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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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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韩国很快又遇到了新的麻烦。q

ps:刚刚出差连夜赶回来,只能码这么多了,明天还有许多事。最近低烧,难受,唉……6aahhh+27352643……》

第十七章失望的赵国

麻烦来自赵国。±頂點小說,或许意识到秦国据有太原郡后,已经成为影响赵国北疆安全的重要因素,赵国想出了一个并不是多么高明的计策,那就是联姻。

虽然决定国家如何站队的因素大半是利益,但也不能忽视“枕头风”的厉害之处,否则,秦晋之好也不会如此影响深远。

如果嫁到他国的公主不为王后,不受宠幸也就罢了,一旦所生的公子被立为太子,地位也就水涨床高,话语权也会随之加大,多半就能左右朝政。说到底,联姻只是手段,能够起到起多大的作用就需要手腕和运气了。

现在诸国之中,赵与燕,燕与韩都称得上是联姻的典范。赵王的长姐为燕国王后,燕王的小妹为韩国王后,燕与赵、韩的关系因此皆是密切。也或许正是因为有这一层的关系在,燕国并没有偏帮韩、赵中的任意一个。

赵国如今要将另一名公主许配给秦王,纯粹是拉拢秦国。想必,赵国是最忌惮秦、韩两国结盟的。所想要达成的效果,最大莫过于秦国倒向赵国,与赵国一道防备韩国;最弱莫过于秦国保持中立,不与赵国为敌。

不知道是想要迷惑赵国,还是真心想要和赵国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秦王面对赵国使者的游说,居然并没有直接的拒绝,这样就耐人寻味了。

虽然韩国自以为秦国不可能朝韩暮赵,也清楚这种政治上的联姻能够起到作用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决定彻底绝了赵国的这个念头,消除隐患。

一名来自齐国的说客被韩国收买,携带重金赶往晋阳,进行了一次精彩的游说。

想要游说成功就需要有成功的对象。秦王态度暧昧,肯定是不宜下手的。这种更像是家事的事情,朝臣也是不便表态。所以,说客直接找准了问题的关键,当今秦国王后——华阳夫人。

以华阳夫人和秦王的多年感情以及秦王对华阳的宠赖,即使赵国长公主嫁给秦王。也不过是妃嫔,是万万做不成王后的。这后宫之中,乃是华阳夫人一言九鼎,能够对联姻产生决定性作用的,也只有华阳夫人一人而已。所以,说客把最终目标定在了华阳夫人身上。只要她死活不同意赵国长公主嫁给秦王,秦王是不敢不从的。

说客选择了华阳夫人的弟弟阳泉君作为突破口,一者,华阳夫人生性多疑。非亲近之人的建议,多半不听,阳泉君乃是华阳夫人的外援和依仗,实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二者,华阳夫人深居宫中,求见不易,不像阳泉君身为朝中权贵。喜好豢养宾客。

面见阳泉君后,说客直言阳泉君大难临头。阳泉君自然以为说客是危言耸听,不过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力,说客乃道明来意,道:“今君上无功于大秦,之所以可以坐享富贵是因为君上是华阳夫人弟弟的缘故。华阳夫人贵为王后,又有太子子楚为援。原本可以高枕无忧,但一旦秦、赵联姻,赵国长公主又为秦王产下公子,那太子子楚的地位就危险了!”

阳泉君未解其意,闻其缘由。说客道:“秦国所惧者。韩国也!如今太子子楚远在洛阳为质,一旦秦、赵交好,韩国必然恼怒,太子子楚的处境就会困难。赵国长公主若是再向秦王献言,促成秦、赵结盟,太子子楚就会有性命之虞。没了子楚,秦王还能立其他公子为太子,但华阳夫人还有机会再过继一个公子吗?即使过继过来,有怎么让秦王再次同意,立其为太子?君上还万不可以为此事不会发生,说到底,太子子楚的出身并不高贵,又是过继给华阳夫人的,论及血脉,哪里及得上赵国长公主所生的公子高贵!若论母家的势力,赵国长公主有赵国的全力支持,华阳夫人的母家远在江东,楚国又远不及赵国强大,还不与秦国接壤,所以,臣才说一旦秦、赵联姻,受害的必然是华阳夫人和君上!”

阳泉君默然不语,如果赵国的长公主有些许手腕,加上赵国的支持,还真有可能达成这个目标。即使韩国仁慈,没有在第一时间诛杀子楚,赵国也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子楚,以加强赵国长公主的地位。子楚一旦身死,自己和华阳夫人的依靠就没了。到时候,立谁为太子,可就不是当初华阳夫人一人可以下决定的了!

“还请先生教我!”阳泉君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说客这才说起韩国交代的事情,道:“有上策、下策两个方法。下策,派人游说韩国,令太子殿下可以返回晋阳。只要太子殿下在晋阳,即使秦、赵联姻,华阳夫人有太子殿下和君上为外援,也不会失势。上策,毁了这次秦赵联姻,只要赵国长公主没有嫁给秦王,太子殿下不但没有危险,反而会因此得到韩王的重视,间接帮助君上和华阳夫人取信于秦王!”

阳泉君想都没想,就选择了上策。下策只是拖延,免不了交锋。上策却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秦国只要继续亲近韩国,和赵国保持距离,那么太子子楚就可以成为秦王、韩王交流的纽带,自己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阳泉君带说客入宫求见了华阳夫人,一番言语之后,华阳夫人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说客得到了重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华阳夫人、阳泉君则是一番密谋,定下了计策。

很快,华阳夫人一系的官员开始跳将出来,反对秦王纳妃,这个妃,自然是指赵国长公主。理由嘛,秦国这些年屡受挫折,失去整个关中,民心不安,若是秦王大婚的消息传出去,百姓必定以为秦王醉生梦死只知享乐,人心也就散了。

与此同时,华阳夫人也利用自己在后宫的影响力和对秦王多年的了解,吹起了枕边风,如此几天,原本对此就不是多么上心的秦王耳朵根都被磨软了,自然推诿了赵国的联姻!一场危急化解于无形之中。

(明天五千字,开始描写战争了!一番大战开始!)

ps:明天要去看医生,每周四的必须工作啊!希望病早点好。

第十八章三年时光

公元前二六五年,韩、赵、秦三国易地后,天下再无新的大事发生。各国都是安分守己,与民休养生息。就连一直蠢蠢欲动,试图离间秦、韩两国的赵国在失败了两次后,似乎也接受了如今的现实,转而安心发展。

公元前二六四年三月,楚、越两国爆发了小规模的冲突,但由于弭兵或者说韩国的威势,两国皆是保持了克制,向韩国寻求调解,没有引发两国直接的兼并战争。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两国原本以浙江(古时候一条河的名字,非浙江省)为分界线,相安无事。但因为上一年的冬天少雨,入春后也无一场雨水,浙江南北两岸皆是干旱成灾。没有水,种下去的庄稼就不能成活,没有粮食,百姓的生活就无以为继。所以,自然而然地,浙江就成了两岸百姓眼中可以活命的唯一水源。

最先行动的是楚国,毕竟,浙江北岸沃野数百里,关系着数万百姓的口粮,南岸越国的耕种面积还不及北岸的一半,楚国远比越国要着急得多。百姓们在江东郡官员的指挥下,在浙江上游开凿了一个渠道,因浙江水浇灌田地。如此一来,下游的越国就有意见了。

楚国的田地集中在浙江上游北岸,越国的田地集中在浙江下游南岸,楚国在上游这么分出一条支流,导致原本水量就不多的浙江径流量大减,可供越国使用的水量变得太少。

矛盾就这么产生的,越国先是派人前往吴郢(即吴县),要求楚国堵住沟渠,以方便越国引浙江水灌溉田地,楚国好不容易缓解了旱情,自然不愿意。但楚国的态度也算“客气”。提出了一个基于“公平”的建议,那就是越国也可以在浙江的上游,挖开一条沟渠。但熟悉情况的人都知道,浙江的上游南岸是会稽山,想要引浙江水到下游,绝不是越国可以承受得起的。何况,时间也不允许。

越国眼看着地里的庄稼一天天青黄下去,也是急了,百姓们被怂恿起来,越过浙江捣毁了楚国开挖的简易沟渠,许多庄稼被淹死。楚国这才意识到越国不好相与,想到了向韩国求援!

韩王派遣征南将军乐乘将兵一万,前去解决此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在乐乘手上得到了完美解决,乐乘在浙江的上游、下游各布下五千大军。镇守沟渠口,约定每半日开/关沟渠,如此,楚国、越国都能有半天的时间独享浙江水。楚国、越国找不出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加上时间也不等人,各退一步,接受了韩国的方法。

和南方的旱灾不同,北方却是暴雨连连。中原地区还好一些。雨水只能是略微充沛了一些,邯郸郡、代郡这些偏北的地方则雨水淹坏了不少庄稼。好在这阵雨水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否则,大半个北方要颗粒无收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燕赵两国想要挑事也是有心无力。

公元前二六三年,整个华夏可谓风调雨顺,各国的仓廪都变得很充实。或许是因为今年是弭兵之盟生效的第三个年头。也是最后一个年头,各国的使者开始奔走,有的是为了想要继续延长弭兵的时间,有的则想要在结束弭兵。

五月份的时候,在韩国的支持下。越国经过长达两年时间的准备,一举吞并了弱小的闽越国。无论是东越国也好,闽越国也罢,都是越国分裂出去的,东越国被承认为正统,加上实力远超闽越国,以有心算无心自然一举功成。

至于弭兵的约束问题,因为闽越国地处偏远,又不为中原各国承认,就连楚国也不认为越国在开疆扩土数百里,百姓增加三四万户的情况下,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这件事也就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

七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较大的事情,那就是燕王宣布册立年仅八岁的公子喜为太子。册立太子这种事情,纯粹是一国内政,公子喜为燕王后所生,又是嫡长子,也无可厚非,但燕国在这种微妙的时刻的微妙举动,就惹人遐想了。

原因就在于燕王后的另一个身份是赵国长公主,如今是弭兵的最后一年,燕王春秋鼎盛,不过而立之年,完全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册立太子。燕王却偏偏这么早就册封太子,莫不是在传达一种信号,那就是燕、赵要结盟了?

齐国是最放心不下的一个,如果燕赵果真结盟,那齐国就将面对燕赵两国的巨大压力,除了依附韩国,齐国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齐国惴惴不安地派出使者前往洛阳,想要探一下韩国对自己的态度,结果是令齐国满意的。韩国虽然没有允诺什么,但却让安平君田单返回了临淄。这无疑是一种信号,那就是韩国绝不会放任齐国被燕赵两国吞并!

送别田单前,韩王对齐国使者轻轻说了一句“安平君乃齐国忠臣,不用可惜”,直接的后果就是没过半个月,齐国宣布以田单为左丞相,后胜为右丞相,秣马厉兵,整修军备。韩国则提高了齐国质子——公子假的待遇,韩王更是邀请公子假前去北苑狩猎,宴请数次。

对于秦国太子子楚,韩国虽然没有更加优渥,但也增加了照料子楚起居的奴仆,加上韩国调派了大量的青壮修筑郑国渠,秦国也不担心韩国会和自己撕破脸皮。

秦国也曾派人前去洛阳,试探韩国对是否继续弭兵的态度,却没有得到韩王的正面答复。没有办法,秦国只能通过韩国大臣,旁敲侧击,想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其他大臣皆是不言,唯有御史大夫范睢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树欲静而风不止,若无一国挑起事端,这弭兵自然继续下去,否则,会盟也是没有意义。

这句话说了没多久,韩王就再次下令,从汉中、南阳、三川调集青壮前去扶风郡修筑郑国渠。

公元前二六六年七月,天下诸侯于卢县会盟,立下了一个三年弭兵之约,当时约定,三年后,若是天下诸侯以为弭兵可行,再次会盟商议细节,可等到了公元前二六三年八月,三年时间已国,却没有一个国家提出再次会盟之事。

韩国似乎忘记了这个约定,将全部的精力用来修建郑国渠。在过去的两年里,整个关中的财力物力人力全都无条件向郑国渠倾斜,加上周边各郡的人力支持,和韩国的财力支持,设计长达三百多里的郑国渠已经修建了超过八十多里,比预计的进度快上了一点。即便如此,原本需要花费的十年时间也不过减少了两三年,仍需继续花费五六年的时间。

燕国、赵国似乎也忘记了弭兵之盟的存在,忙着互派使者,加深感情。秦国、齐国感受到这种压力,开始整顿军事,依托河流设防。远在南方的楚国、越国完全体会不到剑拔弩张的气氛,楚王似乎很喜欢江东,恢复了游山玩水的本性,忙着带着宠臣巡幸各地。越王则是望着多山的会稽郡发愁,苦思如何增加人口。可思来想去,总结出来的一个道理就是会稽郡地盘太小,越国人口太少,指望着鼓励百姓多生,还不如把主意瞄向浙江对岸的江东!

如果可以吞并江东,越国的人口将增加八万户,这可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可惜的是,楚国的都城现在在吴郢,越国只能眼馋,却不认为有什么机会拿下。除非,嗯,除非韩国帮助自己牵制楚国。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越王派出重臣前往洛阳游说,可韩国却迟迟没有表态。韩王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急的越国是抓耳挠腮。越国君臣思来想去,只能是将其归咎到韩国认为时机尚未成熟,至于什么时候时机可以成熟,越国就不清楚了。

ps:怕大家等得及,先码一半,另外一半接着码吧!

第十九章赵奢之死(上)

公元前二六三年秋末,匈奴大举入侵雁门,赵国以赵奢为将,将兵十万,抵御匈奴。经过一个月的鏖战,赵奢大胆采用诱敌深入的策略,于九原城下歼灭匈奴大军超过三万,俘虏匈奴左谷蠡王。匈奴败退数百里,不敢南下与赵军争锋。

在匈奴,左右谷蠡王与左右贤王合称“四角”,地位高于其余王侯。俘虏左谷蠡王虽然有运气的成分,但却是中原国家对匈奴以来的最大胜利。强盛如秦国者,也只能是重创匈奴大军,却不能俘虏匈奴人中的权贵。

此次大捷,极大地振奋了赵国的民心、士气,三年前的那次溃败产生的阴霾、不自信之情被一扫而光。赵王更是借着这次大捷,坐稳了位置,臣民皆是相信,这是赵国再遇明主的征兆。赵国将在赵王的带领下,创下不下赵武灵王的功绩。

赵王大喜之下,封赵奢为马服君,与信平君廉颇平起平坐,执掌赵**权。在政事上,有平原君赵胜、上卿蔺相如这样的老臣辅佐,有赵太后震慑宵小,赵王处理起政事来愈发得心应手。

十月,赵王成年,赵太后亲自主持赵王的冠礼。赵太后自此退居幕后,将政事交予赵王与大臣处理,除非君臣争议很大,否则,赵太后再无插手国事。

时间进入十一月▲+,w※ww。后,赵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本身体就不大好的赵太后驾崩于长乐宫。临终前,赵太后交代赵王与民休养生息,自己的丧事从简,嘱咐赵王将自己与赵惠文王合葬,善待长安君并宗室大臣,然后溘然长逝。

赵王遵从赵太后遗愿,下令邯郸百姓禁饮食酒肉十日即可,忌鲜亮服饰,然后亲自扶棺,守孝月余。

随着赵太后退出历史舞台,赵国的大权落入到刚刚成年的赵王身上。谁也不清楚,赵王可以将赵国带到什么方向,但国人相信,朝堂上有这么多能臣干将,只要赵王勤于政事,赵国当可与韩国争雄!

初掌大权的赵王谦卑有礼,凡事愿意听从臣子的建议,却也不缺乏自己的主见。对待大臣优渥,赏罚分明,让少数担心赵国前程的人彻底放心心来。不过,要说到缺点,也是有的。那就是赵王似乎更愿意听从平原君赵胜,平阳君赵豹这样的宗贵意见,对蔺相如、廉颇这样平民出身的人虽然也尊敬,但却有微不可查的偏见。

赵太后的去世让秦、齐两国放下心来,至少短时间内,尚在守丧期的赵王多半不愿意轻易动刀兵。只要赵国不动手,燕国就显得有些独木难支。面对韩国对秦、齐两国的暧昧态度,燕国可不敢赌博。

时间很快进入公元前二六二年三月,赵王恩威并施,惩处了一批贪赃枉法、尸位素餐的官员,提拔了一些青年才俊,也算是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信。就在赵国一切步入正轨的时候,噩耗发生了马服君赵奢病重。

谁也没想到,正值壮年的赵奢怎么会突然病重,一些敏感的官员甚至以为这可能是其他国家下毒导致的,目的就是消灭掉赵奢这个赵国新晋的军神,打击赵国的士气。

但赵奢这个当事人却是知道,自己有此一劫完全不是被投毒,而是因为年轻时候积累的暗伤突然爆发。长年的厮杀,累累的战功,封君拜相的荣耀,这样的光环下,别人只看到自己的威风,却少有人知道战场的残酷,自己的付出。即使成为主将后,亲临第一线面临危险的机会越来越小,但在此之前厮杀所产生的伤势却不会那么容易好!赵奢自认自己是一个铁汉,但再坚强的男人也敌不过病痛的折磨。

自知自己时日不多,赵奢在赵王再一次前来探望自己后,打算托付后事。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赵王毕竟年幼,难免意气用事;而自己的儿子赵括眼高手低,却与赵王意气相投,赵奢实在担心,自己积累起来的一世英名会毁在自己儿子赵括手中,更害怕自己的儿子连累了赵王。

蔺相如的年纪越来越大了,身子也不大好;廉颇虽然依然老当益壮,但性格太过耿直,和赵王相处的时间长了,难免会让赵王觉得廉颇倚老卖老。如果赵括有自己一半的沉稳,自己也就省心了。赵奢不得不为自己家族留后路。

ps:历史上赵奢死于长平之战前,也就是公元前262年,决定不改变这个历史。马服君这个称号也予以保留。实在太困,明天补上欠缺的一千字吧!

第二十章赵奢之死(下)

“爱卿安心养病就是,身子虚弱就不要起来了嘛!”赵奢看到赵王进来后,勉强就要爬起来行礼,赵王快趋几步,竟是扶住了赵奢,话语里虽是埋怨,体恤重臣之情却是溢于言表。

“劳烦王上抛开国事,探望微臣,已然是微臣的罪过!微臣如果再不向王上行礼,更是罪上加罪,臣心实在难安!”赵奢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俯首请罪。

赵王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寡人初掌大权,还需依仗爱卿为寡人查遗补缺!爱卿如今病重,这些繁文缛节,就不要在意!爱卿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病养好,代寡人征伐天下!”

赵奢苦涩一笑,示意管家屏退了众人,歉然对赵王道:“臣的病情臣心中有数!王上礼贤下士,赏罚分明,此赵国社稷之福也!只是臣时运不济,怕是不能为王上效忠,为王上分忧了!”

赵王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情,就欲出言安慰,赵奢却是摆了摆手,说道:“王上不必欺瞒微臣,生死有命,臣能追随先王和太后,也是臣的荣幸!只是臣有些事情,始终放心不下。”

“爱卿但说无妨!只要寡人可以做到,一定照办。”赵王看到英雄迟暮,有些于心不忍,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一者,韩国国力之强3≠,w※ww。,天下没有可以匹敌的,想要保全赵国社稷甚至有所进取,就必须外联诸侯、内修法度,如此,臣民一心,韩国必定不愿意与赵国为敌。宫中府中,俱为一体。诚宜赏罚分明,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赵王连连点头,见赵王采纳了自己的建议,赵奢又道:“平原君、蔺上卿,皆志虑忠纯之辈。先帝称之曰‘贤’,臣以为,国家大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信平君廉颇,性情耿直。晓畅军事,士卒为其效死,臣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赵王闻言称是,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寡人乃是新君,朝中却多是老臣。若是有人倚老卖老,当如何?”

“王上乃一国之君。臣子功劳再大,爵位再高,也是因为王上知人善用,御下有方。如果有人对王上口出不敬,居功自傲,当令司寇依法治其罪!然。朝中多耿直之辈,如蔺上卿者,也曾数次直言进谏,惹先王数度不快,然事后证明。蔺上卿之谋于我赵国有所裨益。信平君更是心直口快,多与朝臣不睦,若是日后信平君顶撞王上,君前失仪,还望王上多多体谅。王上乃一国之君,能有容人之雅量,才能招揽天下有才之士。”

赵王表面接受,心里面却是有了别样的新法。在赵王看来,自己初掌大权,为了人心着想,要体恤功臣。但自己站稳脚跟后,还是要扶持自己的势力,与老臣争权。如果只是从善如流没有自己的主见,是远远称不上明君的。如果有人敢忤逆自己的决定,即使是蔺相如、廉颇也要惩治一番。

赵奢也只是尽自己最后的忠心,赵王无论听不听进去,都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因此继续说道:“王上,说完国事,臣还有私事,算是不情之请!”

“爱卿但说无妨!寡人听着呢!”赵王回过神来,说道。

“王上以为臣的犬子赵括如何?”赵奢略微不安地问道。

赵王心中一喜,原来如赵奢这样克己奉公的人也有自己的软肋啊!终究是舐犊情深,看来,赵奢是想要利用他最后的影响力,为他的儿子谋一个前程!自己可不能寒了忠臣的心!别说赵括身负大才,就算赵括平庸之至,偌大的赵国难道就给予不了赵括一个体面的差事吗?!

“爱卿放心!寡人过些日子将赵括安排进军中,先从偏将军做起如何?”赵王许诺道。

偏将军这样的高位,已经拥有**领兵的资格,而且,一旦领军,至少也是三万人起。论军中的地位,除了廉颇、庞煖、扈辄、司马尚,就属赵括了,也算是子承父业,位高权重。

赵奢却是摇头苦笑,赵王不解,以为自己许诺的地位太低了,刚想继续往上增加,赵奢出言道:“知子莫若父!犬子什么才能,臣最清楚,如果王上令其领兵,必然兵败。到时,臣在九泉之下,也良心难安!”

赵王讶然道:“爱卿说笑了!虎父无犬子,赵括自幼熟读兵法,寡人觉得,为偏将军甚至有些屈才了!假以时日,必定可以成为寡人的大将军!”到现在为止,赵王还以为赵奢是在谦虚。

“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犬子虽然熟读兵法,却自大,以为用兵之道,易如反掌!臣实在担心他闯祸连累赵国,还望王上不要对犬子委以重任。即使用之,也要循序渐进,从一百人将做起就好!”赵奢语出惊人道。

赵王愣住了,良久才道:“寡人记得了!”

赵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累的,变得面红耳赤。赵王嘱咐赵府中人好生照料赵奢,就告辞而去。谁知这一走,就成了永别。

公元前二六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赵国名将、马服君赵奢病卒,赵王嘉其功,赏赐千金,布万匹,以便治丧!

第二十一章楚越之战

赵太后、赵奢两人的身死,让赵国原本蠢蠢欲动的心安稳了下来。即使赵国明知道每拖延一日,韩国的优势就大上一分,赵国的压力就大上一分,但也更清楚,盲目地发动战事一旦战败,赵国的日子会更加艰难!

越国在寻求韩国的支持未果后,也打消了经略江东的主意。可是有些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却会主动来找你,十月份的时候,楚国似乎瞅准了这弭兵已经是形同虚设,果断派兵渡过浙江,攻打越国的会稽郡。

楚国迁都吴郢后,江东郡就成了楚国的核心所在,与江东一江之隔的会稽郡也就成了楚国的心腹大患!先不说楚、越之间有世仇,就算楚、越两国和睦,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越国这次纯碎是无辜躺着也中枪!

楚国大军来势汹汹,不过,似乎考虑到会稽郡多山,人口不过六万户,兵力太多的话后勤会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所以,此次楚国出兵不过五万。即使如此,对举国只有八万兵马的越国来说,也是很大的压力。越国虽然节节抵抗,也免不了城池接连失守的厄运。好在在距离越国都城会稽尚有百余里的地方,赶来的越军主力挡住了楚军的步伐,两军相持,各有胜负!但唯恐楚国继续加兵的越国还是匆忙派出使者前往洛阳求援。

越国使者抵达洛阳的时候,时间已经进入十一月,韩王闻听这个消息,立即召集群臣商议。

丞相张平道:“楚国伐越,越国自然不支,臣以为,越国存亡皆在王上一念之间。于情于理当救之!”

韩王不置可否,越国自然要救,如果坐任越国为楚国所灭,韩国就会成为楚国的下一个目标。当然,楚国想要击败韩国是不可能的,但却可以让韩国难受!

“臣附议!如今弭兵之盟已然失效。各国之所以不起战事,不过是习惯使然。楚越开战的消息一旦传遍天下,燕、赵、齐、秦多半也会有所行动!我们韩国怕是难以独善其身,这郑国渠的进度就会大大放慢!所以,最好的莫过于迅速平息这场战事!”御史大夫范睢也是说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天下的事情哪能尽如人意,即便这次楚越之间的战事迅速平息,很快也有燕、齐,赵、齐这样的战事!战事是不可避免的。寡人倒是觉得,我们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从其中获益,或者,至少减小些损失!”韩王出言道。

群臣纷纷称是,算起来,天下已经超过三年半没有战事了,弭兵本来就是权宜之计。想要一统天下就不能害怕压力。郑国渠的修建是花费了韩国大量的人力物力,但却不意味着韩国就不能应对大规模的战事。

“既然是要获益。臣以为,这越国可救。但要缓救!”卫尉李牧轻声说道。

韩王微微一笑,赞许道:“如何一个缓救?”

李牧回道:“(韩)釐侯时,魏国伐我,我们韩国向齐国求援,齐国表面上答应了,暗地里却是让我们韩国消耗庞涓大军的有生力量。待魏军疲惫,才出兵救援,在马陵设伏大败魏军!我们何不效仿之?”

“臣附议!楚国在郢都附近有五万大军,江水(长江)以北亦有五万,楚国这次出兵五万。如此算来,江东也只不过五万大军而已!王上只需派兵十万,江水以北,将系数归我韩国矣!”太尉暴鸢道。

偏将军乐乘立即请命道:“臣愿意领兵奔袭江东,解越国之围!”

乐乘身为征南将军,主动请命倒也合适。因此乐乘话音一出,原本还想请战的众将只能是悻悻作罢。

韩王却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望向一直没有开口的白起、王翦二人,言道:“白客卿、王客卿以为,这样救援越国可好?”

大殿瞬时安静下来,神色复杂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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