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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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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的一声,
夏侯惇恍然睁眼,发现自己手中之剑,竟然被曹“操”破开。而曹“操”武艺显然不如夏侯惇“精”湛,竟被夏侯惇那气怒之下的一剑直刺破了虎口!!
曹“操”冷眼看了夏侯惇一眼,脸“色”竟然黑得如墨一般。可随后,他走向程昱身前,放声大笑!
不错,就在他丧父灵位之前,放声嘶笑。那种笑,决然不是正常人类能理解的大笑。而是极度悲痛之后,又逢巨大彻悟的大笑。仿佛,将自己身心当中的一切人“性”,全都驱逐出去的狞笑!!
而大笑罢之后,曹‘操’嘴角又噙着一丝如魔鬼一般的微笑,将自己虎口的血滴入程昱的掌心当中,与程昱的血‘混’到一块儿,开口道:“程昱,程仲德,你就陪我曹孟德一起下炼狱吧!纵然九泉之下,你也当是我曹孟德手下第一心狠毒辣谋士!!”
第七百零九章 暴风雨的前夕
“夫君,臣妾委实想不通,曹‘操’当真是丧尽天良之人?”貂蝉随马超回到骠骑将军府,看着马超一幅心神恍惚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
“不是他本‘性’如此,而是这个‘乱’世,‘逼’得他不得不如此!”马超摆了摆手,一时之间,竟然感慨这世事果然变幻无常。
曹“操”的老爹曹嵩在董卓之“乱”时,被曹“操”运送到徐州避难。徐州是当时的安乐园,相当于前世那些有钱人跑加拿大定居一样,治安全世界一流,没有恐怖分子的“骚”扰。老头子在那里建了别墅,游哉游哉过夕阳红的生活。
哪知曹“操”和陶谦一开战,这好日子就到头了。陶谦遵守武德之人,没有把老头子砍了,只是叫部将张辏В牙贤纷铀突垢堋安佟薄?擅幌氲剑贤纷邮鞘夭婆撇嗟貌坏昧耍磺卜党鼍匙匀皇且呀鹨莆锶虬牛尤蛔傲艘话俣嗔境怠U抨'同志护送到徐、青两州的边界华城时,一恨陶谦不重用自己,二眼红曹嵩财物。终于忍不住动手,突然袭击,杀了曹嵩极其幼子曹德,卷走财物不知去向。
守财奴最终死在财上!马超一点都不为曹嵩感到惋惜,而对于陶谦,他也只是觉得“乱”世无常,陶谦的确不明不白当了冤大头。可,徐州十万百姓又做了什么,为何会成为两家“交”战的牺牲品?!
自己早在当初迁徙难民的时候,便想到了曹“操”不可能迅速掌控那些残暴成“性”黄巾军,会导致徐州十万百姓血流成河的惨景。可当时感慨同此时亲耳得知这个消息,其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马超没有资格责怪曹“操”,他的手上,至少也有十万“性”命。可马超可以谴责曹“操”的唯一优势,是他从未将屠刀伸到平民身上!
民与兵,在马超眼中,是完全分割的两种人。马超可以为了心中的夙愿,屠尽天下之兵。但曹“操”却不这么认为,他的眼中,整个天下之人,俱是他心中霸业的资源或阻碍。他的眼中,是根本不分手中有刀或无刀的。若是天下之人阻碍曹“操”,曹“操”不介意屠尽天下之人!!
而这点,就的悲哀所在。他知道这点上,自己没有霸者的冷酷无情,缺少了在“乱”世生存的重要品质。但同时,这也是马超的骄傲:因为马超还是人,并不是禽兽!!
此时他思虑的,就是这个“乱”世,究竟需要人来征战世间,还是禽兽涂炭九州?
而这个时候,单曲突然现身,脸上带着浓郁的‘阴’鸷,将手中的一封情报‘交’给了貂蝉。貂蝉看过之后,‘花’容失‘色’,竟失口说道:“曹‘操’闻丧父,三军皆穿孝服,以为报父仇为由,于取虑、雎陵、夏丘三县的居民展开大屠杀。目前已屠杀三万有余,三县之地,‘鸡’犬不留,泗水为之堵塞!”
马超闻言,双手颓然跌落到了地上,喃喃说道:“果然来了曹‘操’果然下令屠城,开始了他那黑暗之后必有曙光的暗黑兵法大义。”
“暗黑兵法大义?”貂蝉闻言,又一次失口问道。
“‘乱’世崩析,‘欲’立必先破,黑暗之后,方有光明曙光。这是”马超抬头看了单曲一眼,心中默默将那句话说完整:“这是后世学者,对于汉末兵家流派的分类。其中‘乱’世诸侯,俱是选择了这条的暗黑霸业之途”
貂蝉看马超神‘色’,自然猜出马超下半句大概是什么。不过,她恍惚了一阵,才突然发现,那情报之下,还有一句话:“暗影秘密探查,曹‘操’令人深夜割平民之‘肉’,以充军粮”
“这?”马超抚额,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曹“操”如此丧心病狂的原因了:师出惧无名、军心残暴屠虐,而最实际的一点,军粮不继!
“自从我为马家主之后,便一直在担忧一个问题。”马超有感而发,不禁伤感说道:“一个掌权者,如果没有权力的限制,将是多么可怕?无数惨剧基本上是由掌权者在丧心病狂或者脑筋掉链子的时候制造的。一个普通百姓的发疯可以导致家庭惨案,一个至高无上掌权者的发疯可以导致时代‘性’悲剧。正所谓匹夫一怒,不过血溅三尺,而天子一怒,则血流成河”
“夫君?”貂蝉还是第一次见马超如此伤感,此时又闻马超这一番圣哲悲悯之言,她不禁也蓦然伤感起来,而更多的,则开始担忧起马超来。
“无事儿,一时感慨罢了。”马超看貂蝉神‘色’,不由起身摆手,迅速平静了一番心神之后,开口道:“还没有平定这个‘乱’世,反而提前担忧起制度监督改革上了眼前,我马孟起还是先让这个世间没有屠杀和战‘乱’再谈其他吧!”
说着,马超抬头便看到了一旁的单曲,开口问道:“唐小米想必也该回来了吧?吕布那边,进行地到底如何了?”
单曲闻言,不禁有些难以开口:暗影任务,俱是单线联系。而负责吕布那一块儿的,明面儿唐小米,暗里慕远峰;单曲虽也在兖州活动,但却丝毫不知吕布那方进展。
而马超见单曲神‘色’,立时也恍然,开口道:“是我糊涂了,你不可能知道吕布”
“吕布已入张邈麾下!”正在此时,唐小米突然现身,听得马超提到‘吕布’二字,立时接口道:“张邈见吕布来投,欣喜若狂。而吕布一番表现,竟也让小米不禁诧异非常”
“哦?”马超来了一丝兴趣,‘逼’迫自己不再想徐州之事,追问道:“如何表现,竟得小米如此之言?”
“吕布向来桀骜,‘阴’鸷自负。但此次见张邈,竟如一介儒将一般,不仅对天下独有看法,更与张邈谈论了几番兵法韬略。甚至,就是张邈偶尔提及词赋之言,吕布竟然也能回上几句”唐小米此番动用了兖州蛰伏已久的暗影,充作张邈‘侍’‘女’目睹了吕布见张邈全程,对吕布的表现,听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吕布那番傲气威风还在,小米几乎已经吕布已然脱胎换骨了”
“由此看来,一个好‘女’人,果然能改变一个男人啊。”马超看得唐小米那般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道:“莫要忘了,吕布身侧,可是有阳翟长公主。他能有那番表现,阳翟长公主决然功不可没!”
说完,马超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貂蝉,只见貂蝉也是一副莞尔含笑的会心。马超不由对貂蝉投去一笑,之后才继续问道:“可否探知张邈之后如何对待吕布?”
“张邈陈留名士,却没有将吕布当做属下。而是奉为座上客,对吕布麾下兵将,也是给予粮草装备,极力维持”唐小米虽不懂其中深意,但仍如实禀告道。
操‘已屠徐州,其负面影响随之会来。而吕布也得张邈如此厚待,真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矣转缓,终于真心“露”出了一丝笑容。
只是他不知道,许都无忧宫当中,刘协此时静坐在龙榻之上,气定神闲盯着面前的曹节。而曹节则面无表情开口道:“陛下赢了,臣妾的身子,今日就‘交’给陛下了。不过,陛下纵然得到臣妾的身子,也得不到臣妾的心!”
说着,曹节便要动手解开了自己今日所着的丝袍可刘协此时却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将这些情报,及朕的亲笔所书,速速送与曹‘操’,免得曹孟德至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说完这句,刘协看也不看曹节那已经‘露’出内衣肚兜的身子,大步向外走去:“小丫头都没长熟,哪有什么味道。还是先服‘侍’朕几年,待以后有‘胸’有屁股了,再同朕暖‘床’不迟!”
而曹节闻言,先是羞怒不已,但随后看了看那整整齐齐的盘蛇情报和刘协留在龙榻上的那封信,不禁望着他的背影展颜一笑:“虽还是孩童,但内在已然是这般智略滔天的男子,才是值得曹节以身相托之人啊”
第七百一十章 上求材
上求材,臣残木
上求鱼,臣干谷
上求权,将残杀
权和价?生命何价?
“主公,您还在为屠戮徐州百姓而伤感?”夏侯渊看着远处青州军七手八脚把那些坑中的尸体扒出来,用匕首合力肢解,大块的人“肉”被装上拉尸体过来的独轮车上。纵然在看得不是十分真切,却也是眉头狂跳。
“刚才我说的那番话,妙才可知其意?”曹“操”没有回答夏侯渊的话,反而莫名其妙问出了这句。可他的眼睛,仍旧盯着远处的惨景,似乎要将这一刻的兽行,永远记在自己心中一般。
“主上‘欲’求木材,属下就会砍伐尽一片树林;主上‘欲’求一条鱼,属下就会‘抽’干河谷里的水;主上‘欲’求得权势,属下便会”说到这里,夏侯渊感觉自己骨头缝都是冰冷的。看着那装满肉军粮的一辆辆独轮车从自己前面驶过。他纵然杀人无数,也觉得腹中不禁开始一阵干呕
“不错,主上一道命令,就会有十万徐州百姓成为尸体。而且,还是尸骨无存的结局”曹“操”悠悠走下这片高谷,似乎再也不想回头。但他此时紧攥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心中的真实感想。
“主公,您这也是不得不为之”夏侯渊无奈,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怪罪在曹‘操’头上,开口劝慰曹‘操’说道:“‘乱’世当中,这些人活着,不也是一种折磨?更何况,主公此一举之后,整个徐州日后便再不会迎来战‘乱’。待下一代长成的时候,他们只会记得主公赐予粮食衣物的恩德,哪里还会记住今日所为?”
“鲜血、罪孽,是永远洗刷不尽的即便是百年、千年之后,历史还会记得我曹孟德,曾经冲冠一怒,血洗徐州之事!”曹‘操’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他豁然回头,望着夏侯渊说道:“今日,今地,能知道我曹孟德苦心的,唯有寥寥几人。可也是今日今地,已然有无数不解我心的愚夫,开始对我口诛笔伐!!”
说完这句之时,夏侯渊默然无语。这个结果,其实也是想当然之中。只是,他一将才,远想不到如何解决曹“操”此时的心痛。
两人沉默走着,不觉便走到了程昱身边。此时的程昱手中拿着一叠扶风纸,正在同手下文官问话:“我们到底已经杀了多少人了?”
“军师,这一带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杀光了请劝主公收手吧?!”一文官猛然上前,磕头泣血道。
“我只是在问你,一共杀了多少人了?!”程昱眼皮都没抬,仿佛随意谈笑问道。但那名机灵的文官,已然望到,程昱微微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那是被夏侯惇砍伤的手,也是主公将血滴入他掌心的手!
最主要的是,那只手上,曾经染过血!!
假如自己再啰嗦下去的话,那文官知道,程昱绝对会让他的手上,再沾上一缕血!
“这一带,我们已经杀了五,五万余人”文官战战兢兢回道,说完便伏地不起,再不敢看程昱。
而程昱闻言之后,看着卷宗的眼突然停顿了一刻,随即抬起头来,低声但坚决地说了两字:“不够”
“不,不够?!”众文官闻言,纷纷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开口惊愕道。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程昱抬眼才看到了身旁的曹‘操’,不由行礼说道:“主公,臣说这些还不够,对吗?”
曹‘操’闻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开口道:“的确不够照目前的情势看来,至少要杀十万人啊!传令下去,广布附近城邑青州兵的数量,告诉他们,再给我杀,杀,杀!!”
“主公!!”一文官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由上前抱住曹‘操’的大‘腿’祈求道:“如此一来,您就成为天下的罪人了,您可知,旧九江太守边让,已经骂您,骂您”
“禽兽不如,阉后‘乱’世!”曹‘操’淡淡吐出这八个字,随后脸‘色’‘阴’鸷望着搂抱着他大‘腿’的文官,直盯得他愣愣惊惧放开自己的大‘腿’之后,才狞笑了一声开口道:“此人乃陈留名士,退隐后,仍是士林泰斗。可惜,他辱骂我曹孟德便罢了,竟然还敢说我征讨袁术乃逆天所为?此等不忠不义、目光短视之人,留之何用?!”
“主公您”那文官猛然惊惧后退,磕头如捣蒜。他知道,曹“操”从来是做事雷厉风行之人,此时说出这话,定然已经对边让动手了。
果然,曹‘操’一指刚才从眼前驶过的一独轮车,开口道:“或许,那车米‘肉’当中,便有边让的贡献啊”
“什么?!”文官们猛然回头,看着那彪悍、眼中充满野兽才有凶光的青州兵推着的独轮车上,因一番颠簸而掉下一截大“腿”骨,不由吓得脸“色”青白。甚至,有的文官直接跪下地上呕吐起来。
“不过,我真要感谢边让,若不是他骂了曹某,曹某当真不知道,他妻子竟那般年轻貌美。如此在边让那里空度‘春’秋,实在太可惜了”说完,曹‘操’猛然冷下口气,狠盯着那文官问道:“不知阁下之妻,是否也是貌美之人?!”
“主,主公”那文官自然想到了边让身死家破的惨况,此时又闻曹“操”这般询问,焉能还不知道,曹“操”这是在用他特有的方式,来宣告世人,他完全可以生杀予夺别人至爱“性”命之事?
由此,那文官此时已经被吓得差点失禁,磕头含泪哭嚎道:“卑职之妻乃无盐之‘妇’,焉能入得司空大人之眼”
“很好。”曹‘操’绕着那文官走了一圈,看到那文官裆部都已经低落‘骚’‘尿’之后,才不屑地笑了一声,开口道:“不过,你刚才的确说得很多,十万人哎。”
众文官不敢置信地望着曹“操”,难以想象,杀了边让一家,还强占人家妻子为情“妇”的枭雄曹“操”,竟然良心发现。可实话说来,这一刻,这些文官,早已不再多想徐州那些百姓的生死了。毕竟,保住自己一家老小的命,才是他们更在意的。
而夏侯渊同程昱两人眼中,虽然同是带着两分的不可置信。但夏侯渊和程昱眼中另外八分的情感,却是不同的:夏侯渊是欣慰和伤感,而程昱则是失望和无奈。唯独许褚和典韦两人,望着曹“操”的眼睛当中,始终不变的是忠诚。
可曹‘操’这个时候,偏偏又一转身,再度仰望了一下远处的惨景之后,开口道:“我的确该主意了。十万人还是有些太少了啊,那就三十万人吧!!!”
程昱闻言,眼中不由爆出一抹“精”光。而夏侯渊则竟微微颤抖起来,因为,他记得,就在刚刚,曹“操”还说过:
为何?这条古训,在曹“操”身上,完全反了过来?
是这些文官太愚蠢,还是边让那群文士太偏执,抑或是孟德骨子里就是冷血无情、嗜杀成“性”之人?
还是说,这个“乱”世,就是一个乾坤颠倒、“阴”阳错“乱”的时代?
第七百一十一章 杀人和回信
“怎么?怕了?”曹“操”坐于中军帐当中,望着下首跪着的那人,巧笑问道。
“司空大人,草民知罪,草民知罪啊!”桓邵痛哭流涕,慌忙跪着爬到曹‘操’脚下,抱着曹‘操’的脚大哭道:“草民再也不敢了,就请司空大人雅量,饶了草民这一次吧!”
“嗯,看来的确是怕了”曹‘操’微笑着,脸‘色’一片和蔼,瞅近看了一眼桓邵,揶揄道:“啊,陈留名士桓邵,那位铁骨铮铮、大骂曹某的清正之士,竟然哭了啊?”
桓邵岂能不哭?曹“操”下令屠杀徐州百姓之时,边让怒发冲冠,座谈之上,大骂曹“操”不止。而众人饮酒怒气勃发,也纷纷附和。一夜而过之后,众人奋笔疾书的檄文。立时就传遍了兖、徐二州,可酒醒之后的桓邵,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很畅快却后果却极度严重之事。于是,他连日整理好行礼,便开始逃亡大计。
可逃不过两日,途中便听到了曹“操”杀边让,夷全族,且霸占边让之妻的消息。惊惧之下,桓邵更是惶恐逃难,可他想不到,曹“操”手下竟然还有一支名曰“盘蛇”的秘密组织,竟然在自己第三日投宿的时候,便将自己生擒回来。
桓邵本就不是傲然铁骨之人,一时痛骂曹“操”,不过是酒后狂言。而如今见了“魔头”曹“操”之后,他又岂能不哭?事实上,这个时候,桓邵没有嚎啕求饶,已经是他还顾及自己身份了
“草民那日只是一时糊涂,贪杯误事。”桓邵继续抱着曹‘操’的脚,看着曹‘操’面‘色’似乎没有那般气怒,接着开口求饶道:“草民当日便想来向大人负荆请罪的,只是还未行至徐州,便被大人抓了回来”
“怕了,跪了,也哭了”曹‘操’磕了磕自己的座椅,似笑非笑说道:“曹某地理学浅,桓邵可否告知曹某,来徐州自首,为何会走‘交’州避难的路线?这不是古语当中的‘南辕北辙’吗?”
“草民家眷在身,当安置家眷无碍后,才会来徐州自首啊!!”桓邵听曹‘操’此时语气已经不善,急忙哭喊磕头道:“司空大人,您要相信,草民当真已经知道错了。草民再也不敢了啊!!”
而曹‘操’看着桓邵此时如被吓破胆的野狗一般模样,心中的耐‘性’已经彻底被磨尽了。他猛然一脚将桓邵踹开,赫然起身道:“跪可解死邪!若是都如桓名士所为,那曹某岂不成为天下笑柄?!”
说完,曹“操”抬头向典韦示意,典韦霍然向前,就像是发现了猎物的恶狼,恶狠狠地锁定了桓邵。然后扛起大铁戟疾步而来,沉重的脚步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竟然咚咚有声。
而桓邵看着如铁塔一般的典韦面目冷漠向自己走来,一时吓得肝胆俱裂,丝毫不顾之前曹“操”一脚踹他的疼痛,慌忙爬起身来,犹如疯了一般向帐外跑去。
性‘命!看着桓邵那般不堪的德行,已经没有心思管桓邵的死活了。
结束了这个闹剧之后,曹“操”疲累不堪地“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案几上的一封书信,不由又皱了皱眉。那封信的封皮,除了写孟德亲启几字之外,便就是落款:汉大将军绍书
这个时候,典韦已经追上了桓邵,手一伸将桓邵可怜的身躯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过来。再顺手往空中重重一“荡”,桓邵的身躯已经高高抛起。
“哈呀~~”
待桓邵的身体从空中坠落,典韦大吼一声,曲起右膝重重地顶向桓邵后腰。
“咯喇~”
清脆的骨骼折断声霎时响起,桓邵的身躯沿腰部诡异地折了过来,几乎叠成平行之状。桓邵一声惊惧闷哼,嘴角、眼角、耳孔以及鼻孔里同时沁出血丝,原本明亮、惊慌的眼神顷刻间黯淡下去~~
丢下桓邵尸体,典韦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转身回到了曹“操”的身后。自始至终,典韦都没有跟曹“操”说一句话:那个草芥蚂蚁一般的人命,典韦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打扰曹“操”。
“袁绍啊袁绍,你果然开始向我发难了。”曹“操”此时已经又将那封信看了一遍,事实上,信中的内容,他早已知晓:袁绍知吕布投奔陈留太守张邈,以大将军之位,令曹“操”杀张邈吕布。
而曹“操”不仅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更知道袁绍的用以:其一,这是袁绍回击自己以“大将军”之事试探袁绍的小小报复;其二,张邈当初蔑视袁绍,而吕布叛离袁绍。二人俱是袁绍深恨之人,此时有这借刀杀人良机,袁绍自然不会放过。
而对曹“操”而言,吕布曾大败于他,曹“操”亦恨;张邈虽与曹“操”同是至“交”,但曹“操”如今夺了兖州之地,使得当初一向瞧不起曹“操”的名士张邈成了曹“操”的下属,对曹“操”自然多有怠慢。更责骂过曹“操”甘为袁绍爪牙,作“乱”兖州之事,曹“操”亦恨之。
假如说,没有袁绍这封信,曹“操”已然秘密布置诛杀张邈及吕布之事。然袁绍自以为聪明,却没有想到,正是他这封信,却恰恰救了张邈和吕布两人的“性”命!——此刻曹“操”早已经有实力脱离袁绍的掌控,他极力想扭转世人认为曹“操”不过是袁家一走狗身份的认识,转而希望天下人看到,他曹“操”如今是“奉天子”的顾命大臣!
若是袁绍授意,曹“操”便杀了张邈和吕布。那天下人又如何会正视曹家?他曹孟德,何时才能脱离袁家的“阴”影?!
因此,曹‘操’又‘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徐州之事解决、袁绍不再咄咄相‘逼’之后,再对张邈、吕布二人动手。于是曹‘操’提笔研磨,开始写道:“本初贤兄,‘操’身陷父死悲痛之中,一怒而屠徐州。天下闻之,皆惶惶不安,‘操’亦身处上下相疑之秋也。此时执政,纵剖心相观,世人皆惶然不信。值‘乱’世自危之时,若再诛邈、布二人,则某等又该如何自立天下,世人该如何看待袁家风度?临笔悲言,望本初兄深思,弟孟德书。”
这封信送给袁绍之后,曹“操”可以想到袁绍暴跳如雷的样子。但世事就是如此,袁本初“欲”天下俱听其所愿,曹某便“阴”奉阳违。而待曹某有朝一日那袁曹两家,必然有一场决战。届时,再让历史告诉世人,谁才是笑到最后之人吧!
而写完这封信之后,曹‘操’才拿起许昌那封信,看到是曹节所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但随即打开书信看了两眼之后,曹‘操’竟脸‘色’瞬变,大骂道:“黄口小儿,竟敢欺我曹家之‘女’?!”
可骂完这句,曹“操”立时又再度观阅下去。脸“色”一变再变之后,急速又撕开刘协写给他的那封信拿在手中观阅。而随着曹“操”的查看,他的脸“色”竟越变越离奇,最后,甚至变成了一种“混”合了惊奇、震愕、不可置信和劫后余生的怪异神情。
恍然瘫坐在座椅之上后,曹‘操’才‘摸’着那封书信,郑重平展在案几之上。又静心读了一遍,随后才长叹一口气道:“若非陛下明察秋毫,则曹某当死于马儿之手啊!”
第七百一十二章 大汉皇叔
“?”慕远峰拿着马超给他的密令,目瞪口呆望着马超:“主公,不过一小小平原县令,您为何这般抬举他?”
马超闻言苦笑了一番:历史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可自己的计划必须一步步往下走不是?幸好,刘备这个家伙,还真是命好,找了那个中山靖王刘胜当挡箭牌。
而马超在翻阅了老刘家的家谱之后,赫然发现,这中山靖王还真是一个极品,活了四十二岁,啥事也没干,就天天生孩子玩了。不说女儿,光儿子就生了一百二十多个,比梁山好汉还要多上十几人。
不管前世那些学者是如何考究刘备身世的,反正马超看了刘胜的光辉事迹之后,认为刘备绝对是汉室宗亲:刘胜距汉末已经死了二百年,这其中怎么着也有五六代人了。而说句大不敬的话,马超甚至认为,随便路上抓一个姓“刘”的,都有可能是什么劳什子汉室宗亲。
而在这个讲出身、捞名望的时代里,刘备头上那顶纵然可笑至极的帽子,也是一顶正点的红帽子,戴上了之后很好混,如虎添翼。比曹操戴的那顶宦官之后的绿帽子,实在根正苗红海了去了。
“按我的命令去执行吧,若是有需要,还可以让马家宣传司帮帮忙。”马超没有回答慕远峰的问话:这种事儿,就算是他想解释,也解释不清。
历史选择了刘备这个幸运儿谋得徐州,总比徐州真被曹操打下来要好得多吧?
而马超当初在军议上说不会让曹操那般轻易占领徐州的信心,就是来源于刘备:别人不清楚刘备的本事儿,他马超还能不知道刘备这家伙的独特魅力?
“主公,您之前让我在陈留造谣袁绍要曹操杀张邈的消息,属下还能猜出一二。”慕远峰闻言后,没有如马超所料一般,遵命前去执行。反而出乎意料般地升起了一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思,继续开口道:“可这个刘备,不过是一小小的平原县令,距徐州也有千里之遥。您这神来之笔太过离奇,属下愚钝,恳请主公多番教诲一番?”
换作是其他暗影成员,马超可能会强硬回绝,但慕远峰不同。马超毕竟抢了人家的初恋情人,再怎么是人家老板,心里对人家也有几分愧疚;其次,慕远峰自从加入暗影之后,进步神速,除却武艺在暗影当中最高之外,最近明显有通略大局的眼光。若是多加培养一番,不见得暗影就不会多出一位能相助貂蝉的智囊。
由此马超深深看了慕远峰一眼,开口道:“若是我记得不错,当初这刘备生平履历,便是由你调查的吧?因此,你心里埋的这个疑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并且,你此时口口声声说这个刘备只不过一寻常县令,却一直询问我为何要无端抬举刘备由此看来,想必你定然也看出了刘备此人的不凡之处了吧?”
被马超一番话识破心思,慕远峰不禁有些脸红。而马超看到慕远峰此点,不由笑道:“远峰,你还差几分火候。须知,这政客统帅最基本的一个要求,就是脸皮厚!虽说有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好听话,但追根溯源,道理是一样的。”
“属下受教了。”这番话过后,慕远峰焉能还听不出马超的指点之意?由此,他沉思了片刻,凝声开口说道:“属下就是不明白,刘备此人,若论学问,他只是不入流鄙士;若论武艺,也是稀松平常;若论韬略,更是马马虎虎;如此一个学问、武艺、韬略俱不及主公万一的人物,为何会让主公在风云大乱之时,选择了他?”
“不错嘛,你评论地很客观。”马超咧嘴笑了笑,但随后仔细回忆了一番前世学者对刘备的评价后,循循渐进开导道:“学问深浅,不算什么,不说其他,便说我那位岳父蔡邕,他可成就了一番霸业?而武艺一途,嗯我另外一位岳父吕布,至今不是混得如丧家之犬?最后说道韬略?还是我岳父韩遂,他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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