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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楚霸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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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军队的首领的身份,而另一面旌旗上面一只对月长啸的苍狼栩栩如生。两只长戟交叉的图案在这一匹狼的四肢下方。将它托起。这就是战狼骑的旗帜,也是这一只军队的灵魂所在。象征着隐藏在越野之下的苍狼,随时都会从暗中扑出咬断敌人的脖子。

夜色渐渐深沉了下来。天际的残阳也被漆黑的天穹打压了下去,只剩下不是炸着眼睛的星星倔强的洒满了夜空。今夜无月,只有满天璀璨的星辰。李宽骑着马,身后跟随着几个士兵,他们在这大半夜的还要巡逻营地,这一点李宽哪怕身为主将还是和普通士兵一样需要轮值的。这也是战狼骑的一个特色了,主将除了在战场上发号施令之外,训练之中永远都是跑在最前头,负重最多。训练量最大的一个。因为只有这样以身作则才能将这一帮嗷嗷叫的家伙收拢在一起,形成真正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强绝战力。李宽虽然没有当过兵,可是他看过无数的神剧啊,什么手撕鬼子,这些都曾是他鄙视的对象,可是现在见识到了原来人力真的可以达到神剧中的那种情况,不得不佩服那些编剧,一个个都是考苦学的人才啊!这个时代尉迟恭,程咬金这些猛将真的可以做到手撕活人呢!

灞水缓缓流淌。倒映着漫天星辰,在这个只剩下风声与虫鸣的夜晚,巡逻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行人除了身上铠甲哗哗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脚步声了。

看来又是平静的一夜!李宽在心中这样想到。然后准备带着士兵们再一次围着营地转一圈就回去休息了。可是就在此时,远处的村庄传来一声声的犬吠,然后无数的人声就传了过来。这个村庄离着李宽他们的营地不是很远,在这平坦的关中平原上。相互之间也有着些许的往来。此时听到这样的声响,李宽顿时觉得有事儿发生了。这让他已经平淡了两个月的心开始有那么一丝的激动。

回到长安城已经两三个月了,最开始大唐还在欢庆着吐谷浑的瘟疫,之后就是四周的那些异族变得谨慎起来,不再那么频繁的叩关了。这一切都按照李二的剧本往前推进着,大唐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盛世的情景。只是军队的作用却是小了不少,因为治安这一方面军队不用管,没有仗打军队就只有闲得蛋疼了。幸好大唐的军队大多都是府兵,可以各自回家务农,除了边军之外都好办。不然那帮子文臣又要嚷嚷着刀兵入库,马放南山了。

可是常驻在京畿之地的十六卫却成了无数文臣攻击的对象,因为这十六支队伍就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护卫京城。现在一片太平盛世的样子,那帮文臣就觉得这些军队就是在耗费国帑,于是纷纷要求十六卫精简兵员,或者干脆解除几个编制。这一切的争斗让文臣和武将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为了增加自己这一方的分量,于是一个个的武将都想方设法的拉人入伙,李宽自然是跑不掉了,一天到晚他的那个新家的门槛就没有听过,差不多都被人踩断了。于是他不得不借着练兵的借口,来到这灞水边上,一住就是两个月。

虽然每天训练,可是军队中都是大老爷们儿,这样的生活实在是枯燥的紧,今夜出了这么一点风吹草动,让李宽他们兴奋起来了,或许这是一个很好地乐子也不一定!

于是他们就蹲在营地外的道旁,望着那个方向看热闹。只见到那个方向人声越来越鼎沸,渐渐地出现了一只只的火把,照亮了那边的原野,只是隔得老远李宽他们只能看到点点的亮光,并不能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一声声的犬吠之声传来,这是村民养的看家护院的狗,当然也少不了去山上叼两只野兔什么的。

李宽他们看得起劲,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可是对面的火把可是不少,形成了一条长龙,像是一条蜿蜒的巨龙一样在原野上晃荡着,很是壮观,李宽甚至想爬上营地边上的瞭望塔去看看,居高临下的应该看得更清楚。可是正在准备去行动的时候,一边的柳树林中传出来一声闷哼,引起了他的警觉。

“谁在那里?出来!”李宽长枪一抖,向着那个方向靠了过去,见到他的动作,一起巡逻的那一帮士兵也转头看向了那个方向。

“楚王殿下,是我,纳兰英德!”一个声音从柳树林中传了出来。

“原来是你小子,怎么大半夜的跑到这灞水边上来做什么?”李宽听到这个声音说道,这个家伙确实是纳兰英德,不过却是和李宽不怎么对付,倒不是说他有胆子和李宽对着干,而是他的身后的那个人和李宽不对付。

这个家伙是侯君集的妻子的娘家内侄,也就是现在李承乾这个大唐太子的太子侧妃侯怜儿的表哥。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溜须拍马却是一把好手,这不侯怜儿不过嫁给李承乾不到半年时间,这家伙就已经成了李承乾身边的亲信。平时跟随在李承乾身边知道自己这个大靠山对楚王李宽实在是不怎么友好,于是不免的与李宽有些疏远。

“楚王殿下,你这话说的,我也是事出有因啊!”纳兰英德叫苦不迭,怎么就被发现了呢,要是这帮子大头兵真的进来了,那么一切就完蛋了,自己以及自己身后的那个人,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那就是整个大唐的笑柄。到时候自己就算是以死谢罪恐怕都会祸及家人,现在后悔真的来得及么?还是说自己自己一个人扛下来?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一家恐怕将会失去进入勋贵阶层的机会了!想了想这家伙心中一横:不管怎样两害取其轻!但这就担着吧,至少这样那两人应该会照顾好自己一家老小!幸好刚才那人已经离去了,自己就算暴露也是有功之臣!

李宽不知道对面的纳兰英德心中所想,他带着士兵走了进来,同时点燃了火把。走到近处才发现这里不仅仅只有纳兰英德一个人,还有好几个人呢。有一个人正躺在地上,还有两个人在忙活着制作担架,纳兰英德在一边休息,看样子这群人是被什么东西给攻击了,此时在这里休憩。见到李宽他们进来,这家伙赶紧起来给李宽行礼。

“纳兰小子,怎么像是死了老娘一样?哭丧着个脸!”因为这家伙是李承乾的人,李宽觉得很奇怪,这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作甚?而对面的村庄又像是出了事情,该不会是这些家伙做的吧?

“楚王殿下……这个……”纳兰英德不知该怎么说,一时半会儿他也编不出一个像样的借口来,值得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

“将军,对面的百姓来我们这边求助了!”就在此时,洪立从营地的方向跑了过来,整个营地的士兵都被惊醒,然后在校场集结起来了,在营地的辕门外,一群百姓正在那里围着,他们是来求助的。

“将军啊!求你们给老汉做主啊!可怜我们家阿花,被这帮子可恶的贼人打断了腿啊,这正是农忙的时候,这可怎么办啊!”一个老汉见到士兵们簇拥着李宽走过来,连忙上前哭诉道。似乎有着天大的冤情要等着青天大老爷前来给他们平冤昭雪一样。

“这位老人家,赶紧起来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将细细道来!”因为离着近,这两个月这些村庄里的庄户们和军营中的士兵关系相处得很好,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能叫出名字,可是却还是很亲近。

“将军,那帮天杀的贼人,他们看上了我家阿花啊,想来强抢,可是没曾想会被发现,眼见事不可为他们也丧尽天良的打断了我家阿花的腿啊!”老汉哭诉起来很是恐怖,李宽这算是见识了关中的老爷们儿不仅仅流血不吭声,流泪的本事也丝毫不差。

第四十九章太子偷牛

在战狼骑的军营之前,十几个百姓正围着一群士兵,其中一人身穿玄色铠甲,头顶铁盔之上一缕红缨在夜风之中招摇,他身上的铠甲比起别的士兵显得更为厚重凝实。手中的兵刃也不是一般的马槊长矛,而是一支亮银色的点钢枪。枪身并不是光滑的而是有着淡淡的磨砂,这样是防止手心汗水打湿枪身之后打滑这一支长枪在火光之下闪耀着一缕寒芒,冰冷像是万载不化的寒冰一般。此时这位手执长枪的少年军士正在听着这一帮百姓的述说。

“我家阿花可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家中十几亩地全是它耕出来的,甚至别人家的土地也借着去忙活,整个村子谁不知道我家阿花是村子里最好的耕牛!”老汉急的是一头汗水,这头牛是他一家的安生立命之本,靠着这头牛他家的农活都是第一个做完的,甚至比起哪些专门给地主老爷租种田地的佃户还要快速,地主老爷家可是有着好几头耕牛呢。庄户人家这样一头牛可是全家最宝贵的财富,可是现在这样一头绝好的耕牛居然被一棒子蟊贼给打断了腿,这样还能干活吗?这是断了他们一家的活路啊。

“什么?这阿花是一头牛?”李宽到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在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个阿花是一个女子呢,这个时代女的叫什么阿花是很常见的事情,原本以为是一件强抢民女的大案要案,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偷牛案啊!这让李宽有些失望了。可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虽然他不了解这个时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耕作方式。但是对于百姓来说一头牛的价值可是无数人家一家最大的宝贝了,大唐耕牛可是稀少的紧。十里八村也不见得有几头。当然这是指普通庄户人家自己的牛,而不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地主家。所以站在百姓的立场,这就是一起天大的案子,一个村子中能有几头耕牛那就是富裕村了。

“军爷,一定要帮我们抓住那群头牛的蟊贼啊!现在周围的万年县已经宵禁了,城门关闭,我们这些百姓进不了城,报不了官,这群蟊贼要是跑了的话,那就讨不回公道了!军爷你们离着我们村子这么近。一定要帮帮我们!”百姓们说着就开始哀求起来,甚至有些百姓居然跪了下来,他们看来种地的牛就是他们的亲人一样。这样的事情淳朴的百姓是不能忍的下来的,哪怕他们心底再怎么善良。

“这件事情,本将知道了,现在本将就将派出军队帮助大家一起寻找,相信一定能抓住那群贼人!”李宽朗声说道,从这段时间的百姓的述说之中,他知道了这个时代一头牛是一个什么样的价值。也知道一个庄户损失了一头牛是怎么样的巨大损失。而且自家养的牛断了腿只能被宰杀掉吃肉,那种不舍的心情。

而且他也有了一个近乎肯定的猜测,那就是现在还在柳树林中的纳兰英德,还有那几个躺在地上的家伙。这群人出现在这里,而且有人受伤的时候,不远处的村子发生了有人偷窃耕牛的事情。这两件事儿联系在一起,那么就很是可疑了。难道偷牛的是纳兰?这个想法在李宽的脑海中一闪而逝。但是他又觉得不大可能,因为这个纳兰英德也是勋贵出生。家中不说是富甲一方也算是小有家财,哪一个勋贵家没有几家产业?所以这个可能很小,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恰巧还有人受伤,经过刚才的查验,这个受伤的人似乎是被什么尖锐的圆弧状的东西刺伤了大腿,这一点又和偷牛联系到了一起,定然是他们急着逃走的时候惹怒了他们偷来的那头牛,被牛角给顶伤了。这么说来又对得上了。但是总是有什么相差仿佛,却又说不上来。

不管怎样,李宽还是派出了士兵向着四面八方去搜索,偷牛的不论是纳兰英德还是别人,总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逃出太远,一定还在附近,除非他们也是骑马来的。

于是一对对的士兵骑着战马冲出了营地,手执火把兵刃,向着四周搜索起来,当然纳兰英德等人也被李宽带回了营地之中,只是却是没有让那群百姓见到,是从另一个方向带进营地的。

李宽打发走了这群百姓,然后走进了营地,回到了自己的帅帐,看着正呆呆的站在帅帐中央的纳兰英德,李宽出声道:“说吧,你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那个受伤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他们的装束,也不是一般的家丁私兵!”李宽两步走到了帅帐中央的一张桌案旁,做到了桌案后面的那一张太师椅上。

“楚王殿下,我承认这次偷牛的事情是我做的,我带着几个我纳兰家的精锐私兵出来偷牛!”纳兰英德很是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偷了牛,并且直言不讳那跟着他的也是他们纳兰家的人,将这一切都扛了下来。

“是吗?你真的认为本王会相信这一切都是你纳兰英德做的?你当本王是傻子?让本王猜猜,是不是真正的主谋是一个大人物,而且这个人还能主宰你们一家人的生死存亡?你要是不将这一切扛下来,那么这个人就会颜面扫地,而且你的一家人也会因此被这个人打击报复,家破人亡?”李宽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书生一般的男子。

纳兰英德确实是长着一张小白脸,他们纳兰家的基因确实不错,侯君集这个家伙的夫人就是一个大美人,不然也生不出侯怜儿这么一个小美人来,李二给太子选妃可是一切都是按照高标准进行的,不仅仅考验品行,相貌也是非常关键的,能被李二选出来成为太子侧妃,侯怜儿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这个纳兰英德是侯怜儿的表哥,是一个标准的小白脸,一张脸上五官都恍若是刀削而成的汉白玉雕塑一样,显得很是立体,而且身上也是淡淡的书卷气,显得卓尔不凡。

“楚王殿下,既然都知道,又何必揭穿呢,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而且那头牛价值几何,我们加倍赔偿就是,何必如此认真?”纳兰英德见到李宽已经猜出了事情的真相,不由的这么说道,对于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大家暗地里知道就是了,要是扯开了那最后的遮羞布,将一切都暴露出来,最终不过是大家都不好看的结局而已。所以政治这东西其实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相互妥协,相互争夺利益而已。只要有利益可图,那么什么都是能坐下来谈谈的。

“怎么,现在知道不好看了,当初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不怕你们身份高,这些本王都不在乎,哪怕是那个已经逃走的人,本王也知道会是谁,说实在的,他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本王真是感到惊骇,难道父皇就真的不知道?你们真的以为瞒得过?想想之后该怎么办吧!”李宽冷笑这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走了出去。现在他的府邸和那个人是邻居,虽然之间隔着厚厚的宫墙,可是却是一个在里头,一个在外头,这样的安排不知道李二做的是什么打算,可是那个人一定会不好受,他不好受也就意味着他背后的那个老奸巨猾的长孙无忌也会跳脚,那么双方的关系又要开始紧张了。

“我可以将那几个‘家丁’交出去,平息这件事情,可是我想在明天日落之前见到那个人,你知道吗?”李宽最后还是选择了给李承乾打一次掩护,只不过这么做李承乾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是什么,纳兰英德还没有资格知道。

“多谢楚王殿下!”纳兰英德已经做好了自己出去顶缸的准备了,哪知道这位王爷居然放过了他,这让他不由得喜出望外。至于楚王殿下要见太子,这就不是他能管得事情了,这件事儿是皇家自己的家事,自己这些做臣子的,可是管不了。

翌日,三个倒霉的护卫就成了临时工,成了替罪羊,被李宽交给了那群愤怒的百姓,然后押送到了万年县的县衙,这件事情很快被那些官老爷忘得一干二净,不就是偷了一头牛嘛,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战狼骑营地外的那个村庄中的那个老农,一直在怀念着他的阿花。

夕阳西斜,残阳显得格外美丽,绯红的云彩布满了天边,在战狼骑的营地之外,来了一只华丽的仪仗队,上百名护卫保护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的驶进了战狼骑的营地,一个身着明黄色的蟒袍的少年从马车上走了下俩,他身高八尺左右,身材显得瘦瘦弱弱的,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璀璨的像是夜空中的星辰,下了马车,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个少年郎声笑道:“二弟到时选的一个好住处,这依山傍水的,可是悠闲的紧啊,羡煞为兄了!”

“好了,别说这没用的,你们这些人都在外面守着,记得离着帅帐远些,要是有谁偷听的话,当心自己的脑袋!”李宽见到这个少年没有丝毫的笑脸相迎,反而是冷着一张脸,对着身后的一群士兵吩咐道:“走吧,进来!”一撩帅帐的门帘,他当先走了进去,那个蟒袍少年紧跟着进去了。

第五十章呵斥李承乾

帅帐很是宽敞,这是模拟战时的行军帐而布置的,也算是李宽自己的一个喜好吧。在里边地上铺上了一层地毯,和那些古装剧里边很是相似。还有两排兵器架子,上面插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总之就是一个撑面子的东西,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小小的案几,摆在帅帐的中央,这才是这不大的帐篷里便的最重要的东西,案几后面是一张藤编的太师椅,案几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就是一个装着很多支令箭的竹筒。

“二弟这一次将孤请来,所为何事?”走进帐篷之后,那个身穿蟒袍的少年就出声问道。

“所为何事,想必你心中也是清醒得很,怎么真的要我说出来?”李宽在前面走着,没有回头,就这么说道,对于李承乾他一直没有太大的交情,这个大哥从他来到这个时代就一直想要在他面前表现的高出一头来,可是双方的心理年龄上面的差距,实在是让这个小小少年的表现显得很是拙劣。

“二弟,此话怎讲?为兄可是听的糊涂!”李承乾装着不解的问到,虽然心中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他却不敢落下口实。眼前这个不是青雀那样的好糊弄的小屁孩儿,这个人和三弟李恪一样都是一个难缠的主,稍微一丝破绽就会被他们抓住,然后穷追不舍彻底地失去上风。自己这些年的苦心钻研与经营,总算在朝中站住了脚跟。现在可不能服软,不然恐怕今后再也无法和眼前这个靠着杀人来提升地位的二弟博弈了。

“怎么,到了此时此刻。还想要继续瞒下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到底会带来怎样的结果?”李宽转过身大声的质问着李承乾,这个家伙到了现在还在打马虎眼。这可不是一个储君的担当。

“二弟,你这样没有来由的指责于孤。是何缘由?难道孤真的做错了什么?”李承乾早就意料到今天这一趟是无法善了,所以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既然如此,那么你看看这是谁!”李宽说着就从帅帐的一个角落里将已经一脸煞白的纳兰英德给扯了出来:“你好好看看,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纳兰英德,二弟,私自将朝廷命官抓起来,可是触犯了《大唐律》的,这么做将国法置于何地?”李承乾见到纳兰英德,没有丝毫的紧张。他早就料到这个家伙会被李宽抓到,因为昨夜他离去的时候就是这么吩咐的,要这个人向着李宽他们的军营逃窜,那样落在自己这个兄弟的手里总比被那些百姓抓住,然后扭送到万年县报官来的好,而且他这些年对于李宽的了解,知道这个兄弟虽然做事很是特立独行,可是对于一些事关重大的事情上,还是会维护大唐皇室的颜面。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果不其然,他没有猜错,李宽真的没有将纳兰英德交出去,而是将那三个护卫当做替罪羊交了出去顶罪。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回缓的余地。也有了狡辩的机会。就比如现在他就先发制人,说李宽私自囚禁朝廷命官,虽然这个纳兰英德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东宫侍走。但是也是有官职在身,也是朝廷命官不是。

“呵呵……”李宽冷笑起来。这些年这个所谓的大哥就学会了这些东西?现在居然开始倒打一耙,这简直让李宽一下子将所有的忍耐所有的想要劝解的话都给堵了回去。变成了的熊熊的怒火,他现在不想再说什么,不想再和这个已经彻底被朝堂官场腐蚀了的家伙多话,既然说不通,那么就用自己的方式让他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怎么,无话可说了么?孤不知道你煞费苦心的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一次孤就原谅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在走错路了!现在讲纳兰给放了吧!”李承乾装做好人说道,他脸上挂起了丝丝的笑容,这是得意,是快意,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想要压着李宽一头的想法,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了第一次占据上风的机会。

“说你个头!”李宽一声大喝,然后转身一拳就甩了过去,身上的铠甲上面的甲叶像是一把把小小的飞刀,撕裂空气,原本呼呼的拳头破空声却变得尖锐起来,像是一柄柄的战刀的刀锋飞速的将空气划破之后留下的真空又被迅速地填满一样。

“你……”李承乾本想说的是‘你休得放肆’可是后面几个字却被李宽的拳头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一个拳头直接打在他的面门上,将他撂翻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给烫了一下一样,他敢肯定自己脸上现在一定有一个鲜红的拳印,这个李宽是疯了吗?居然敢在这里就对他出手,难道他真的不怕父皇怪罪?

“你知不知道,你是太子?是这大唐江山将来的主人?”李宽弯下身,一把将李承乾给提了起来,李承乾瘦弱的身体在他的手中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稻草一样,他一只手就将他举了起来,抓着李承乾胸前的衣襟,举到和自己差不多相同的高度。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偷百姓家赖以生存的耕牛,你这样还配做大唐的储君?”李宽说着就伸出空闲的那一只手,一巴掌带着呼啸的风拍在了李承乾的脸上,五个手指的痕迹是那么的明显,就像是用上好的丹砂印泥印上去的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偷的那头牛是谁的?是我们大唐百姓的,这些人将来就是你的子民,你就是这么对待他们的?没有这些百姓,你这个储君有何意义?”李宽双眼死死的盯着李承乾的眼睛,两兄弟第一次这样对视。

“看着我!”李宽对还不敢相信的李承乾说道,这家伙被李宽一拳撂倒之后就已经蒙了,他到了这个时候都不敢相信李宽会对他动手,他是李宽的大哥,是大唐太子,从家庭来说兄为长,李宽是作为弟弟岂能对兄长出手,从朝堂来说,他是太子,为储君是君,而李宽为臣,君令臣死,臣不得不死。李宽更不敢对他出手,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一个依仗。可是李宽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这么做?

“你怎么敢如此对孤?”李承乾吃力的说道,脸色通红,纳兰英德可是还在看着呢。

“怎么,还在摆你的太子的架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失去的是什么?是民心,是这天下归心的最关键的东西,我这是为你好!”李宽打断了李承乾的爆发:“你知不知道,这天下的百姓,才是你将来统治天下的根本?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将来大唐将葬送在你的手里?”李宽这些年一直在思考,他不想做皇帝,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适合,同时他也在观察,自己这些兄弟之中,李承乾这家伙别的方面都还好,不像是他知道的那样是个瘸子,而且脾气怪异。青雀李泰却是一个死读书的家伙,虽然随着年岁的增长也有了些许的城府,可是却是有些迂腐并且性格上还有些缺陷,有些盲目。李恪却是这几个年纪大的兄弟里边最为有才华的一个,能文能武,不可多得。可是他却也明白,这个三弟和自己一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李二当做继承者的,因为他的血统。

至于后来的真正的大唐下一任皇帝——稚奴李治,这个小家伙现在还在横着擦鼻涕呢,将来究竟如何谁又说得来清楚呢,历史的车轮虽然有着自己的轨迹,可是现在自己确实在那车轮下的一块石头,将来的事情可不一定会按照历史记载的那样发展下去。再加上这些年的相处下来,哪怕和李承乾不怎么友好,可是李丽质,长孙皇后,兕子这些牵绊下来,李承乾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而且按照李二心中的想法,想要将自己身上的污迹不在下一代再次发生,所以将这个还未彻底走入歧途的家伙给掰回来是最好的选择。

“你难道不知道,为何父皇和母后会将你的名字取名叫承乾?难道真的是因为你这家伙在承乾殿里面出生的?那么为什么当时身为秦王的父皇,还会居住在宫里?而且还住在这样一座宫殿里?为何在生下你这家伙之后,就搬出了皇宫?你怎么就不明白父皇和母后的用心?为了你的这么一个名字他们都如此的用心,可是你在做什么?”李宽这些年不仅仅只是在观察自己的兄弟姐妹,对李二夫妇也是下了血本,他从自己的渠道得到的消息才知道李二和长孙为了李承乾这家伙到底做了多少事情,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再也见不到的人,那不求回报的付出,让他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情绪被撩拨了起来,这才是他会做出这番举动的缘由所在。

“你这么做,对得起谁?怎么觉得自己冤枉,我没有证据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干净没有破绽是不是?只要死不承认,就没人能拿你怎么样?”李宽既然动了手,那么就要将这件事情彻底的做一个了结,不管将来这个便宜大哥会不会记恨自己,他又不怕这些,不混迹在朝堂中,这家伙想拿自己的小辫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李宽也不怕这家伙真的做出什么来,自己现在做的事情相信在片刻之后就会出现在李二的案头,到时候自然会有结果。

“你真的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长安城真的是那么不设防?你昨夜出城,入城这些都没人看到?你真的以为父皇会不知道?别再天真了!你还是想想该如何向父皇说明这一切吧!”李宽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李承乾,狠狠地将他掷于地上。

第五十一章何人敢说

帐篷里便一片沉寂,只有李承乾粗重的喘息之声,还有在一边的纳兰英德的浑身发抖牙齿在寒颤之中的碰撞的声音,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彻底的害怕了,这是卷进了一个天大的漩涡中了,谁会想到不过是和太子胡闹,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小命。一旦想到皇上知道是他陪着太子出来偷牛的,那么他纳兰家还会有什么好下场?皇室为了遮羞恐怕就会将他们一家给人间蒸发了。甚至就连自己的姑姑姑丈一家恐怕也会被下达封口令,纳兰家的未来可是一片黑暗。

“现在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愚蠢了么?这样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吧?父皇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会怎么想?”李宽转身坐到了帅帐之中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面,看着伏在地上的李承乾,对这个自讨苦吃的家伙他实在是恨其不争啊,自从李二当了皇帝之后,李承乾的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虽然没什么特大的表现,也在长孙无忌的指点之下也算是做得非常不错了。李二甚至在心中非常的欢喜自己的长子这么成熟稳重,甚至已经内定他是将来大唐王朝的接班人了,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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