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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骨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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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脱?”
    “……”
    本该是缱绻缠绵悱恻的时候,蹦出这么一句扫兴的话,还真是尴尬啊…尤其男主还不耻下问,满头大汗地毫无章法解着她的内衣…
    算了!元千矜也不打算知道了,这么小巧的布料,索性撕了也无妨!
    “呲拉——”
    苏骨娆膛目结舌,雾雾雾草啊!
    元千矜不管苏骨娆作何感想,他此刻他的目光正被白花花高耸耸的雪峰给吸住。
    好柔软…好滑腻…真好捏啊…
    一手尚不够,两手齐上,比馒头白嫩,比包子圆硕,闻起来香香的,不知如何滋味?
    舌尖一扫,苏骨娆身体一颤,元千矜又轻嘬了一口红蕊,复又抬头观察她的反应。
    趟尸的苏某人眼含泪花,感觉自己作为了某人好奇而开采探索的玩具…简直无语凝噎!
    作为一个初哥,在没有现代化的某国动作片的熏陶下,在这一刻完全展现了对于两性间构造的求知欲。
    元千矜对着一双丰乳吸嘬了良久,女人被吸得灵魂深处都在叫嚣。
    “女子不都是用这儿哺乳,你咋没有奶水?”
    “……”
    滚你娘的!


民国千金一诺(十)
    元千矜尚不知女子的妙用,但总归觉得耳听为虚,以前总是听程奚御说女子如何如何销魂,说他是个死板货,他不以为然。
    如今,果真叫自打巴掌。
    他身下的女子,体软多娇,肤白嫩滑,一声叹息就能让他颤一下。
    这小蛮腰也着实细啊!他双手就能收拢,想想平时摇曳多姿,多迷人!
    一双手抚摸至大腿,细嫩光滑,竟然连细小的绒毛也无,真如汉白玉柱似的。
    喔!这小脚也着实可爱,这粉色的指甲晶莹剔透,跟上了色的冰晶似的。
    苏骨娆有些受不了被这里撩一把火,那里撩一把火,当事人还慢悠悠地一点都不急色?!
    不知道是作为女人的果体失去了吸引力力还是男主不同于男人啊!
    到嘴的肉不先吃为快反而研究这肉取什么部位怎么烹煮怎么下口?
    “你还做不做!”
    苏骨娆炸毛了,没见她这么配合,快速战速决啊!
    “喔,你急不可耐了?”
    “……”
    元千矜也难受,可他更难受的是不知如何下口,只怪后悔没研究个春宫图。
    大致知道怎么做,元千矜心一横,反正今天必须吃了她!
    衣衫褪去,男子的身材不健硕也不瘦削,该有的肌肉都很匀称,配上那一张具有欺骗性的温儒脸皮,还是很有色欲的。
    直接覆了上去,挤入女子双腿间,男根鼓胀着一跳一跳,碰上女子的湿潺花谷,两人俱是一顿。
    试探地挺了挺,元千矜面色有疑。
    “是这儿么?”
    明明是整装待发却不得门入,简直身心煎熬。
    苏骨娆被戳了几番,都没进去,反倒是她被顶得生痛。
    纤柔的手握住棒身那一刻,细软柔嫩的触感元千矜身子一麻。
    下一刻就对准了湿淋淋的穴口,如同一张小嘴在蠕动,吸着他的铃口,要把他的肉茎给吃进去一般。
    元千矜毫不犹豫地一贯到底,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听着身下人的哀嚎,再加上一下子拥挤的触感,浑身上下酥麻一抖,浓浓白精鱼贯而出,霎时间浑身毛孔都舒爽不已!
    苏骨娆没想到对方这么速度,在她疼痛还没过去的的时候,这一次欢爱就结束了,不过也能理解,初哥都是这样的。
    吃过肉的销魂滋味,能不食髓知味么?一想到那种活似神仙般的感觉,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复苏了,渐渐撑满了整个甬道。
    没有技巧,没有轻重,一下一下重力深入、拔出,带出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沾染上两人的交合处。
    水声,击拍声充斥着房间,汗液细密从男人额际低落,汇入耸动的胸脯间,滑落床寝上,没入。
    女子娇喘嘤嘤,眼角的水光柔媚了男人的眼,俯身亲吻着女子的额心,眼睛,呼吸交缠,红唇诱惑。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的性事,极度的肢体接触,融贯了水乳,动荡了灵魂。
    一场尽欢,两人合衾而眠,抱拥贴身。


民国千金一诺(十一)
    屋内温情脉脉,元千矜看着熟睡中的妻子,心里满胀胀的,终于名正言顺了。
    白日里两人关在房内多时不出,由不得人不多想。
    秋晚霜站得脚都酸了,也不见半点动静,原先她得到消息以为能看到一场闹腾,如若在屋内争吵,怎会半点声音都不透出来。
    同样站在廊檐下的程奚御也观望着事态,进屋良久又是孤男寡女,他心下已了然,只是有一丝不明显的涩然暗由心生。
    灰白的街头,老旧的楼宇,那一抹亮色就如同明月初升,晕华明媚,格格不入又极其和谐。只是想不到当初不经意闯入他眼里的少女是兄弟的妻子。
    遥遥相对的看到秋晚霜,程奚御苦笑摇头,真是天涯沦落人,妄动了情愫,只是场孽缘。
    真是可惜了,还没粉墨登场,就被踢下了台。
    程奚御自嘲一笑,转身离去。
    两个小时之后,苏骨娆幽幽转醒,迷蒙的眼在看到近距离的放大的脸之后,瞬间睁大。
    回想起两人热情高涨的性事,不由红了面庞,这是本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两人硬生生折磨了良久才契合。
    “醒了,饿不饿?”
    元千矜一副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形象,吻了吻她的嘴唇,亲昵地拥抱着她。
    实在受不了这番黏腻,两人一贯的相处方式被打破,就有些不习惯,苏骨娆退出了元千矜的怀抱。
    “我饿了。”
    “我已经让人送东西在外间,要不我给你拿进来?”
    苏骨娆原想摆手拒绝的,甫一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四肢百骸俱是酸痛不已,尤其私密处更甚,稍微一动就一股湿粘一涌而下。
    整个动作半疆在床上,赤红了面色,
    流出的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我要先洗浴。”
    “我已经让人放好水了。”
    苏骨娆赞赏有加的看了元千矜一眼,还挺上道。扯过外衣披在身上,强忍住浑身酸涩走进小隔间,泡浸在热水中才意满舒缓了身子。
    洗去一身疲软,穿上一身粉白的旗袍,将身上的暧昧痕迹遮在里面,随便挽了下头发,蹬着一双白色高跟鞋走了出去。
    元千矜已经在外面的碗筷摆放好,看到走出来的苏骨娆眼前一亮,旗袍贴身修出玲珑曲线,走动间若隐若现的肉色晃眼,慵懒踱步。
    元千矜一想到别人也能看到如此让人心跳加速的风情,先前惊艳的视觉冲击立刻变成了恼火。
    “你穿得这么露骨是想干嘛!”
    苏骨娆才吃上东西,被人这么一吼,筷子一抖,夹的菜全掉在桌上。
    真是一惊一乍,都不能让人安心吃顿饭!苏骨娆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完全没搭理的意愿,自顾自吃饭。
    元千矜见她不理,郁闷地坐到一边,看着苏骨娆一口一口吃得香。
    一张小嘴红艳艳,水润润的,看得他心里一紧,十分清晰的记得这张小嘴如何香软馨香。
    想着想着心思就活络了起来,不由暗暗吞了回口水。
    苏骨娆疑惑一眼:“你也饿?”
    元千矜摇了摇头,此饿非彼饿,非口腹能解。


民国千金一诺(十二)
    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元千矜渐渐变得小肚鸡肠起来,尤其是对于妻子出门穿衣打扮上,十足的霸道。
    最好床上不穿,宛如荡妇,下床遮严,密不透风。
    真是男人的劣根性啊,苏骨娆可不管这个,现在也算任务完成了,她现在在考虑是现在就离开还是解决了秋晚霜再离开。
    秋晚霜除了一个姨娘的挂名也无其他了,但保不齐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关键还是在于元千矜这儿,秋晚霜对于他执念过深,没个了结始终多惹事端。
    正如苏骨娆所料,秋晚霜不给她添堵是不可能的事情。
    秋晚霜楚楚可怜不甚赢弱,双手护着腹部前来质问元千矜,是否不管她与孩子了?!
    元千矜顿时面色黑了下来,第一反应是看向苏骨娆,见她无过多表情,心下也有些忐忑,是否听信这丫鬟的话。
    对于那日让秋晚霜爬了床,但身体是他的,做了没做他一清二楚。
    只是可恨,一次两次都拿他当傻子对待吗!他都没碰过她哪来的孩子!一瞬间几年的主仆情谊也消失旦尽,元千矜冷硬下心肠,不再念点旧情。
    “不知悔改,欺主犯上!本想给你留点余地,既然如此,我也犯不着留你。”
    这话是何意?!秋晚霜心下大惧,哀恸不已,瘫软在地,面色苍白。
    “为何?为何!”
    明明是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明明是他在她最灰暗的时候朝她伸出了手…为什么要抛下她!她才是最爱他的人啊!
    都是这个女人的出现!秋晚霜阴沉的视线直射苏骨娆,恨意四散。
    元千矜将苏骨娆挡在身后,这女人果真留不得!
    次日清晨,元府又鸡飞狗跳了一场。
    据说秋姨娘在二少爷床上被老爷给抓了个现行,气得老爷拿着拐杖狠狠地打了一顿二少爷。
    原本管家的是二少爷的母亲钱姨太,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钱姨太也在老爷面前落了没脸,老爷直接没收了她的管家权利。按当时的原话说的就是——连儿子都管不好能管好家?!
    倒是让闻风而至的三姨太足足耻笑讽刺了一把,元老爷见一个两个的都不着调,直接吩咐以后由大房长媳管家。
    苏骨娆拿着钥匙,看着摆在桌上的账本,一旁叙述的丫鬟低眉顺眼,偶尔观察一下少奶奶的神情。
    “那秋姨娘呢?”
    丫鬟心想总算问到关键的了,挺了挺身子娓娓道来:“当时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二少爷院里的小翠说当时哭得可嘶声力竭了,死命喊我们少爷,说自己是冤枉的。反正少爷是没去的,倒是让人把秋姨娘的卖身契给管家送了去,我猜想肯定是要发卖了的。”
    苏骨娆眼神一闪,说这事儿和元千矜无关她是不信的,没想到男主能心狠到这般,跟原主本来的结局何其相似。
    叹了一口浊气,苏骨娆联系系统,留下复制体便抽离而去。
    走至庭院的男人脚步一顿,若有所感,目光无神了几秒又恢复了原样,脚步不停,朝着自家媳妇所在的屋内而去。


彼岸荼靡(一)
    离都城不远的偏城——洛城。
    不及都城繁华,却也是一座昌达之城,百姓安居乐业,茶余饭后之际,多数人乐得自在,闲居一隅,坐听说书,品茗香茶。
    在繁华之地坐落的茶馆,每天生意爆棚,说书人一撸长胡,一拍案,顿时四座便安静了下来。
    “今个儿老朽不说那些话本儿,给大伙儿说说黄泉异闻。人活一世生老病死,这魂儿啊都得去阴间,经过那三途河,河畔长着一种血色红花,为彼岸花。”
    说到这说书人一顿,目光往堂下一扫,见大伙儿都聚精会神听着,不由眯眼顿感意满,又娓娓道来:“传闻彼岸花有两种颜色,分别一白一红,曼陀罗华与曼珠沙华,他们原是一对恋人被诅咒而生的一朵彼岸花——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缘生缘灭,辗转几世。
    佛主路过而被吸引,看透一切,解开了诅咒,准备将花种去彼岸,途经三途河,血色被河水拍褪滴落在河内。
    从此,彼岸蔓延出一片洁白无暇的曼陀罗华;而因执念而生的曼沙珠华火红了了三途河畔…”
    坐在角落的一袭白衣剑客喝下最后一口茶水,将银钱放置在桌上,围笠上的黑纱轻晃,人已起身离开茶馆。
    时刻注意着白衣男子动作的红衣女子在男子离开的瞬间丢下一粒碎银,跟了上去。
    远远坠在身后,尾随着男子出了城门,走上偏远小道,四周草木丛稀少,越走越偏,只错一眼,男子却眨眼不见身影!
    红衣女子暗道一声不好,急行一段也不见身影,四野无藏身之处,怎会眨眼间就不见了?!
    女子神色一凛,突有所觉,旋而后转,眼神顿时一缩。
    身后三米开外,白袍男子背持直剑,衣袂翩翩,身材挺立修长,肃然的魄力压境而来。
    “不知姑娘跟随在下所欲为何?”
    红衣女子不由紧了紧手中的玉笛,心下忐忑,面纱后的唇紧抿着。
    自知武力不及,却也必须迎刃而上。
    “不欲为何,只想…”
    话至一半,足间一踏,突然迎空急去,手中玉笛翻飞而去。
    “与你一试高下!”
    玉笛接近男子身前被剑格挡,发出清脆的声音,又回到女子手中。
    这时女子已近身前,反手一璇,男子向后一仰,握着的玉笛从男子下颚划过。
    双手翼展,单脚后移,男子不瞬已后退数米,女子紧追不舍,以笛为剑,踏步凌风,直逼而去。
    男子一凛,唇角牵出一抹冷笑,在女子咫尺之间向旁边一偏,快如闪电般扣住女子手腕,施压紧扣,女子握着的玉笛从手中脱落。
    气运于掌,男子的手掌落至女子背心,顿时女子嘴角洇出一缕嫣红。
    男子注视了一眼硬撑着的女子,不论此人尾随自己是何目的,胜负已分,转身离开。
    女子抚着心口,忍着丝丝痛意,竟然丝毫不留余地,终于倒地昏迷。
    待到女子再睁眼时,是被滴落的雨水打落而醒,茫然地看着混沌的天空。
    自己这是?不好!
    一个翻身而起,女子压着体内翻腾的热浪,几个纵身朝着目的地行进。
    远远看着几具尸体躺在地上,女子一步一步走近,心跳如雷。满地流淌的血水被雨冲刷,慢慢流淌汇聚成水洼。
    女子走过几具尸体,看着凌乱的脚步串行在泥土上,明显是蹒跚前行,终止于一片麦田边。
    看来,来晚了一步;苏骨娆皱着眉,红衣被雨水打湿,贴服在身上,瘦削的肩膀似乎被湿沉的衣服给压得垮了下来。
    看来这次任务难度系数为大,剧情似乎有着不可违抗性。
    第一世就此错过,想来时人已经被女主所救,因果以结。
    【系统,送我去下一世!】
    苏骨娆面色凝重,红衣在雨水中渐渐消融,直至消失。


彼岸荼靡(二)
    千年万载,因果轮回。
    彼岸寅生了一株叶灵,万年历修,白袍君子应劫而生。
    三途河畔动荡之中,与之呼应一抹艳红亭亭玉立。
    一个已忘记前尘是非,一个执念如初。
    
    红袍璀颜,苏骨娆落坐在羊肠小道的一棵榆树之上,已近黄昏。
    草虫鸣叫之声渐渐被一阵喧哗给惊无,一身新娘红妆的女子吃力地向前奔跑,磕磕绊绊,珠钗横飞,汗水和泪水迎着夕阳滴落。远处缀着一群人,囔囔叫叫,女子不时回头顾目,转头更是发力狂奔。
    苏骨娆轻松一跃,隐在树木间蹿行,跟随而去。
    女子跑至一处悬崖,跪地嘤嘤痛哭,为何!为何老天不开眼,不给一条活路!
    苏骨娆嘘了一口气,这一次绝对不能失败了。
    一抹亮红从头顶飘过,坠下悬崖,跪地的女子哭声嘎然而止,不可置信地趴至崖边,看着一抹身影急剧下降,变为一点消失在她眼里。
    难道自己也命该于此?听着越来越近的追赶之声,女子面如死灰,她多不甘,她还如此年纪,为何要命绝于此!
    顷刻间,女子仿佛找回了力量,从地上爬了起来,将绣花鞋放置崖边。
    四周一望,吃力地爬上一棵茂密的树,躲在绿叶间,屏气累息。
    看着追至崖边的一行人骂骂咧咧的拿起了绣花鞋,向崖底张望一番,停顿片刻一行人又离去。
    直到人走远,女子泪目,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身心疲惫,直到天色渐暗,才从树上下来,渐渐走远。
    
    夜凉如水,露水湿重,月光洒落在阴暗的崖底,才让人勉强辩明方向。
    夜酌且身后背着红衣女子,稳稳地走在灌草丛中。
    今日若不是要采摘悬崖绝壁上的草药也不会发现这姑娘昏迷在崖下,从这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能留着一条命委实幸运。
    幽幽转醒的时,入目是简陋的屋顶,苏骨娆确定自己被救了,心中不由松下一大口气。
    正当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时,门被由外向内推开,一时四目相对。
    苏骨娆压抑着心里的动荡,不知是欣慰还是苦涩之感,千百年的孤寂,苦苦挣扎在三途河畔,凭着唯一的执念吸食万鬼千怨,成就如今这番业果,为了就是眼前之人啊!
    苏骨娆知道这是原主的情感,却也难以区分而清,如今她便是这曼珠沙华的化身。
    “姑娘你身体无所大碍,喝上两服药定能恢复。”
    从男子手中接过药碗,一气呵成。
    夜酌且眼里闪过诧异,他这药可不同坊间的药堂晾晒等法加工而成,可是原汁原味,苦涩难挡。
    苏骨娆若知他所想,肯定会苦笑不得,她在阴间千年万载,尝尽苦怨情仇,其中滋味岂是一个苦字所能概括的。
    “这位…壮士救我一命,小女子无以为报,若不嫌弃…”
    “不用,救你乃人之常情,夜某不求回报。”
    好看的剑眉不怒而威,夜酌且尚未等话说完,其中意思已然明了,一副生人勿近之感散发出来。
    “过两日夜某送姑娘出谷。”
    话里不容人忽视的冷冽之气,拿着空了的药碗走了出去,一眼都不留此刻反应不能的苏骨娆。
    她说错话了么?难道是她错觉,觉得他是生气了…
    之后,苏骨娆便安心的待了两日。
    原先她也不过是为了创造因果关系,虽然第一世的轮回中她错失了,好在第二世补救了。
    离开谷底之后,苏骨娆联系系统离开这一世,去往下一世。


彼岸荼靡(三)
    阳春三月,积雪消融后,天气渐渐转暖。
    进城的主道两边站满了民众,喧哗热闹异常。不知是何日子,竟然如此热闹。
    护城河堤岸,杨柳垂摆,一阵微风吹过,清淡飘渺的香味若有似无充溢在空气中,一袭红衣的姑娘与人群格格不入,远远的站在河堤。
    已经第三世了,还有两世。
    第一世本想拖住男主,却还是违抗不了,导致男主被袭围攻之后被女主所救。
    第二世她先女子一步抢占先机,先女主一步跳落悬崖,也是冒险,恰好女主没有跳崖,这样她与女主各占一世因果。
    然这一世对她来说又是十分不好的局势,男主如今是一个抗敌大将军,而女主是一个清倌。按理说这两人天差地别,本应该是无多交集的。然而男主在为皇帝潜入敌人府邸偷取证据时受伤逃入青楼,正好是女主的房间,女主遮掩追兵留了男主一夜,而后两人心心相惜,女主成了男主的红颜知己。
    千军铁骑,步履沉厚整齐,日光下一铁甲闪着冰冷的光,犹如一条黑龙在行进,领头的将帅一马当先,马步飒沓。
    近了…近了…
    人群默契的渐渐消声,肃然起敬,目光追随着队伍。
    快到城门的时候,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将军威武!”
    人群再次沸腾了,争相呼应之声,自发跟随口号大声呼喊。
    “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神勇无敌!”
    之类的恭维赞叹络绎不绝,人头攒动,夜酌且目不斜视,如同没有听到这些赞叹声一般,岿然不动。
    一阵风吹过,柳树摆动,一缕红色的丝帕迎风飘然,脱离素手。
    带着香味的丝帕从夜酌且眼前飘落,落在他的身前,夜酌且往下一望,不动神色地将丝帕收在手中,落目丝帕下方有个“娆”字。
    侧目迎着风望去,红色的身影立在护城河堤上,双手交握身前,四目相对,女子似有些难言之隐。
    夜酌且收回目光,手下一紧,丝帕已然在他手中纷扬破碎成末,一张开,被风吹得四散。
    苏骨娆微微一笑,看在眼里,转身背着人群离开。
    古代女子名声最为重要,尤其是贴身物品不得随意送人,无媒无聘就是苟合,及其不雅。说难听点就是没有贞洁了,不会有人要的,还要被所有人唾弃。
    夜酌且做的十分正确,直接将丝帕给毁了,给别人安心于自己放心。
    夜色黑沉,万家灯火已熄,要说现在最盛亮之地,也莫属那烟花之地销魂窟了。
    一抹黑影急速鬼魅的翻入烟柳巷之中,不时已经不见人影,除了地上滴落的几滴血液,还真无法知晓这边有人来过。
    苏骨娆悄然跟随在之后,将一路上的痕迹给消除,几个纵身快速回了春丽院。
    已在她到这里时就已经提前假意卖入这里,技巧性的入住了女主的房间。都已经一切布置至如此了,如果剧情还是无可违抗,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半个时辰之后,苏骨娆就有些坐立不安了,男主没有如同剧情翻窗而入,思虑片刻,她开门走了出去,打算直接到女主的房间去打探一下。
    半道正好见女主紧张的从房里出来,苏骨娆掩藏好等女主走过,快速到达女主的房间,装作是去找人的样子推门进入。
    果然,男主已经在女主的床上了,胸口中了一箭还耸在那,夜酌且在有人推门进来之时就绷紧了身体,若不是身中毒素,他也不会如此坐以待毙。
    “啊!”来人一身红裙灼尔,看到他的时候吓得低呼一声,又试探性的往前迈了几步。
    夜酌且早已认出了她,这女子如此容貌让人过目不忘。
    “你受伤了,流了这么多血,我帮你。”
    苏骨娆不由分说,坐到旁边,边把脉边安慰:“你莫担心,我略懂医术。”
    从身侧小袋里拿出一颗药丸,塞入男主嘴里。
    “吃了,能解毒。”
    夜酌且不知为何就莫名信任此女,她如此神秘又如此凑巧,合该他因怀疑的,却鬼使神差的吞下药丸。
    “好了,你忍下,我给你拔箭。”
    女主进来之时,就看到如此场景,红衣女子手上握着箭,脸上溅着血液。当下手里的热水吓得“咣当”一声全掉在地上,湿了衣衫。
    苏骨娆也只是侧目看了一眼,又回身望着疼得冷汗直冒的男主。
    “你身上有金创药吗?”
    夜酌且颔首,苏骨娆便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将药洒在伤口,扯破一片床单包裹好伤口。
    一切完成,苏骨娆也着实松了口气,还好她过来了,不然这一世又是错过。先前在城门口为了两人的见面做好了铺垫,不然今日这般突兀怕是不成的。
    女主此时才回过神,看着苏骨娆一连串的动作惊讶不已,讨巧的笑道:“苏姐姐真是谢谢你救了阿郎,他千里而来,为了赎我却遭恶贼窥视钱财。”
    苏骨娆了然一笑,也不戳破,掸了掸衣裙,起身。
    “既然如此,你好生照顾你的阿郎。”
    苏骨娆翩然离去,一出门就联系系统去往下一世。


彼岸荼靡(四)
    疏星几许,月色正好。
    苏骨娆望月感概,终于要到最后了……
    远处两只妖兀自谈笑,却不知大难快临头。
    “兀那小怪,别顾着谈情说爱了,只怕那离绝小道不出半盏茶便到了。”
    好心提醒,两只小妖惊魂一般四处张望,看到苏骨娆时怔了一下。
    “多谢妖仙提醒,我俩马上离去!”
    苏骨娆闻言一挑眉,妖仙?真是有趣。想她不仙不妖,不人不鬼,不在三界内,超出五行中,只是一抹执念,靠吸食万鬼千怨,以彼岸花为寄,才有如今这番形态。
    ——吾彼与岸,宁违天背地,生生世世厮守不离!
    ——叛天规!落轮回,千年生花落叶,千年落叶生花!生生世世不复见!
    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所有期盼,所有爱恋,所有怨恨,所有缱绻,都随着时间沉淀,随着时间流逝,随着时间偏执,随着时间淡如。
    偏执的是她,淡如的是他。
    他成就了曼陀罗华,她堕落成了曼珠沙华。
    爱不得,求不得,恨不得,放不得。
    到头来,往事如烟,誓言若旧,却成全了别人的姻缘。
    第四世,成败其中。
    “道长,你为何不放了我?你放了我吧!”
    “本道看你灵根纯净,不忍看你为非做妖,收下你助你窥得天道,也算是机缘一份。”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乱了苏骨娆的思绪,借着不凡的视力,一眼就看清了来人。
    真是阴魂不散的女主,明明她先等在这里,他们又提早一步相识。
    苏骨娆不由心下愤然,阴阳怪气一笑,立马让两人警觉。
    “是谁!”
    一声喝令带着凌然不可侵。
    女子宛如无骨的蛇一般靠在枝头上,树枝轻晃间,一张魅色入骨的脸从枝桠间透了出来。
    夜酌且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继而将刚收入
    麾下的的小妖掩在身后,作出一副防御姿势。
    人间怎会有这样的姿色,太过美丽就是危险。
    苏骨娆看着他下意识的动作,危险地眯起了眼,她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什么灵根纯净,我看你是看上人家貌美如花了吧!”
    苏骨娆拨开树叶,迎风而下,红衣如血。
    “不如也把我收了如何?”
    刹那的定格,女子妖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咫尺之间,俨然近在身前。
    夜酌且不动声色地与之对视,女子身上的气息很是奇怪,扑簌迷离,他看不透她的妖力。
    反倒是他身后的芍药小妖如今已瑟瑟发抖,强撑着不让自己跪在地上。
    苏骨娆当然只是故意针对女主的,特意施压给她。
    “你这小妖倒是好的很,偷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白长了三百年灵力不说,还找了个相好做靠山。”
    苏骨娆知道自己不可能一帆风顺,幸好自己来了这一世之后先给女主下了套。
    夜酌且闻言皱起了眉,对于“相好”两个字很是排斥,似乎在这个女子眼中他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
    于是乎根本忽略了其余的字眼,下意识的反驳:“姑娘还是注意言辞为好。”
    苏骨娆嗤笑一声,实实在在气笑了,竟然想都不想就回护了女主。难道自己前两世这么煞费苦心的结果付诸东流了么?
    “既然你这么爱护她,就别怪我不客气!”
    “且慢…”
    苏骨娆急于发泄心内的疟气,才不管其他,身离地五丈高,红练从袖中飞出,即冲男子胸堂。
    夜酌且拿剑一挡,一璇,红练缠绕在剑身,两方拉锯。
    夜酌且目光一凝,射向一旁的芍药小妖,如若此妖心术不正,他还真是看走了眼,助纣为虐。
    “小妖,你拿了人家什么东西!”
    一旁的芍药眼泪汪汪,被凌厉的眼光一射,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这个道士前后变脸也太快了,眼泪如珠般坠落下来。
    “哼!”苏骨娆见此没好气的用鼻子哼了一声,扯了扯绷直的红练,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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