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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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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这句,吕布犹不解恨。愤然将面前的案几一掌劈碎之后,大骂道:“四世五公,名门之后,眼界竟如此短浅?竟连董仲颖也不及,当真令世人耻笑!”
“夫君慎言!”刘修听吕布越说越激愤,甚至将袁绍同董卓相提并论,不由上前制止道:“夫君可忘了袁公路之事?如今帐外三万貔貅虎狼,俱是袁绍部下。若是此言一旦传了出去,那夫君岂不是又要重蹈当初在袁公路手下覆辙?”
“此事焉能同当初一般?!”吕布闻刘修劝慰之后,虽然口气依旧不服,但声调却是已经降下了几分,恨恨低声说道:“当初在袁公路手下,某不过是将袁公路当作刀兵,引为与孟起最后一战的工具罢了。而今日某已降孟起,听孟起之计,悉心为袁本初效力”
“臣妾知道。”刘修此时听出吕布的气愤抑郁的症结所在了,看得吕布那番其怒冲冲的样子,非但没有半分害怕,反而展颜笑了起来。似乎,她在吕布身上,看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一般。
而刘修这一笑,吕布却有些不知所措了。心中的怒气,也被刘修那如百花齐放的笑容驱散。不由讷讷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问道:“修儿,莫是吕某脸上有什么东西,怎让你突然莫名嗤笑了起来?”
“没有,”刘修此时又看到吕布如今这幅模样,脸上的笑容不由越发真心妩媚了。终于收住了笑容之后,才开口向吕布说道:“臣妾是想不通,夫君既已是马家将,又为何要担忧袁家之事?”
“这?”刘修这一问,吕布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沉吟片刻之后,他的脸色不由又开始阴沉落寞起来。
刘修自然明白,吕布一世英雄,却始终郁郁不得志。三番败于马超之后,已然为了自己、为了玲儿,成为马家之将。但他为人毕竟桀骜,纵然为将,亦想凌越他人。由此,他听从马超之计,自然想在袁本初手下,闯下一番功名。然此时袁本初迟迟不发援军,致使吕布困守黑山如此境遇,怎让吕布不心生忿怨?
不过,夫妻毕竟日久,刘修对吕布的心理也揣摩清楚。俏目眨了眨之后,便想出一条妙计,开口道:“夫君可曾想过,马孟起远在长安,但已经料到此时之事?”
“修儿太过虚妄,战局瞬息万变,孟起纵然谋略无双,又怎能料到黑山之事?”吕布听出刘修是在安慰自己,心中虽然领了刘修情意,但英雄末路的痛楚,却还是让吕布难以舍怀。
“臣妾非是说夫君与张燕交战之事,而是说孟起已然料到袁本初不能容人,所以才让夫君特意投到其麾下?”刘修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抓了什么,而这句话,也非是全然安慰吕布,更多的,反而是对马超用意的揣测。
“袁本初名门之后,荣耀之族。看似虚心广纳天下贤才,但他与之结交之人,却须是名满天下、好言多问之人。如此,不过是为了妆点门面,沽名钓誉罢了,非是真心诚意收纳贤才勇将为之效命。”说到这里,吕布不由又开始激愤起来,继续说道:“吕某不过边塞一戍卒,几番拼杀,才捞得了今日名声。但可惜,这些名声,却非全是好名。至少,世人愚昧虚妄,吕某诛杀丁原、投身董卓之事,已然让吕布声名狼藉如此一来,袁绍刚愎自用、自鸣得意之徒,又岂能真心用我?”
“这便是了。”刘修点头,没有再假言安慰吕布,反而顺着吕布的话补充道:“昔年洛阳之时,袁绍便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当年洛阳城中,寡能好问者多归之。而袁绍也因此得了‘汉朝公子’虚名,从而身价倍增,被朝廷一而再、再而三征召入殿”
说着这些,刘修的越发觉得自己的思路清晰起来,她边说边想道:“孟起识人之明,世间皆知,不少籍籍无名之士,归入孟起麾下后,俱大放异彩。而袁本初沽名钓誉之徒,他又岂会不知?既然他知晓这点,还故意让夫君投之门下如此看来,孟起定然还有其他深意!”
“嗯。”吕布点头,听刘修一番话,他也看出这件事的不寻常。只不过,猜透了这一点,接下来才更让人头疼:“只是孟起如此所为,究竟意欲如何?莫非,是让吕某拥兵反了袁绍?”
“不可能。”刘修闻言,想也没想便开口否认道:“袁绍新平黑山外患,又与公孙瓒争夺青州,其兵势正盛。于公来说,孟起多谋权变之人,断然不会在马家困顿之时,招惹袁绍这庞然大物为敌;而于私来说,夫君毕竟是孟起岳父,纵然是想借刀杀人,那此举也太过匪夷所思了。至少,孟起若真心想要杀夫君,那堳坞、长安、庐氏三战,孟起皆有机会”
“由此看来,孟起非是要针对袁绍。但如今态势,想必袁绍已然忌疑吕某”吕布不知不觉间,也如马超一般揉了揉太阳穴,沉思说道:“借刀杀人,绝然如此。但若不是想借袁绍之手杀我,那无非就是要杀与吕某相熟之人?”
吕布和刘修两人思来想去,也想不出马超究竟意欲何为。但显而易见的是,两人的心思,早已不在袁绍身上。然而,就在此时,吕布耳际猛然一动,瞬间便将刘修护在了身后,开口大喝道:“什么人?!”
刘修猝不及防,但反应过来之后,看到吕布那威风凛凛的背影,心中不由如抹了蜜一般甜:这个男人,心中有了自己为羁绊了啊
吕布喝完,帐内寂静无声。但此时,吕布的嘴角却越发讥诮起来,凝声说道:“马家的暗影,还是速速现身吧。若是待会儿帐外诸人进来,某等之事,便不相谈了”
话音刚落,吕布只见大帐之后,传来一阵极其微小的步帐割裂声响。而唐小米进大帐之后,蓦然看到的,便是吕布那方天画戟的戟尖,正指着自己的现身方向——很显然,吕布若不是识别出唐小米的身份,恐怕唐小米还未入账,便已经血溅五步了
由此,唐小米不由有些气馁,黑着脸将手中的密信投给吕布,开口道:“袁绍已遣刺客行刺将军,将军脱身之后。下一步计策,便在纸上。”言罢,唐小米便闪身而退,但离去之时,毕竟有些不甘心,忍不住问了一句:“将军是如何发觉小米身份的?”
“王越隐身潜行之术,世人几人知晓,其中还有吕某功劳啊”吕布看着唐小米小女孩情态,不由放声大笑。不过,待唐小米还未完全离去之时,吕布又急忙问了一句:“玲儿在马家可好?!”
“一点都不好!”唐小米没好气开口,直接说道:“被主公打了三十军棍,正在床上休养。而主公为了她,割破了双手不算,还斩发代首,才勉强救下了她性命”
吕布闻言,脸色先是一冷,随后又温煦一笑,回头向刘修说道:“我说过,孟起称得上吕某的东床快婿吧?”
“哎只是玲儿已然被将军宠坏。两人之路,说不得还有几番坎坷”刘修毕竟是女人,心思细腻,对情感之事,思虑也更多。但思来想去,此事只能看马超与吕绮玲缘分造化,自己纵然是想帮,也丝毫使不上一丝力。
由此,她努力放下这层忧虑,开口道:“还是看看孟起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吧。”而回头看时,只见吕布已然打开了那密信,上面只有难看至极的几个字:陈留张邈!
第六百九十四章 古筝之声
筝,其器,上崇似天,下平似地,中空准**,弦柱拟十二月,设之则四象在,鼓之则五音发,斯乃仁智之器也。
这段话,是对古筝的完整描述。其中丝毫没有提到古筝的音色质地,但却因暗含阴阳五行、天人感应之理,而深入人心。
古筝,因“施弦高,筝筝然”而得名。其音色优美,音域宽广、演奏技巧丰富,具有相当表现力的特色,深受士林儒将的喜爱。但事实上,筝原是战国时的一种兵器,用于竖着挥起打人,有“筝横为乐,立地成兵”之说,所以,不少宿战名将,对古筝亦颇为钟情。
但帐外之人,对古筝没有丝毫研究。他们更诧异的是,世之虓虎吕布,竟然会弹奏古筝!而且,纵然听不懂,但帐外这些甲士,也听得出来,吕布对古筝的造诣颇深,绝非是初学乍练之人。
此时,正值明月当空、万物空寂之时。吕布演奏《高山流水》,更是应和天地,妙应寰宇,古筝悠然,如一番清风,扫去军帐之外的燥热烦闷。
只不过,这些帐外听筝之人,心中却丝毫没有听出吕布那浑厚深沉的音色,更没有听出清澈流畅当中那巍巍高山,洋洋流水的意境。他们的心中,此时有的,只是复杂狰狞杀机——袁本初之命,他们这些死士,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但刺杀天下第一的武人吕布,这又让他们感到异常惊惧担忧。
毕竟,那个人,可是在虎牢关前,直接震喝住了几十万讨董联军的旷世武将!纵然再将生死置之度外,但那种明知不可为而枉去送死的心情,当真是一种极其痛苦的煎熬!
不过,幸好,他们可以确定,吕布直至此刻,还没有怀疑到他们的身份。甚至,弹奏古筝之时,他们在帐外还可听到吕布与刘修的谈话。
“袁公以天子之命,封我为司隶校尉,兵入洛阳?”吕布的声音,似乎有几番得色。虽然他之前是奋武大将军,假节、位比三公,加赐温侯之荣。但时过境迁,此时的虓虎不过一流浪犬,能得到袁绍如此的信诺,也算是东山再起有望了。
“袁公以三万之虎狼送与将军,又以天子之名赐封司隶校尉一职。由此,马家纵然再不愿,也得将洛阳拱手相让吧?”刘修出言,似乎也颇为赞同吕布的说法。其语句欢快,显然心情很是不错。
“不错!”吕布大笑而起,筝声也越发熟稔清亮:“今日弹奏这《高山流水》,正是酬谢袁公知音美意啊!”
果然,吕布此言过后,那筝声从低音到高音,又从高音到低音的连环滚奏。更加惟妙惟肖托显出涓涓细流、滴滴清泉的奇妙音响,使人仿佛置身于壮丽的大自然美景之中。
诸人听着筝声,不由对视了一眼:筝声清亮有度,此刻,还不是时机
但随后,众人的神色便开始变得古怪起来。因为一曲《高山流水》过后,吕布再起的一曲,竟然悲泣呜咽,仿若朝廷宫女对月惆怅的幽怨、悲泣情绪,令人心中不由多了几分伤感难言。
诸人闻声,不由面目古怪,难免又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莫非吕布已经觉察了他们的存在,而换了刘修作曲,自己却先悄无声息地潜了出去?
众人越想心中越惊惧,握刀的手,已经因紧张用力而泛白了起来。但随后,吕布的一声清喝,又让众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修儿,今该喜之日,为何鸣奏着《汉宫秋月》?此等伤婉悱恻之声,岂不饶了吕某兴致?!”
“夫君见谅,臣妾在宫中,只学得此曲。一时错奏,还望夫君莫要介怀。”
二人对话完毕之后,筝声在一段停顿之后,果然恢复了之前的悠然有力。想必吕布又替下了刘修,自顾自演奏起来了吧?
可是,就在众人还未将那口气彻底松下来之时。吕布的筝声竟再不复之前的婉转低回,清亮喜人。突然之间,便仿若银瓶乍破,铁骑突出,急促的音调好像千军万马一般纵横驰骋。再没有半分按颤推揉自悠然的从容,筝声在猛然爆发之后变得浑厚沉着,杀机隐伏,豪迈悲凉,竟是一幅沙场铁血征伐的景象!
众人闻声大惊,筝声如心声,此时他们岂能还猜不出,吕布已然识破了他们的存在?!而困虎苏醒,必会扑食!他们此时若再不动手,则唯有成吕布戟下猎物!!
一时间,众人在筝声慷慨悲壮的刺激下,心神也变得冷硬无悔起来。众人不及眼神传递消息,便飞速闯入了吕布大帐。可入帐一瞬间,他们便齐齐惊到了:帐中哪有吕布?那古筝前身穿素黄罗衣,披着浅绿大氅的女郎,不是刘修,更是何人?!
猛然之间,气氛变得尴尬诡异莫名。众人望着刘修修长匀称、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竟一时被刘修那浅笑镇定的神色所虏获。只觉刘修虽未施脂粉,但肤光如雪,两行入鬓的黛眉,配合着双清澈如冰泉的明眸,当真是绝世佳人。尤其是她那素手敲弹古筝的从容美感,更是让人目眩神迷。
“诸位?可是听得筝声肃然,入帐来护卫夫君?”刘修淡然开口,微笑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正是如此啊!”为首一人,刚想借坡下驴,但猛然感受到滔天的杀机从自己背后袭来。而他一声呼喝之后,脑袋随即飞到了半空。临死之前看到最后的一幕,是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只一招!
便将自己手下这十余人纷纷斩为肉泥,其血块污秽之物凭空而降,竟如大帐当中,猛然下了一番血雨一般!而之后,他便感到自己落在了古筝之上,脑袋的降落,还为古筝奏响了最后一丝死亡之曲
刘修看着从血雨当中走出、却浑身没有沾染一丝血迹的吕布,脸上的微笑仍旧没有半分改变。甚至,她还仔细凝视了一番那古筝上的人头,开口低语道:“蚍蜉撼树!该说你们是无知呢,还是太过天真?”
“修儿,莫要再为此烦心了。”吕布上前,一把拉过刘修,开口道:“又一次要随我浪迹天涯了,你可有过后悔?”
“修儿得夫君真心,纵九死亦无悔!”刘修被吕布那双大手强硬拉扯入怀。一颗心不知不觉间便变得温软下来。望着吕布那如刀削斧刻的英俊面容,不由喃喃说道:“若是有可能,修儿更愿给夫君生下一孩儿。至少,要比玲儿更英武”
吕布本欲拉着刘修就此离去,突然听闻刘修此话,脸上不由也闪过一丝温情,开口道:“我答应你,只要孟起此事完结,了却我心中遗憾,吕某定然会安分下来,与修儿生下一子”
言罢,吕布又恢复了一贯冷硬的面容,带着刘修翻身跃上赤兔马之后,如红光乍现,瞬间便绝尘而去。而他身后那些并州老将,看着吕布和刘修共乘赤兔,不由相视笑了一眼,纷纷嘶吼道:“袁绍卑劣小人,竟恐吕将军谋取并州,遣人暗杀吕将军。今将军脱离袁绍,众人若有相从者,尽可相随!”
言罢,大军当中兵士,有感吕布威名者,纷纷相随。而其他士兵,看得吕布及并州狼骑突纵,竟无一人敢上前拦截
第六百九十五章 谷穗象征
让每个人身上都觉得发懒的炎炎夏日终于过去了,马超骑着象龙小黑走在田埂地头,望着那赤地千里、颗粒无收的景象,不由颓然叹了一口气:关中平原向来是汉朝谷仓,可马家初占司隶的第一年,便是如此情景
“不是什么好兆头啊”不知为何,马超还是生出了这番感慨。来这个时空时间越长,马超觉得,自己非但没有改变多少这个乱世。相反,他的思想,却被改变了不少。
至少,以前他嗤之以鼻的封建迷信,如今也化为这种悲天悯人的叹息了。
然而,这种伤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马超的脸上便有露出了笑颜——改变他心境不是他物,而是一个大大饱满的谷穗。
“主公,雍州诸位郡守同送的这一特殊礼物,的确令人惊喜莫名啊!”杨修接过马超手中的谷穗,感受着马超的喜悦,不禁也笑逐颜开。
不错,这一谷穗,不是凭空得来。而是陈浩杰满头大汗奔送过来的信封,并对马超说,此乃雍州各郡郡守联名所送的信件。马超疑惑打开后,惊愕发现,信封当中并无一纸一字,只有那一个无需赘言的谷穗。
“不错,雍州诸位郡守,今年辛苦了。得知超心中焦虑,竟然联名送来如此大礼超何等何能,竟让无数贤才能士如此挂怀顾念!”马超知此谷穗的重大含义,不由对那些竭心尽力、为乱世而默默拼搏的马家上下肃然起敬。
“主公心念天下,诸位大人自然急主公所急。这谷穗的意思,想必是说,雍州今年大丰收,完全有能力帮司隶渡过这个春天了吧?”杨修接口,但眉色之间,显然对这谷穗的含义还有疑问。
马超闻言后,脸色平静没有回答。显然,杨修还意识不到雍州新型高产作物的重要作用。而雍州那些新型作物虽然已经开始渐渐造福雍州的百姓,也更可能逐渐被那些敏锐的诸侯察觉。但马超对自己不遗余力扩大新型作物的做法依然不悔:乱世之人,可以战死,可以被杀死。但假如只是被饿死,那却是世间最大的悲哀!
想到此处,马超不由神色一动,开口向陈皓杰吩咐道:“将此谷穗当中的种子分开交给钟繇和董昭,让他们亲自种在长安和洛阳的田地当中。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象征,象征着在马家治下,司隶一带,绝对会如他们种出的稻谷一样,经历春日的播种,夏日的浇灌,最后得到秋日的收获!”
说完,马超想象着他这种象征会带起司隶一带留下来百姓的希望,会给他们诉说他们以后就有田可种、有饭可食的马家承诺,还会让百姓那颗惶惶不安的心彻底安定下来想着,马超似乎就看到了明年司隶一带遍地的欢颜。
“诺!”陈皓杰是农家人,更是受过苦的灾民。听闻马超这番话后,丝毫不顾满头大汗,兴冲冲便按照马超的吩咐去做了。
可这个时候,杨修却开始皱眉了,他看着眼前荒芜的田地,不由开口道:“主公,司隶此处虽是颗粒无收。但曹孟德那里,却正是屯田收获的大好时候。而且,秋高气爽,草长马肥,正是用兵的好时节。”
“不错,正是如此。”马超说着调转马头,开始向回走去,开口道:“冀州、兖州、徐州方面的消息,恐怕也传回来了。如此说来,我是应该得了暗影的情报之后,再开一次军议了。”说完这话,马超还无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次军议,弄得自己双手划伤、发型毁坏、自尊心受损,以及还有这半个月的有家不敢回
“军议个毛啊!头脑风暴个屁啊!”马超心中在狂吼呐喊,但在杨修看来,马超仍旧一幅英明神武、智珠在握的枭雄神色。由此可见,马超的影帝风采,已经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了。
说实话,双手划伤、发型毁坏这两件硬件损伤,远远比不过后两项的软件打击。于是,一路上,马超的脸色,也如那颗谷穗一般,沉甸甸的。
一窝狐狸,几番言论下来,便将马超苦思半月的妙计顷刻彻底揭晓出来。虽然只是一个梗概,还无具体实施计划。但这等翻手谈笑间便定灭敌毒计的惊艳绝伦,足以让马超为之震惊伤心了。
要知道,马超之所以能用半个月时间,想出如此连环百绝的惊天妙计,不过因为他是穿越人士,深知历史的车轮轨迹罢了。而这些人却都只是根据沙盘模拟地图上透露出的蛛丝马迹,层层理清诸侯间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便缓缓揭开了历史的真容。如此手段,当真称得上是“鬼神莫测”了。
如今,这群狐狸正被马超逼得去弄出具体军略。想着这窝狐狸可能会因为彼此意见不同,而吵个天翻地覆的情景,马超不禁小小苦笑了一番:如此,也算自己报复了他们一把吧?
假如说这件事儿上,马超勉强还有还手之力。但下一件事儿,有家不敢回马超想着想着,不由又开始头疼揉起了太阳穴:家里那些漂亮媳妇们,没一个是好惹的主儿!自己宁愿再跟吕布打上一场,也不愿去面对貂蝉冷艳眼神的逼视、刘玥高贵的公主架子、蔡琰温柔的善解人意、韩英火爆脾气的叫嚷和伏寿那期期艾艾如受伤小动物的无助
不错,不用想,马超就能猜到自己要面临如何的软刀子扎心!而痛苦的是,这种软刀子还不是一刀扎完就完事儿了:要是跟女人较真儿讲道理,她们绝对会凭借优于男人的耐力基因,彻底将男人给摧垮成精神病!
可躲着不去?
那徐州、兖州、冀州、荆州等方面的情报,全在貂蝉的掌握当中;李梓豪、关山雪、于攀这三位金主直接向刘玥负责;大汉各路商贾大家,更是认识伏寿多过认识马超;至于韩英那里,马超倒是可以不去过问,但问题是,马超不找韩英,那韩英还能不找马超?还有蔡琰,绝对是让马超放心的,可说实话,出了吕绮玲那么大的一档子事儿,自己不该跟马家大妇说一声?
所以,逃是逃不掉的。虽然马超在处置吕绮玲之后,便下定决心,做事要快刀斩乱麻,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当起了缩头乌龟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马超一咬牙,终于拿起了古代男人的英雄气概!而眼前,似乎也模糊看到了当年公子丹送荆轲的情景: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公子丹举杯恭敬荆轲,万千言语竟在一樽酒中。
“扯淡!老子宁愿选择去刺杀秦王,还不是因为受不了家里那五个媳妇儿了”荆轲怒吼,道出了马超的心声
第六百九十六章 女人是老虎
“蒯良回荆州之后,非但没有劝谏刘表讨伐马家,反而还以蒯家家主身份,又送与马家粮秣十万石?”马超拿着这份报呈,脸上一本正经问道。但不经意看向貂蝉的眼神,还是有些心虚:“如此一来,那蔡瑁想必定然气怒不已吧?”
貂蝉今日穿了一件宽宽松松的紫色长袍,本来她的身材在众女当中,便是最出类拔萃的。不仅纤秀婀娜、更还玲珑有致,今日再配上这举手投足便春光微泄的长袍。以及貂蝉本来就如同秀丽山川的俏脸未施脂粉,晶莹白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红晕马超纵然心中有愧,但望向貂蝉的眼神,也不禁多了几丝**。
而貂蝉闻马超所言之后,似乎没有觉察马超那贼亮眼神当中的复杂意味,更没有表现出对马超在众文臣武将面前收吕绮玲为妾之事。反而慵懒地动了动身,如刚出浴一般,起身莲步轻移,走向马超,缓缓开口道:
“蔡瑁原本就是荆州的兵事大家,荆州兵权几乎全在蔡瑁手中掌握。而蔡瑁被文远、公明两人神威镇服,回荆州后自然翻脸不认人。对蒯良所为,已然是咬牙切齿。不过,蒯家名望甚高,又掌控着荆州士林,蔡瑁纵然大怒,却对蒯良也无可奈何。”
貂蝉这一番动作语气,不由将马超双眼睛紧紧吸引。马超只觉自己隐隐约约听貂蝉说了些什么的,却没有全然听清楚。他的眼中,此时尽看到貂蝉那如同流瀑似的黑发光可鉴人,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如黑夜里最明亮的星星一样灿烂生辉。当然,更多的,还是貂蝉款摆而来时,不经意露出的春色和那挺拔的双峰。
马超觉得,貂蝉今日所为,甚为古怪。但如貂蝉这般尤物,此时又是一副媚骨天生的姿态。以及那温情如水、音如碎玉的娇声,又让马超如何挣脱得开去?
“咳咳蝉儿,今日你”马超好容易将自己的眼神从貂蝉身上移开,正想问问貂蝉今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时,却又觉得自己这般太过愚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而貂蝉只是微微展颜一笑,素手轻轻拢了拢头发,便已是风情万种无边。伏在马超肩头,身上的幽香立时迎面而来:“超儿,今日蝉儿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马超不禁咽了咽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小心翼翼避开貂蝉,又来回翻动手中的报呈,装作一本正经问道:“那黄忠、文聘两人,此时在荆州如何?”
貂蝉见马超这般慌乱不堪的样子,嘴角的轻笑不由更加迷人。只见她似乎如不经意一般,又靠在了马超肩上,隔着马超的肩膀,翻过马超手中的报呈,轻启檀口娇笑道:“超儿,这封报呈,你可是拿倒了啊”
“哦??”马超此时的注意力,哪里还在那封破报呈之上?!此时貂蝉的素手已经探在马超面前,凝如白脂、纤弱无骨的素手,简直就是最质朴、最直接的诱惑!而更可恶的是,此时貂蝉重心前移,胸前的一双玉兔已经抵在了马超的肩部。马超感受着那隔着衣物来回摩挲的柔软,早已经心荡神驰,浑然不知所处了。
嗓子越来越干了,马超忍不住又咽了一抹口水。正打算跟貂蝉摊牌,承认自己花心错事的时候,回头一望,竟然看到貂蝉那原本宽松的长袍,已经随着貂蝉的姿态裂开了一道缝隙,而入眼之处,尽是那无限诱惑的一抹雪白和深不见底的沟壑!
“这岂止是吸引,简直就是**裸的勾引啊!”马超在心中哀嚎:这两个多月来,马超先是在南阳、颍川一郡拼杀,一个多月未近女色。后回到长安,便发生了吕绮玲一事,导致马超又躲躲藏藏了半个多月了。身为一个正常、且正在精力旺盛的男子,此时面对貂蝉这等天香国色,他哪里还能说出半点话?
可马超不说,不见得貂蝉不说。此时貂蝉似乎很认真,她没有看马超,而是拿着报呈说道:“这情报上不是已经写清楚了吗?黄忠自从被蔡瑁贬为老兵之后,郁愤不已,生活已然困窘不堪;而文聘所说是停职听用,但实际上却是被蔡瑁刻意边缘化了。两人一个多月来,依然受尽了白眼欺凌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两人倒是因此关系更加密切起来。偶尔在酒肆买醉,还痛饮一番劣质的黄酒。”
“哦”出了这个万能的回应外,马超还能说什么?此时的他,心中正在纠结,双手正在挣扎: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再对貂蝉来次霸王硬上弓呢?
而貂蝉此时已经很巧妙地看到了马超狰狞纠结的面容,但她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之后。又迅速恢复了一无所知的神色,继续开口道:“夫君,你是不是有意收了这两人?若是以蝉儿之见,此时已然时机成熟了。而且,蝉儿这段时间,还探到一个更有意思的事情。”
“哦?”这次,马超还是一个“哦”,但却是三声疑问句。可实际上,马超此时已经如老年痴呆一般,脑子里、心里还有最听话的小弟弟哪里,全是貂蝉那具诱惑的娇躯,除了大约听出貂蝉在说什么之外,便只能这般简单而简洁的回复貂蝉了。
“主公可知,暗影丑哥黄渊,跟黄忠竟然还有几分亲族关系。”貂蝉说着,似乎还嫌压着马超不舒服一般,故意扭动了一番娇躯,好让马超更能全面体验到自己胸前的那对玉兔后,继续说道:“李正方那个‘族谱认宗’之法,的确很有意思。而丑哥那日闲来无事的时候,也翻了翻自己的家谱,发现自己竟然是黄忠的远房大侄子!”
马超被貂蝉如此肆无忌惮勾引,此时的心脏快要爆炸了!那种得不到但似乎又只需一丝勇气便能得到的痛苦折磨,让他哪里还在乎什么丑哥俊哥、大侄子小侄子?虽然貂蝉说出这个情报确实对马超很有力,但此时最有力度的,还是自己双腿之间的那物啊!!
“蝉儿,我错了,我不该提前告诉你吕绮玲之事的。”马超终于忍不住了,他回身猛然抱住了貂蝉,狠吸了一口貂蝉身上的香气之后,开口道:“这都是吕布那个老混蛋给我下的套儿!他说假如我可以替他养他那个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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