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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QQ)-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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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是被孙策轻易的刺穿身体,挑飞出去。孙策与左慈的眼前,除了遍地的鲜血却是没有一具尸体。

    而左慈这老道士却是慈悲心肠,抑或是懒得杀人,只是用手中的拐棍,把逃出孙策枪影范围的几个人赶回去,就算完成任务。

    就象是一个守护着磨盘的刷子。不断的把漏出来的豆子,扫回到磨盘中去。

    这老道却是个偷奸耍滑的老手。四人里反而只有他是最为轻松。这让孙策恨的牙也有些痒痒的。可是又拿他毫无办法,至少,他还算是在出力。

    只几息时间,冲上吊桥的近百名郡兵,转眼前被四人联手杀了个干干净净。

    留下的只是堆满桥面的尸体,和不断成股流入护城河的鲜红血液。

    周仓与王越,一红一白的两人站在桥头,如同索命的魔王。

    与那些被杀的惊心的郡兵们对恃起来。他们的身后是死相截然不同的郡兵们,沿着吊桥的中线分成明显的两排。

    周仓身后根本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尸体,完全都是破碎扭曲的。而王越身后的那些,却只是好象倒在那里睡着了,与周仓的战果对比起来,甚至让人觉得有一种诡异的安详。

    县令杨刚一看这几个人居然如此悍勇,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深知这些人攻杀不易。

    气极败坏的对着身边的郡兵们下令道:“放箭,都给我放箭,给本县射死他们!”

    众军除了前排的枪兵保持着防守状态。后排的都摘下身上的弓箭开始发射起来。

    周仓与王越一见情况不对,连忙转身就向回撤。

    王越的身法真如脱弦之箭,极其迅速的就回到了桥头的这边。孙策已经举起了一面大盾,几乎可以遮住整个身体。加上老道挥舞着拐杖,倒是完全能把射来的箭雨挡下来。

    周仓的大脚蹬的吊桥的桥面一阵震荡,人还只刚跑过一半,第一批箭支就赶到了。

    那箭头射入桥面的笃笃声中,一枝枝箭纷纷钉在他脚边与刚刚跑过的地方。惊得周仓的心时不时的就颤抖两下,就在他眼见就要跑完最后两步,进入孙策的盾牌掩护中时。

    有一支箭,却不知是那个力量较足的人射出,重重的插在了他的屁股上。

    周仓一蹦三尺高,以可怖的声调惨号一声:“老子的屁股啊!”

    随后重重的扑倒在了桥面上,他从来没有受过伤的屁股,却被射出了一个新的洞口。孙策三人忙一跃而上,救下了眼前的周仓,免得趴在地上的他受更多的创伤。

    王越随手撕开周仓的下穿的曲裾,两人如今的关系却是亲如兄弟。加上都是豪爽汉子,根本没什么避忌。一看伤势,那箭头却是入肉较深。

    要是硬着用力拨出来,箭头锋利的倒钩刃,肯定会把伤口扩大三倍以上。那就不容易好了,要是伤口感染什么的,只怕更是会要命。

    但是让箭头留存在肉里,只怕更是要糟糕。在箭雨的封锁之下,就是想要移动周仓沉重的身体撤退也不能够。幸好有大盾挡着,不然这么密集的乱箭射来还真有些麻烦。

    孙策不由得有些后悔,要是让张机跟着来寿春就好了。当时只考虑着张机急于去见华陀的心情,却没想到会这里有战斗,会有人受伤。

    只听着王越却是用严肃的语气对周仓说道:“周兄弟,你忍着些!”

    还没等周仓反应过来,王越就从脚边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刷的一下在他的屁股上划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那刀口倒是十分准确,正好比箭头大一分,深一分。

    这样箭头被轻易的取出,不会造成伤口外翻。只要抹上伤药,应该很快能能好,王越不愧是游侠多年的侠客,处理起伤口来倒是干净利落之极。

    围观着周仓的大屁股上伤口,另外两人都暗暗称赞。左慈自问自己虽然治伤没问题,可是也不能做到如此熟练的手法。

    吊桥上却响起周仓杀猪般的惨叫声,这个汉子当初王越在他身上刺了十余剑,每一剑只怕都要比这次的伤口更大更深。他哼也不哼一声,如今却是大叫加惨叫起来。

    这让三人都是非常的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王越还以为自己切错位置,又仔细的看看周仓屁股上的伤口。没错啊!

    再看周仓的一张黑脸却是第一次变得煞白,孙策有些明白过来,看来他的痛觉细胞可能都集中在了屁股上,所以身上受伤不痛,但是屁股上的伤口却是能让他加几倍的痛苦。

    孙策摇摇头,心想道:“这世上还真得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也难怪!他长得这么异常的高大,有些与众不同也是应该的。看来要给这个大肉山准备个铁内裤才行。”

    眼见四人被射的抬不起头,江东军众人都是更加努力加快了手上换甲的速度。已经有几个换好装的骑士开始向桥头奔来,一边张弓搭箭向着陈留郡兵开始还射。

    这五十名骑士本就是精锐中的精锐,不论是装备还是射术,都要比对面那些只有初步训练的郡兵要强大的多。要射那些排列密集,身上只有简单的军衣的郡兵,几乎各个都是箭不虚发。

    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士装备完毕,加入对射,人少一方的江东军这边局势反而更占了上风。他们都是精良的铁甲,箭射在身上几乎是毫无作用。

    只有一个骑士可能运气实在是不好。被一支流矢射入了眼睛,直贯后脑倒撞下马来,看情形应该是有死无生。

    他成了江东军此战唯一的牺牲。

 第一百章太守兄弟之赵宠举典满

    第一百章太守兄弟之赵宠举典满

    而江东军射回去的却是箭箭入肉,一片散射的箭雨过去,倒下的就是一片的死伤。如果不是县令还在身后督战。郡兵们早就溃散了。

    正当郡兵们还在咬牙苦撑时,城外的远处奔来一匹战马,马上正是黃衣飘飘的黃蝶舞。只见她远远的拉开手中的强弓,射出了激若流星般的一箭。

    只看郡兵后阵,还在指手画脚的指挥着手下还击的县令杨刚,惨叫一声倒下马来,倒在地上抽抽着,一支箭从他的眼眶射入,箭尖已经从脑后冒了出来。眼见着进气少,出气多,肯定没救了。一见县令已死,所有的郡兵马上就是一哄而散,逃回城里关门固守去了。

    孙策几人终于直起腰来,看看眼前沉寂下来的战场。吊桥边还堆积着几十个死去的郡兵。还有一些受伤的在那里挣扎。同伴们只顾着自己逃命,却是救援伤者也没有时间了。这样的军队又怎么有可能去战胜强敌呢?

    看着城门口县令杨刚那孤零零的尸体,孙策叹了口气。

    心想:“如果报应理论有效的话,也不知道他们杨家父子上辈子对小蝶做了什么,如今却都是惨死在她的手下。真是一对悲剧的父子!”

    想着心思对这个‘惹祸’的黃蝶舞点点手,却是苦笑着摇头。

    杀死一个纨绔公子,最多惹出他的流氓老爹来。可如今杀的是个县令,只怕下一个出动的就是陈留郡守张邈了。

    他不可能就一声不响的放过自己这群‘反贼’的!自己这边再强,也只区区的五十人。看来只能是先与大队会合再说了。不过自己这么都是行动迅速的骑兵,也不用太担心。就是不知道这个太守大人会有多大的决心,为自己手下报仇。

    就在孙策等人全部上马扬鞭的时候,城中果然响起了聚兵的战鼓声。看来太守已经收到了消息,果然想要报复了。看来刚才城门对射时,就已经有人去禀告太守了,不然城中的守军不可能反应这么快。

    带着唯一战死的同伴,江东军众人迅速的向着南来的路上撤离,惊雷般的马蹄声卷起一地烟尘。眼下也只有拉开距离,让陈留的步卒追不上才行。

    至于到时如果还有骑兵胆敢追击上来。江东军五百铁骑的威力,可不是他们这些郡兵中的普通骑兵所能抗衡的。而陈留又能有多少骑兵呢?

    陈留太守张邈,有些费力的爬上自己的宝马。挪动着日渐肥大的屁股坐稳后,低眼看了一眼自己很有些发福的肚子。

    感叹一声:“唉!日子太安闲了,身姿已不如以往轻健了啊!想当年别说上个马,就是爬墙上树仗剑杀人也是轻松之极,这年纪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呢!”

    转眼看见校场上,已经排列整齐,士气高昂的两千步卒和两千骑兵。和正在阵前指挥,一身披挂整齐的弟弟张超。

    心中又是一阵得意:“看来孟高这小子真是有几分能耐,多年的书没有白读!虽然不过是二十岁的小小年纪,练出来的兵,很有几分精兵的模样啊!

    不愧是我张邈的兄弟。我张家可是没有一个废物呢!

    想他与臧洪、田畴、陈容四人合称北四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人物。

    听说田畴去年上了长安为幽州牧刘虞上自澄表了。这个同样年方二十岁的年轻人,还真有勇气,胆敢不远千里孤身去长安上表。这乱世,谁知道他到长安的时候,局势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刘虞倒也是个忠心的皇室宗亲,给他个皇帝却不敢当!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破事。

    有了这支精兵在手,不管你曹操、袁绍与袁术、公孙瓒狗咬狗打的天昏地暗的。不论你们谁胜谁败,都得承认我陈留太守的地位。其实大家都是当年一起游侠的好兄弟,何必搞成这样生死相争呢!唉!都是为了权力和地盘,在那里争的你死我活的。如今朋友也没得做啊!

    不过只要我几边都不得罪,哈哈,我这享福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正当张邈暗自得意时,司马赵宠催马上前,来到他的身边。

    张邈心情正好,笑眯眯的说道:“赵司马,你看我军的容貌如何!可是威武之师!”

    对于太守的老奸巨滑,赵宠一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听他发问连忙回话。

    “孟高(张超)将军真是文武双全之人。眼前这精兵可都是出自孟高将军之手。气势如此雄壮,比起将军来陈留之前那没精打采的样子,可是天翻地覆之变化!如今足可称之为精兵了!”

    看着张邈哈哈大笑的样子,赵宠知道自己拍对了马屁。

    趁热打铁的说道:“其实主要还是主公智谋深远,无人可及。属下这些日子里一直在苦思主公所为,直到昨日才豁然清醒。主公的布局还真是深远!”

    看着一脸崇拜的赵宠,张邈的心比吃了一顿烤肉大餐还要痛快。

    当官这件事!上面没有人能管,手下发自内心的佩服,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有成就感呢?

    张邈假装不懂的笑道:“哈哈!你小子,又来瞎说了,本太守哪里有什么布局。嗯!你就说说你是怎么个看法!”

    他还是想直接听到属下对自己英明神武的恭维!

    赵宠忙说道:“主公对如今的中原之战保持中立,交战的几家势力,却是谁也不能忽略主公的力量,都是要结好主公。如今主公又结拜了吕布,如有一日他有机会翻身,还不一样要念着主公在他落魄之时伸出的援手吗?用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回报。所以属下才佩服主公!”

    张邈又是开心大笑起来,张邈笑过:“只是这回不知是谁,居然敢在陈留城中闹事,居然还杀了杨刚县令。真是太不给我留面子了,本太守定要讨回个公道来。”

    赵宠陪笑道:“主公果然睿智,如此一举多得之事,正该做得。”

    看着张邈有兴趣的看着自己:“我们一来可以练兵,增强战力。二来可以示威,让他人知我有威武之师。更是可以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宵小们臣服主公!

    属下之前查问过今日守城门的卫兵,午来了一批人,同样是持着扬州军的将领令牌。却是没有报上身份,那些兵丁也没敢细问。应该就是这批人做了这件大案。”

    看到太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赵宠又说道:“主公!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张邈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一向亲信的属下:“赵司马今说话怎么如此吞吐?本官面前你又有何不能直言之事!你尽管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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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T



 第一百零二章少年轻狂之典满中伏

    骑在飞奔的马背上,正值青春年少的典满,心中充满了火热的激…情。这个才十岁的少年,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领兵的机会。眼下的他感觉飞驰的战马,正带着自己奔向无限光明的前途。

    “想我典家世代为寒门,只到了父亲这一辈才出了父亲这样的猛将之才。如今父亲被曹兖州看上,已经做了他贴身的侍卫统领。听说已升任中军的虎贲校尉一职了。可是父亲出头之日已经是三十岁了。

    这次,陈留太守居然看中了我,破格提拨了我!想我才十岁啊!

    只要好好的消灭这批匪徒,功劳定然不会听说别的郡有十八岁的县令。说不定太守大人高兴之下,让我做个十岁的县令也未可知。

    不行,不能等太守自己说,这一战后一定要对太守大人提出这个要求,要是做不成陈留县令,那怕是外放做个小县的县长也不错!”

    想着光辉灿烂的前途,典满那颗少年的心越发的激扬起来。

    正当此时,为前军先行探路的斥候队率,带着几个手下来报。

    “小、”

    典满没有官职,年纪又是太小,三十多岁的斥候队率,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年少的孩子,心中对于太守的胡闹也是生出了几分不满。

    “这才是真正的拿军国大事当儿戏呢!这么多老将在那里,偏偏派个小孩子来。希望不要出事情才好。不过想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敌人必竟才只有五十人不到。

    听说,先前在城门前的战斗中还有伤亡。也许是因为敌人实在太弱,太守才让这孩子出来玩的吧!”

    典满一瞪与自己父亲相似的公牛眼,沉声怒喝:“混帐东西!小什么小,我既是太守亲点的前锋,至少也是个校尉,你叫我一声将军又能如何!

    真是个瞎眼的家伙,还当什么斥候?我看你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吧!”

    斥候队率大怒,但是他却是个尽职的人,还是强压怒火回禀道:“小、小将军!前面有一道小山谷。可能会有埋伏,还请将军派人搜索一番再进入为好!”

    典满粗壮的手,挥舞着细长的马鞭,看了一眼前方低矮无声,草木萧瑟的小山谷。

    哈哈大笑起来:“兄弟们!大家听见没有,这位老爷子说前面有埋伏!”

    身后跟随的骑兵们都知道这次追击的详细情况,绝大多数人甚至觉得,派他们五百人来追击都已经是大材小用了。听着典满夸张的嘲笑,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典满转过脸,冷眼看着正站在路边的斥候队率:“看来你真得是老糊涂了!你的胆子被老鼠啃了吧!你听说过五十人能埋伏了五百人的事情吗?

    那个小山岗鸟都藏不了一只,本公子看你的头真得是被驴踢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提拨你当了这个队率。真是惹人发笑!”

    说完再不理睬他,大呼一声:“兄弟们!我们快马加鞭,追上那些小贼,早点完成太守交待的任务,回城领功吃晚饭!”

    众骑兵轰然应是,都在自己的马屁股上,使劲的抽了一鞭。直到最后一个骑兵消失在山谷中,被马蹄踢起的烟尘才缓缓消散。显露出站在路边,已经成了几个灰人的斥候士卒。

    一个士卒久不在城中不认识典满,狠狠的啐了口口水,跳着脚,愤怒的对着远去的烟尘。

    破口大骂道:“我抄你娘咧!就算真是哪个将军来了也不敢这么对我们啊!这那里滚出来的王八羔子!你去送死吗?敢如此对我,我们队率!就你那样的熊样还想要立功。去送死吧,你娘希匹的!老子咒你不得好死!”

    骂人的声音却同样像是一个屁,马上就消散在了空气中。不留一点痕迹!

    被气的发晕的队率,苦笑着摇头:“那个是典疯子家的大公子!真是他娘的!”

    心中暗想:“我还真是老了吗?这个典家的大少爷还真是不给面子,你有本事就可以这样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卒吗?妈的,如今的小孩子还真是狂妄!当年老子当斥候时你还他娘的在用尿尿和稀泥玩呢!

    可是怎么总感觉这山里有点怪异呢?应该是我多心了吧!看来做完这次差事,我真得可以退出斥候队了。可是回家种田,这世道也不安生啊!”

    正当斥候队率在路边自怨自艾时,突然山谷中响起了一声响亮刺耳的梆子声。

    他心中的那一丝隐隐的猜测被证实,顿时把他惊的险些从马上掉了下来。

    想他刚才也就是看到可能有埋伏的地形,产生了一个职业习惯上的推测。其实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是不信,这世上会有五十人胆敢埋伏,想干掉五百人的事情发生。

    但是他看着那密集而下的箭雨,马上明白过来:“不好!这是遇到人家的圈套了。这么强大密集的箭雨,至少也要几百人才能发射出来!怎么可能是四五十人的规模。”

    几个士卒都脸色苍白,惊惶失措起来:“队率!怎么办?我们、我们要不要上去救他们!”

    斥候队率铁青着脸,一巴掌拍在说话的那个斥候头上:“救!救你个猪头啊!就我们几个上去添油吗?老子当初没教过你,斥候第一要务,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狗命吗?都他娘的记到你的屁眼里去了吗?快!快撤!不然只怕我们都要被包圆了!”

    队率丰富的战场经验救了这几个斥候。他们的马蹄声刚刚消失,张辽就带着一百断后的铁骑,从路边隐蔽的山沟里冲了出来,封锁了官道。

    张辽手中握着二石铁胎弓,看着远处渐渐散去的烟尘。

    对着跑远了的陈留军斥候,暗暗的点头“可惜了!这班兔子,逃得还真快。只要他们再留下一息的时间,凭我手中的强弓定然能把他们全部留下来。看来都是老兵油子了。见机极快,反应也迅速准确,也算是很有眼色的一些人!”

    转头看着山谷,听着箭雨划破空气的嗖嗖声不绝于耳,和着不断传来震人心神的惨叫,马儿中箭时传出的长嘶悲鸣响成了一片。

    “自家这个小公主什么都好,就是打起仗来太喜欢偷奸耍滑,总爱用偷袭这招,不喜欢用正兵对决。听说以前两位老将军说过他。

    他还振振有词的说,‘一切以士兵的生命为最第一要务,如非必要,本将决不会让自己手下的士卒们,去逞什么英雄做无谓的牺牲!’

    只是好象他越是这样说,士卒们越是不怕死呢!唉!也是呀!人心都是肉长的,当兵的谁不希望自己能有个体贴的上官!士为知己者死啊!

    温候他唉!”

 第一零三天才少年典满意外陨落

    第一零三天才少年典满意外陨落

    看着越来越多的骑卒,在两侧小山包射出的密集箭雨下纷纷惨叫着坠马而亡。典满愤怒的挥舞着手中的两支大戟,格挡的偶尔射向自己的箭支。

    他不但长的象典韦,就连暴燥的性子,使用的兵器也是与自己的父亲一模一样。只是全都略小了一号而已,这个孩子对自己父亲的感情已经达到了祟拜的地步。

    初次领兵就遭遇到强大的埋伏,可是这个如此低矮的小山头,怎么也不象是可以埋伏打仗的地方啊!就是兵法上也没有这种战例,敌人完全不按法理出手,这怎么能怪自己大意呢?

    挣的发紫的一张黑脸,大嚷着骂道:“何方鼠辈,我日你娘的,就晓得乱箭偷袭吗?可有人敢跟你典家小爷爷单挑一战!”

    山头上,周仓一听就十分愤怒,但是主公在身边还没下令冲锋,又不敢擅自跳出去应战。

    只好压低着声音:“,这世上怎么还有如此黑的小王八蛋,终算看到个比老子还黑的家伙了!居然还这么狂妄,老子没出马你不知天高地厚呢?看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怎么经得起老子一锤啊!”

    远的用箭,近处投枪。几轮箭雨投枪下去,眼看着山谷中已经没有人能坐在马背上,射箭已经不能再扩大战果。孙策立即下令全军出动,把剩下的陈留骑兵全部消灭。

    终于等到全体进攻的鼓声响起。周仓以与他身体绝不相称的速度,第一个跳了出去。

    一边势如奔马的大脚狂奔,一边挥舞着他那两只黑铁锤。

    狂妄的叫嚷着:“那个谁家的黑脸小兔崽子!看你周家爷爷来教训教训你!”

    典满看到敌人的伏兵终于停止了放箭,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面对面的交锋了。”

    正面对战上,除了典韦,他还从来没有输给过谁。

    年轻的心一直以来就是骄傲且自信的:“只要有正面作战的机会,一定要让敌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他如是想着。

    突然看见一个黑脸的壮汉,大号着从山坡上冲下来。典满的嘴角掠过一丝讥讽的微笑。

    “真是,看来生得黑的人没有一个会承认自己比别人黑的。看这家伙兴奋的样子,很难说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对手,还是因为我与他差不多黑!不过看来他的实力不错,奔得如此之快!”

    典满冷静的看着周仓奔进:“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是现在!”

    只见他手中飞速的闪过一道银光,一支早已准备好的闪亮手戟‘呜’的一声脱手而出。

    直向狂奔而来的周仓面门而去,周仓正紧盯着这个同类黑人兄弟。突然间遇袭,却是因为距离太近,根本不及防备。左手下意识的挡在了面门前方。

    那锋利手戟顿时直接刺穿了周仓粗壮的小臂,可怜的周仓臀伤还未痊愈。本想在这个年轻黑汉子身上出口气,结果手臂又被伤了。

    这一下反而是激起了他的凶性,狂叫一声,脚下猛然的发力。短短的十步距离,众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却已经奔到近前。

    二话不说高高跃起,抡锤就砸。七十二斤的铁锤挟着一股厉风,向着典满的头上落下。

    马背上的典满看他来势凶悍,根本来不及再发出第二枝手戟。马上知道这是个仅次于父亲的劲敌。也是奋起全力举起一双大戟要来托架,锤戟相交半空中如同响起一声惊雷。

    典满交叉的双戟突然向下沉了沉,他有些涨的发紫的脸色,几乎要滴出血来。最后还是勉强托住了这一记石破天惊的重锤。

    周仓却是大喜:“小兔崽子,不错啊!能接下你周家爷爷的一锤,那再来过!”

    根本不等典满回答,不顾左手的伤势,大锤也是紧跟着向下砸落。

    典满郁闷的狂吼一声,再次挺戟上架。两支大戟却已经变形,戟上的小枝都交缠在一起,根本分不开来。他只好依旧保持这个上托的姿势,来抵挡周仓的攻击。

    锤戟相交之下,周仓不断的施展出他的乱披风锤法。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大响,典满终于承受不住,嘴角溢出一口血来。

    周仓还想再接着下一轮攻击时,典满座下的那匹战马,却是受不住刚才那一轮重锤的狂轰滥砸,终于长嘶一声,瞬间垮了下去。

    这次却是不上回吕布打黄盖一般,把马累的脚软,却是看来马的脊骨受不住周仓刚才这两轮突如其来的重击,被生生的压折了。

    周仓一楞,正想要让典范起身再战。这个年轻的黑脸少年实力不错,已经让他升起了与之一战的念头。

    他的身边却是如风一般掠过一道白色的身影,周仓一楞神。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反应过来。他难得遇到一个比自己还要黑的小子,却是起了惜才之心。

    焦急的大吼一声:“王兄弟,王大侠,不要!”

    震耳的叫声只是让王越刺出的剑略微刺得浅了一分,周仓只看见,王越手中的宝剑,却是正正的刺入了典满的心脏位置。

    这个杀人无数的侠客,动起手来始终是那么迅雷不及掩耳,那么的干净利落。他出手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一剑断魂。

    典满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在王越如此迅捷的剑技之下,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顿时中剑。

    年轻的眸子里,那蕴含着激越的光彩已经开始逐分的黯淡。嘴中的鲜血不再受控制汩汩的涌出,原本高举的双戟,也呛然一声无力的摔落在地上。

    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持剑的白衣人,似乎想要把这个埋葬自己梦想的人,刻入自己的灵魂里,一起带到天上去。

    他的要比自己父亲高的多,也早的多。但是却是再也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梦想了。

    一个也许在日后能成为一代大将的天才。却在他第一次出征时,就遇上了周仓和王越两个更加变态的天才,只能是饮恨收场。

    天才也是要有发展起来的时间才能成长起来的啊!否则也只能是一颗流星一般划过夜空,默默无闻的消失在历史中。

    天才的成长也需要时间积累,要是没有成长起来的机会,天才也只能是一根让人可惜的废材。

    就象焦尾琴,如果晚一刻被蔡邕发现,它也只能是化做一阵做饭的炊烟。

    而这世上又有多少天才是没来得及成长起来就夭折了呢?天知道!

    这就是命运。谁能说得清它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典满流满了鲜血的嘴角却是带上了一丝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邪异。

    用嘶哑而含混的声音无力的说道:“你们杀了我,我爹爹一定会杀了你们,为我报仇的。一定会,小爷我等着你们!”

    说完瞪大了眼睛,再也没有了呼吸。

    他那听着无力的声音,却让眼前两个见惯了生死的武勇之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都想要知道,这小子口中的爹爹是谁。

    这糊涂仗,还真是打了小的引出老的来。而且这老子出来的还没完没了的。不过看这小子就有这么强悍的身手,能硬撼周仓的大锤,他老子只怕更是要厉害了。

    孙策来到两人身后,也是轻轻叹了口气,对这个年轻的生命早早的逝去,也是觉得有些可惜。

    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话,让正在忙着清剿残余的宋谦带过来一个俘虏。

    指着典满的尸身沉声问道:“说,他是谁!他的父亲又是谁?”

    这俘虏却是认得典满,忙回答道:“啊,这是典疯子的儿子典满啊!他死了!他真得死了!你们,你们要有麻烦了!”

    周仓虽说不怕,却是很有些好奇,正竖着耳朵听这个话。

    不耐烦的追问到:“你小子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快些给老子说出来,不然老子撕了你!”

    看到几乎与典韦一样的凶汉,这个说话的俘虏缩了缩脖子。怕他突然会出手,反而小心的离他远了一些。

    一看他似乎要发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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