的事情。
原来、女朋友是在国外,只是、不在属于他。
昨天、看见他在汉大那么孤寂,无依、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竟然对这个有着亿万身家的男人产生了怜悯之心,既然会觉得他可能,这八年、他稳扎稳打、用尽手段有了如今的地位,可是他发生、这八年,他从未会心的笑过、原以为顾言回来就是救赎,却不想、等着他的是更残忍暴戾的凌迟。
他心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所有权,宣布主导权,他、什么也不是。“送过来”,他脱掉灰色西装、甩到沙发上,关于顾言的所有一切、他都要亲自过问。
许赞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退出去。
他知道徐清浅暗恋白慎行整整五年之久、可是比起白慎行爱顾言、真的不算什么了,青梅竹马十一年,出国八年,近二十年,二十年的时光、人生有几个二十年,一个人只有一个一生、他怎能慷慨赠予不爱之人。
理解。人一旦有了感情,就窝囊得不行,你说要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实际就算你醉到黄昏独自愁,如果那人伸出手,你还是会跟他走。
此刻的白慎行深有体会,哪怕顾言带着个男人到他面前晃悠,秀恩爱,他气的要死,吐血三尺。
恨不得将她身边的男人拉过来千刀万剐,恨不得剖开顾言的心看看、那里面到底有没有他的位置。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特别是在面对顾言的时候,可是此刻、他内心云朝汹涌,竟然没有半分想要去找顾言当面质问清楚的冲动。只要一点有关顾言的风吹草动,他都会忍不住去关注,去关心。
生怕她受委屈,受伤害。
麦斯从昨天开始就整个笼罩着一阴森的气息、这股气息不是来自别人的,而是来自大boss。
许赞在心里将顾言全家上上下下问候了一下千百遍,自从顾言回来、他们时刻得关注着老板的情绪,一直以来以稳重自持的老板,也会有情绪波动,降下祸于人的地步,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这种情况貌似还要持续许久。
此刻、麦斯会议室里,白慎行犹如地狱阎王一般坐在尽头,睥睨着一干下属,在手下做报告,他面上毫无波澜,只有许赞知道、他的内心是怎样翻涌成灾,海平面看似平静,你永远也不知道底下是怎样的暗潮汹涌。
“你来说”,白慎行抬起下巴,示意坐在一侧的许赞来接着做报告。
他叫苦连天、白慎行犹如阎王爷,审判着刚刚底下的犯人,让他们一个一个的通关。
许赞一脸忧桑、我知道顾小姐惹着您了,可您也不用化悲伤为动力啊,我们这群人都苦逼死了,他现在就想着有个救世主来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可是显然、这件事情、只能想想,解铃还须系铃人,顾总可没那么好心关他们的死活。
------题外话------
你们要的对手戏来了~
第一卷 第九十四章:你对得起我闺女?
顾言站在办公室翻阅着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赵阳敲门进来。
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这是刘家那边的文件”。
顾言放下手中的文件;“坐”,随即翻开赵阳带过来的文件。
“刘家那边不急,温水煮青蛙慢慢来、游戏太快结束不好玩”,对于刘家那边、她有的是时间陪这样的人慢慢耗,我要一点一点的掏空你,然后、在你发现的时候,回天乏力。
在张晋跟露西来说、这样的话语、再简单不过,可是在赵阳面前、饶是他当过老板,也会觉得这样的手段太过残忍。
顾言见他半天不言语、抬起头,浅笑道;“怎么?吓着了?”
“一点点”,他大方承认。
“赵阳、你知道你的公司为什么起不来嘛?”一个公司做了几年没有做成大企业,不是老板没有上进心,就是老板没有手段。
“为什么”?赵阳问。
顾言浅笑,自然是不会跟他说出下面的话语的,她现在是老板、他是员工,如果一个老板交代员工去心狠手辣的话,那么日后很有可能、他会将这样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来。
“在GL呆一段时间过后、你就会发现的”,她直言不讳。
跨国企业、能给他很好的平台,让他见识更多。
“刘家那边的案子,主要由你来负责,自己做的了主的、就不要来问我,我只听结果,过程随你们去闹腾,但是、进度得按我说得来”,她找到赵阳、就应该让他放手去做,她防人,但绝不会因为防人而耽误员工给自己赚钱。
赵阳起身、准备走,看着顾言、欲言又止,片刻之后说到:“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会有这样的经历跟阅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平凡,做你的手下,我心甘情愿”。
赵阳在看到今天的报纸,和昨天视频的时候、惊讶的说不出话了,不仅是他,整个公司,整个汉城的人都为之沸腾了,特别是她最后那一番爱国的语言、更是连外交部官微都进行转载了,赵阳对顾言、又多了一分肯定。
顾言浅笑、幽幽道;“不是手下、也不是下属,是拍档。”
赵阳心服口服的点头离开,他很庆幸,自己跟对了人。“顾总、有人找”,秘书办的人敲门进来到。
“是谁”?白鹭?还是梁意?
“是位姓陈的先生”。
陈兴海?
“请他进来”,如果真的是陈兴海,她想不通、他来找自己所谓何事。
“言言”,陈兴海并没有想过他跟顾言两个人会私底下这么见面,而且还是在她公司。
“陈叔叔、坐、喝点什么”?顾言不免诧异、真的是陈兴海,他来找自己?为了梁意?
“茶就好”,陈兴海坐在沙发上。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看我了”?她深知陈兴海找她肯定有事、对于陈家人的原则是,你不开口,我绝不多问。
“恩、路过、就顺便上来看看,你们公司挺难进的、我在楼下等了很久”,他早就来了、楼下前台的人一直不肯放行、几番说辞才能让他们打个电话上来问问,而且还是亮出了自己军区医院院长的身份。
“您应该直接给我打电话的、省了一大堆手续”。顾言不好意思道。
他们公司的制度是挺严格的,除非是有预约、再来是像白慎行那样的人可以刷脸进来之外,其他人、想进来找谁,都得有一大推繁琐的手续。
“不好叨扰你,我今天来、说几句话就走”,陈兴海今日确实是有事情来找她。
“您说”,她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言言要是有时间、回陈家去看看你妈妈、十分钟也好、毕竟、她现在有苦难言,你跟你妈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本不好多说、但是、你妈妈是我爱人,我希望她好,我知道、作为长辈,提这样的要求可能会很自私,但是、希望你能理解,”陈兴海站起来、对着顾言深深鞠了一躬、吓得顾言赶紧起来扶住他。
“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会过去的、您没必要这样”,对于陈兴海、她还是心存感激的,最起码,在她年少时在陈家叨扰他们的时候,他没有对自己不友善过。
“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长辈、不能理所当然的要求一个晚辈去做什么,所以、这次就当是我欠言言一个人情、日后、言言有需要的地方,我还”。陈兴海在跟顾言的相处上,始终是保持这一个外人的态度,他知道、现在的顾言、已经不是八年前的顾言了。
顾言不禁苦笑、他知道陈兴海的心思,怎么能不知道,罢了、随他们去吧!
人都是自私的,陈兴海也是、梁意也是、白鹭也是、包括她自己,可是、有些时候,他们面对自己的这些自私真的是无法避免的。
陈兴海做到这个份上、就相当于无形之中在压迫他,他一个年过半百的长辈、到你面前来卑躬屈膝,为什么?
顾言失笑、靠在沙发上,望着茶几上的两个杯子,陈兴海的那杯茶一口没喝,自己答应了他、他像是怕打扰自己工作似的、立马就离开了。
这样的人、一旦达到目地、绝不在跟你多说半句。
陈兴海爱梁意嘛?爱吧!
她只能这样说、毕竟多年、亲情会更多,她昨晚就猜到了、梁意一定会去找白鹭,而梁意跟白鹭两个人的争执、她绝对不会占上风、如果是她自己,她也会像白鹭一样怂回去。
一个只生不养的母亲,凭什么来指责一个照顾了她十几年的人?
梁意脑子被门夹了。
养育之恩养育之恩、养在前、育在后、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有别人去她?
她突然发现、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善茬,都不好惹,可是怎么办?
这汤水已经搅混了,如果他们还嫌不够激烈、她可以在下点猛料啊。
“老板、张特助电话”。
“有事”?在休假的人还会给自己打电话?
“你上微博、去看一下汉城一中的官微”,张晋在车上刷着微博、、只觉得头大。
“何事”?她没那么闲功夫去管什么微博上的事情。
“汉城一中贴出了你跟白慎行青梅竹马的信息,这会儿已经炸开了,”张晋都快疯了、上次GL一举成名,舆论导向压不住,最后还是靠一个一线明显的绯闻给压住的。
这会儿、只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顾言只觉脑子突突的=跳,不是她嫌不够、是有人觉得不够,在给自己加料?
“你能过来趟”?
“路上了”,张晋在出租车上说到。
“应该是你昨天那场演讲惹的祸,演讲结束,汉城一中官微就贴出你是他们学校出去的,而且还借着你大肆宣传了一中的校风校史,关键是、有人在下面贴出你跟白慎行的过往、一中转发了”,张晋抚在桌前啪啪点着电脑,然后推过去给顾言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最近的曝光率太高了点,关键是、对于他们这行来说,曝光不见得是好事。
“不急、让他们转发”,你们想闹腾就闹腾、我看着你们闹,没关系的。
“什么”?张晋不敢置信。
“不管、随他去”,顾言再次重申道。
“真不管啊?这要是吵起来、你跟白慎行白的也得炒成黑的了”,张晋完全不能理解她现在的做法,果然是老板的心思不好猜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跟白慎行是白的了”?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顾言伸手接过他的电脑,随意浏览了一下、她跟白慎行的交往史。“这上面的都是真的、甚至还有更劲爆的、我要说给你听听不”?顾言见他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好笑着说道。
哈?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为什么会觉得他们的老板此刻这么邪恶?
“您别吓我、要跟白慎行真有一段儿,这新闻得压着”,张晋还是强烈要求顾言压住新闻,更别说他们两真有一段了,要是真被炒出点什么来、对她名声不好。“世人都说我道德败坏、丧尽天良、那我便道德败坏,丧尽天良”,有什么?你们不是一直认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嘛?
那我就做给你们看啊,有什么?“不压、随他去、给我注册个帐号,”顾言将手中的电脑推回去还给他。
张晋拿着电脑给她注册帐号,眼神时不时的瞟她两下。
最近爆的料有点多,他需要消化消化,不然会杠不住。
新闻出来了?那就出来吧!没什么的、能炒出个什么来?
再说了、有人比她更着急。
最近顾言、名声大胜。俞思齐坐在李老的家里,跟李老下着棋,两人多久未见、再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次的事情、还得多谢您”,俞思齐落下黑子、对着李老淡然道。
“客气了、难得有事情是你除了工作之外还上心的”,这个闷葫芦,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每天就是以工作为命,难得有点他上心的事情,不帮怎么行?
“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把这姑娘推上风口浪尖”,舆论的顶端不是那么好站的,站的好、你逆流而上,不好、粉身碎骨。
“她需要有人来推他一把”,俞思齐平静到,顾言现在不论是在处理顾家的事情、还是在对待白慎行的问题上、都采取了鸵鸟政策,需要有人来推她一把、刺激她一把、然后让她做出选择,无论是好是坏。
就像许攸宁希望她直面内心是一样的,无论好坏、你要有个决定。
“所以、你就是那个人”,李老笑兮兮道。
“说实话、那丫头不错,”作为一个长辈,甚至是年过半百的人来说,她觉得顾言、是个好苗子。
“是挺不错的的”,俞思齐赞同。
“有没有别的意思”?李老一脸八卦的看着他,希望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没有”,俞思齐头也不抬道。
“她爷爷是顾司令,跟您应该是老熟人了”,俞思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见李老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真的假的?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他爷爷是顾司令?
老一辈的革命家,他能不认识嘛?好歹也在一起办事过。
“很重要吗”?俞思齐漠然问到,身份背景很重要嘛?
“你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个司令的孙女,会在国外有那样惨痛的经历嘛”?李老很好奇这一点,豪门贵族的子女,那一个不是有着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礼,在温室里长大的?特别是女孩子。
“您难道没想过、以我的身份背景、为什么会坐在这里陪你下棋嘛”?俞思齐反问回去。
身份背景很重要?他是个被身份背景连累的人,顾言也是。
李老一囧,怒目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你对得起我闺女嘛”?
“对得起、只是觉得您以后说话的方式可以别这么八卦”,他幽幽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她爷爷是顾司令的事情”?这点他就纳闷了。
“只是希望您以后在汉城多帮衬着点她”,俞思齐点名主旨。
李老落下手中的白子、哼哼到;“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衬的,毕竟、我跟那个丫头、也是认识的,一起经历过生死的”。
俞思齐瞅了他一眼、悠悠然道;“不是一起经历过生死、是她为了护着您,差点死了”。
以为他不知道?怎么可能。
“你”,李老虽然是个老头了,但好歹也是个年轻气盛过的男人、被人说是靠一个女人保护着的,瞬间吹胡子瞪眼的瞅着俞思齐。
俞思齐乐呵呵的下棋。
“那丫头那么好、你可别让给别人了”。
“我说了、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她会大庭广众之下喊你?你当我傻?我老了、可我不傻、我跟你讲”。李老明显是不相信。
越解释越不清楚,俞思齐索性就闭嘴,老顽童一个、不跟他多说。
他虽然曾经风光过,可是面对如今的局面,不及他们这些年轻人看的长远,李老一心想要顾言跟自己在一起,殊不知,他最怕的就是将任何一个女人带到自己身边,无论对方是谁。
他跟顾言的关系,一直保持在每年一两次的见面上,不多不少、刚刚好,足够维持友谊,也不会让对方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显然、这一次、他低估了顾言对白慎行,对顾家的仇恨值。
直接使出杀手锏,而自己、成了她的炮弹。
许攸宁一心想要顾言认清局面,可是方法错了、他只能用点小手段逼她一把。
很显然、他的方法比较管用,而且免去了许攸宁跟顾言之间不必要的争吵。
“我从未说过您老了,更未说过您傻,”俞思齐一副、是您自己说的,跟我无关的表情。
“李老觉得白慎行是个什么样的人”?俞思齐想听听他的意见、虽然他有了解过白慎行,但是一个老师对学生的理解,应该全面。
“白慎行啊~有手段的一个孩子”,李老回忆着、悠悠然道。
“别人有手段、会让人远离,而白慎行有手段、会让人觉得他很厉害,去靠近他,他身上有一股子王者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去靠近他,他有背景、自己也很努力,如果拿你的二十岁跟白慎行的二十岁相比,你是输的那一个”。
“切莫与白慎行为敌,他是一匹嗅觉很好的狼,而且是野狼、不受任何东西所约束,他想厮杀便厮杀”。白慎行在是他学生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孩子一定是个人上人,一定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却不想、短短几年、他变完成了别人想用一辈子完成的事情。
“您对他印象很好”,俞思齐点头道。
“如果你跟白慎行交锋、你必输无疑”,李老郑重的按下手中的白子,对着俞思齐到。
“你唯一能赢的地方,就是比白慎行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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