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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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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大军围城已经过去了五天,成都城内的百姓仍然没有听到传说中那令人胆颤心惊的炮声。围城的晋国和凉国大军,似乎并不急于向成都城内早已拥挤成一团的普通百姓们亮出他们的獠牙,只是不停地向城头的守军喊话,希望大家可以不动刀兵地便解决了问题。

作为统领一路大军的元帅,张郃和太史慈二人此时正悠闲自在地盘坐于成都城西门外的一座小土丘上,他们喝着刚刚从卧虎城转运而来的“长河特供”,嚼着亲兵们在竹炭烤箱上烤熟的羊肉串,然后回味着从军入伍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似乎早已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乡关在何方。

太史慈呷一口甘醇的长河大曲,然后转头问张郃说道:“儁义,你昔日曾效力于袁本初麾下,眼见过袁本初从盛极一时最终走向黯然衰落。如今成都城内的司马家,也如同这轮西下的残阳一般,已经没有多少光阴,你猜猜他们此时都在想些什么,又在忙些什么?”

张郃与太史慈交往已久,两人惺惺相惜,彼此都很欣赏对方的品德的本领。若是别人在张郃面前提起昔日效力袁绍帐下的旧事,只怕张郃会拂袖而去,但太史慈这么说却不会引起张郃心中的任何不快。

张郃毫不顾忌地一口喝干杯中的烈酒,将头转向那轮渐渐没入天边的夕阳,沉声说道:“平西王昔日曾经在酒宴之上感慨‘兴亡皆是百姓苦’,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各方势力口中皆是仁义道德,人人皆自诩占据着大义和天道,然而又有几人真的将穷苦百姓看在眼里,放在心中?”

“河东司马氏,乃是先秦以来的千年的门阀,不论那朝那代都过着人上之人的生活,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出身草莽的军中行伍可比。然而,平西王一直鼓励我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觉得这话真是说到了我们这些没有背景和靠山的穷苦人家子弟的心窝中去了。我也不用管那城内的司马家如今作何感想,我就一个愿望,那就是将曾经不可一世的司马家连根拔起,让天下的世家豪门知道普通百姓才是真正的根基!”

对于张郃这一番答非所问又豪情满怀的回答,太史慈深有同感,他举起杯来对张郃说道:“兄弟,让我们今日满饮此杯,就算是为城内的司马家即将到来的末日庆贺!”

张郃哈哈大笑,说道:“好!喝完这一杯之后,就是我们对成都城发起总攻之时!”

随着清脆的一声碰杯声响起,早已等候在两位统兵元帅身后的传令兵,立即向不同的方向发号施令,几个呼吸之间过去,便听得成都城外同时炮声震天,拖着尖啸声的炮弹直奔成都城的城墙而去,在触碰到城墙的一刻,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攻打成都城的战斗,在这一刻正式打响!

随着城外的神武大将军炮在灯光信号的指挥下同时响起,城内的守军和百姓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什么叫做惶惶不可终日。

城内的司马家幻想着城外的神武大将炮终有弹药用罄的时候,可惜随着攻益北路军从汉中和武都一路南下而来,早已等候多时的凉国和晋国的官员、商旅、以及后勤运输队都熙熙攘攘地开进了益州境内。

神武大将军炮虽然因为体型巨大而难以铸造和运输,可它所用的弹药在运输方面就没有这么麻烦。专门负责后勤运输的车队,通过已经被打通的入蜀道路,将大批的粮食、箭矢、装备和弹药源源不断地运入蜀中。据南北两路大军的军需官初步统计,已经运抵成都的各种物资,足够城外的大军消耗到年底。

如今还是七月份,距离年底还有至少五个月的时间,就算成都城是铁打钢铸的,也无法坚持到那个时候。

在猛烈的炮击中,成都城以目力所见的程度一层层被削薄,眼看着便要变成纸糊泥塑的摆设。城内的司马家自然不会坐视成都城被城外的大军打成一包碎渣,他们调动城内的守军将城中所有砖石所砌的建筑和民居都进行拆除,然后见拆来的石块和砖头挨着城墙进行堆砌和积垒,短短几天时间内便将成都城墙的厚度又生生地加厚了一倍。

如今正是天气炎热的暑季,城中的百姓虽然没有了房屋,却也不会挨饿受冻,一时之间尚未引起太大的混乱。

对于司马家这种近乎于歇斯底里的行为,城外的各路大军早已经是见怪不怪。虽然有许多种办法可以迅速攻入成都城内,但为了城内百姓的安危着想,太史慈和张郃都自动放弃了这些方法。

比如,成都城内虽然囤积了足够城内上百万军民所需的粮草,但若是围城的大军将流入城内的地表河流全部掘断改流,在地下潜水源头投入剧毒物质,则城内的守军最多不过支持两个月便会被活活地渴死。只是这么做的话,首先会被渴死的必定会是城内的普通百姓,这却是太史慈和张郃绝对不愿意见过的。

再比如,将四门外的神武大将军炮调集到一个方向,对着一个城门洞同时进行轰炸,很快便可以打通一条可供城外大军进入城内的通道。攻城大军只要沿着这条通道与城内守军进行巷战,借助于神威炮开花弹的巨大杀伤力,相信很快也能够打到成都的中心位置。

类似这样的办法还有不少,都是各路大军发动将士们在闲来无事的时候琢磨出来的。只是这些办法无一例外的都会造成城内百姓的无辜伤亡,也会造成攻城部队的较大伤亡,所以都没有得到联合指挥部的采纳。

太史慈和张郃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通过猛烈的炮火攻击,在看似无休无止的巨大威慑作用下,彻底瓦解成都城内守军和百姓的抵抗决心,逼着城内的守军自己乱起来,调转枪矛和刀剑的方向,将司马家当成真正危及大家安全的罪魁祸首,让堡垒从内部不攻自破。

平西王前不久刚刚给联军指挥部发来了最新的指示,在发给前方作战的将士们的书信中,赵兴对于大家这一年来的表现给予了很大的肯定和认可。赵兴鼓励各军将士继续发扬吃苦耐劳的精神,严守群众纪律和军规军纪,以堂堂正正的姿态昂首迈入成都城内;赵兴还要求各军将领要戒除骄躁情绪,以稳扎稳打的心态彻底夺下成都,消灭司马家。

平西王虽然远在卧虎城大后方,但是他的这封书信却如同清爽甘冽的泉水,将各路将士有些烦躁的心情浇淋的舒爽通透,再也不用为何时攻下成都城而纠结蛋疼。

赵兴的指示虽然只有只字片语,但作为主帅的张郃和太史慈却要用心领会。他们虽然急于完成益州大战之后率军参加中原大战,但既然赵兴说不必急于攻破成都,那么他们就要采取最为稳妥的方式,确保以最小的伤亡代价拿下成都。

这个最小的伤亡代价,既包括攻城大军的伤亡数字,还包括城内益州军民的伤亡数字。

又过去了五天,当一路上攻城拔寨、无坚不摧的神武大将军炮在发生了六次炸膛之后,成都城的四门附近已经彻底被轰炸的再也没有什么障碍可以阻挡攻城大军的行动。

到了这个时候,城内一直没有露头的司马家终于有了动作。

司马防有八个儿子,最大的司马朗如今已经年近四十,最小的司马敏只有九岁。司马防的三子司马孚已经被攻益北路军的将士们割掉了脑袋,四子司马馗至今还被关押在昆泽城中,只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益州牧府中,司马防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六个儿子,心中既有丧子的痛苦,又有一股子说不清的自豪。沉默许久,他说道:“孩儿们,成都被围至今日已近一月,凉国军队和益州军队仍然有源源不断的后勤物资前来支援,中原地区的曹操和刘备也没有对赵国昌的势力发起足够扭转益州局势的攻击,成都城的四面城墙如今全部被摧毁,剩下的就只有残酷激烈的巷战。”

“我司马家扎根河东已有近千年,从来都是闻名于世的豪门大阀,若非遇到赵国昌这个近乎妖孽一般的对手,我们只需安心在益州发展壮大,若干年后这天下尽归于司马氏也不是笑谈。如今说这些都成了镜花水月、无稽之谈,但我们却不能忘记造成这一切的那个人!”

“孩儿们,你们都要记住了,只要我们司马家没有断子绝孙,就算今夜便要从暗道之中逃亡西边的唐旄羌人领地,我们仍然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为父年迈,已经无法承受雪域高原之上的风雪,只好留下来为你们吸引敌军的注意。待到你们逃出生天之后,我只要你们记得今日为父曾经说过的话,不惜一切手段都要让我们的仇人万劫不复!”

司马防一席话说完,六个孩子顿时哭成一团,谁也不愿离去。

第十九卷 中原大战 第九三二章 子时突围为那般

司马防与孩子们做了最后的诀别之后,便将自己关进书房,再也不见任何人。

老大司马朗和老二司马懿早已过了哭哭啼啼的年纪,他们从小所接受的教育便是隐忍和喜怒不形于色,此时自然看不见脸上有泪痕。

司马懿沉声说道:“此次西行,道路艰险遥远,有九死一生之虞,大家随身只带些必需的用品即可,尽量减轻负重。吾已经安排好各路将军于子时发起反攻的部署,到时候趁着城内城外混战之际,我们便带着卫队从暗道之中撤离。”

司马家几个年纪尚小的孩子也知道这次事关生死,于是不再哭缠,分头去收拾起临行前可以带走的物品,屋中便只剩下了司马朗和司马懿二人。

司马朗神情萧索地说道:“当年,父亲经不住你的劝说,买通了朝中的几位宦官,终于得了益州牧的爵位。当时我便知道你心中所谋者甚巨,多次提醒父亲要限制你的野心,以免给家族带来倾覆的危险,可父亲总是不肯听。如今,我们几乎无路可走,你还坚持当初的想法么?”

司马懿对于长兄的这番半是自责半是斥责的话语并不在意,他面无表情地回答:“兄长乃老成谋国之人,自然觉得我行事过于激进,但自古皆是时势造英雄,就算我们司马家不起来奋争,这天下一样还有董卓、公孙瓒、袁绍、公孙度、孙坚、曹操、刘备、刘表等人趁势而起,当然还有不能用人来形容的妖孽赵国昌。”

“我们司马家今日之败,并非败在所谋非谋,而是败在天道无序!我这些时日一直在静静思考赵国昌的发家崛起的经历,越想越是觉得不可思议。赵国昌年幼时,不过佃户之后,家中根本无钱供其读书,期间更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变成了痴儿,就这样的家庭背景和资质,此人竟然在十六岁那年因为‘死而复生’从此彻底走上了称王称霸的道路,而且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难道说这世上真的有‘生而知之者么’?可是别人知道的都是过去的学识,为何他却总是能看清未来,甚至是提前做好各种谋划?我们司马家败在赵国昌手中并不可悲,就算现在身居高位的曹操和刘备今后也同样会败在赵国昌的手里。但是,如果我们连奋起争夺的决心都没有,那岂不是更加可悲?难道说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地成为别人通往至尊道路上的垫脚石?”

说到激动处,司马懿紧紧攥着拳头,满脸激愤地看着兄长司马朗,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满是痛苦和不甘。

司马朗轻轻叹一口气,然后说道:“如今争这些还有何益?若是能够逃出生天,我们便看看今后这天下大势究竟会何去何从吧……”

这一夜,州牧府中与往常一样安静,但很多事情却借助于高墙的掩护秘密紧张地进行着。

益州兵马大都督司马懿在城中的军营中最后一次给诸位将领分配任务。

司马懿命令王平率领两万部队从东门上杀出,直接向着益州东部突围,一旦突围成功,则将部队打乱了逃进山林之中,从此借助益州境内此起彼伏的山林作为掩护,与攻打益州的部队进行缠斗。司马懿教给王平的这一手,倒是有几分在敌后建立根据地,打游击战的意思在里头。

司马懿又命令孟获、张翼率领四万部队从南门上杀出,直接向着益州南部突围,一旦突围成功,则同样将部队四散着藏匿于土著山寨部落之中,伺机对益州南部的晋国部队进行打击。

司马懿最后命令张嶷和吴兰两员将领率两万部队从西门上杀出,牵制西门外的先锋军,避免他们增援南门的太史慈部,一旦孟获部突围成功,则逃回城内,伺机再做打算。

司马懿的这个部署,看上去漏洞很大。姑且不论他倾尽城内八万大军分三路突围严重分散了兵力,单就突围后的行动部署就有些草率和语焉不详。什么叫做藏匿山林,伺机反攻?人家大军围城,你把部队都撒鸭子一般给放了出去,作为大本营的成都城又该如何自处?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城内的将领早就心思大乱,大家都明白这么一直跟城外的大军耗下去的话,结果只能是坐以待毙,难逃彻底的覆灭。既然司马家要求大家只顾闷头向外冲,那正好借这个机会逃出生天,从此远离益州,也省得做了阶下囚甚至是断头鬼。

子时已到,三路大军按照事先的约定,呐喊着向城外的围城部队冲杀过去。

埋伏在成都城内整整十年不曾暴露的暗影“种子”,早在大军围城之日起便被人暗中唤醒。这些天来,他(她)们时刻关注着司马家的举动。城内大军出现异动,并无法做到彻底的保密,自然引起了这些队员的警惕。他们通过一套奇特的手段,将城中发生异变的信号迅速传递给城外的队员,然后就到了太史慈和张郃等人的手中。

既然知道了城内发生异动,各军在夜间自然保持着高度的戒备状态,将士们身穿藤甲,手持各自的兵刃,按照迎战的阵型静静等候在城外,就盼着城内的守军冲出来大战一场。这些天,他们天天无聊地看着神武大将军炮和神威炮相互配合着轰炸城墙,耳朵都要被巨大的炮声给炸聋了,实在是有些辛苦加无聊。

对于太史慈和张郃而言,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司马家的人会趁着今夜的一场混战悄悄逃出生天。在成都的外围三百里范围内,如今遍布了上千名经验丰富的暗影侦察队员,只要司马家的人一露头,便无法逃脱这些队员的眼睛。

看着已经从城内涌出来的大军,东门上的徐荣对手下将士喊道:“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这可是我们在益州最后的一仗了,大家一定要全歼了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免得被其他几门外的兄弟们笑话!”

南门上的太史慈则这样鼓舞手下的士兵:“兄弟们,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的机会来了,这次我们不要放过了一个人!”

西门上的张郃说的话最给力,他对士兵们说:“司马家的人也太小瞧了咱先锋军!就出来两万人,还不够爷们噻牙缝!不过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兄弟们,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拿下!”

整整两万益州军,在张郃眼里竟然不过是一条蚊子腿上的肉,这口气大的……

第十九卷 中原大战 第九三三章 乱棒打怕丧家犬

从已经四面残破的成都城内冲出的三支益州部队,虽然不至于像张郃形容的那样,只是蚊子腿上的肉,但也称不上是凶猛的老虎或者狮子。他们不过是一群破家的看门狗,尽管心中充满了惶恐和无依无靠的感觉,但还是要呲牙咧嘴地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

不过,既然已经成了被司马家所抛弃的看门狗,那么他们在遭遇了当头的棒喝之后,就会迅速夹起尾巴来,再也不敢跟强大的人们支毛。

最先遭遇猛烈打击的,居然是孟获和张翼所率领的四万从南门上冲出来的益州军。

这四万益州军中有三万多的士兵是法正从牛郫带回成都的,他们的手上自然沾满了攻益南路军士兵的鲜血。虽然牺牲的近两万南路军将士都是交趾和益州的士兵,但他们既然被正式编入了晋国的部队行列之中,那就不分彼此,都被南路军将士们当成是自己的兄弟来对待,没有彼此之分。

特别是陆战旅统领王路因为身负重伤,不得不退出一线战场,从此只能在卧虎讲武堂做一名高级教官的原因,极大地刺激了陆战旅的兄弟们。虽然卧虎统帅部还没有正式任命王路为军长,但他的地位实际上与甘宁和关平是一样的,王路在陆战旅将士心目中的地位仅次于太史慈,深受官兵的爱戴和敬重。

主将王路被孟获所率领的南蛮子打的重伤致残,而且还是在当时陆战旅兄弟们没有在场的情况下,这让后来才赶到的兄弟们的心里堵得慌。

看着头顶插着雉鸡翎毛,脸上涂抹了许多各种奇怪颜色地一员武将从南门上率先冲了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同样身着奇装异服的南蛮子士兵,早已等着这一天的陆战旅一万官兵无声地迎了上去。

在益州南部和交趾一带生活了近一年的将士们,对于孟获和他麾下这群衣着怪异的部队早已经产生了免疫力,别看这些蛮子们脸上抹得跟猴一样,呲牙咧嘴嗷嗷叫的更像是一群野人,但他们在配合默契的正规军面前,也只有吃瘪的份。

太史慈知道陆战旅的兄弟们报仇心切,也不阻拦,而是指挥操控神威炮的神火营士兵立即调整炮管的射角,向着刚刚冲出城门洞没多远的益州军猛烈地开火,也不再顾忌掉落在敌群中的开花弹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与其让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冲过来伤害水师陆战旅的精锐部队,还不如在这之前先将他们当头给打懵了,既可以成全了陆战旅将士们大杀一场的心愿,还可以降低己方部队的伤亡。

冲在最前面的孟获听到远处炮响之时,立即左右晃动着跑起了“之”字形,竟然躲过了几发擦着头皮而过的炮弹打击。不过他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陆战旅最能打的一群将士早就将目标锁定了他,不等他冲到陆战旅步兵面前,早有十几名擅长使用标枪的士兵一齐向着孟获胯下战马猛地投掷出近一丈长的锋利标枪,当时就将孟获的战马射成了刺猬。

滚下马来的孟获气得嗷嗷直叫唤,拎着大斧头就要找人拼命,却被兜头而来的一张大网罩了下来,然后就像一条出水的鱼,再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抓住孟获之后,就听得有那主事的将领小声说道:“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揍,只要留口气就行!”

随着陆战旅的兄弟们动过手之后,其余的三万多南路军的将士也没有闲着,从城内冲过来的可是整整四万益州大军,单凭陆战旅一万人吃起来只怕会消化不良。

太史慈本人也加入到了战团之中,只见他身穿通体乌黑发亮的精钢甲胄,带着只留双目的虎头大将盔,手持一杆长枪,在万军丛中来去自如,只杀得迎面而来的益州将士们心惊胆寒。护卫在太史慈身侧的关平,则是手持一柄大刀状如疯虎,只劈得道路前方再也不敢有益州将士出来迎战。

混战之中,张翼终于对上了太史慈,几个回合之后,就被太史慈一枪刺中,不等张翼坠落马下,从后面赶上来的关平一刀将张翼劈成了两半。

可怜张翼也算是有勇有谋的一员良将,只因为跟了司马家,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随着孟获被擒、张翼被斩,冲出南门外的益州士兵便彻底溃散逃窜,在炮火的轰鸣和南路军将士们的喊杀声中,纷纷伏地投降,不敢再做反抗。

从东门上冲出来的王平军两万人,遭遇的是徐荣的昆仑军,命运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王平是员沉着冷静的将领,不像孟获那样冒失,但与他对阵的徐荣更是冷静的可怕,在统率和指挥大兵团作战方面的经验更加丰富。

昆仑军将士没有个体战力特别厉害的,但他们最讲究相互配合,接敌之时秩序井然、分工明确,仿佛是在合力做一道大餐,让冲出城来的王平见识到了厉害。

徐荣根本不与王平正面单挑,而是稳稳当当地置身于保护森严的中军位置,指挥着一支重甲步兵平推过去,将不远处的王平连人带马一顿猛揍,差点当场便要了王平的性命。

从东门外冲出来的两万益州士兵,败得比南门上的还快。凶猛的神威炮一响,这些吓破了胆子的士兵便纷纷锁紧了脖子,将身体伏在地上,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直到上前来抓俘虏的昆仑军将士们口中喊着:“都放下武器起来投降了,别爬在地上装死狗,神威炮已经停放啦!”,这些益州士兵才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投降。

怨不得益州士兵胆小怕死,实在是这些天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巨石垒砌的城墙都被火炮炸得粉碎,血肉之躯的人体又怎么挡得住火炮齐炸?

陆战能力最为强悍的自然还是西门外的先锋军,被他们看成是蚊子腿肉的张嶷和吴兰所率两万益州士兵,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出手,几乎是被先锋军压着猛揍。张嶷和吴兰两员将领来战北路军主帅张郃,却压根抵不住张郃的一根长枪,不到三十回合,便被张郃接连抽翻马下,只留下了小半条命。

西门上的战斗,开始的最晚,结束的却是最快,前后时间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也算是让先锋军三万将士解了一回馋。

第十九卷 中原大战 第九三四章 蒙山之中有魏延

成都城外打的热闹非凡,那猛烈的爆炸声和喊杀声传到了北门外的天翊军和荆州将士们的耳中,直勾得大家既羡慕又焦急,恨不得下一个动手的便轮到自己。

然而,令大家感到失望的是,先是西门外的战事在很段的时间内便洠в辛硕玻幼刨绕煜⒐牡谋闶嵌磐猓詈蟮鹊揭荚即幽厦磐庀炱鸬木纳哺垂槠郊牛ナ菦'有一兵一卒从北门上冲杀出來。这可把严阵以待的天翊军和荆州士兵们给郁闷坏了。

暂代天翊军军长职务的军师陆逊,此时却好整以暇地在中军大帐内陪老将黄忠饮酒叙话,显得一点也不那么急躁。

黄忠的兴致明显不那么高,缓缓地说道:“伯言,你是否早就料到今夜会是这样的结局?”

陆逊微微一笑,劝慰黄忠说道:“黄老将军却也无需叹息,今晚的这场战事不趟也罢,今后还有许多的战事少不得邀你参加。从当初联合指挥部成立之后,将我们两军分配至北门外,便注定了我军在成都无仗可打,却也是张元帅和太史元帅二人的一片好意。黄老将军如今麾下不过一万五千部众,虽然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但却不能轻易在折损;天翊军尚有两万五千士卒,但临战经验与先锋军、昆仑军等久经战阵的强军相比还是稍显不足。”

黄忠点点头,表示同意陆逊的说法。他感慨地说道:“这一路与伯言并肩而行,却是让我这半老之人学到了许多的东西,也真正见识到了晋国大军的强大。伯言如此年轻,便能够在这样的军队中拜为主将,真是令人唏嘘呀!”

陆逊直言不讳地告诉黄忠:“老将军,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和手下的众多兄弟也会加入我们的这支大军之中,到时候久仰老将军威名的平西王只怕会给您一个军团长的位置,哈哈……”

被一位比自己小了近三十岁的小将如此调侃,黄忠禁不住老脸一红,却也洠в谐鲅苑床怠U庖荒甓鄟恚宦凼腔浦冶救耍故撬窒碌慕浚髯虐底诺玫浇闹г翟谑翘嗔耍羲邓浦叶杂谄轿魍鹾徒闹袥'有好感,那就有些矫情了。最为关键的是,作为刘表手下的将领,只要赵兴将刘表都收编了,他这做将领的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黄忠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伯言,既然成都城内的守军倾巢而出,从东、西、南三门中冲了出來,我们何不趁此良机,率领大军攻入城内,活捉了司马家,占据成都城?”

陆逊接下來的回答,差点洠в邪鸦浦揖么幼簧咸饋怼B窖匪担骸扒虿豢桑±辖芍嬷菟韭砑艺饧改昝孛苤圃斓幕鹨┯昧思赋桑渴O碌挠衷诤未Γ烤菘煽肯ⅲ褚谷词撬韭砑胰顺寐页鎏拥娜兆樱悄谥菽粮腥缃裰皇K韭矸朗殖肿糯蚧鹗坏茸盼峋氤侵螅愕闳悸裨诔啥汲窍碌募甘蚪镎ㄒ胛颐峭橛诰。 

“什么!司马家的老少都他娘的是一群疯子!”黄忠不由得破口大骂,紧接着他又焦急地问道:“那如今该怎么阻止司马防这个老疯子?又如何防止司马家其他的坏崽子们逃出生天呢?”

陆逊将已经站起身來的黄忠拉到座位上,然后不急不慌地说道:“平西王谋划益州之战,前后经历了五年,又岂能不防着司马家的临死反噬和逃窜?老将军且放心,这一次,不仅城内的司马防拉不到一个垫背的,逃出城外的司马家子孙后代也会被尽数捉拿!”

就在陆逊和黄忠俩人言谈之时,在一条幽暗狭长的地底暗道中,司马家的老少和五百名豢养多年的死士,正悄无声息地向着似乎永无尽头的地道向前而行。

这群有组织的逃亡者们,在地道之中行走了近两个时辰,直线距离至少已经达到三十里以上,终于在夜色的掩护下在一处掩盖的十分隐蔽的山丘下钻出了地面。

作为这次逃亡行动的指挥,司马懿沉声对面前的数百人说道:“我们目前只是暂时脱离了围城大军的视线,远未达到安全之地。从现在开始,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西边的鹤鸣山,在那里有一处秘密的补给点,取得补给、稍事休整之后,我们便隐入邛崃山脉之中,然后继续向西而行,直到翻阅蒙山,才算成功突围!”

简单交待了一番之后,这支数百人的逃亡队伍便借着拂晓的晨光,继续向西而行。

邛崃(qióng lái)山脉是横断山脉最东缘的山系,东侧便是蜀中盆地,西侧则是横段山脉,而横断山脉就是蜀中盆地和青藏高原的分界线,割断东西交通,河流纵列南北流向。此处山势险峻高大,道路崎岖艰险、密林山涧纵横,历來都是人迹罕至之地。

司马家选择从邛崃山脉穿越向西进入羌人领地,也算是兵行险招,实在超乎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料。

然而,这条逃亡路线虽然超乎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料,但还是被有心人早早地盯上了。而盯上这条最不可能的逃亡路线的人,偏偏又是跟司马家不死不休的赵兴。所以,这次看似天衣无缝的逃亡,最终的结果仍然还是要以失败而告终。

魏延率领着两万在秦岭深处经过数年刻苦训练的山地部队,早在一个月前便抵达了邛崃山脉的蒙山一带,他们洠в斜鸬娜挝瘢褪窃谡饫锏茸潘韭砑业奶油龆游椤

七月份的邛崃山中,气候舒爽宜人,身穿草绿色山地军服的先锋军特遣师的将士们,被部署在一条长达三十里的纵切面上,就算是天上飞过一只鸟,地上滑过一条蛇,都逃不脱他们的观察和守望。

在等待司马家逃亡队伍自投罗网的日子里,将士们实在无聊至极,于是便将只吃半山腰上生长出來青竹的啮铁兽(大熊猫的古称)抓了十数只,然后用笼子关起來,每天人工饲养取乐。虽然大家可以将这种白黑相间、憨傻可爱的走兽关进笼子里面观赏,但将士们可不敢怠慢了这群家伙。上头专门交待过了,这些啮铁兽是要送往卧虎动物园的珍惜宝贝,千万要养的肥肥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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