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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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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下官冤枉啊!”那县令见马超竟然放弃两县而滞留阳人县,下如此代价找自己麻烦,顿时一声惨嚎,随即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而裆下,还涌出一股热流骚气
马超见状,捂着鼻子纳闷:哥有那么吓人吗?
第六百六十八章 马超审案
寻常县令判案,尤其是刑事要案,至少也需旬月时间。然而,这种事对于马超来说,不过便可:在吩咐了一下单曲之后,潜伏在此处的暗影,当下便将徐庶刺杀杨家恶霸的卷宗,整整齐齐摆在了马超的案头。
然而,对此那些案宗,马超几乎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事实上,对于他来说,这些案宗,不过是他替徐庶洗清罪名的工具罢了。即便杨家没有仗势欺人、为害一方,也没有欺凌徐庶的朋友,导致徐庶的朋友家破人亡。那也很简单,只需马超的稍微授意,那杨家没有过的罪状,也会铁证如山!
乱世,根本不用讲什么公义天理的。尤其如马超这般制定法条律令之人,更是天生就是跳出乱世公义的家伙——公义道德,只是这些诸侯装点门面、愚民教化的工具罢了。
此时马超的注意力,完全在大堂之下的徐庶身上。此时的徐庶,身上丝毫没有儒士风流、指点江山的气度,反而蓬头垢面、浑身伤疤淋漓,英雄落魄之困,令人不忍多睹。幸好,马超看到,徐庶眼中,仍旧偶尔绽放一丝亮光,其雄心壮志,显然还未泯灭。
不过,更多是时候,徐庶的眼中,还是一片黯淡和迷茫。想必入狱此事对于徐庶来讲,在思想上是一次极大的震动:他可能在怀疑,自己多舛的命运,还能不能实现心中之志
“徐福,入狱前逃难改名徐庶,字元直,颍川阳人县人。少年之时,便敬慕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矢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为实现这一宏愿,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艺技。待学有所成之后,以仁侠自居,游历四方,行除暴安良、扶危济困的侠行善举。未几,少年侠士徐福之名,远近皆知。”马超翻开那卷宗的第一页,朗声念出了徐庶的履历生平。念到这里之后,还不经意看了徐庶一眼。
此时的徐庶,听完马超这番话后,嘴角倒是咧出了一丝微笑的弧度。似乎怀念起了当初任侠不羁、放纵江湖的少年轻狂时光。而之前那向马超申告冤情的之人,则是急忙开口道:“天将军神目如电,如此轶事,竟也逃不出将军耳目”
此话虽然是恭维之言,但说话时机恰到好处。马超纵然听出他的恭维之意,但身心仍旧轻飘飘的。不过,当马超瞟了那人一眼之后,心下也开始注意那人了:此人冒生命之险,为徐庶申冤,是为有胆;说出徐庶有贤、以自己求才若渴之心将自己留在阳人县,是为有智;此时一句话,更是可以看得出,此人还深谙心理,若是在前世,当个律师,是绝对绰绰有余的这个人,不可能只是一介草民啊!
由此,马超神色不变,继续朗读徐庶的履历。但其心神,却已渐渐放在徐庶及那人身上。至于那个双腿如筛糠一般的县令和面若考妣的杨家族主,马超实在懒得多费一分心神。
“中平末年,徐庶之友与豪门杨家因田产之事结怨,杨家人买通阳人县县令,篡改地契,谋夺徐庶之友田产,更强抢霸占其女为小妾,将此人害得家破人亡。万般无奈之际,请少侠徐庶为其报仇雪恨。徐庶授命,以白色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杨家中,一剑刺死杨家恶徒”念到这里,马超的脸色渐渐凝重起了。因为此后的事迹,与史书上丝毫不符!
“徐庶改名只身出逃至荆州,告别武林诸友,摒弃刀枪剑戟,拜水镜先生庞德公为师,潜心读书求学?”念至此处之后,马超的声音越发古怪。忍不住再度看了徐庶一眼后,才继续念道:“初进学馆时,同窗得知徐庶曾以武犯禁,不愿与之来往。徐庶对此毫不介意,依然我行我素,孜孜不倦学习。后因学习勤奋,天资聪颖,声名渐渐在学馆鹊起。加之为人忠厚诚恳,豁达大度,很快得到水镜及同窗谅解。在学馆求学期间,与同郡的石韬志趣相投,成为亲密无间的好友。”
这段话念完,马超心中不由开始震惊起来:历史上,徐庶刺死那杨家恶徒之后,随即被闻讯赶来的大批官差包围。因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可这个越来越脱离历史轨迹的时空里,徐庶竟然是在五年前边杀死了杨家恶徒,更还毫发无损地逃到了荆州求学等等!五年前?五年前,自己根本没有穿越过来!而剩下的
难道说,刘协穿越过来之时,并不是如自己一般,是在公元一**穿越而来,而是穿越在了公元一八八年?从而在一八八年,做了一件极其微小的事情,引发蝴蝶效应,不经意便改变了徐庶的命运?!
否则的话,那该如何解释眼下的事情?还是说,史书本来就记错了徐庶的生平简历?!
马超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他狠狠捏着手中的手中的卷宗,几乎便欲捏破那几张扶风纸。而堂下众人见马超越发古怪阴鸷,不由抬起了头,看着莫名其妙的马超。
然而,片刻之后,马超便有恢复了常态。甚至,还由衷地微笑了一声:自己被哪袋土豆砸死之后,刘协和那个美女会计,才来到仓库,随即被货架子砸死。也就是说,刘协是死在自己之后,而穿越也可能就提前了一年!
只能这么解释了否则的话,谁还能联系到穿越时空管理局,问问他们这穿越运算到底是啥规则?!
而且,这对目前的马超来说,还是件大大的好事:徐庶求学之前,不过是一员游侠,对于马家而言,实在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而求学之后,徐庶才是满腹经纶、运筹帷幄的顶尖谋士,这样的人,才是马家极其稀缺的资源啊!
更何况,求学之后,徐庶还将石韬带到了自己身边!——毋须揣测,向马超伸冤之人,定然就是石韬石广元!否则的话,那人怎么会舍下性命,来求自己搭救徐庶?而因此,马超又怎么能不笑得如此灿烂?
“石韬,石广元,你果然隐藏地很深啊”马超放下卷宗,缓步走下那伸冤之人,环步一圈之后,才开口道:“之前我就怀疑,向我伸冤之人,就是当年请徐庶报仇之人。后来看到徐庶求学之事,再加上先生步步用计,逼得我留在阳人搭救徐庶由此我便想到,此人定然是深谙谋略之人,那此刻堂下,除了您郡县之才的石韬石广元,还有谁能施展出这般不着痕迹的妙计?”
“啊?”那县令听马超如此说,不由大惊失色道:“将军,当初请徐庶杀人之人,并不叫石韬,而是已经同石家一同葬于火海的石隐啊!”
“韬,剑衣也,收敛锋芒,不使外露之意也。石韬与石隐虽音不同,但意相同。”马超又看了那伸冤之人一眼,看着他闪动的眼神,继续说道:“我说得对吗,石隐?”
“将军果真神目如电”石韬伏地拜倒,终于心悦诚服说道。
第六百六十九章 徐庶惊天之言
“既然今日,当年的苦主也在场,那案件便更容易水落石出了”马超待石韬承认了自己身份后,微笑一声,复又走上正座,拿起卷宗念道:“兴平元年,徐庶回乡探母,被杨家人认出,缉拿归案。严酷审讯下,徐庶出于江湖道义,始终不肯说出事情真相。又怕因此株连母亲,尽管受尽酷刑,也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身份。”
念到这里,马超已经开始装腔作势了,愤然开口说道:“我的县令大人,徐庶如此忠节有义、至孝侍母之人,您一双慧眼,难道就没有看出分毫吗?!”
那县令被马超一喝,当即有差点吓尿了裤子,哭喊着说道:“卑职只是尽职本分,欲查明徐庶身份而已啊!”
“说得真好啊!”马超鄙夷一声,又开口念道:“县令计穷,遂派人将徐庶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百姓来辩认其身份。百姓感于徐庶行侠仗义,为地方除去一霸之德,竟无一人出面指认。县令无可奈何之下,唯有希望屈打成招”
念到这里,马超愤然作色,将手中卷宗抛掷一旁之后,狠狠说道:“徐庶之行,全县百姓都为之动容。可我的青天县令大人,您的铁石心肠,当真铜浇铁铸一般!此时已经开始屈打成招,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草菅人命了?!”
“卑职,卑职不敢啊”被马超一番装腔作势恫吓之后,阳人县县令彻底对马超的手段镇服了,哭喊着答道:“卑职知错,卑职这就便将当年杨家送与卑职的五十金退给石先生但求,但求将军开恩,饶卑职一命啊!!”
“我可以饶你一命”马超开口说道,徐庶和石韬闻言,原本激动明亮的眼中,顿时愤怒喷火起来。然两人刚欲开口,却被马超摆手制住,接着对那县令继续说道:“但石韬之女的命,谁来饶?石家十七口人命,谁又来饶?!徐庶在牢狱当中所受冤屈,谁又来偿还?!”
马超越说越疾,同时又大步走向堂下,继续说道:“为官一任,便该造福一方。清廉自守,为民表率!然而汝等狗官,贪墨钱财,罔顾性命,致使石家十七口人命葬身火海,徐庶、石韬两人浪迹天涯,有家不得归!”
此时,马超已经不是装腔作势了,案件清晰之后,马超已经不完全是为了石韬、徐庶两人伸冤,更是为了乱世百姓而痛心:“孰不知,手中权力越大,责任便越大。而汝就是用手中权力,为了区区五十金,便令马家治下百姓含冤枉死,如此狗官,我马超留你何用”
言罢,马超已经走到那县令身前,话音刚落。一抹寒光便从石韬、徐庶两人眼前闪过,两人愕然抬头才发现,马超已然将那县令的脑袋提在了手中!而直待众人恍然反应过来之后,那县令跪在堂下的肥硕身躯,才不甘倒地,污血瞬间喷溅了整个厅堂地面。
“马家亲卫,速速出动,将杨家抄家灭门!!”马超赫然将手中人头扔向堂外,复又开口道:“将此狗头悬挂于县府当中,以示马家威严之明!广元先生,求学归来,想必政务也是精通不少。这杨家数年来勾结官府、欺压良善之案件,先生可敢接下?!”
“将军天恩,石韬没齿难忘!但有效劳之处,万死不辞!!”石韬闻马超唤他名字之后,才幡然醒悟过来,数年仇怨一朝得报,不禁潸然泪下,磕头泣血回道。
“甚好!”马超扶起石韬,开口道:“先生大才,超亦有所耳闻,今日牛刀小试,便暂委先生为阳人县县令一职,超在此观先生大展长才!”
言罢,石韬已经激动地五体投地。世事无常,大起大落之下,石韬竟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然他看着马超那双信任的眼神,不禁又整理了一下情绪,镇定坐到了县堂正位之上。开始令小吏搬来所有有关杨家的卷宗。
而这时的马超,复又一剑劈开徐庶的身上的枷锁,扶起徐庶道:“超已然派人回府告知令堂大人今日之事,先生受惊含冤,还请速速回府休养”
徐庶直至此时,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不过,话一开口,就令马超尴尬不已。
“将军莫要欲擒故纵了,今日庶得将军宽救,将军便是庶再生父母。庶身无长才,却愿效犬马之劳,不知将军欲收留否?”
马超混迹三国这般久,脸皮早如城墙一般扎不透。虽然被徐庶一句话点破了用意,但只是脸色微微一红之后,便又复刚正亲和之色,摸着徐庶的手说道:“超得先生出山相助,实乃三生之幸!然先生身受皮肉之苦,还是先回府将养为好。操虑军务之事,不在这一时片刻。”
“庶确然毋须心急在一时半刻,只是将军危在旦夕,庶又岂能静心高卧?”徐庶看得马超的确是在意自己身体,衷心投效马家之后,赫然开口说道。
“先生危言耸听了吧?”马超的脸色开始凝重起来,听得徐庶居然措辞这般严重,心下也不禁慎重起来。
“非是庶信口开河,而是审时度势,料到将军已经刀斧加身,庶又岂能不尽职进言?!”徐庶再度开口之时,语气便同先前大不相同,开口道:“将军手下,可是有一支神秘的暗影部队?”
“嗯。”马超点头,徐庶敢这样问,马超就敢如实回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最基本的驭下法则。这点,马超一直遵行地很好。
“而主公也知,曹军手下,也建立了一支盘蛇营,用以同主公的暗影营相抗吧?”自马超一点头承认之后,徐庶的称呼,立时就变了。由此看来,两人在这一点伤,倒是心有灵犀。
“这个超也知晓”马超皱眉苦思,此时的他,还未想出,徐庶所提之事,与自己性命有何关系?
“主公知曹军动向,反之,曹军更知主公行踪。今日主公为救庶及广元,只剩三百余亲切在侧曹操心狠手辣之辈,从不遗落任何一丝机会。主公以为,此番您北上占据宜阳、永宁两县,曹操会猜不到主公您的用意?”徐庶越说,眼神越明亮起来。说道最后,竟然挺直了腰身,傲然道:“主公莫非以为,一纸盟书,真的比颍川全郡,甚至,还要加上除去毕生大敌更有用?!”
马超闻言后,顿时手脚冰凉:因为这个时候,马超终于意识到,徐庶说自己危在旦夕之意,根本不是信口开河!因为,暗影营一直没有探明,曹操手下最精锐的三千虎豹骑,由夏侯渊率领到了何处!!
而自己此番出兵,太操之过急,竟然未带任何一员谋士在侧。今日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救下徐庶,恐怕?
由此,马超不由开口说出了一句三国最流行的问句:“事已至此,军师如之奈何?”
第六百七十章 砍下马超头颅?
“此番倍道而行,幸好不用军粮辎重!”夏侯渊挥刀一杨,示意手下虎豹骑速速跟上。而穿越颍川官道之后,夏侯渊及手下虎豹骑,便另辟蹊径,以虎跃之速进军。
而他身后虎豹骑将士,似乎对夏侯渊这等急行战法,已然熟稔在胸。赫然合上额上的精铁面盔之后,立时便化为钢铁虎豹,纵马跃刃绝尘而起。
此情此景,无愧魏书当中所言:渊为将,赴急疾,常出敌之不意,故军中为之语曰,夏侯妙才行军,三日五百,六日一千。
而自从进入颍川西部,顺顺颍水东南而下,夏侯渊三日后便奔袭到了阳人县边境。令虎豹骑在此就地整休了一天后,又继续前行,一路上战报如雪片般传来。
八月二日晨,马超从弟马岱率先与虎牢关出兵的梁兴汇合,急攻宜阳。宜阳县只是小城,县中守卫不严、士气低落。马岱白日佯攻扎营之后,夜间发动奇袭,斩首宜阳守军六百余,击溃宜阳县兵乡壮三千余人。由此,宜阳被马家攻下。
八月三日午,马超部下张绣,兵至永宁。永宁县县令亲自披挂上阵,与张绣交战。不三合,被张绣刺于马下。马家铁骑士气大振,奋勇冲杀。是时,杨奉援军又至,合力攻杀,永宁县兵为之胆寒,一触即溃。由此永宁亦为马家所有。
两战之后,马岱、张绣之名远播,威震颍川。
而八月四日,蔡瑁大军终回宛城外扎营,见宛城城头高树马家旗帜,又闻城中乃马家重将张辽坐镇,更有三千五百余马家重甲铁骑旦夕即至,不敢撄其锋芒。借道退回襄阳时,马家军骁将张辽、徐晃二人,仅带数十亲卫亲自出城相送,于四万余敌阵中谈笑宴宴,令蔡瑁军为之钦佩震惊。由此,张辽徐晃之名威震淮泗。
蔡瑁退去之后,便责文聘中马家调虎离山之计,欲斩之。幸得蒯良极力劝解,文聘才留得性命,解职听用。更有别部黄忠,谣言有暗通马家之事,令属下诸军尽相疑之。蔡瑁大怒之下,一举勾抹掉黄忠大破吕布之功,将之贬为兵卒。而刘表依赖蔡瑁兵势,只得听之。
自此之后,马家徐荣、魏延、李严、高顺、赵云等将,汇入宛城,张榜告示安置灾民。宛城百姓感念马家将领治军严谨、不扰民惊民之德,欢颜接纳灾民。于此,马家赈济灾民之事,彻底告一段落。而加之马孟起又在阳人县断案除暴之事,一时间,马孟起“天将军”之名,响彻荆、豫、兖三州!
“阿瞒,你果然料事如神。马孟起真的仅凭三万马家军,于粮草困乏,更有五十万余灾民拖累之下,取得了如此彪炳之功,实乃你平生劲敌。若是顾忌什么狗屁盟约,任由其坐大,则天下再无曹家立足之地矣!”此刻,隐匿在草丛当中的夏侯渊,擦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喃喃说道。一时之间,夏侯渊震惊其战报上内容,于八月骄阳天气下,竟怀疑头上汗水是否是冷汗?!
说完此句之后,夏侯渊随手撇下一支树枝,在地上划起了豫、兖两州简易图。凝眉苦思片刻之后,最后眉头竟皱成一团,愤然将手中树枝丢弃一旁,气恼不已:“马孟起欺人太甚!”
而话音刚落,一员曹家小将便飞身奔至,下马之后,抱拳向夏侯渊汇报道:“将军!属下已经探明,马超确在阳人县中,尚未离去。手下兵士,只有三百余亲卫。而阳人县乡壮,七拼八凑,也不过两千余人。若是某等星夜奇袭”
“不可妄动!”夏侯渊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未待那人说完,便打断他谨慎说道:“盘蛇既然能探查到马超的下落,那马家的暗影,自然也可能探出了我们的动向。马超天纵之人,文烈不可以寻常之将对待!”
原来此小将,竟是被曹操誉为“吾家千里驹”的曹休曹文烈。那个曹操待之若亲子,与曹丕共同衣食的曹家后起之秀!曹休今年方十五岁,在有着“天下骁锐”之称的曹家虎豹骑当中担任宿卫一职。
“是!将军所言,属下记下了。”曹休按血缘关系,应该称呼夏侯渊为伯父。然军旅之中,曹休一直以军职相称,从未逾越。此时被夏侯渊一言打断,竟丝毫没有羞恼之色,安心听命。小小年纪便有此胸襟气度,日后成就想必更是非凡。
不过,此话说完之后,曹休瞅了瞅夏侯渊先前画在地上的简易图,张了张口之后,却没有说什么。夏侯渊见曹休此状,显然看出曹休有话要问,开口道:“文烈可看出了什么没有?”
“属下愚钝,只是看出此乃豫、兖两州军图。具体将军用意,属下难以揣摩。”曹休闻言,又仔细看了一眼那地图之后,才如实回答道。
而夏侯渊见曹休如此有大将风范,不由对之喜爱愈胜。俯下身来,拿起一截树枝,将阳人、宜阳、永宁三县一线联之,开口道:“如此,可看出了什么?”
“马家竟”曹休被夏侯渊如此一明示,当然看懂了其意,不由惊愕开口,痛苦言道:“马超今年也不过十七岁矣,世间真有如此天纵之才?!”
“不错,马家据有此三县,便可以此为前线,彻底阻断我曹家兵锋西指的劲势。”夏侯渊看到曹休痛苦的样子,心中何尝不是痛苦至极?不过,他仍旧拍了拍曹休的肩膀,宽慰曹休道:“文烈不可妄自菲薄,你伯父孟德不也是天雄之姿?在他之下,你何愁不能与马孟起一较高下?”
曹休听罢,瞬时也调整好了状态,开口道:“将军所言极是,曹家英才荟萃,休自当勤勉向上,不负主公期望!”说完这句,曹休才恍然拍了自己一巴掌,羞赧道:“将军恕罪,属下忘了,还有军报未呈”
“无妨。”夏侯渊信手接过曹休手里的军报,展开看罢后,竟然神色大为振奋,情不自禁说道:“阿瞒啊阿瞒,你果然是我们曹家当之无愧的英豪啊!”
曹休跟随夏侯渊也有一段日子,极少见夏侯渊有如此开颜大笑的时候。不由上前看了一眼那军报,只见上面写着:八月四日,主公追击袁术至汝阳境,斩杀敌将桥蕤、荀正等人,杀敌六千余,破敌过两万余,缴获辎重无数。复急攻汝阳,大破之,抄掠一空,遂引军回许昌。
曹休见曹操大破袁术,也如同自己亲胜一般,竟忍不住想手舞足蹈一番。但看到夏侯渊此时双眼竟神光熠熠,遥望着前方的阳人县城,不知在想着什么。一时间,曹休被夏侯渊镇定之容所感,心中激荡不已。
‘阿瞒,你既然已经取得如此战果。我夏侯妙才也不能让你失望。今日,某定然要攻破阳人县城,砍下马超头颅作为贺礼!’夏侯渊想至此处,手中不由握紧了大刀,翻身上马道:“虎豹骑听令,随某一同攻破阳人县,砍下马超头颅!!”
第六百七十一章 马超玩空城计
“老徐啊,不是我说你,就这个样子,当真行得通?”马超望着城下铠甲鲜明、军容肃杀的三千虎豹骑,不由回头向徐庶问道。
徐庶闻马超这般惫懒随性的问话后,脸色不由一黑。此时的徐庶,完全没有了四日前的凄惨落魄。反而讲过休养了一番、梳理过后,换上儒衫葛袍,说不出的风姿潇洒,颌下专门蓄留的短须,更是衬得徐庶多了几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而四天的相处,徐庶从刚开始对马超的恩感肺腑,到后来的敬佩倾心,再到一丝无奈,最后彻底败给马超威厉天下外表之内那颗混蛋的心之后,徐庶对马超已经产生中有气无力的挣扎感觉了,甚至,直至今早醒来,他被马超一把拖至城头之时,徐庶还在想:自己这一辈子,真的就毁在这样一位表里不一的君主手上了?
“主公,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夏侯妙才用兵神速,善于速战速决,懂得弃强攻弱,用兵灵活。但这一切,俱是建立在夏侯妙才敏锐的战场嗅觉之上的。”徐庶说到这里,同样观望了一下城外的三千虎豹骑,看得那三千兵甲随时可能纵马冲锋时,却仍旧神色不变,淡然说道:“主公威名天下,每战必胜。其用兵美名早已深入人心,而今日故布疑阵,明显诱夏侯妙才来攻。那夏侯渊得知主公已知他虎豹骑至此,定然惊惧疑惑。未探明虚实之前,决然不敢兴兵来攻。”
“虚者虚之,疑中生疑。兵无常势,变化无穷。”马超默默念出这十六字,叹了一口气之后,开口又道:“话是这么说,兵书也这样写。但这般玩儿空城计,我心里还真的没谱儿军师,你说待会儿夏侯渊要是来叫阵,我是表现地外强中干一些好呢?还是装腔作势好一些?”
徐庶此时的脸色更黑了,他忍受不住马超这般无耻惫懒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主公,天下戏子,您当之无愧乃翘首人物。此番装腔作势,不用庶多言了吧?”
“那不见得”马超摆摆手,料定城外的夏侯渊还在疑虑当中之后,脸色才逐渐转为冷硬,缓缓沉声说道:“至少,元直演戏,要比超强上多矣。若是四日前,超未救下军师,恐怕石韬冒死伸冤的情景,就该向夏侯渊演绎了吧?!”
徐庶闻言,脸色蓦然一变,欲跪下请罪,又静立不动。脸色变幻许久之后,才恢复平静,缓声开口道:“主公已经猜到这些了?莫非这四日相戏,全然是为了报复庶用心诡谲之故?”
马超没有回答,看着立在身边一旁静默无言的石韬。不由轻笑了一声:那日,石韬升堂办案,唤公吏将杨家牵涉公务都取来剖断。吏皆纷然赍抱案卷上厅,诉词被告人等,环跪阶下。石韬手中批判,口中发落,耳内听词,曲直分明,并无分毫差错。民皆叩首拜伏,而马超更是当即表示,日后定然重用石韬。随后马超慧眼识才之名,更是由此响亮。
但可惜的是,就是石韬和徐庶两人,太过锋芒毕露,才使马超心中有了疑虑。虽然两人所为,极可能是为了在马家英才济济的厅堂上谋得一介位置。但毕竟两人毕竟操之过急,道出了夏侯渊欲攻阳人县之事。马超因而按图索骥,想到石韬伸冤之事,自然识破了徐庶、石韬两人用心。
不过,从两人悲惨遭遇来讲,两人所为,并无太过。甚至,那时两人还未投马家,更无不忠之说。然而,马超也不是纠结二人此事,只是对二人四日内,未倾心相告之事,施以小惩罢了:别把领导都当傻子,领导要都是傻子,还领导个毛线啊?!
因此,此时马超身处危难一刻,终于道破了这一点。为的,自然便是想消除君臣隔阂,一心为大业向前。
“不错,元直、广元俱大才也,乃马家不可或缺之臣。”马超见徐庶承认了此事之后,心下已经没有多少顾虑了,诚挚开口道:“君臣一体,方能同心同德。而同心同德之下,马家才能日渐兴隆。某等三人之事,今日过后,休也再提。彼此心中,权当作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而徐庶、石韬两人闻言后,俱是对视了一眼,点头同时拜倒在马超脚下,倾心说道:“主公仁德睿智,属下心悦诚服。日后定然对马超再无保留,任凭驱使!”
“嗯,起来吧。”马超这次没有起身扶两人起来:君臣之间,适当保持一丝距离是必要的。否则,都如这四天一般,徐庶、石韬两人还不郁闷死?
然而,城头上,马超摆平了徐庶、石韬,君臣之间,再无疑虑。可城下夏侯渊此时却是疑窦丛生,他看着阳人县那土墙矮垛,再看到城头那一袭锦色耀眼衣袍的马超赫然正坐,恨不得挥手下令进攻。可眼前的情况,却让夏侯渊想举起的手,怎么也举不起来
此时的阳人县城,城门洞开,各路旌旗隐匿。城门内外,有二十余百姓,低头洒扫,傍若无人。这等情景,哪里有一丝大战在即的肃杀酷烈,反而像是残破凄凉空城,在骄阳之下,凭栏哀悼萧瑟满城
而更可疑的是,城头之上的马超,竟然一丝动作都没有,除了偶尔同身边两员文士打扮的谈笑几番之外,对于城外自己麾下三千虎豹骑,竟然恍然不觉?!甚至,他还时不时喝得那是什么?凉茶还是果汁?
“将军!”曹休此时看得马超在城头上那副悠哉悠哉的德行,毕竟年少气盛下,心中涌起了一番怒火,大声说道:“属下知将军疑虑,然属下愿为先锋,率百名虎豹骑精锐,杀入城中探个虚实!”
“撤兵!”夏侯渊断然开口,似乎丝毫没有听到曹休的话一般。
“将军!!”曹休闻言,几乎已经悲愤满怀了,失口说道:“大伯已大破袁术,此刻马超之首正如探囊取物!您一世武名,难道关键时刻,就被马超的威名吓破了胆子?!”
“放肆!!”夏侯渊猛然开口,回头向曹休吼道:“与你三百虎豹骑杀入城中,又有何用?马超手下,至少也有几百亲卫!既然知晓某等已至,自然会伏于城内。纵然与汝拼杀一番,某等又岂知马超到底有多少兵马?而若是与你一千虎豹骑,那余下两千虎豹骑,更有何意义?!而若是某直接冲入城中,那岂不是又正中马超下怀”
曹休听夏侯渊所说有理,登时面红耳赤,不敢再说。而此刻夏侯渊长叹一声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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