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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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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瘦如竹竿身穿锦衣的家伙凑过去,sè迷迷的笑着问沫凝脂:“那边那个鳖孙得罪道长你了?要不要我帮忙替你教训他?你别看我瘦,我可是非常强壮的男人!”
  靠近沫凝脂的其他几个男人急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先过去搭讪。他们将愤怒的眼神抛给方解,然后聚拢在沫凝脂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长,你要是想教训那个败类你就说话,咱们长安城里的汉子最看不得欺负姑娘的混账。你一句话,我就过去打掉他的门牙。”
  沫凝脂看向方解,似乎是歉然的耸了耸肩膀。
  方解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
  沫凝脂忽然止住笑,脸sè变得严肃,可就是因为这样,她看起来竟然带着几分圣洁。这种美更让男人们受不了,甚至有人的膝盖发软想跪下去亲吻她的脚趾。如果她愿意,她的靴子肯定会被啃破。
  “你们愿意为我出头?”
  她问。
  那些大大小小的男人纷纷点头,如发誓效忠一样承诺着。
  “那你们愿不愿意帮我杀了他?”
  她又问。
  男人们沉默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瓮声瓮气的说道:“杀猪我在行,但杀人是不行的。为了你我们可以无缘无故的打他一顿,可以打到半死,但不能杀了他。”
  沫凝脂的脸上明显有些失望的神sè浮现出来,所以说话的杀猪客开始后悔。他觉着自己伤了她的心,以至于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买糖炒栗子的小贩忍不住骂了一句,狠狠的将秤盘砸在地上。
  “你别难过,我们去杀了他好不好?”
  之前那个枯瘦的年轻汉子柔声安慰,很着急,手足无措。
  “好啊”
  她再次甜美的笑了起来:“你们去帮我杀了他吧。”
  于是,那群男人转身跑向方解,眼神里都是疯狂。方解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大街对面的沫凝脂大声问:“你就是想恶心我?”
  “如何?”
  她反问。
  方解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那么你成功了,不过恶心到我的不是他们,而是你自己,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yín…娃…荡…妇?我刚才甚至忍不住想要掏出钱袋子,问问你怎么卖。”
  他一边说话,一边一拳将那个杀猪的砸倒在地,一脚将卖糖炒栗子的踹上了树杈,五大三粗的汉子鼻子开了花,血飞溅起来也好像是一朵花。方解第二拳砸在那个瘦高个子的小腹上,这个男人随即哀嚎着弯曲下去倒在地上,就好像一条煮熟了的大虾。
  方解将六七个男人放翻在地,拍了拍手直起身子看向对面的沫凝脂。他看到她眼神里有些怒意,知道自己之前的话让她很不爽,所以方解很爽。恶心人这种事,方解向来比较拿手。
  “多少钱?”
  他真的问。
  “你买不起”
  她好像很认真的回答道。
  方解哦了一声,同样认真的说道:“那我好好赚钱,争取在别人用银子砸肿了你的白白净净的身子之前,我先这么干。”
  这话无耻流氓龌龊,可方解居然用一种很挚诚的语气在说。
  躲在一边的那卖热汤面和小笼包的夫妻惊恐的看向方解,这才想起来小方大人是演武院的头名,一群普通人怎么可能伤到他?
  “我迟早会杀了你。”
  沫凝脂忽然将眼神里的怒意全都收了起来,表情平淡下来无悲无喜。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方解却听的清清楚楚。这声音就好像一支箭,穿过了倒在地上的那些男人们的哀嚎声。
  “你太残忍了。”
  方解微笑着说道:“我从没想过要杀你,但请你放心……我一定会cāo了你。”
  他这样对那个女神一样的女人说话,话语在大街上飘荡显得格外刺耳。
  对面的女子肩膀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方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身在道门,怎么练出来这么邪门的东西?”
  “小方大人您说什么?”
  卖热汤面的老板凑过来问。
  “我说来一碗面,多加肉丝。”
  方解微笑着回答。
  “好嘞!”
  老板变得开心起来,大声说道:“您进铺子等着就是,一会儿我给您送进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红袖招的小当家

  第一百八十四章红袖招的小当家
  隔着大街对望交谈,自始至终没有再走近的男女就这样结束了有些无聊的对峙。她试图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恶心到方解,却被方解用近乎于恶毒的无耻将恶心送了回去。转身走进铺子的方解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不解之处在于……之前沫凝脂肯定是用什么手段迷惑住了那些无辜的男人,而绝不是因为那些男人们自身的什么好sè的正义。
  道门难道会有这样稍显下乘的功法?
  方解想不通,所以打算抽个时间问问项青牛。
  铺子里打扫的很干净,正在吃晚饭的几个裁缝看到方解推门走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纷纷站了起来。因为激动,甚至有个裁缝的眼眶里竟然有泪水在打转。几个人丢下饭碗,绕着桌子跑过来围着方解表现的极为热切甚至可以说激烈。
  “老板,你可回来了。”
  眼泪汪汪的裁缝扯着方解的衣袖,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不至于这么想念我吧?”
  方解有些诧异的问。
  “不是……”
  拽着他衣袖的裁缝哭诉道:“半年多了,基本上也没人理会我们,当初和你签了那个该死的什么契约,我们也不能随意走出这个铺子。门口总有飞鱼袍盯着,您也太狠了吧。还有个穿黑道袍的死胖子上来,好一顿折磨我们……银子早就用完了……若不是门口那买热汤面的老板好心,愿意赊给我们饭菜,说不得我们要么饿死要么拼死也要跑了。”
  方解回头看了一眼大犬,大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一开始我经常来的,不是后来你让人给我们捎信,不能轻易出散金候府的吗……”
  “你们受苦了。”
  方解拍了拍那裁缝的肩膀:“我先去看看成衣,如果合格了的话我两倍结算给你们银子,算是对你们的补偿。”
  好不容易盼来了方解,那几个裁缝就如同看到了曙光一样,带着方解直接跑上二楼,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方解看到屋子里墙壁上挂着的那三十几套衣服不由得怔了一下,有关前世的回忆瞬间涌进了脑海。
  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只做三十几件衣服,可想而知其手工有多jīng致。方解能回忆起来的前世女子的衣服款式基本上都做了出来,虽然和想象中稍微有些偏差,可这种带着这个世界特征的美感,恰好为衣服增添了几许sè彩。
  女子有爱美天xìng,沉倾扇走进门的时候就愣了片刻,随即快步走过去,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些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的衣服。
  “我……能不能穿上试试?”
  沉倾扇指着一套衣服问。
  方解点了点头道:“这屋子里的衣服,你想穿哪件就穿哪件。”
  沉倾扇竟然表现出几分小女人的雀跃,摘下自己看中的款式钻进里屋。方解走到墙壁前面,手抚摸着面前的衣服心里感慨万分。
  当沉倾扇走出房门的时候,屋子里所有的男人全都呆了。
  这是一套改过的职业女套装,裙子到膝盖长短,上面是一件带蕾丝边的jīng致上衣。白sè,类似女xìng的衬衫又稍有差别。领子是民国风的小立领,扣子是一排极漂亮的玛瑙石。上衣腰身收的极好,淋漓尽致的勾勒出沉倾扇纤细的腰肢。正因为如此,她的胸脯就显得格外高挺。而下面的裙子很贴合身体,臀部的曲线也展露无遗。
  诱惑,妩媚。
  方解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声,啧啧赞道:“就还差一双高跟鞋。”
  他回头问裁缝:“做了么?”
  那裁缝连忙过去,拉开一个衣柜道:“衣服倒是不难做出来,偏生是这些鞋子难做的很。哪里有这样的款式,一双脚几乎都露出来了,而且后面那么高的鞋跟,这东西能穿能走路?”
  “不要低估了女人的适应能力。”
  方解微笑着说道。
  他拿起一双小牛皮的高跟凉鞋递给沉倾扇:“这个现在穿着肯定不适合,但试试还是可以的。”
  沉倾扇将鞋子接过来,犹豫了一会儿才坐下来换上。穿好这双鞋子之后,即便修为不俗如她还是费了些力气才稳住身子。
  “这岂不是在受罪?”
  她有些不解的问。
  方解扶着她走到巨大的铜镜前面,指着里面那个高挑苗条的身形说道:“这可是女人的增高利器啊,有了这个东西,女人的自信必然满满的。而且,穿上这种鞋子屁股会变得更加挺翘。当然,从对健康的角度来说,这鞋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女人向来是一种为了美敢于自虐的生物啊。”
  “确实显得高了不少。”
  沉倾扇看了看身侧的方解,之前她只到方解的耳际,现在的身高,几乎与方解齐平了。
  方解很满意这些成品,他转身对那几个裁缝认真的说道:“契约咱们签了,你们将会得到很高额的酬金。但你们也必须按照契约办事,拿了银子走出这个屋子之后,就忘了这些衣服和鞋子,如果你们有谁将这些款式泄露出去,我保证你们不止倾家荡产那么简单。”
  “在这里已经半年多了……每天面对着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
  为首的裁缝为难的看着那些衣服说道。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怎么忘是你们的事。钱我会如数结了,在契约的基础上再加一倍。拿着这么高的酬金,你们应该知道遵守道德约束。”
  那裁缝又看了一眼沉倾扇身上的衣服,眼神里都是不舍:“以后,我们一辈子也不能再做这样的衣服了?”
  “不能”
  方解点头道。
  “不过……”
  方解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你们愿意这次的酬金只拿一半的话,我考虑让你们全部加入我的商行。给你们的待遇,每个月赚的银子肯定比你们自己开裁缝店要多。当你们带出来合格的徒弟之后,你们就会升为商行的管理者。我相信你们都应该明白,这些衣服中有几件适合这个时节穿的,只要拿出去,那些富豪的家眷女子只怕会看的红了眼。而到了明年夏天,长安城里最漂亮的风景绝对不会再是那些单调的纱裙。”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还有许多想法。会通过你们灵巧的手,变成jīng美的服饰。”
  他微笑着说道:“你们先回家去和家人团聚,明天再给我答案。”
  为首的裁缝犹豫了一会儿,猛的一跺脚:“我愿意,只拿一半酬金,我要加入您的商行,但我要一个掌柜的身份!”
  “可以”
  方解点头,就好像一个引诱着小白兔犯罪的狼外婆:“你知道货通天下行吗?我和散金候是好朋友,只要我愿意,明年这个时候,整个大隋的男人女人们,将以穿上你们亲手做的衣服而自豪。”
  ……
  ……
  红袖招里的客人多的有些吓人,看着那些满面红光的金客,长安多巨富这句话就得到了最真切的证明。要知道红袖招里的消费高的能让普通人咋舌,一顿简单的饭菜吃掉一户普通百姓一年的吃穿用度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即便如此,这里的生意还是火的让人嫉妒。为了对付红袖招,据说长安城东城南城的青楼几乎结成了同盟,可她们使劲浑身解数也斗不过不做皮肉生意的红袖招。若是换做别人开的买卖,说不得已经被人砸过多少次了。可这里不是随随便便是个人就能闹事的地方,当然,也不是没有胆子大的试图趁着天黑泼一盆屎尿放一把小火,可第二天一早,作恶的人必然被挂在红袖招外面示众。
  方解走进红袖招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斜靠在角落里眯着眼睛喝酒的老瘸子。这个家伙和红袖招是那么的不搭调,可这一年来大家也都知道了,那个老瘸子是个在红袖招极特殊的人物,连已经代替息大娘主持事务的小丁点都对他毕恭毕敬。
  息大娘已经很少出现在外人面前,里里外外的事都交给了小丁点打点。这个才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表现出极jīng明干练的一面。连那些姑娘们都没有人觉得她不能胜任,已经没有人再怀疑,小丁点会接班成为红袖招下一任掌舵人。
  坐在二楼看着下面生意的小丁点一眼就看到了进门的方解,嘴角忍不住挑了挑却很快又耷拉下来。
  “这个死家伙,居然冒出来了!”
  她带着些恼怒的嘀咕了一句,愣了一会儿还是起身下楼。
  方解先是走到老瘸子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叫了一声师父。微微眯着眼的老瘸子嗯了一声,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方解的到来。
  “就没什么对我说的?”
  方解不死心的问。
  老瘸子撇了撇嘴道:“你又不是专程来我的,我对你说什么?”
  方解也不脸红,从大犬手里接过来两个酒袋子说道:“从散金候府里偷出来的好酒,据说是产自西域的葡萄酒。这东西肯定没您的西北烧辛辣,不过是另一种享受,当喝茶细品,换换口味也不错。”
  “偷别人的东西做人情,也就你干得出来。”
  老瘸子一把将酒袋子抢过来,指了指他身后道:“小当家那眼神能吃人,你可要小心些。”
  方解回头看了看走过来的小丁点,笑着说道:“放心,我又不是她的负心汉,她能对我有什么怨气。”
  说完这句话,方解转身微笑着对小丁点摆手打招呼:“小……哎呀,你怎么咬人!”
  他打招呼的手被小丁点一把攥住,然后低头在他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说!”
  咬完了人的小丁点虎视眈眈的盯着方解:“这些rì子干嘛去了!”
  方解一翻手腕亮出来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还不是被困在演武院里不得zì yóu,想我们家小丁点都不能过来看你。”
  “滚蛋,哪个要你想?”
  小丁点脸一红,看着方解手里的珠子问:“这是专门买了送我的?”
  方解摇了摇头认真道:“不是……这是专门从散金候的一件首饰上扣下来送给你的。”
  小丁点狠狠的瞪了方解一眼,那眼神真能吃人。
  “不要?”
  方解问。
  “凭什么不要!”
  小丁点一把将珠子抢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说道:“就当你今儿的茶水钱了。”
  “可不止喝茶。”
  方解厚着脸往前凑了凑:“能不能请息大家舞一曲流花水袖?”
  见他竟然与红袖招的小当家打情骂俏,大堂里的客人们都在好奇这家伙是谁。长安城里认识方解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大半年没出现,人们已经忘了六七个月前那个让整个大隋为之沸腾的九门优异。
  正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二楼的一扇窗子推开,息大娘出现在窗口,淡淡的说了几个字。
  “方解,上来。”
  这四个字一飘出来,整个红袖招立刻静了一下。人们纷纷将视线投过来,心说原来这个标志清秀的少年郎就是演武院的头名?!
  方解看着那些人的惊讶表情,忍不住低声得瑟道:“想低调都不行,唉……”







☆、第一百八十五章 那未知的过往如刀剜心

  第一百八十五章那未知的过往如刀剜心
  在整个大堂里几乎所有人的注视下,方解缓步走上楼梯。经常来红袖招的人都知道,真正的掌舵人息大娘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客人。据说这个女人最近经常坐马车离开红袖招,进清风观与萧真人坐而论道。
  在世俗百姓眼中,萧真人便是神仙。
  一个歌舞行的老板竟然能和萧真人关系不薄,让人们对这个叫息画眉的女人更加的无法揣测。不过再联想到红袖招开业的时候怡亲王那深深一礼,人们也就没有什么惊讶可说了。所以整个长安城都开始流传一个故事,颇恶毒……大意是说,这个女人有很厉害的媚功,睡遍了长安城里的达官显贵。
  举例说明就是,不然怎么那么多贵人们捧场红袖招的生意?
  想要查出这流言出自何处其实不难,话语中透着的那一股子酸味聪明人都闻得到。自从红袖招开业,长安城里的青楼生意一落千丈。那些个油光满面的富人豪绅忽然之间变得高雅起来,宁愿砸大把的银子去红袖招只听听小曲看看跳舞也不再去青楼那些白白净净的红姑娘肚皮手抽搐了。
  其实也简单,富人们要彰显的无非是自己的品味。他们有钱,所以要尽量表现出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红袖招拿捏的就是他们的心理,打的就是奢华却不失文雅的牌。青楼再好,也略显低俗。
  能把整个长安城的青楼产业得罪一个遍,已经说明息大娘是个根本就不怕树敌的人。不过说起来,那些青楼的东主和她比起来,还真不在一个档次上。
  所以有人敢背后传些讹言,胆子大些的敢雇几个黑道上的泼皮趁夜去往红袖招泼些屎尿,真放在明面上,谁见了息大娘都得客客气气行个礼问声好。
  整个红袖招的装饰豪华奢靡,偏偏还挑不出一点俗气的地方。
  方解登上楼梯的时候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发现与自己上一次来的时候已经大为不同。看来息大娘也深知视觉疲劳这四个字的危害,不时就改变一下红袖招内在布置的风格。
  楼下的舞台上,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轻展腰肢跳着一曲神女飞天。这舞不算什么秘技,许多歌舞行都能编排的出来。但无论哪个歌舞行也不能和红袖招跳的神女飞天相提并论,其根本原因在于跳舞的人。
  跳舞的四个女孩子相貌身材一摸一样,舞技出众,姿sè出众,舞曲编排的更是出众。让四个长相一样的女子同时翩翩起舞,动作别无二致,看着就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而台下观看的那些富绅豪商,十有仈jiǔ都在心里痒痒着若是能把这四个美人儿一并收了,在一张大床上来回滚,左边抱右边抱,得是一件多**的事?
  睡四个面容一样的美人儿,想想就让许多人流口水。
  可惜,这四个美人看得见摸不着。越是去想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想。
  息大娘在窗口说了一声方解上来就走了回去,方解上了三楼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他才推门进去。进到屋子里,方解认认真真的行了一个后辈参见长辈的大礼,一丝不苟。
  “你被扣下的事,我知道。”
  息大娘的第一句话就让方解心里微微一震,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深的底蕴?自己被扣在大内侍卫处密牢的事,朝廷里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已经退居二线的歌舞行老板,是怎么得来的消息?
  不过方解很快就找到了答案,他回来之后便听人说起过,这段rì子息大娘经常去道观,既然如此……知道方解被扣也就不是什么难事。项青牛都知道的事,萧真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让大娘惦记了。”
  方解微微欠了欠身子说道。
  息大娘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说道:“别装出一副斯文模样,瞧着不顺眼。”
  方解嘿嘿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来道:“才回来,这不就急着来跟您打个招呼。”
  息大娘没理会这谎话,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有没有去见过云计狗肉铺子的老板娘?”
  “还没有”
  方解如实回答。
  “你应该先去看看她,若不是她在陛下面前帮你圆了谎,莫说你能出来,十有仈jiǔ早就被割了脑袋了。”
  “圆谎?”
  方解一怔:“大娘还是直接说吧,怎么听着您这话我心里发慌?”
  息画眉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道:“你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是忠亲王的弟子?当rì在樊固他只不过是跟你坐在一起喝了半壶老板娘杜红线的梨花酿。仅此而已,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是他的传人?”
  方解的脸sè一变,忍不住问道:“大娘知道详情?”
  息画眉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真要说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你倒是可以将他视为恩人,但你绝算不上他的传人。他只不过是瞧着你将死可怜,出手救了你罢了。这世上他救的人太多太多,真算起来大隋十几年太平都是他给的,难道大隋百姓都算作是他的传人?”
  这话如一盆冷水泼在方解头上,让他身子一阵发凉。
  “你运气好。”
  息大娘看着方解认真的说道:“我让你上楼来,只是让你明白这一点。你仅仅是运气好,我不会在人前说你不是他的传人,但你也不能以他的传人自居。这一点,你必须做到。”
  息画眉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的传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当的,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
  ……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冷,息画眉的话让方解无言以对。他最初本来不认为自己真的是忠亲王的传人,可说的人多了,渐渐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莫非真的是?而且这身份给他带来了无穷好处,该死不死,全赖着这身份。
  息画眉一语如寒冰,让方解的心里发凉。
  如果自己和忠亲王真的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那还如何在长安立足?陛下和周院长怀疑他和佛宗有关系,最终还是因为忠亲王的身份而将他从大内侍卫处的密牢里放了出来。若是被人确定了自己根本就是冒牌货……方解不敢想象是什么后果。
  坐在龙椅上那位至尊,只怕一怒就能震得他尸骨无存。
  “谢大娘提醒,我记得了。”
  沉默了很久之后,方解站起来抱拳俯身回了一句。
  息画眉对他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点了点头道:“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长安城里,还是长安城外,你若是只想靠着一个莫须有的身份混rì子,早晚会跌倒且再也爬不起来。大隋立国一百多年来,在长安城里淹死的比你上进比你优秀比你还懂得处事的青年才俊多如牛毛,你的好运气未必能一辈子陪着你。”
  方解点了点头,然后默默的坐了回去。
  气氛有些发僵,话题似乎到了尽头。
  “有什么想问的,你便问。”
  息画眉起身,走到小香炉前拨了拨盖子,让冒出来的烟气少了一些。方解从她之前的话里能感觉的到,这个女人和忠亲王的关系必然亲密到了极致。不然,她不会如此维护忠亲王,甚至连传人这件事都要一丝不苟的面对,绝不容许有人轻易涉及到那个叫杨奇的男人。
  她不承认方解是忠亲王的传人,正如她之前说的,她没觉得,方解有这个资格。
  “那天……忠亲王到底做了什么?”
  方解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您说我当时将死,忠亲王只是出于可怜所以救了我?”
  息画眉想了想之后说道:“你还是觉得,是他改变了你的体质?”
  方解点头:“我在樊固的时候,一百二十八处气穴不通,但自从那一夜在云计狗肉火锅与忠亲王喝过酒之后,这一切都变了。虽然我的气穴还是没开几处,但身体的变化显而易见。若不是他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有改变?”
  息画眉有些好奇的问:“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你本身就与众不同?他是这世间至强之人,可也未见得有将一个废物变成天才的本事。你可曾见过,有人能将石头变成金子?”
  方解一怔,喃喃道:“可我在见过他之前……”
  “这才是他救你的理由。”
  息画眉道:“当rì在红袖招,他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看出了你身体的不妥之处。而他当时没有做什么,是因为他对你身体里那手段的厌恶。我想,他离开之前忽然选择救了你,是因为觉着那手段再恶心,终究你是无辜的。”
  “什么手段?”
  方解问。
  “他只是对我提过一句。”
  息画眉回忆了一下后说道:“以身养毒物,尽毁气海,封堵气穴,做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那人的手段还是这般无耻恶心。”
  如果说之前息画眉说不承认他是忠亲王的话让方解彻底清醒过来,那么这句话就如同将方解推进了一个冰窟里。他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在微微发颤,手和脚冷的几乎要被冻僵了似的。虽然他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却瞬间就明白,自己果然是个被人造出来的东西……一个可耻的恶心的试验品?
  “那人……是谁?”
  方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嗓子沙哑的好像烈风吹过隔壁残石的声音。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水。
  问大犬,问沐小腰,问沉倾扇,都没有得到的答案,可现在似乎就要从本不应该知情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息大娘嘴里说出来了,方解的心里如同有一阵巨狼在翻涌。他害怕了,恐惧了,甚至不敢问出这句话,他发现自己追寻了十六年真相,却还没有做好承受真相的准备。
  “他只说了是那人,我怎么知道是谁?”
  息画眉的回答让方解极为失望,可却还有一种让他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也是不知道的,太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解竟然在一瞬间生出这种喜悦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着什么。
  “不过……”
  息画眉继续说道:“他那般厌恶的人,十有仈jiǔ自然是蒙元之人。”
  “是啊……”
  方解身子再次一颤,喃喃的重复道:“十有仈jiǔ,自然是蒙元之人。”
  他的身子就好像刚刚被水洗过一样,演武院的院服被汗水浸透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颓然的往后靠在椅子上,双眼中哪里还有一点儿神采。
  倒是息画眉对他的反应有些诧异,想了想之后随即笑道:“你这少年,怎么如此偏执?害你的人或许是蒙元之人,可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哪里长得像是蒙元蛮子?”
  方解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问道:“不像吗?”
  不等息画眉回答,他缓缓的舒了口气自语道:“确实是不像的……”
  就在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猛然一亮似乎是抓住了什么。
  大犬是商国人,麒麟,横棍也都是商国人,沐小腰和沉倾扇是南燕人,南燕人自然也是商国人……那么自己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初战背后的黑暗

  第一百八十六章初战背后的黑暗
  方解上楼之前那句想低调都不行的自语完全是在得瑟,他之所以出了大内侍卫处的密牢后第一天就选择出现在红袖招,哪里是想什么低调。他的名字已经半年没在长安城里飘了,他需要一次高调的亮相来重新让自己回到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聊中。
  一入演武院大半年没了消息,朝廷里有不少人在揣测。关于方解在后山独自修行的借口,可不是能骗得过所有人的。只是谁都看不到真相,所以也仅仅是猜测罢了。这大半年的牢狱之灾,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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