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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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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人打官司?’,李忱胡思乱想,证明了不了解就闭嘴这句话有多真理了,‘就是帮忙写讼状而已,哪里能帮打什么官司?’李忱糗了。认真说来,好像这样的讼师,要到明清时代才有,李忱太想当然尔了。

  ‘单写讼状有这么厉害吗?’,李忱有这样的疑问,不上堂,只写讼状,有这么厉害吗?如果把讼师比喻成现代的律师,有律师的一方,和没有律师的一方打官司,没有的肯定吃大亏。

  你不懂法条,不懂法庭程序,不懂如何辩论,注定你要吃亏。法条很复杂,先不说你背不背的起来,法条可不是单靠背起来就能搞懂得,没有人指点,光是理解法条就能逼疯你。

  更何况,还要考虑那些判例。法条不是单独存在的,你要去知道怎么解释,是用哪些范围,有没有相关的例子供参考。不仅你要参考,法官也要参考。所以了,打官司要是对方请了律师,你最好也请一个。

  讼师很厉害,李忱知道。如果对方请了讼师,李忱一定也要请一个,还要请一个好的,很好的。至于写讼状?李忱质疑他的效果,再者,他们是被告,被告是不用讼状的。

  因为告官了,又牵涉到人命,即便快要过年了,官府还是很快就开了庭,升了堂。升堂得通知,是里正,官府下帖子,由里正或坊主,奉帖追送其人到案,并申谍为记。这种行为,在唐律中有个术语,叫做追讯。

  里正追讯到贾兴,通知他过堂的日子。贾兴又通知了李忱,李忱急忙到了江都县县衙。

  江都县县衙,不像江阳那般富丽,上上下下都是百姓一番心血,因此显得略为破败,但是进到了大堂里面,还是可以感受到官府的威严。不过,不要说进到里面,光到外面贾兴就两腿颤颤。

  ‘别怕,别怕,我们都站在你背后。’,李忱替贾兴打气,‘记得,昨天告诉过你了,要是明府对煤炉是否会产生炭气感到怀疑,就说要传唤我就好。’

  李忱安慰贾兴,只是这番话好像没用,贾兴抖的更厉害了,李忱心理叹气,没有责备他。也难怪他怕,所谓破家县令,灭门刺使,不是说假的。在这个司法制度还不完备的古代,既不尊重个人财产,也缺乏有效监督,还存在官官相护,百姓能不过堂就不过堂,这个堂,比鬼门关还要难过。

  其实他也怕,不过毕竟是现代人,见过听过比唐人多,他自己也去过法庭,虽然他不是被告。两两相加,多多少少也让他心里没那么。再者,为了自己的目标,李忱必须硬着头皮上。

  只是,李忱大概误会了,贾兴一边颤抖着,一边手指的前方,李忱顺着目光看去,原来是罗四海,和一个清衫文士,李忱一看他就知道,这是沈无义。

  因为做人实在太差,老是藉着诉讼敲诈勒索,所以百姓无不称其为沈无义。最大特征就是一双吊三角眼,让人一看就心生厌恶。直觉这家伙不是好人。

  除了贾兴,李忱身后一群人也对他们怒目而视。不是李忱带的孩子,而是一群铁匠。这些就是李忱刚刚说的,我们都在你身后的意思。

  李忱说过,煤炉得生意影响了几百户人家,几千人的生计,这可不是假的。他自己手底下就有几十户的人家。

  而入冬以来,几乎全部的铁匠铺都在打造煤炉,整个扬州的煤炉销售火爆,完全处于供不应求状态,所有铁匠铺都乐开怀,拼了命打造,想要过一个好年。结果,现在却闹出这么一档事来,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也难怪这些铁匠对罗四海怒目而视,如果这里不是县衙前面,说不定他们都会冲上去,把罗四海给狠揍一顿。

  你大爷的,难得能过个好年,你来添乱,害的我们东西卖不出去不说,现在说不定还要被退货,铁匠们今天齐聚这里,就是为了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最遭的情况,万一明府真的下了禁令,他们要向明府陈情。让那个昏官知道,他那张纸,断了多少人活路。

  ‘老沈阿,你的计策没问题吧。’,被这么多孔武有力的铁匠狠狠盯着,每个人似乎都在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亲属,罗四海那怕带了一堆小弟、徒弟的,也是心里发虚。

  ‘放心吧,某家都算计好了。’,沈有义的三角眼都在发光,‘只要把那个贾兴弄倒,老罗你就能占据了半个扬州了。’

  ‘这场官司赢定了。’,沈有义继续说道,‘等县令宣判完,你就跟他们说,只要贾兴服软,你就想办法让丧主撤了告诉,连那只禁令都可以撤了。’

  ‘到时候,看谁还能跟你抗。’,沈有义很得意,在这群目不识丁的粗人面前,展现他的智谋,他很有快感。老夫就算不当官,也一样可以让这群死老百姓欲生欲死。

  ‘万一,我说万一。’,罗四海吞了口口水,‘万一明府不撤怎么办?’‘放心,凭你的关系,要撤了这禁令还不是一件小事。’,沈有义很有自信,这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如果罗四海没靠山,单凭死了个人,官府怎么会那么快就下禁令。

  很快,几通鼓响,过一会县令就升堂了。到了开堂,李忱才知道讼状也是很厉害的,因为原告不识字,所以讼状是由县丞代为宣读。

  整一篇诉状,被县丞念的是催人尿下,错了,催人泪下。先说死者如何可怜,事主是多么孝顺,为了让老父亲过个暖冬,省吃俭用的咬牙买下了煤炉,奈何没良心的被告,让他们一家人从此天伦梦碎,阴阳两隔。

  接着就开始煽情,说死者多么爱护家庭,是个好爸爸,好丈夫。诉说他们家庭如何和乐美满。父亲慈祥,儿子也是孝顺,娶的媳妇很快就帮他生了个大胖孙。眼看一家人生活的越来越好,谁知,晴天霹雳…

第两百五十四章 证人

  ‘太可怜了。这个贾铁匠,真是罪该万死阿。’,一张诉状,给这个沈有义弄成催泪弹似的,赚人热泪。让来看过堂的百姓是听的如痴如醉,纷纷痛骂那个铁匠没良心。

  连李忱这边的阵营都动摇了,很多铁匠都在想,这东西如此差劲,自己是不是不要抗议了。明府禁的好,自己不仅不该向明府申诉,连回去以后也不要再打什么煤炉了。

  连贾兴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罪大恶极,自己怎么就那么没良心呢。人家好好一个家庭,就这样被自己拆散了。

  不受影响的,除了堂上的县令,宣读得县丞,大概就剩下李忱了。他们应该是看多了,听多了,锻炼成了铁石心肠。李忱纯粹是听腻了,这种程度…,现代的很多作品都完败他。他可是连铁达尼号都可以看成侦探片的人,区区一张诉状,想要他哭,除非上面洒胡椒粉。

  不过他也是觉得,这个沈无义真是个人才。文章写的这么好,干嘛不去当官。喔,八成是那三角眼吧,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过,如果挖他去戏园,指点他一下,说不定能当上个神级写手喔。

  诉状念完,该升堂了。县令惊堂木一拍,喝道,‘被个贾兴何在。’,贾星斗着腿上前,‘草民在。’

  ‘汝就是贾兴?’‘正是。’‘汝刚刚可听到原告对你的控诉。你可认罪。’‘这…这…。’,贾兴很害怕,很想张口认了罪,好早点逃离这里。不仅仅是堂上的县令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想逃开。

  还有就是刚刚那张讼状,轻易获得了很多百姓的同情,贾兴似乎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力。如果压力能够具现化,真正表现出来,恐怕贾兴早就被压扁了。

  ‘某…某…。’‘嗯~。’,县令不高兴了,某什么某阿,到底认不认罪,又是惊堂木一拍,‘某家不认。’,这话一出,让紧张了半天的李忱,终于松了口气,这浑球,关键时刻他要是掉链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回明府的话,某家不认罪。’,贾兴总算没白瞎了他那魁武的身躯,顶着压力说出他不认罪。李忱松了口气,不枉他昨天好好把他训练一番,他要是就这样认了罪,那事情就麻烦了。

  古代官府,可不讲究什么证据,不认罪,当庭打死你,然后拿你得手盖个印,说你认罪后,畏罪自杀,这种滥手段都可以用的年代,千万别低估这一时扛不住压力,对审判者的影响。

  哪怕到了现代,嫌犯的自白都很被法官采纳成罪证,不然那些专门靠屈打成招办案的警察,靠什么破案?要是贾兴腿一软,直接认了罪,那就不用完了,大家回家洗洗睡,准备破产吧。

  所以啦,李忱昨天假扮县令,让几小当衙役,对贾兴狠狠操练了一番,让他千万不要一下子腿软,直接认了罪。

  ‘大胆,诉状上写的明明白白,汝造的煤炉,让他们一家四口天人永隔,你还不认罪。’‘禀明府,某家造的煤炉没有问题。’,到了这时候,贾兴总算不再畏惧,脖子一梗,说道,‘某家的煤炉,卖出去几十个了,自家也在用,从没听说过炭气的问题。’

  ‘只要把排烟管通道外面,绝对不会有炭气。’,说起自己的专业,贾兴说的跟唱的似的,‘请明府为草民作主,草民的煤炉,不会有问题。’

  ‘你…,你是何居心。’,这个时候,一旁的苦主说话了,‘你家的煤炉,如果没有问题,为何我爷才用了你家煤炉,就往生了。’

  ‘明府,请您为草民伸冤阿,草民好恨阿,如果不是草民一时糊涂,买了这没良心的人,做的脏物,我老爷还可以在家陪孙子,让吾好好伺候他。呜呜…’,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他哭,一些在堂外强力围观的百姓,也跟着洒泪,又继续痛骂贾兴缺德,要他快点认罪,好好赔偿人家。

  ‘明府,某家的炉子,也卖出几十个了,也没听说有哪家人跟他一样,这一定不是某家炉子的问题。’,贾兴嘴里发苦,硬着头皮把昨天特训的成果慢慢展露出来,状况好歹比当初那个一上堂就腿软的状态,好多了。

  贾兴刚说完,突然间,响起了鼓声,咚咚咚的,仿佛敲在人的心头上,敲的县令和县丞都脸色大变,李忱也是心头一震,这是登闻鼓阿。登闻鼓,想来大家都知道,他的作用是给人伸冤用的。现在鼓响,代表了有人有冤情,要告官。

  县令和县丞是嫌事多,一桩案子还没审完,现在又来了。县令比县丞担忧更多,不知道这个击鼓的有何冤情,要是事大,他担心明年的考绩,恐怕会很难看。

  听到这鼓声,李忱也是脸色一变。他不会觉得,这是天降鸿运,突然冒出歇事情来帮他的。击鼓鸣冤,现代人不要说爱看史书的人,连只看八点的档的也都知道。

  李忱担心,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是好事,万一真的出了什么大案,官府把贾兴这事一拖再拖,大案优先,那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破产自杀。

  更何况,李忱看向那个三角眼的青衣文士,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事件恐怕是他安排的,这下就更糟了。

  果然,又是两个丧主来鸣冤的,都是说他们的亲人,被煤炉害死。求明府为他们作主。

  这位甄县令一听,勃然大怒,惊堂木一拍,喝道,‘好你一个刁民,如今又有两人因你的产品而死,你还不悔悟认罪,看来本府要动刑了。’

  ‘来人阿。’‘在。’县令一喊,两边捕快出列,‘给本府打。先给他十大板。’‘诺’,捕快拧笑,两个人上前,把贾兴按住,让他趴在地上,一个轮起板子,准备要打。

  两个按住贾兴的捕快,本来还担心贾兴反抗,特别施了点力,谁知道贾兴完全就蒙了,根本没回过神来,还反抗勒?直到一板下去,他才哇哇大叫。

  ‘明府,明府,草民有证人阿。草民能正这煤炉不会害死人的。’

第两百五十五章 晚衙


  ‘这招真狠,嫌老贾死不够快吗?。'? ([网 ’,李忱咬牙切齿,这厮当真够狠,深恐一个不够,又安排一个来告官,不,两个,也不知道罗四海哪里找来的,不过这不重要了。

  那个沈有义,惟恐这次给贾兴翻了盘,虽然内心深处不屑,觉得这样的鄙夫,在他的智谋面前,只能膜拜了。只是上次计划好了,那样足够让贾兴赔的倾家荡产的计谋,居然给他逃过一劫,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一次毙命。

  虽然这年代,还没有狮子博兔也用全力这个形容词,可是沈有义还是这么做了。又找来两个苦主,假苦主…,在县令升堂的时候,又击鼓告官。

  ‘这厮…,虽然与江都线只有一河之隔。不过鄙人很不待见他,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就是因为这样。作事狠毒,没有底线。’,罗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李忱旁边说道。

  ‘居然还让人击登闻鼓,这是惟恐天下不乱阿。’,罗隐摇头‘依照厮的性子,就算肺石,都能闹的天下皆知,何况是鼓。’

  ‘费时?’,什么费时,这句话有语病阿?反正不用他亲自出手,沈有义那会在乎费时。

  ‘是肺石,肺部的肺,石头的石,不是费时费力的那个费时。’,见到李忱不懂,罗隐还有闲心解释。

  肺石,源自于周礼。这东西不是让人敲的,石头要怎么敲到响?主要是有冤屈的,可以站在肺石上,&1t;&1t;周礼。秋官》》,‘大司寇以肺石达穷民。’

  这个制度,后来的汉、唐都有保存下来,后汉书、梁书都有提到肺石,‘本朝也有,规定茕独老幼不能自申者,乃立肺石之下。’,看着两户新出现的苦主,在那里声嘶力竭的表演,罗隐和李忱还有时间嫌扯。

  ‘那登闻鼓呢?’,虽然对手狠毒,可是李忱也安排了后手,不过这后手必须得贾兴自己说出来,他外面也帮不上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让那群来支援的铁匠们,心里踏实些。

  所以才装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问东问西。没看到身后那些铁匠,虽然有些气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但是很多人都慌了?这时候如果连他也惊惶失措,那整个士气都泄了,这官司也不用打了。

  ‘登闻鼓嘛。’,罗隐继续说道。登闻鼓是高宗时期设立的,就是娶了武后那个高宗。到了武后朝,两者并列,肺石东朝唐,登闻鼓西朝堂,有挝鼓立石者,令御史受状以闻。

  李忱了然,大概是因为肺石比较麻烦,所以以后都改成击鼓了。好像自唐代以后,根本没听过这个肺石的事情。

  ‘明府,明府,草民有证人阿。草民能正这煤炉不会害死人的。’,终于,闹剧暂时结束,贾兴被打了板子以后,终于想起来,想办法让县令传唤李忱,让李忱出面作证。然后,案件就被拖后到了下午。

  在电视剧上面看到,古代升堂审问,一个没问好,就是改天再来。像包公,审案子碰到问题了,派御猫展昭去查,然后几天就过去了。

  可是,贾兴这案子,县令只把它挪到下午,因为唐代的官府审案,有白天班和晚上班。

  根据圆仁的&1t;&1t;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记载,地方官员理政叫做坐衙。然后每天早晚有两次坐衙。有叫早衙、晚衙的,也有叫朝衙、暮衙的。坐衙的时候,会有鼓声,不过这次不是有人有冤屈了,而是通知有需要的人,衙门开衙了。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还要分两班?因为这是有分性质的。通常呢,早衙就是一般的审理案件、处理政务,接见公私宾客。像贾兴这个案子,就是这样。归于早衙审理。

  那晚衙做什么呢?晚衙通常也审问犯人,或者查阅卷宗。那岂不是和早衙一样?不然,晚衙那叫虑囚。其目的应该是怕有冤狱吧,通常规定五日虑一次囚。查阅卷宗和审问犯人都是为了慎重,不使其出现冤狱。

  不过,等级比较高的,比方说州,或者更上一层的刑部,五日虑一次囚,是有必要的,可地方上,哪来那么多案子要虑。虑的太勤快,岂不是说自家审案漏洞百出?所以也有很多时候,一些案件晚上加紧审理。

  尽早把案件解决了,案件生了是没办法,当官的能控制的,事前就是尽量别让人报官了。可是这也有困难,根据唐律,生事情了,很多人都有权举报,像地方的里正,左邻右舍,都有举报的权力和义务。

  大体上,只要是十五岁以上及女子外,是个人都有举报的义务,不报?会受到惩罚的,&1t;&1t;唐律疏义。斗讼律》》有监临知犯法不举劾,这个惩罚的条例。所以了,既然压不下去,只能尽量快点解决了,能早点解决,也是一项考绩。

  中午时间,李忱招待罗隐和那些铁匠,来戏园吃饭。招待他们,在美食区刚完工的酒楼用饭,主厨的问题还是没解决,李忱已经不想等了,就先卖酒,卖些搭配的食物,卖些快餐。

  反正这个酒楼,主要顾客群,都是一些普通百姓,不求多精美的食物,价格便宜,好吃就好了。有好酒、好菜,还有地方谈天,加上戏园的人流,就足够吸引客人上门了。

  嗯?唐代有汉堡炸鸡这类的快餐?这设定不对吧。这当然没问题,谁规定汉堡炸鸡什么,只有西方有的。

  炸鸡,还不简单鸡肉裹粉,油炸就好了。汉堡?没有汉堡包,用刈包,用馒头也可以阿。中间夹些肉,夹些生的或炒过的菜,也可以当快餐卖。

  更何况,李忱的快餐,还不是现代人想像的那种食。主要是搭配好的菜色。就像现代便当,你选定主食,比方说红烧肉,菜式他都帮你配好了。李忱也是同样,把几项时蔬搭配上主食,就是一道快餐了。

  在新开幕的酒楼吃过饭,李忱让罗隐他们先过去,他回家开始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带到衙门,晚衙就开始了。8



第两百五十六章 验证

  ‘咚!咚!咚!’,鼓声响起,罗隐抓着刈包,跟着一群铁匠,一群看热闹的百姓,聚集在衙门口。他跟其他人一样,在等待,什么方法可以证明,煤炉是没有问题的。

  煤炉很好用,从这个冬天卖到风,就知道好用。省燃料,煤球便宜很多,这个冬天花同样的柴火钱,可以得到更多暖活。升火也快,关上风门,可以保持火星很久,一、二天没有问题。到时候添点煤,很快就可以着起来。

  可是这样好用的东西,假如会致命,会死人,那就不好用了。大伙也只能忍受着不方便,继续用回传统薪柴。

  有一群人心情复杂,他们是卖薪柴的。说他们生气嘛,以前冬天是生意最好的时候,现在给煤球抢了生意,是有人不高兴。可是更多人高兴,或者说,他们不在意。

  以前扬州的薪柴,相当不便宜,因为滥砍滥伐,扬州附近早就没有多少薪柴可供采集。都要从比较远的地方运来,现在倒好了,煤炭取代薪柴。

  因为以前运薪柴的,现在去运煤炭了,煤碳需求量暴增,以前供应薪柴的现在改换供应煤炭。以前砍柴的,现在去煤炭矿坑挖煤去了。卖薪柴的,现在改卖煤球,虽然辛苦了点,可是赚的也不少了。

  所以这个群体心情挺复杂的,不过内心多半都偏向,别闹了,禁令撤销吧,不然到时候又要重新去砍柴。还有那些运进来卖的煤炭怎么办?

  ‘吃,吃,吃,你就会吃。’,罗隐吞了一个刈包,砸砸嘴,觉得味道挺不错的,听到这声音,转头就看到李忱。

  ‘你东西准备好了?’,‘准备好啦,早就准备好了。’,李忱轻松的说道‘那个叫刈包吧,蛮好吃的。’,罗隐回味道。

  刈包,长什么样呢?刈包又称虎咬猪,因为一张大口,很像老虎张嘴咬块猪肉之故。起源已不可考,相传是三国时期张飞在馒头上画了一刀,切成再加上馅料,所以又叫割包。

  另外也有诸葛孔明评定孟获以后,教化当地土著,不要猎杀人头,用这个取代。

  刈包在现代又被称为台式汉堡,不像馒头,馒头圆,刈包扁平,中间还藕断丝连,不像汉堡,中间完全就切开了。

  老实说,这东西可以搭配很多东西,都很好吃。会想起这个还是因为盖戏园的时候,李忱特意为工人加餐,因为人多,为了增加速度,才想到有这样的块餐供应。

  闲话休说,县令升堂了,惊堂木一拍,把三个原告和一个被告带上堂,“被告贾兴,本府在问一次,汝可认罪?’

  ‘明府,某家不认,请明府传证人,证人可以证明煤炉没有问题。’,下午时候,贾兴明显镇定许多。贾铁匠面对甄县令,也不发怵。

  ‘传证人。’县令一喊,捕快就把话传了出去,李忱同样是里正来通知的。他早就等在外面了,里面一传,就走了进去。

  ‘堂下何人?’,县令没开口,这是县丞问的,‘草民李忱。’,李忱镇静的说完这番话。会废话这么一句,是因为希望大家还没忘记,其实李忱还在被狗皇帝追杀中。

  这样的情况下,李忱这么大胆,敢上堂来作证。一来是这个煤炉,干系大,他必须出手,躲在幕后他暂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来证明,煤炉没有危险。二来,他倒是不怕官府知道。

  因为他只是个亲王,大唐亲王那么多,除非刻意认识,不然谁会认识一个亲王。或许县令见过皇帝,但是绝对不会认出他,虽然他跟现在皇帝是叔侄关系,但是他不相信他真敢多盯的皇帝看,他不相信这个县令能熟悉皇帝的长相,熟悉到可以发觉两人很像。

  此外,登记在卷宗上他也不怕。这天底下姓李的多的是,不可能因为姓李就注意到他。此外,他在皇家登记的名字,叫李怡,不是李忱,所以他也不怕出包。

  ‘贾铁匠所言可真?汝可证明煤炉没有问题?’‘禀明府,某可证明,只要正确的安装,煤炉不可能产生致人于死的碳气。’‘如何证明?’‘请明府允许将东西都抬进来。’

  李忱让人把两个木箱,大木箱,两个煤炉,些许燃料,和几只活跳跳的大公鸡带了进来。

  ‘明府请看,这是两个木箱。’,李忱当堂把煤炉装进去,加上燃料,升火,‘现在,请明府指定一个箱子。’‘指定?指定什么。’,县令疑惑。

  ‘煤炉,绝对不可能产生什么致人于死的碳气,只要把这个排烟管连到外面,绝对安全。’,李忱面对外面的百姓侃侃而谈,然后转过头,对县令说,‘现在请明府指定哪个箱子的煤炉,把管线堵塞,我们来实验看看,排烟管正确安装,跟不正确的安装的差距。’

  县令随手指定了一个,李忱把排烟管堵起来,然后让县令再次指定,看把哪只活鸡关了哪里,之后门关起来。

  ‘现在,大家都看到了,两只都是大公鸡,活蹦乱跳的。哪只放哪箱子,也是明府指定。’,等待的期间,李忱继续解说,‘这两个木箱,都是鄙人安排,绝对密封。’

  ‘再过一会,大家等着看结果吧。’,李忱信心满满。外面的人也受到感染,安静的等着看结果。

  ‘老沈,你看怎么样。不会被…。’,沈有义面色凝重,这不在他事先计划内。作为一个栽赃陷害的老手,他没有忽略中碳气而死的人,是什么样子。

  虽然没有真的用碳气害死过人,他也艰辛的从书上看到,中碳气死的人,其实外貌和一般死人差距不多,除了面色会比较潮红外。除此之外就没有了了。

  而为了这一点差距,他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三个死人。为了以防万一,他连杵作都买通了。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碳气还可以证明的吗?

第两百五十七章 解禁

  ‘碳气是什么?’在江都县得大堂上,李忱向着那些百姓,还有县令一干人等科普,‘明府,敢问您可曾听说过碳气。’‘本府自然是听说过得。’县令一捻胡须说道。

  ‘那可以请您告诉百姓,何谓碳气吗?’,县令脸部一僵,他怎么会知道碳气是什么东西,‘碳气,这种东西无形无质,看不到摸不着,这让明府怎么说。’,好下属,县丞充分发挥了一个好得下属,该有什么本质,其中之一就是上司排忧解难,给上司找梯子下。

  ‘没错,本府也是这个意思,碳气看不到,摸不着,无法形容。’,说罢话锋一转,‘照你之意,可是有办法知道,这个碳气是什么东吸了吗?’

  ‘没错,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可是,真的没办法证明了吗?’,李忱不怕县令把球抛过来,继续说道,‘鄙人设计了几个实验,证明碳气这种东西得存在。也证明鄙人得煤炉,不会产生碳气。’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李忱看了下用滴漏,这是刚刚点火以后,搬过来计数时间得东西,当初在家里实测得时候,这个时间差不多了。

  ‘这两个箱子,有什么特别,大家知道吗?’,李忱首先指着两个箱子,没特别卖关子继续说道,‘这两个箱子得特别在于,两个箱子绝对密封。’

  ‘这两个箱子,里面不会有空气跑进去。’李忱一指箱子,‘外面这层布,被刷上了桐油,正反两面刷了几层,经过试验,水滴都通不过去,然后多层次得覆盖在箱子上面。尽量不让空气跑进去。’

  ‘打开吧。’,李忱算算时间,绝对足够了,便打开两个箱子。结果,一个箱子打开,一只大公鸡蹦了出来,似乎被关了太久,它很不满意,追人人咬,李忱急忙指挥人去抓鸡,百姓看得哈哈大笑。

  ‘这只鸡?’相比哈哈大笑得百姓,县令很安静,因为他看到了另外一个箱子,刚刚放进去得鸡,跟那只活蹦乱跳得公鸡一恙的大公鸡,现在死了,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明府,请看,这就是碳气。’,好不容易结束一出闹剧,把公鸡抓了回来,一个仆役提着它得翅膀,不让他扑腾,李忱指着死掉得那只。

  ‘荒谬,荒谬之极,弄死一只公鸡就是碳气,那我还能弄死一只牛呢。那叫什么。’,沈有义眼看情况不妙,跳了出来,他现在心里很恨,可惜他自己不能上堂,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忱表演。

  他恨李忱,你怎么不照着套路来阿,你不是应该去证明这几个人不是死于碳气,我连杵作都收买了,你怎么不按照套路走。

  ‘杀牛…。’,李忱告状,‘明府,有人要公然杀牛,请问这杀牛是什么罪过。’‘我只是比喻,比喻。’‘明府,有人莫名其妙跑出来扰乱公堂,又该当何罪?请明府立刻关押此人,此人说不定就是真正的凶手,假借碳气的名义,实施杀人计划。请明府详查。’

  ‘胡说,我就是看不过眼而已。你凭什么证明,这就是碳气,而不是你指鹿为马。’‘很简单阿,只要找杵作来,验一下那只公鸡,就知道了。’

  ‘传杵作。’,县令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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