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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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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看着貂蝉将汤匙轻轻放到丰润的香唇边吹拂,更看到她还用自己的小嘴尝了尝那水的温度,再小心翼翼用她那与其肤色对此得相得益彰的雪白素手,缓缓将水送入自己口中,他只如呆了一般,细心品尝那平时不知喝过多少的温水,只觉甘甜无比。直喝了六七匙之后,吕布的眼神,还是直愣愣的。
“将军看奴家作甚!”貂蝉看见吕布正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由得霞飞双颊
“哦”吕布动了动嗓子,却第一次感觉自己连话都不会说了。而貂蝉以为吕布伤重不能言,便又抚慰说道:“将军毋须担心,您只是内腑受了震荡,再加上酗酒解愁,才会导致酒入愁肠。周身无力。幸将军筋骨强健,气血充盈,只需休息片刻。便无碍。”
吕布知道,武艺练到自己那种境界。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体内的武道也会暗自调运气血进行修复。昨夜晕倒,与其说是内腑震荡,不如说是自己壮志难酬导致心情郁结。
当然,这个时候,那些郁结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吕布满心的惊喜,都是源自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
他现。这个女子,无论做什么事情,哪怕是喂自己喝水,也是精致细腻。温吞如水,这样的女子,如同高崖上下望人寰的绝美云岫,美好灿烂得不像人世该有,凡人能够欣赏她赞美她。甚至去到云烟深处,几乎能够抓住了她,是,她还是她,不清楚自己的美。不知道自己的孤独,带点孤傲的味儿淡然看待人事变迁。
那种孤傲当中,带着她特有的柔弱凄婉。世人不能懂,也无法触及。
吕布开始有些明白,原来有的女子不光光只有一张美艳绝伦的皮囊才叫国色天香,那从内心真正散出来的气质,才当真让男人沉沦无法自拔,倾国倾城色,原来如此。
想到这里,吕布又有些迷茫:如自己这般粗鄙的人,配让她素手喂羹汤吗?还有,昨晚自己看到,她那冰肌玉骨之上,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而此时她甚至还笑面以对,难道说,昨晚是自己看花眼了?
“将军,这是一碗安神调养啊!”貂蝉本欲再服侍吕布将那碗中药喝完睡下,却不想,吕布那如铁钳一般的大手,居然猛然抓住了她的皓腕!
手中的药汤猛然洒在吕布身上,貂蝉惊呼一声,没管其他,反应过后,第一时间去做的,是用自己贴身的香帕去擦吕布脸上的药汤。吕布却猛然翻身,掀开了貂蝉那玉臂上的覆着的那宽大的袍袖。一瞬间,手臂上还未结痂的鞭痕便显露在了吕布眼前。
“果然没有看错”吕布轻呼一声,随即眼睛便闪出了一丝如实质般的黑色光芒,沉声问道:“是谁如何虐待仙子?奉先不才,也愿斩下那人狗头,向仙子赎罪!”
“将将军,”貂蝉被揭破伤疤,先是羞怯,随后便气恼起来:“将军!妾身虽是贱籍,却也知男女授受不亲,将军如此所为,莫不是要恩将仇报?!”
“不,不,不仙子误会了。”吕布连说了三个‘不’字,也后悔自己这冲动的举动,生怕当真惹得貂蝉生气,急忙辩解道:“在下昨夜无心冒犯,只是看到仙子如画中之神人,心中敬仰憧憬,却无一丝亵渎之心。然得见仙子竟受如此毒打,心中着实气愤不已,欲为仙子出此恶气,当真无其他意思”
吕布很震惊自己的反应,自己一个杀神,手下的性命何止万千。而且,自己也不是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年,娇妻美妾家中也有不少。为何今日得见这女子,竟然窘迫至此?
并且,自己还真的怕这女子因此而不再理他!
这种感觉
想到这里,吕布似乎又想到了昨夜,那月下沐浴的画卷。画中之人,如此哀怨,如此凄美,难道,自己不该让这醉入自己一生的画卷更完美温馨一些?
貂蝉看得吕布如此紧张,也知吕布的确是至情至性的男子。当下卸下伪装,轻轻挣脱吕布的大手,将那些鞭痕掩盖之后,悠悠说道:“将军或许不知,这个人,是将军惹不得的存在”
“何人竟如此嚣张跋扈?如此丧心病狂?!”说到这里,吕布不禁有些脸红:貌似自己在长安的名声根本不咋样掘皇陵、驱百姓、杀士人等等罪行,除了没有杀良冒功之外,董卓那些黑锅,都是自己替他背的!
而若是有杀良冒功的机会,吕布自然也不会放过。是,那些杀良冒功、冲撞街市的,都是董卓嫡系部队,为的,是找些理由给那些部队升官饷
想到这些,吕布的心就蓦然又是一痛。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是如何向这女子表白自己的心迹:“吕布虽颇有恶名,但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长安城中,吕布当真还没有怕过董卓手下那些兵将!仙子只管说出来,吕布定然会替仙子讨个公道!”
“妾身乃当朝司徒义女”貂蝉见吕布情绪波动甚大,先是温柔拍了拍吕布的额头,表示自己没有怪罪于他,随后才悠悠说道:“妾身生于乱世,卖身为奴,幸得义父收留,命人传授舞艺,在汉宫忝为貂蝉冠,便以貂蝉为名”
吕布愣愣听着貂蝉的言语,心中自然疑惑不解:这仙子貂蝉不说自己是被何人虐待,为何却对自己说了她的身世?
吕布还待貂蝉继续往后说,却见貂蝉袅聘起身。对吕布莞尔一笑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这?”吕布更是一头雾水、疑惑不已。突然之间,他全身一动,猛然想到:
怪不得,怪不得她不说!
顿时,吕布又觉得自己胸中那股气血翻腾,自己那虚握的大手,也不禁牢牢攥紧!
第二百六十八章 董宜的异样
上天总算是怜悯马超的。
董宜根本不是照顾人的料子。新鲜一天、将马超气得吐血之后,便没有再来,而是吩咐府中的那些婢女照料马超。
马超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董宜那张笑靥如花的面容,心中竟泛起了一丝庆幸:总算不会被人给玩死了
之后,马超顺利地喝了些水,吃了药,也进了些米粥。如此几天之后,马超身体渐渐恢复,因这天躺在床上燥闷,马超便开始下床走走。
在婢女的搀扶下,马超绕着庭院走了一会儿,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未待他欣喜的时候,便看到董宜带着一帮侍女走来过来。
当下,马超心中一慌,腿脚一软,落地不实之下,就倒在了那婢女身上。而董宜见此,怒气冲冲走到那婢女身前,一耳光就扇了上去:“狗奴才!我就是这样让你照顾人的吗?”
这一扇,那小婢就此扑到,而马超失去依靠,也即将跌倒。未倒地之前,马超便被董宜扶了起来,听她柔声说道:“孟起好了些?”
马超脸色阴郁,他从董宜身边挣脱开来。微微扶起那磕头求饶的小婢:“承蒙多日照料,却不曾想换来姑娘如此横祸,超之过也。”
“马超,你这是在干什么?!”董宜看到马超如此举动,顿时喧嚷起来。
“公子,切莫如此如此,小人,小人”那小婢看到马超居然扶她,顿时吓得更加恐慌起来,说话之间,还惊恐看了一眼董宜。
马超心思聪慧之人,哪里还看不出那小婢的担忧:“莫怕。超自幼惫懒,房中无人收拾,正缺姑娘这般蕙心兰质之人。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不知屈就入镇西将军府?”
古代的不比现代,马超刚入长安的时候。献帝就赏了一座府苑。这让马超此等屁民,望着那京都内城敞亮的大豪宅感叹不已:要是在前世,自己十辈子恐怕也买不到这别墅吧?
“马超,你在责备我错了?此等贱人,不细心照料于你,我替你打她,难道也错了?”董宜看到马超根本无视于她。气得大骂起来,抬脚更是便欲踢那婢女。
“啪”的一声,众人只觉眼花:马超居然打了董宜一巴掌?!
“或许,董小姐忘了。来长安路途上,我是怎么交代与你的!”马超阴鸷的脸庞望着董宜,丝毫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做了平时更寻常一般的事儿而已。
“你?你!你竟然在太师府也敢打我?!”董宜捂着脸,不置信的看着马超。
“刺杀太师我都做了。难道还在乎打你一巴掌?”马超冷哼,极其不屑般说道:“如你这般眦睚必报之人,想必也将一路上的委屈告诉太师了吧?”
“我什么都没说!”董宜委屈气急,最后嘤嘤哭了起来。
而正在这时,牛辅和李儒两人慌忙走来。看样子,是董卓在前厅传唤他们。
“宜儿你这是怎么了?”牛辅本来不想过问,但看到此间这么多人在此站着,而董宜居然还哭了起来。他纵然想不管,也不能视而不见。
“超”马超冷声出言,却不想,董宜此时急速擦干脸上泪痕,对着牛辅说道:“无他,只是想到扶风那些快时日,喜极而泣罢了”
“果真如此?”牛辅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到董宜脸上那清晰的掌印。无奈董宜如此说,他自然也不愿将事情闹大。
马超此时倒是有些傻眼,他实在想不通,董宜为何会维护他。而一旁的李儒,却是一言不,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点破。
“马镇西已然醒来,不知能否与某等一起面见太师?”正在牛辅有些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李儒向着马超问道。
“在下身体疲惫,又头晕脑胀,还是不去为好。”马超开口拒绝,老董家的事儿,他不想参合。董宜这几日的异常行为,已经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朝中大事,镇西将军岂能因私忘公?”李儒缓缓说出这句,同时又看了一眼董宜之后,才补充道:“若是身体虚乏,让渭阳君搀扶同去”
“某等这就前去!”未待马超开口,董宜已然搀住了马超,同时,待马超未回答之前应承下来。
马超不想太拂了李儒面子,更何况董宜刚才还替他解了围。无奈便任由董宜搀扶着,临走之前,还看了一眼那个小婢女,随后又看了看董宜。
“将她的卖身契约转给镇西将军,另外通知镇西将军家将,说镇西将军在董府饮醉未归,不得怠慢。”董宜自然知道马超心思,开口如此说道。而马超眼中的疑惑神色,却更加浓厚了。
刚一走进华丽的的大厅,就看见董卓穿着便服,正在那里看歌舞,马超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一看,马超的眼睛就转不开了,原来这些舞姬都穿着荷叶罗裙,上身用荷花瓣掩饰酥胸,露出肌光如雪,舞姿翩翩,婀娜动人,扣人心弦,明明衣着暴露,但是曲而不淫,那些女子动作也毫不扭捏,竟没有淫秽的意味,让人看来身心舒畅。
是,董卓的脸色,却是一片铁青。而这些舞姬看到太师神色不愉,更加卖力舞蹈。只不过,脸上的惊恐神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不一会儿,董卓似乎已经耐不住脾气,正待作。李儒却是拍了拍巴掌,那些师会意,立刻换了一种曲调。这些舞姬都是自小被调教过的,随着曲调自然一转,换成一种火辣炽烈的舞蹈来。
看到牛辅、李儒等人入内,董卓只是哼了一声。待看到两人身后被董宜搀扶的马超之后,董卓的脸上才微微露出一丝喜色。
四人入座,未一言,俱是欣赏起平日见不到的歌舞。少时,众女如众星捧月一般,带着优美曼妙的身姿散开,露出中间不过一丈方圆的圆毯。圆毯之上,是一个艳丽无双的女子,那个明丽的少女,她的微笑仿佛春花绽放,曲调在此一听之后,复又明快起来,而她婀娜多姿的身躯,也开始欢快上前献舞。
飞速旋转,那变化多样的舞姿动态和腾踏跳跃旋转的高难度技巧,让马超心中开始痒痒的。不过,当他看到那女子头饰上的凤冠霞帔后,马超的脸色就有些凝重了。
“此乃汉桓帝之女,大汉阳翟长公主,尤善回旋舞。”李儒在一旁解释道。
马超脸色一黯:自己恐怕不该来
第二百六十九章 司徒宴
司徒王允府中,此刻也即将准备开始演绎一场歌舞。
吕布已经在这里调养了四天,他很明白,自己身体其实根本不用将养。自己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多看那个女子一眼,再感受一些她的温柔。
此时,大夫已经把过脉了,他的脉象中正平和,蓬勃有力。吕布纵然脸皮再厚,也没有任何理由再留在这里了。但告辞之前,他却被一个小婢领着,说是王允举行了一场小宴,欲送他离去。
王允?
这个人,吕布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王允为何会给他设宴:这几日,王允也来探望过他,都是一场客套话而已。加之平时朝堂之上,自己跟他有时还是敌对。如此告个别便算是很客气了,怎么还会专门设宴?
到了大厅之上,吕布现自己想错了,王允不仅设了宴,还弄得很精致。看得出来,是下午细心布置过的。
眉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的王允上来迎上了吕布:“不知将军贵体安康否?”
王允笑呵呵说着,丝毫没有当初殿上那种古板与生硬,这几日的接触,使得王允过跟吕布的关系也有些熟络,但如此亲热的表现,还是让吕布有些受宠若惊:“司徒大人费心了,贱体已然康复,多谢司徒大人关忧。”
之后,王允又说了一些好些将养、保重身体之类的话,才将吕布接入后堂,延之上坐。
事情到了这里,吕布心中就有些打鼓了。毕竟,在汉末时代,士人的地位很崇高,而吕布自己不过是个地位卑微的武人。不仅如此,王允同时还是大汉位极人臣的高官,乃三公之一的司徒。还担任尚书令一职。甚至,吕布还记得,董卓把朝廷迁到长安。自己留在洛阳同群雄作战之时。董卓还把长安的朝政全部委托王允处理,王允成为董卓在朝中的代言人。权力想而知。
王允如此放下架子主动同他寒暄,实在有些诡异。由此,吕布落座之后,继续与王允寒暄了几句,然后向王允笑道:“吕布乃相府一将,司徒是朝廷大臣,何故错敬?”
吕布故意说自己是相府一将。又说王允是朝廷大臣,那是预先声明了双方目前的立场,而王允只是淡然一笑,已然会意吕布的意思。答道:“方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将军耳。允非敬将军之职,敬将军之才也。”
吕布转动这酒樽,神情不悲不喜,甚至还显得有些谦恭。但多年郁结的政治生涯。已然让他有些明白王允用意,只是,他却没有王允那般的口才,唯有静观其变。
而王允看到吕布神态,不禁进一步说道:“将军有所生疑。必是有原因的。但将军知,允与将军乃同是并州人士啊!”
吕布惊愕一笑,抱拳回道:“布当年乃粗野边卒,只知并州有一位精通儒家经书,又善于骑马射箭,被当时名士称为王佐之才的名士。却不想,居然有眼不识泰山!”
“将军过赞了,今日设宴,允也是念起了故乡风土,才想与将军叙叙旧,聊聊故乡轶事尔。”说着,王允举起了手中酒樽,向着吕布敬道:“还请将军不嫌老朽酒薄,满饮此樽!”
“谢大人!”吕布豪饮入腹,似乎认同了王允的说法。
第一杯开始后,第二杯、第三杯便容易很多。王允与吕布的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王允当年也是骑得马、拉得弓的儒将,更有匡扶天下的大志,与吕布渐谈甚欢,两人惺惺相惜,那酒自然是越喝越有味道,酒至半酣,王允便也豪放之态尽露,叱退了左右,两人彼此掌盏敬酒,甚是投缘。
“将军受伤,乃是小女所救,今日小女闻将军欲离去,特有一舞献与将军,不知将军肯赏脸否?”再喝一盏酒之后,王允似乎如刚想起正事一般,开口说道。
“仙子盛情,布求之不得。”吕布来此,其实就是念念不忘貂蝉,此时焉会拒绝?
少时,便是小婢点起灯烛,照得这后堂大厅更加明亮洁净。貂蝉一袭舞衣盛装,袅聘而来。而后堂之侧,不知何时也坐齐了师。“叮”的一声,将吕布的眼光才从貂蝉身上拉回。
弯下腰,纤手轻挽,褪去碍眼的鞋子,撩起坠地的长裙在腰间挽了个松松的结,貂蝉晶莹雪白的赤足踏在大厅里沉香色的地毯上时,那强烈到妖艳的明暗对比令人叹息!缓缓移步,那巧妙的花结随着腰肢摆动轻盈的划出诱人的波浪,撩起的裙裾下,一双修长的腿在打湿的沙丽下映衬的若隐若现……
只是起手的一些动作,已然让吕布都忘了放下手中的酒樽。看至此,貂蝉回以嫣然一笑,而那一笑的余光,却不知是否瞥到了那回长安、与马超共承的马车当中,脸上泛起了一丝娇羞。
貂蝉不知道,那个曾经夺走自己一切,也告诉了自己一切的人,他此时正在做什么,但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与天下第一的吕布对攻,伤势肯定不轻。而此时貂蝉自己的心也很痛,因为她终于走上了一条自己不逃避的道路,一条在他口中注定悲剧的道路!
自己能够逃避吗?自己有选择逃避的机会吗?
没有,或许,命运,早在他的口中,就已经注定!
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场中央站定后,貂蝉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后换上更柔美的神色,轻声吩咐师:
奏《国风》。
国风是一首奇妙的曲,婉转妩媚的曲调却配着铿锵有力的鼓声,说不和谐,却又别有意境,一般都是用来祭祀的庙曲,却能用来伴舞吗?
曲响起的时候,貂蝉忽然抬起头来,对着全场所有人浅浅的一笑。
这是怎样的一笑啊?
极尽了千娇百媚,却又飘然出世般不碰触!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修长手脚,她的腰肢她的指尖梢,她浮现着悲情嫣红的脸颊,都随着这一笑而活色生香起来!
她的舞蹈,她一生的命运之舞,就此开始舞动。只是不知,这舞蹈一旦开始,是否还有结束?
而太师府内的马超,看着大汉阳翟长公主跳跃出那绚丽柔媚的舞姿,眼中蓦然闪出了另一个女子的模样:那个女子,负责宫廷的貂蝉冠,舞姿一定不比这个刘修差吧?
第二百七十章 我的婚姻我做主
“孟起,今年年岁几何?”
一曲舞罢,大汉阳翟长公主刘修果然顺从地坐在了董卓身侧,董卓当着众人的面,肆意捏了一把刘修的胸,仿佛心情已经好转起来。而刘修眼中蓦然闪过一丝痛苦,随即却笑靥如花般看向董卓:“太师,你捏得人家好痛!”
“贱人!”身边的董宜,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在她看来,什么大汉公主,跟那些勾栏当中的妓女有何差别?
马超对此不置否,故意装作一丝病态向董卓回到:“卑职虚度十七载,因父亲早丧,已行弱冠之礼。”
古代男子,自出生便蓄留长,年至二十,要在宗庙中行加冠的礼数。男行冠礼,就是把头盘成髻,谓之“结”,然后再戴上帽子,冠礼由父亲主持,并由指定的贵宾为行冠礼的青年加冠三次,分别代表拥有治人、为国效力、参加祭祀的权力。加冠后,由贵宾向冠者宣读祝辞,并赐上一个与俊士德行相当的美“字”,意味着他已经成年。
而马腾在马超十七岁之前便横死,此等情况,马超便提前给自己起了表字,由族中宗老替行冠礼,正式接手父亲的基业。所以,马超这里如此回答,便是表明自己已经成年掌权的意思。
是,他想不到的是,这一番话,却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贤侄今年已然行弱冠之礼,自当完婚成家。宜儿年岁与你般配,又有婚姻在身,改日寻个吉日,便将婚礼办了吧。”董卓又肆意揉捏着刘修的娇躯,淫笑着说道。
马超看到他那个样子,心中实在感到有些诡异:难道知道自己的女儿要被别人上了,你心里很迫不及待?
但随后。马超就有些反应过来了:自己绝不能娶董宜!
先不说自己根本不喜欢董宜,就说这场政治婚姻,其中包含的意思。太让马超感到惊悚了:其一,自己成了董卓女婿。整个雍州能被董卓渗透蚕食;其二,董卓现在的名声,千夫所指,士人痛恨,这跟他武人士族化的方针大有冲突;其三,董卓是个短命鬼,历史上就在这一年灰飞烟灭。自己不愿同他一起陪葬!
“然也,前些夜里,某等还有些纳闷,为何孟起会行刺泰山大人。原来是女婿是向丈人展示自己的勇武啊!”牛辅哈哈大笑说着。说完还满饮了一杯酒。
马超知道,这是牛辅在逼自己就范!
若是自己同意娶董宜,那就是女婿跟丈人闹着玩儿;若是自己不娶董宜,那便是行刺当朝太师!
行啊!牛辅,不曾想。历史这个不入流的家伙,居然还有此手段?!
马超脸色冷硬,心下正在盘算如何回击牛辅。却不想此时李儒倒是说了一句:“连襟说笑了,那日孟起乃血啸之症作,切不是刻意行刺太师。”
马超回头看了一眼李儒。心下才稍稍有些宽解,未待自己松一口气,李儒便接着说道:“只是那天满朝文武俱在,孟起也伤了不少太师部下,若是没有个合理解释,恐太师无法向众人交代”
狗日的李儒,不愧“毒士”的名号,果然够狠!
“哎,那些鼠辈,武艺不精,哪能怪得了孟起?至于那些士人,根本不足为虑。只要孟起与宜儿完婚,他们难道还会管我们董家的家事儿?”董卓最后对那件事做了定性,在马超耳中,却是最后通牒!
“太师,家父新丧不久,尸骨未寒。卑职至此连尸骨都未曾找到,心中悲怜愧疚。成婚之事,还望太师莫要多言”马超缓缓将这番话说了出来,定睛看着董卓。
“马孟起!”董卓一巴掌抽走刘修,怒声喝道。
“大汉以孝道治天下,夫生于天地之间,授命父母,自该为人子尽孝道。今父亲横死,尚未报仇,何谈成家?!”马超昂然站了起来,丝毫不退让一步。
“马孟起!你行刺当朝太师,此乃为国不忠,如此,也敢谈孝道?笑话!”牛辅翻然起身,怒斥马超。
‘梆’得一声,马超将手中酒樽砸向了牛辅的额头:“狗贼,三番五次污蔑我行刺当朝太师,汝身为将军,连血啸之症都不知?!”
牛辅气极,猛然欺身便欲与马超纠斗。无奈武艺实在太过低微,被马超一脚踹了出去!
“来人!速速斩杀马超!”牛辅当众受此屈辱,当即高声呼喊道。
“不!”李儒见此情况,疾步出去阻止牛辅,未待他起身,便看到又一酒樽划着优美的弧线,狠狠砸在牛辅身上。
“马”牛辅正待跟马超拼命,却抬眼看到,董卓已然站起身来,案上的酒樽不翼而飞。对比一下现,第二个砸向自己的酒樽,居然是董卓的:“泰山,您为何”
“狗东西,净会丢人现眼,给我滚!”董卓咆哮出声,吓得牛辅抬腿便跑。而面对马超,董卓仍旧依旧怒气冲冲:“马孟起,汝莫非是说,老夫在逼你不孝?”
“卑职不敢,只是卑职婚姻,已然无父母之命,自然由卑职做主。”马超躬身回答,语气却异常坚定。
“放肆!自古天地君亲师,老夫贵为当朝太师,自在亲人之人,屈尊将女儿下嫁于你,莫非你还觉得委屈了?”董卓一把掀翻了案几,似乎是弄痛了肩膀,更加羞恼起来。
马超站得笔直,虽未说话,但眼神如刀,笔直刺向董卓,丝毫没有一丝妥协的意味。
“孟起,今与太师结为翁婿,不仅使寿成兄瞑目九泉,更使天下安泰,你为何如此固执?”李儒仗着自己跟马超有些熟络,上前柔声劝道:“太师若雷霆之怒,出兵雍州,敢问你雍州将士,能抵挡?即便能与大汉天军一较高下,你又肯眼睁睁看着看着雍州、京畿之地再起狼烟,生灵涂炭?”
“太师若是如此不顾天下苍生,某雍州将士,也不是引颈就戮之辈!”马超语中寒气逼人,丝毫不退让半步!
“好,好,好”董卓似乎已经陷入一种暴怒的状态,正待准备出口下达诛杀马超之令时,却突然听到一声凄惨无助的哭喊。
“父亲,姐夫!你们难道要活活逼死宜儿不成?!”董宜此番已经泪流满面,梨花带雨,甚是凄迷痛惜。而董卓、李儒两人见此,似乎也动了恻隐之心,纷纷消下怒气,再不言语。
许久之后,董宜抽泣着肩膀,怔怔看着马超:“孟起,你就那般厌恶宜儿?”
马超从来见不得女人哭,尤其还是董宜如此哭得这般痛心的。虽然心底仍旧对董宜没什么好感,但这些时日,董宜对自己,貌似真的一往情深。心软之下,马超自然不敢再说那伤人的话:“非是如此,渭阳君近日多有照拂,超非是铁石心人,自然铭感五内。然超心中早有所属,故不能答应此事。”
“若是她为妻,我为妾呢?”董宜似乎是想也没想,突然说了这句话。
“宜儿!”董卓大急,气得指着董宜大骂:“我董家如此声势,岂能如此低三下四?!”
而李儒却是站在一旁,瞅着董宜的背影,似乎有些惊愕,但却微笑了一下,不再言语。
“如,如此待超考虑一番。”马超讷讷无言:这董宜,当真死了都要爱?
言毕,马超起身离去,再无一丝病态。
而董宜,却一瞬间收起了哀怜神色,嘴角撇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果然,女人的眼泪,才是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
第二百七十一章 王允巧施美人计
轻轻的提起一只玉足,柔柔的向侧弯下腰,缓缓地转动灵巧的手腕,貂蝉像一只优雅的猫一样慵懒地迈开脚步,落地无声
她的身形修长,四肢如少年一般纤细柔韧,面孔却又如少女般清纯甜美;做出最挑逗的动作,却带着最不侵犯的神色。笑容让人心神荡漾,眼神却孤高冷傲……
她的舞步由慢到快,如同被烈火烧着,风一般的旋转过全场!媚眼如丝,浅笑如梦,就如黑丝一般的秀此时都在灯光中带上了一种近乎野性的雌雄莫辨的极致的美!
无论是怎样的衣装,无论是怎样翩翩起舞,她永远闪耀着别人没有的光芒!那么夺人的明亮!那样自在的耀眼!让人渴望……
吕布不懂舞蹈,但此时他似乎却懂得了那个女子的气质。她的所有举动,她所有的舞姿,似乎都在跟自己诉说着一曲没有结果的故事。
这世上有几个人以把那些相互抵制的极致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清纯与妖冶,天真与魅惑,高贵和堕落,这样灵动到骨子里的女子,只能用尤物一词来形容了吧?
追逐她?抓住她?珍藏她?宠爱她?毁了她?该做什么选择?谁又有资格做选择?
吕布喟叹,仿佛四周的景象全都不见,眼中、脑中、心中,全都是对这个女子的依恋感叹。
当貂蝉随着渐息的曲停下舞步时,好像清风吹过后渐止的树叶,好像深山幽谷的一池清泉,收敛了一切的诱惑,恬淡的仿佛裸足轻歌漫步在青翠山林……
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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