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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楚霸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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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奴婢舍不得你!呜呜……”小丫头伸出小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小手还是那样纤细,这几年按理说营养跟得上,小丫头应该长肉才对,可是却一点都没长胖,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在怎么吃都不变胖的体质?和李泰恰好相反?

“好了,舍不得也别哭鼻子啊,真是的哭的好丑,一点都不漂亮了!”李宽双手捧着小侍女的脸颊,大拇指拭去她眼角晶莹的泪花,柔声的宽慰着。对这个自己捡来的小侍女李宽是有着一种复杂的感情,有点像是对李丽质和豫章那样的兄妹之情,可又夹杂了一点疼惜,小丫头身世凄苦,暂时还没有男女之情,因为李宽毕竟有着成年人的灵魂,虽然有点萝莉控的倾向,但是却不可能真正做出那种怪蜀黍般的禽兽的事来。

“主子!带上天香好不好?”小侍女双眼闪烁着哀求的光波,小手抓着李宽的一角衣袖。

“这个真的不行,大军之中岂容女眷?军令如山,不会因为任何人做出改变的!天香乖乖的侍奉长乐公主,等着主子从草原给你带回洁白的小羊羔,还有美丽的雪莲花!”李宽拍了拍小侍女的脸蛋说道。

安抚好小侍女,李宽见天色尚早,就决定出宫去和自己那帮小弟告别,自己要去天水右武卫报道了,自己那帮小弟不知道能不能跟去呢?李宽想带着他们一起从军,因为这些年这些人他已经熟悉的很了,这帮将门子弟沿袭了他们父辈的那种靠拳头说话的精神,没两个喜欢读书的。倒是一个个对征战沙场充满兴趣。而且这些人的父辈多数都在军中,也算是子承父业。只是李宽想着现在将这一大群年龄适合的纨绔全都一下子带入军中,不知道接收这群纨绔的将官会是什么表情?想起李靖那一张严肃的脸,和见到这些人之后可能出现的表情,李宽就觉得值得期待。

第七章临别

时间转眼即逝,这三天匆匆而过,贞观四年六月初七这一天,李宽开始正式踏上从军的旅程,这是一个传奇的开始,当然没人会想到他将来会走到那一步,现在前来送别的都只是觉得不舍。

李丽质红着眼,拉住想要和二哥一起去的豫章,小天香的眼泪早就流了好几天了,怎么都不见停。这一次长孙也前来给李宽送行,她身着大红色的霞披,上面绣着一团怒放的牡丹。头上飞凤金步摇随着她曼妙的脚步展翅欲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此时她站在送别的人的最前面,看着身前和她一般高下的孩子,一阵心酸和骄傲。虽然李宽在她心里及不上李承乾和青雀李泰,但是却也不轻。这些年这个孩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如何让一步步的挣脱病魔,然后变得强健,现在居然穿着三四十斤的明光铠走起路来仍旧是龙行虎步。当年那只到自己腰身高的孩子,这几年长了这么多,实在是让她觉得造物之神奇。手上拿着灞桥边的柳枝,眼中却是离愁。

不管怎样,李宽还是要走了,踏上他自己选择的路:“二郎,到了军中一定要多听从李将军的话,别自以为是,你还太过缺乏经验!知道吗?”长孙开始交代起李宽应该注意的事项,在军中只有统帅和士兵,没有什么王爷之类的特权。虽然李靖可能会因为李宽的身份,对他稍有照顾,但是却也容不得他肆意的践踏军纪。一旦做的过分。等待他的必将是严厉的惩处。

“儿臣省的,母后宽心!”李宽点头答应道。

“还有,二郎。此去军中,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前线不要轻易上去,那战火纷飞的,人命比草贱。你只要在后边看看就行,适应战场的气氛也要一步步来,别一下子就冲到最前面!”长孙又叮嘱道。

“儿臣知晓。儿臣此去是慢慢的适应,并未想过要一蹴而就。”李宽躬身答应道,长孙这是在为他好。虽然在她心里还是李承乾和李泰比较重要,但是只要不和这两个她的亲生儿子起利益冲突,长孙还是对李宽非常宽厚的。

长孙一番叮嘱之后,将位置让开。在她身后的李丽质和豫章上前来:“二哥。真的要去吗?丽质舍不得你!”李丽质带着哭腔说道。

“呵呵……君无戏言,再说这一次可是你二哥我亲自向父皇上奏请缨的,岂能临阵退缩?”李宽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丽质,一阵心疼:“好了,别哭了,二哥这还没走呢!再说了二哥这一次去草原会给你带回来雪白的小羊羔,还有神骏的马驹这些东西,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匹像二哥的追云一样的马吗?这一次二哥帮你弄回开来好不?”李宽许下承诺。宽慰一直哭个不停的李丽质。

“薇儿也要!”豫章插嘴道,她一直想要一匹马。虽然小灰灰也可以骑,但是长大了一些的豫章已经觉得骑小灰灰是小孩子的事儿了,自己现在是大人了,不能再骑狗狗了。

“好,怎么会忘了你!”李宽在她的小鼻子尖上轻轻的点了一下。豫章一阵皱眉:“二哥坏,说好不点薇儿的鼻子的,会变成塌鼻子,就不漂亮了!”小豫章向着李宽做着鬼脸道。

“二哥,这一次去危险重重,将这个带上吧!”李丽质递过来一个盒子,不知里边是什么,李宽伸手接过,沉甸甸的,看来应该是盔甲之类的东西。

“丽质啊!这是什么啊?”李宽没有打开盒子,出口问道。

“二哥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李丽质不愿多说,拉着还不愿走的豫章离开了李宽的身边。

李宽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面护心镜,黄铜铸就,难怪这么沉。只是这一面护心镜怎么有点眼熟?李宽觉得自己曾经见过,但是突然间想不出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智计高超之辈,智商也就普通人的水准,记不住这些也很正常。盯着这东西好一会儿,才灵光一闪:这不是李二当初征战沙场的时候穿的那件明光铠的护心镜么?

这样的明晃晃的护心镜,也只有自命不凡的李二敢穿着上战场,因为穿着这东西就等于告诉敌人:老子是个大人物,你们来杀我啊!由此可见当初的李二是何其之骚包,只是这种骚包随着他一路征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而变成了他无敌的自信。这东西李二一直宝贝的很,因为就是这面护心镜好多次挡住了那射来的流矢,救下他的性命,没想到这一次被李丽质给要来给了李宽。

李丽质拉着豫章就要离去,豫章突然将手里的包裹扔了过来:“二哥,这是薇儿给你准备的,别忘了薇儿的马哟!”小丫头被李丽质拖着,仍旧不忘高喊着。

“行,二哥一定会记住的!你要乖乖听姐姐的话,多吃点青菜,少吃点肉,别等二哥回来的时候变成小胖妞,将二哥带回来的马给压趴了!”李宽笑着说道。

李丽质和豫章让开,上前来的就是李宽的小侍女天香了。

“主子!真的不能带着奴婢吗?”小丫头脸上泪痕尤在,哭得是梨花带雨,娇弱的身子似那风中弱柳,让人不禁怜惜。原本一直闪亮的大眼睛此时却显得晦暗,那笑起来像是天边新月的眉毛,在这一刻却是向下撇着,就像是‘囧’字里的那两笔一样。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抽去了精气神一样。

“丫头哭什么?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主子这次去的是军营,不是去旅行,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李宽伸出手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看着她的眼睛,郑重的说道。

“可是,奴婢想一直呆在主子身边啊!主子半夜要吃一顿宵夜,要的是加一点酸醋和一点姜片的白米粥。主子早上起床不习惯叠被子,要人帮着收拾,主子穿的脏了的衣服都是随便扔,不知道收拾的!”小丫头真的想和李宽一起去,所以口不择言的说着一个个理由,想要说服李宽,哪知道却越说越让李宽脸色变黑。这丫头专门接人短呢,这些事儿岂能随便说?

“主子半夜要起来小解,不喜欢穿鞋子,此去边塞哪里那么冷,主子不穿鞋会冻坏的!”小丫头还在说着,李宽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小嘴:“行了别说了,再说下去,你主子我都没脸见人了!”

李宽的动作让小丫头想起自己说的这些东西似乎不能对人言,转头看看周围,果然长孙和李丽质还有一种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李宽,这些事儿都是他们不知晓的,这些毛病都是李宽这几年才表现出来的,因为小丫头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就越来越懒了。

“真的不能带你去,乖乖的等着主子回来,知道不?”李宽轻轻的在她的小脑袋上揉弄着,那一头像是黑色绸缎的秀发,让李宽一直都爱不释手。

“主子!这是奴这几天赶制出来的,主子带上会有用处的”天香将一直抱在怀里的一只小包裹递给李宽,这包裹很小,不知道里边会是点啥。只是看着小丫头这样郑重的神情,李宽也就收了起来。

“知道了,你这一次回宫之后,就直接搬到长乐公主她们那藏玉斋去,不要再住在显才殿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不要再四处乱跑,要乖乖的听公主的话,知道吗?”李宽吩咐着自己的小侍女。

“嗯!”小丫头点着脑袋:“主子一路保重,奴婢不要礼物,只要主子平平安安的回来!”

“好!”李宽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答应道。和这三个小萝莉告完别之后,李宽再次来到长孙面前:“母后,儿臣这里有一只锦囊,希望母后帮儿臣转交给父皇!”李宽掏出一只锦囊递给长孙说道。

“二郎,这不合适吧!”长孙犹豫道,主要是上一次李宽拿出来的锦囊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母后这里边不是军国大事,尽可放心!”李宽说道。

听闻不是事关机密,长孙这才接过,要是事关江山社稷的话,长孙是不会沾手的,这是她一直恪守的底线。

和一行人都告别之后,李宽就要离去了,转身上马,小灰灰跟着马蹄,一路上了官道,然后一扯马缰,追云嘶鸣一声,在官道上疾驰而去。只剩下那阳光中闪烁着一身光辉的背影,在众人的眼里越来越小。

追云在官道上急速的奔驰着,这是这么多年来最不受束缚的一次狂奔,胯下的马儿也兴奋起来,在那东角马场怎么也跑不舒服,地方太过狭小,速度刚提升起来就到了转弯处或者边界,只能减速了。

一路上扬起的烟尘在身后越升越高,渐渐的就像是一条九天腾龙一般,在这旷野中飞驰。直到离长安城十里地之外,才慢慢的减速,这里有着其余人在等候了。

等在这里的是李宽手下的那帮小弟,这几年李承乾拉拢着朝中各位重臣家的子弟,一是年纪渐大,懂得多了,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在乎了,二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和李宽分庭抗礼。因为李宽和这些将门子弟的势力已经非常庞大了,大到让李承乾感到威胁的地步。

第八章路途

离长安城十里地,一座长亭矗立在官道的边上,这里是离人送别和迎接贵宾而修建的。此时这里已经是人言鼎沸,骏马嘶鸣声不绝于耳,乱成一团。

因为现在在这里聚集了好几十号人,他们都是长安城里各个武将家的孩子,带着自己的护卫在这里等一个人。李宽这一次是一个人上路的,本来李二准备好了一队护卫,护送他前往右武卫报道,可是被李宽拒绝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李二放弃这个想法,让那些护卫撤了回去。

李宽骑着追云,身边奔跑着小灰灰,在官道上扬起一路烟尘,飞速的向这里靠近。这让那些等待许久的纨绔们兴奋了,他们在这里干等了快一个时辰了,早上拜别了各自的家人,就带着几个护卫在这十里长亭等着李宽,没想到他现在才来。

“楚王殿下!”李宽来到近前,所有人都单膝跪地行礼,这不是平时,因为李宽此时穿着的是一身铠甲,而不是便装,这帮人也都是身着铠甲,他们这次是跟着李宽去混军营的。

“起来吧!怎么就你们几个?程处默呢?还有李怀义,李怀仁他们三个去哪里了?”李宽抬眼一望,就看到只有尉迟家的两个,柴令武,李鹏程,刘鹏举这几人,程处默三兄弟中程处亮和程处弼还小,但是程处默这个年龄达到了的居然也没来,还有李孝恭家的两个也没到,这让他感到诧异了。

“宽表弟。他们三可来不了,因为他们要去左武卫,而不是和我们一起去右武卫!”柴令武和李宽这几年关系匪浅。所以才按照平日的称呼李宽为表弟。

“什么?他们三去了左武卫?这是怎么回事?”李宽没料到这时候会出变故,左武卫可是在陇右,右武卫在天水,两者隔着老远,本来还准备一帮兄弟都在一块儿呢,结果却这样分开了。

“没办法,他们的老爹都在左武卫。由不得他们不去!左武卫是大唐最精锐的部队,战斗力比起右武卫还要高,这是不争的事实。主要是左武卫的大将军是秦琼老将军,而且手下的将领多是猛将类型的,这样的将领带出来的兵全都嗷嗷叫,战斗起来当然凶猛。右武卫就不同了。统帅是李靖大元帅。底下的带兵将领除了尉迟将军还有就是李世绩,侯君集这两人都是善用计谋的,虽然武艺也很高强,可是多数时候他们的战斗都是用脑子,而不是用肌肉。”柴令武对这些比李宽了解得多,他家的老爹柴绍也在李靖手底下当差,所以右武卫在武力值上面比起左武卫要差一点。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以后再找他们算账!”李宽准备不再追究,但是又一想:“不对呀。哪怕是去不了,送行也该来的吧,怎么连这送别都不露面啊?”

“我们这些人都是同一天启程,他们怎么来啊!”李鹏程大嗓门嚷嚷起来。说的李宽面色一红,枉做小人了,他还以为陇右离着长安稍近一些,程处默等人会晚两天出发呢。

“算了,走吧!这一次我们大家一起去报到,真不知道会被分配到那些人手底下,希望不是侯君集将军或者尉迟将军,侯君集将军我不喜欢,总觉得他有那么点阴测测的,尉迟将军太暴力了,在他手底下当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屁股上挨上一脚!”李鹏程抱怨道,他是李神通的孙子,是李宽的堂兄。这位老王爷也为大唐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些年在家里颐养天年了。他的孙子里边也就只有李鹏程喜欢军旅生活,其余的都是每日抱着圣贤书,不打算征战沙场了。所以李神通这位戎马一生的老王爷对李鹏程很是喜爱,这一次还专门将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卫调了两人来保护李鹏程。

“对了,宽表弟,你怎么没带护卫啊?”柴令武见李宽孤身一人,问道。

“带护卫干嘛?我这次是去适应战场的,带着护卫岂能真实的感受战场的残酷?有危险的时候侍卫就扑上来保护,我还感觉个屁啊!”李宽说道,其实他是觉得带着护卫尤其是那种贴身护卫实在是不方便,李宽不知道自己说不说梦话,所以他一直以来睡觉都是一个人,小天香都被他安排着睡到别的房间。

“随你了,反正你的身手带不带护卫都差不多,那些身手比你还高的全都已经是将军了,或者是各个大佬的贴身护卫,想我身边的这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你十招之敌,你不带也罢!”柴令武带着点嫉妒的说道,他是真的嫉妒李宽的那一身武艺,要知道他这表弟才十三岁,还是个半大小子,可是身手居然比起军中绝大多数将领都要高明,甚至柴令武还见识过李宽蹬萍渡水,虽然只是一条不足三丈的小河,但是李宽居然真的从水面上跑了过去没掉进水里。这让他心里羡慕嫉妒恨,他知道自己恐怕这一生都不一定能到达李宽现在的高度。

“好了,启程吧!争取三天赶到!”李宽不在和柴令武争执,因为一提起他的身手,这个家伙就是一肚子怨念。

一行人打马启程,在官道上奔驰起来。柴令武紧靠着李宽,一路飞驰下来居然不曾落下半步,李宽诧异了。要知道李宽坐下的追云是皇家马场最好的几匹马之一,而且在平日里的放养中总是跑在最前面的。要是旁边有别的马定然是要将其超越才甘心,之前离开就感觉到追云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想到却没能甩掉柴令武。于是李宽仔细打量起柴令武,他胯下的是一匹黄膘马,只是这匹马的鬃毛是卷着的,而且这匹马的耳朵居然很长,比起别的马像李宽的追云要长出一半还多。

李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匹马,之前柴令武这家伙的坐骑只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虽然也俊逸非凡,可是决然没现在这一匹来得好。李宽仔细的打量了一阵,能和自己的追云这匹踏云乌骓相提并论的战马,让他来了兴趣。

“表哥,你这匹马莫非是传说中的卷毛赤兔?”李宽见这匹马的耳朵和鬃毛非常独特出声问道。

“非也!我这匹马不是卷毛赤兔!”柴令武回答道。

“不是?这怎么可能,你瞧瞧这耳朵,这鬃毛,还有能跟的上我的这匹踏云乌骓,岂能不是卷毛赤兔?”李宽追问。

“真的不是,宽表弟,你瞧瞧,我这匹马是红色的吗?明明是黄色的,应该叫做卷毛黄兔才对!”柴令武哈哈大笑,这匹马还真是一匹黄膘马和一匹卷毛赤兔杂交生下的,肤色呈黄色,其余的特征却和卷毛赤兔一般无二。

“你……哈哈……”李宽本想说柴令武狡辩,但是一见那马的毛色,顿时一阵无言,也跟着哈哈一笑。

“好了,我们等等后边的他们吧!刚才跑得有点急了,他们落在后边了,尤其是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两个家伙壮的跟熊似的,再加上一身铠甲还有他们家传下来的独门兵器那一对钢鞭,真是想把那两匹战马压死啊!”柴令武说着尉迟恭俩傻儿子的坏话。但是却也是事实,这两个满身肌肉疙瘩光他们俩的体重就得两百多斤,再加上铠甲,武器足足有四百斤。这要是换两匹劣质一点的战马,定然会被压趴下。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好人做的事儿,当心我告诉那两兄弟,除非你待会儿把你这匹卷毛黄兔借给我骑骑。不然被揍可别怨我不仗义!”李宽笑着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说的有错?打小报告,当心我叫我娘收拾你!”柴令武恶狠狠的对李宽说道,并且用李秀宁威胁李宽。

“姑姑又不会在右武卫,我们这一去恐怕要等到明年开春才能回京,大半年下来,你还记得住那么我也认了!现在是你要考虑把不把你那匹马借我骑骑才是最正紧的。不然待会儿我帮着尉迟兄弟拦住你的马,让你跑都跑不掉!”李宽不在乎的说着。

柴令武看着渐渐接近的其余几人和护卫,狠狠咬了一下牙:“算你狠,等会儿借给你骑,只是我要骑你的追云!”柴令武讨价还价。

“行!”李宽答应道,他之所以要骑骑这匹马主要是受了《三国演义》的影响,其中那句‘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整部《三国演义》里边的宝马良驹无数,只有那一匹赤兔马让所有的武将都垂诞三尺。

而卷毛赤兔在《三国》里边也有提及,是南蛮大王孟获的妻子祝融夫人所在部落最好的坐骑,两匹卷毛赤兔是她和孟获的坐骑。

就这样一路有说有笑,有打有闹,一行人在三天的时日里赶了接近两千里路,最开始还好,到了后边骑马就是受罪,但是全都是大老爷们儿,岂能弱了面子名头,一个个都硬撑着,希望比别人后倒下。

骑过马的人应该都知晓,骑马久了,大腿内侧那个难受劲儿就不用说了,那些牧民大腿内侧全是老茧,这些公子哥平时骑骑马练习骑术哪里像这次这样,一起就是好几天,一个个都难受死了,甚至刘鹏举和柴令武这两个没那么皮糟肉厚的走路姿势都有点变形了。李宽倒是没感觉难受,他一路上还有心思看看周围的风景。

第九章报道

李宽悠闲地打量着四处的景色,已经是盛夏时节,四处草木茂盛,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李宽的悠闲模样,和柴令武等人的狼狈相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极端。这让一行人很是诧异,大家都不是常年骑马征战的人,怎么李宽会比大家状态好这么多?难道他两腿内侧没火辣辣的疼?怎么可能?虽然不愿相信,但是见着李宽那副优哉游哉的模样,还真有这个可能。

“宽表弟,你骑这么久的马,难道没感觉不舒服吗?”柴令武问道。

“当然不舒服啊,腰酸背痛的,第一次骑着马跑这么远,怎么会一点不适都没有!”李宽回答道。

“我是问,你大腿有没有不舒服?”柴令武直接了当的问,他是看出来了李宽这是在显摆呢。

“没有啊!怎么你们大腿还不舒服?不会吧,那么你们的宝贝有没有不适?”李宽狭促的问道。

“你……”柴令武不出声了,这家伙完全就是在炫耀,骑马伤腿这是很正常的,那么李宽就不正常,一定有猫腻,只是李宽故意不说要他们着急一会儿。这几年柴令武等人早就摸清了李宽这点小手段,有什么好东西他是不会藏着掖着的,一定会和大家一起分享,只是在分享之前会让他们吃点苦头。这一次想来也是如此,这两天他们其余几人差不多是站在马镫上跑了一路,还得将腿分开一点。这可是难受的紧。

“爱说不说,反正也快到了,到时候我叫我老爹来问你!”柴令武瞄了李宽一眼。嘟囔了一句。

“得,告诉你们好了,别拿柴绍姑父来压我!我怕你娘,但是不怕你爹!”李宽瞪了柴令武一眼,这家伙就只会像他爹娘告状,以前能打得过自己的时候就用武力威胁,现在打不过自己了。就找家长。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难道这家伙真的是扶不起的刘阿斗?李秀宁被救回来了,但是还是没把这家伙管教起来。虽然没有变成真的纨绔,但是却也没变出息。

“说吧!真的难受死了,一贴上马鞍,那家伙滋味真的说不出来的爽快!”刘鹏举这个刘弘基的长子出声道。他老爹现在是玄甲卫的首领。护卫着皇宫还有监管着长安城的风吹草动,算得上是天子近臣,最近可能要再往上爬一爬升为执金吾大将军了。这是总领京畿防务的要害官职,刘弘基深得李二信任才能坐上这位置。

“你们大腿擦伤了,难道不知道在大腿内侧绑上两块垫子?这样不就舒服了?”李宽觉得几人都没长脑子,或者说他们还没经验,而这些将门子弟也都皮实,在练习骑术的时候没有表现出这个问题来。他们的家长也就疏忽了。但是李宽觉得这不是疏忽不疏忽的事儿,而是要他们真的练出一身骑术。只有大腿起了老茧的骑士才能算是真的骑士,隔了一层垫子始终无法真切的感受战马奔跑的节奏。

李宽是扎马步扎出了节奏的,再加上敏锐的六识方才能做到隔着垫子随心所欲的驾驭胯下的坐骑。而这几人则没这样的能力了,一定要骑上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真正的做到随心所欲。那样才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局势中驾驭好自己的坐骑。只是李宽见这几人实在是可怜兮兮的还是说了出来,反正他这一路上的观察下来除了李鹏程,其余人实在是不是吃战场饭的料。

柴令武就不说了,一身武艺还是不错,只是就是有那么点轻浮始终去不掉,战场上恐怕会急进妄动,很容易落入敌人的埋伏;刘鹏举却显得有点优柔寡断了,举棋不定没决断的能力,容易错失战机;尉迟大傻和尉迟二傻这两个家伙没遗传到他老爹的外貌粗犷内心细腻的性子,只遗传到一半,那就是外貌粗犷,他们的性格和他们的相貌是一样的,完全的表里如一,就一个字儿‘憨’。两人都是冲锋陷阵的料子,可是却一点谋略都没,让人不敢放心将军队交给他们,不然他们真的敢将所有军队都拼光,只剩一个人都不会退却。

这一路上李宽不止一次的感慨,这些人的老爹都是一等一的猛将,智将为何他们的儿子却连他们的一半都赶不上?这也是这些年他们的老爹多数时间都驻扎在军营的关系,没时间教导自家儿子,全都是家里女人在教育,岂能教好?李秀宁的性子就是一个急性子的,柴令武跟着她也就显得急躁。刘弘基虽然在家,可是护卫皇宫那是重中之重,儿子就交给老妻了,这也就让刘鹏举性子软了些。尉迟家的两个则是天生的,他们老娘急白了头发都教不出来,完全对智谋免疫。

“就这么简单?”柴令武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用肉和那硬木的马鞍磨,哪里是对手?

“当然!”李宽嘴里说着,心里却微微感到温暖,自己的那个小侍女还真是贴心呢,那个小小的包裹里就是这一副垫子,李宽在第一天赶路感到大腿不舒服之后才察觉它的作用。除了这副垫子之外,还有一双鹿皮短靴,做的很是粗糙,鞋底上的针脚很是散乱,小丫头手劲不够大,用针刺不穿那厚厚的靴底,有些地方还有着淡淡的血迹,看来是扎到手了。李宽见着那雪白的靴底上那像是一朵朵红梅的印记,心中一阵心疼。难怪在他离开的那几天,小丫头服侍他洗漱的时候都慢吞吞的,李宽还以为是她心情不好呢,没想到是手上有伤。

天水隔着长安差不多两千里路程,李宽他们在第三天快要日落的时候总算赶到了右武卫驻扎的地方,这里是一片丘陵地带。一座座的小山包在周围的平原衬托下就像是一个个的土馒头,右武卫就驻扎在这一个个土包之间。山上是瞭望的哨岗,还有在最高的山包上竖立着几面大旗。最高的那一面旗帜上一个斗大的‘唐’字随风飞扬,哗哗招展着。比它矮上半截的另一面旗帜上面是一个‘李’字,这代表着这里的最高统帅是李靖。

来到营前,众人下马。有护卫上前喊门:“新任云麾校尉前来报到!”护卫报的只有李宽的军衔,这是大军中的规矩,来到军中就只有军人,除非你是代表着皇室前来慰问。李宽这是来从军的。所以什么楚王那就没这个人,只有新任云麾校尉李宽。

“查验印信!”对面传来一声呼喊。要查验了李宽的印信之后,才能让他们进入军营。

李宽将贴身佩戴的半截鱼符。递给身边柴令武的护卫,让他上前接受查验,而自己则是等在辕门之外。

“查验无误,请进!”辕门吱吱嘎嘎的打开。守门的兵士让这一行十几人进入军营。还有那一条让人生畏的大狗。待李宽等人进了辕门之后,又关上门。

一名军士带着他们往前走,走了没几步,一队士兵上前。

“请见你们的坐骑交给他们,他们会帮你们照料好的!还有这……”领路的军士看了在一边的小灰灰一眼,这么大的狗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要是吃肉的话,那的吃掉多少啊!他可不敢直接要求将这狗也弄走。要是一个不爽这条大狗咬他一口,他身上不管什么地方都不够这一口咬的。

“没事儿。小灰灰跟着我们一起,这个大帅早就知晓的!”李宽出声解释道。他要带着这条被他自己称为七星龙獒的狗上战场,最开始被所有人反对,但是直到李宽带着小灰灰去皇家猎场单独狩猎了一只吊睛老虎之后,所有人都对这条大狗另眼相看,这完全是可以搏狮斗虎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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