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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楚霸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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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句句属实!”房玄龄这些信息来源的渠道很是隐秘,是李二为了此事专门给了他一块暂时的令牌他才能号令那些人为他办事,所以得到的消息都是些异常隐秘的事,也真实程度非常高。
“看来,辅机你真的要上门去问问了!”李二说着将奏折递给了长孙无忌。
第二十六章真相只有一个
“容老臣看看!”长孙无忌结果奏折,展开看了起来,只看了第一行,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去年腊月,清河崔氏有百人死士秘密进京,住于长安城东南面的敦化坊内,行踪诡秘。除此之外太原王氏也有人进京,暗中潜伏,江东裴氏,荥阳郑氏也有不明身份的人物进京,人数也在百人左右。
字迹异常潦草,看来写这封奏折的时候房玄龄心中也有着千回百转,这些世家大族悄然的派出这些人,不知目的为何,但是想来做得如此隐秘定然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但是他们却又没有做过多的隐藏,这又让人觉得奇怪。总之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扑朔迷离。或许只有几大家族的真正的高层才知道他们的具体目的了。
这些人没有逃出李二暗中遍布整个帝国的百骑司的眼线,但是百骑司也不可能全然追中他们这些人的行踪,所以这些人来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李二他们只有自己猜测,因为只有那么寥寥几百人,所以想来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波澜,所以李二等人一开始也没有太过在意,可是现在居然出现这样的个事情,这些人就成了首要的怀疑目标。
虽然怀疑他们,但是李二等人也不能这样直接的前往抓人,因为这些人虽然抓起来很容易,但他们身后的家族也不是朝廷一下子就能摆平的,所以房玄龄才会犹豫不决。他推断袭击长孙冲的定然是这些人中的一拨,可是却又分不清是哪一拨人。因为当时长孙冲等人被袭击的时候。这几拨人全都不在他们暂住的地方,而是分散在长安城里的各个方向,交错杂织在一起。很难确定是谁做的,哪怕他们的行踪大致都在百骑司的掌控之中。
“这些人?”长孙无忌沉吟。
“对,应该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些了。当时整个长安城因为宵禁不禁,所以暗哨也多出了很多,整个长安城大致都在监控之中。当时在那一片区域的这几家都有人,也就无法辨别了。”房玄龄长叹了一声。
“不管是谁,只要有嫌疑。老夫都会去一一拜访!”长孙无忌面色挣扎了半响,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想起了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长孙冲。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与筹划。除了这些,他还想到了很多,比如他也知道其实这封奏折是李二故意给他的,因为李二不好直接站出来和这些世家大族打对台。所以他长孙无忌就被推了出来。这样李二还有回环的余地。这也是一种策略,用自己这个国舅,说得上是位高权重的人前去试探这些世家大族的真正打算。
“这些人来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长孙无忌不禁疑惑。
“像是在寻找什么人,或者东西!这些天我们的人一直远远的跟着他们,整个长安城就快要被他们犯了个遍。”李二给自己大舅子解了惑,其实这也是李二自己想知道的,那些人李二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抓起来,但是却又有心无力。因为世家在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大唐和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为了刚刚安定下来的天下,李二不得不和他们妥协,就像现在这些世家将人已经潜入京师了,李二还是得容忍。就像李二也在各大世家的地盘上插下了无数的官员,还有暗线一样。
这就是游戏规则,容不得人跳出,哪怕他是这天下最有权力的人,因为对方手里的权力虽然不如他一人,但是他们的影响力在整个天下却又不比皇室逊色。所以李二只能借着长孙无忌这件事情,试探一番。要是他们的动作会带来不利于大唐的事,那么也就别怪他破坏规则了,因为这是对方先破坏彼此的默契的。
“老臣明白了!”长孙无忌将奏折双手呈上,然后行礼转身离去。
…………………………
“只见那汉子面如重枣,颔下三缕长须,丹凤眼,卧蚕眉!胯下一匹赤红如血的宝马良驹,手中提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青龙偃月刀。身高力大,马快刀沉。快如一道闪电,迅若一道惊雷。直接充满天的雨幕中冲出,手中长刀划过重重的瓢泼大雨,一刀力劈华山直直的砍向了还在发愣的颜良……”显才殿里,李宽正在给自己的两个妹子还有小侍女讲故事。自从昨夜那一顿年夜饭之后,几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段岁月,四个人围坐在火炉边上,三个小丫头带着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看着侃侃而谈的李宽。
“二哥,关公真的能使用八十多斤重的大刀打仗吗?那要多大的力气啊!薇儿使用木刀都好沉的!”小豫章扬起小脑袋,问道。
“这个,关二哥可是很猛的,身高九尺,臂长近丈,天神神力的!”李宽想了想回答道。
“二哥将来也会是这样的!”李丽质柔柔的插嘴道,她的心里李宽这个二哥比起关二哥还要强大,在整个大唐帝国李丽质才是最了解李宽的人,虽然有点盲目的信任李宽的能力,但是却不得不说这个心细如发的小丫头真的像是李宽肚中的蛔虫一样。从昨天再次相见之后,李丽质就感觉到李宽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饭桌上那飘忽挣扎的眼神,让李丽质心中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就在今天早上,就有人传来消息,昨夜长孙尚书家的公子长孙冲在崇仁坊外受到袭击,现在伤势严重,据说起码要在床上躺上半年才有恢复的可能。这个消息一传来,李丽质就在心中想起了昨夜李宽的那些小动作,但是她尚且不敢确定。可是在之后她给长孙皇后见过礼之后,前来探视。李宽拉着她们兴高采烈的讲起了故事,李丽质就知道了,这一切背后正是站着她的这位二哥。这一切定然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丫头还不知道,但是她也不需要知道,她只要知晓自己的二哥还是那样地保护着她,那样的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就行了。这让小丫头心里全是满满的感动,全是说不出的感觉,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对李宽燃起了信心。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解开眼前的这个结,让她能够避免那个不想要的命运。
“可是九尺有多高啊?”小豫章还是不是很明白。
“九尺,嗯……”李宽还真的不好说九尺有多高。唐时的定制一尺大概也就是二十三到二十四厘米,九尺也就是两米一左右,可是这正的对吗?来了这么久他还真没好好的了解过。想了想他才说道:“九尺,大概就和小灰灰的身体长度差不多吧!”小灰灰的体长大约也就是两米出头。李宽这样说也差不多。
“哦!九尺也就只有小灰灰那么高!那么薇儿也有九尺高了!薇儿怎么不能用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小丫头理解错误。她现在的身高还真的和那条躺在殿外的大狗差不多,也就一米二出头,一个八岁的小丫头有这样的身高也属正常。
“豫章,是长,不是高!”李丽质纠正小丫头的错误。
“不是一样的吗?”小豫章迷糊的问道。
“嘻嘻……”小侍女眯着大眼睛在后边偷笑,她才不会说豫章是个笨丫头呢!
其实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一个,在李宽的脑海里呢!长孙冲遇袭是他一手策划的,是从他在洛阳见到李丽质就开始策划的。而且这件事情因为见不得光。所以他只能悄悄的散布出去,才这样拖了大半个月。
在洛阳见到李丽质。李宽很是高兴,但是却也非常的疑惑,因为公主是不能随意出宫的,这一点李二管的很严,不像他们这些皇子可以有很大的自由出宫的权利。李丽质居然只带着两个随身宫娥就跑到洛阳,这让李宽如何能不起疑心,而且再见到李丽质之后,他就发现自己这位妹妹有心事,就像李丽质了解他一样,他也非常的了解李丽质,这丫头心里有事总会不自觉的皱起那漂亮的柳叶眉,而且这个习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所以离开见到她在梦中都还皱着的眉头,就知道定然是长安出了一些小丫头不喜欢的事情,而且还由不得她拒绝,这样的事情定然只会来自李二或者长孙皇后。那么他李宽也不一定能顶得住,所以他就开始悄悄的布置起来。
于是在洛阳停留的那一夜,李宽悄然的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洛阳城里一些隶属于各大世家的小官吏们的家中就出现了一些神秘的东西,这些东西像是一副残缺的地图,但是却是使用的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地图。这样的发现定然会引起各大世家的关注。
李宽在布置的白玉地图上刻画了一些莫名的线条,这些东西一定会引起那些大家族的注意,而这些线条经过组合会显露出一些东西,这东西充满了诱惑,完全可以让这些大家族铤而走险。还有的一些则是指向一些人,其中就有他自己,还有就是其余的一些人。所以顺藤摸瓜的大家族定然就会找上门来,这也是为何李宽会在离长安不远的驿站受到袭击的原因了。
之所以刻上他自己的线索,是因为他想试探一下这些大家族是否能解开他的谜题,做的一个实验。而且当时他身边还有着一队护卫,自信能够自保,才这样做的。幸好这些大家族也不是吃白饭的,还真的就很快的破解了他的谜题。并且还肆无忌惮的前来袭击他。
而回到长安之后,李宽果不其然的收到了他内心已经做好准备承受的消息,但是还是没想到会是李丽质要嫁给长孙冲。所以他冲进了立政殿,和李二闹了起来。同时她在心里庆幸,自己留下的线索里边有那个人,有长孙冲这家伙。并且还特意的加入了一些特定的条件,所以之后李宽就装作因为急火攻心等着消息。直到这一天,贞观五年的第一天,等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也不枉他将那东西的真实消息刻进了那一片有关长孙冲的玉片里。
所以,得到消息的李宽非常淡定,心中的急迫感也没那么紧张了,才拉着三个小丫头讲起了三国的故事,当然是演义版的,长孙冲被打成重伤,那么他就有机会了,他定然要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找到解决的办法,务必要在抗争一番,直到最后一刻!
第二十七章隐情
长安城,仍旧是那样的繁华,无数的人在这座城市里,追逐着他们想要的生活。或是为名,或是为利。总在茫然的挣扎着,费尽心机,花费一切代价,只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达到自己追寻的目的。就如同此时,还在长安城的东南敦化坊住着的清河崔氏的那些人一样。
“找到了吗?”一个老者端坐在一个小院的正屋里,手中捧着一杯清茶,慢慢的品着。颔下洁白若雪的胡须,被梳理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一个长居高位,养尊处优的人,此时他正看着跪在他前面的那一群人。这一群人身着粗布衣衫,单薄的衣服还敞开着胸口,露出结实的肌肉。全是一群武艺深厚的好手,但是脸上却是一片冷漠的表情,看不出喜与乐,似乎他们的脸都被冻结在了他们板起脸的那一刻。
“找到一些线索,而且根据来至王氏,裴氏等家族的内线传来的信息,我们已经能拼凑出小半的地图了!”下面跪在最前面的那个汉子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那东西真的存在么?以前出现过那么多的似是而非的线索皆被证明是虚假的,现在这一次难道会是真的?家族中那些老家伙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老者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园中又开始飘飞的飞雪,长身而起,轻声说道。
“这个,小的不知,只是只要是家族做出的决议,小的就会竭尽全力完成。哪怕付出我等的性命!”为首的麻衫汉子,将脑袋垂下回答道。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真的值得?我清河崔氏传承数百载的家业。可经不住他们如此的耗费!哪一次因为寻找那东西不是倾尽家族所有?一次次的消耗都需要几代人去积累,再大的家底也承受不起啊!”老者很是担忧。
“崔祥大人,这些事族中那些大人们自然有着考量!这一次出现的线索实在是太过惊人,让人不得不信!因为光是刻画地图的就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单单这一幅地图就是价值连城,谁人会花费这样的代价来骗我们?而且根据上面的指引,我们已经找到了大致的范围。在那些地方却是有着关于那件东西的传闻,与吾等祖上传下来的别无二致!”下方的人出声说道。
“那么你们就去找吧!可是为何还将长孙无忌的儿子给废了?还有你们这些人居然没有怀疑地图的来历?这些散碎的地图的原主人就这样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我们这些家族?那东西不管在谁的手上,定然都是藏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会出现在洛阳?”崔祥,这位已经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退下来的初唐权臣,清河崔氏在朝堂中的最高话事人,此时是担忧与疑点重重。他多年的为官经验让他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可是其间涉及的利益却又让他以及他身后的家族甘心冒险。
“大人。送来地图的人在地图上传达了他的意思,上一次他送来的地图其实是不完整的,想要更多的地图,就去寻找地图上给出提示的人,从他们身上拿到剩下的部分。之前我们已经从这一次出征突厥回来的楚王李宽那里拿到了其中的一部分,而第二个人就是长孙冲,所以……”下方的麻衣人回答。
“既然如此,为何还将长孙冲给打了。还出手那么重?”崔祥觉得只要找到人就好,然后自有各种方法获得需要的东西。这些人居然去袭击目标,实在是让他无言以对。
“因为那东西的存在都是这些人身上不会轻易交出来的东西,就像上次楚王李宽那份地图,居然是在传国玉玺上面,而长孙冲的这一份则是在长孙家祖传下来的一方玉佩上。这些东西岂会拿出来?所以只能抢!而长孙冲居然不顾一切地护着那玉佩,还伤到了两名弟兄,所以弟兄们出手重了些。”下面的人给出了一个让崔祥信服的答案。
谁会想到关于那东西的线索,居然会雕刻在这些被目标定然会誓死保护的东西上面,这样一来除了直接上前抢夺之外,就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算了,随你们去了,相信此时圣上那边已经查到我们的头上了,你们的行踪没有隐藏,实在是太显眼了!”崔祥决定随他去了,反正他对那东西没有丝毫的奢望,现在的他只想着将崔氏传承下去,继续保持着现在的超然地位就好。不得不说他这些年见到李二的手段,让他感受到一股子的绝望。这位雄才大略的君王,手段实在是太过强悍,要是李二真的针对他们家族的话,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保住家族的地位。幸好大唐四周现在是群敌环视,东面的高丽,扶桑,西面的突厥,昭武九姓,西南的蛮族,还有吐蕃,吐谷浑,铁勒等等。让李二暂时无法腾出手来对付他们,或者说因为这些外敌,李二不敢过分的针对大唐内部的世家大族。这样的情况下,五姓七望的日子还是过得非常好的,一个个在各自盘踞的区域内就是一个个小小的独立王国,哪怕李二派出了无数的地方官吏,但是到了他们的地盘上,还不是有他们说了算。
“散了吧!”崔祥缓步走出了正屋,双手背在身后,背影有些蹉跎佝偻。对于那些抱着幻想的家族中的大人物,他是失望了。
京城街上还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哪怕此时已经是将近黄昏,但是这个城市里住了接近八十万人,这样的人口基数,使得在街上行色匆匆的人始终不会太少。他们各自准备回家了,在这个城市里想要生存下去,只能这样一直不停的付出努力与汗水。
酒仙居,这座大唐京城最豪华的酒楼,此时仍旧是高朋满座,因为现在是晚间的饭点。所以在这五层的酒楼里,坐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宾客,操着各自不同的口音,全都在等着尝尝这大唐最出名的酒楼的饭食。
在这家酒楼的最高处,一个雅致的房间里,六个年轻人正围坐在一起,他们眉宇间都闪露出些许的愁容。因为他们见证了长孙冲遇袭的全过程,所以这段时间里他们一个个都被大理寺传唤去审讯过,虽然因为各自深厚的背景,没有被那些小小的邢吏刁难,但是还是让他们这一个年关过的苦不堪言。现在总算被放出来了,一行人决定来这里喝喝酒,一醉方休。
“遗直兄,你当时离得最近,有没有看清楚那帮人的长相?”李靖的孙子李敬业出声问道。因为李靖定下的的家规,他的后人都不得习武,所以两兄弟虽然是武将世家的子弟,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几天的折腾实在是让他们有点吃不消了,要是他们真的知道点什么内幕倒还好说,可是他们完全是殃及池鱼啊。所以现在清闲下来了,一个个都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可什么,想当初离得最近的房遗直询问起来。
“没有看清楚,但是天就要黑了,再加上那些人似乎早有准备,一个个都在脸上抹了东西,看不真切。”房遗直也想看清楚当时到底是谁袭击了长孙冲。可是那群人脸上都被涂的花花绿绿的,真的看不清面容。而且当时出事的地点周围比较昏暗,天色也已经暗了。就更加的看不清人了,房遗直当时虽然用马鞭抽了那群人,可是他的力气挥舞出去的马鞭又有多大的效果,那群人全然没在意他。要是换成他弟弟房遗爱,那么定然能一鞭子抽飞一个。
“我们真是倒霉,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被卷进了这滩浑水里!长孙兄怎么样了也不清楚!来喝酒,喝醉了就啥都忘了,这身的晦气也忘了!”李孝恭的小儿子李崇晦端起酒杯,率先喝了起来。一行人也就不再多说,全都仰头灌酒。
到此时,这些人都还不知道,在当时的混乱中一直挂在长孙冲的脖子上的那一枚玉佩被那群人扯下带走了。而长孙无忌也不知道,因为他回到家见到长孙冲的时候,长孙冲已经被下人清理了身上的尘土与血迹,在床上躺了。所以他没有去仔细察看长孙冲戴着的玉佩是否还在,也就不知道了。要是他知道的话,定然会更加的愤怒,因为那东西是他长孙家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有着特殊的意义。
就这样阴差阳错之下,大唐朝廷这一边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那些偷偷入京的世家私兵到底是为何而来,哪怕是百骑司也还都没有丝毫头绪。因为这些家族再抢到了李宽的那方传国玉玺之后,就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传说中被薛万彻护送入京的东西会是他们的目标,还出现在楚王李宽的身上。而之前因为传国玉玺得而复失的消息。闹得满朝风雨,他们才不敢透露丝毫风声,不然整个家族真的要站在朝廷的对立面了。他们这些人还不希望和李唐交恶,引发不必要的纷争。所以他们在得到那方传国玉玺之后,就各自将上面的信息临摹出来,然后将传国玉玺悄然的又送了回来。其间的间隔不过盏茶的功夫,也就是李宽在驿站遇袭的那一会儿。之后李宽回到长安妄图用传国玉玺换取李二收回成命,结果被拒绝了。也因为这一方传国玉玺,李宽保住了楚王的爵位。
那么这些世家大族如此兴师动众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什么东西值得他们不惜与李唐撕破脸皮也要抓到手里?这东西是李宽洒出的饵,李宽又是从何得知这些家族在追寻那东西,或者那条消息?一切似乎还有着别样的隐情!
第二十八章有客来仪
时间悄然溜走,贞观五年正是走进了大唐人的生活。一个个百姓在最开始还关注一下朝堂上的波澜诡谲之外,后来又开始各自为新的一年的生计忙活起来,至于朝堂上的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多大的关联。还是想想今年是种一季小麦还是种水稻更加适合他们去考量。
曲江池,此时还是波光粼粼,虽然四周都已经堆积了皑皑白雪,可是湖面上仍旧没有结冰,还有一艘艘的画舫在上面游弋。丝丝缕缕的丝竹之声从湖心的画舫上传出来,夹杂着歌女们甜甜的唱腔,让无数的富家子弟还有勋贵的子嗣们在这里流连忘返。这里是长安城最为繁华的烟花之地,在这里有着大唐最美的歌姬,还有无数才貌双全的艺伎。她们或是因为生活所迫堕入红尘,又或者是犯官之后,被教坊司调教成现在这般摸样。不管如何,这些都是一些苦命的女子,有谁愿意在这风尘中流连?有谁愿意愿意仍有着滚滚红尘将将她们铅华尽染?她们也渴望有一个疼爱她们让她们感到温暖。所以在这些女子中那些才子佳人的戏码最为广为流传,也最能博得她们的共鸣。
就如此时,一个薄纱蒙面的女子正端坐在一方古琴之后,纤纤素手拨弄着面前的七跟琴弦,仿若葱根的十指,如同划过一汪春水一般轻轻的拨弄而过。清脆如同雨打蕉叶一般的琴声就这样荡漾开来。似情人间幽怨的怨诉,又像是爱侣在耳边轻轻的呼唤。带着丝丝的悠远与娇羞。还有点点的坚韧如若蒲草。
在她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正襟危坐,手中把玩着一对小巧的铜球。铜球呈赤色,恍若黄金铸就,在其上雕刻着小巧精致的图案,随着他的那双修长的十指轻轻的揉动之间,那对铜球就在他的手心自如地滑动着。上面的图案也随着铜球的滚动就像是活过来一样,栩栩如生。其中一只铜球上刻画着一个活泼的吹着短笛的牧童,另一个上面刻画的是一头悠闲地吃草的老牛。此时在他的手掌之间。牧童就像是真正的孩童一样,活泼的吹着短笛和他的老牛嬉戏玩耍着。铜球相互交击发出的清脆响声,就像是他发出的天真烂漫的笑声一般。
“怜星姑娘。不愧是琴道大家,这一曲《广陵散》着实让本公子心神俱醉,虽是表述聂政刺韩王的故事,但是在姑娘的演绎之下。少了一分杀伐诡厉。多了几分侠骨柔情。”俊逸的公子在听完蒙面女子的演奏之后,起身赞道。
“李公子缪赞了,小女子不过是照本宣科而已,哪里当得如此称赞在!”蒙面女子也盈盈起身,将案几上的古琴抱在怀中,俏丽的身姿微微下蹲,娇声说道。这声音像是百灵初鸣于幽谷,又像是黄鹂娇唱于云间。似乎这清冷的夜也在这一刻进入了温暖的春天一样。
“姑娘何必自谦。本公子虽然不通音律,但是却也听过不少大家演奏。其间的差异还是能听的出来的,本公子敢断言,在这天下间能将《广陵散》演奏道姑娘这个级别的,不过是寥寥数人而已。而且那些大家那个不是岁月沉淀之后才有这般心境,才有这样的技艺。而姑娘不过二八年华,就有如此造诣,将来必定是大唐最有名的古琴大家!”手中还在把玩着那对铜球,公子哥也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姿在这画舫间的房间里差不多能顶到舱顶,差不多有一米八的身高了。
“公子今日还是此时就走?”蒙面女子轻声问道,她与这名举止儒雅的公子相识也有半年之久了,这半年来,每到这月圆之夜,这位公子都会来到她的画舫之上,听她弹奏一曲,或是《长叹息》又或是这《广陵散》,每次都是听完一曲之后,就起身离去。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第七次,两人相识也有七个月了。
“怜星姑娘,本公子确实有难言之隐,姑娘的一番心意,只有愧领了!”这公子哥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两人虽然相识时间不长,而且见面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但是眼前这如若空谷幽兰一般的女子,确实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她的温柔可爱,像是那一汪清泉,她坚强倔强,像是山间随处生长的青青绿草,带着一种欣欣向荣的活力,还有那一种让人怜惜不已的娇柔。确实难以让人不动心,可是两人间的差距,如何能够弥补?彼此之间的身份,世人的白眼,道德的束缚,都让他难以迈出那一步。他只能每月来上一次,见见她,看她过得怎样,静静的听她弹奏一曲,然后在这样不带丝毫留恋的离开。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能带她离开这里,离开着一艘漂在曲江池上像是无根浮萍一般的画舫。但是却不是现在,现在的他远远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
“罢了,公子轻便!”蒙面女子怜星悄然退下,只留下那还在空中坠落的那一滴晶莹。
“怜星……”男子欲言又止,他伸出手,徒然的捞了一把身前的空气,只留下淡淡的余香在空气中浮荡。
“公子,该回去了!不然老爷又要呵斥公子了!”一个铁塔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瓮声瓮气的说道。
“走吧!”公子哥迈出了离去的脚步,他的脚步沉重而不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在他的心底对那个女子是真的爱恋还是只是一时的贪欢。或许在此时他心中确实有她的影子,可是将来呢?他的身份注定不能和这样的烟花女子在一起,哪怕对方只是以侍妾的身份留在他身边都不行,这个礼法重重的时代,不是谁都有那个勇气与力量大破陈规,去直面自己想要的结局的。而且他身上担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幸福,还有父母的期望,还有更多更多……
“他走了……别看了。这样的男人对于我们这样的女子来说,只是过眼的云烟,抓不住的!”一个带着些许沙哑却有着无穷的磁性的声音在画舫中响起。
“妈妈……你也取笑星儿!”蒙面女子怜星不干了,娇声的撒娇道。
“你呀!别真的对他动心了,他的性子不是个安稳的人,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付出真心的!而且我们哪里还有真心交付给那些臭男人!”一个丰腴的妇人此时正站在蒙面女子的身边,凹凸有致的身材裹着一袭大红的绸裙。丰满的胸脯将胸前的衣衫顶得高耸,似乎深入云端一般。头上云蚺缠嬛,插着一支白玉簪子,娇俏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满是疼爱。
“女儿的心,早在那一年就已经死了,现在哪里还有心啊!”怜星看着眼前被红色灯罩罩住的烛火,晃荡的如同一点黄豆般的火苗,发出的昏黄的光亮再被灯罩过滤之后,全是红彤彤的颜色,照在这一青春,一成熟的两个女子娇俏的脸上,更让她们显得娇艳动人。怜星摘下了面纱,精致得如同瓷器一般的脸颊,一汪温润得像是秋水剪影的眸子,还有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小巧的红唇娇艳欲滴,挺翘的琼鼻在脸颊上划过惊人的优美弧度。
在她的另一边,徐娘半老的成熟妇人,更是显尽一种熟妇的诱惑,脸颊含春,眉目传情。娇俏的红唇微微翕张,让人一见之下就心潮澎拜。
“好了,去见见另外一人吧!他才是我们的目标,重情重义,而且显得神秘……这样的男人才是我们征服的对象,而且他似乎不在乎那些礼法,虽然显得离经叛道,可是我们这些人那个不是离经叛道之人?所以他才是星儿你真正的归宿!”成熟妇人伸了个懒腰,藕臂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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