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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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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对自己来说,对魏国来说,很大,但也不是不可承受!真正让晋鄙胆寒的是韩国的隐忍。韩国明知道魏国心怀叵测,但却一直笑脸相迎。从边境到新郑的数道防线。韩军驻守的兵力虽然不多,但也有五六千人。韩国就坐视己方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全然当做不知道。在己方到达后,更是任由己方的斥候远远地查探新郑的虚实。现在想想,那些在城门口络绎不绝的行人、商贩,城头上若无其事的守军,全然都是韩国自己在做戏吧!要的。就是让自己信以为真,引诱自己突袭新郑。好一个狠心大胆的计划!晋鄙百分百地肯定,驻守新郑的蒙骜绝对没有离开!否则,其他人绝对不会想出这么好的计策!毕竟,蒙骜善于守城是闻名于世的。

但晋鄙也很怀疑。韩国就那么笃定,自己会上当?自己就一定不会稳扎稳打地强攻新郑,而是突袭新郑?晋鄙同时想到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次自己的目的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到底是谁泄密给韩国知道的?要知道,军中除了几个心腹知道这次行军的最终目标,其他人都是今天才知晓的。而一路上,己方又没有和任何人接触!但显然,韩国应该早就知晓了这个消息,否则不会准备这么周全,在无声无息间就消灭了己方的一万五千大军!

往更长远地说,韩国如此大胆,不是紧闭城门而是主动诱惑自己突袭,一定有必胜的依仗!最起码的,新郑的兵力绝对不能匮乏。可是,韩王、赵王如今被围困在洛阳,救兵如救火,换做自己的韩国的一方,在接到魏国来犯的消息后,一定是紧闭新郑四门,采取守势。毕竟对韩国来说,最要紧的事情就是集结大军,先把韩王、赵王救援出来。而不是把大军留在新郑,用来抵抗魏国。这明显不符合逻辑!但韩国偏偏做了这么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就好像,嗯,就好像洛阳的得与失,韩国并不计较!似乎,在韩国看来,抵抗己方的十万大军要远比救援洛阳要迫切的多!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晋鄙很是疑惑!

“莫非新郑发生了政变,有人想要取代韩王然?”晋鄙暗暗想道。这次的惨败给晋鄙敲响了一个警钟,想要攻克新郑,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闹不清新郑的形势,韩国的形势前,自己仓促地恼羞成怒地继续攻打新郑,并不明智。

如果发生政变,大梁近在咫尺,不可能没收到消息。而且,韩王然的声威太过厉害,又有忠心耿耿的丞相张平、郎中令蒙骜驻守,谁又能在新郑掀得起风浪呢!所以晋鄙在第一时间默默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新郑没有变故,没有人想要假手秦国杀害韩王,那似乎只剩下一个解释了,那就是韩王并没有在危险当中,所以韩国才不慌不乱地要对付自己!这种情况似乎也不大可能,洛阳本来就不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城邑,周天子在洛阳的几十年,洛阳可谓经久失修,破败不堪,韩王和赵王携带的精锐再厉害,也不可能挡住三倍于己的秦军,因为这几乎是一场野战!除非,嗯,除非韩王根本就不在洛阳城中!

晋鄙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住了!韩王不在洛阳城中?!那韩王在哪?!秦军突袭洛阳,怎么看,韩王都没有幸免的机会!在洛阳被困住的三万韩、赵联军就是韩王、赵王围困在洛阳的证据!但韩国既然可以得知魏国居心不良,为什么就不能知道秦国的醉翁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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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楚国出兵

当晋鄙意识到这有可能是韩国精心设下的阴谋的时候,自然变得愈发谨慎起来。所以,前军一万五千人全军覆灭后,不断有一些人叫嚷着要为前军报仇,但却都被晋鄙阻止了下来。在没有闹清楚具体的情况前,晋鄙不打算再继续攻城。否则,谁也不知道,韩军又给魏军准备了什么样的意外惊喜。当天,魏军退兵二十里安营扎寨。新郑有了喘息之机。

新郑城里,全然没有被围困的紧张氛围。一场轻而易举地全歼魏军一万五千人的大胜让新郑变得格外喜气洋洋,也让所有的守军放下心来。韩军上下意识到,魏军其实也不过如此。原本的惧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自信心。

实际是,如今新郑全城守军不过四万之数,但不少韩军相信,只要蒙(骜)将军允许己方出站,己方完全可以一鼓作气击溃城外的魏军,虽然他们的数量两倍于己。但经历了今天这一场战事,魏军已然胆寒,虽然魏军不承认,但他们确实已经失去了对新郑的必得之心。这就是士气对一支军队的影响!

只是,蒙骜面对手下将士的请战,表现得和晋鄙一般,都是统统拒绝。哪怕手下立下军令状,哪怕手下的想法再如何完美无瑕!因为蒙骜一直知道,在魏军完全陷入惊慌失措的地步之前,反击的时机尚未成熟。

魏国,大梁。

自从晋鄙带领十万大军前去攻打新郑,魏王就如坐针毡,坐立不安。这倒不是担心行动会失败,而是魏王很是殷切盼望,希望新郑被攻克或者韩国割让土地求和的好消息可以早点传来。历代的魏王无不想要光复魏文侯、魏武侯时期的霸业,如今的魏王就是最接近的那个人。只要韩国被魏国鲸吞下去。那么魏国就将称霸中原。向北降服赵国,向东征讨齐国,向南打压楚国,向西抗衡秦国。在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之际,魏王又怎么会不激动呢?!万分激动下,自然是茶不思饭不想。

这一日。魏王把信陵君喊了过来,要对方陪自己下棋,权且打磨时光,顺便敲打敲打信陵君,让他意识到,自己才是魏国的国君。毕竟,信陵君的门客实在太多,这也为他博得了好听的名声,达到名扬天下的地步。在魏王看来。信陵君的性子有些瞻前顾后,凡是谋而后定,魏王自以为自己“杀伐果断”的性子才是一个国君应有的本色。只是魏王全然忘了,他所谓的“杀伐果断”其实是见到利益就上,看到危险就想逃避,趋炎附势罢了!

两人随意地聊着时局,说着没营养的话,信陵君无聊地都想要告退了!眼下是三月下旬。正是国家最繁忙的时候。加上魏国到处在用兵,各种事情需要去协调。魏王这个习惯了当甩手掌柜的君王自然是清闲。但信陵君身为魏国丞相却没有多少时间耽搁在这里。看魏王滔滔不绝的架势,恐怕君臣二人又要聊到天色大黑后,信陵君才能脱身,就像前两天那般。

就在信陵君诺诺称是,心不在焉的时候,宦者令匆匆闯了进来。信陵君意识到宦者令的神色很是慌张。自己刚才可是亲眼看着宦者令出去的。才一眨眼的功夫。宦者令原本红润的脸色居然变得铁青,还不断流出豆大的汗珠,脚步发软,绝对是太过紧张忧惧造成的!这意味着,魏国绝对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还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魏王展开奏折一看,脸色剧变。方才的谈笑风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不安。信陵君关切地说道:“王上!”

魏王这才反应过来,对信陵君说道:“丞相!楚国……楚国出兵二十万来犯!”然后把奏折递给了信陵君。

不等信陵君做出反应,魏王猛然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碎碎叨叨地念着:“不行!不行!现在征召大军有些来不及了!寡人要即刻把大军从韩国调回来!否则大梁可就危险了!”

信陵君一目十行,终于得知了魏王为何如此胆战心惊。前些日子,魏、楚两国在韩国的调停下,同意休兵止戈,一万韩军驻守在巨阳和陈县中间的新鄢,作为监督两国的存在。魏国在打定主意攻打新郑后,自然对南方的楚国深怀戒心,生怕楚国插进中原,坏了魏国的好事。所以,一支魏国偏师悄悄南下,监视楚军的动向。不求可以击退来犯的楚军,但求可以迟滞些时日,给魏国争取反应的时间。

如果这封示警的奏折是来自这支偏师,那魏王也不会如此慌张,毕竟楚军距离大梁尚且有将尽八百里的距离,魏国可以从容布防,层层截击。但现在的问题是,这封奏折来自长平(是魏国的长平,在陈县西北数十里外)。奏折里说,楚国二十万大军越过颍水,打了长平一个猝不及防,长平已然失守。楚国大军正沿着鸿沟北上,请魏王速做准备。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二十万楚军绕过了魏国在长平以南设置的层层防线,杀进了魏国的腹心之地!楚军距离大梁只有不到四百里的距离!最关键的是,在鸿沟两岸,魏国根本没有屯驻大军!二十万楚军完全可以如入无人之境,直奔大梁而来!即使从附近的城邑中征召大军,时间也已然来不及!更致命的是,大梁现在已然空虚!因为大多数精锐被晋鄙带出去攻打新郑了!

怎么办?!这是事关魏国生死存亡的时刻!容不得半点的侥幸!即使楚军是诈称二十万大军,实际上的数量也肯定是十万以上,甚至接近十五万人!楚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而且是渡过颍水拿下的长平,魏王和信陵君君臣二人察觉出了其中的危险信号!

因为魏国占据了颍水以东的地区,颍水以西是划归韩国所有的,要么是楚国突袭了韩国汝南郡。然后渡河;要么就是韩国主动借道,让楚军不费吹灰之力地奇袭了长平。在二人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极其地高。道理很简单,韩国在汝南郡拥有的大军不少于魏国在长平以南布置的军队,韩国不借道的话,对楚军来说。两条路一样难行。楚国在得罪魏国的情况下,不可能再去招惹韩国!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韩国是主动借道的。

这才是上魏王恐慌的原因!韩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允许楚国借道,楚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征召了二十万大军,一切似乎都是有预谋的!没有预谋,根本解释不了魏国眼下的险境!就好比,韩、楚两国就知道魏国会背叛韩国,出兵攻打新郑一样,两国达成了一致的共识。那就是楚国在最合适的时间最合适的地点发动了一场最合适的战争!二十万楚军一举包围大梁,不但可以收复失地,还能平白从魏国身上割走无数土地!韩国呢,也可以获利!可以游刃有余地纠缠住己方的十万大军,哪怕放走了十万魏国大军,也可以一路追击,合韩、楚两国之力,攻打大梁。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死局!

因为魏国得罪了韩、赵、楚三国。在大梁被围困后,魏国能够求助的只剩下齐国,而朝秦暮楚的齐国,会在魏国患难的时候拉魏国一把吗?没人敢打这个包票!似乎看上去,只有秦国会是魏国最后的依赖!

这些念头是魏王和信陵君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信陵君想得更长远一些。如果用韩、楚两国有预谋的合作来解释这件事情。那这个针对魏国的预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考虑到郢都和新郑之间的距离,即使一切一拍即合,两国用最快的速度达成协议,恐怕也需要十天半个月。而这段时间,魏国不过是刚刚决定彻底背叛韩、赵两国,为自己的霸业崛起而冒险!

“除非,除非韩国在一开始就打算抛弃魏国!一开始就打算给楚国便利,让楚国和魏国死拼!眼下的种种巧合不过是误打误撞!在魏国出兵攻打新郑的时候,楚国也出兵了。阴差阳错之下,韩国无意中救了自己!魏国则险些将自己玩死!”信陵君暗暗想到。

当然,心里头信陵君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韩国是在知道魏国决定背叛韩、赵两国后,才拉拢的楚国。但这种猜测太可怕了!这意味着魏国内部出了一个韩国的细作,此人地位还一定要高,可以接触到魏国最隐秘的决定!就算地位不高,至少也需要是魏王心腹的心腹,可以知晓魏国的一切动态!所以这个想法刚刚冒头,就被信陵君下意识地否决掉了。毕竟,现在最现实的问题是如何击退楚军,而不是引得君臣猜疑,内部不和。

“丞相,国事艰难!眼下楚国大举入侵,寡人该如何是好啊?”魏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满是期望地看着信陵君魏无忌。

信陵君心里面虽然慌张,但面色却是沉稳,道:“臣以为,长平县令的奏折有些言过其实。毕竟一个月前,韩国才调停了我们和楚国的战事,两国各自撤退了大半的兵力,以便春耕。楚国披甲之兵不过四十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征召二十万大军大举进攻我们魏国。加上人一满万,人山人海,楚军来犯的时候,势必连绵无尽,加上楚军一定会夸大自己的兵力,以便让我们魏国心生恐惧。长平县令肯定是惊慌失措之下,听信了传言。依臣之见,楚军人数应该超过了十万人,但绝对多不出多少!”

魏王心里稍微镇定了下,这十万和二十万的差距实在太明显了!如果真的是二十万楚军来犯的话,距离大梁又不过是三日的路程,那魏国这次即使挺过去这场劫难,也休息完好无损了,那中原霸业,尚未开始就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如果楚军只是十万的话,那魏国就有了转圜的余地,虽然依然有些紧张,但不是不可为!

见魏王稍微松了口气,信陵君继续宽慰道:“大梁百姓有民二十万,加上周围百里范围内的城邑人口密集,就算楚军攻到了大梁城下,王上也可以从容征召出十万大军(书中有些关于各国兵力的数字会有冲突,主要是站在的角度不一样。这可战之兵一般指的是精锐,而举国之兵或者说是游说的人所说的可以征召的大军,一般是把成年男子都算进去)。楚军又是劳师远征,我们完全可以以逸待劳,凭借着兼顾的城池,逐步消耗楚军的士气和实力。待楚军露出疲态,王上一声令下,精锐尽出,楚军一定是落荒而逃!”

魏王连连点头,开始觉得楚军只有十多万的话,确实不足为虑。当然,这是魏王没有听出信陵君言外之意的基础上。信陵君只是说单单是楚军包围了大梁城,如果赵国也派兵南下呢?!如果齐国也想过来占便宜呢?!真要是让楚军攻到了大梁城下,变数就有些大了!信陵君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宽慰楚王罢了。毕竟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不可能完全按照计划来走。就好比前两天,魏王志得意满,自以为韩国求和、衰落在即,魏国很快就会称霸中原,可结果呢,却是魏国率先遇到了难关,大梁有被楚军包围的危险!

信陵君见魏王恢复了紧张不安的情绪。心里面也是大松了口气。越是在国家危险的时候,君王越需要冷静。如果君王都手误无措。朝令夕改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得到一场惨败,甚至国势就此衰落下去。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近的就好比楚国,原本和秦国、赵国三足鼎立,结果白起只带着数万大军南下。轻而易举地击溃了楚军数十万主力,楚国从此一蹶不振。远一点的就是齐闵王的例子了,当时的齐国连秦国都忌惮不已,因为齐国的存在,秦国都不敢大举进入中原。可结果呢。齐闵王四面树敌,济水一战,齐军主力仓皇而逃。齐国只剩下两座城邑!如果不是燕昭王去世的太早,让田单抓住了燕国君臣不和的缺点加以利用,齐国怕是早就灭亡了!

“臣以为,当务之急不是把晋鄙将军的大军抽调回来,毕竟这十万大军一旦回来,逼迫韩国屈服的计划就算是失败了。”信陵君说道。

魏王回道:“新郑距离大梁还不到两百里,若是急行军,大军三日就可往返一次。”

当晋鄙意识到这有可能是韩国精心设下的阴谋的时候,自然变得愈发谨慎起来。所以,前军一万五千人全军覆灭后,不断有一些人叫嚷着要为前军报仇,但却都被晋鄙阻止了下来。在没有闹清楚具体的情况前,晋鄙不打算再继续攻城。否则,谁也不知道,韩军又给魏军准备了什么样的意外惊喜。当天,魏军退兵二十里安营扎寨。新郑有了喘息之机。

新郑城里,全然没有被围困的紧张氛围。一场轻而易举地全歼魏军一万五千人的大胜让新郑变得格外喜气洋洋,也让所有的守军放下心来。韩军上下意识到,魏军其实也不过如此。原本的惧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自信心。

实际是,如今新郑全城守军不过四万之数,但不少韩军相信,只要蒙(骜)将军允许己方出站,己方完全可以一鼓作气击溃城外的魏军,虽然他们的数量两倍于己。但经历了今天这一场战事,魏军已然胆寒,虽然魏军不承认,但他们确实已经失去了对新郑的必得之心。这就是士气对一支军队的影响!

只是,蒙骜面对手下将士的请战,表现得和晋鄙一般,都是统统拒绝。哪怕手下立下军令状,哪怕手下的想法再如何完美无瑕!因为蒙骜一直知道,在魏军完全陷入惊慌失措的地步之前,反击的时机尚未成熟。

魏国,大梁。

自从晋鄙带领十万大军前去攻打新郑,魏王就如坐针毡,坐立不安。这倒不是担心行动会失败,而是魏王很是殷切盼望,希望新郑被攻克或者韩国割让土地求和的好消息可以早点传来。历代的魏王无不想要光复魏文侯、魏武侯时期的霸业,如今的魏王就是最接近的那个人。只要韩国被魏国鲸吞下去,那么魏国就将称霸中原。向北降服赵国,向东征讨齐国,向南打压楚国,向西抗衡秦国。在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之际,魏王又怎么会不激动呢?!万分激动下,自然是茶不思饭不想。

这一日,魏王把信陵君喊了过来,要对方陪自己下棋,权且打磨时光,顺便敲打敲打信陵君,让他意识到,自己才是魏国的国君。毕竟,信陵君的门客实在太多,这也为他博得了好听的名声,达到名扬天下的地步。在魏王看来,信陵君的性子有些瞻前顾后,凡是谋而后定,魏王自以为自己“杀伐果断”的性子才是一个国君应有的本色。只是魏王全然忘了,他所谓的“杀伐果断”其实是见到利益就上,看到危险就想逃避,趋炎附势罢了!

第四十章函谷关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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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撒在函谷关城墙的时候,古老的城墙熠熠生辉。发生在三百里外洛阳的战事,丝毫影响不到这座雄关险隘的宁静。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这样的地形给了守关的戍卒足够的信心和底气。除了用奇袭和惨绝人寰的伤亡,没有第三种方法可以拿下这座要塞。

从秦孝公派人建立函谷关的那一刻起,在长达百余年的历史中,只有两次破关的记载。一次是齐、韩、魏、赵、宋五国联军在齐将匡章的带领下,前后历时三年,终于攻克了函谷关(实际存疑)。一次是韩、魏联手,冒充秦军,奇袭拿下了函谷关(本书描写的)。

对驻守函谷关的魏军来说,可能的敌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秦国,另一个是韩国。可眼下秦军在洛阳和韩、赵联军打得如火如荼,韩国的精锐之兵全都在向洛阳云集。在这种情况下,守关的魏军虽然表面上还是恪尽职守,但实际上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

函谷关的守军们有些郁闷。如果没有这场该死的战事,他们早就可以换防撤回魏国本土了!可因为爆发了中原大战,所有的戍卒只能沉下心,等着战事结束后国内派人来换防。具体的时日,显得有些遥遥无期。加上日子过得实在无聊,又耽搁了家里春耕的时节,不能和家人团聚,所有的人都没什么好脾气,显得无精打采。

戍卒们三五成群地聊着家常。讨论着这场战事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讨论着那些权贵们怎么会改了胆小的性子,居然和秦国合作把韩国、赵国一起给暗算了。慵懒的阳光洒在照在戍卒的身上,人也变得懒洋洋的。

直到一支军队出现在函谷关守军的视线里,这种情况才发生变化。虽然这支军队是服饰是魏国的惯用服饰。虽然他们打着魏军的旗号,但警觉性甚高的守军还是迅速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函谷关守将魏咎。城头值守的曲侯迅速指挥弓箭手们就位,虽然箭矢还没有瞄准城下的魏军,但看他们一脸的严肃,显然没有因为底下是友军就有丝毫的大意。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重。

“去通知魏校尉。就说王上有令,命我等前来换防,你们可以撤回大梁休整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从人群中越众而出,高呼道。

“可有虎符和通关的文牒?”城头的曲侯心里大松了口气,按部就班地问道。

将军这次没有答话。而是把一个包裹交到身边的侍卫手中。侍卫们拍马越阵而出,径直走到护城河前,扬声喊道:“虎符和通关的文牒在此,你们派一个人下来取吧!”

城头的魏军面面相觑,很显然,对方自恃身份,不打算泅渡到城墙下。函谷关的护城河虽然不大,但也有三丈宽。两丈深。平时吊桥都是收起来的,城门也是紧闭不开。因为魏咎下过严令,没有他的命令。擅自开启者杀无赦。这意味着,己方要想取得这些信物,他们中间有一个人要用绳索缒下城,然后泅渡到对岸,拿到虎符、通关文牒后再泅渡回来,再攀上城头。这个活。不仅危险,还累人。因此在听到城下的军队这个要求后。城头的魏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不想自己摊上这个苦差事。

曲侯可不管其中的风险。他要做的,就是在魏咎赶来前,拿到这些信物,好好地表现一番。不过,曲侯好歹是有身份的人,犯不着以权压人,所以他抛出了自己的诱饵,能够顺利拿回虎符和通关文牒的,奖赏十个刀币。在他看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至于别人是不是也认为十个刀币是一笔重赏,他就没有仔细考虑了。

“愿意下去拿对方信物的,往前迈一步!”曲侯不理会手下士卒的议论纷纷,望着城下的军队,说道。

停顿了几秒后,曲侯把身子转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般的两个人,一名傻大个,一名老兵油子。虽然和自己想象的踊跃争先的场景不同,但曲侯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很好!本曲侯就喜欢你们这样勇敢的人!”

傻大个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袍泽们给坑了,自己明明没有向前迈一步啊!明明是他们集体往后退了一步,自己立在原地,没及时反应过来,就造成了这样的“美妙”误会!老实人被欺负啊!傻大个哀叹世风日下,都不厚道。

傻大个倒是不怕死,问题是他恐高,又不会泅水。所以在这个关口,他难得反应迅速了一回,对曲侯诉苦道:“大人,小的很想拿这十个刀币,可小的不会泅水,又笨手笨脚,怕丢了大人的面子!”

曲侯眉头拧了起来,不悦地说道:“那你还站出来?莫非是戏耍我?”

傻大个两股战战,诚惶诚恐地说道:“大人,小的脑袋一发昏就站了出来,真不是有意欺瞒大人!”

曲侯冷哼一声,没再言语,心里面却是暗暗讽刺对方的胆小,就算对方会泅水,自己也不会让他去拿信物。否则,对方一定会笑话自己御下不严,治军无方。自己一心想要好好表现,在魏咎面前出个风头反而会变成给他丢脸。念及于此,曲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傻大个归位。傻大个如蒙大赦,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手忙脚乱地退了一步。

然后,所有的人都同情地看向仅剩的老兵油子,老兵油子现在是有苦难言。自己才不会为区区十个刀币就冒险,方才是走神了,无意中被坑了一把。自己一恍惚,想好的理由居然被这个傻大个抢去了。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以前都是自己坑别人,没想到天天打雁。到头来反被雁啄了眼。看眼下的情况,自己若是再找理由推脱的话,曲侯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在曲侯望向自己的时候,老兵油子干脆将错就错。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大人,卑职愿意前去取信物!”

曲侯满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去吧!”

老兵油子心在滴血,悲壮的回道:“那卑职去了!”说好的是十个刀币呢?说好的十个刀币呢?

曲侯挥了挥手,算是道别!心里默默地回道:“你要是能活着回来。这十个刀币自然会给你。现在要是给了你,对方要是敌军,你肯定会抛尸城外,自己不就亏了吗?!”

老兵油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了城头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曲侯权当做看不见。倒是其他戍卒一拥而上,帮助老兵油子固定身体,把他用篮子坠了下去。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看城墙下面的军队有恃无恐的样子,多半真的是魏王派来接替自己的军队。那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前往大梁休整,各回各家,孩子老婆热炕头了。

在城头所有魏军的目送下。老兵油子一跺脚,大起胆子,一鼓作气地跑到了护城河旁边。泅渡了过去。对方也没有为难老兵油子,将虎符和通关文牒交给了老兵油子。老兵油子强忍住尿意,没耽误片刻,又泅渡了回来,被城头的魏军拉了上去。老兵油子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也才发现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衣服湿透了,别人也看不出。

在看到校尉魏咎已经赶到了城头上时。老兵油子只觉得自己的冒险没有白冒,当即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邀功似地又不乏正义慷慨地说道:“卑职幸不辱命,这是对方的信物,请将军过目!”

魏咎微微点头,算是对老兵油子的赞赏,随即拿起了虎符,和自己手头上的半块虎符比对了起来。两块虎符合起来没有一丝偏差,虎符是真的。魏咎的戒备之意稍除,接下来审阅通关文牒,也没有问题。虽然有些疑惑这支接替自己的军队会来得这么快,但魏咎还是初步相信了对方确实是友军。但一些必要的流程还是要的,所以魏咎令人打开了城门,自己只带着几名随从,来到了护城河边,和对岸的魏军隔河相望。

“我乃校尉魏咎,有请对面领军的段校尉出来一见。”魏咎高声说道。在通关文牒里,魏咎已经知道,要来接自己班的人姓段。段氏在魏国也是一个望族,能够做到统领一营的校尉,魏咎不敢说认识所有,半数应该是知道的。

少顷,一个中年将军拍马而来,也是只带着几名随从,隔着窄窄的护城河和魏咎两两相望。

“魏校尉别来无恙!”中年将军拱了拱手,示意道。

“一切尚可,段校尉可好?”魏咎现在放下心来,自己和对方有过一面之缘,算是认识。如此看来,这支军队确实是来接替自己驻防函谷关的。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段校尉笑了,回道:“好到极致。魏校尉还不知道吧!我们包围了新郑城,韩国已经向我们魏国求和!用不了多久,汝南郡就会划归我们魏国了!甚至半个三川郡,也会割让给我们!要不然,王上又怎么会派我来接替魏校尉戍守函谷关呢!”

魏咎略一吃惊,恰到好处地反问道:“半个三川郡也给我们?那秦国会同意吗?校尉一路上都没有遇到韩军的阻挡吗?”

段校尉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笑道:“这半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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