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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督师-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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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屏风后面的吕汉强就偷笑,笑的肚子疼。
未卜先知,你不还成了神棍吗?自己绝没有那个功能,这整个事情却依赖于王方的消息,现在自己既然要和温体仁斗一斗,当然就不会像那些书呆子那样被动应战,被动开战,因此上,吕汉强动了整个商行情报司24小时紧密盯紧。温体仁的一举一动,都已在吕汉强的掌握之中,昨天下午,温体仁买了十颗上好的高丽参,并用华丽的包装仔细的包装起来,然后,他的忠心管家又悄悄的在自己的银行里存了5万两银子,换了一张足额的银票,而小气的温体仁做这些做什么?以他现在的身份,还能会给谁送礼物呢?在吕汉强一帮小班子彻夜推测下,答案呼之欲出,那就只能是皇上崇祯了。
因此上,吕汉强早就防了他这一手,结果这是老天爷真的帮助自己,吕汉强大概的推演大概的猜测,竟然达到了严丝合缝的地步,现在站在屏风后的吕汉强,简直为自己天才的预测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是不是应该干脆在街上摆一个算卦摊儿?就叫吕半仙儿。
这样的前后对比效果,一定会是出奇的好,现在即便温体仁,原先在崇祯心目中多么的亲近好感,也一定会被这个一直以正直为本心的皇帝,从心里就像吃了无数个苍蝇一般腻歪他。
而这样一来,温体仁以前在崇祯心中树立起来的所有良好形象,便被彻底地逆反,这时候,吕汉强就笑,打倒温体仁根本就不必自己再次出手了,一个嫉恶如仇正直无私的崇祯就搞定了。
这时候,温体仁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再次跳进了吕汉强的圈套,而更没感觉到,原先一向对自己优容有加的崇祯皇帝,这时的小脸儿已经是煞白煞白的,他绝对没想到自己原先一贯行事过的手段,却成了走向深渊的助力。
不去看王承恩心急的嘴脸,更没去看曹化淳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同时也想当然的认为崇祯再次被自己的马屁拍的非常舒服,一个小年轻儿吗,自己这个老家伙拍了一顿马屁之后,绝对会出现非常好的效果,于是,按照自己的剧本继续磕头,“万岁爷,国朝能有今日,都是吕汉强上跳下串的结果,不杀吕汉强,国朝将无宁日,不杀吕汉强,未来大明朝将不是大明朝,不杀吕汉强,天下将出现人神共愤,那时候,我的万岁爷呀!列祖列宗都将不会原谅我们君臣。”
温体仁跪在地上慷慨激昂的诉说,结果他越说,崇祯的脸色越不好看,他越说,崇祯就越气愤,最后,竟然是浑身抖,面对着跪在地上的温体仁,在他的眼睛里,已经幻化成一个苍蝇,一个越来越让自己恶心的苍蝇。
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愤然的将桌子一拍:“闭嘴,闭嘴,闭嘴,你个老狗给我闭嘴。”
崇祯从来没有像这样对待大臣的失态,崇祯对大臣的办法,要么我对你安慰宽免,真心的是礼贤下士,要么就是雷厉风行,直接下狱杀人,而这次能够对这个温体仁连连拍桌子顿板凳,连呼闭嘴闭嘴,这的确是让温体仁大惊失色,正说得兴奋的时候,却被这样打断,温体仁有些手足无措,茫然的抬头看向崇祯皇帝,却看到这个一向对自己优容有加的皇上,竟然面色苍白双拳紧握,将桌子雷的山响。
温体仁就惊慌失措的问道,“万岁?老臣怎么了?老臣怎么啦?”
“奸佞小人,奸佞小人。”崇祯双手撑着桌面,颤抖的怒吼着。
温体仁心中当时大喜,这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终于让崇祯皇帝这大明国朝的第一把手,接受了吕汉强这个第一奸佞小人的事实,当下心中欢喜的再次叩头,冲着崇祯皇帝山呼万岁:“万岁,您真是睿智无比,您终于看清了谁是奸佞小人,谁是为国尽忠,我为大明国朝贺,我为天下百姓贺。”
“闭嘴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崇祯激动的猛烈的双手擂着桌子,双眼已经充满了血腥,对着一脸茫然的温体仁,怒吼道,你才是奸佞小人,你才是祸国殃民,我切问你,那十颗高丽人参从哪里来?现在,高丽已经依附了,后金,已经与国朝断绝了贸易关系,你的人生是怎么回事?我切问你,你家有薄产,5万两银子是个小数目吗?那是1万户,中等家庭,一年的开销,你哪里有那些钱财?这些钱财是哪里来的?还有?然后一指王承恩,王承恩,立刻抢步上前跪倒,双手将刚刚,接到了那个烫手山芋玉如意高高举起,
崇祯愤怒的问道:“你说,这个玉如意到底值多少钱?”
结果曹化淳,施施然走上前来,对着崇祯拱手道:“启禀万岁,我在南京呆过多年,这柄玉如意在南京的价格,不会低于十万两。”
第563章 温体仁失宠
“当啷”一声,托在王承恩手中的玉如意立刻就掉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因为这时候,王承恩才感觉到温体仁给自己的这个玉如意,绝对不是见面礼,而是通向鬼门关的通行证,原因是刚刚温体仁捐献给皇上的,不过是区区五万两银子,而现在给自己的这个东西,却值十万银子,这说明什么?偷眼看向崇祯皇帝,王承恩的冷汗更如瀑布一样流下来。崇祯已经怒火中烧到即将燃遍世界。
喧宾夺主已经喧宾夺主到这种地步,那绝对是送礼的人要死,被送礼的人更要死。若是要选择的话,只有两种,一是抹脖子,二是上吊,没有其他。
王承恩现在既不想上吊,还没到那种地步呢,更不想抹脖子,因此上才故意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到了地上摔它个粉身碎骨,然后咕咚跪倒对着崇祯大声哀嚎辩解:‘万岁,老奴,老奴——’
崇祯就一个冷厉的眼神,当时就将王承恩的哀嚎堵在了嘴里,剩下的就是如风中落叶般凌乱颤抖了。
其实这个玉如意的真正价格是多少呢?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不过就是见仁见智,在这里,曹化淳却在暗暗的帮了吕汉强一把,那就是他把这个玉如意高估了无数倍,反正也没有凭据和标杆,崇祯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不过给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和这些太监的温体仁,使用上一个绊子下个套,自己何乐而不为?
其实若说曹化淳为什么要帮吕汉强,这里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曹化淳是太监里最正直的一个,他一直观察着吕汉强所作所为,他一直看着吕汉强为这个大明所做的种种贡献,作为一个皇家的奴才,他真的欣慰,在他的眼里,皇权需要尊重,吕汉强在为这个大明帝国劳心劳力,实际就是在为皇权做事,为百姓做事。
同时有一点,那就是以东林为的各个官员们,在阉党之后对这些太监们的轻视,简直就说蔑视,早就引起了太监阶层的不满,越是残缺的人却对自尊越在乎,你要知道,围在皇帝身边的不是那些大臣,而的的确确是这些他们认为最忠心的太监,因此上,曹化淳无论是从私从公,都要帮着吕汉强打倒温体仁,而今天吕汉强的前面表现和温体仁后面的表演,简直就是珠联璧合,从整个过程上看,皇上更开始厌恶了温体仁,落井下石的这件事情,是谁都想乐意做的,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假公济私,丢上几块大石头,干脆将井填平呢?
“万岁,老臣——”温体仁这次算是真的手足无措了,惶恐的就要辩解。
“闭嘴闭嘴给我闭嘴。”种种事情都让崇祯这个爱面子的小年轻,感觉彻底的丢了面子,原先对温体仁的所有好感全部化成了厌恶,当温体仁再次哀求的时候,崇祯干脆就直接将桌子上的砚台拿起来,狠狠地砸了过去,目标很准,手法很熟练,正中温体仁的额头,那个砚台是石头做的,质感非常好,一下子就将温体仁的额头砸的鲜血淋漓。
“给我滚,给我滚出去。”崇祯皇帝这时候已经是歇斯底里了,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阳奉阴违的家伙,将自己比的不如一个太监蔑视自己的家伙,因为在他看来,他终于看到了这个温体仁的本性了。
温体仁实在是没有想到剧本变化的这么快,原先一向对自己优容有加的皇帝,突然间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实在闹不懂这是为什么?
“你还呆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崇祯皇帝已经暴跳如雷,看看还呆若木鸡的温体仁,就对着身边左右的小太监们大吼:“给我叉出去,叉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奸佞小人。”
就这一个奸佞小人的评语,立刻让王承恩战战兢兢,立刻让曹化淳欣喜无比,立刻让躲在屏风后的吕汉强如释重负。
就这最后的一句评语,当时就让温体仁大脑一片空白,傻傻的跪在那里不知道为了什么,直到一群太监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架起来,然后如登云驾雾一般被抬走,当他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一群太监丢在了午门之外,身上已经有了无数口水,再返回看了下森严的紫禁城,那朱红的大门已经轰然关闭,隔绝了内外的联系。
失魂落魄的曹化淳,在冰冷的青砖地上爬起来,向那紧闭的紫禁城午门冲过去,结果一群盔甲鲜明的禁卫军,立刻将刀枪指向了他,面无表情肃穆森然。
绝望,从心里往外的一种绝望,整个弥漫了温体仁的心,他实在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到这种地步,昨天的朝堂上,还不过是丢了几个自己的助手,结果现在皇上的动向突然改变,以自己在朝堂上混了这些年的经验来看,自己算是完了。
“不,我绝对不能失败,这个朝堂应该属于我,绝对应该属于我,吕汉强,一个毛头小子,你怎么能斗得过我,好,我现在就和你斗一斗。”温体仁咬牙切齿的面对那高大的紫金城,出压抑在心里的怒吼,但还只能压抑在心里,真要是喊出来,自己知道自己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一群大内亲军就会将自己剁成肉泥,崇祯皇帝当堂打杀大臣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自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触动崇祯皇帝的霉头。
既然在皇帝面前,自己碰了一个大大的钉子,那必须寻找下一步保住自己的爵位,下一步是什么?还是依靠强大的东林党,这才是至极的根本。
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边走边想,东林现在已经四分五裂,没有外部敌人就搞内斗,这已经成为东林的本性,而现在是什么?东林已经沦落到外部敌人凶猛,且内部斗争更加激烈,早就忘记了团结一致,一致对外的根本初衷。
这时候温体仁对周廷儒已经恨得牙根痒痒,都是你这个贪恋权力的小人,才让整个东林集团沦落到让吕汉强欺负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第564章 周廷儒的背叛
?人就是这样,往往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给别人,却不想自己应该负担的责任,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其实,东林党能走到今天,始作俑者还不是他温体仁?结果他现在依旧执迷不悟,他的失败也就注定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沉默好久,温体仁用脚跺了跺轿子的地板,轿帘一掀,自己的贴身管家,小声的问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温体仁道:“转向,去铁栅栏胡同周廷儒家。”
这个管家当时很纳闷,自己道老爷与周廷儒现在已经是势不两立,怎么突然要去拜访周廷儒这个死敌?因此上略有迟疑,温体仁当时怒吼道:“还不快去?”
在御书房道经历,让温体仁感觉到吕危机,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就必须再次联合整个东林党和吕汉强争斗一番,这才是温体仁现在的想法。
来到周廷儒的宅院前面,却看见宅院前车马如潮,巨大的门前广场上,几乎是人头攒动落针都难,各级官吏排着队等着接见。
温体仁就彻底地感慨了一下,还是大明朝的首辅大臣才有这样的风光,可惜自己当年没有争到这个位置,结果现在弄的是门前车马稀,麻雀满地走,下了轿子,狠狠地跺了跺脚,心中坚定的道:“这个大明首辅大臣位置,我一定要从你手里争过来。”
这就是温体仁,都到了什么时候还不忘记远争夺这个首府大臣位置的目标,其实你现在应该想的是,保住现在自己的位置才是正经。
结果温体仁下了轿子,又一件事情狠狠地打击了他的气焰,按照原先温体仁在这个朝中的地位和声望,即便是周廷儒门前的这些官员们,也应该纷纷上前巴结,结果今天却事情出乎预料,不但没有那些官员们上前巴结,反倒是这些官员们看到了温体仁下轿,纷纷将脸转向一旁,就当他温体仁是个空气。
而温体仁走向官员队伍的时候,就好像他身上有巨大的排斥磁场,所有的官员都自动地与他保持一段的距离,没有人向他施礼打招呼,更没有人向他如原先一样跪地口称恩师,这让温体仁真正的出离愤怒,世态炎凉达到了这种程度,不由得大声怒吼:“一**佞小人,一群见风使舵的东西,圣人君子所教导的东西,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
结果整个广场上,几百人全对他的怒吼熟视无睹,依旧当他是个空气,这种挫败感让温体仁几乎达到了绝望。
不过,温体仁还没达到丧失理智的时候,越是这样,他越感觉到自己必须再次拿出东林党的党魁的身份,重新整合东林为自己所用,和吕汉强斗一斗,否则,按照现在的情况,自己将绝无胜算。
不顾那些躲避自己的官员,温体仁大步走向周廷儒的大门,对着那上面一排趾高气扬的门房大声道:“去告诉周廷儒,本官来拜访。”
在他的心里,自己能拜访周廷儒,已经是给了周廷儒天大的面子,下面事情就应该是周廷儒大开中门,屁颠儿屁颠儿的来迎接自己,然后与自己共商推倒吕汉强的大计。
结果,事情却大大的出乎了温体仁的预料之外,高高的台阶上,那些家奴们竟然一个个如木雕泥塑一般,对周廷儒的怒吼视若罔闻。
当时温体仁的手下纷纷怒火中烧,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从来自己的主人出行没被如此慢待,毕竟自己的主人是东林魁首,礼部尚书,这还得了?于是纷纷冲上前来,对着那些门房怒吼道:“我家尚书大人亲自拜访他周廷儒,你为什么不去通报?”
结果这时候从角门里匆匆忙忙走出一个三等管家的样子,冲着温体仁随随便便的拱手:“不知道温大人前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万望恕罪。”嘴上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想要求对方恕罪的态度。
温体仁这时也顾不上其他,背着手昂扬的道:“周廷儒为什么不亲自来迎接老夫?”
结果那个三等管家淡淡的道:“我家老爷得病卧床不起不能见客。”说这话完后,竟然对着身边一个刚刚递上牌子的官员道:“这位知府大人,我家老爷请您到书房一见。”
这就是赤果果的打脸,同时也明确地向在场的所有官员宣布,周廷儒与这个即将过气的,即将被吕汉强打倒的温体仁划清界限。
周廷儒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在这大明国朝,几乎就没有秘密可言,自己作为朝廷的首辅大臣,现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消息,都会第一时间被自己知道,否则自己这个首府大臣,那岂不就是睁眼瞎?岂不就是白忙活?因此上,今天温体仁在御书房与崇祯皇帝的奏对最终的结果,竟然先一步就传到了周廷儒的耳朵里,作为人老成精的周廷儒,作为一个和温体仁斗得你死我活的老练家伙,对整个朝堂的风向把握的非常准确,就在这短短的信息里,就已经确定吕汉强胜利了,温体仁倒台了。
既然已经明确的判断出温体仁倒台了,那么自己就没必要再掺合这一趟浑水,尤其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保住自己的位置,保住自己东林剩下的元气才是正经,而这次一旦自己接见温体仁这个消息被吕汉强得到,那么完全有可能,吕汉强会宜将剩勇追穷寇,便将自己也带进沟里去,周廷儒之所以能当上内阁首辅大臣而不是温体仁,比温体仁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他虽然更善于内斗,但他更善于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这才是周廷儒与温体仁的区别。
被坚决的拒绝在了门外,温体仁彻底的被再次打击,这时候的打击程度远远要超过当时在御书房里和崇祯的那一场,背叛,被背叛的感觉就是这样,虽然自己也曾经无数的背叛了曾经为自己努力的同僚,但当自己接受背叛感觉的时候,心中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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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温体仁的下场
周廷儒的广场巨大,官员众多,车马仆夫,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如庙会大集一般热闹,但这时候,温体仁却感觉到自己就站在荒原沙漠里,放眼望去孤独无比,好久好久之后,温体仁的老管家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的问询:“老爷,我们该何去何从?”
回过神来的温体仁,茫然的四顾一番,跺跺脚咬牙道:“天道不公,但既便是我独立支撑,也要与吕汉强这个天下第一奸佞斗争到底。”然后手指着周边那上百的官员怒吼道:“为这大明天下,我便无力支撑,也不愿意与你们这些奸佞小人为伍,君子不党,那我就是君子。”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说的那叫一个浩然正气。
随着温体仁的话声一落,天空上沉雷滚滚,广场上突然一静,转而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的下来,温体仁立刻抱头鼠窜。
连年大旱,四月下雨,这天气啊,还真是出乎意料到没谁了。
当温体仁回到自己的家里之后,立刻放出人马招集自己手下的所有党员,召开紧急应对会议,应对现在突然出现道这道难题,但结果事情却大大的再次出乎了他的预料,因为这一次,真正能来参加会议的,竟然一个没有,这其中就包括了自己的女婿。
木呆呆看着空空如野的大堂,看着窗外森森的雨幕,想象着原先人头攒动的场景,与现在空无一人的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最后不得不长叹一声,吩咐自己的老管家:“关门吧,大势已去了。”
然后对着自己的老夫人黯然长叹一声:“吩咐丫鬟仆妇收拾行装,我明日便上书皇上请求致仕归家,我们做一个田舍翁吧!”然后不理哭泣的老妻子,心中却咬牙切齿的道:“我不过是以退为进,吕汉强,咱们俩的争斗还会继续,我依旧会从归朝堂,那时候便是你死我活。”
结果,一下显得衰老无比的温体仁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还没等他拿出告老还乡的奏折,就看到朝堂上所有的人纷纷上折子,弹劾温体仁的种种不法,这里不但有孤臣党,中间派,更有东林的党员,那各种理由简直是花样百出,奇谈怪论,如果真按照这些罪名的话,温体仁抽筋拨皮,挫骨扬灰,掘他祖坟,灭他九族都绝不为过。
当时看到这样汹涌的人潮,本来已经准备做最后一击罗列了许多借口的吕汉强,竟然感觉自己的借口简直就是小儿科,根本就上不了大雅之堂。
而坐在上面的崇祯,昨天就已经对温体仁厌恶的到吃了八百只苍蝇,这一下才真正知道了温体仁的种种罪过,他认为他这次彻底的看透了温体仁的本性,当时怒不可遏,为自己被这个家伙所蒙蔽感到羞耻。既然感到羞耻,当然责任绝对不能在自己身上,于是,温体仁就自然而然的再次成了崇祯的替罪羊,当时崇祯大怒当庭下旨,责令有司彻查温体仁的种种不法,“刨根问底,一定要刨根问底,从他祖宗八代开始刨,现在就将温体仁打入天牢。”
突然从本来想做主力军努力抗争,到最终成为一个连路人甲都不是,现在都是路人n位置的吕汉强,简直就莫名其妙到令人指,难道说倒温战役竟然如此轻松吗?可惜了自己为打倒温体仁做的那些功课,竟然全是白费了,可惜,可惜。
现在吕汉强捏着袖子里的那个温体仁的罪状,简直不能和已经堆积如山弹劾温体仁的奏折里的罪状相提并论,自己的那些简直就是肤浅,小儿,可笑。
于是,吕汉强这个起推到温体仁战役的始作俑者,就懵懵懂懂的看着温体仁集团彻底倒台,温体仁下狱判处流放永不叙用,抄没一切家产,他身后浙江党徒也一并受到牵连,流放的流放,罢官的罢官,抄没家产的抄没家产。因为曹化淳正在为天下不断出现的流民招揽土地,崇祯正在为国库的空虚焦头烂额,这一下推倒了温体仁集团,不但得到了江南百万亩良田,更让皇帝的内帑一时充盈,尤其当崇祯看到温体仁家的家资的时候,当时就将桌案踹翻,更加坚信吕汉强的正确,温体仁的奸佞,从此以后,温体仁彻底的从朝堂消失。
五月初,温体仁被判流放海南,到那里去吃荔枝钓鱼,****海鲜,过“快活”的日子去了。
结果第二天,已经升任礼部正五品郎中道孔邦国请假,回山东曲阜孔府,汇报自己的工作,然后带着吕汉强因担心他路上不安全而保护她的五个兄弟,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北京南下而去。
一路上栖栖惶惶的温体仁,车里只带着简单的一些财物,车上也只有那个忠心的老管家和自己的老妻,还有就是自己的儿子儿媳以及孙子,整个行列不过是七八人,原先前呼后拥的爪牙,那些阿谀献媚的属下,早就四散奔逃,这还是好的,等温体仁离开京城几十里地之后,一个非常尴尬的场面让他欲生欲死。
本来想过通州,然后弃掉马车转而走运河南下少些车马劳顿,却不想,温体仁奸佞之名早在民间传送,百姓早就恨他入骨,当他派出老管家与漕船接洽时候,刚刚漕船老大还热切殷勤,结果一听说是温体仁,二话不说,直接撑船离岸直接去了。然后原先纷纷想要上前抢生意的船家也纷纷走避,就好像躲避瘟神一般。
船是不行了,那还是走6路吧,结果住店打尖虽然没有像当年蔡京一般无人卖饭食给他,最终让他一家饿死,但沿途上白眼恶骂不断,伙食也烂的没底线而且贵的没上线。更加上押解的官差态度恶劣,温体仁一家算是招了大罪。
一路上挨到山东地界,却不想在一处森林里冲出一会儿强盗,虽然只有五人,却彪悍无比,拦住车队问到:“可是温大人的车马?”
温体仁当时还有点小欢喜,总算又有人叫自己大人了,刚刚答应一声,结果这五个悍匪就打马冲来,一顿砍瓜切菜一般不分男女老幼,包括拉车的骡马都一并砍杀,然后呼啸而去。剩下的官差逃回京城,上报温体仁一家客死半路了事。
当五月中旬孔邦国带着五个兄弟回来的时候,吕汉强就笑眯眯的歪着脑袋看这个圣人之后,最终伸出大拇哥:“算你狠。”
吕汉强真正的为原先历史上,由周廷儒和温体仁这两个混蛋驾驭的大明列车,狠狠的踩了一脚刹车,改变了方向。
第566章 大明改变了
倒温战役竟然就这么在稀里糊涂里胜利了,而在自己的家中,吕汉强的小集团,许杰,王芳,还有程国元,孔邦国,黄胜远,贾万全却没有弹冠相庆,因为他们知道,这不过是中兴大明的第一步,而这次推倒了温体仁,却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祸患,那就是在崇祯的心里,吕汉强的势力已经到达了让崇祯皇帝忌惮的地步。这从再次扶持周廷儒可以窥见一斑。
结果吕汉强却云淡风轻地挥挥手:“无所谓了,只要我们完成了一步,那就是一步,至于下一步会是什么样子,我们不去管他,虽然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如果一直考虑远虑的话,那就是瞻前顾后,那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倒温胜利,朝堂上东林其他党派一起收声,崇祯和吕汉强趁热打铁,以废除辽饷为目的,再提以海贸特许为户部贷款事,因有纵火的目的就是要为这些官员的家族走私行方便的例证在,大家也就不敢再在皇上血红着的眼睛逼视下反对,于是,这个提案当场通过,海禁也正式废除,大明国朝户部以海贸特许权,向义利银行贷款五百万,年息一分,合计五百五十万,贷款即刻完成,当然银行不希望还,朝廷不想还,这就是皆大欢喜。
吕汉强干脆再次提出以食盐开征赋税为抵押,贷款四百万,以抵北方百姓三年赋税。
在崇祯真的希望能做个明君的根本出,也同意了这个贷款,这是里子和面子都有的事情,当然要做。于是大笔一挥,在满朝堂大臣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情况下,取得了这笔贷款,并且同时下圣旨布告天下,免除大明朝廷西北地区百姓的税负——一年。
当然这个贷款,银行不想催要,朝廷当然也不想还,于是再次皆大欢喜。
减免辽饷,减免赋税一年的这一举措,立刻得到了天下百姓的双手欢迎,高呼皇上圣明的呼声,几乎直达天地,似乎是真的有天人感应,这个圣旨一出,三年滴雨未下的陕西竟然迎来了一场透雨,万物复苏河流重生,大明苦难深重的百姓,总算可以喘息了一口气。
当看到崇祯得到这笔贷款大笔一挥,立刻拨付云贵参与围剿奢安之乱的大军百万军饷的时候,正在北京述职的云贵巡抚张孝臣,竟然当堂扑倒嚎啕大哭,十万在群山林莽里鏖战经年的大明将士,第一次足额获得了军饷钱粮,困扰大明十年,耗费无数钱粮生命的奢安判乱,平灭有望啦。
卖海贸特权的公告在大明新闻上一出,天下震动,无数有着冒险精神的航海世家纷纷竞争购买,一时间被大明禁绝五年的大航海再次恢复。
当然,南海还是被郑芝龙把持着,人家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大明海军了,卖一杆大旗就是三千银子,同时他也垄断着大明与日本的商路,但大明沿海广阔,除去南海日本,还有渤海东海,还有吕宋还有西洋,无论走哪一方都将是无边无垠的星辰大海,结果海贸特许权简直就卖疯狂了,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卖出了七百万的白银,这个数字简直让以崇祯和吕汉强为的银行大股东笑歪了嘴。
而更加笑歪了嘴的是那些买到海贸自由权的商贾,你不是论股不论数量吗?那好吧,我就将船往大里赵,我一船顶上两船三船的运,结果,失传已久的郑和大海船再现大海,更有许多新奇的改进加入,让大明在短短时间里,在上千年航海底蕴承托下,大明的航海业再次撵上了世界并且又有领先的趋势。
随着海贸的井喷般的展,无数已经倒闭的造船厂,瓷器厂,无数已经荒废的桑林再次恢复生机,无数百姓再次获得活下去的生计,上述的展当然不在当初东林“新政”之内,于是,吕汉强鼓动崇祯开始向这些行业征收税负,当然,吕汉强的税负是免去一切苛捐杂税,一次完税再不加增,还是百分之四,这不但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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