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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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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攻打下辨如此重镇、五斗米圣教,他们为何不趁我们深陷其中时,速来救援?”
“这只能因为,他们在聚集收拢教众的时候,需要大量的时间!”法正一指地图上的南郑,断然开口道:“若是马家军全力行进,三日便可到南郑。可我们攻打了三日下辨,南郑却没有一丝反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要么真忍住了气,要么就是还没有聚集起主力!”
“耗不起的是他们,张鲁不可能不会来救下辨。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来不及聚齐能够与马家一战的兵力!”
第九百五十三章 更可怕
可惜,真可惜曹操不是马超,没有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网络大爆发的群骂,心理素质确实不佳。更不知道,对付起这种愤青,更应该使出无赖流氓招数儿!
“如今天下,正是如将军这般少年奇才的天下。老夫朽矣,自是难当重任,然群儿还未经风雨,只是在此闭门造车,未免难成气候。将军若是有雅量,不知可否”
第九百五十四章 集结,兵变!
许都城中,长水校尉王服已经在许都城南的校场内完成了初步的集结。
一季的蛰伏,终于等来了这个时刻。王服的心有些茫然,但他想到那个远在深宫、至高在上却饱受欺凌的天子,那一次封赐自己职位时眼中的期盼时,他的眼神就坚定了起来:忠君爱国,向来是天经地义之事。纵然身死,青史亦会记下他的名字!
这次,王服要聚集起除宿卫之外,他渗入许都卫的所有人。按照董承的计划,王服的部属要在傍晚前集结完毕,日落之后,全队沿朱雀大街一路向北,直接杀向位于许都北侧的许都卫。只要曹泰被控制,许都卫就等于失去了一半的力量。
就在王服围剿许都卫的同时,议郎吴硕手持敕书赶往许都四“门”,尽快控制城“门”。荀彧命令四“门”紧闭以安内,反而帮了吴硕的大忙。兵变一发动,守城士兵更不敢擅自开城,外兵不能进入,内城中更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离开许都城。如此,就可以最大限度地拖延曹仁赶回来的时间。
昭信将军种辑会率宿卫大部和董承府上的十几名高手,赶往寝宫,协助刘协控制住那些不遵皇命的曹泰手下——当初为了让能够掌握兵变武装,吴硕跟曹泰达成了协议,令一千许都卫入主无忧宫,成为刘协的宿卫——至于结局,或许那些人会高呼“万岁”,或许会血流成河,但可以肯定的是,王服在击败曹泰之后,会赶来协助种辑,以众凌寡,平定无忧宫。
至于说靖安曹和盘蛇营的斗争,更不会担心。曹皇妃会在那个时候和戏志才商议盘蛇营归入靖安曹的事宜,但实际上,那个时候,盘蛇营会突袭靖安曹的老巢。而至于曹皇妃的安危?根本不用担心,戏志才胆子再大,也不敢对曹皇妃动手的。
最后,董承会和皇权系的官员们直接赶往寝宫护驾,等到大局底定之时,董承会将陛下接来皇宫,在那里,皇帝将会发出讨逆诏书,号召各地诸侯赴许勤王。当然,这次号召不过是一个幌子,因为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徐州的刘备,会在接到许都信号之后,猛攻兖州。而冀州已经跟曹“操”事成水火的袁绍,定然会死死咬住曹“操”不放!
曹“操”一旦腹背受敌,定然会蜷缩在东郡一带,与袁绍和刘备死战。这一次,皇权派真心希望曹“操”手段高超,武威震天,可以死死拖住袁绍和刘备的大军,给许都绝对充裕的时间,招募兵士,以新的汉室身份,站在风“潮”涌动的“乱”世当中!
所有皇权派都认为,汉室未亡,只要刘协登高一呼,绝对会万民响应。届时诏书四下,关东诸侯无不遵从皇命,归顺汉室,至于那罪不容诛的曹“操”,还有藐视皇室的马超,自然随后就会尝到生不如死、万民唾骂的滋味!
作为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王服能否及时集结部队,是行动的关键。他们名义上属于许都卫,已经被曹泰分割成几十个小组分散在许都各处。并且,过了一个季之后,他们对王服自然有些生疏起来。
不过,王服不会认为这是一个难题。毕竟,他们同出一“门”,由地域、情义联系着。而且,去年年底,王服也“花”了不少金银,笼络那些军中的骨干。而这次,为了把他们聚拢到一起而不致引起曹泰疑心,王服更是拿了皇家赏赐的名义,要求他们去南城校场统一领取。
没办法,皇室对于那些后来的许都卫格外青睐,已经是整个许都卫尽知的事情。也因此,王服的手下跟曹泰的手下,多有不和——这样的结果,正是皇权派要看到的。
果然,这次部属集结速度比预想要快,太阳还未落山,一千五百名许都卫已经来到了校场。并且,装备了由司空府下属司武府统一下发的武器之后,这些人个个顶盔掼甲,刀枪森寒,较之以前粗布麻衣和木枪短刀来说,战斗力上升了一大截。
这样的武装,王服相信,纵然是在数万当中冲杀一番,亦然无惧。而这次只是拼杀那些许都卫,更是不在话下。
此时盛着赏赐的箱子就搁在校场中间,里面的铜钱和布帛袒“露”在外,许多士兵直勾勾地盯着,“露”出贪婪神“色”。只不过,这支部队也有派系,一部分是王服以前的江湖豪客,另一部分是杨彪秘密筹集的僮客奴仆,因此军纪根本谈不上严整。而除了几名心腹弟子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王服的真实意图:如何让这群人听令行事,也是“门”大学问。
不过,这对于从底层爬上来的王服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登上瞭望台,借着最后一丝余晖望一下远处的动静。王服听到城楼上的刁斗敲了三下,四面城楼纷纷举火,许都正式进入宵禁。
“可以开始动手了!”王服心中定计,把所有不安的情绪甩开,王服下令让整个列成三个方阵,摆出三角冲锋阵型。这个时候,久等了那么长时间的士兵们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排队领赏,而眼看天“色”已经快要黑了,纷纷有些不明就里,甚至后队一些开始鼓噪起来。
此时,这支部队已经在校场停留不少时间,已经引起了附近曹泰手下许都卫探子的疑心。如果再按兵不动,事情败“露”不说,这些人的兵变就会让王服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王服却慢慢走到校场中央,一脚揣翻了装着军饷的箱子,里面的钱帛“哗啦”一声撒了一地。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望着这位将军。
王服威严地望着他们,把脚踏在半倾的箱子上,大声喊道:“诸军听令!”
士兵们的鼓噪平息了。
“现在许都城内有‘奸’臣作‘乱’,我奉陛下圣旨,要平定叛‘乱’。陛下说了,事成之后,每人都赏黄金十两,官升三级!贼党家中积贮,任尔等任取。”
跟他们这些人说什么忠君勤王是没半分意义的,所以,今日他特意拿来了这些足以让这些人动心的钱帛,以赤“裸”“裸”的利益相“诱”。他说完之后,队伍中的王服亲信开始大吼,听起来就像是整整一大片人都在应和。人类特有的从众心理,让那些犹豫不决的人也跟随着呼啸起来。
校场小吏听到噪音,连忙走过来想问个究竟。王服冷冷一笑,手里刀光一闪,鲜血飞溅。整个校场立刻陷入一片安静:曹“操”军法严峻,实行连坐,此时王服当众斩杀了官员,按照法度,他麾下这些人,也脱不去罪责。
一旦见血,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为了汉室复兴,随我杀!”王服最终还是喊出这声口号,毕竟,“激”“荡”了在心中那么久,不喊出来实在让他难受!
“为了汉室复兴!”一千五百名许都卫随即进军,这些说不上忠心的队伍,献上了他们的忠诚——虽然是在金钱的“诱”“惑”下,但王服觉得,这并不可耻。
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第九百五十五章 谈话
“戏功曹,我觉得,盘蛇营存在已经有些多余,还是归入靖安曹统一指挥为好。”曹节尽量慢慢坐在了戏志才面前,臃大的身材,让她的行动已经十分不便。
“皇妃,您需好好调养啊。以您的身形,顺利诞下龙子,恐怕有些困难啊。”说这话的,自然不是凉薄深沉的戏志才。
“谢荀令君关忧了,这个孩子,可是皇室和曹氏的纽带,曹节纵然身死,也要让他平安诞生。”曹节感‘激’地看了一眼与戏志才坐在一起的荀彧,素手不自然就抚上了他的小腹,脸上的光辉,则更有母‘性’的圣洁和人妻的期盼:“若他是个男孩,就更好了”
说完这话,荀彧和戏志才对视了一眼,随后又都看向了曹节的肚子:荀彧的眼中是怜惜,而戏志才的眼中,是讽刺。
不过,那也是极短的一眼,身为臣子,他们自然不能有不敬的举动。但是,心思敏锐的曹节,却将两人眼中的意思读了出来。
“戏功曹,我不日即将临盆。而兄长曹昂,也曾是盘蛇营的首领,如今在戏功曹手下任职,尽数接管盘蛇营,更是水到渠成之事,更何况,如此一来,靖安曹与盘蛇营……”曹节很想同荀彧谈话,因为跟荀彧谈话,总会让人很舒服,不觉便沉醉。但跟戏志才讲话——曹节摇了摇头,不止她一人,所有人都觉得,浑身很难受。
尤其是这样。
“皇妃的意思,臣知道了,既然如此,就依皇妃的意思办吧。”戏志才不待曹节说完,便叩首遵命。
这次,连荀彧都摇了摇头——的确,这样的谈话,很让人难受。
而这个时候,王服跨坐战马,高举着还滴着血的长剑,大吼道:“随我来!”率先冲出了校场,三百余人的队伍勉强形成行军阵形,开始沿着朱雀大街朝着北方跑步前进——其中好多士兵甚至还没搞清楚许都内的“奸”臣到底是谁,完全是凭借着服从意识向前奔跑。
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穿过朱雀大街,包围许都卫。许都卫就像一只章鱼,它的触手遍及整个城区,无所不能,但首脑却是最为脆弱的。只要他们在曹泰觉察前包围许都卫,就等于奠定了胜局,否则依曹泰的智谋,他不会跟王服硬捍,会跟许都卫都隐没在黑暗中,伺机在关键时刻,亮出他的毒牙。
黑暗之中金属兵器铿锵相撞,无数只脚踏在朱雀大街的条石路面上,发出沉闷的橐橐声,如骤雨落地。因为宵禁缘故,这条在白天很热闹的大路此时一个平民也没有,只有偶尔走过的倒霉巡逻队,要么被干脆利落地杀死,要么被裹挟到队伍中来。
王服举头去望,看到原本应该彻夜不熄的四“门”卫灯,已经有三盏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三支火把。他心中一喜,看来吴硕那边进展得很顺利,已经拿下了三座城“门”。现在只要北面的昌德“门”一落,便意味着许都被彻底锁死。那时,许都就彻底是他们的天下了。
就着微弱的月光,王服已能看到前方许都卫模糊的建筑轮廓。他迅速向两名心腹军官作了个手势,两人会意,各自带着几个人脱离了大部队,从左右两个方向包抄而去,确保第一时间完成合围:许都卫里灯火如豆,看起来还全然未觉察到大难临头。
王服握紧长剑,人意合一,此时的他,已经恢复成了当年那位无坚不摧的游侠。
“陛下,臣一定可以兴复汉室。”王服在心中默念。
就在王服发起冲锋之时,在他正北三里处,吴硕正仰望昌德“门”。夺“门”行动进展之顺利,连吴硕自己都有些吃惊。只是短短半个时辰,吴硕已经看到三座城“门”的卫灯落了下来。
有着敕令在手,无论那三处的手段是软是硬,都已经顺利拿下了。至于最后的昌德“门”,吴硕也觉得不会有任何意外。他掏出敕书,走到昌德“门”前
他为了这次的任务,彻底研究过许都四“门”,前三个,他的手下在他的妙计下都能成功,那最后这个城“门”,更是不在话下。
昌德“门”的“门”令是一个单纯质朴的老什长,头脑比较简单,唯曹泰是从,靠宣讲大义是没用的。幸运的是,在之前整饬宿卫与许都卫的行动中,吴硕给昌德“门”掺进了数名王服部下。届时只要他以雷霆之势扑杀此令,再亮出敕令,必可震慑群小。
他迈步走过去,正“欲”喊出城“门”令的名字,忽然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在正对面漆黑的城楼“门”“洞”里,传来一阵沉重而悠长的金属摩擦声。
这个声音只说明一件事:昌德“门”的城“门”,正在缓缓地开启。
吴硕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但他却不敢相信。下意识回头看看随从寻求心理保障时,他却发现,身后的随从惊骇地指向城“门”“洞”的黑暗,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吴硕的身体陡然一紧,他急速回头去看,瞳孔却陡然收缩。
“这,这怎么可能!”
这成了吴硕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就是这一时间,许都北侧的许都卫前。
王服一马当先,一脚踢开许都卫的木“门”,闯将进去,屋内的情形却让他大吃一惊。
“里面空无一人,想必是曹泰接到了消息,已经提前”
不用那个心腹禀告,王服已经看到屋内几案上点着数盏油灯,却空无一人。油灯里的残油甚多,说明点燃没多少时间。王服强自镇定心神,率众又冲入其他几间屋子和后面的监狱里,两处也都空空如也。王服运足了力气,此时却扑了一个空。
他倒提着长剑,面‘色’‘阴’沉地从监狱里走出来。旁边几位亲随有些不知所措,纷纷问他该怎么办。王服却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这,这怎么可能?”
最后,自然还是靖安曹这里。
戏志才叩首遵命之后,看到荀彧和曹节面‘色’都有些难看,也知道他做得有些过了。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开口道:“皇妃、令君请放心,靖安曹之内,根本不会有马家暗影,或高览的赤鹰眼线,我们用不着演戏演得那么投入。”
荀彧和曹节两人闻言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狐疑的神‘色’看向戏志才。尤其是曹节,更是开口道:“戏功曹,你在说什么?”
“臣在说,靖安曹绝对安全,既然曹公和陛下早已有协议,将盘蛇营归入靖安曹,那臣便接下了。”
乱‘语些什么?!已经大变,她双手撑地,看样子是想起身。
“皇妃,真的已经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戏志才冷硬说着,丝毫不理曹节的情绪‘激’动道:“王服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动手了,我们演不演下去,根本没必要了。”
出乎意料的是,曹节听闻这话,面‘色’惊愕的神情很快消失不见,双手也缓缓松开,又重新坐回了原位。伸手解下腰间的‘玉’玦,递给荀彧道:“荀令君,你果然赢了,戏功曹的确没有被我的表演骗过去,对我丝毫不顾忌。这是赌注,曹节愿赌服输。”
随后,曹节看了一眼戏志才,仿佛要从戏志才脸上看出‘花’一般:“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能让所有人都不爱与你谈话呢?”
第九百五十六章 张鲁来使
乱‘言两句,然后再’弄‘出一个小’混‘’乱‘,有些人就真以为那是天赐良机?鬼而发愁。
武都郡虽然攻下了,但人心却只收服了一半儿:一半百姓对于马家的入主,欢欣鼓舞,张灯结彩相喝;而另一半百姓,尤其是五斗米教徒,却开始了绝食抗议,一个个愁眉苦脸,念叨着“天将亡也”之类的末日预言。
针对这种情况,法正出了一个馊点子。便是沿用当时焚烧圣殿时以毒攻毒的疗法,在武都郡大肆搞一遍个人崇拜,让马超这位天将军走上神坛,彻底冲垮五斗米教在武都郡百姓心中的残留。
若仅仅只是这样,马超也会很享受万众瞩目的虚荣。可是看到法正的策划后,马超的脸“色”就有些发苦了:这次非仅仅是让马超发表一下演讲那么简单,而是将兵工厂所有能制造出装神“弄”鬼的伎俩全都拿出来了。
比如,白天飞升——利用硝石制冰的原理,“弄”出些水蒸气白烟在身后冒腾;金光普现——铜镜反“射”太阳光,让马超看起来金光附体;刀枪不入——道具自然是银枪蜡枪头,怎么扎也扎不死马超;
这一杂耍神技,当时马超就拿着那份策划大骂特骂了法正一顿。然而,马超心中也清楚,在这个愚昧而充满“迷”信“色”彩的武都郡,唯有法正这种不入流的伎俩,才能彻底让武都郡百姓安心——但是!想到明日就要跟猴子一样卖“肉”博民心,马超真心面红耳赤,感觉丢不起那个人
他又不是真跟庞统一样,小孩子玩闹没底限——他毕竟已经是心理年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儿,再“弄”这些玩意儿,只能由衷感到难受到家!
可惜,此时站在马超面前的甘宁和臧霸却察觉不出马超的心思,只有臧霸继续马超的问话,开口道:“主公,那杨任小子能够中计,自然是因为您神机妙算。您想想,那小子被关在囚牢当中饿了三天三夜,担惊受怕的,早就没了判断能力。而且,暗影那些人表演又那么‘逼’真,还有我们这两人他知晓身份的人透‘露’消息,他岂能不相信?”
“不错,这就是心理学范畴了,人在万念俱灰的时候,总是会自主就给大脑一个求生的希望。一旦有任何迹象,不管是真是假,他自己就会先信以为真。纵然事后有怀疑,那大脑也会自动替他想出理由弥补,使得他进一步对那个希望深信不疑。”马超再度悠悠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方案。
方案上面,已经“乱”七八糟勾画掉了不少杂耍项目,但马超随意撇上一眼,仍旧感觉别扭非常:法正那家伙,不会是想趁这个机会,故意让自己出丑吧?
幸好,正在此时,出去监视杨任逃跑的,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神情,抱拳道:“禀主公,杨任的行踪,暗影已经查探到了。”
“如何?”
听着马超干脆简单的问话,丑哥的脸‘色’变得更加怪异,他迟疑一会儿之后,说了一句:“人算不如天算”
“这是什么意思?”这下马超来了兴趣,毕竟,能够丑哥说出两句有深度的词,可是相当不容易。
“昨夜,杨任骑马跑掉之后,暗影便一直秘密跟在他身后,意图探明张鲁主力在何方。然而,今晨得来消息,杨任跑至沮县的时候,遇上了张鲁的使者。就此被使者收留,看样子,是要在使者拜访主公之后,再回他们的老巢。”
“张鲁的使者?”马超听到这里,神情不由一动:张鲁使者既来,无疑是来同马家求和的。进而推测,庞统并没有完全说服张鲁,也可能没有引得关东方面的支援,使得张鲁与马家血战到底。
若是这次和谈顺利,那便可彻底一统汉中,班师回长安。再之后,马家的“精”力全部放在关东大“乱”之上,于袁绍、曹“操”、刘备、刘协四人蹦跶最欢的时候,出兵关东。届时,无论长驱直入,横扫三方;亦或是联弱击强,进图冀州;再或联强吞弱,入主兖、徐二州,皆是马家的地盘、马家来做主!
“而且,这次前来拜访主公的使者,还是一个主公非常熟悉的家伙。”看到马超听到这个汇报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脸上‘露’出了熟悉的‘奸’笑,丑哥的心也放下大半,扯出了一个笑容道:“就是您送了大量金银珠宝的杨松,他此次为汉中谈判的主使,而且,还是独使。”
“好!”马超心头大喜,那个杨松,历史上评价马超不管,他只知道,有那个家伙为主使,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得到张鲁那里所有的来龙去脉。可以说,杨松这个时候到访,实在!
而且,更主要的是,沮县到下辨,按正常的路程,只需半天时间,也就是说,明日杨松就会到达。那法正准备的那些“杂耍”策划,就根本不必在意了:一举平定张鲁跟收拢武都郡一半百姓的民心比起来,孰轻孰重,傻子都分得清楚。法正就是说出大天儿来,也不可能让马超放弃接待杨松而去登台表演。
果然,当晚会议的时候,马超明显看到了法正那张怅然若失的脸——那个家伙,果然是想趁明日的机会,让自己出丑的!
所以,马超留给了法正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示意法正以后小心点。如此这番,法正那副“怅然若失”立时就变为“悔不当初”。而会议上对于和谈的结论,众人倒是默契非常:只要张鲁同意将东川拱手想让,并且“交”出庞统,则马家便班师回长安,赐予张鲁安乐侯爵位,令张鲁静享清福。
至于五斗米教,马家是绝对不会让张鲁再传播下去。下辨一战,已然让马家看到了宗教信任的狂热。张鲁此次若是还执“迷”不悟,马超便是下令屠尽东川五斗米教众,也不令五斗米教兴风作“浪”。
宗教,这种东西,实在太可怕了。
可以天下,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就是所有马家军都笃信马超战无不胜。因此,他们、无惧生死——这同样也是一种信仰。
而两种相悖的信仰,在一个统治基础下,绝对不能共存!
这是马家的底线,同时可想而知,也是明日谈判的争夺的焦点。
所幸,自古以来,实力才是所有谈判的基石。明日谈判上,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马超愿意同杨松讲理,可以同他多废话几句。而不愿意讲理,只需一句“让张鲁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提兵亲自去与他谈”便一切都可以结束。
五万马家“精”兵盘踞在下辨城,张鲁根本没有任何底气跟马超叫板儿——这种谈判,才最喜欢的谈判。
第九百五十七章 杨松前后
初见杨松的第一印象,马超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那个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的儒雅男人,就是历史上那个贪恋财宝,收了刘备财宝,将历史上锦马超逼到刘备手下。又收了曹“操”的金甲,将庞德逼到了曹“操”手下的大“奸”臣。
然而,这个杨松果真收了马家不少钱财,也会马家提供了一切便利。但回过头想想,杨松所为,不过是在站在张鲁谋士的位置上,替马家开舌罢了。若说他媚言陷主,根本站不住脚——直至这个时候,马超突然感觉,他“花”了冤枉钱了。
否则的话,杨松为何从未主动告诉马超,张鲁的主力潜藏于何处?
基于此,马超忍不住多看了杨松两眼。这个人,若论长相来说,的确可以说生了一张好面皮。但他的英俊同马超、赵云、郭嘉等人不同,马超三人的英俊,是那种九天之上的孤高,往往一个笑眸,便可让人受宠若惊。也因此,这马超和赵云在军中的威信最盛、郭嘉在谋臣当中,放“荡”不羁但却不令人生厌。
可是,杨松并不同,同马超三人比起来,他的英俊更接地气。无论是额头、眉角、下巴或是“唇”鼻,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缺陷,让人不会对他产生距离感。而且,他的棱角十分圆润,与吕布那种斧削刀刻的犀利完全不同。无论怎么看,杨松就是给人一种圆润、好说话、可亲可敬的印象。
由此,马超不由想到了乾隆盛世中那个第一贪臣和D歉鋈耍彩浅は嗫∶馈⑽奈淙牛任训玫氖牵瞳|还具有常人难及的处世手腕——在杨松的身上,马超觉得他似乎看到了和挠白樱淙凰⑽锤瞳|有任何“交”集,但马超就是有那种感觉。
当下,马超心底不由自主就将杨松放到了一个很警惕的水平线上。
“系师帐下杨松拜见骠骑将军。”杨松躬身施礼,做了一个五斗米道教的请安。
那个动作,做得圆圆顺顺,行云流水,让人竟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然而,就是这样,却换来了马超及马家所有文武的脸上,都微微“露”出了不愉的神“色”。
要知道,张鲁如今是汉室承认的镇南将军,汉中牧。可杨松却没有按照大汉官制行下属之礼,反而行道教之礼,如此所为,用意昭然若揭。
不过,马超并未对此多言,微微示意后,等待着杨松的下一句话。
“骠骑将军兴师远征,不念上苍有好生之德,涂炭我秦川生灵,如此所为,不知将军究竟意‘欲’何为?”杨松说这句话的语气,也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斥责意味,仿佛就是在诉说一件事实,让马超给个解释一般。
可是,马超此刻却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败军之臣,还敢来此放肆?回去告诉张鲁,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会亲率五万大军与张鲁对质!”
“将军何必动怒?”杨松陡然见马超大怒,却无任何惧‘色’,反而拿出心平气和的态度相劝道:“看来骠骑将军今日无心谈判,既如此,松便先退下,待明日再来详谈。”言罢,杨松飘然而去,仿佛来此大厅,就如自家“花”亭一般。
而案桌上的马超,看到杨松背转的右手伸出了两个指头之后,嘴角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杨松这个人,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
随后,光“阴”流转,一下午的时光悠悠而过。而别有心情的马超,还特意乔装到了下辨城义舍当中,欣赏了一番法正的特别策划。看着法正一会儿烟云缭绕,一会儿金光罩体,尤其当法正大展神威,赤身相抵大枪长刀时,马超忍不住同身旁的小媳“妇”、大姑娘一起为法正欢呼起来,深刻表示看到“天将军座下第一护法”的神功,三生有幸。
而舞台之上的法正,看到起哄非常的马超,却也只能含泪肚里咽,面上还要作出一番庄严宝相。宣讲着“天将军”的今生前世,以及妙手换世间的宏图伟志。
不得不说,法正应付这些愚夫村“妇”,实在太小菜一碟了。演讲声音抑扬顿挫、极富煽动蛊“惑”,尤其配上*琴瑟伴乐,更是显得法正道行高深、神仙降世。比起当初庞统耍得那些伎俩来,实在高档大气上档次不止两个等级。唬得那些底下的听众深信不疑,看其“激”动莫名的神“色”,也知道他们在领了马家衣食之后,会大肆宣扬传播开来。
事实上,在汉末时期,还没有打更的习惯。直至唐宋时期,才有打更这个职业渐渐兴起流传起来。然而,汉中这个地方却不同。因为这个地方封建“迷”信“色”彩十分浓重。而打更恰恰是起源于原始的巫术,主要起驱鬼的作用。因此,在这里,那可是受人尊敬的巫师才有资格来打的。
马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实际上,这个时候,不过是前世的晚上九点钟。然而,古代没有电,更没有啥夜间娱乐,马超也早就习惯了六七点就睡觉的习惯。突然让他熬到九点钟,却是有些难受。
不过,他一向是将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幸福之上的,一如此时,马超一把掀开了法正的‘床’被,捂住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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