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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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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最可耻啊。”
  怡亲王冷哼了一声道:“贪得无厌……他们李家不过是陇右偏僻之地的望族而已,没有孤,他们李家想要真正发迹起来谈何容易?李远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大的越来越让人厌恶。”
  他将手里的书信随手抛进火炉子里。
  “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孤说话,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
  秦六七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敲打敲打?”
  “不必。”
  怡亲王摆了摆手道:“他不是以为孤离不开他吗?那就让他这样觉着吧……越是这样,他反而会越发的尽心,因为他会把所有事当成他自己的事来办。”
  “属下担心,会不会失控?”
  秦六七问。
  怡亲王笑了笑道:“西北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李远山是孤的人,那个秘密他以为派重兵守着别人就抢不走,太幼稚了些。他飞鸽传书说过阵子就会放开防线让蒙元人杀回满都旗,到时候陛下必然震怒,这件事只要做的巧妙些,杨开在西北就呆不下去了。可李远山却忘了,孤也可以借此而除掉他。”
  “私通蒙元人,这随时都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柄刀子啊。”
  “还有……告诉李孝宗,继续给孤盯紧了李远山。”
  秦六七点了点头道:“李孝宗的密信里说,他怀疑李远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这阵子一直在排挤他。”
  “孤最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从一开始孤就和演武院的新贵走的亲近。上上届的三甲,上届的前五,孤都费尽心思的拉过来,这届的方解,虞啸,裴初行,谢扶摇,孤也都要拉过来,因为孤知道大隋的将来,靠的还是这些年轻人。孤当初本来觉着,李孝宗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sè,现在李远山既然越走越远,孤倒是愿意捧一捧李孝宗。”
  怡亲王笑了笑道:“孤只是个没实权的闲散王爷,所以孤与那些青年才俊来往,不过只是谈些风花雪月罢了,所有人都这样觉着。这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啊……没有人会想到,皇帝为了征伐蒙元这个执念而准备了十年,孤为了这件事也准备了十几年。”
  “王爷高瞻远瞩,别人自然不会明白。”
  秦六七垂首道。
  怡亲王笑道:“现在孤又让所有人都觉着,孤是真的想去西北抢兵权……可谁又猜得到,去不去西北对孤来说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若是陛下真的让孤去了,反而绕了远……孤喜欢长安城,所以哪儿都不去。”
  他转身了秦六七一眼道:“让朝廷里那些人再去吹吹风,建议孤去西北主持军务的声音再响亮一些。孤太了解孤那个四哥了……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会让孤去西北的。四哥以为他什么都的明白,其实他什么都不明白!李远山也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其实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有了他,孤更安心些,没有他……孤难道就什么都不做?”
  秦六七低声道:“二月初八,大吉,据说出兵的rì子已经定了。”
  怡亲王微笑道:“有一次大吉,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第二百二十五章 说修行

  ()  第二百二十五章说修行
  沉倾扇离开演武院之后,方解并没有急着去课堂报到。理论上墨万物是他所在班的直管教授,但方解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丘余才是直接对他负责的那个。反正墨万物已经习惯了方解不来课堂,方解也习惯了自己独来独往。
  他在屋里坐了十分钟,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从昏倒到醒过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他还能清晰记住的不多。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丘余没有将实情告诉周院长。那个时候他已经逐渐恢复了神智,听到了丘余对周院长问题的回答。
  为什么丘余没有对周院长说实话?
  她隐瞒自己身体变化的目的是什么?
  方解确定丘余对自己没有任何企图,那么她隐瞒自己的身体变化和那些虫的事……难道她连周院长也不相信?为什么?
  丘余如果是在保护自己,又是为什么?
  方解可不会白痴到以为丘余会对自己有好感,那个女人……或许根本算不得是一个女人。她的xìng格决定了她的强势,也注定了不会轻易对任何一个男人有感觉。那么她为什么要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惜欺骗周院长?
  方解想不通,索xìng起身直接去找她。
  他没有走一步冤枉路,在藏里找到了还在翻阅古籍的丘余。当方解到丘余手中的书籍是关于西疆蛮人部落蛊毒的,他心里一暖。不管丘余出于什么目的,她对自己的关心都是真诚的。
  方解没到那些虫,但沉倾扇已经将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当方解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有许多恶心的肉…虫,呕吐的感觉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这种事越是去想,就越恶心。
  方解将手里的包着花生的纸包放在桌上,对那老人点头示意。老人也对他笑了笑,将纸包拿过来开始剥花生吃。
  “谢谢您,先生。”
  方解走到丘余身边真诚的道谢。
  丘余抬起头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底板:“坐吧。”
  方解在丘余身边席地而坐,了丘余手里的书籍问道:“倾扇和我说了,您和他都怀疑我吐出来的那些东西是西疆蛮人的毒蛊。我并没有接触过蛮人,虽然一开始确实在南燕呆过一阵但却是没遇到过巫师。不仅仅是中原武林视那些蛮人巫师为妖邪,见一个杀一个。就连南燕人也对那些巫师厌恶至极,若不是蛮人部落藏在丛林深处,南燕的军队甚至早就杀过去了。”
  丘余嗯了一声道:“你怀疑那些不是毒蛊?”
  方解摇头:“我只是想不到,是谁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给我种上蛊毒。”
  “或许在你很小的时候,还没有记忆的时候。”
  丘余将手里的书籍递给方解:“这本书上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记载,但不是很详细。蛮人部落有一种控制傀儡兵的手段我特意留心了一下,你……”
  丘余指着那古籍上的一副绘图说道:“这上面画的虫,和你身体里的虫好像差不多。”
  “傀儡兵?”
  方解诧异了一下。
  “嗯……”
  丘余说道:“西南边疆的蛮人部落,会把误入他们领地的生人擒住,然后种下这种蛊毒,被种了蛊毒的人会变成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完全听命于施法的巫师。这些傀儡兵没有痛觉,就算被击穿了心脏依然还能行动。而且他们的身躯会变得坚硬如铁,寻常的刀剑很难伤到他们。但弱点就是傀儡兵行动迟缓,如果遇上想要逃走倒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他们身体乌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和常人的不同。要想杀掉傀儡兵,只有两个手段,第一,取出他们身体里的毒蛊。第二,割掉他们的脑袋。”
  方解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往,发现没有一点儿这样的症状。
  丘余继续说道:“但我问过沉倾扇,你从小到大没有异于常人的表现。倒是在樊固遇到忠亲王之后才有了些变化,所以应该不是这控制傀儡兵的毒蛊。”
  “更高级些?”
  方解问。
  丘余点了点头:“只能这样推论,但巫师本来就非常稀少,即便在蛮人的部落里也不多见。自从有巫师走出丛林被视为妖邪之后,巫师的数量越发的少了。仅存的一些也不敢再走出丛林,唯恐被活活烧死。我还没有找到毒蛊控制人之后,被控制的人没有丝毫影响一如常人的记载。如果说你身体里的毒蛊是很高的术法,那么施法的巫师一定名气非常大。要么这个人是从来没有走出过部落,要么他很早就死了,不然不会一点记载都没有。”
  方解摇头,到了现在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来要想知道这些,最好找个西南边疆的人来问问了。”
  “有一个人,应该知道些。”
  丘余了方解一眼,然后笑了笑道:“长安城很大很大,而长安城里的人来自天南海北。”
  “谁?”
  方解问道。
  “你还记得因为客胜居那件事,有个本来很有前途的军中学生被除名的事吗?他是西南边疆的边军旅率,不止一次带兵屠杀过那些蛮人。我听说此人被除名之后没有离开长安,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脱了大部分罪过,现在和怡亲王府里一个管家走的很近。样,是打算今后在怡亲王府里谋个职位混饭吃了。”
  “王维!那个白水城边军旅率。”
  方解笑了笑,眼神一亮。
  “当然……”
  丘余微笑道:“我是不会承认,我告诉过你这些事的。”
  ……
  ……
  丘余了一眼坐在远处剥着花生喝着酒的老人,确定和方解的谈话他不会听到,那个老人年纪太大了些,听觉已经不是很好。
  她将方解醒来的时候身体上的变化讲了一遍,然后用极低的声音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的身体和以前必然大有不同。如果你聪明就不要试图瞒着我,你应该知道对你的身体来说,我比你好像还要了解一些……你醒来的时候身体出现了几条红sè的脉络,由小腹起联通四肢,在这些脉络经过的地方,有三十六处气穴发亮。”
  她笑了笑道:“而三十六处气穴打开,是能修行的最基本条件。”
  “但我依然没有发现你有气海。”
  方解苦笑道:“我总是觉得自己在您面前的时候,时刻都是光着屁股的。”
  丘余嗯了一声道:“你应该这样想……大部分人在我眼里都是光着屁股的。除非他的修为很高,能够阻挡住我的眼睛。”
  方解一怔,然后大为艳羡道:“那您岂不是阅人无数?”
  丘余微微眯起眼睛,方解立刻往一边挪了挪:“那个……还是说关于我身体的事好了。确实如您想的那样,我依稀可以感觉到一丝天地元气。但或许是因为能感觉到的太少了些,所以很模糊。我试过,也没办法将感觉到的天地元气纳入身体转化为内劲。”
  丘余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或许就是因为感觉到的太少了些……而且,你现在依然没有气海,感觉到天地元气,却不能引入身体。没有气海就是没有存储天地元气的地方,所以……你现在仅仅是能感觉到。”
  “那岂不是和原来没有区别?”
  方解有些懊恼的说道。
  “怎么会没区别?”
  丘余笑了笑道:“昨天之前,我还笃定的以为你此生都不可能感受到天地元气。就算你的身体你再特别,对于修行来说你也是个废物。但是今天,你就已经能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谁知道再过一些rì,你的气海会不会就凭空出现了?”
  “您这话很不靠谱。”
  方解摇了摇头道:“有脉络联通气穴,却没有气海……能感觉到天地元气,却不能引入身体里。我实在不知道这算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反而比之前更加难受了些。比如……一个太监就算对女人感兴趣,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所以也就认命了。但某一天他忽然发现自己又有了那个东西,大喜之余立刻去找女人,却发现根本硬不起来……”
  丘余着他认真的说道:“这样的比方如果我再听你讲一次,我就阉了你。”
  方解一惊,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啊先生,我忘了你是个女人……”
  “忘了……”
  丘余咬着牙重复了一遍,眼神里逐渐有杀气溢出来。
  方解连忙又坐的远了些,摆手解释道:“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没注意,顺嘴就说出来了。”
  丘余叹了口气道:“你是一个非常讨厌的人,你自己不知道?”
  方解点了点头道:“只要您保证不揍我,我什么都知道。”
  丘余被他气的一笑道:“滚回来坐着,真以为我会跟你一般见识?再说你的身体……既然你能感觉到天地元气的存在,说明你的身体是可以修行的。至于为什么没有气海,我想或许只是还没有完全成型的缘故吧……再等些rì,应该会有变化。
  “而且,普通的修行者只有一条脉络连接气穴气海,就好像一根无头无尾的绳,循环不息,连绵不绝。而你则不同,昨天我最少到了四条脉络成型,还有一条只从小腹延伸出来寸许便停住,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再继续变长。”
  她指了指方解的小腹道:“或许等这一条脉络成型,你的气海才会出现。”
  方解问:“到底是如何将天地元气导入身体的?”
  丘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最基本的便是呼吸吐纳,但有大修行者,可以让全身毛孔都变得可以呼吸。也就是说,哪怕你堵住他的鼻,只要不封住他的全身皮肤,他就不会窒息而死。而这样的大修行者,往往修为提升的速度也远比常人要快。”
  一瞬间,方解想到的是……楚留香……







☆、第二百二十六章 朝露刀与傀儡兵

  ()  第二百二十六章朝露刀与傀儡兵
  太阳西沉的时候,方解离开藏,出门之际习惯xìng的对老人笑了笑,然后走出这座装满了书籍的木楼。演武院早已经下课,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笑,到方解的时候他们微微诧异了一下,有人微笑点头示意,有人装作视而不见。对微笑示意的方解报以微笑,对视而不见的方解自然也不会追着。
  那些见了装作没见的,貌似骄傲,实则只是自卑的表现罢了。
  方解先去了马场,亲自喂了赤红马草料后才离开,自他入狱以后赤红马一直在演武院里饲养,因为有阵没有撒开四蹄奔驰,起来倒是肥了不少。他不打算骑马,自从他的名字在长安城里越来越响亮之后,他更喜欢坐车。
  骑在马上在大街上行走,打招呼用去的时间太多。而若是谁也不理,难免被人骂做冷艳高贵。
  回铺的路上,方解仔细的回想着丘余之前说的话。然后闭上眼感受着天地元气,那气息就漂浮在空中,一丝一缕,很淡很飘渺。若不是仔细去感应,这细微的差别很难发现。方解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三十六处气穴才开的缘故,感觉到的天地元气没办法与那些大修行者相提并论。
  但这是个良好的开端,而让他最开心自然是身体里的隐患已经消除。如果没有这次的剧痛昏迷,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藏着一堆恶心的虫。虽然他没有亲眼所见,可从沉倾扇和丘余的描述中他能想象出那是多令人厌恶的东西。
  能将坚硬的青砖腐蚀掉,那些虫的毒xìng可想而知。而这些东西竟然藏在自己身体里十六年多了,想想就后怕。
  一想到这些,他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忠亲王杨奇。那天夜里到底他用了什么手段,改变了自己的体质?还是说自己的体质本来便是如此,杨奇只是出手压制住了那些蛊毒?如果仅仅是后者,那么杨奇说不定知道这些蛊毒的来历。
  念及此处,他忽然眼前一亮。
  方解撩开帘吩咐车夫直接去红袖招,他忽然想到自己和杨奇的第一次见面就是红袖招里,他能感觉到那个时候杨奇自己的眼神就有些怪异。而杨奇那次是去见息画眉的,说不定息画眉能知道一些。
  马车碾着平坦的青石板路前行,坐在微微摇晃的车里让人很容易打瞌睡。方解眯着眼睛刚要睡着的时候,手触碰到了身边的朝露刀,那强烈的寒气让他jīng神一震。
  将这柄没有刀鞘的长刀拿起来,方解越越喜欢。他酷爱用刀,除了刀之外对其他兵器没有一点兴趣。世家弟多爱用槊,那是因为槊的造价极高,是身份的象征,普通百姓根本就买不起。方解却不喜欢用槊,太长了些,不够灵活。而且用槊要从小就勤学苦练才能有所成,第一次拿槊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发挥其威力,还不如塞给他们一根木棒趁手。但刀不同,谁抓在手里一柄刀,都知道怎么去用,当然,想要用好也殊为不易。
  朝露刀的刀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水汽,方解甚至在想,若是到了夏天阳光强烈的时候,贴近了会不会在刀身以外到小小的彩虹。对这柄刀的喜爱,方解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到了红袖招门口,方解用布将朝露刀缠上,然后抱在怀里走进正门。
  正是傍晚时候,红袖招的生意最好。进进出出的都是锦衣之人,互相热络的打着招呼。方解微微垂头,快速走了进去。进门就到在角落里躺在板凳上睡觉的老瘸,他笑了笑,走过去之后将朝露刀放在老瘸胸口。
  寒气让老瘸一惊,猛的坐起来了一眼方解,然后了怀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
  他问。
  “刀”
  方解回答。
  老瘸微微皱眉,起身拎着刀走向后院,方解在后面跟着,到了后院之后老瘸将布揭开,随即脸sè一变。
  “朝露?”
  他问。
  方解反问:“您认识?”
  老瘸的脸sè很不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方解竟然在他眼神里到一种厌恶的意味。老瘸仔仔细细了朝露刀,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三刀三剑?”
  “不知。”
  方解摇头。
  老瘸将朝露刀递给方解,找地方坐下来后说道:“也难怪,现在的人哪里还有几个记得几十年前的事。我年轻的时候,江湖上有三柄宝刀齐名,红袖,朝露,沐chūn风。还有三柄宝剑,染血,线喉,一尺钉。”
  “这六件兵器,是武林至宝。我的血屠刀……就是被你手里的这柄朝露刀斩断的。”
  这句话一出口,方解就在心里忍不住暗道一声怪不得。怪不得老瘸才见这刀就认得出来,怪不得太眉宇间有厌恶之sè。
  “这是一柄不祥之刀啊。”
  老瘸叹了口气,似乎是回忆着什么过往。
  ……
  ……
  “从朝露刀出世,一共跟过六个主人……你是第七个,前六个都死了。”
  老瘸喝了一口酒道。
  方解摇了摇头:“我是第八个,这柄刀是怡亲王送
  给我的,也不知道在他府里藏了多少年,但他还活的好好的。”
  老瘸摇头:“不用这刀,算得什么主人?”
  他白了方解一眼道:“这刀的第一个主人,叫徐狂徒,也正是这柄朝露刀的打造者。这人本来是个铁匠,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一块万世不出的玄铁,被他打造出来一柄长刀一柄短剑。刀就是朝露刀,剑就是一尺钉。后来他用一尺钉跟一个成名的江湖客换了一本刀谱,自此之后埋头苦练,十五年,那个江湖客骗他的那本普通刀谱竟然被他练出来绝世刀法。”
  “徐狂徒原来的名字谁也不知道,但他行事狂傲邪恶,这狂徒的名字倒是越来越响亮。他出山之后便四处挑战武林高手,没想到的是竟然连战连胜,渐渐的,狂徒一刀的名号在江湖上逐渐被人知道。都说他机缘巧合得到了绝世宝刀绝世刀法,其实刀是他自己打造的,刀谱根本就是一本不入流的东西。”
  “到了后来,他杀xìng收敛,打算开宗门教徒,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就疯了。持这朝露刀一夜之间杀人数百,最后一刀割断了自己的喉咙。自此之后朝露刀便没了踪迹,直到十几年后才又出江湖。第二个持朝露刀的人也同徐狂徒一样,先成就了威名,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疯了,杀人之后自杀。”
  老瘸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说它是不祥之刀,是因为它的前六个主人都是一摸一样的下场。先疯后自杀……若是你听我的,还是不要用这邪门东西的好。老给你的血屠刀虽然不及这朝露坚硬锋利,但最起码干净!”
  “玄铁……”
  方解喃喃了一声,忽然想到一件事。
  前世的时候他便知道,古人得到陨石不知何物,便称其为玄铁,提炼出来的金属远比寻常钢铁坚硬。若这柄朝露刀也是陨铁打造,那么说不定会有些辐shè,长期佩刀的人最后jīng神错乱,或许和这辐shè有关。
  不过由此可见,这刀倒是不宜长久带在身边。
  但是才想到这里,他忽然心里一紧。
  怡亲王杨胤难道会不知道这朝露刀的来历?他将这朝露刀送给了自己,难道真的仅仅是拉拢自己?
  方解心思一沉,心说如果朝露刀的传闻是真的,那么等多年之后自己会不会也神经错乱之后自杀而死?这个怡亲王,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如果他不是害人成了习惯,就是故意为之。
  老瘸见方解脸sè有异,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过这朝露刀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二三十年,没准一直在怡亲王手里。它这么多年没见过血,说不定戾气已经散了。你自己把握就是,能不杀人尽量不要杀人。万一被这刀的邪气扰了心智,得不偿失。”
  “我知道了。”
  方解应了一声,将刀递给老瘸道:“我还要上楼问息大娘件事。”
  “什么事?”
  老瘸问。
  方解转念一想老瘸或许也知道,便坐下来将自己体内有蛊毒的事说了一遍。他知道老瘸不会四处去宣扬,所以倒也没有隐瞒什么。该说的都说,不该说的便一个字不提。听完之后老瘸的眉头皱的很深,许久之后叹了口气道:“十有**,便是南蛮的蛊毒。”
  “我还年轻的时候,曾经亲手杀过一个来自南蛮的巫师。那个家伙,害了不少人命。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在中原开宗立派,骗人说修炼的是尸鬼秘籍,修炼之后刀枪不入,暗器不侵。有不少年轻人上了他的当,被他种下蛊毒。后来事发,江湖上一群侠客上门讨伐。我虽然不是一个行侠仗义之人,但也厌恶这种手段,友人相约便一同去了。”
  “那是好一场恶战,那些傀儡兵真的刀枪不入,很难杀死。江湖上的人一开始吃了不小的亏,没少死人。后来我与几人突破傀儡兵擒住那巫师之后,他没办法再cāo纵傀儡这才赢下这一战,当时那巫师被我一刀剁了脑袋……你无法想象有多恶心。从那巫师脖里喷出来的血奇黑无比,竟是还从腔里钻出来一条一尺长的大蜈蚣!”
  老瘸似乎心有余悸,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自此之后,江湖中人但凡到南蛮,不管是不是巫师,见一个杀一个。杀的多了,那些南蛮便不敢再步入中原。据说当年商国最后一个皇帝便喜好此道,养了不少巫师在皇宫大内。最后逃走的那个皇,便是在一个巫师指挥者傀儡兵的保护下杀出隋军重围的。但是后来,那个叫慕容耻的皇建立南燕之后最先杀了的就是那个巫师。那些傀儡兵,都被他派人投进大坑泼上费油烧成了灰烬。”
  方解听的入神,沉默片刻之后问道:“那您可知道巫师如何cāo纵傀儡?息大娘可曾跟您提起过,王爷当时可跟她说过什么没有?”
  老瘸想了想说道:“我虽然不知道王爷是不是跟息大娘提起过你的事,但我却对这蛊毒了解一些……你可知,佛宗有三千号称金身不破的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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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露怯

  ()  (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诗诗,堕落之人生,tangguoguo,莫小瑞,胖河马,中国黑炮,笑笑亲爸爸,治感冒不用要,zhang9690,烂泥猪,xtjy5,jacky22的打赏,打赏多少都是人情,再次感谢。)
  第二百二十七章露怯
  还没有出正月,长安城的夜景依然美的炫目。挂在各家各户门口的大红灯笼光彩夺目,站在大街上放眼过去,街道两侧的灯笼组成了两条红sè的巨龙。天才黑下来没多久,穿着新衣的孩童们放肆的在街上嬉笑打闹。按照大隋的习俗,正月里孩们无论怎么玩都是不会受到大人呵斥的。
  走在大街上,时常能到妇人们将糖果塞进并不认识的小孩怀里。但却不必担心这是心怀不轨的人贩,虽然也偶有孩被人拐卖的事情发生。但因为大隋推崇孝道仁心和朝廷的重典,这种人人唾弃的犯罪很少发生。
  若是自己孩多,可以过继给别人抚养。若是两家商议好,也可以花钱将孩买下。但必须到官府报备,而且官府的差役不时还会去查被买走的孩生活如何,若是有虐待,官府将把孩强制送回亲生父母处,养父母会被处以重罚,轻则鞭笞入牢,重则发配边疆。
  而对盗窃贩卖孩童的人,官府历来只有一个处罚,那就是杀无赦。
  手里拿着烟花和糖果的孩们zì yóu自在的在大街上来回奔跑,不时点燃一个爆竹丢在地上。吓了一跳的大人也不会怒骂,因为在大隋百姓的观念中。正月本来就是属于孩们放肆玩乐的时候,而大隋学堂的假期要放倒二月初二之后,孩们可以疯玩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之所以是二月初二,是因为这一天是龙抬头的rì。在大隋,百姓们将二月初二视为冬天的离去,chūn天的到来。睡了整整一个冬天的雨神龙王将会苏醒,为大地送上第一场贵如油的chūn雨。
  当然,这只是一种习俗罢了。
  事实上,根据大隋星象台晴雨司这么多年来的记载,只有神宗十五年的二月初二下过雨。
  店铺都开着门,酒楼里的酒香肉香飘飘荡荡的溢出来钻进路过百姓的鼻里。穿着新衣打扮干净利索的店小二站在门口热情的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生意好,他们的例钱拿的就多,自然高兴。
  在这家酒楼的对面,便是长安城里最有名气的青楼之一新月楼。这楼的名气仅次于大隋首富吴一道名下的两座青楼,在长安城中也算得上金字招牌。红袖招的生意虽然让所有的青楼买卖都变得冷淡了不少,可这个正月,就连最小气的长安男人也不会吝啬手里的零花钱,所以新月楼的生意格外的红火。
  红袖招有红袖招的妙处,青楼有青楼的诱人。
  在长安城里男人们逛青楼可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除非谁家婆娘太过凶悍。在新月楼的大门口站着四个青衣皂靴的小厮,个个都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那些世家大户的贵人们有好男风者,这些小厮的身价有时候并不比红姑娘低。
  特意换了一身锦衣的方解走到新月楼门口,留心了一下那四个小厮。发现他们的站姿很稳,估摸着学过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在来之前他已经将新月楼四周的地形了个清楚,找退路已经是他固有的习惯。
  这种地方方解可不怕遇到什么熟人,那些真正有名望的大人们是不敢抛头露面的。他们即便来青楼也是快步进去,直接找自己相好的姑娘急着巫山**。毕竟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若是被御史台里那些铁嘴钢牙的御史大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奏上一本,即便皇帝只是斥责两句,他们也下不来台。
  而且方解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容貌,沉倾扇jīng心为他在鼻下面粘上的小胡很逼真。让他起来成熟了不少,而身上那件稍显俗气的锦衣里垫了东西,让他的身材起来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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