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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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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还是落得个如此下场?

    现在偶然在听露西说什么看不上的话题,她只觉心理一颤,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在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定然不会去选择许溟逸,有些人的圈子是你无论如何努力都攀不上去的,平民终究只是平民,而那些富贵人家孩子从小受的教育是你在后来的日子无论如何努力都追赶不上的,她被爱情摧残过,被婚姻打击过,现在呢?连日来跟许溟逸的相处似是让她心中放线有些许崩溃,直至今日许溟逸的那番作为她恍然醒悟。

    她在做什么?在同一棵树吊死两次?她在做什么?难道要败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两次?

    不应该的,她舒宁不断然不会将自己的一生过的如此凄惨跟不易。

    “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她端着酒杯悠悠然的道出这句话。

    似是浅吟低唱,却将露西跟张晋两人的目光都拉倒她身上。

    此刻的舒宁浑身被寂寞孤独包裹的严严实实,他们一直认为,舒宁跟顾言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就好像露西在以往的时日里经常见到顾言这副神态,她站在不远处,遗世而独立,浑身散发着孤寂冷傲的气息是她这辈子都寻不来的,此刻舒宁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酒杯的模样竟然让她有种重合的感觉,她好像看到了第二个顾言。

    张晋见她如此,伸出手准备抚上她的臂膀,就像往常他们在投资场失利时那样,给对方一个浅显的安慰,可此刻、他伸出去的手直直僵在原地,最终不得不收回。

    露西知道,舒宁这是失望了,对谁?除了许溟逸还有谁?

    “这么多年过去了,兜兜转转似是又回到了原点,”她、许溟逸、林安琪三人遥遥对立。

    不同的是,以往她是手下败将,而现在,不会。

    以往她手无寸铁,现在的她手段残忍,身后有坚实的后盾又怎会输给一个林安琪,林安琪那个女人,她自然是有的是法子弄死她,让她这辈子都不得好死。

    “你说、弄死林安琪有什么方法才最直接?”舒宁似是漫不经心的道出这句话。

    露西跟张晋两人一对眼,缓缓松了口气;“万人轮囖,最直接最省力的。”

    舒宁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随即端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换点别的,这个、太残忍了,”她似是很高兴似的,将手中的杯子伸向张晋,示意他倒酒。

    “你少喝些,”张晋不免提醒道。

    “少扯了、你见我那次买醉是没醉的、”舒宁直接送给她一个白眼。

    正当张晋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许攸宁,他有些诧异的接起电话,这女人怎么会三更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

    “许大夫这么晚不去看着病人,这是想干嘛?”张晋话语一出露西跟舒宁两人就识相闭了嘴,将眸光投向张晋。

    反倒是许攸宁在哪测打着哈哈道;“我这不是想着好久没见给你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嘛?”

    “昨儿见过,”张晋毫不客气的一语道破。

    惹的许攸宁在哪测直翻白眼,随即道;“舒宁跟不跟你在一块儿?”

    许攸宁此话一出,露西跟舒宁都听见了,张晋抬眸看了眼舒宁之间她眉眼冷蹙、随即不悦快口到;“别跟我提她,我跟露西现在恨不得能直接捏死她。”

    “咋啦?”听闻张晋如此恶狠狠的语气,许攸宁不免坐直了身子,这是咋啦?

    “老大老大不靠谱天天翘班,舒宁舒宁也是,你说我跟露西两人怎么这么倒霉?算了、不说了、简直就是心塞,我继续加班,”说完不带许攸宁回话,直接撩了电话,而露西在一直,直接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而那侧的许攸宁看着手机有些蒙逼。

    这?

    全世界都没人知道舒宁去哪儿了?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凌晨了,给顾言打电话似乎也不太好,只怕她早睡了。

    “许攸宁找你,”露西脱了鞋子坐在沙发上伸脚踢了踢舒宁道。

    “然后呢?”舒宁反问,你找我我就得告诉你我在哪儿嘛?

    想多了。

    “酒、”放了半天的杯子准备去端才发现空荡荡的,不免带着脾气喊了张晋一声。

    “给你倒,姑奶奶,”他最怕的就是跟露西和舒宁两人喝酒,特别是这两个女人喝醉的模样着实是吓人的慌,撒酒疯的时候一个他都杠不住,来两个直接要疯。

    所以每次喝酒的时候,他劝不住舒宁的时候便全露西,好歹也留这个清醒的啊。

    索性的是,今晚、露西理智的很,并没有跟舒宁一起拼酒,任由舒宁怎么喊她,她都很淡定。

    一瓶洋酒几乎被她一个人闷声不响的干了一半,露西有点看不过去了,伸手去捞她面前的杯子,却被舒宁直接给揽了回去。

    “如果人生连酒都喝不爽,那活着跟条咸鱼有什么区别?”这是她的经典名言。

    曾经一度他们都认为舒宁是嗜酒如命靠酒度日的。

    “喝酒伤身,”张晋伸手从她手中抢酒瓶。

    “伤身?老娘心都伤完了还在乎什么身啊?别逗了、在我这里、没有喝不过瘾这一说,喝酒就要喝爽。”

    她有些醉了,眼神开始迷离了,露西跟张晋两人越是阻拦,她便越得意,直接端起酒瓶子直接干,对嘴吹,不消片刻、一瓶酒下肚,而此刻的她,犹如整个人漂浮在空中似的。

    随即只听她略带失望跟愤恨的声音道;“我十九岁认识他,如今三十一,十二年过去了,多少人从生到死在投胎,一个轮回过来了,而我特么还在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都说六年一小轮,十二年一大轮,我特么当初要是死了,只怕这会儿都投完胎了,可我却活的好好的,哪怕苟且偷生我也从未想过去死,若是知道这辈子要跟这么个烂人纠缠在一起,我还不如早死早投胎,黄河水孟婆汤、能忘记前程往事的都是好东西,可这些好东西我到现在都未尝拥有过。”

    舒宁愤恨的语言跟绝望的语气让两人心中一寒,都说人死后十二年一个轮回,她跟许溟逸之间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个轮回了,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

    难怪她会如此孤寂,难怪她喜欢往烟花场所里去,只怕在那种地方她才能知道这世间到底有多繁华,人间到底有多冷暖,此刻的舒宁周身散发着数不尽的悲凉。

    “我跟许溟逸林安琪三人纠纠缠缠十二年,这十二年间,付出最多的似乎是我,失去最多的好像也是我,如果我女儿现在还活着、只怕都上小学了,”她端着酒瓶踉跄起身,摇曳着醉意的身姿到窗边,看着满城夜色,灯红酒绿抽光交错之间,车流来往反复穿梭其中。

    正当露西跟张晋紧张的跟在她身后,以为她不会言语时,她缓缓开口;“如果这其中有一人必须要离开的话,绝不会是我。”

    她咬牙切齿且坚定的话语传到身后两人的耳内。

    手刃敌人的狠劲儿也不过如此。

    这晚、舒宁醉酒,在汉家睡到天亮、露西跟张晋二人轮流守着她。

    顾言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才知晓昨晚舒宁跟张晋露西三人又出去约酒去了,而舒宁还醉的一沓糊涂,直到现在还不省人事,白慎行从卫生间出来便见她面色阴沉拿着手机打电话。

    “怎么回事儿?”她语气不悦道。

    原本准备伺候她起床的白慎行愣在原地等着她这通电话结束。

    露西此刻跟舒宁一起睡在床上,张晋躺在沙发上接着顾言电话;“估计是昨儿许溟逸刺激到她了,昨晚拉都拉不住,一人灌了三瓶高浓度的洋酒,直接倒地上了。”

    想着舒宁昨晚一个劲儿的往自己嘴里灌酒,拉都拉不住的模样他不禁后怕。

    这女人,太狂了。

    “这都是疯了。”

    白慎行站在床头看着她阴沉的模样不由得担心。

    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舒宁会去买醉,更没想到的是她会拉着露西跟张晋一起去买醉。

    “昨晚说什么了?”顾言担心这个。

    张晋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两人随即有些犹豫道,“你来了再说吧!”

    顾言似是受不了似的挂了电话,将手机啪嗒一声扔在床头柜上,头疼的将手指穿在自己的发丝上,她最近很喜欢这个动作,头疼的厉害的时候便如此,得亏她现在是短发,若要是长发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

第一卷 第二百零七章:顾言坦诚过往

    顾言抬眸,清明的眸子带了些无力的挫败感,“舒宁喝断片儿了。”

    还不待白慎行回答,她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望着他问到;“许溟逸跟林安琪什么关系?”

    她虽然查过,但是觉得有必要听听这个长期呆在汉城人的看法,不然她不好下定论。

    “就你查的那样,”白慎行伸手将床尾的衣服递给她,让她换衣服。

    顾言将衣服放在被子上,还是有些疑惑道;“许溟逸昨天跟林安琪去GL了,中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最后、你应该知道的。”跟白慎行交流的好处在于你不用将话说的人很通透,他便能知道。

    白慎行思忖几秒随后才悠然开口道;“汉城局势紧张,如果许溟逸是为了利益的话,就只能向着林安琪,顾大局的人必要失其小,这是万年不变的定律。”

    “白太太、你该起来了,”白慎行见她蹙眉看着自己,好言出生提醒。

    顾言拿起衣服直接进来衣帽间,白慎行好整以暇的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见她拿牙刷刷牙刷到一半,似是想不通似的回头看他;“人生真的有那么多迫不得已的时候?”

    为什么许溟逸会为了一些没必要的局势去向着林安琪让舒宁不爽?

    “看你需要什么罢了,赶紧刷牙,小心把泡沫吞下去了,”前半句他说的平和,后半句就算的上是警告了,刷个牙哪儿有那么多话题聊?

    顾言将牙刷跟杯子放在洗漱台上,挤出洗面奶洗脸,白慎行拿着毛巾候在一边,等着给她擦脸。

    “一会儿送你去看看?”白慎行见她一大早起来就如此郁闷便开口提议道。

    原本走在前头的顾言一愣,回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白慎行似乎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主动过的。

    “怎么了?”见她如此诧异的望着自己,不免好笑道。

    “谢谢,”顾言平稳的嗓音在走廊上响起,白慎行宠溺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即将她带进怀里;“走吧!吃完早餐送你去看看。”

    佣人早就将丰富的餐食准备好,白慎行跟往常一样将牛奶递给她,顾言端起来喝了两口,随即吃着营养师搭配的早餐,席间、白慎行时不时抬眸看她,顾言有些疑惑,随即浅笑嫣然的看着他道;“白先生、你再这样、我是吃不下饭的。”

    白慎行轻笑两声,“那是我的错了。”

    “有事说事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诱拐花季少女的女贩子,”顾言今日一早起来阴霾的心情被白慎行那句送她去看看,给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白慎行放下手中的汤勺,很隆重的看着顾言浅缓道,“我下周要去首都参加国宴。”他担忧的眸子看着顾言,生怕她脸上有半分不悦,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会很自责。

    出乎他意料的是顾言端着牛奶杯子浅喝了一口轻轻点头道;“我知道。”

    “你知道?”白慎行诧异,他以为自己主动开口会显得尊重些,不料顾言早就知道了。

    “恩、”顾言肯定应了声。

    “你去吧!我会很乖的,”顾言笑眯眯的看着白慎行将这几个字说出来,语气中看不出是何意味,反倒是白慎行被顾言如此良好的态度给搞懵了。

    他有些看不懂眼前人了。

    他以为顾言会闹他,会对他有意见,毕竟自己对她那样强势,不允许她如何如何,而自己却每每都因为工作的事情在她即将生产的时候离开她,可今日、他的太太,似乎心胸开阔并不打算跟他斤斤计较。

    白慎行越发感激顾言了,无以言表。

    “言言,”白慎行温情的眸子注视着她,顾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疑惑的望着他。

    “谢谢,”白慎行这两个字咬的极其重,似是将心底所有的感激都依附在这两个字上表达出来。

    反倒是顾言笑的有些许没心没肺,“不客气。”

    白先生此刻心底生出来的何止是感激,他恨不得扔了面前的筷子碗,将他爱人好好抱在怀里温存一番。

    “舒宁跟许攸宁在你心目中谁更重要一些?”白慎行开车送她去汉家时在路上问道。这一问,倒是让顾言有些诧异了,随即转头好笑的看着他,“我以为你会问,你跟她们比起来更重要些。”顾言今日心情似乎颇好,跟白慎行聊天的话语中都带了些许俏皮的意味,白慎行轻笑,“我跟她们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白慎行抛给她一个万年难题,惹的顾言扶额轻笑。

    “反正不救你,到时候你的钱就全都是我的了。”顾言笑的得意。

    “早就是你的了,”白慎行浅浅的一句话语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顾言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眼,随即接起来,对方说了两句之后她对白慎行道,“去公司吧!”

    “国宴要多久?”路上,两人浅聊着,顾言问及国宴的行程。

    “国宴用不了几天,反倒是首都那边可能要多待几天,你跟我一起去?汉城离首都近,坐动车或者开车都可以,不坐飞机,”白慎行一早就想带着顾言一起去的,最原始的想法便是如此,只怕顾言会不愿意,见她今日心情甚好,他赶紧把握机会。

    顾言听他如此说稍稍愣了下,莞尔平和道,“晚上问下医生。”

    白慎行其实是不愿意带她去颠簸的,可无奈于顾言最近心中所想甚多,他怕她一人会胡思乱想,便想着带她一起去,放家里他担心顾言胡思乱想,带出去又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会引起早产,白先生此刻可谓是两难。

    “首都那边什么事情?”顾言鲜少听白慎行提及首都那边的公司,反倒是汉城跟欧洲新加坡那边经常听他提及。

    “准备将首都那边的业务交接过来,将发展中心放在汉城,”白慎行心在在极力将所有的业务圈子跟发展空间都往汉城靠拢,不为别的,只为他想日后能多些时间陪陪老婆孩子。

    首都的发展空间肯定要比汉城更大,不过是靠近权利中心会稍稍有些局限性,白慎行将中心反正该汉城是首都的效益不好还是怎样?

    “首都那边效益不好?”顾言开口问到。

    “想有多点时间陪陪你,”白慎行一语道破,效益不效益在他这里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在他眼里,钱已经不是钱了。

    顾言沉默无语,不知如何说。

    索性就将所有的话语放在心中。

    见她不言语,白慎行有些担忧,一边开车一边问她,想靠边停车却又偏偏在不能停车的地方,顾言有些看不下去道;“好好开车。”

    “想什么在?”白慎行浅问。

    “在想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付诸太多了,”顾言怕白慎行在她身上付出太多了,以至于她无以为报。

    “你为我生儿育女难道付诸的不多?言言、婚姻生活、总有一个人是要付出多一些的,不是你、就是我,不用想太多。”

    白慎行腾出手握了握她纤细的手指,而顾言被白慎行这句话给震慑住了,婚姻生活、定然有一个人付出多些,而她么i想到的是,白慎行一开始就做好了要付出的那一方。

    两人到了GL,白慎行并未跟她一起上楼,只是叮嘱她完了早些回家休息,不要太过操劳,顾言应允。

    上去时,舒宁正好端着茶从茶水间出来,见顾言满面阴沉的上来,有些莫名其妙,她不记得自己有惹过她,顾言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她过来,不料舒宁只是直愣愣的站在哪里,顾言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她办公室的大门,直接进去。

    反倒是舒宁一脸懵圈,有些莫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她才进去,杯子还没放在桌面儿上,就听见顾言怒狠狠道;“我看你是疯了,许溟逸惹你不快,你大可以提刀去剁他,买什么醉?这么多年过去了,酒能治得了什么病?昨日昨日也是、你要看林安琪不爽直接往死里抽一顿算了,自己憋屈就够委屈了,还拿酒伤身。”顾言以为以舒宁的道行是不会被这些琐碎杂事给气的伤心的,哪儿晓得她着实是高看这个女人了,舒宁还是气不过去买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酒不离手的毛病始终没改过来,林安琪惹着她了,换作以为她绝对会动手往死里抽一顿泄气了再说,可昨日呢?她竟然任由许溟逸将人带走,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见舒宁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顾言是更来气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为了这么点儿屁事就把自己家往死里罐。”直到顾言气呼呼的骂出来,舒宁总算是知道事情的起因在哪里了,原来真的是她惹着人家了,只是、有必要专程跑过来骂人?

    她拉过面前的椅子坐在顾言面前;“不是、我说你动那么大怒干嘛?喝酒不是常有的事情?不过昨晚是找个借口而已,你别生气,小心胎动,被骂人,都听得见呢!”说着她还不忘指了指顾言的肚子。

    “注意胎教,”她似是很担忧似的。

    反倒是这般淡定的舒宁惹的顾言一阵白眼,她缓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准备怎么办?”

    林安琪那边你准备怎么办?还准备让她如此跳动?

    还准备让她在你面前蹦哒?

    “我会看着办的,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再说,”舒宁从不担心自己会如何,她担忧的是顾言。

    她担心顾言会因为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而焦心。

    顾言有些无奈扶额叹息,怎么解决?

    “今晚你跟赵阳将那个帐号狙击了,”顾言重复道。

    “好,”舒宁点头。这边、白慎行将将进办公室前,许赞就将一个文件袋放在他面前;“不知道是谁的,说是给你的,在前台放了好些时日,前台的同事今日喊住我,让我给你带上来。”

    许赞也很好奇,怎么会有无名氏给老板寄东西,看来不是很重要,在前台放了好多天老板都为提及,想来他也是不知道的。

    “什么东西?”白慎行随手将外套挂在衣架上。

    “不知道、上个星期三送过来的,放在前台好些天了,”许赞答。

    白慎行拿起文件袋一边拆开一边道;“你去忙吧!”

    许是太过漫不经心,当白慎行看见文件袋内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震惊的,照片的内容恨露骨,他的爱人趴在一张床上,头发散落着,浑身无一遮羞物品,眼眸紧闭,看不清情绪。

    顾言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而这张照片只拍了上半身。

    明明是很常见的照片,明明是那种去美容院做个后背都可以拍出来的照片,而白慎行此刻却觉得刺眼的很。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的捏着文件袋,咯咯作响、隐忍暴怒的面孔透露出他此刻极度不悦的心情,

    坐在办公以上缓解了好久的情绪。

    不知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在什么背景下拍出来的,明明是很正常的照片,可强势霸道的白慎行只感难受。他对顾言是何等强势霸道,不允许任何人窥探,此刻的他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只怕定然会勃然大怒,然后质问顾言这张照片的含义。

    越在乎越容易犯错,白慎行在心理一直念叨着这句话,直至下班之前都未将拿这件事情去质问顾言。

    只是这一日,麦斯的人颇为不好过。

    许赞明显感受到老板的心情跳跃太过迅速,经常性让他找不出理由跟缘由。

    这晚、白慎行回山水居时顾言正在书房查看资料,待他站在门口看自己的时候顾言才抬眸发现有人站在书房门口。

    望着他嫣然浅笑了一番,随即便低头将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上。

    “在忙?”白慎行迈步过来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伸手将桌面的水杯段起来浅喝两口,悠然闲适的望着顾言。

    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让顾言将目光投在他身上,有些人天生的贵胄,根本无需做什么,只要站在哪里便知道他的段位跟身份,而白慎行、就是这种人,他周身得气质气场无论到那里,只要他伫立在此,众人的目光便会随着他转动。

    白慎行望着顾言、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道;“我今日在办公室收到一份文件,觉得有必要拿给你看看。”说着、白慎行将手中的文件袋推到顾言面前,顾言疑惑,伸手去拿文件袋;“什么?”

    能让白慎行如此正儿八经的跟自己说的事情是什么?“看看就知道了,”白慎行如是道。

    当顾言纤长的手指缓缓拆开文件袋的时候,整个人眸光倏然阴冷下去,随即似是有些不敢置信道;“什么时候收到的?”

    “前几天,确切的说是上个星期三,我给你看、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人轻而易举挑拨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言言、你理解嘛?”白慎行虽心中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缘由,可更害怕的是他跟顾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却被这章照片给毁了。

    他混迹商场多年,这年能耐还是有的、若白慎行只是个轻易让人挑拨离间的人,并不见得能坐上汉城首富的位置。

    顾言思索良久,深深叹息道;“我也收到过,好几次了,应该是断头猫的同一伙人。”顾言望着白慎行、见他没回应,随即开口解释到;“这些照片,是我在洛杉矶时拍的,当时,许攸宁在身边,至于为什么有人会有这些照片,我并不知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让许攸宁过来作证,她应该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发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她很感谢白慎行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对她勃然大怒,她庆幸自己找了一位理智的老公,更庆幸的是白慎行清醒的头脑,而不至于让一些随随便便的小手段就让两人产生了分歧,既然有人将照片寄给白慎行,定然是希望他们之间破裂。白慎行的成熟稳重再一次让顾言心悦诚服。

    “我让人去查了,”白慎行道。

    “已经查出来了,现在要解决,”顾言看着他道。

    这件事情她查探好久了,现在就等着解决。

    “你是我太太,不管别人给我寄什么东西,说什么话语,我第一时间会跟你寻求真相,只希望言言不要将我的意思曲解,我并非质问你,只是想同你商量,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因为外人的挑拨离间就便的支离破碎,言言、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庭,今天、许是我莽撞了些,不应该直接过来问你,也许会让你心理不舒服,我道歉,希望你别生气。”白慎行轻缓的话语将刚刚的事情解释了一遍,而顾言心中万分感激,如果换作是她收到了白慎行这样的照片,只怕第一时间不是回来好好问清楚,而是大吵大闹,她感谢白慎行,给了她一个另样的环境。

    白慎行这样成熟稳重睿智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万分有安全感,而顾言现在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见顾言望着自己出神,白慎行俯身在她面颊落下一吻,惊醒了顾言。

    她眸光略带轻嗔的看着他,似是不悦。

    “在看可要收费了,”白慎行轻笑着揶揄她。

    顾言白了他一眼,随即道;“穷。”

    她如此模样倒是惹的白慎行一阵轻笑,“在忙什么?”

    “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马上就结束了。”

    这晚、山水居用完晚餐之后白慎行带着她在山水居院内闲庭信步,两人手牵着手就像平常家的小夫妻散步那样游走于山水居的美景中,满天繁星也不及两人此刻牵手步行耀眼。

    耀眼的星辰在头顶蒲散开,顾言看了眼身侧的白慎行,思忖许久才莞尔开口道;“我出国的那几年,一部分的时间在洛杉矶,一部分在柏林,洛杉矶与许攸宁在一起,柏林是舒宁,在国外有过很不好的一段过往,具体有多不好,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反正那时候、只觉得人生很绝望,后来、我去了战地,中间过了一段非人的日子,留下了一些东西,就在前不久、有人用那些东西来威胁我,从十月到现在我收到的快递都来自那个人,如今我觉得我有必要亲自将这个事情解决,我知道你并不想我去冒险,我也知道你是我丈夫,让你帮我解决这件事情是理所应当的,可是、很抱歉。”

    顾言望着白慎行、见他眸间平和,便缓缓接着道;“这段过往并非只有我一人过的不堪跟惨不忍睹,我不想让我身边朋友那些不堪涌现在你面前,不想将他们要掩饰的过往呈现在别人面前,慎行,你能理解嘛?”

    顾言早就想将这些话语说与白慎行听,只期望他能松口,她不希望他们的婚姻生活往后在争吵中度过,也不希望白慎行看到舒宁他们的过往,只因这样太过残忍。

    “你所说的过往究竟是有多不堪?”白慎行望着顾言平缓道。

    她次次都说自己的过往不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白慎行从中探查过,可是一无所知,而现在呢?顾言再次用这个借口来搪塞自己,准备让自己支持她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而那些危险的事情是一旦出了什么意外便要抱憾终身的。他只知道顾言有过一段战地生活,而且还是她亲口当着大家的面以讲故事的形式说出来的,后来的每一次他探查的结果都只有顾言所说的那些事情,其余的的一切,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了无踪迹,白慎行知道,有人将她的过去抹去了,而那些过往除非顾言亲口说出来,否则他一辈子都别想知道。

    顾言并不想跟白慎行提及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可是这时候除了说出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信服自己,相信自己,让自己放手一搏。

    她缓缓抬头看着满天星辰,心中在组织语言,想着怎样能将那些准备遗忘掉的时候用最简短的语言说出来,怎样避重就轻的告诉白慎行那些事情到底有多不堪,有多难以启齿。“2007年冬、那年、我二十一岁,在俞思齐的帮助下在这个世界有了的一席之地,立足的根本,随后、在某种场合认识了一位朋友,那年、柏林的雪下的很大,一晚上的时间就冻结了所有车道,封锁了出行的行人,整个世界都呈现一片雪白,冰天雪地,那是我人生中见过最漂亮的一场雪,洁白无瑕,一晚上起来、整个世界都干净了,那年、许是我年轻气盛,在某件事情上太过自信,让我们在商场上惨遭对手伏击,朋友怀孕八个月,她多次劝诫我让我改变形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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