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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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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解深深的吸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问周院长:“您确定我不会被玩死?”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吟的一手好湿

  第一百四十七章吟的一首好湿
  方解和周院长在房间里谈了很久,而完成了检测的学生们都已经离开校场。白眼女教授丘余站在门口等着,她没有进门,距离周院长的房间也不近,但当周院长压低声音问方解丘余怎么样的时候,这个样貌并不是很美但有着自己独特气质的女教授先是愕然了一下,然后握紧了拳头,嘴角撇除一抹杀气。
  脸上稍稍挂起一抹红晕的女教授,难得的展现出一种小女孩的可爱美。
  当然,这杀气不是真的杀气。
  屋子里的周院长似乎是感受到了外面某人的怒意,立刻转变了话题。在和方解的交谈有了实质xìng进展之后,他起身往外走:“走吧,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那么接下来是我展示诚意的时候了。我将为你安排一位单独的教授来指点你,这可是演武院有史以来都不曾有过的事。”
  方解跟在周院长后面轻声道:“我不会说谢谢。”
  “随你”
  周院长似乎不介意方解的态度,他拉开门指着外面等候的丘余说道:“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单独导师,除去演武院正常的学习之外,你在闲暇的时候也可以找到她请教问题。之所以是丘余教授,是因为她比别人有优势。”
  “我知道。”
  方解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周院长微笑道:“可不止眼睛,她的听觉也是演武院所有人中最好的。”
  “啊?”
  方解愣了一下,然后凑近周院长用极低的声音问道:“那么之前您在屋子里给我拉皮…条的时候,岂不是瞒不住丘教授的耳朵?”
  “呃……我竟然忘了……那个你们先聊,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
  周院长说完这句转身就走,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方解发现自己开始有点喜欢周院长的xìng格了,没有一点官场中人有的那种yīn晦和伪和善。如果让方解来理解,官场中人哪怕是个新手年轻人也要装的自己很老成。而周院长明明一把年纪了,却还像个孩子。
  毫无疑问,方解喜欢后者。
  “那个……院长大人说您的听觉很棒。”
  方解讪笑着个丘余打招呼。
  一身月白sè教授长袍穿在丘余身上有些宽大,在她走路的时候方解看得出来她的身材也极好。也只有在动起来的时候,那身宽大长袍掩藏下的妙曼身躯才会稍微展现出一点。方解到了dì dū之后发现很多人都看不出来大概年纪的,比如卓布衣,比如周院长,再比如面前这位面带怒意的女教授丘余。
  他比想讨好周院长还要强烈的想讨好丘余,因为方解深知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如果我再听到你和周院长之间有这样的交谈,你猜结果会怎么样?”
  丘余认真的问道。
  “我会变得连我妈都认不出来。”
  方解同样认真的回答。
  丘余满意的点了点,转身负手而行。她又怎么会知道方解心里的卑劣心思,方解到现在也不知道爹娘是谁,即便他不挨打眉清目秀的站在他妈对面也肯定认不出来。
  “先生,咱们先去干吗?”
  “今天没有课程。”
  “那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时光?”
  “你可以去睡觉。”
  “我觉得还是应该增进一些交流,毕竟您还不是很了解我,而我也不是很了解您。”
  “你不了解我,但我了解你。”
  丘余停住脚步,看着方解说道:“不过既然你觉得有必要让我对你加强了解,我倒是不介意全面对你了解一下。”
  听到全面了解的时候,方解猥琐的笑了。
  而半个时辰之后,方解想哭。
  ……
  ……
  方解没有想到演武院最后面的那座并不算巍峨的山竟然和畅chūn园的山是同一座,当然,和皇宫御花园里那山也是同一座。当登上那座矮山小路的时候方解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帝陛下坚决不允许演武院搬出长安城。
  如果在这座山上修一条路的话,那么万一真有人谋逆带兵围了畅chūn园或是太极宫,演武院的人就能在这座山上直接赶过去支援。方解确定,山上肯定有这样一条路。由此可见皇帝陛下对演武院周院长和教授们的信任,远远超过对朝廷其他官员的信任。
  方解不知道的是,没有几个学生有资格走进后山。而他没有猜错,这山上确实有这样一条直通畅chūn园和太极宫的密路。
  “你不是想让我了解你吗?”
  丘余微笑着指着面前的矮山说道:“用你最快的速度跑到山顶再跑回来,如此反复,直到你再也爬不动为止。”
  “可以问您为什么吗?”
  方解表情纠结的问道。
  “我要考察你的体力耐力,以便增进对你的认识。去吧,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以后我也绝不会对你再有什么要求。”
  方解发现这个女人远比周院长会威胁人,所以他只能苦笑一声,然后将自己的长袍下摆塞进腰带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候飞奔上山。既然是要考验他的耐力,方解没有一开始就跑出极限的速度。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体素质之好还是让丘余颇为满意。山虽然不高,但爬山和在平地走路是两个概念,当方解来回奔行两次之后,身上的衣服已经可以拧出水来。
  丘余就站在一棵山桃树旁,微笑着看着少年越来越狼狈的摸样。从她的笑容方解确定,她现在很得意。
  一个时辰之后,方解气喘吁吁的走到丘余面前问道:“是不是可以了?”
  丘余摇头道:“不行,我刚才说的是直到你爬不动为止。你现在还能走,离你爬不动还远着呢。”
  方解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继续攀爬。
  又半个时辰之后,太阳已经偏西。没有吃午饭的方解几乎已经耗尽了力气,虽然还没有到爬的地步,但两条腿已经如灌了铅一样沉重。连续奔跑着爬山下山三个小时,普通人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好了。”
  当方解再次下山经过丘余身边的时候,这个看起来xìng子恬淡的女教授温和的说道:“出了一身的汗,要不要先洗个澡?”
  “当然……最好……如果洗澡之前能让我吃点东西,我会感恩戴德。”
  “吃饭不急,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要想吃东西只能等到晚饭开始。演武院有演武院的规矩,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的饭。”
  “那就先去洗澡好了。”
  “跟我来。”
  丘余在前面带路,方解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揉着自己酸疼的大腿。顺着小路转过一片小树林,方解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而让方解惊讶的是,这座矮山上竟然还有一座瀑布。而这座瀑布的规模和山的规模比起来,它太大了。
  瀑布下面是一个深潭,飞流直下,落水砸进深潭里激荡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shè出一种炫目的sè彩。还没有到水边,清凉的水汽已经扑面而来。在这样炎热的夏天,这个水潭边绝对是极好的避暑之处。
  方解站在水潭旁边舒展了一下身体,看着那清澈的水忍不住弯下腰捧着喝了两口。或许是因为太渴了,这水竟然带着一点甜味。
  “您要不要回避一下?”
  方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不必”
  丘余指着那座恢弘的瀑布一字一句的说道:“站到下面去。”
  “啊?!”
  方解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后喃喃道:“我以为您让我泡澡,原来是洗淋浴……”
  ……
  ……
  山虽然不高,但既然能称之为山就也矮不到哪里去。再说,既然有气势恢宏的瀑布那山也不可能只有一房高。而方解试探着在水中大石上靠近瀑布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向丘余投过去哀求的眼神。
  丘余看都没有看他,而是蹲下来捧着水洗了洗脸。
  疲惫至极的方解现在初看到瀑布深潭时候的好心情一点都没剩下,他硬着头皮试探着靠近瀑布。才稍微有些接触,直落而下的水流打在身上已经让人觉着生疼。方解真不敢确定,自己就这么冲过去的话,脑袋会不会被力度巨大的落水砸歪了自己就这样憋屈的一命呜呼。
  可是到了这会儿,方解不服输的xìng子也被激发了出来。他没再回头去看丘余,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咬牙钻进瀑布里。
  才一进去,方解立刻就感觉到头顶上就好像被无数人不间断的用尽全力的用木棒狠砸自己的脑袋,因为压力实在太大。脖子和脊椎的骨头似乎都要被击碎一样,站在水流下,方解几乎无法再往前迈步。
  巨大的水流就好像一位内劲雄厚的高手持续不断的攻击,保持着前后一致的压迫力。才稍微一接触的时候方解就险些溃败下来,两腿不住的打颤。激流砸在头顶和后背上,那种疼痛很快就又变成了麻木。方解甚至想,如果再坚持一会儿自己的肉会不会被激流撕烂?
  但如果就这样退回去,显然要被那个女教授耻笑啊。
  身为一个已经成为真正男人的男人,方解可不愿意对一个女人说自己不行。
  坚持,咬着牙坚持。
  就在这个时候,瀑布落下产生的巨大声响中,丘余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方解的耳朵里。
  “当你什么时候能在这瀑布下面来回走动如闲庭信步,你才真正过了这关。如果我告诉你太宗年间大将军李啸在这瀑布下甚至可以一边散步一边吟诗,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失败?”
  “我不会觉得……自己很失败!”
  水流让方解很难开口,一张嘴就有水不停的钻进嘴里。而一开口说话,带来的还有强烈的窒息感。鼻子呼吸已经变得艰难,在水中寻找氧气果然是鱼儿才能轻易做到的事。
  “但我……但我觉得……在这瀑布下吟诗……绝对是一件很sāo气的事!”
  喊完这句之后,方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水。但这个少年的眸子却越来越明亮,对于这瀑布的恐惧之心似乎也越来越小。
  丘余眯着眼看着那个少年,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少年居然很不知好歹的将头缓缓抬起来,然后在瀑布的冲刷下慢慢张开双臂做怀抱状。
  “rì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他妈的三千尺啊,疑是银河落九天!”
  少年人狼嚎一般的喊声从瀑布中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虽然微弱凌乱但充满了不屈。
  “不就是吟诗吗……老子也能吟得一手漂亮的好湿!”
  丘余眼神明亮的看着那个少年,嘴角上微微上翘的弧度越来越美。那个少年狼狈而坚强的身影在她眼睛里是那么清晰,听到他怒吼一般穿破瀑布飘出来的诗句她忍不住喃喃道:“把他妈的三个字去掉,倒是一首好诗。”







☆、第一百四十八章 原来都是骗子

  第一百四十八章原来都是骗子
  方解很骄傲,这次竟然没昏过去。
  瀑布的压力之大出乎预料,尤其是他故作潇洒实则傻…逼的抬起头吟诗做豪迈状,也不知道有少水狠狠的砸进了嘴里鼻子里,这种窒息感和被人掐住喉咙的感觉相差无几,但压迫感更强烈一些。
  但他确实也没坚持多久,豪迈了一把之后就因为呼吸困难而不得不对瀑布低头。因为低头大口喘息身上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点,巨大的水流就直接把他砸的趴在了石头上。就在方解以为自己要被冲进深潭的时候,丘余蜻蜓点水一样从水面上掠了过来。身子如chūn燕一般急速的一个回旋,将半空中坠落的方解拎了回来。
  将方解随意丢在草地上之后,这位将自己妙曼身躯藏在宽大长袍里的女教授负手扬长而去。
  “你拥有一座宝藏,但你却不知道如何去支配。”
  她留下一句话,让方解感慨万分。
  他知道丘余的意思,自己的身体确实有异常人。甚至比可以修行的人更加强健,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这副躯体的爆发力。可恰如丘余所说,他现在这具躯体就是一座宝藏,自己对这座宝藏的认知还完全处于土层以外的待发掘状态。如果自己能熟练使用这具躯体的话,那么这区区瀑布又算个屁?
  可现在,方解不得不对那位一百年前在瀑布下吟诗的李啸说一声佩服。要知道李啸当时可不是以修为高著称的,他更像是一个博学的儒生。皇帝陛下曾经点评大隋历代诸多名将,对李啸的评价就是儒雅狠戾四个字。
  儒雅和狠戾,按照道理绝不应该放在一起。
  但毫无疑问的是,李啸就是一个这样矛盾的人。他气质儒雅,博学多才。与人辩论时绝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侃侃而谈斯文淡定。但往往和他辩论的人都被他击败,哪怕引经据典也无法占到上风。
  而在战场上,这个儒将展现出来的就是狠戾的那一面。他平定江南,将大隋的疆域扩大了近乎一倍。而为了稳固下来这一大片新的疆域,李啸的杀戮手段之残忍直接让世人震惊。唾骂他的人说他是魔鬼是刽子手,敬佩他的人说他铁血有魄力。
  当初曾经一度身为江南诸道总管的李啸权势滔天,甚至人们在私底下叫他江南皇帝。但他对大隋缺没有丝毫叛逆之心,而太宗皇帝对他的信任也不是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动摇的。这两个人,被后世称为君臣表率。
  李啸驻军江南的时候,对付叛乱绝不会安抚,只一个字,杀。
  往往下面将领急匆匆来禀告,某处又有人叛乱的时候。李啸就会让人将地图拿过来,然后问清楚何处叛乱。确定之后他便伸出手指在地图上叛乱的位置画一个圈,淡然一句这片不要了。
  不要了,不是地方不要了,而是人不要了。
  朝廷大军开进他画的那个圈子里,鸡犬不留。
  正因为如此,到了现在江南人一提到李啸的名字还会有一种深埋在骨子里的恐惧。
  这个人留下了太多的传说,而最让人觉着他聪明的地方在于。他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坚决的拒绝了太宗皇帝对他的大部分奖赏。当年太宗皇帝甚至动念封他为郡王,如此荣耀大隋开国至今无人可及。但李啸坚决不受,甚至在江南稳定之后辞去所有军职安心在家种花养鸟。
  最让人费解之处在于,他竟然连世袭国公的身份都给推掉了。用他的话说,我个人为大隋立下了些许功劳得到了陛下的恩赐,但不等于我的子孙从此之后就能依仗于此而永世荣华富贵。我的后人若是想做国公,那就靠自己的本事去拼争。而如果我的后人因为我为大隋立下的功劳而生活在安逸中不思进取,百年之后我就是李家的罪人。
  这样的事,在几千年历史中都绝无仅有。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太宗皇帝竟然答应了李啸的请求。给他一等国公的显爵却不世袭罔替,虽然最终还是给了李家子孙世袭侯爵的爵位。许多人当时不解,但方解却不得不佩服这位不为子孙要好处的李啸当时拥有何等的智慧和勇气。如果李啸被封了郡王,他的子孙还会如现在这样吗?
  虽然因为他的决定,李家跻身一流世家的行列晚了近百年。但毫无疑问的是,李啸这样做才是真正为他的子孙考虑。正因为他的拒绝和推辞,李家自太宗年间开始至今没有一个人被斩,没有一个人坐牢。
  而如果李啸领了郡王的爵位呢?
  谁知道现在李家什么结果。
  方解觉着,李啸是和忠亲王杨奇一样聪明的人。一个懂得什么时候该前进什么时候该后退的人,远比一个只知道一味前进的人要聪明。而对自己后人最好的照顾,又岂是给他们荣华富贵那么肤浅?
  ……
  ……
  方解在草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气力,他坐起来大口喘息了一会儿,挪到深潭便捧着水又洗了洗脸,然后他看着深潭水面上倒映着的脸喃喃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帅哥你仍需努力啊。
  很饿。
  午饭的时间他在爬山,一口东西都没吃。这样巨大的体力消耗之后,方解现在最想做的却不是吃饭而是赖在草地上躺着不起来。但这个少年却在感觉自己能走路之后就站了起来,并没有答应自己多休息一会儿的念头。
  他喝了几口水,然后舒展了一下腰肢再次走向瀑布。
  走到瀑布之前,他感受着强劲的水流落下是激荡起来的劲气,感受着那不时跳跃出来的水珠儿打在身上的力度,感受着这些外力作用在自己身上后躯体的反应。然后他深深的吸了口cháo湿的空气,准备再次走进瀑布。
  丘余并没有走远,她本打算回自己的住处读书写字,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回去交待方解几句,然后在她返回的时候就看到了让她尴尬的一幕。
  那个倔强的坚强的不要脸的少年,脱光了衣服再次走进瀑布下面。
  丘余的眼睛很好,看到的东西远比普通人看到的要清晰的多。于是,那个少年郎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到了。本以为自己对任何事都可以淡看包括xìng别的丘余,这一刻竟然脸颊微微发烫。她放弃了指点方解去感受一下外力对身体影响的打算,转身离去。
  懊恼的她,甚至想一巴掌将方解拍进深潭里。
  方解将身上的衣服脱了jīng光,不是他有**的癖好。而是因为就在刚才他感受着水流,空气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觉得衣服阻碍了自己躯体的反应。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衣服扒掉,让皮肤直接去接触外力。
  第二次走进瀑布的方解已经有了经验,他微微昂首让水流的作用力不是直接击打在他的头顶和后脑,这样幅度不大的抬头也不会让水流将眼睛打的生疼。方解知道正头顶和后脑相对来说,比额头可要脆弱多了。
  从高空砸落的水流砸在方解身上,闭着眼感受。
  感受着压力,窒息,和疼痛。
  就在这瀑布落下的轰鸣中,方解忽然进入了一种很沉静的状态。他想到了自己的那两次昏迷,想到了自己几次眼睛变成血红sè的场景。他猜测,这两次剧痛之后的昏迷,是自己的身体在接受某种改造的话,那么他在当时只能被动的接受而没有别的选择。而在他的jīng神无法承担**之痛的时候,昏迷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他接着想到了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在他见过那个红袍大神官鹤唳道人之后,他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红眸更加的感兴趣。他问过卓先生,问过吴一道,问过老瘸子,鹤唳道人额头的竖目有什么用处。当得知那个眸子可以限制人的zì yóu并且让人陷入幻觉的时候,他想到的是那自己是不是也具备这个潜质?
  卓布衣对他这个想法的评价是……你想的太多了些,也想的太美了些。
  方解不认为自己想的很美,若是一个人连想法都不能美妙一些,那这个世界该是多么的无趣?
  那两次出现红眸的转变,都是因为愤怒。
  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方解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愤怒让眼睛里充血……可为什么在眼睛变红之后,他身体的潜能会被激发出来?难道情绪才是主导自己这具躯体的根本原因,如果是那样的话被动的有些不像话啊。
  方解不喜欢被动。
  如果红眸只是在愤怒之后才会出现,那么这个主导身体变得更强的缘故就变成了鸡肋。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对决都是因为愤怒,有些交手甚至能让人身心愉悦。可难道在身心愉悦的时候就只能挨揍?
  这太他妈的鸡肋了。
  在方解陷入沉思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外力作用,也忘记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瀑布下面,是为了感受外力带给自己身体的变化。而这种时候,瀑布似乎变得不存在了。当瀑布不存在的时候,那么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是zì yóu。
  方解忘记了瀑布的存在,所以也忘记瀑布带来的巨大压力。
  当一个人陷入沉思的时候,往往会慢慢的踱步。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连人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
  而方解,开始踱步。
  在瀑布下踱步。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远去的丘余忽然神sè一变,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瀑布那边,在她凝神的时候,距离瞬间被拉近,方解在瀑布下踱步的画面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睛里。于是她吃了一惊,然后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释然的微笑。
  “他很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院长出现在丘余身边。
  “确实很不错。”
  丘余重复了一遍。
  “所以你不该骗他。”
  周院长微笑道:“李啸什么时候能在这瀑布下面闲庭信步又什么时候吟诗过?没走近瀑布,他一定会以心疼自己的衣服被打湿为借口而逃之夭夭。”
  “骗他有好处,不是么?”
  丘余笑着回答。
  然后她看着周院长认真的说道:“您不是在之前也骗了他吗?告诉他研究他的身体是为了陛下为了大隋,是为了打造一支无敌的军队。这借口有些无耻了……”
  “骗他对他有好处,不是么?”
  周院长将丘余的话送还了回去,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骗是一种手段,只要出发点不是邪恶的,那么就没有必要认为这手段不漂亮。骗的漂亮,也是一种修行。”
  丘余撇了撇嘴,似乎对这位周院长看起来并不是如在外人面前那样尊敬。
  “下次再用我去引诱别人犯错,我不会答应。”
  她说。
  周院长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毕竟他给方解拉皮…条的事就发生在今天。
  “眼睛和耳朵特别好用,所以你失去了太多的乐趣啊。”
  周院长感慨了一句,然后转身往回走:“有时候装聋作哑假装看不见,并不是什么坏事。”
  “比如智慧来长安,您就装作看不见?”
  丘余问。
  周院长身子顿了一下,然后语气淡然的说道:“有些时候,假装对敌人没有办法也不是坏事。尤其是……在大隋即将对蒙元开战的时候。”
  “懂了”
  丘余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智慧能走,是因为您让他走。”







☆、第一百四十九章 省着吃

  第一百四十九章省着吃
  周院长似乎对丘余最后那句智慧能走,是因为您让他走显然不以为意,他撇了撇嘴道:“说起来还是人家有本事,长安城里能上得了台面的高手去了一小半,结果还是被人走脱了……你说是我让他走的也没错,毕竟长安城里知道这事的所有人都觉得只有我能把他擒下。”
  “但……长安城里只有一个您,佛宗有四个天尊,还有一位大轮明王。还有三千据说刀剑不入的金身僧兵。”
  丘余认真的说道。
  “是啊……有四位天尊,还有一个大轮明王。”
  周院长微微摇头,一边走一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但当大隋军队向西进发的时候,还有多少僧兵可用,还有几位天尊能动,谁知道呢?十一年前不能动了一个,那么这次最少也应该有一个吧?”
  丘余没懂这句话。
  他不是十一年前那次恶战的见证者,那个时候她还接触不到这个层面的东西。
  但丘余从周院长的话里听出了什么,她没参与十一年前的事,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所以她立刻想到的就是难道又有人西行了?十一年前那个惊才绝艳之人带着大隋一批慷慨赴死的人坚定西行,天地为之变sè。十一年后,又是谁有这般魄力勇气和实力再次西行?
  她想问,但她知道周院长肯定不会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周院长说完这番话之后身上的气质变了。丘余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间感觉到了一丝寒冷的苍凉。
  周院长,心里有不甘?
  她不敢确定,也无法去确定。
  畅chūn园
  穹庐
  大内侍卫处指挥使罗蔚然躬身站在皇帝面前,脸sè凝重而担忧。他刚刚得知的消息太震撼人心,以至于他从知道这消息到赶到穹庐这里禀告陛下,一路上心跳的速度比平时最起码要快一倍。
  能让他这样的人物如此不平静的消息,对大隋对陛下来说也同样重大。
  皇帝听罗蔚然说完,手里握着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矮桌上。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想去捡起那支毛笔却似乎不敢伸出去似的。他微微垂着头,脸sè发白,眼睛里渐渐有些什么东西不由自主的往外涌,湿了眼眶。
  “十一年前……朕初登基为帝……”
  沉默了好一会儿,皇帝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将那支掉在矮桌上的毛笔捡起来,慢慢的插回笔筒里。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似乎消耗了他极大的气力。以至于,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他看着矮桌上那被毛笔红墨染红了一块,似乎看到的是一大片殷红的血迹。
  “因为朕和兄弟们之间的纠葛,以至于连朝廷都为之不稳。先帝临终之前指我为继承皇位之人,何尝不是想快点了结此事稳住朝纲?但终究还是被人看到了破绽,以为大隋基业出现了裂缝。朕登基不足半年,囚禁了兄长贬黜了弟弟,而朕尚且还没有子嗣,若是朕再死了,大隋必然动荡不安。”
  “蒙元之人纠集大批高手准备向东潜入大隋,被李远山探查到了消息火速报往长安。老七他从长安孤身出行,甚至没有对朕说就一路向西而去。他在江湖上的人脉本就极广,一路走一路发杀胡令。到了西北边陲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江湖豪客已有数百。在西北,老七带人仗剑杀尽蒙元的高手,朕本以为他就会回长安的,可是他却只让人给朕带回来一句话……”
  “大隋天威,陛下天威,岂是蛮人可以随意触犯的?他们敢来,臣为何不敢去?要让西边那些人知道,陛下的威仪任何人不许亵渎,连动念都不许。若是动了念,那就杀过去让他们知道大隋之强。”
  皇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挡不住的往外流。
  “他带着他的江湖朋友,数百人一战之后也死伤大半,只剩百余人……可他们却义无反顾的走出大隋,越过狼rǔ山进入蒙元一路西行。那一次到底杀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朕不知道,但朕知道自此之后朕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弟弟。为了朕,为了大隋,他抛开了本该拥有的一切,无惧生死。”
  “十一年了,朕已经十一年没有见到他了。”
  皇帝看着自己的泪珠掉落打湿了矮桌,也将那一小片殷红的墨汁化开。
  “十一年后,他难道是猜到了朕要对蒙元动兵?所以为了朕旗开得胜,为了帮朕减轻阻碍,他再次西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朕的志向,就知道朕想将大隋的龙旗插到狼rǔ山西边去。当年先帝病重之前,问朕兄弟七人志向。大哥说稳固大隋,建万年基业。三哥说要扫平南疆余孽,涤荡东楚残寇。”
  “朕只说了两个字,向西。七弟说了五个字,帮四哥向西。”
  “朕知道,也正因为这句话,先帝临终前才会将皇位传给朕。而因为这句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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