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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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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华歆的辩解,马超越高兴了:华歆他不能再质疑自己出兵雍州是错的,因为他是个聪明人,已经看出自己出兵雍州是势在必行。若是他再敢以一人之力来挑战整个马氏集团,那他明白,自己根本不会让丑哥来背黑锅,会第一个杀了他。
所以,此时他只能将自己心中的目的合盘托出,不求转败为胜,只为给自己一个救命的台阶。
“华书郎错矣,长安之祸,错在根源。当年何进有眼无珠,召来董卓入京祸乱大汉。此时董卓羽翼已丰,拥兵数十万。少主若不先平定雍州,积蓄实力”法正年纪虽小,口气却很是蔑视:“莫不是华书郎以为马家凭三郡之地,博得大汉之青天?抑或是说,华书郎本意便是想将马家送入那万劫不复之地?”
“不,不,不卑职糊涂,未研透少主深意,只凭一腔热血便来此放肆,实在不该”华歆第一次开始领教到了马氏集团这一老一少狐狸的厉害,此时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得连声告错。
贾诩微笑不语,只是满含欣意看着法正。而法正却年轻气盛,快意恩仇:“少主,属下觉得华书郎资质驽钝,不堪造就,忝入门下省,实在有损少主一番栽培之意。属下斗胆,请少主斟酌”
马超看了法正一眼,心里大亮,如阳光照入小黑屋一般光明:这孩子狠啊,意将华歆逐出门下省啊!如此一来,华歆便在马氏集团当中尸位素餐,再无地位言!
马超用人,几多都是勉励嘉奖。还从未有过贬斥之举,今日法正顺应马超心思,一招釜底抽薪,不仅没让华歆诡计得逞,反而还大大助涨了马超威势,由不得马超不对法正升起几许喜意。
而华歆闻言,心中却是大惊,对法正的愤怒,远远超过了对丑哥愤怒:这些拿笔杀人的,威力比那拿刀杀人的厉害多了!自己若是真的第一天上任、第二天就被撤职,那对自己的声望威信,是莫大的打击。更重要的是,自己若是撤出这门下省,不仅不能再得知马氏集团的丝毫动向,甚至还极有能不会留在这议事厅当中,这对于他来扶风的初衷,是致命的威胁!
“法小子说得对,这华歆连少主的那个一番苦心都看不出,那智商很明显不咋滴了,本来该帮杨别驾的忙,却在第一天就帮倒忙,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丑哥这人不知道打人不打脸这句话,即便知道,也不会给华歆留脸面。听到法正想要撤掉华歆,他第一个扯着嗓门就吆喝起来了。
华歆本来还想挽回颓势,丑哥猛然插这一句,立时气得他有口难辩:若不是为了大计,某怎会受汝这等夯货的侮辱!而某的锦囊妙计
“属下附议。”
华歆又是瞪了一眼庞德,心中大恨:这厮更是恨,居然
“属下附议”
未待华歆张口,贾诩、马岱、张既、孟达等人皆出言附议,最后到了阎行的时候。阎行却也出言附议,只不过,那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因为他已经看出,马氏集团根本就是铁板一块。之前他讥诮马超有眼无珠,现在才现马氏集团怕的事实:顺昌逆亡!
华歆一脸颓败,他望着议事厅里的众人,心下一片惨然:果然,马家当家做主的,真的是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
第一百八十五章 高手寂寞
广魏郡城上,两位值守的郡兵看着城下浩浩荡荡的马家方阵,不禁对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恐。
夕阳西下,那残缺的阳光洒在广魏郡并不高大的城墙上,予人一丝迟暮凄凉的感觉。似乎马上来临的、庞大的黑夜,即将把整个广魏郡吞噬。
“二狗子,你说郡守大人会不会同意马家的劝降?”一郡兵紧紧握着手中的劣质长枪,口气颤抖问道。
“应该会吧?南安郡郡守不就是因为没有答应马家的劝降,而被一个丑汉子攻破了城墙,最后从城楼上给扔了下来”那二狗子回答道,似乎希望这个怕的事实,能让远在郡守府里的那位大人清醒一些。
“我觉得郡守大人也会,你没听说,那安定太守便是逞能,大骂马家不忠不义,出城搦战,结果被阎行一刀给劈成了两半儿,连肠子都流得遍地都是”另一个郡兵听到两人在此嘀咕,也忍不住说出了他刚听到的消息。
“阎行?那人不是韩遂手下的第一大将吗?什么时候又成了马超的手下?”之前第一个说话的郡兵奇怪问道,却看到那两人肃然无语,而二狗子还给自己拼命打眼色。
二狗子立时明白不好了,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守城伍长站到了自己身后。二狗子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此时是犯了祸乱军心之罪。按律,该当斩的!
是,那伍长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一口气后,才说道:“阎行在草原一战之后就销声匿迹,却不想,这金城第一勇士,居然已经拜在了马家若是郡守大人誓死抵抗。那我们这些人。说不定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说完,那伍长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便离开了。
“认命吧。希望郡守大人不是一个傻子”三人皆沉默了起来,而心中。却都是这样一个想法。
庞德面无表情端坐在战马身上,看似冷漠无情。但他不断驾驭胯下的战马来回走动,却出卖了他心中的焦虑。
丑哥和阎行已经攻下安定和南安了,自己距广魏郡虽然路途远了一些,但少主制定的兵事改革当中,明确表明部曲是按照军功多少放俸禄和奖赏的。自己部下那些人,早就急得嗷嗷叫
“庞叔。您还等什么?黄叔跟那个阎行已经都攻下郡县了,咱们手下士兵不比他们差,而且还带了床弩炮,只要您下令。侄儿保证,一轮箭雨之后,这广魏郡定然是某等的囊中之物!”马岱年轻,更耐不下心,焦急地向庞德说道。
庞德听了之后。心下也有所意动:对于攻下广魏郡,他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原因不说别的就说暗影们已经将广魏郡的城防部署送到了自己的案头自己还攻下不这郡县的话,那也别当少主手下的第一将军了。
想到此,庞德就打算下令集中兵力进攻防守薄弱的西门,看了一眼法正之后。还是问了一句:“孝直,汝那先礼后兵之计,确实行?”
“放心,只要庞将军信得过在下,在下保证论功行赏之时,庞将军绝对拿第一。”法正蹲坐在地上,丝毫再也没有士族弟子那端庄高傲的样子,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嘀咕道:“以前在家中,以为当个文士就了不得了,没想到,咱还能率领五千将士征战沙场。这要是让老爹知道了,非气死不成”
“孝直,此乃对阵两军之间,切不如此随意!”庞德挥了挥手,看到几位亲卫护在了法正身旁后,才又问道:“孝直为何如此笃定那广魏郡太守会降了我们?为何又说少主论功行赏,某等必然是第一?”
“古语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最次伐兵,最下攻城。”法正看了这些护卫一眼,得知庞德的善意后,才悠悠说出这番话。
庞德虽然在这一年当中不少在议事厅议事,但他毕竟是半路出家,还在军事培训馆里,同那位战功卓越的萧天同志一起学习最基础的识文断字。法正这番话,他虽然大概能猜出是啥意思,但却不敢肯定。不过,庞德跟丑哥一样,有个优点,那便是:不懂就要问!
法正也没等庞德开口,看到庞德那副懵懂的样子,就主动解释起来:“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打仗最上等策略,是用计谋去挫折对方,使对方屈服。其次是在外交上击败对方。再其次是直接与敌交战。最下策才是攻城,非到不得已时才采取。”
庞德点了点头,说道:“少主常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是赔本生意,咱马家军不干这赔本买卖。这句话,是不是跟古语一个意思?”
法正撇了撇嘴,虽然鄙视马超那粗俗的话语,但却不得不承认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庞将军,你看,丑哥和阎行虽然兵急如火,攻势如林。但也伤了不少士兵,费了不少钱粮。少主如今嗜财如嗯,用财有道,对于两人的做法,他虽然欢喜,但绝对不会是最满意的。唯独像我们这样,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能让少主满意的。”
“你又怎么肯定,那广魏郡守就一定会投降?”这话不是庞德说的,而是在一旁也听得入迷的马岱询问道。
“内外有因,不得不降。”法正自然知道马超让马岱跟在庞德帐下是什么意思:庞德沉着冷静,有大将之风。马超想让马岱从庞德这里多学一些为将之道,而让自己当军师,或许还能是因为自己年纪与马岱相近,更有话说的缘故,想使马岱更能成为一位文武双全的儒将。其用心良苦,法正感同身受。
由此,法正便正经起来,慢慢将他的分析说了出来:“马家大举进攻,塞外羌胡闻风而动,声势浩荡,广魏郡守早已是惊弓之鸟。而丑哥、阎行连下两郡,更使得广魏郡士气低落、闻风丧胆。然这只是外因,虽有能,但却不能准确判断出这郡守是否肯投降。”
庞德和马岱哪里能想到这些?只听得纷纷点头,对法正敬佩不已。法正也有了一丝为人师表的感觉,继续说道:“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广魏郡战降与否,全在郡守一人身上。而那郡守何许人也?你们知否?”
庞德和马岱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那郡守便是杨阜以前主子,天水太守韦端的二儿子,韦诞。我早先就从杨别驾口中得知,韦诞此人性子平和,爱好黄老之道,对于兵家纷争最是厌恶。所以,我判定,只要我们做得不是太过分,再礼上一份书信,言明大义,那韦诞定然会投诚于某等!”
法正话音刚落,只见那广魏城门大开,一骑擎着白旗的骑士远远就高声喊道:“广魏郡愿降,还请诸位稍带,郡守大人稍后便来交出郡守印信”
庞德和马岱均是一脸震惊,看向法正的眼光,也不禁增了不少敬意。
而法正则学着马超的样子,捋了捋头,风骚的轻声呼道:“哎,高手寂寞如雪,何人才能与某一较高下啊”
第一百八十六章 情报与妓院的关系
萧天掣着一张红旗,纵马扬鞭,娴熟的马术,使得他如一条在水中自由自在欢畅游动的鱼儿,从马家的骑兵方针逆向而行,口中大呼道:“捷报,捷报,庞将军兵不血刃拿下广魏郡!”
萧天的速度虽快,却架不住马家军士兵脸上的喜色传播得更快。只见他吆喝过后,身后的那些马家军骑兵精气神儿似乎在一瞬间就涨了不少,驾马行军的速度,也提快了许多。
待到马超面前,萧天在马上行了个军礼后,便恭敬地将手中的报呈递给马超。而萧天得到马超一个回礼之后,还听到马超说了句:“辛苦了。”
“不辛苦!少主英明神武,属下能为少主效命,是属下的荣幸!”萧天回道,看出马超似乎还有话讲,便驾马跟在马超的身后聆听着。
“萧天,我知道你以前是作斥候的。那你说,你们若是要打探消息,总是先从哪里入手?”
“回少主,若是说一般性的消息,我们便会在酒肆茶楼探听。那里人来人往,消息传播最是快速,但有真有假,需要自己亲身再去印证一遍。但若是说极其机密的消息,那就无能为力了但有的时候,我们会化妆成嫖客,去妓院里打探”说道最后,萧天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马超没有丝毫反感,还是壮着胆子全都说了出来。在萧天看来,跟少主说话还有保留,那实在是一种罪过。
“妓院”马超叹了一口气,脑中蓦然又想起那一张绝世倾城的容颜。
“少主,的确是那样的。”萧天以为马超不知道他们这些斥候去妓院的目的,便继续解释道:“军中虽有营妓,但大部分伍什还是会出来打打牙祭。这是因为那些伍长、什长不想同士兵一般去上那些营妓,免得被属下碰到尴尬。失了威严。而因为这些伍什官职较高,更能说出那些军中士兵不知道的秘密。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向那些妓女吹嘘”
“唔”马超点了点头。自己本来以为懂得貂蝉那套情报的来源了,却不想经萧天这么一说。里面似乎还有不少的道道儿:“你继续说。”
“假如极需要靠情报的话,有时上官会给一定的钱财,让我们去找那些卖艺不卖身的伶仃。”萧天得到马超的鼓励后,更是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那些伶仃,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在这乱世当中,谁又能惹得起那些杀人放火的官兵呃。我们马家军除外属下的意思是说,那些将校级别的军官,更喜欢招那些身价更高、手艺更好的伶仃,强迫她们卖身。而那些伶仃便有机会。从那些将校的口中,得知整个军营的兵力数量、营中部署、派系关系以及将领们的弱点要害等等。这些,能是将校无意泄露或吹嘘,也能是那些伶仃故意没话找话打探。但一般来讲,这些伶仃口中的情报。会更真实有效一些。”
“果然如此,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连你么这些斥候,也都知道那里是情报的集中地。”马超看着萧天,越觉得自己能埋没一个人才了。故而又问道:“那根据你的经验。这情报一事,究竟该从何处入手?”
“回少主,属下认为,先前说得那两项来源,均不靠,也能会因为时间长失了效用。需要鉴别对比才敢上报,而最有效、最真实的方法,其实还是细作。”萧天皱了皱眉,对于细作一事,历来是军中的忌讳,他们这些斥候,只知道有这么一支队伍,但具体情报,他也说不清楚。至少,他便知道,马家军也有一支人数不多,但阶位很高的暗影。
“细作?”马超知道,这是古代地下工作者的专用称呼了。
“不错,混入敌军营中,自然要比从外围打探来的情报要真实靠的多。但这需要长时间的经营,而且危险性极高。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传递情报十分不易”萧天皱了皱眉,对于细作这一块儿,他真心知道的不多。唯一一次,还是当初在董卓手下当斥候的时候,接触过几次,而后来他便被候选裹挟进了乱军。
“如此一来,情报网的来源,主要是酒楼茶肆、妓院伶仃、细作探访这三块?”马超总结了一下,问向萧天。
“也不尽然,属下在董卓手下当斥候的时候,听说董卓女婿李儒以秦国著名的‘黑冰台’为名,建立一支潜伏的情报网,手下人洗白身份后,潜入那些重要人物的府邸当中,蛰伏多年”说道这里,萧天有些泄气了,只恨自己实在知道的不多,没法帮少主更多的忙:“这‘黑冰台’有他们固定的传递情报方式,某唯一一次接触过的,便是在酒肆当中接过一位店小二的竹简,上面全是属下看不懂的符号”
“哦?还有此等事儿?”马超诧异了,没想到汉末时期,老祖宗们就已经明了加密技术。
“是的,少主。”萧天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奇怪,少主今日为何关心起情报这一块儿了?
“既然如此,萧天,你知道,某手下有一支暗影?”马超看着萧天,已经捉摸着将萧天拉入暗影当中了。
“晓得一些,但却不甚了解。”
“若是某再给你一些江湖人士,嗯,一些有底蕴的江湖人士。他们在大汉十四州上也有细作潜伏某再交付汝一套符号暗语,你是否将他们化为马家军的眼线?”
“若是这些江湖人真心相投,属下觉得此事不难。若是这些人阳奉阴违,属下也无任何约束手段,恐怕”萧天心中狂喜,知晓马超就要提拔他。但纵然如此,他还是实事求是回答,不敢夸大自己的能力。
“这个不用担心,他们虽然目前是跟我们是合作关系,但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现自己已经牢牢绑在了马家这辆战车之上,再也下不来了。”马超笑着说道,想着自己用了一番有利无害的交换,便得到了神卜门的倾心相助,实在太过瘾了,忍不住便想多笑几声。
“若如此,属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萧天抱拳回礼,慨然说道。
“如此甚好,待攻下雍州之后,汝就开始着手这些事儿。届时,某会让暗影里的人主动去找你的。”马超挥了挥手,萧天识趣而去。
而一旁始终无言的贾狐狸,此时却是悠悠说了一句话:“超儿,莫不是开始担心长安方面的动静?”
马超瞅了一眼老狐狸,心道,果然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他。
“马家早已进入长安士人的眼界当中,最近这些时日,我老是感觉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觉还是有备无患较好一些。”
贾诩点了点头,缄默无语。
第一百八十七章 改变?
这些时日,令马超感到心神不宁的原因,是因为出征之前,马腾曾经找过他。
将华歆逐出马氏核心集团之后,马超就知道马腾会找自己谈话。在此之前,马超已经编好了理由,解释华歆不适合参与马家事务,用以敷衍马腾。
事实上,马腾只是慢悠悠喝了一口茶之后,并没有问这件事儿,而是张口问道:“吾儿何志?”
“男儿生逢乱世,自然卧醉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马超恨自己没长脑子,脱口就说出了这番话。而话一出口,他就抽自己两巴掌的后悔。
马腾端茶水的杯子,明显颤了两下。但马腾随即就镇定下来,继续问道:“何不效先祖之志,伏波平海,千秋留名?”
“一柱高标险塞垣,南蛮不敢犯中原。功成自合分茅土,何事翻衔薏苡冤?”马超愤然作色,神情极度不愉。
这首诗,是唐朝人胡曾所作的《铜柱》,全诗的意思,便是为马援建功未能封官荫爵、死后反遭诬陷而鸣不平。
东汉建武十六年,交趾女子征侧、征贰姐妹起兵叛乱,公开对抗东汉帝国中央政府。叛乱分子攻占九真、合浦等六十余城,并自立为王。
公元41年,光武帝封马援为伏波将军,令其统率十万大军,南征交趾。
马援凭其杰出的军事才能,第二年便平定了叛乱。
南征时,马援率兵十万兵卒和二千余艘大小楼船,来到横县郁江的乌蛮滩,因滩险流急受阻。郁江两岸山高谷深,常有盗贼出没,马援将军让军队在此处安营扎寨。
马援一边号令士兵用铁器铣礁,疏浚航道,一边组织军队剿击盗贼。还在当地兴修水利、鼓励农桑。
经过疏浚后的航道。当地人及后人受益不浅,大大方便舟楫往来与贸易。为感怀马援的功绩,当地人在乌蛮滩头的岸边马援将军帅帐的驻址上建起了伏波庙。
马援最后的结局呢?
马援当时南征交趾时。获土人指点,常吃薏米解湿气。以胜瘴气。南方薏苡实大,马援想带回北方以为种子。
班师回朝时,运载了一车薏米,人皆以为“南土珍怪”。时马援受宠,谁也不敢说什么。马援死后,有人上告云马援以前载回的不是薏苡,而是“明珠文犀”。光武帝大怒。追回马援新息侯印绶。马援妻、子惊恐万分,不敢将马援棺木归葬祖茔,只好在城西草草埋葬,宾客故人也不敢来吊唁。
一代功勋卓著的名将。一位清廉敬的忠臣。生前不能封妻荫子便也算了,死后竟还要蒙受不白之冤,致使后人颠沛流离,困倒一生。如此事迹,早让马超寒透了心。更不要说。他这穿越人士本身,就没有忠君愚死的思想。
“父亲,自古兔死狗烹,名将含冤。您征战一生,难道连此都不曾悟到?”马超紧盯着马腾的眼睛。缓缓问出这番话。
“然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马腾无奈叹了一口气,还待往下说,却只见马超张口回答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啪”的一声。
马腾手中的茶杯终于摔成了碎片,脸色一片惨白。
事情到了这里,马腾马超父子二人俱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有那摔碎的茶杯和那袅袅升腾的水汽,渐渐消失在空气当中,给整个屋子一股冷寂悲凉的气氛。
“父亲,您”马超此时才看到马腾神色有异,急忙上前劝慰。
是,马腾只是挥了挥手,让马超退下。
“超儿,为父已将马家基业交付与你,而你做得也很好。你若是有什么志愿,就去实现去吧”
最后马腾的嘀咕,马超没有听清。或许,马腾也就是根本打算不让马超听到。
只是最后看向马腾的一幕,那颓坐在椅子上的父亲、摔碎的茶杯和袅袅消失的热气,总让马超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老是感觉,这段日子,似乎要有大事生一般。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从萧天口中得知情报来源之事后,才稍稍好了一些:马腾的志向,是效仿伏波将军马援,作一位尽忠汉室的名将。而方今少帝被董卓挟持,马腾要做的,恐怕只有入京勤王这件大事儿。只要自己尽快攻下雍州,把持住马家的兵权和长安的情报。那马腾纵然有心勤王,却也无能为力。
至于说不孝之名,只能待日后再细细劝说马腾了。毕竟,比起名声来,马超觉得还是先保护住自己的老子更重要一些。
“貂蝉啊貂蝉,我究竟该怎样,才能够信你呢”想起情报一事,马超就情不自禁想起了貂蝉。是她的提议,却让马超又爱又恨。
“超儿,貂蝉乃何人?”贾诩在慢悠悠跟着马超行进,听得马超轻呼出口,不禁有些兴趣问道。
马超回头瞥了一眼贾诩,眼中倒是不喜不悲,倒是还有一些惊讶。
马超惊讶的是,贾诩经常一幅官僚作风,说话极少,举止更是阴森。时不时就眯着眼睛,给人一种老狐狸打坐的感觉。不曾想,这贾诩马上的功夫就相当了得。用了双边马镫之后,甚至还能来回奔纵驰骋,若是再配上他手中那把宿铁名剑,恐怕一般几个小兵还真难伤得了他。
贾诩倒是看出了马超的惊讶,淡然解释道:“老夫自幼在凉州长大,焉能不会骑马?”
想想也是,一身匪气的贾诩,恐怕是汉末当中所有谋士里最另类的代表。别说他能骑马,就说他还能跟几位十八岁的小姑娘大战几个回合,马超都不会感到吃惊。
当然,贾诩是不知道马超这番心思,只是再度问道:“貂蝉乃何人,何故让超儿如此记挂?”
“我很记挂她吗?我怎么不知道?”
“一路上,七天的行军,你已经轻呼这个名字四百九十三遍了”
马超一拍额头,无奈地承认道:这男人,还真是容易见异思迁的动物。纵然是因为情报之事,使得自己在意,若说自己对貂蝉没点非分之想
至此无奈之下,马超就将貂蝉之事与贾诩说了,希望贾诩这只老狐狸,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贾诩听完这件事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弄得马超一头雾水。
“超儿,你现在在军事、谋略、手腕、眼光等等方面,已经是上上之选。但唯有一点,你还是有所欠缺”
“哪一点?”
“男女之事!”
“何意?”
“只有你上了那什么貂蝉,莫说是情报,就算是你想要她去死,她都不会犹豫的。”
马超愣愣看了一眼贾诩,一脸落寞。想到那位胯下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的战神吕布,最后只是低声说了两个字:“滚蛋!”
而贾诩也丝毫不以为杵,只是小声说道:“呵呵,想当年,老夫也同你一般纯洁啊。是,超儿,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初夜对她们来讲有多重要。就如同草原上的母狼,顺从一只狼王之后,就再也不会同其他野狼交配,甚至即便是被咬死,也不会屈服”
而马超只是心神沉痛:难道,自己真的要改变那个流传千古的美人计吗?
第一百八十八章 制墨名家
“兄长与属下不同,虽同爱文史经章,但兄长喜好儒家大略,崇尚忠君爱国之志。在下偏爱黄老无为之治虽然一母同胞,然兄长与在下自小便有隙,割席而语。故此,在下推断,兄长一来不会弃暗投明,二来更不会因为在下的一番劝说而动摇心意。”韦诞拱手说着,眼中全是一片淡然之色。
事实上,马超却明显现韦诞在有意观察自己。马超眼珠转了一下之后,便开口说道:“超自行大军进犯雍州,早已有篡逆的嫌疑。尊兄忠君爱国,厚待百姓,某自然不能挥兵攻城,故此才来请教。而得先生一言之后,看来天水一郡,还需从长计议。”
“少主宽厚仁慈,奉行义道平定雍州叛乱,才乃顺应天道之大举也。然兄长冥顽不灵,实乃悲叹。”听得马超的歉语后,韦诞也稍稍放开了心思,恭维了马超一句。
“先生说笑了,乱世当中,适者生存,某此番所为,不过是求得自保而已。”马超再度歉意说道,丝毫没有胜利者的趾高气昂。
“超在扶风,久违韦诞大人诸书并善,题署尤精,尤其精通制墨工艺?”客套完了之后,马超终于说起了这个话题。
“少主对制墨有兴趣?”韦诞有些纳闷了,要知道,韦诞是三国著名的书法家,士林当中,无一不称赞他的字,怎么这位能写出《劝学》和《报国》这两首名诗的才子,上来却问自己是否精通制墨工艺?
“制墨乃书林大事,若得好墨,再配上扶风纸,岂不是天下士子之幸?”马超诧然的神情。装得要多像就有多像。
“少主心怀天下士子,属下羞愧难当!”韦诞一听马超如此解释,当真是被马超这种大情怀给震惊了。对投降一事。再也不耿耿于怀了。甚至,心中还隐隐怨恨自己起来:这被誉为马家麒麟儿的马超。于雍凉两州,尽显美名,怎么会是豺虎无情之人?自己以小人之度君子之腹,实在惭愧至极啊!
“属下对于制墨一事,倒是些许有心得,然此事非是一日之功。若是要制得上佳好墨,更需精研细究”顿了一顿之后。韦诞急忙将自己的制墨心得与马超分享:“某好以上佳醇烟捣讫,以细绢筛于缸内,筛去草莽若细沙尘埃。此物至轻微,不宜露筛。喜失飞去,不不慎。墨一斤,以好胶五两浸木岑皮汁中。木岑,江南樊鸡木皮也,其皮入水绿色。解胶,又益墨色。以下鸡子白去黄五颗,更以真石朱砂一两,麝香一两,别治细筛。都合调下铁臼中,宁刚不宜泽。捣三万杵,杵多益善。合墨不得过二月、九月,温时败臭,寒则难干。潼溶见风日解碎,重不得过二三两。墨之大诀如此,宁小不大”
马超听得一头雾水,除了听出这制墨有去杂、配料、舂捣、合墨等工序外,剩下的,对于那些原料、手艺之类的,便是一窍不通了。反正,最后他知道,这制墨一事儿,还是一项极难的工艺,要是想流水线量产,更是需要一番时日。
“既如此,某便封汝为制墨大匠,调入马氏兵工厂精研制墨工艺,先生愿否?”马超自忖他是领导者,才不想管这些细节。
“马氏兵工厂?制墨大匠?”此时韦诞倒是一头雾水了:这少主口中的名词,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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