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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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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在场诸人,都是顶级的战略大家。刘协所言,众人只瞬间便明白其意。而对此最为关心的曹操,更是不加思考便否决了刘协口中之事。
“不可能?”刘协笑了,他望着第一次向自己露出不可置信神色的曹操,诡异说道:“司空觉得,当初马孟起威迫刘表割让南阳一郡时,刘荆州心中是否同司空一般想法?”
“陛下人中之龙,所言必然有所依据只是,马家攻占荆、豫二州之后,已然疲惫至极,纵然休养,也需两年才能恢复”荀彧是民政大家,想必之前,也做足了马家的调查。由此,他得出了如此论断。
“那是因为文若根本不懂商业,更不懂投机倒把,赊销回笼!”刘协一言驳回荀彧后,却不再多做论证,反而话锋一转,开口向曹操问道:“想必,司空大人手下,那么真正掌控盘蛇营之人,也根本没有在乎这些吧?!”
言罢,刘协从案几当中抽出一叠扶风纸,甩在曹操面前,开口道:“这些数据,你们自不会上心。在你们的意识当中,商业乃卑贱俗事,不值一提。但对马超来说,这却是可以支撑起他再打一场战役的资本!!”
曹操此时真正动摇了,他捡起刘协扔下的那叠扶风纸,一张张开始观略起来。而随着他翻阅之下,脸色竟越来越难看,最后焦黄色的面皮,竟然隐隐泛起黑气,失声说道:“三百万贯?三十万石粮秣?商贾卑行,竟为马超筹得如此巨资?”
“不错。”刘协向前一步,面对着跪坐在自己面前曹操,十二岁的身形,竟然已经微微高出曹操一筹,微笑道:“司空大人是否觉得,创建盘蛇营,且情报与朕共享,实在幸事一桩?只是朕不知道,这些半月余前的情报,为何三日前才到了朕手中?!”
曹操闻言,脸色不由阴翳无比。事实上,自他听从刘协建议,创建盘蛇营之后,也只是将盘蛇营当做了刺杀、谣言小道之用。至于消息情报,更是由自己手下那人整理汇报之后,才将自己认为献帝可以知道的,再交给献帝查看。
然而,今日刘协竟然在自己审阅完毕的手中,还抽丝剥茧窥出马家根本。更由此还指出了自己攻略徐州的滔天隐患,如此
“传我之命,告之昂儿,日后盘蛇营情报,第一时间送与陛下!”曹操雷厉风行,一切对他有利之事,第一时间便有决断,这正是他优胜其他的诸侯的果敢长处。不过,此次他说到盘蛇营营主之时,确是无意停顿了一下。显然,曹昂这个名义上的盘蛇营营主,不过是障人耳目罢了。
不过,刘协并在意这点。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人:马孟起,我知道你熟知历史,可我知道得并不比你少!你羽翼丰满后,不再满足钻历史的空子,妄图操纵历史这点很好,但你不要忘了,我会陪你玩到底!看看历史,究竟是被你暗自操纵,还是被我阴谋改变!!
第六百八十六章 陶谦发神经?
此时的马超,根本想不到,许都的刘协,已经将姿态放下。更不知道,此时刘协的眼中,只有他马超一人。
此时的马超,还沉浸在司隶一带的良好恢复消息当中:如手下精通民政的文臣所言,马家扛过司隶一带的阵痛,只需一年多的休养生息。当然,若是马超肯隐忍一番,那马家在兴平三年之时,便可成为汉末第一大鳄,体壮牙厉,威逼天下。
可是,马超等不到那一刻。他知道,身为穿越人士,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比别人知晓历史的走向。而此时的汉末,已经被他马孟起弄得乱七八糟。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历史彻底改变轨迹之前,再捞一笔!直至捞到马家有挥霍的本钱之后,他才胆敢用自己的所学所悟,同历史上那些英才枭雄一较高下。
“陶谦出兵攻兖州了?”马超对照着手中的情报,依次将手中代表陶谦军的小旗,插在兖州任城周边的几个县城之上,开口道:“由此看来,曹孟德对陶谦还真是放松,竟然使得陶谦在兖州南区自由出入不过,陶谦这老小子胆子也真不小。真是老虎一打盹,随便苍蝇飞。”
“主公,卑职委实想不通,陶谦得知曹孟德击败袁公路之后,为何还敢在曹操头上动刀?”身边杨修看着马超悠哉悠哉的样子,不由疑惑问道:“难道陶谦真的人老昏聩,真认为阙宣那毛贼是真命天子,欲助阙宣谋取天下否?”
“德祖聪颖过人,怎在今日犯了糊涂?”田丰不待马超回复,便兴起开口道:“与其说陶恭祖年老昏聩,不如说是利令智昏更为恰当一些。”
“利令智昏?”杨修有些急智和小聪明,辩才方面,也甚为了得。但在政略大观上,确实比不得马超手下真正的狐狸们。田丰虽然点明了关键之处,但杨修一时仍旧没有反应过来。
“不错,”郭嘉洒脱之人,不卖什么玄机,看到杨修确实不知,便微笑解释道:“兴平元年,袁绍将手伸到了青州,还得了大将军称号;东吴那里,江东幼虎孙策也快要打下一片地盘;曹公新贵,更是击败了虎视眈眈的袁术;而马家,天荒连灾之下,还打下南阳一郡及颍川西部。如此风起云涌之下,陶谦看着自己徐州兵多粮足,又岂能不眼红动心?”
“如此是说,那阙宣不过是一幌子”这个时候,杨修终于开始恍然大悟了。可惜,在一屋子狐狸面前,他这只黄鼠狼确实还显得有些嫩。
这不,杨修话未说完,法正便又接口道:“那是自然,陶谦虽然利令智昏,但也不完全是个傻子。否则的话,他又为何先是暗中支持阙宣,待阙宣攻下任城之后,才有了明目张胆的转变?承认这么一个哪跟哪都不搭的人为皇帝,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事不是有脑子的人能做得出来的。所以,卑职愚见,这不过是曹操讨伐陶谦的借口罢了。但一个人利欲熏心把脑子搞昏了,也没有干不出的蠢事。总之,陶谦想扩大地盘,在这风云突起的乱世当中分一杯羹,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他注定还是悲惨收场的结局!”荀攸也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听众人将陶谦起兵攻打曹操的原因分析遍了之后,他另辟蹊径,一语又说出了结局。
“不错!曹操当世之雄,如今不过是新下豫州,疲敝休养之时。若是卑职所料不差,曹操当在秋收粮足之后,迅下徐州!甚至,还可能长驱直入,将徐州囊括手中,以为同马家对决前的资本退路”李儒接着荀攸的话,扬手指着徐州山川,从曹操的甄城,一路指到了徐州的下邳。
而这个时候,杨修的脸色,已经渐渐暗淡下去:被一群智谋深远的狐狸们层层剥茧道出天机,他这个曾经自诩聪明之人竟连皮毛都看不透。如此失落的打击,怎让他不有些心灰意懒?
不过,这个时候,马超仍旧一幅悠哉悠哉的样子。看到杨修那副黯然的神色,不由哂笑了一笑,开口道:“德祖莫要妄自菲薄,超费尽千辛万苦,将这群绝顶谋略贤才招募马家,为的自然是向超出谋划策。但说道补漏拾遗,急才辨智,却是你的特长。更何况,某等此时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此时所下论断,只不过是常理推测罢了,做不得准。”
战场风云,诡秘波谲,若是战前推论便可盖棺作数,那还用研究什么战略战术?由此,众人闻马超总结后,俱是颌首同意。而杨修对马超的休养度量,也更是倾服不已。
然而,马超摆弄完曹操和陶谦的形势图之后,又将一‘吕’字旗,插到了陈留郡之上。众人见马超如此乱动大局,不由疑惑不已,甚至就连军议时极少开口的贾诩,也出言道:“主公,此举是为何?吕布此人若不是此时主公拿起这一旗,老夫都快恍然忘了世间还有此人”
而徐庶此时却是脸色大变,他之前见马家果然人才济济、谈笑间便将曹陶两家之事分析透彻,便起了韬光隐晦的心思,不想班门弄斧。但马超此举,却令他实在憋忍不住了:“主公,您放养吕布,难道就是为了今日一刻?!”
“放养”众人听徐庶说出此言,不由动容不已。尤其是贾诩,听闻徐庶此言之后,不同于他人的震惊,反而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超儿啊,你放养匈奴,此时也尚未知是福是祸。而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居然放养起了吕布那人纵然可用,却是你能驾驭起的吗?
不过,待贾诩的眼光瞟到陈留郡上的“吕”字旗之后,眼光突然闪出了一丝精光:世之虓虎吕布,对上世之奸雄曹操孟起用心,莫不是想两虎相争,随后马家?
这么一想,贾诩多年处变不惊的眼神,望向马超,都不禁微微色变:超儿短短三年之间,竟然已经成长到胆敢操纵世间风云,将天下化作一盘棋的境界了吗?!
可未待贾诩继续深思马超这一用计的幕后,尚书台门外,竟然传来了一阵吵闹熙攘之声。众人此时沉浸在地图天下的深思当中,被这一阵吵闹惊醒,脸色纷纷转阴。尤其是马超,此时还在细细思忖历史上的每一个细节的时候,突然被打断,羞恼异常!
“军议重地,何人在外喧哗?!”马超阴沉着脸,不待众人怒气,便率先向门外亲卫吼道。
可不吼还没事儿,一声吼来,尚书台的门竟然直接被人踹了开来。而马家在外负责警戒的两名亲卫,更是直接倒飞进来!
马超见状,身形一晃,便护在了众位谋士面前,缓缓掣出腰间的宿铁名剑,冷然开口道:“来者何人,竟然能闯入马家尚书台?!”
可随后,待那袭击之人身形彻底展现在马超眼前,马超脸上的冷然之色,渐渐便化为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和尴尬。天威神将军的杀机气势,一时便消失不见
“马超!我父此时究竟身在何处”吕绮玲大步走来,眼睛咄咄逼人,似乎根本没有看到马超手中的宿铁宝剑,开口道:“今日,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要知晓你究竟把我父怎样了!!”
第六百八十七章 忠将护旧主
“主公,属下无能,未劝解得住”吕绮玲身后,张辽和高顺以及臧霸三人,疾步赶来跪倒,磕头请罪。尤其是臧霸,更是急声道:“主公若是要责罚,便责罚臧霸一人便可!”
“臧叔叔!”吕绮玲听闻臧霸唤马超为主,竟然气得银牙紧咬,失声说道:“父亲待你不薄,你竟认贼为主?!”
“住口!”高顺毕竟年长,在吕布军中,颇有威信,甚至连当初的吕布轻易都不敢直言怒斥。而此时高顺看到马超的脸色已经渐渐转冷,不由袒护吕绮玲高声说道:“玲儿还不速速退去?!”
“退去?!”吕绮玲闻言,非但没有退去,反而上前一步,开口厉声道:“高将军如今在马家功高得意,如今竟然直斥旧主之女。忠义美名,果然恰如其分啊”
吕绮玲一番抢白,气得高顺脸色已经开始发青。而张辽抬眼看了满堂军议大臣,知晓事情已然闹大了。狠心一皱眉,起身便拖住吕绮玲,开口道:“速速离去!否则,今日就是某等三人求情,也再也保不得你!!”
可吕绮玲虽然气怒,但一身功夫仍在。张辽一起身,她立时警觉,翻转身形,便躲过了张辽那一抓。正欲开口怒骂张辽,却见锦绣白光一闪,自己已然被飞身门外!
重重跌在地上的吕绮玲,自然知晓刚才是何人出手,正欲迅疾翻身而起,却见马超已然近上前来,手中宿铁宝剑,铮然作响,阳光照耀之下,只如白色灵蛇,狠狠插向吕绮玲!
“主公!!”张辽、高顺、臧霸三人见状,嘶声厉吼,上前欲阻止马超。而厅内众人,见马超如此暴虐,也不由大惊失色,纷纷舍弃了沙盘模拟地图,跟出门外查看。
然而,白光如电闪过。
张辽、高顺、臧霸三人毕竟隔离有些远,根本救护不及!
“啊!!”吕绮玲一声娇呼响起,惊恐莫名。马超如此冷硬迅疾的打击下,她除了发出女子本能的惊喝之外,根本来不及做出一丝反应。
张辽、高顺、臧霸三人,眼珠尽赤,隔着马超锦白雄壮的身影,似乎已经看到了吕绮玲血溅当场的惨状!而那些谋士对马超这番毫无理由的举动,也纷纷乱了心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出口。
可剑芒闪过之后,众人并没有看到血流满地的情景。而待马超从吕绮玲身前闪开之时,众人愕然看到,马超手中的宿铁剑,根本没有刺入吕绮玲身体,反而连一寸距离没有错失,隔着吕绮玲的脸颊,插透了青石地面!
“?”马超拍了拍手,带着浓浓的鄙夷神色开口道:“除了在战场上哭鼻子,在疼爱自己的人面前胡乱耍性子之外,哪里继承到吕奉先一丝一毫的英勇无俦?”
随后,马超无视吕绮玲,将头扭向张辽、高顺、臧霸三人,口音依旧阴冷问道:“宛城之事,已然办完了?”
“护军中郎将徐荣协梁兴、杨奉二人,留两万步骑镇守宛城、阳人、宜阳、永宁四地。州郡民政,俱已移交马超新任命郡守石韬石广元。南阳及颍川西部,灾民同原住民融合还算良好,只待秋收之后,便可向司隶运粮哺育”高顺见马超并无杀吕绮玲之心,震惊过后,便换上了刚毅严谨的脸色,开口一五一十将南阳郡及颍川西部近况汇报。
然而,说完正事之后,高顺见马超只是微微点头。知晓马超是在等他汇报吕绮玲之事,由此,他尴尬开口道:“玲儿之事主公对奉先公之事,一直避而不谈。玲儿始终记挂在怀,今日回军长安之后,玲儿不知从何处得知主公在此军议。某等拦将不住,才发生”
“拦不住?”马超诡笑一声,瞅了瞅张辽和高顺二人,开口道:“恐怕是顾念旧情,不敢拦吧?”说完这些,马超又将头转向臧霸,继续开口道:“吕绮玲被俘时间不长,马家当中,她根本不认识任何一人。而知晓我今日军议的,便唯有尔等这些将军。文远、高顺诸事缠身,加之深知我秉性,自然不敢告知吕绮玲军议之事。唯有你臧霸藏宣高,恐怕是也挂念吕奉先行踪安危,又顾忌自己已降马家,由此才会耍了这个小聪明吧?”
臧霸一愣,在马超冷厉的眼神注视下,眼神不禁有所躲闪。然随后他眼光一凝,愤然跪地道:“主公,当日您拿奉先公手书,属下才降了马家。然属下想知奉先公消息,您却缄口不言。今日之事,确实是臧霸所为,您若是降罪,属下绝无二话!只是,属下不知,您究竟在谋略何等机密之事,竟然连某等想知晓奉先公行踪安危都不肯?!”
马超冷色本来阴沉至极,但见臧霸如此忠贞之士肺腑所言,脸色也不禁有些动容。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开口道:“宣高,非是我不肯说。实在是奉先公之事,关系甚大。若有一招不慎,则满盘皆输。若是消息泄露出去,非但奉先公性命难保,就连马家,甚至也可能遭受重创。而如今马超内疲外患,飘摇,尔等又让我如何告之?”
“马超!你莫要再惺惺作态,我父手书,说不定是你找人伪造,骗宣高叔叔降了你马家!”脸色煞白的吕绮玲,在马超跟以及臧霸谈话之间,已然恢复不少。震惊过后,便是急怒攻身,加之马超说得如此含糊,她立时起身,更直接拔起了马超插在地上的宿铁宝剑!
“玲儿!快放下!!”张辽、高顺见此,面露惶急之色,急声喝道——他们二人可知,依马超那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吕绮玲此举,绝对是火上浇油!!
而此时跪在马超面前的臧霸,看到吕绮玲脸色忿怒,持剑在手的样子。心中更是大急,起身直奔到马超与吕绮玲中间,再度跪下。先是开口向马超说道:“主公息怒,玲儿只是年幼无知,一时情急,主公万勿同她置气!”
说罢,臧霸狠狠在地上向马超磕了三个头。随后,他才转向吕绮玲,几乎是哭求道:“玲儿,主公手书,向来金钩银划,笔锋森然。旁人纵然想模仿,也不知主公所执之笔奥妙。属下追随主公多年,若不是认出是主公亲笔所书,又怎能变节投入马家?!玲儿,听你臧叔叔一句劝,赶紧放下手中之剑!”说到这里,臧霸抬头看到吕绮玲脸上倔强神色,心中一时大恸,嘶声吼道:“玲儿,难道你是非要逼三位叔父才肯罢休吗”
吕绮玲再度看了一眼张辽、高顺、臧霸三人,尤其是臧霸已经磕得已经流血的额头。心中也是大恸不已。步步向后退去,口中说道:“想父亲英雄一世,并州狼骑纵横天下!今日,三位叔父竟然在马超小贼面前,卑躬屈膝,磕头求饶难道,吕家真的已经彻底败给马超了吗”
马超见此,脸色不禁阴沉如墨。他看了张辽、高顺两人一眼,大步开始向着悲痛欲绝的吕绮玲走去。而张辽和高顺二人,见状大惊,极速跑到马超面前,跪地磕头相求。然而马超丝毫不为所动,冷硬继续向前。直至走到臧霸身侧时,他才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
低头一看,只见臧霸猛然死死抱住了自己的腿,将头磕得如同捣蒜。额上已是青红稀烂一片,鲜血合着青石上面的泥土,惨不忍睹:“主公啊!属下也知忠君义节,既然投身马家,自当向马超效命。可玲儿乃是奉先公唯一血脉,您若是要杀玲儿,就请先杀了属下吧!!”
马超见张辽、高顺、臧霸三人如此之忠,心中也不禁恻然。不再用力向前奔走后,长叹了一声:“奉先公得此三位忠义之将,实乃生平幸事啊”
第六百八十八章 兵家无小事
尚书台前,众谋士见此风波,纷纷震惊不已,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而待反应过来之后,众人相互彼此看了一眼之后,眼中亦满是无奈:吕绮玲不知轻重,早已触及了马超的底线。此时何人出言相劝,便是引火烧身,更激矛盾。
加之吕布同这些人并无一丝恩义交集,而马超所为,从一个诸侯角度来说,更是没有半点过分。由此,众谋士虽然也感念张辽、高顺、臧霸三人对旧主的忠义,但却是无一人上前。毕竟,就算他们想出言,也丝毫没有牵连。
马超此时被臧霸死死抱住大腿,看到张辽、高顺、臧霸三人磕头不已、英雄泣血的情景,不由也动了恻隐之心,看了一眼面前的吕绮玲,缓缓开口道:“吕绮玲,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手中之剑,我可以免去你杵逆马家家主之罪!”
“玲儿,放下剑!”张辽听马超之言,喜出望外,赶紧向吕绮玲喝道。
“玲儿,放下手中之剑,可好?高叔叔答应你,日后一定探得奉先公消息告之与你。”高顺见吕绮玲仍旧浑身颤抖不已,明显在同自己作斗争,不由放缓了口气劝诱道。
“玲儿”此时的臧霸,仍旧不停向马超磕头。而地上青石之上,已是血迹一片。臧霸此时也因为失血过多,快要陷入昏迷状态。但磕头求情之余,他仍旧挂念着吕绮玲。
而吕绮玲此时紧咬嘴唇,一张俏脸几乎已经扭曲狰狞。此时的她,看着张辽、高顺、臧霸三人祈求的眼睛。直感觉手中之剑,竟然如此之沉,沉得似乎有逾千斤之重,让自己平时握惯了刀枪剑戟的手,一直颤抖不已。然而,心碎之下,她望着马超的眼神,仍旧充满着焚天灭地的恨意,似乎只想凭心中之恨、胸中之怒火,直接吞噬尽马超的一切!战功、荣耀、权势一切的一切!一切原本该属于他父亲的东西!!
“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马超看着吕绮玲那副狰狞仇恨的眼睛,已然猜到了吕绮玲的心思。而已经习惯高高在上、尽掌天下人命运的他,渐渐被吕绮玲这等青春叛逆期的女孩磨尽了耐性,阴厉沉声道:“吕奉先英雄一世,怎会生出如此愚蠢之极、不知进退的女儿?!难道你天真以为,世间的一切,俱该顺你心意而为”
这句话,其中的杀机已然很明确了。臧霸闻言之后,再无话对马超相求,最后看了吕绮玲一眼之后,竟无力再言语一句便昏倒在了地上。而张辽和高顺,脸色也黯然无比。毕竟,身为一方诸侯,马超所为,已经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两人此时对视一眼,俱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死志。嘴角畅笑一丝之后,愤然拔出腰间宿铁宝剑,再也不看吕绮玲一眼,同声开口道:“主公,请恕属下不忠之罪!来生若是有幸,属下还愿听主公驱策!!”
言罢,两人狠意闭上双眼,竟欲掣剑自刎!!
“不!文远叔叔,高叔叔!”吕绮玲见状,霎时被骇得心神俱乱,慌忙扔下手中之剑,奔向张辽、高顺两人,开口喊道:“玲儿错了,玲儿只不过想让你们脱离马超此贼帐下啊!!”
然而,愚蠢最终换来的结果,只能是悔恨终生。
血,一滴滴滑落
尚书台门前的青石之上,除了三人磕破额头的鲜血迸溅的鲜血之外,更是被一滴滴流淌下来的血凝聚。一滴一滴,仿若杜鹃之泪,汇入原先的血迹当中,似乎在写出汉末古人对“忠”之一字的诠释。
门前众谋士,此时也纷纷骇然不已,而憋到喉咙的那声呼喊,却在最后化为一抹惊愕。直至最后,化为深深的震惊,心扉翻腾不已。
“主公!”张辽、高顺两人同时睁眼,悲泣呼道。随后,两人深深伏在马超脚下,久久不敢起身。
而此时马超的双手,正一左一右紧紧抓着张辽、高顺自刎的剑刃。任凭剑锋深深割开手心皮肉,深入手骨当中。青石之上滴落的鲜血,正是从他手心之中,沿着剑锋而下!
“三位的忠义,超已然看到了。”马超开口,忍痛将手中之剑丢在地上。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吕绮玲和昏倒在地的臧霸,叹然说道:“今日之事,超不曾料到,尽然至此”
“马超”吕绮玲此时已然哭泣不已,眼前的一切,完全击碎了她的幻想和幼稚。她奋力想扶起张辽、高顺,却两人岿然不动,看向她的眼神,也是死寂一片。不得已,她唯有哭着向将臧霸扶起,可臧霸已然昏迷,根本看不到她的忏悔和痛心。
在求助无望之下,吕绮玲环顾一周,唯有将眼神望向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马超。而马超看了吕绮玲一眼之后,皱了皱眉,开口道:“来人,将宣高送入华佗医馆救治。文远、高顺,起来吧”
张辽、高顺两人闻马超之言,才敢起身。而两人起身之后,没有再看吕绮玲一眼,默然无声站在了马超身后。这一举动,吕绮玲看在眼中,心中隐隐已经察觉,似乎以前最疼爱她的文远叔叔和高叔叔,已经彻底跟吕家没有一丝关系了。
“文远叔叔?高叔叔?”吕绮玲试探喊道,随后似乎如想起了什么一般,一把撕开自己的下摆布帛,看了马超、张辽、高顺三人一眼之后,开口又道:“马超,我为你包扎伤口吧?”
这番话,马超纵然是痛极,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好笑:吕绮玲本质不坏,就是被吕布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此时茫然无助之下,竟然想到由讨好自己换来张辽、高顺两人的回心转意。这等手段,似乎才是她这小女儿柔弱的本性。
然而,此事已经闹到如此地步。马超身为一方诸侯,法不明、威不在,则再难以统领手下。更何况,此事还是当着中书省、门下省以及兵部诸位重臣的面,马超更不可能一笑了之。
由此,马超没有搭理吕绮玲,只是做到了陈皓杰搬来的椅子之上。任由陈皓杰将浓度酒精倒在自己双手之上,忍受着钻心痛楚,不发一言。随后,才被陈皓杰撒上华佗特质的金疮药,细细包扎起来。
而两人,眼中也是深深的绝望,再没有回声搭理吕绮玲。甚至,连眼色安慰都没有露出半分。
此刻的吕绮玲似乎才幡然悔悟,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一时任性,究竟换来了怎样的结果
忠义有相断。
张辽、高顺还有臧霸,对吕家的忠,已经用命赔了一次。无论是早些就看好马超的高顺,还有后来才转变真心效忠的张辽,此时再无理由跟吕家有一丝牵扯。而臧霸同样如此,想必待他醒来,看到吕绮玲安然无恙之后,也会彻底站在马超身后,丝毫无话可说。
此时,场中最伤心、追悔莫及的,自然是吕绮玲;最忐忑不安的,便是张辽、高顺;最头疼手疼的,莫过于马超;而最松了一口气的,恐怕就是那些不相干的谋士了:毕竟,今日之事如此处理,可是考验马超当权最严酷的时机!
第六百八十九章 赏罚分明
马超忍着钻心的疼痛,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眼前之事,恐怕是他当权以来,面临最烦心的决断。张辽、高顺、臧霸三人的忠义之情,马超心中颇为动容。然军法无情,军威至上,若是自己轻松揭过,则日后马家当以何立足?
可若是自己责罚过重,张辽、高顺两人又是自己依仗的名将。此事过后,更是一心为马家的肱骨良臣。且他们的拳拳忠义之心,也是马家需表彰弘扬的。于情于理,三人似乎俱不应受太重的惩戒。
而假如说三人的惩戒还算烦心的话,那对于吕绮玲的处置,则更是烦上加愁,无药可救:吕绮玲是吕布托付于他、并视为两家联盟合作基石一般的存在,自己根本不可能真杀了她。先前是气怒之下,一步错,步步错。
此时挽救起来,便甚是为难头疼之事:吕绮玲擅闯军议重地,无视法,此为其一;藐视马家家主地位,更意图行刺马超,此为其二;逼迫张辽、高顺、臧霸叛离马家,且更有逼三人自尽的嫌疑,此为其三。
这三条罪状,唯有前一条罪责较轻,而剩下两条拿出来,都是可以致人死命的大罪。可偏偏这个吕绮玲,根本又!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错。自己若是早日将吕布托付吕绮玲之事告知于她,也便消除今日之隐患。然今日大错已经铸成,马超唯有竭力公正裁决,才有可能弥补今日之大过。
由此,马超起身,悠悠看了张辽、高顺二人一眼之后,背过身去,冷冷道:“张辽,高顺。今日之事,尔等可知罪?!”
吕绮玲毕竟不懂马家军规律法,闻言不禁愕然。想张辽六千余雁北骑突袭宛城大胜,更同徐晃单刀迎送蔡瑁,大壮马家声势。而高顺此去南阳郡,战功虽然所获不多,但安置灾民一事,全由高顺全局掌握,倾力斡旋,其功劳于整个马家来说,丝毫不亚于攻略一郡。
两人所为,古来名将也不过如此。今日之事,虽然看似严重,但结果并无一人死亡,更无丝毫损失:难道马超就因为自己伤了双手,便要抹灭了张辽、高顺两人功劳?
吕绮玲愕然环视周围,发现众谋士均无惊诧之色,更是觉得奇怪。心中也同时泛起一阵阵从未有过的惊惧:难道?这次自己闯的祸,真的滔天难救、覆水难收。
反观张辽、高顺二人,此时仍旧面无表情,听了马超的质问后,高顺首先垂头道:“主公,今日之事,主公已经仁至义尽,属下无话可说。”
“主公割手相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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