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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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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虽然这般说着,但马超心中清楚得很:荀彧荀文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曹老板手下打工了;荀谌荀友若、荀衍荀休若应该还在袁老板手下吃香喝辣;唯独一个历史上没啥留下啥伟绩的荀悦荀仲豫,自己拉拢过来能放入马家的礼部,搞搞思想文化教育。
不过,马超这番先拍马屁,后放毒雾的目的,可不是仅仅为荀悦一人。要知道,荀攸和郭嘉可是出身颍川学院,而颍川学院可是走出许多治世能人的著名书院,甚至可以说,颍川学院与大汉王朝的兴亡都有很大的关系。
众所周知,颍川学院是汉末时期最有名的一所学院。这里曾走出不少“鬼才”、“妙才”、“王佐之才”,使得颍川学院的名声在后世如日中天。
当然,并不是说颍川学院财大势雄,能够与中央政府的力量对抗,亦不是说颍川学院里的大能,操纵朝政,只手移换乾坤。而是说颍川学院的学生,生当乱世,风云际会,对于当时几次重大政治事件,均直接参与,甚至还间接影响了汉末士大夫的身份地位、行事风气和政治局势。
直至后期,水镜先生庞德公迁居荆州,建立荆州学院,培养了诸葛亮、庞统、徐庶、费祎、蒋琬、董允这几位蜀汉四相这等擎天栋梁之才后,才使得荆州学派与颍川学院分庭抗礼。
不过,这个时候,庞德公应该还在回荆州的路上。或许,正在荆州搬砖盖学院也说不定。而目前风头正劲的,还是颍川学院。这个时候的颍川学院,正是瓜熟蒂落之时:戏志才、程昱、刘晔等人,已经开始谋求他们的明主,准备在大汉的舞台上,展露自己的峥嵘。
所以,马超这一竿子,就是现在想打打颍川学院这颗树上的剩枣,看看还有没有几个能落自己筐里然而,马超此时身陷长安泥潭,没有过多精力再去拜访能臣。而他此时的声望和地位,也不能使他如当初一般绑架人才、诱骗逼迫来投。所以,唯有通过人人相荐的方式,来获得人才,才是王道。
至少,郭嘉刚才口中提到的那个“元常”,马超就绝对不能放过。
而荀攸听罢马超的话后,当即笑了一笑,抱拳说道:“主公有所不知,三位叔父已然投靠袁绍、曹操”说到这里,荀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与郭嘉对视了一眼。而郭嘉也明荀攸之意,脸上笑容浮现,明显告诉荀攸“我就是要向主公荐才,你奈我何?”的意思。
可这个时候,马超看到两人眉来眼去,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开口向属下商谈贩卖人才的大事儿,自己怎么着也得矜持一些嘛。更可恶的是,荀攸和郭嘉这两家伙,咋跟那些穿越小说上写得不一样啊?不是说一遇明主,就跟疯了一般,可着劲把自己的同窗同学、甚至是同床媳妇都一股脑介绍给老板的吗?
然而,脸皮厚、吃个够的道理,马超还是懂的。当下硬撑着厚起脸皮说道:“不知兄长口中那元常乃何人,听兄长口气,似乎与公达甚是熟络?”
“元常乃钟繇钟元常,此人开达理干,善政业、晓军事,诚乃一时之一时之俊伟也。属下与之关系甚密,前些时日,已写信相邀,昨日刚得到来信,愿为主公效力!”果然,荀攸架不住马超的无耻,最后还是开口将自己的铁哥们儿钟繇卖给了马超。
钟繇与荀攸是绝对的挚友,惺惺相惜,在加入曹氏集团之前,便也熟识。历史上钟繇还曾荀攸整理撰写十二条奇谋妙计,可惜,还未写完,钟繇就去世了。由此可见,两人关系之铁。
钟繇此人通晓军事,历史上曾与马超、庞德一起击破袁尚旧部河东太守郭援,后又连续打败了河东卫固的叛乱及边境地区张晟、张琰、高干等敌寇的骚扰,立下了赫赫战功;而钟繇的闪光之处,还并只在于军事,而是在政业方面,历史上钟繇官徒关中,经过几年努力,使荒凉关中的地区变得民实殷富,为后来曹操征伐关中各地打下了物质基础。而钟繇作为一方大臣,有功受赏、有过自罚,清正刚直,威望甚高,当初斩杀的河东太守郭援,就是他的外甥,由此可见钟繇此人忠心如此,堪可大用。
马超此时听到荀攸早已将钟繇忽悠到手,立时眉开眼笑,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唐小米应声出列,马超头也不回,潇洒说道:“带上一百亲卫,速速将钟先生接来!”
而事实上,马超心中可是火急火燎:赶紧点儿!还没被曹老板发现之前,立马给挖过来!那钟繇可是名士,绑架不来的。如今都送来门儿了,可别让李傕郭汜等那群蠢猪给抄了家,让人家钟繇同志再嫌弃咱!!
做完这甚有诚意、且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动作后,马超还不满足,看着荀攸,就想看着一座金山,两眼放光。努力装作淡定从容的神情,开口继续道:“荀氏一门望及四州,门生故吏不可胜数,公达可还有贤达引荐?”
荀攸见马超如此得陇望蜀,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为难道:“属下倒还认识几位志同道合之人,经纶韬略亦在属下之上可如奉孝、子鱼已在明公手下,其他如三位族叔、程昱程仲德、戏志才等人,俱已投他人”
“难道,一个都没剩下?”马超脸色发黑,不甘心开口道。最终还是没忍住,露出了他“人才绑架狂”的本质
“还有一小友,不过此人”荀攸忍不住开口,可未待他说完,马超已经急不可耐道:“谁?是谁?!快说!!”
第五百五十五章 鸟尽弓藏?
浪‘不羁、行事浮夸,但见人见事入木三分,文学渊博才思敏捷。冒险之中又内怀谨慎。所以,他可与杨修相“交”,但却没将杨修推荐给马超。直至马超一再相问,荀攸才将杨修举荐出来。
马超闻言后,略略停顿了一番,思忖起历史上杨修的生平:杨修出身高‘门’士族,世代簪缨之家。是杨震的玄孙,杨彪的儿子,《后汉书》说“自震至彪,四世太尉”。其为人好学,有俊才,建安年间被举孝廉,除郎中,后担任丞相曹“操”的主簿。
当时曹“操”军国多事,杨修负责内外之事,都合曹“操”心意;甚至,对于他的才华,连曹“操”亦曾自叹不如。史载杨修任主薄期间,“军国多事,修总知外内,事皆称意”。
若单单只是这些,马超会毫不犹豫将杨修招揽下来,当秘书角“色之事,使得杨修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代言人。
一事,但杨修之死,确实是死在他的恃才傲物之上。他与郭嘉不同,郭嘉的不羁,是一种洒脱之外的畅游天地,令人心生敬仰向往;而他的不羁,却是聪明绝顶的放任,令人既爱之又恨之。
不过,稍思片刻之后,马超便释然笑了一笑:自己手中已经有了廖立、彭羕两个刺头儿,再多了一个杨修也没啥大不了的。曹“操”杀杨修,那是因为晚年的曹“操”日益骄满又生“性”多疑。而自己可不是曹“操”,自己连法正那内外军机的大才都能搞定,还怕杨修在跟前儿卖“弄”聪明?
由此,马超开口道:“杨修之父杨彪,恐也是老谋深算之人,位极人臣且在几番动‘荡’当中全身而退,非只是靠明哲保身便能行得通的。”
马超此话,完全是来自他这一年对东汉政治的揣测。杨彪同袁术有姻亲关系,而在董卓专权时期,杨彪仅仅只是落了个免职的处分,实在太难得了。要知道,当初董卓杀张温,只不过是诬陷张温和袁术通信,而杨家丝毫未损,可见杨彪之能。
“主公若是想拉拢杨家,还望速行。”荀攸听出马超的意思,开口道:“属下从未央宫前归来,杨太尉也在叛党人员当中”
“哦?”马超轻叹了一声,随即起身开口道:“正好,某也要找那几个蠢货商议一些事情。诸位若是无事,便收拾一下行装,稍时,随某一同回扶风吧。”
此话一出,满堂高智之士,脸上均‘露’出了然的神情,躬身告退。随后单曲、秦寿两人出列,前去解救杨彪并唤四人入‘门’。而马超则是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喃喃说道:“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希望这些蠢蛋,不要蠢到家”
少时,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人入内,看到马超就那么信然一人坐在尚书台正座上,脸上自然‘露’出狐疑神‘色’。而秦寿则走到马超耳边,悄声说道:“主公,属下解救杨彪之时,发现未央宫前数十人已经惨死,而杨彪却与李傕、郭汜等人相谈甚欢,看样子,是杨彪在诉诸他们策谋。”
马超闻言,神‘色’立时有些变动,皱眉苦思片刻后,沉声问道:“那杨彪同意随某等一同入扶风否?”
“已然从命,在正单曲安排下,收拾行装。”秦寿言简意赅答道。
马超听后点了点头,想到杨彪既然敢同自己一同去扶风,想必杨彪也看出了马家的不凡。应当不会设计惹恼马家。由此宽慰了一些,继续开口问道:“萧天、乌斯那边的撤退事宜,准备地如何了?”
“五百亲卫,俱已准备妥当。”
马超得此消息后,挥了挥手,示意秦寿退下。才将眼光看向台下几人,一言不发,神情甚是耐人寻味。
而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人此时更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马超何意。但少时,他们便发现,马超身上便渐渐凝起了一股强烈的杀机,如冰峰雪崖上雪豹那冰冷的伺机扑食一般,压得众人有些踹不过气来。而他那双锐利的眼神,也如鹰隼一般,狠狠盯着李傕、郭汜两人身上。
果然,在马超强大的杀气威慑下。两人脸上神“色”变幻无常,苦苦支撑;尤其是郭汜,在受不了马超这种无声的压迫时,右手已经暗暗摩挲到了腰间的环首刀;而樊稠则是一幅犹豫不决、左右为难的神情;唯独张济和张绣两人,在猛然受此杀气侵袭时,先是一愣,随即坚毅起信念,主动放弃抵挡意念,臣服下来。
这一番试探,马超心中已经有数。而这个时候,李傕、郭汜、樊稠等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当下,暴躁无赖的郭汜,便出口大叫了起来:“主公,莫非要杀了我们这些功臣不成?!”
“主公,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非是明主所为,您这般如此,是某等犯了什么过错不成?”李傕看郭汜可能又要坏事,赶紧出口辩解。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马超闻言笑了笑,立时收敛了自己的杀气,随手拿出一样东西,扔给了李傕道:“天下飞鸟狡兔多矣,某又岂会做那等自断臂膀之事?”
李傕诧异接过那东西,伸眼一看,竟然发现是一道圣旨。不由眉头紧锁,看着马超示意打开后,才默念道:“封我为车骑将军、郭汜为后将军、樊稠为左将军、张济为右将军,其他诸将,均擢升两级?”
“主公?这圣旨,乃是何意?”李傕看完之后,更是不解,不由开口向马超问道。
“没什么,就是圣旨上的意思。”马超淡然说道,随即脸‘色’浮现出一闪而过的狡黠神情,开口说道:“尔等手中,俱握着兵权,既然已经攻下了长安,皇帝自然要封赏你们一些官职。只不过,这些官职,都是正二品的大官。与我这个辅国将军,也是同级啊”
“属下誓死效忠主公,绝无二心!”马超话说道这里,这些人岂能还不知道其中意思?由此,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众人皆跪倒在家,高声表明效忠之意。
“想想吧,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马超并未让诸人起身,反而继续开口道:“若是再盘旋长安数年,达到董卓当年的威势,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话音一落,李傕、郭汜等人,眼中俱是‘露’出向往憧憬的光彩。可随即想到这可能是马超的试探,不禁又暗暗低下头去,同他人一起说道:“属下忠心可鉴,绝无二心!”
“好!!得此忠将,实乃我马超之福也!”马超拍案而起,大笑出声道:“那皇帝以为只靠一张圣旨,就可笼住诸位,实在太小看诸位了!!”
李傕和郭汜两人听得此言,彼此暗中对视了一眼,均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不甘和那股热切再联想到杨彪的妙计后,两人均是不动声“色”的,彼此点了点头
第五百五十六章 以退为进
马超立在众人身前,李傕和郭汜的小动作,丝毫没有瞒过他的眼睛。
不过,他也丝毫不点破,只是按照原定计划道:“然我刚接到线报,韩遂眼红马家威势,已经秘密联合张鲁,‘欲’合兵谋取雍州。而此刻两家已出兵至陇西、广魏两郡,某思忖再三,也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法由此,我决定星夜返回雍州,与之一战!”
“主公,这长安刚刚攻下,百废待兴,若是主公不在,则如巨龙无首”樊稠听马超即刻要离开长安,不由得脸“色”一变,开口说道。
“我本‘欲’打算,攻下长安之后,便将马家迁至其间。然韩遂、张鲁二贼,着实可恶!”马超恨然一捶手,叹息道:“如今看来,只能先击败两家联兵,‘荡’平凉州、汉中两地之后,再迁徙至此”说到这里,马超不由渐渐已经入戏,带着两分怀疑、三分试探、五分肯定的复杂矛盾神情,看向众人,继续说道:“然长安毕竟是龙兴之地,炽焰富庶,需派重兵驻守。诸位,何人可担此重任?”
此话一出,李傕和郭汜面“色”大喜,几乎直接便想高声请命。可见樊稠和张济两人犹豫徘徊,不禁也长了一点心眼,暗暗瞅眼望了一下马超,看见马超的眼光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杀机,才猛然醒悟过来:马超“奸”贼!果然心机手段狠辣!恐怕此刻,才是他真正的试探吧?
大厅之内,一时陷入了沉静,众人跪拜在地,彼此来回悄悄对视这眼睛,‘交’流着意见,谁也不肯先开口。唯独张绣一人跪在末端,眼神转了转之后,似乎想通了什么,开口道:“属下愿和叔父一同随主公入雍州,‘荡’平韩遂、张鲁二贼,显我马家威风!”
张济听张绣猛然替自己作主,心中不由有些恼怒,但想到自己已然决定卖命马家,也不计较甚多,开口道:“请主公成全!”
张济一开口,樊稠、郭汜、李傕三人,随之而上,俱是说道:“属下也愿随主公一同入雍州,扫灭二贼,望主公成全!”
马超听得众人俱是要随自己回雍州,脸上不禁是又惊又喜。来回走了两步,一一扶起地上的诸将,才开口道:“诸位赤诚效忠马家之意,超已经知晓了。然长安必须有重兵把守,超实在不知如何取舍”
“主公,一路之上,某等已有十万兵马,驻守长安只需一半即可。主公只需留下两将,便可统领,不知主公意下如何?”李傕见马超已经放弃了试探,想到张济已不跟自己同心,樊稠又意志不坚,不由想将自己和郭汜设法留下。
“李将军所言极是!”马超赞叹地拍了拍李傕的肩膀,欣然说道:“李将军有勇有谋,通晓兵略,自然是要留下。而另一人选嘛”
“郭将军勇猛过人,极善折冲,与李将军一文一武,相得益彰,还请主公定夺!”出乎意料的是,李傕正愁不知如何开口留下郭汜时,张济居然开口了。
而随后李傕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张济的意思:四人当中,张济受他侄子的影响,心向马家。由此使得自己同郭汜对张济多有不满,而同时,张济何曾不是看自己郭汜二人心烦?唯有樊稠,在四人当中属于中立派,张济自然想将樊稠拉走,眼不见心不烦。
“张将军所言极是,如此甚好啊!”马超大笑,又勉励似的拍了拍张济的肩膀。随后走回尚书台正座,大声说道:“李傕、郭汜!”
“令尔等宽待手下,驻守长安,保得马家基业不失!”
二人同声应道,想着终于未动刀兵便达到了意想中的结果,不由得喜上眉梢。
“张济、樊稠!”
“令尔等整顿兵马,严肃军纪,天明之前,开拔回扶风!”
樊稠看了张济一眼,也说不出是何意思。但他总归有些军人的秉“性”,接到命令后,脸“色”随即坚毅严肃起来。
“好!事急从权,我便星夜赶回扶风,坐镇安排。诸位务必恪守军令,依令行事!违者,可向我手中的盘龙卧虎枪讨说法!”说着,马超猛然将身后的盘龙卧虎枪拿在手中,用力一掷!
只见那盘龙卧虎枪如生翅饿虎,陡然扑入地面,扎透那红“色”地毯,直没枪尖!诸将在马超示意下,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仍旧拔将不出。诸人见那大枪纹丝不动,喟然称马超神力无敌,自己无能将神枪送还。
而马超则是哈哈大笑,信步走出,微一用力,将大枪拔出后,潇洒离去。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心怀鬼胎如李傕郭汜者,更是惊惧莫然
回头再仰望巍峨的长安城,马超第一次觉得那城池这般亲近:只需四五日之内,他便可真正率兵入长安,进而长驱直入洛阳,占据虎牢、汜水两关随后直面的,就是耳熟能详的关东群雄,开启群雄逐鹿的霸业新篇章!!
“主公,可是在想何时能再入长安?”就在马超恋恋不舍看向长安城的时候,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丝毫不惧打断马超的情思,开口说道。
马超回头,看到是杨修那个家伙,不禁笑了一笑,故意开口道:“若是再入长安,恐怕难矣汝父为了保命,恐怕留给了李傕郭汜两人一些妙计吧?”
“主公所言差矣,某等既然抛弃了偌大基业、故土富庶,也知某等便打算全力支持马家父亲纵然年老昏聩,却也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杨修开口回道,神情甚是认真。
但马超从杨修那眼中看得出来,那是杨修在试探自己而已。不由也轻笑了一声,亮出底牌说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恐怕不会,但若是让教谕李傕郭汜威‘逼’汉室、行董卓当年跋扈之举,恐怕是绝对的。并且,如此一来,李傕郭汜愈加贪恋权势,天长日久之下,又岂会在听我号令?”
“这?”杨修闻言,脸上平淡的伪装立时被击破了。显然,马超的猜测,全然正确,杨修那种想戏‘弄’愚人的把戏,彻底被马超揭破:“如此这般,某等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主公既可以攻下长安,也可以救下长安”
“我何必要救下长安?”说到这里,马超的脸‘色’渐渐有些严厉了,沉声说道:“杨修,你要记住,天下不只有你们杨家聪明。汝父为了保命,献出此计,我不予计较。然你将我当愚人耍‘弄’,实属自取其辱!”
说罢,马超再不搭理杨修,纵马一鞭。将整个长安抛诸至身后:以退为进,只有向后退上一步,才能蓄满力量,给对手最猛烈的一击啊!长安,希望你可以挨得住,我马超最后的一拳啊!
第五百五十七章 马超的信
“主公,前方有大批匈奴疾骑,正连绵不断涌来,某等是否暂且退避?”
弘农县处,吕布已经收拢了数百溃兵,且抓了几位医正,抢掠了一些“药”馆、富户,掳来了一些“药”材、粮草,躲匿在一富户的屯粮仓库当中。此刻,燃起的篝火,映亮着吕布那“阴”鸷悔恨的脸庞,“胸”中难以平息的挫败怒火,恨不能烧得那篝火更旺盛几分。
然而,当吕布听得了侯成的汇报后,脸上的神情终于平缓了一些,开口说道:“告诉儿郎们,暂且不要出去收拢溃兵了。避开那些匈奴疾骑,休憩几日,说不定过几天,某等便要重返长安了。”
“重返长安?”臧霸听后,皱眉忍着膀子上两处刀伤的疼痛,疑‘惑’问道:“主公,您之前不是已经说,长安不再是我们并州狼骑的狼窝,怎么现在?”
“以前,我不懂兵法,也只有狼的残忍和骄傲。现在,我才明白,狼不仅要残忍,更要狡诈。换在我们身上,那狡诈,就是兵法虚实”吕布淡淡说出这番话,没有给臧霸解释匈奴疾骑出现和他们重返长安的关系。但心中却是暗暗想着,回到长安之后,定然要苦读一番兵书。
可还未待吕布想起要读那些兵书的时候,仓库‘门’外,便响起了一阵厮杀声。吕布不由皱了皱眉,忍着伤势站了起来,开口道:“成廉、郝萌、曹‘性’,随我出去看看。”
点名三人,成廉和郝萌受伤较轻,而曹“性”虽然伤到了“腿”,但不影响他百步穿杨的神技。闻言之后,立时再鼓起血气,随吕布出“门”。
而刚一开“门”,吕布便看到,是自己的部下和几十游散的匈奴骑兵“交”上了手。见此情景,吕布本“欲”恼怒部下不遵他躲避匈奴疾骑的命令。但随后伸眼看到厮杀阵中,一员“女”将戟法凌厉,驭气而使之连绵不绝,不由大概猜到事情的本相。
那“女”将,正是吕布之“女”吕绮玲,此时她守着一辆马车,不时击杀或击退几员匈奴骑兵,“逼”得他们不敢近前。而自己的部下,也纷纷于外围解救。吕布再不及思索,纵马直奔上前,运起方天画戟,只是一番冲杀,便彻底将那些匈奴游骑的巡梭阵型冲散,随即便带领部下,围而杀之。
一炷香时间不到,那几十名匈奴游骑便被吕布击杀殆尽。几个慌忙‘欲’逃的家伙,也被曹‘性’几箭‘射’落马下。直至此时,吕绮玲才打马上前,开口向吕布说道:“父亲,‘女’儿没用,被这些匈奴人缠上了”
“无事,”吕布淡淡摆了摆手,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些匈奴游骑身上并没有号角、吹哨之物后,开口道:“只不过是一股游散的骑兵,并不是匈奴的前哨探兵。不会引来匈奴的大军围剿不过,玲儿,你是如何到了这里的?”
“长安大‘乱’,‘女’儿见街上尽是那些凉州狗,便让娘亲、姨娘收拾了衣物细软,由家将护送着,‘欲’寻爹爹。后听到爹爹已经逃出长安,便记着您说过的吕家标志,一步步寻到了这里。”吕绮玲说着,脸上有些不可置信,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父亲,‘女’儿听说,那些叛军不过是李傕、郭汜之流率领,您当年多番向‘女’儿说过,他们之流,不过鼠辈土‘鸡’,不值一晒。怎么长安故都,竟会沦至此等人之手?”
吕布听到吕绮玲这一问,脸上不由浮出悔恨无奈的落寞,开口道:“为父怎会败在那些人手中,这长安幕后,乃是那锦马超一手‘操’控啊”
“马超?”吕绮玲大呼一声,脸‘色’愤恨之‘色’更浓,正‘欲’咬牙切齿说出自己一定要替父报仇之类的豪言壮语时,却看到马车的‘门’帘被撩了起来,刘修一脸平静,淡淡说道:“果然是他。”
“什么果然是他?姨娘,难道你早就知道马超会攻陷长安吗?”吕绮玲见刘修突然说出这番没头没尾的话,不由开口问道。可看到刘修和吕布均是一脸无奈无力的神情,不由大怒道:“难道你们,真的被那个家伙彻底击败了吗?”
吕布和刘修,听到吕绮玲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激’昂,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唏嘘惆怅。随后,刘修搁过吕绮玲,径直看向吕布,开口道:“这是我离开扶风时,马超让我转‘交’给你的一封信。他说要在你远离长安时再打开,我想,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修儿,你看起来”吕布伸手接过刘修递来的信件,看出刘修的落寞和痛楚,非像是源自自己大败,不由关怀问道:“莫非有什么心事?”
“无他,只是玲儿让我随她一起走的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留在长安,为皇家守陵”说罢,刘修再没有看吕布一眼,回身便钻入了马车。那落下的“门”帘,似乎也成了吕布同刘修之间的一层隔阂。
吕布知晓刘修的心痛,但此时他已经无力顾及这些儿“女”情长。展开手中信件看到,马超的字迹仍旧那么潦草难认:狼出笼牢,天地任游。南阳袁术,早有称帝之心,可暂去蛰伏,待风云变动时,自有一片山林可供啸傲。
吕布看完,不禁有些难以理解马超的意思。他想不到马超为何会帮他寻觅出路,甚至,字面上的意思当中,隐隐还断定自己会独树一帜的机遇?
匪夷所思!
吕布大‘惑’不解,随手便想将这封信件扔掉。可转手之间,却听吕绮玲喊道:“父亲,那背面还有字迹!”
吕布一惊,急忙翻转信件,仔细一看,只见背面的字迹,仍旧难看,但文风却调侃至极:败了吧?难受吧?看到匈奴骑兵了吧?想等着他们击败叛军之后,再回长安重掌兵权吧?别做梦了,你以为那匈奴兵真是刘协唤过去的?告诉你,那是我逗刘协玩儿呢
看完这番话,吕布真的再也忍不住,直接撕碎了那封信,大喝道:“我吕布脱朝廷政治掌控后,难道还会落入你马超之手?!”
“父,父亲”吕绮玲看到吕布陡然悲愤变‘色’,不由担心起吕布,上前问道:“那信中说了什么?马超‘欲’让吕家降了他马家不成?”
“降了马家?”吕布闻言,嘴角发苦,低声道:“若是当初,我不那般心高气傲,降了马超,说不定也是一番出路”
“父亲!您可是天下无双的战神!!怎能如此这般堕了自己的志气?!”吕绮玲听着吕布那甘心认命的低语,不由得大怒说道:“有朝一日,‘女’儿定然要替父亲取得马超的项上人头,来赎他今日之辱!!”
而已然还有百里便至秦关,正与身边新得政略大才钟繇探讨马家新政的马超,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头后,裹了裹身上的裘衣,喃喃道:“也不知道,兵工厂那些技师,发明了珍妮纺纱机了没?这连皮带‘毛’的裘衣,真心不保暖啊”
可就在这时,萧天突然擎着一面绿‘色’旗帜,急速奔向马超阵中,高声开口道:“主公!前方十里处,发现一股千人骑兵,不知是敌是友!!”
第五百五十八章 白马义从赵云
天“色”此时已经渐渐转明,马超这次撤离长安,并未急速行军,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他未到秦关。
此时,马超看着天边那轮红云渐渐托着一股红日跳跃起来。天空之上,妖异的红霞为这这个世界都盖上了一匹鲜红的外裳。如此瑰丽的景‘色’,使得马超不由喃喃道:“红日‘欲’出,来着莫非是天将?”
随即,马超摇了摇头,有些嗤笑自己这愚昧的想法:自己是来古代时间太长了,也染上封建“迷”信那一套了吧?秦关至长安一线,其间的流寇盗匪,早被马家军当了军功。哪里还会有什么天兵天将?
“不过,这千人部队,且还是骑兵?”马超皱了皱眉,实在想不到,这里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一支神秘的部队。
不过,此等小事,马超也没有过多在意,回头喝道:“打出我的旗号。”
由于此次回扶风,马超的要求是隐匿潜行,不亮身份,不打旗号。亲卫中那掌旗官一路行来,浑没有平时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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