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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风再起时)-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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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疑。
生怕袁术不信,使者又相继拿出司徒王允、京兆尹杨彪亲笔书信。袁术和长安士人关系密切,曾参与举兵以迎关东群雄,和幽州牧刘虞、长子shì中刘和率兵南下勤王两次计划,前者胎死腹中,后者幽州突骑为他所并。王允为长安士人魁首,他的字迹,袁术自然认得,杨彪则是他的妹夫,更是熟得不能再熟。
袁术把杨彪信件jiāo给长史杨弘,陷入沉思之中。
杨弘看过从兄杨彪所书,大喜道:“将军出身袁氏,家族四世三公,mén生故吏遍布天下。昔日将军出奔雒阳,破家徇国,力逐董卓,忠烈为世人所敬仰,自太傅méng难,领袖群伦者,将军是也。所谓chūn秋之义,求诸侯莫如勤王。今董贼身死,天子年幼,四方更有不宁,将军此时宜奉承王命,遣兵入京,与王公共秉朝政,以安人心。”
刘先抚须笑道:“幸而未入扬州,否则,无以chōu身,岂不坏了大事?不世之功,即在眼前,将军万万不可有所迟疑。”
三大勤王派的最后一人蒯越却是没有开口,袁术的心思,他最了解,不勤王事,素为己谋,既然杨弘、刘先已经发出声音,达到目的,他没必要再去惹袁术厌烦。
蔡瑁看着王允书信,眉头高高皱起,如此一来,争执已久的事情终于有了定论,勤王派赢了。袁术只能打消进军扬州的念头,强为之,只会使上下离心,得不偿失。
袁术缓缓走回座位,面上平静无bō,心里则是恨极董卓,大骂道这条老狗,什么时候死不行,偏偏在这个时候死去,成心和我过不去……
袁术对着使者勉强一笑,说道:“身为臣下,天子有命,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是,兵者,国之大事也,勤王,更是大事中的大事,不容有丝毫差错,且容孤与荆州文武商议后,再给天使答复。”之后,不等使者有所回应,便命shì卫带他下去休息。
使者离开后,袁术环视大殿,见在座人人心向勤王,满心的无奈。他们之中,如杨弘、刘先、蒯良、蒯越之辈,皆英才杰士,智慧过人,怎么就看不出来,汉室衰败已是定局,如秦末、前汉末故事,霸道,是行不通的,王道、帝道才是正途。
无论袁术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他都不能违背众人心愿,只好板着脸孔道:“董卓暴亡,汉室之幸也,天下之幸也……然其党羽犹在,不可轻忽,为免其等逆luàn,兵临长安,威胁天子,孤议当率兵入卫西都,以护社稷周全。”
“将军英明……”
凉州,金城郡,治所允吾。
黄河南岸某座无名xiǎo山,即为无名,自然是很少有人攀爬此山,是以,其山路乃是由流水冲刷而成,仍旧保持着原始状态,沙石luǒlù,崎岖不平。
这日,这条人迹罕至的山路,行来十数人,余人皆披甲持矛,惟有一人例外,这人年约四五十岁间,打扮为中年士人形象,其人身形修长,容貌俊伟,双目奕奕有神,两鬓霜白如雪,卓尔不群,潇洒出尘,一看就是名士之流。这么说其实也没错,但他的另一个身份显然更加引人瞩目,没错,他就是西凉叛军的首领,金城人韩遂韩文约。
因近日连连下雨,山道有些滑,韩遂不得不放慢脚步,缓慢而上,期间或观清泉流水、或观古树参天、或观野huā灿漫、或观山jī疾掠,倒也不觉得登山辛苦。
约行一刻有余,来到半山腰,韩遂回首吩咐诸甲士原地待命,走向一座坟地,从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地貌就可看出,这里埋葬了不少人,然而墓碑,则仅有一面。
韩遂径直行到碑前,将手中食检放到地上,打开检盖,从里面依次取出鱼、ròu等菜肴,以及一壶美酒,两只耳杯,而后不顾地面cháo湿、脏污,跪坐下来。提起酒壶斟满两杯酒,一手端着一只耳杯,目视墓碑,平静无bō的目中泛起一丝bō澜,喃喃自语道:“大兄,不知不觉间,已经六年了……你我相距不远,我却不能来看你,今日,终于可以来了……大兄,我来看你了……”此碑主人,赫然是与韩遂一同举兵叛luàn,而为后者所杀的金城人边章。这片坟地,自然就是边章家眷。
韩遂左手杯中之酒倒在地上,右手一饮而尽,沉默了一下,失笑道:“大兄,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尚未实现昔日之言,就敢来你坟前祭拜?”当年韩遂眼看凉州叛军诸首领各自为政,一盘散沙,面对咄咄bī人的汉军,随时有覆灭的危险,遂下狠心,杀边章、北宫伯yù、李文侯等,逐宋建,让凉州只剩下一个声音。弑兄当夜,韩遂言异日攻入京都,振奋国朝,就会来边章坟前祭拜,证明自己当初选择是正确的。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韩遂一边饮酒,一边娓娓说着这六年来的大事,从边章死后,自己兵进陇西,击杀凉州刺史耿鄙说起,二入三辅,老巢金城被钞,施以妙手,转败为胜,三入三辅,相持半载,败于皇甫嵩之手……
“如今凉州十郡,我拥其八……”
“大兄,你是否又想说,我想当隗嚣第二?当西凉王?……”
“不然,此,非我所愿也。”韩遂又为自己斟一杯酒,仰头望着隐瞒的天空,轻叹道:“谁能想到,董腹便将兵入京,竟然让他成功了,一跃成为大汉第一权臣……”
“其收禁军,握边军,势强难挡,我只好暂避锋芒,转而攻略河西四郡。”
“董腹便逍遥三载,把社稷狠狠踩在脚底,把天下nòng得四分五裂,然后一命呜呼,让后面的人为他收拾烂摊子,哈哈哈哈……”韩遂放肆的大笑,直笑得前仰后跌。
韩遂长笑许久,渐渐收声,一字一句道:“蛰伏数载,是该到一飞冲天的时候了……此番入三辅,我心坚似铁,只有前路,而没有归途。再回凉州、再回金城、再回允吾,也不知是何年何月,许就是一生也说不定,所以,临走前,过来看看你……”
韩遂干下最后一杯酒,缓缓起身,郑重说道:“大兄,这一次,我一定会成功……”言讫,韩遂甩袖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去。
韩遂在甲卫的搀扶下悠悠下山,正要钻入马车之中,只见一骑飞驰而来,韩遂收回抬起的脚步,立身原地,静静地看着来骑。
速度过快,骑士到得近处急勒缰绳,战马人立而起,而骑士马背上稳如泰山。韩遂见此微微一笑,自然而然扫向骑士脚下的马镫,若是以前,有这种骑术的人,即使放到号称jīng锐的边军之中,也是千里无一,但有了马镫,就算不得什么了。马镫之秘,是从董卓处探得,天下间最难守住秘密的人,可能就是董卓了,哪怕他想守,也守不住。
韩遂淡淡地问道:“何事?”
“回禀将军,有信……”骑士跳下马,从怀中取出书信送上。
韩遂看罢,lù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 南下
第三百七十二章南下
今天又赶不及了,同样缺两千字,马上补回来
………
南下勤王,是盖俊入主并州以来,最大的一次行动,涉及士卒超过十万人,同时,这也是并州首次施展出全力,积蓄已久的并州一瞬间爆发所出来的战争潜力,远远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晋阳以南,汾水及其岸上,每日里都有不计其数的粮草、金钱、甲具、草yào被民夫们一车车、一船船运往南方。
看到这一幕,恐怕就是历来自恃富庶的益州牧刘焉、冀州牧袁绍,也要吓得目瞪口呆吧,倒不是并州比二州富裕,而是双方动员能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可是,不管并州牧盖俊,还是治中李牷,抑或薄曹从事陈群,都感到些许不满,并州战争潜力绝不仅仅如此而已。在他们的预想中,场面至少要再膨胀两三成左右才算合理。不是人无能,发挥不出并州的全部实力,而是老天爷不给面子,几日来太原郡又陆陆续续下了几场雨,虽然雨势不大,但运输队伍依然受到不xiǎo的影响。
眼见出征的日期日渐临近,盖俊反而摆脱先前的忙碌状态,毕竟,该忙的都上了正轨,他有无数才智之士为他效劳,无须他亲自cào心。整日呆在家中,享受齐人之福。
只是让盖俊感到无奈的是,蔡琬、卞薇皆已有**个月的身子,他又将看不到子nv出生,为何说又呢?因为其三子之中,他只在长子盖嶷出生的一刻亲手抱起过他,至于次子盖谟、三子盖霸,给他留下无限的遗憾。没想到,这种遗憾还将延续下去,而且,相信这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纵然权倾北疆又如何?纵然无敌天下又如何?哪怕是有一日立于巅峰,又如何?他连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权力都没有。
不过盖俊到底是非常之人,丧气一会儿便恢复过来,这是一条不归路,既然当初决定要走这一条路,此时就不应该再抱怨什么……
转眼间,距离出征仅剩下一日,盖俊拥着臃肿身体的蔡琬,赖在chuáng上不肯起来,其时已是日晒三竿,蔡琬数催,可惜无效,只得由着他。
两人躺在榻上耳鬓厮磨,聊着贴己话打发时间。
期间找不到阿父、阿母的盖谟闯进mén来,看到两人亲亲我我,xiǎo脸一红,直喊羞。盖俊没给他好脸sè看,大骂道臭xiǎo子,你懂个屁毫不留情的将其轰走。自然,如此举止,惹得蔡琬直翻白眼。
直至午时,两人才姗姗起chuáng,蔡琬行动不便,只得由婢nv为盖俊穿衣、梳洗。即使已经适应了两三个月,即使三番五次更换婢nv,可盖俊还是她们觉得手法远不如二妻nòng得舒服。其实这是必然的结果,话说婢nv就算再怎么聪明,对盖俊终究了解有限,何况心中怀着一份敬畏,怎及同榻共眠十数载的妻子。
盖俊搀扶着蔡琬慢慢来到食堂,诸人皆已到齐,随着盖俊、蔡琬动筷,诸人纷纷开动,盖谟埋头扒饭时频频递来古怪的眼神,似在嘲笑父母大白天躺在chuáng上,不知羞。
“臭xiǎo子,老实吃饭,别总是看东看西的……”盖俊伸臂跨过蔡琬背后,以筷头轻轻敲打盖谟的头。
“轻一点……”蔡琬看在眼中,绝美无双的容颜现出一丝心疼。
“阿母,疼……”盖谟双手捂头,长长的睫máo呼扇呼扇,大眼睛里满是无辜。
蔡琬果然中招,将儿子抱在怀中好一阵哄劝。
盖俊一旁冷哼道:“慈母多败儿。”
一顿中饭下来,吃得不甚热闹,却也不安静,称得上其乐融融。
饭后诸人先后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盖俊、蔡琬、盖谟,以及盖嶷,长子留下来颇令盖俊感到意外,这xiǎo子恨不得把一天十二个时辰掰成两瓣,全部用在学习上,平日饭后总是第一个离开,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父亲眼中lù出讶sè,盖嶷面容踌躇,一副想要开口又不敢开口的模样。
盖嶷xiǎo时候xìng格内向,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今年盖俊有意把他推上前台,所见者皆封疆大吏,地方要员,颇受历练,好转不少,但总体来说,xìng子还是有些沉闷。
盖俊心知他有事,对他招手道:“富平,来,到阿父这里来……”
蔡琬看了父子一眼,牵着盖谟离开。
盖俊拉着长子坐下,问道:“富平,你可是有事要和我说?”
盖嶷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垂着头鼓足勇气道:“阿父,明日我想和你同行。”
“什么同行?送我吗?……”盖俊听得一怔,不明所以,半天才反应过来盖嶷的意思是要和他一起南下。盖俊遂哭笑不得道:“富平,你才十岁……”
盖嶷对父亲轻视的语气很不满,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强调道:“阿父,我已经十岁了。”一个才,一个已经,意思截然相反。
盖俊见长子样子很认真,慢慢收起笑容,“你确定你要和我南下?”
“是。”盖嶷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盖俊已有意动,但是想了想,终究觉得不妥,摇头道:“富平,你自幼较同龄人早熟,可是,你才十岁,再过两三年吧,到那时,阿父一定时刻把你带在身边……”
“……”盖嶷立刻摇头,目光坚定。
看到这种眼神,盖俊想到了自己,他就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随意更改的人,这种xìng格,一旦到了战场上,与敌接战,不死不休。这些年来,被他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mén的对手,数不胜数。而其母卞薇,同样如此,从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娼家nv子,到如今学识可以和出身关东名mén的羊男并驾齐驱,足见其心志之坚定。
“唉不愧是我的儿子。”盖俊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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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三路并进
第三百七十三章三路并进
晋阳龙山大营有四万大军,盖俊集步卒两万,骑五千南下,麾下三大将军马腾、庞德、胡封,四大中郎将徐晃、鲍出、胡车儿、贞良尽出,包括高顺、颜良、高览等都、校尉十余员。(…)
除本部两万五千人马外,盖俊又以护匈奴中郎将郭锐率匈奴jīng锐骑兵五千,并西河都尉卞秉部五千,与大军会合河东。
此次,盖俊于并州征调马步三万五千人整,名将云集,可谓jīng锐尽出。
骠骑将军府作为盖俊指挥中枢,倾巢而出,以长史贾诩、司马荀彧领衔,两位从事中郎荀攸、戏志才为辅,包括傅干、卫仲道在内的掾属二十九人,令史御属三十一人,总共六七十人。
另外,并州刺史部主薄杨俊、农都尉郑泰、安民都尉张承、议曹从事华歆、医曹从事张仲景,妻弟蔡珪、颍川人赵俨、杜袭,太原人孙资、令狐邵等吏佐亦随军出发。
别驾王信、治中李牷留守晋阳,共理州事,薄曹从事陈群负责大军后勤事项,都官从事司马芝同校事从事盖洄,一于内、一于外,一于朝、一于野,监督官吏、民众,以防叛luàn,务必确保后方稳定,使盖俊出征在外,而无后顾之忧。
誓师之后,下台之前,盖俊最后回眸晋阳一眼,飞身跃上爱马紫电,沿汾水向西南而行,霎时间,鼓声震天,号角连绵,两万余大军轰然而动,开往河东。
河东北方襄陵,是偏将军关羽的驻地,包括刘石、雷公等都、校尉十余人,士卒达两万五千,破贼中郎将张绣坐镇南方、治所安邑,降贼校尉陶升为副,计马步一万。
等到盖俊、郭锐抵达河东,仅此一地,北疆军便会聚集足足七万士卒,更恐怖的是,其中骑兵超过两万。
骑兵战力强悍,特别是装备了马镫、马蹄铁的骑兵,但消耗也很惊人,战马战时一日之食足抵三名士卒,加上骑士,便是四人。
董卓巅峰时期,骑兵也不过才三万而已。不是缺马,三辅右扶风、左冯翊皆有羌、氐,牛马成群,一是无马镫时代的骑兵面对步卒并无压倒xìng优势,二就是养不起了。
至于为何凉州叛军动辄出动五六万骑,其实原因很简单,其骑兵羌人占七八成,乃至更多,少有汉人。羌人和北方草原民族手法相近,马匹主要以放养为主,少喂jīng粮,与其说他们是骑兵,不如说是骑马的人更为恰当一些。前汉骑兵面对胡人以一敌五,辄大胜之,后来胡人锻造兵器的水平有所提升,汉军依旧保持着以一敌三的骄人战绩。后汉也差不多,若有良将,即使面对数倍于己的羌胡也可横扫之,如段颎。胡人从xiǎo生长在马背上,弓马娴熟,是天生的战士,为何打不过汉军?诸如汉军装备jīng良、军纪严明、布阵对敌等等很多原因,但战马的素质也不容忽视。
闲话休提,也就是说,仅两万骑兵,盖俊便要支付高达八万人的口粮,加上五万步卒,以及数以十万计的民夫,每日耗费的粮草,都是天文数字。
而且,河东仅是其中一路,虽然它是规模最大的一路。
此番南下勤王,万万不容有失,必须一举成功,盖俊乃设计三路并进,河东为中路,主帅自然是盖俊本人,下辖四大将军,七万步骑。
西路主帅是鹰扬中郎将杨阿若,特率北地、上郡步骑一万五千,并先零羌人骑兵一万,共计两万五千,南下左冯翊。粮草由北地郡负责。
东路以虎威将军、河南尹盖胤为帅,chōu调河南(雒阳)兵一万,河内兵五千,合计一万五千,由西入函谷关,进军弘农郡。粮草主要由上党、河南、河内三郡供应。
此次行动,驻守河内的裨将军黄忠并未参加,但他也未落得清闲,一方面要监视北方袁绍,另一方面还要协助雒阳令李邵,盖胤胞弟、骑都尉盖续护卫雒阳安全。
目前河南只剩下一万士卒、河内更少,仅有五千,与二地相接壤的势力,无论是袁绍、刘岱、孙坚,抑或袁术,都有能力攻下京师雒阳,不过几率不足万一。毕竟,雒阳好打,可是之后呢?恐怕就要面临盛怒的盖俊无穷无尽的报复了。除非做好了和盖俊决一死战的准备,不然雒阳断断碰不得。
却说牛辅、杨定、李傕、郭汜等定下放弃河东,反攻长安的计策,遂偷捕河东百姓数千,伪作士卒,以一司马率千余人监管,接着夜间悄悄撤走,留数千兵于蒲坂、风陵渡、大阳等黄河要津,剩余两万五千大军,全数过河,进入弘农陕县,会合董越部。
董越手下原有步骑两万,胡轸向他进言,如此兵力,尚逊牛辅,何以服之?董越深以为然,乃抓捕青壮,用以充实军旅。
胡轸对董越睁眼瞎的行为颇是哭笑不得,青壮他娘的除了消耗己方本就不多的粮食外,还能干什么?明明招一招手就可轻易聚集数万敢战之士,偏偏董越看不到。
“数万敢战之士?”董越听得一愣,半晌恍然,一拍额头,他怎么把他们给忘了。
弘农三面环山,一面临河,地势甚恶,虽地处京畿,夹于东西二都中间,但从来就不是安宁之地。
昔日,黄巾暴起,席卷数州,旋即卒灭,黑山继而崛起,黄龙、左校、于氐根、张白骑、刘石、左髭文八等合聚徒众,以张牛角、张燕为首,为祸一方,朝廷不能制。
其实就在同一时间,河东、河内、弘农也是纷纷叛luàn,与黑山遥相呼应,于毒、眭固、苦蝤、五鹿、浮云、白雀、缘城等各自称雄,黄巾余孽郭大贤虽是并州西河人,但多在河东走动,归入此列,也无不可。而最有名的人,无疑便是弘农人杨奉(杨凤)。
是以,弘农山中,隐藏着数万乃至十数万的山民、山寇,这些人终年走于险峻,xìng格桀骜,高尚力气,常下山劫掠商贾、郡县,郡兵也拿他们无可奈何。也许不及汉军,但却比临时抓来的青壮强出千百倍。
“若能收为己用,何愁牛辅不服,大事济矣。”董越合掌而笑。他以前从来没有把山贼放入眼里过,认为是一群乌合之众,现在就不同了,己方每多一人,入主长安的胜算就多一分。董越一把握住胡轸之手,说道:“文才,真是我的良辅啊……”
胡轸笑而不言。董卓一死,董越、牛辅并立,说实话,牛辅xiōng襟、才能、手腕都远远比不上董越,后者比他更适合接任董卓的基业。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胡轸身为董越手下,自动归入其派别,当然要为他尽心筹谋。
董越听取胡轸的意见,招降山贼,事情的进展比两人想象的还要顺利,等到牛辅率军前来会合,不到十日的时间里,共招山寇并家xiǎo三万有余,其中能战之士近万,连同青壮在内,大军一下子膨胀到四万人,惊得牛辅、杨定等人目瞪口呆。
本来牛辅打算一至陕县,便以大兵压服董越,强势夺取主导权,如今见董越兵强马壮,实力远迈自己,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若就此让牛辅俯首,却也不肯,他身后不仅有数万强军作为后援,还有一张王牌,他便是当今天子祖母,董太后之侄董承。
当年董卓入京,为执掌朝政减轻阻力,拉起也不知道是多少代的祖先董仲舒,和董太后攀起关系,期间启用不少河间董氏子弟。可惜,汉灵帝父亲不是皇帝,只是区区一介亭侯,也无甚前途可言,娶不到大家闺秀。董太后出身xiǎo士族,仅比寒mén高上一点点,自骠骑将军董重被大将军杀死后,就再没有什么人能拿得出手。似董承,在军中hún了好几年,若非天子顾念亲情,恐怕至今还在司马之位上苦熬。
众所周知,当今天子是被董太后一手养大,后者遭何进毒杀,自后无依,董承,是天子为数不多可以挂念的亲人。
若打着董承的旗号反攻长安,凉州诸将就不再是长安朝臣口中的反贼,而是清君侧、诛jiān宄的忠良。虽不能使士民归心,至少可以稳住军心。
董承对凉州诸将太重要了,牛辅只要牢牢握着这张牌,就有机会和董越竞争。
牛辅、董越各有顾忌,不过如今形势紧急,倒也不至于内斗,但面和心不合是肯定的了。
董越利用地主之便,趁西征之前又招山贼万余人,牛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实力飞速增长,谁让这是人家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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