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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传奇秦始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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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止;至于他的双脚,死死地抵着床板,小腿肌肉绷紧,像捕食的猎犬一样,随时可能扑到几人的身上。

    几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这种感觉……太危险。

    “这是……”

    嬴政转头看着山鸠,一脸无语,不用说了,赵迁这个样子一定是被他喂了炼制出的邪恶丹药而造成的,只不过,他的情况和方才见过的那几个婢女完全不同,简直就跟入了魔一样。

    这尼玛是喂了多大的量啊!

    “嘿嘿,这可不怪本尊啊,昨晚把这家伙弄到这里来的时候,他死活不同意,还跑到本尊家里去乱叫,实在是没办法,所以么……本尊就想让他别来捣乱,多喂了几颗山鸠丹……”

    “几颗?”

    嬴政满头黑线,原来山鸠花炼制成的丹药就叫山鸠丹啊,我勒个去,你丫的取名能不能认真点!感觉就跟基本物理量的单位似的,力的单位为牛顿是因为牛顿这个人,功率的单位为瓦特是因为有瓦特这个家伙,你特么的好好的东方人能不能取点有内涵有韵味的名字!

    “这个,”山鸠伸出纤细的右掌,然而又伸出了肥大的左掌,最后把两只手都缩了回来,讪讪地说道,“不记得了,大概是十颗左右吧。”

    嬴政吼道:“十颗?你疯了吧!不怕把他给吃死了啊?!”

    好不容易人醒了,要是再出了什么问题,他找哪说理去啊。

    看到嬴政真的发怒了,山鸠尴尬的笑着,连忙摆手道:“不要紧不要紧,出不了事的,本尊这里有解药,只要服下,再饮一杯水,几个呼吸间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对,大王您没听错,只要几个呼吸,哈哈,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厉害啊,您想不想知道这解药是如何炼制的啊,一般人本尊不告诉他,也只有……”

    “打住,别废话了,快把他弄醒,寡人还有事问他呢!”嬴政皱着眉头,面色不善。

    和山鸠多多少少也打过几次交道了,嬴政对他的性格也算比较了解了,和这家伙说话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要不然他能东扯葫芦西扯瓢,没完没了了。

    “哦……”

    山鸠见嬴政对他的方法不感兴趣,没有炫耀成功,顿时没了精神,从袖子里掏出两颗晶黄色的丹药,看了嬴政一眼,又把头转到陈高那面,指着他说道:“本尊为他吃药,你去我家里拿杯水来,好让他一同吞下去!”

    陈高看了一眼嬴政,见到他颔首后便去取水了。

    也就是在隔壁而已,几句话的功夫陈高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乳白色的杯子,里面装了大半的水。

    山鸠把丹药往赵迁嘴里塞遇到了麻烦,那家伙“入魔”太深,几次反身把山鸠压在床上,也不管是嘴巴还是鼻子,直接就亲了上去。

    这场景看得嬴政头皮发麻,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最后,由于赵迁实在是太不配合了,嬴政只能亲自上阵,按住他两只胳膊,强迫他吞下了丹药,陈高顺势把大半杯水往他嘴里灌,咕隆咕隆几下就全入胃了。

    “哦……爽!”

    赵迁脸色逐渐回归了正常,眼睛也没有刚才那样邪恶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心情相当愉悦。

    哎,好爽的一个梦啊,那美人,啧啧,多少年没有做过这种美梦了,真爽!

    他翻了一下身子,朝门外侧着,顿时愣住了。

    只见自己前面有三个人,都认识,一个是秦王嬴政,一个是他的小太监,另一个……另一个是昨晚把自己无情地扔到这边的医师,好像叫……山鸠?

    等等,他的眼神不对劲啊。

    赵迁顺着山鸠的目光一路向下,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顿时脸刷的一下火辣辣的痛。

    “别看,都给本太子转过身去!”

    赵迁真的慌了,翻来覆去没有找到衣物在哪,最后把头往床底一伸才看到了角落里的那几件衣服,定睛一看,它们被撕开了好几个口子,像是嘴咬的,已然不能穿了。

    到了最后,他尴尬异常,只能拿枕头挡住关键部位,使劲摇摆着头,似乎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你们……阿政啊,他欺负我,把我放到这个破地方,而且,……而且他昨晚在那边……我……我可是太子啊,你得惩罚他!”

    半响,赵迁冷不丁的冒出了这句话,还带着哭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嬴政点了点头,对于他的遭遇深表同情,试想一下,一个比你丑一万倍的家伙在隔壁同好几个女的快活,而你吃了药却只能待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一个人自嗨,这得多么悲催啊。

    更何况赵迁还是一国太子,居然如此憋屈,估计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迁你就放心吧,寡人一定会帮你惩罚他的。”嬴政义正言辞,一副秉公处理的模样。

    赵迁逼问道:“你说,你怎么惩罚他?”

    “这个么……”嬴政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寡人罚他在这个屋子住上一个月,你看怎么样?”

    “不行!”赵迁对着山鸠直咬牙,说道,“这样,本太子一向大人有大量,他是怎么对我的,我也要怎么对他!”

    嬴政一愣,“你的意思是?”

    “等到了晚上,我要找几个女的过来,我跟她们在隔壁大厅里,这个家伙在这里,而且,要吞那种药,十一颗!整整十一颗!我都记得!!!”

    赵迁脸肉都在颤抖,十一颗啊,多么痛的经历!

    “大王?!”

    这下轮到山鸠慌了,这种痛苦……实在是难以承受。

    “咳咳……就照他说的这样吧,如此一来你俩也算扯平了。”

    (本章完)

第95章 那一瞬间的疑惑

    不到二十个平方的小屋,只有一扇布满灰尘的窗子,尽管门开着,里面还是显得很阴暗,

    几人在这里闷得慌,尤其是嬴政,在宽阔洁净的宫殿里住惯了,哪里还能适应,处理好赵迁和山鸠的矛盾后,赶紧叫陈高随便到哪找件衣服给赵迁穿着,自己则先行一步去隔壁了。

    “哎,还是这里待着舒服。”

    嬴政品着沁人心脾的好茶,心情愉快多了。

    不得不说,山鸠这家伙还真有当神棍的潜质,明明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却不知道在哪里混到了这样的好茶。

    山鸠就站在他不远处,见他面色不错,连忙恬着脸凑到了近前,拱了拱手。

    “君无戏言,除了方才对你的惩罚外,其他任何要求只要不太过分,寡人都可以答应你。”

    山鸠嘴角动了动,缩回了身子。

    嬴政看都没有看他,继续品着自己的茶。

    俗话说得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那样对人家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说不定也会有这么一天,完全是活该。

    “噗嗤……”

    一想到两人即将互换角色,上演一场一方享受极乐另一方在阴暗的小屋里沉迷在梦幻之中的好戏,嬴政不由得骤然笑起来,把一片青绿色的茶叶不偏不倚的吐到了山鸠那挺立的左脚下。

    山鸠的脸瞬间拉的老长。

    “不好意思啊,寡人没控制住~”

    嬴政也觉得这样不好,人家正在等待即将到来的“死刑”,已经够痛苦的了,还是不要表现的太幸灾乐祸了。

    “咳咳……”

    他定了定神色,深吸一口气,尽量显得严肃些,不让山鸠看出来他在笑。

    其实他的心里正在脑补那个场面,脸上笑意荡漾,只不过抿着嘴,不是太明显。

    约摸过了一刻钟,嬴政终于get不到任何的笑点了,彻底淡定了下来。

    “对了,寡人还没问你怎么在主路的两边就种起了那个什么山鸠花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嬴政把茶杯推到一旁,斜靠着茶几淡淡的看着他。

    要知道,尽管还未炼制成丹,可是那山鸠花的香味已经能让人神魂颠倒了,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花的异常,同陈高一同丧失神智的话,可就出大事了。

    虽然是两个男的,准确的说是一个男的,一个没有了能力的男的,按理说不会发生什么超出常理的事。可是那花香魔性太强了,就那时候陈高的一对冒光的小眼神,鬼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情况发生啊。

    想到这里,嬴政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要是当时自己和陈高一样着了迷,那就真的不可描述了。

    更何况还是露天的。

    “咳咳……这个么……”山鸠报以猥琐一笑,捋着杂乱的半青半黄的胡须,眼睛里透着邪邪的目光,“大王啊,要不然您以为那几个宫女我是怎么找到的?”

    看到嬴政无奈加佩服的眼神,他补充道:“哎,这里太偏僻了,王宫里那么婢女,也才过来这四个……”

    卧槽!这尼玛原来就是个陷阱啊!

    嬴政睁大眼睛,把面前这个长得毫不对称的山鸠从上至下,从左往右,横横竖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丑,真丑,丑出了新高度,丑出了新境界,如果吉尼斯世界纪录里有一项世界最丑项目,那记录的保持者非他莫属,不说一万年,就这相貌绝对是千年难得一见了。

    嬴政先前还在困惑那几个宫女怎么会愿意服侍这样的一个人,原来竟是用了如此的手段。

    他可以想象出那种画面,几个宫女恰巧路过了这里,选远看到几处美丽的素红色花朵,在和煦的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她们心里一喜,迈着轻盈的开心地跑了过来,蹲下来嗅着花香,然后……然后就见到了远处的“美男子”,什么也不顾的冲向了他。

    那个“美男子”就是丑出人类新高度的神棍山鸠。

    狠!真狠!

    嬴政恍然,这家伙也太阴险了,这种计谋都能想的出来,甚至,一番云雨之后他还能反咬一口,说是她们主动看上他的,他才是受害者……

    “你会玩!”嬴政正坐着,拿起茶壶,一边倒着水,一边打趣道,“你有没有想过,宫里面那么多侍卫、太监,万一他们一不小心被花给迷上了怎么办,难不成要你神医大人用身体给他们‘解毒’?”

    山鸠看到茶满了一步跨过来,俯下身子伸出粗糙的右手一把将杯子从桌子上夺了过来。

    “你妹的!老子的水你也敢抢!”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呼吸间,太快了,嬴政还没有反应过来杯子就被他拿走了,气的直咬牙。

    再看山鸠,仰着头,把茶水直接往嘴里灌去,喉咙咕隆几下,连茶叶带水全部咽了下去。

    “嗯,不错。”他舔着牙缝里的两三片茶叶,舌头一卷,混着口水把它们送到了胃里,睥睨着嬴政,慢悠悠的说道,“要有男的不小心上钩了,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本尊给半颗解药,先解了他们的神智,至于无法克制的生理问题么,要么几个人互相帮助解决,要么付钱买剩下的半颗药呗。”

    “卧槽你丫的!”

    嬴政又爆了一句粗口,太年轻了,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啊,这家伙简直无良到了极致,这尼玛一石二鸟啊,完全就是坐地发财啊!

    要不是他把陈高拖出来的及时,估计就要付钱去买药了!

    嬴政现在看山鸠的目光完完全全不同了,这家伙哪里有半点神医的气质啊,佛家说相由心生,这家伙长成这样内心得是多么的邪恶啊……

    还好他只是个给自己炼药的医师,如果他是他国的政客,一个腾空而降就把他劈成两半,不然日后有自己受的。

    尤其是这家伙现在的眼神,那一大一小两个眼睛斜着的样子,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蔑视,丝毫不加以掩饰。好像在笑着说,你看你看,本尊是不是很聪明啊!

    “我……”

    嬴政正准备叫他别这样看着自己,就看到陈高和赵迁往这边过来了。

    赵迁已经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青绿色,大大方方的,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布料。

    他的面色虽然少了些血气,但还不错,行步生风,看起来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

    嬴政对山鸠点了点头,这家伙虽然言行举止不靠谱,但医术还是可以的,赵迁伤的那么重,还流了那么多的血,能恢复的这么快已经是奇迹了。

    “哼!”路过山鸠身边,赵迁没给好脸色,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气势冲冲地说道,“阿政,刚刚走了几步,感觉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所以我后悔了,今天晚上我要找八个婢女服侍,让这家伙好好在隔壁听着!”

    说罢,他斜着眼睛瞪着山鸠,眼里满是嘲讽。

    “好好……”嬴政象征性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正对面说道,“先坐下来吧,寡人还有事要问你。”

    赵迁看了看位子,顿了顿,然后身子一转,直接在嬴政身边坐了下来。

    古人对座位是很有讲究的,嬴政这里是主坐,象征着高一等的身份,所以赵迁一屁股坐在了这里。

    我@%**:*%=$&;amp;amp;!

    嬴政真后悔那个刺客怎么没弄死这个智障,尼玛的一个座位你也挣,是不是没被打够啊!

    压下心里的不爽快,嬴政开门见山,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日刺杀你的刺客长什么样子?”

    赵迁拿起茶壶直接从壶嘴里饮了一口温水,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当时我吓坏了,哪里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啊!”

    “这样啊。”嬴政略微有点失望。

    这时候,赵迁嘴角抹过一丝嘲笑,说道:“那个刺客也没用了,且不说本太子心脏生来就比正常人偏右,他的匕首还插得偏左一点,怎么可能杀的了我!”

    嬴政白了他一眼,“他们打你你动来动去的,要不然刺客能弄偏了?要是你不动,就算心脏长得歪了一点,哪怕只是擦伤了一点点,也够你在床上躺上一年半载了。”

    闻言,赵迁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什么动来动去的,那几个人当时打的我浑身无力倒在地上,哪有力气去还手,要我说啊,那个刺客就是没用,肯定是个新手!”

    什么?!

    嬴政身躯一震,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他眼神飘忽不定,心中惊涛骇浪。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本章完)

第96章 可怕的猜想

    嬴政沉着脸,陷入了深思。

    赵迁的话不由得让他心里有了疑惑。

    一场精心准备的刺杀事件会挑选一个菜鸟杀手?

    显然是不可能的。

    最起码,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失手。

    虽然说刺客身边的几人都是顶级侍卫,或多或少会带给他一些压力,但那也仅仅是几个普通的侍卫而已,只不过比一般人长的壮一点罢了,并不是所谓的高手。

    那么,那名精挑细选的刺客想要在暗中出手是十分容易的,更何况,依赵迁所言,他瘫在地上根本未曾动弹。

    再加上有厚厚的被子作为遮掩,行动起来会方便很多。

    所以说,他是故意失手的?

    嬴政皱眉思索着,想到了更加疯狂的事情。

    也许,那个刺客知道赵迁的心脏与常人不同,偏右?

    也许,那个刺客只是想借此机会让赵迁以身体抱恙不宜舟车劳顿为由留在秦国,在这咸阳城里多待一段时间?

    也许,他根本就是赵国的人!

    嬴政深吸一口气,目光凌厉,这样一来就能解释李牧对赵迁这里为什么毫不担心了,还把带来的所有人都派出去寻找“刺客”,因为他知道赵迁不会有任何问题,最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他们,以搜查刺客为由暗中与潜伏在咸阳里的棋子联络,里里外外的探查咸阳的诸多机密,为今后大规模的行动做好铺垫。

    显然,他们不可能从赵国带来一个刺客的,时间上、计划上根本来不及。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咸阳城里有他们的棋子,潜伏许久,策划了这一切。

    那么一瞬间,嬴政感到毛骨悚然,脊背发凉。如果他的猜测成立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不惜让堂堂的太子忍受皮肉之苦也要完成他们的计划,可想而知,这是个什么样的暗黑计划。

    狂狼欲战猛虎,黑熊欲挑雄狮!

    赵王果然疯狂了,他知道秦国崛起的脚步太快了,只要再给秦国五年、十年,六国再难与其争锋!

    彼时,秦国的铁骑将肆意地纵横在赵国的土地上,奴役着赵国的百姓,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

    那个时候,赵国再也没有和秦国挑战的资本了。实力相差太大了。

    一个本就是强国,却如朝阳冉冉升起,一个大伤元气,逐渐走向落寞,毫无可比性。

    他明白,最好的机会就在现在,嬴政即将加冕,秦国内部各方势力纵横交错,还有楚国贵族的卷入,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只要他成功了,就能力挽狂澜,让赵国再次走向辉煌!

    嬴政转头看着赵迁,这家伙两手抱着茶壶往嘴里倒水,似乎是昨夜癫狂了一晚,口干舌燥,难以忍耐。

    “赵迁这种人应该不会同意这样疯狂的计划,他没这个胆子!”

    嬴政心里寻思着,估计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前前后后所有的计划,赵王应该把行动全权交给了李牧负责。而赵迁,玩世不恭,沉迷酒色,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待在蕲年宫里反而是最好的掩护。

    “一场持续多日的大雨,李牧究竟做了些什么?”嬴政发愁,这几天的天气太恶劣了,如果李牧乘机和城里的棋子见面,商讨下一步的计划,根本难以察觉。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时而不动声色,时而吐出一口浊气,心里乱的很。

    “阿政啊,你怎么了?哈哈,是不是以为我要找你麻烦啊?难道本太子就这么小气么?放心吧,我没那么笨,如果我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天下之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所以啊我知道肯定不是你派人做的。别不开心了,你迁哥不会在意的,说起来虽然这个郎中讨人厌,但医术还是不错的,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不会找你麻烦的!”

    赵迁很“大哥”的拍了一下嬴政的肩膀,目光里透着深深的鼓励,那意思是迁哥我都无所谓了,你就别纠结了。

    “啊?哦……好。”

    嬴政被他这么一拍,回过了神来,只见赵迁三下两除二已经把一壶温水给喝完了,抿着嘴唇,意犹未尽。

    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随意问道:“那刺客抓到了吗?还有李牧呢?本太子昨晚就醒了,怎么一个人也没见到,要是他们在身边,昨晚就……就……”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了一眼山鸠,原本心里一股怒火已经快涌了上来,见山鸠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待在一边,再想到晚上有他受的,气立马消了一大半。

    嬴政低头摇了几下,暂时把那些想法抛出去,把赵迁搭在他肩膀上的右手推了下来,心不在焉的说道:“刺客啊,还没抓到呢,李牧将军应该也在搜捕当中吧。”

    “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要不要寡人派人去把他找过来?”

    嬴政顺便提了一句,结果赵迁没有回话。他偏头一看,这家伙居然趴在茶几上睡着了,前几秒还在说话,现在居然已经熟睡了……

    不过想到这家伙昨晚一个人在隔壁嗨了一夜,精力耗费太多,也就能理解了。

    嬴政索性起了身,不去喊他,要是不让他睡一会儿,估计这家家伙离精竭人亡不远了。

    他轻轻的拍了拍衣袖,朝山鸠他们向门外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随他一同出门。

    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嬴政把手搭在后面跟上来的山鸠的肩膀上,说道:“嗯,在治疗赵迁这件事上你立了大功,日后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记住了,寡人的丹药不能出事,你要认真去做。还有,对于今晚即将发生的事,寡人深表同情。”

    山鸠听了前半段话,脸上多多少少有点开心,再听了后面的话,瞬间就蔫了,沉默不语。

    嬴政拍了拍他的肩头,用肢体接触的方式提前表达了自己的慰问,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出发了,关于自己对于刺客的猜想,他觉得有必要告诉王翦,以供他调查。

    走了一会儿,直到看见两旁的素红色花朵,嬴政才回过头,对还未入屋的山鸠喊道:“给你半天时间,把路旁的花移走。”

    后面隐隐约约传来咕隆声,他没有听清楚,不过想来估计也是这家伙在发牢骚吧。

    微风一吹,花香四溢,他赶紧加快脚步穿了过去。

    (本章完)

第97章 事有蹊跷

    回到了寝宫,嬴政随便吃了点,便躺在床上享受着愉快的饭后时光。

    “陈高,你去把王翦喊过来,直接让他到寝宫来,不要去书房。”

    嬴政下了命令,索性闭目养神,放松筋骨。

    现在就等王翦过来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了,如果他的猜想成立,那咸阳城里就太危险了,必须要时刻监视着李牧及其部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嗯?”

    门外嗒嗒的传来了脚步声,嬴政倏地睁开眼来。

    才起身,就看见屏风那边一个瘦小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

    他皱眉道:“怎么了,不是叫你去找王将军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进来的可不就是陈高么。

    陈高见嬴政语气不悦,头一伸连忙说道:“大王,小的刚刚出去听见几位宫女谈论说太后回来了,所以想着要不要先禀报给您……”

    “哦?母后回来了?”

    嬴政低眉思索一番,立刻穿戴整齐,在铜镜前仔仔细细打扮了一番,转身紧了紧淡黄色的腰带,余光瞥到陈高还站在屏风旁,说道:“寡人自己去就行了,你赶紧去找王将军过来,让他再这里等寡人就行了。记住,你亲自去,以最快的速度。”

    他心里着急,想要尽快见到王翦,好商量对策。至于太后那边,也只不过是去问几个问题而已,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诺,诺。”

    陈高似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才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弓身后退几步后转过身子迈着大步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在铜镜前看到衣着打扮都得体后,嬴政也抬步起行了,直接走最近的路朝养心殿而去。

    不管怎么样,太后都是他的母后,这一点自从他穿越成了秦王嬴政就已经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了。

    所以,衣着是一定要得体的;礼数,是一定要周到的。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太后虽然聪慧,但在他的面前少有城府,或许可以暗中打探到一些消息。

    对于嫪毐,他太不放心了,有必要知道这些日子他做了些什么。

    战胜敌人的第一步是了解敌人。

    辰时已近尾声,巳时将至。

    天空是蔚蓝色的,万里无云,早雁低鸣,蝉声阵阵。

    湖边清风徐徐,柳条依依,城里乐坊的琴音悠悠,随着花香,一路飘到了这里。

    在六月底,这样的天气是少有的,以往来说此时正是一年里最闷热的时候,日光能灼的人汗水淋淋,浸湿衣襟。

    但今日天气却是如此的好,想来或许是持续多日的大雨洗净了炎热,留下了清凉。

    这样的好日子就该同三五好友出去散散心,泡泡妞,赏风起云涌,听琴喃舞语。

    可惜,别看嬴政他整日无所事事,待在皇宫里下棋睡觉,但真正想要出去也是很难的。

    经过这几次的突发事件,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如今的他,只不过是牢笼里的王,这个牢笼就是蕲年宫,而一旦出了宫,鬼知道会有几人真正听他的吩咐。

    于政治上来说,他未曾亲政,朝中大臣大多依附于吕不韦,能像昌平君那样支持他的有几人?于军事上来说,两个字,呵呵。

    没有虎符,他就什么都不是,调不动任何的兵。

    这里面是有讲究的,也并非没有虎符就调不到一个兵,比如说赵匡胤,他建立了大宋,难道说有朝一日他把兵权全部交给了丞相,这个丞相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能与其争锋?

    显然不是的。

    如果他敢反,赵匡胤动动嘴皮子就能让将士们取下他的首级。

    因为他有威信,有一大批誓死效忠于他的大臣。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嬴政现在既没有兵权,朝中之人又大多效忠吕不韦,自然就不能和他面对面的刚了。

    这两者之间,哪怕他只拥有一个,凭借着大王的身份弹指间就能诛杀吕不韦。

    可惜,他没有。

    还有两个月就是加冕大日了,如果顺利,不管是兵权还是朝中大权,都将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那个时候,他才是真正的秦王,不在囿于牢笼中,足以振翅高飞,俯视天下。

    “见过大王。”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养心殿,几个宫女正欲出来,见到大王连忙行礼,跪了下来。

    嬴政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去,自己抬脚入了大厅里。

    山水屏风大气磅礴,颇有韵味。

    “是政儿吗?进来吧!”

    屏风那边,太后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嬴政到了。

    小步走了进去,才发现太她面色苍白,半躺在床上。

    嬴政脸色一变,赶紧上前,急切地问道:“母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太后说话很慢,声音很低,气色明显不是很好。

    她盯着嬴政看了又看,唇齿微开,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有事!肯定有事情!

    看到太后这个样子,嬴政笃定她一定知道了嫪毐的一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自己。

    毕竟,一面是亲儿子,另一面是她两个幼子的父亲,实在是难以做出决定。

    “母后怕是舟车劳顿才引起的身体不适,这几天可要多多休息,不然儿臣难安。”嬴政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太后爱抚的抓着嬴政的手,轻轻一笑,道:“那是自然,还是政儿最乖了,和以前一样。”

    嬴政同她唠叨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问道:“长信侯呢,怎么没见到他,难道他没有同母后一同回来吗?”

    “没……他没回来。”

    太后脸色突变,显得很紧张,急切地看了嬴政几眼,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嬴政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是没做好准备告诉自己。

    两人沉默良久,嬴政起身,道:“儿臣方才召了王将军,先行下去了,母后一定要多休息,凡事不要太操心。”

    “政儿……”太后无奈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事已至此,两人早已心知肚明了。

    嬴政行礼,转身退了下去。

    刚走到青色的窗前,屏风那边传来了太后急切的声音:“政儿,上次你不是说要重制玺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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