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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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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儿?”
方解问。
“应该是去追那个老僧了,还有当rì救下你的那个村姑也一同去了。”
方解一怔,这才知道老板娘为什么只见了一面就匆匆而别。原来,她和那个身穿宝蓝sè长袍的老者去追那个老秃驴了。既然老板娘有那样的实力,方解忍不住想到,那么自己以前对她是不是低估了?
那么,她是不是也了解佛宗的人和事?不然为什么,她也要一块追下去?
方解骤然发现自己错过了许多人许多事,在樊固的时候,为什么自己就不知道也不能发现,老板娘和苏屠狗都是高手,而且有可能和佛宗的人交过手?许多秘密,原来在樊固的时候就可以找到人解答。
☆、第一百五十二章 演武院的风格
第一百五十二章演武院的风格
天气再热,但在长安城北面的那片大山里还是能轻易找到清凉。山林很密集,也偶尔能寻到山泉水,但在这片大山里却连一只动物都见不到。有人说那山里早就没了灵气,所以动物全都跑了。还有人说因为兴建长安城改变了龙脉,所以这山看起来郁郁葱葱其实早就死了。
说什么的都有,但这山中没有动物是不争的事实。
但这里植物很繁盛,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参天大树比比皆是。所以要说这里是一座死山,显然又说不过去。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甚至不止一位大隋皇帝派人探查,却找不到没有动物的缘故,但这山也没有如许多人信誓旦旦预言的那样,不久就会变成一座光秃秃的大坟包。当然,衍生出来的另一个传说也就不攻自破。
曾经有许多版本的流言,但最让人心悸的绝对是那个山秃之rì大隋亡的传说。当然这样的传说肯定离不开以为世外高人,有人说那是一位白胡子老头,仙风道骨。有人说是一位白衣飘飘的仙女,冰肌玉骨。还有人说这话是佛宗一个头陀说的,面目凶恶。
不管是谁说,但话还是这句话。
大意就是当某一天这大山变成光秃秃的大坟包,那么大隋的江山也就到了尽头。可这又和那个半月环抱长安不倒的预言相悖,相比来说,大隋的百姓自然更愿意相信后者。只要这山还在,长安城就在。
大山中的寂静被脚步踩着落叶的声音打破,三男一女四个人出现在这座常年不见人迹的大山中。山中没有路,踩在厚厚的落叶上面的感觉如同踩着厚厚的绒毯走路。很舒服,但穿行在树林中的四个人脸sè却都很凝重。
脚步声此起彼伏,在这样安静幽深的林子行走竟然有一种在yīn间穿行的错觉。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身穿布衣长袍书生模样的人,看不出具体年纪。剩下的三个人与他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三个月鱼贯而行,每一步都踩在前人的脚印上。看起来,四个人一路走过来竟是只留下了一个人的脚印。
走在最前面的布衣书生忽然皱了皱眉,然后将脚步加快了几分。后面的人随即加速跟上,走在第二位的是一个身穿蓝布碎花长裙的村姑,手里还拎着一个篮子。在他后面的是一位身穿宝蓝sè长袍的老者,不时看一眼自己前面的少妇眼神有些复杂。
走在最后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一身锦衣,配玉带,显然身份不低。看他面容十分清秀,眉毛很细,眼睛很大。下颌相对于其他人来说稍微尖了些,可看着却很顺眼。嘴巴很小,唇很红。这样一个偏偏锦衣佳公子,和另外三个人走在一起显得有些不搭调。
第一个是位布衣书生,第二个是位村姑,第三个像是个财主,最后这个年轻公子,和他们三个在一起怎么都显得有些违和感。
走在最前面的布衣书生正是卓布衣,但打了个手势之后加快了脚步。后面的人不在顺着他的脚印行走,而是扇面形散开往前面包抄了过去。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即便行走在松软的落叶上,可他们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那些已经腐烂的落叶,被他们的脚踩过之后没有一点改变。
看起来,还是只有一个人的脚印。
出现在他们四个人面前的是一片空地,一块岩石旁边有一堆已经熄灭的木炭。卓布衣蹲下来感受了一下木炭的温度,随即摇了摇头道:“已经离开最少半rì了。”
“我很好奇”
走在最后的锦衣公子微微皱眉道:“为什么他们不选择能尽快逃离的路线,为什么非得进入这座大山?毫无疑问,在这里逃走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痕迹。”
身穿宝蓝sè长袍的老者正是离难,他对那锦衣公子态度似乎很尊敬,说话的时候微微向前欠了欠身子回答道:“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急着逃走。”
卓布衣点了点头道:“如果他们急着走,那么说明朝廷准备对西北动兵的事他们还不知道,但如果像现在这样故意拖延着,估摸着应该已经打探清楚了。也就是说……最起码还有第三个人走了另外一条路,将消息带了回去,而进山的人不过是为他拖延时间的。”
“不一定是人,鹤唳道人往西追了出去没发现一点痕迹。如果是人,瞒不住他的天生神目。”
离难说道。
“不对”
身穿蓝布碎花布裙的老板娘蹲下来在那块岩石边仔细看了看,然后捏起一些泥土闻了闻道:“这边也不是两个人,虽然一路上留下的是两个人的痕迹,但我敢肯定,往这边逃走的应该是三个人。”
“你说是,就必然是了。”
离难说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老板娘的眼神中总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老板娘却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好感,起身走到卓布衣身边说道:“有一个人脚步很虚浮,不是重伤了的那个年轻僧人留下的,就是还有一个武艺一般甚至不会修行的人和他们在一起。”
“会是谁?”
锦衣公子问道。
“找到他们你就知道了。”
老板娘对这个锦衣公子似乎也没什么好感,冷冷的回答了一句后再次向前。那个锦衣公子的脸sè微微一变,却忍着没有发作。离难靠近他压低声音说道:“殿下,她曾经和忠亲王一同西行。”
听到这句话,被离难称为殿下的锦衣公子神sè微微一变。再看向老板娘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尊敬。
就在这个时候,卓布衣神sè忽然一变:“后面来了人,行动很快!”
……
……
方解在演武院最初的几天生活平淡无奇,每rì上午听演武院的教授们讲演兵法,读书写字,下午就会被丘余带到那个瀑布下承受折磨。当然,偶尔还会被周院长叫走,在一间密室里对他的身体展开研究。
因为方解很少和其他学生在一起,所以关于他很傲慢的传言在演武院里开始流传。而在傲慢的后面,人们往往会再加上三个字。
傲慢的废物。
在其他学生看来,方解现在的实力虽然不俗。但他不能修行,早晚会被其他可以修行的学生慢慢超越。修行是无止境的,而一个人的身体素质再好也终究只是一具**固定不变。所以最初学生们对方解的敬佩,慢慢的转变为轻视。
大部分人都以为,方解现在虽然很强。但用不了三年,本来就比他或许还要强一些的虞啸,裴初行,谢扶摇等人说不定就能把他甩开几条街。
方解对这样的言论就当做一阵风,根本就没有理会。他每rì来往的还是那几个朋友,张狂,莫洗刀,谢扶摇。偶尔和虞啸裴初行他们两个喝一顿酒,当然他是肯定不会主动请客的。
在进入演武院的第六天,上午的课程是由教授墨万物来讲演如何使用斥候。行军打仗,斥候是必不可少的。而斥候往往是军队中jīng挑细选出来的最棒的士兵,由他们负责为大军探察敌情地势路况,甚至包括刺杀敌军主帅。
方解和张狂都是斥候出身,所以在墨万物说今天要讲的是如何配备安排斥候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有些默契。
“一个优秀的斥候,有时候起到的作用甚至超过了一支军队的将军。主帅是军队的头脑,将军则是军队的两臂。头脑想到哪儿,双臂就打到哪儿。而斥候,则是主帅的眼睛。一个斥候的成功,可以导致军队的胜利。同样道理,一个斥候的失败,有可能影响主帅的判断从而导致整场战争的失败。”
“教授!”
墨万物讲到这里的时候,一个学生举起手语气有些轻佻的说道:“您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斥候如果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斥候队伍的最高级别不过是校尉?从六品,这也太低了些吧?”
“你叫什么名字?”
墨万物问。
“楚州刘爽。”
那学生站起来抱拳道:“家父是楚州郡郡守刘安。”
“我没问你爹是谁。”
墨万物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然后缓步走到刘爽身边问道:“你觉着我之前说的有些言过其实?”
“学生只是以为,斥候固然重要,但先生将其说为一个统兵元帅的眼睛,似乎也太过了些。为帅者,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明察是非,眼界宽广,又岂是仅仅靠斥候打探来的消息而做出判断的?据我所知,太宗皇帝年间的大将军李啸,平定江南的时候有一次陷入南军围困,以区区三千兵力大破南军七万,这和斥候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你是楚州人?”
“是!”
“楚州也在江南啊……李啸是北方人。”
墨万物淡淡的说了一句。
“先生此言何意?”
刘爽脸一红,忍不住微怒问道。
墨万物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偶然想起李啸是北方人,怎么了?另外……我问你,李啸以三千破千万确实辉煌。但如果他早有安排斥候探查敌情,可会落入南军的埋伏之中?你又可知,那三千大隋最jīng锐的劲卒,等待援军到来突破重围之后,只剩下二十六个人?就算李啸破了敌军,这一仗所有人都说他打的漂亮,但就因为他没有提前探知敌情而损失了三千jīng锐,我便看不起他。三千大隋jīng锐,用区区几万南军残兵就换了去,值?”
“先生是说,您比李大将军要强?”
刘爽怒问。
墨万物没理他,而是继续说道:“也正因为此战,李啸上书朝廷请罪。太宗陛下念及他功高而没有责罚,但李啸自此之后不敢不重视斥候。为了防止再有这样的惨事发生,他从大内侍卫处请来不少高手训练士卒,组建了大隋第一支纯粹的斥候队伍。而在此之前,打探军情都是将军和主帅随意指派一支人马去做。这些事……你可知道?”
最后这句,他是问刘爽。
“我只知道,先生对李大将军不敬!”
墨万物冷哼一声道:“嘴里挂着尊敬就是尊敬?莫说李啸不是神灵,即便是难道就不能被后人指摘过错?我不敢说比李啸强,但我说他错的地方就是错的。而你若是觉得我说错了,那你可以不听但不许反驳。”
“为什么先生可以指摘李大将军过错,我们就不能指摘先生过错?”
刘爽怒问。
“因为李啸已经死了,我说他错他也不会因为不高兴而从地下爬出来打我一顿。但我还活着,如果你质疑我讲的东西我不高兴的话可以随时打你打到你妈都认不出来。明白了?”
“我……不服!”
刘爽道:“演武院的教授,怎么能如此不讲道理?”
“因为这里是演武院,教授说什么都是对的。”
墨万物道:“我知道你们有许多人都觉得他说的不错,觉得我说的错了。那么这样好了,明天你们所有认为刘爽没错的就和他组队。我带剩下的学生为另一队,当然,我带的人数只是你们的五分之一。斥候的作用有多大,打过试试。”
方解抿着嘴笑,发现自己很喜欢演武院的风格啊。
☆、第一百五十三章 目标是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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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目标是那座山
方解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没有再出门,关上窗子在屋子里练了几趟一式刀。依然是先练右手再练左手,虽然这样的准备在演武院的考试上没有用到,但方解谨慎的xìng格使然,他总觉得这左手一式刀隐藏好,早晚有一天能救自己的命。这种感觉或许只是对自己前途的担忧导致,但多做准备绝不是坏事。
老瘸子年轻时候赖以成名的一式刀风格狠辣,到了他现在这个年纪显然已经不适合再用。而事实上,方解的xìng格里有些懦弱的东西存在。这一式刀练的时间长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那份潜藏的懦弱正在逐渐消失。
人总是在不停的改变,方解在樊固的时候还坚持不杀人。
可才走出樊固城,就不得不开始杀人。
他的思想也从一个纯粹的前世现代人开始转变,这种对环境的适应可以说是进步。无论任何人,从一个和平且安定法治的世界忽然到了另一个有时候不得不杀人且杀人之后没有任何罪责的世界,都不是一下子就能转变过来。如果有这样的人,那么他在前世必然就是一个穷凶极恶之辈。
方解这个转变用了很长的时间,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对杀人有所抵触。
老瘸子给他的残刀太短,确切的说这是一柄被人斩断的刀。刀身只剩下原来的一小半,端口处很平整应该是被什么利器斩断的。方解试过,这柄残刀很坚硬也很锋利。大隋jīng工打造的制式横刀已经很不错,但这柄残刀却能轻易削断。
所以方解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器将老瘸子当年的兵器斩断的?
残刀虽然很短,但却恰好将一式刀近身狠辣的招式发挥的更好。而方解的体质,决定了他与人对敌必然是要近身而战的。只有可以修行的人,甚至是只有修为很高的人才能御剑。比如那个穿宝蓝sè长袍的老者,他的剑有形也无形。
方解练刀,只求一个快字。诡,是一式刀的jīng髓所在。快,是一式刀的法门所在。只有将诡和快这两个字都做到,一式刀的威力才会彰显出来。
练刀之后,出了一身汗的方解盘膝在床头坐下来。闭上眼,开始感觉自己的肌肉。他对于现在所知的肌肉可以被动防御的潜力显然不满意,他从始至终就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的人。后发制敌,方解没这个实力。
如果可以随意控制肌肉,那么才算将是这具强大身体的潜能发挥出来一部分。盘膝闭目的方解,试着用冥想的方式来控制肌肉。但说起来容易,要集中所有的jīng神没有一丝杂念又岂是容易事?
越是方解这样谨慎小心的人,其实心越不容易宁静。
他试着让自己做到,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时候肌肉也能做出反应。想法很简单,可实施起来难如登天。
他开始是想,靠冥想来达到控制肌肉。比如水珠落在他身体某处,那么相应的地方肌肉就会变硬阻挡外力。这是被动,而方解想要的主动是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也可以让肌肉发生变化。
但他失败了。
整整冥想了一个时辰,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专心致志全心全意,可依然没有办法支配某一部分肌肉改变。身体不动,肌肉不听使唤。
方解沉思之后改变了方式,放弃了试着去控制某一部分的肌肉。而是转而冥思,让自己全身的肌肉有所变化。说起来好像控制全身比控制一点要难,实则要容易的多。整体的改变和大体不变局部改变相比,难度其实是降低了。
想让一部分变硬身体其他部分保持原状,难。但让身体全部改变,对于jīng神的控制力来说要求的要低不少。
可方解又失败了。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之后,方解依然无法做到随意改变自己的身体状态。在他保持不动的时候,肌肉很松弛。无论他脑海里多么使劲的去想让自己的肌肉发生变化,也始终没有成功。纯粹的冥想,没有让方解找到控制肌肉的方法。
只有运动起来,肌肉才会改变。
比如握拳,带动了胳膊上的肌肉。可如果不动,肌肉又怎么可能有变化?
方解钻进了一个牛角尖里,难以自拔。
麒麟守在门口,不时回头看一眼冥思苦想的方解。他微微皱着眉却猜不到方解在干什么,但他知道方解肯定是遇到了难题。而这个憨厚的大汉没有办法去帮助方解,只能尽心尽力的站在他身边。
谁也休想从他身边走过,靠近方解。
……
……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张狂早早的就在方解门口等着。昨天教授墨万物和那个叫刘爽的学生打了赌,方解和张狂都很感兴趣。毕竟这是一场涉及到了斥候的比试,而他们两个都是边军斥候中的佼佼者。
“你说今天的比试会怎么打?”
张狂一边走一边问。
方解笑了笑道:“无非是让那个刘爽带着大部分学生为一队,然后教授带着少数学生为一队。但,人数多的一方却不能安排斥候。所以说起来,教授占了很大的便宜啊。这种比试,其实没什么实际意义。我都无法理解,堂堂演武院的教授怎么会和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学生斗气。”
“我倒是很喜欢这样的xìng格。”
张狂笑了笑道:“和咱们边军很像。”
“对!”
方解点头道:“都是真xìng情的人,不似其他人那般做作。”
张狂嗯了一声,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没有说话,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有什么事难以开口。
方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这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啊,说吧,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学生了,要我帮你牵线搭桥?”
“不是……”
“那是什么?”
方解问。
张狂脸微微泛红,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头道:“没事。”
“你把我当朋友?”
“自然!”
“那就说!”
“方解……我不好意思开口。”
“我…cāo!”
方解看他扭捏的样子,忍不住微惊道:“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滚蛋!”
张狂骂了一句,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昨晚上和莫大哥闲聊,我们两个都很头疼……你知道,我们都是边军出身,饷银本来就低,而这演武院处处都要钱,吃饭都不是免费的……我们两个,都……”
“我明白了!”
方解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等我,然后回身往自己房间跑回去,从麒麟手里连抢带拽的夺过来一些银票,小跑着回来笑道:“你看我那朋友,太抠门了些。银子都在他手里管着,我还得求他。我在樊固的时候闲暇时候也做些小买卖,所以手里还有些余钱。这些你和莫大哥先用,当然,要还。”
如果没有最后这四个字,张狂或许不会接方解递过来的银票。
“不多,几百两。”
方解挠了挠头发道:“到了dì dū之后看了许久,发现没什么生意别人做不好的。要想发财,难。”
“你是军人啊,怎么还能做生意?”
张狂诧异道:“这传出去岂不是被人耻笑?军人从商,这……不好。”
“你是想饿肚子还是被人耻笑?”
“我……”
张狂怔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若不是我和莫大哥到了dì dū之后大手大脚了些,朝廷发的补贴银子也够用。但你知道,莫大哥那个xìng格,与人出去自然不许别人付钱。一来二去,我的银子也用光了。”
“我明白!”
方解点头道:“咱们兄弟又不是外人,何必不好意思说。”
张狂低头,似乎是想掩饰住自己眼睛里的东西。但方解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张狂的眸子里似乎有一种怨恨和癫狂,虽然一闪即逝,但却那般的浓烈。但方解并没有太在意,他只是以为张狂是不好意思。
“银子……”
张狂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在北疆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换来的银子还不够吃饭。”
方解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
……
密林中
卓布衣忽然脸sè一变,低声对其他人说道:“后面来了人,速度很快。”
他说完之后,其他三个人立刻做出了反应。老板娘杜红线身形一展,轻飘飘的跃到了一棵大树上,借助茂密的枝叶掩藏身形。离难拉了那年轻公子一把,两个人藏身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而卓布衣在没有动,负手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来的方向。看起来他们只是随意隐藏,但如果有人在高处窥视的话就能发现,其他藏起来的人和卓布衣之所处的位置很微妙,如果有人靠近卓布衣的话,立刻就会陷入他们四个人的包围。
来的人不是敌人,当那身血红sè的道袍出现在卓布衣眼睛里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气,神情也随之轻松了下来。
是鹤唳道人。
“道长,你怎么来了?”
从石头后面探出身子的年轻公子好奇的问。
“见过殿下”
鹤唳道人先是微微俯身施礼,然后回答道:“我一路往正西方向追过去,但始终没有发现一点痕迹。后来接到飞鸽传书,知道你们已经追进了山中所以便立刻赶了过来。”
“我们人手够用。”
年轻公子微笑道。
“我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请殿下即刻回长安的。”
鹤唳道人说道。
“啊?父皇怎么知道的?”
年轻公子一怔,然后摇头道:“我才不回去,没抓着那个胆敢在长安放肆的秃驴,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怎么,你是不是觉着我会拖你的后腿,所以才搬出父皇来压我?”
“自然不是,殿下虽然年少但惊才绝艳,大隋之广,也找不出任何一个年轻人比得过殿下。但此事终究危险之极,陛下怎么会放心让您犯险?”
“我就不回去!”
年轻公子一跺脚道:“你们还敢擒了我不成?”
“不敢……但殿下不能不回。”
鹤唳道人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因为他们来请您了。”
年轻公子往远处看了一眼,随即大惊:“给事营?!父皇竟然派了这些变态来抓我!”
几十米外,二十几个身穿黑sè甲胄的士兵安静的站在那里。他们就那样站着,却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寒冷起来。每一个人,都如同一杆微微扬起的长槊。即便是卓布衣他们这样的九品高手,看到这二十几个士兵的时候心里也微微一震。
演武院
教授墨万物看着已经集结好的学生们,微笑着说道:“既然要打,就要打的真实一些。现在出发,目标是长安北侧的大山。刘爽,带上你的三十个人走一路。我和方解张狂三个人一路,以到达大山月牙潭为终点。”
“啊?”
刘爽一怔:“先生只要两个人?”
“对”
墨万物微微昂着下颌说道:“他们两个便是我的斥候,而我,便是他们的大军!”
☆、第一百五十四章 半月山里有鱼
第一百五十四章半月山里有鱼
演武院的学生分成了十个班,周院长从来不会去干涉教授们如何讲课。更不会去过问学生们学习到了什么,在他看来如何讲课是教授自己的事,和他这个院长无关。而学不学的会学不学的好,是学生自己的事,也和他这个院长无关。
所以,周院长对墨万物带着一班学生去了长安城北面的大山似乎一无所知。等他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骑着演武院战马出去的学生们已经快出长安城了。而之所以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因为丘余去寻方解没有找到,问了不少人才知道墨万物拉着学生们去搞什么对抗演练了。
丘余知道消息的时候大惊失sè,连忙去找周院长。
当她找到这位大隋德高望重的名符其实的军方第一人的时候,这个老头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大裤衩和汗衫,躺在床上睡的格外香甜。丘余嘭嘭嘭的敲响房门,周院长极不耐烦的起身问道:“什么事?”
“墨万物带着方解那个班的学生去了半月山。”
“哦”
周院长哦了一声,又躺下:“去就去了吧。”
门被丘余粗暴的推开,她跨步走进来微怒问道:“可是智慧就在半月山里,鹤唳道人和卓先生他们追了过去。那山里现在有多危险,您难道忘了?!”
“半月山很大。”
周院长打了个哈欠,再次不情愿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道:“他们没有那么差的运气,进山就能遇到智慧。要是智慧那么好找的话,卓布衣他们找了这么多天怎么会找不到?”
“因为卓布衣他们不好杀,但学生们好杀!”
丘余强硬的说道。
“他们是去半月山干嘛了?”
周院长问。
“昨rì有个学生不服墨万物的讲课,两个人有了争执。今rì墨万物便带着学生们去了半月山,他只带了方解和张狂两个人,其他人为另一队。目的是为了证明斥候的重要xìng,估计方解和张狂都被墨万物拉去当他的斥候了。”
“白痴”
周院长睡眼惺忪的骂了一句:“学生不服气,难道就要大费周章带着人跑去拉开架势打一场来证明自己是对的?我演武院的教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白痴了……学生不服气,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讲道理。还不服气,那就打到他服气就是了。反正演武院的教授打学生,从来不会背责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周院长反问。
丘余微怒道:“我一直在问您,万一方解他们遇到智慧怎么办?佛宗的人要杀方解,方解这次不是自己送上门去被人杀了吗?!”
“是吗?”
周院长喃喃问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
丘余问。
周院长慢慢的登上靴子,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凉茶:“你第一次见到智慧的时候,他在干吗?”
“在逃。”
“然后呢?”
“半路抓了方解。”
“再然后呢?”
丘余一怔,似乎有些明白院长的意思了。
周院长将凉茶饮尽,笑了笑道:“若是你不放心自己那个宝贝徒弟,你就追过去看看。但我却觉着,智慧不会杀方解。如果他想杀的话……方解在第一次见到智慧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你可别说是什么方解那突然的一刀逼退了智慧,白痴都不信这样的事会发生。智慧若是动念杀人,一百个方解绑在一起也死了。”
“智慧为什么不杀方解?”
丘余问。
周院长白了她一眼懊恼的问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会知道!”
他走回床边躺下认真的说道:“打扰一位老人家睡午觉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身为演武院的教授你应该有这个觉悟。所以如果你现在还不走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丢出去。我已经很老很老了,午睡对我来说是难得还能找到享受滋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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