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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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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嘴角鲜血横流,他也不敢去擦。手中方天画戟一封,使了一招“春蚕自缚”将自己周身要害都护住了。
若是平时吕布功力未失,这一招使出自然天衣无缝,无懈可击,让赵云的杀招无功而返。可如今吕布的内力与四大高手比拼之时消耗大半,剩余的内力根本无法对抗赵云。
“噗噗噗!”几声轻响过后,巨大的凤凰消失不见,吕布身上龙鳞甲被刺得破破烂烂,连胸口护心镜也被刺得粉碎。长枪在吕布身上留下了八个碗口大的血洞,狰狞一片,血肉模糊,鲜血狂涌,令人不忍直睹。
枪气更是侵入肺腑之中,震伤了吕布的内脏,吕布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魁梧的身躯在马背上晃了晃,险些落马。若非吕布修练《玄黄不灭体神功》已有小成,赵云那八枪非要了他的性命不可!
吕布脸色惨白,嘴角鲜血横流,身上八个大血洞更是血流不止,全身都是鲜血,凄惨万分。
赵云见了吕布这凄惨的模样,心中倒有些不忍:“吕布,我敬你是一代宗师,你自裁吧!”
“放屁!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我怎么会败?我怎么会输!”吕布状若疯魔,仰天长啸。
忽然,徐州城内一声炮响,城门大开。张辽、高顺领着最精锐的陷阵营杀出城来。
陷阵营不愧是天下最精锐的军队,立即将曹军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张辽、高顺各舞刀剑,双战赵云,但依旧敌他不过,被杀得连连后退。
吕布有张辽,高顺拖住赵云,自己仗着赤兔马跑得快,退入城内去了。
半盏茶的功夫,张辽、高顺也退入城内,人人都身带重伤。赵云等人趁机攻城,被一阵箭雨射退。
吕布望着满脸血污,气喘如牛的张辽、高顺,悲从中来,叹道:“我吕布出道二十年来,纵横天下,未曾一败。只有五年前在长安与妙空老尼那一场争斗,被老尼打了一掌,踢了一脚,可我也还了她一拳,算是平手。不想今日被那赵云打败,我心中着实悲苦气闷!”
“主公何必如此丧气!那赵云不过是仗着车轮战,靠着人多,才勉强胜了您一招。若是单打独斗,两个赵云也不是您的对手。主公好好疗伤,徐州可全指望您!”张辽、高顺见吕布一副颓废不堪的模样,劝道。
吕布眼中精光一闪,正色道:“不错!是我糊涂了。众将听令,坚守城池,若有玩忽职守者,杀!张辽你带人去城中买粮,若有奸商囤积粮食,哄抬物价,杀!高顺,你去兵器库,将震天箭,穿云弩取岀,发给守城的将士,若曹军中的高手翻越城墙,杀!”
“喏!”众将一齐拜倒在地。
安排好一切事宜,吕布重重松了一口气,望着头顶万里无云的晴朗蓝空,喃喃道:“樱儿,你可一定要回来呀!徐州城百万生灵可都压在你身上了!”
第二十七章,曹紫樱夺马
深秋,寒风凛冽,树叶早已落光,乌鸦在光秃秃的枝头悲啼着。最新最快更新
一个娇小敏捷的黑色人影在落满树叶的官道上疾行着,忽然黑色人影眼前一亮,止住了脚步。
那黑色人影竟是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绝色少女,少女背上还背着一人多高的青龙戟,少女便是徐州城逃岀的曹紫樱。
曹紫樱虽有天机步这样的顶级轻功,但人非马匹可比,长力不够,容易疲倦,每日只行得七,八十里便要停下来休息,否则非牵动内伤不可。
曹紫樱在路上行了两三日,进了江苏境内,距淮南不过三百余里。
这一日,曹紫樱正赶路间,前方突然出现了两个大食国的胡商,胡商们牵着一匹骏马,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马儿碧眼青鬃,毛卷红纹,身高六尺,体形健美,乃是西域外国的千里宝马——骕骦。
曹紫樱见了这骕骦马,喜岀望外,若得了此马,不用半日,便可抵达淮南。曹紫樱向前疾奔了几步,侧耳倾听二人的谈话。
只得二人咕咕哝哝说了一大堆话,也不知是大食国哪个地方的方言土语,如同鸟语一般。曹紫樱听了半天,云里雾里,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最新最快更新
曹紫樱柳眉微皱,计上心来。
她装作扭伤了脚,匍匐在地,娇声道:“前面两位大哥,等一等!可否扶小女子一把?”
两个胡商同时转过头来,二人都是棕发碧眼,络腮胡子,四十岁上下年纪,一身深色的大食长袍,肩上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二人见呼救之人竟是一位明眸皓齿,楚楚动人的绝色少女,不禁一佂,旋即心中狂喜。二人没有想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还能碰上这等绝色女子,顿时邪念丛生。
二人相视一笑,其中一名胡商大喜道:“妙极!妙极!荒郊野外也有这等佳人,莫非是仙女下凡啦?”
另一名胡商淫笑:“咱哥俩艳福不浅!哈哈哈!”
两人说得是波斯土语,又快又急,曹紫樱半句话也没听明白。
两名胡商主意一定,快步奔到曹紫樱身前,各抓住了曹紫樱的皓腕,在嫩白光滑的玉手狠狠地摸了一把,方才将曹紫樱拉起,用生硬的中国话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了?扭伤脚了?我兄弟二人背你?”
曹紫樱见二人举止轻薄,不似好人,重重地摇了摇头:“多谢两位了!中国有句古话,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有别,万万使不得的。小女子借阁下的马儿骑一骑,可好?”说罢,曹紫樱指了指了不远处的骕骦马。
二人摇头道:“不行!这匹骕骦马价值百万金,是我大食的国宝。我们花了重金买来,准备送给大成皇帝袁术做见面礼,我兄弟二人身家性命全压在这马儿身上,又怎么能让你随便骑呢?除非……”
“除非什么?”
两胡商望着曹紫樱清秀脱俗的俏脸,**大炽,嬉皮笑脸地道:“小姑娘,马儿可以让你骑。不过事后,你怎么报答我们呢?以身相许怎么样?”
曹紫樱心中大怒,恨不得将两个胡商暴打一顿。脸上却装作霞飞双颊,羞红了脸的小女儿家模样,怯生生地道:“多谢两位大哥!事后,全凭两位大哥做主便是。”
两胡商闻言大喜,他们没想到曹紫樱会如此轻易就答立了下来。二人扶着曹紫樱向骕骦马缓缓行去。二人一边扶着曹紫樱,一边伸出咸猪手,向曹紫樱酥胸、娇臀摸去,皆被曹紫樱以小巧的身法避过。两胡商心猿意马,精虫上脑,恨不得立即将曹紫樱推倒,就地正法。
曹紫樱翻身上马,挥舞了一下马鞭,轻笑道:“多谢!咱们萍水相逢,初次见面。你们便送我骕骦马这样贵重的礼物,真是何以克当,受之有愧呀!少陪了!”说罢,一挥马鞭,击在骕骦马的后臀之上。
那马儿扬起四个蹄子,如风驰电掣一般向前飞奔而去,几个呼吸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后传来的两个胡商的咒骂声:
“不好!中了这贼丫头的奸计了!”
“他妈的!下次再碰上这丫头,非干死她不可!”
曹紫樱早已奔出林外,半句也没听见。两人骂了半晌,颇觉无趣,只得收拾好行囊,继续赶路。
曹紫樱得了日行千里,渡水如平地的骕骦马,在马背上喜得差点笑出声来。
不到两个时辰,曹紫樱到来到淮水边,距淮南寿春已不过几十里路程。曹紫樱下了马,雇了一叶小舟,准备横渡淮水。
船夫有些为难地望着曹紫樱,死活不肯让骕骦马上船。曹紫樱又多给船夫十两银子,船夫方才勉强答应。
淮水是南北的分界线,曹紫樱到了淮河南岸,秋天的脚步到了淮河南边,似乎停住了脚步。北岸秋风萧瑟,落叶纷纷。而南岸却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时近黄昏,曹紫樱骑着骕骦马,缓缓走进了寿春城。
寿春是江淮之间的一座大城,淮水为护城河,城高数十丈,坚固无比,易守难攻。
春秋战国时期,便是陈国故都,龙兴之地。
寿春向来是富庶之地,鱼米之乡,占据此处的袁术兵精粮多,当起了皇帝,大封文武百官,称孤道寡,好不快活!
寿春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酒楼,青楼、赌坊更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曹紫樱饥肠辘辘,她迈步走进了一家看上去很繁华的酒店。
淮南的酒店没有馒头,也没有面条。只有香喷喷的大米饭。淮南的菜肴也是滑嫩爽脆,淡而不薄,口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以清淡爽口为长。
曹紫樱第一次吃大米饭,颇为新奇,一连吃了十八碗,方才停住了筷子,喃喃道:“不能再吃了,晚上还要去拜见袁公,不能失了礼数!”说罢,抛下一锭银子,扬长而去。只留下小二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曹紫樱从怀中掏出一个人皮面具,装到了脸上。又将一双嫩白的小手抹得黝黑发亮。
俏丽可人的曹紫樱登时变成了粗旷豪迈的张辽。
曹紫樱这才骑着骕骦马向袁术行宫行去。
第二十八章,曹紫樱巧施美人计
向路人打听了袁绍皇宫的位置,骑着骕骦马,穿过几条热闹的街道,曹紫樱来到了一处规模宏大,气势逼人的建筑前。
袁术称帝之后,他所居住的地方,被称作皇官。他模仿汉代皇宫,新建了一处新宫。
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曹紫樱不禁暗暗称赞:“只有淮南这等富庶之地,方才有如此财力物力,建起这么一座奢华宏大的皇帝。”
宫门外,两位全身披甲,手持铁戟的武士,望着曹紫樱,不住地打量:“来者何人?皇宫重地,不得乱走。快快离去!”
“烦劳两位通禀报一声,徐州张辽张文远前来拜见大成皇帝陛下,有要事相求,多谢!”曹紫樱压低了声音,粗声粗气地道。
武士相视一眼,微微点头,恭声道:“张将军在此稍候,我进去通禀一声。”说罢,一转身入宫去了。
半盏茶的功夫,那武士从内宫走出,施礼道:“陛下有请,张将军请随我来!”
“多谢了!”曹紫樱淡淡地回了一句,跟在那武士身后,进了皇宫。
皇宫内红墙绿瓦,庄重肃穆,地面上都是用大块大块地花岗石拼结而成,分外壮观。
二人左转右拐,一顿饭的功夫,来到大殿上,大殿匾额上写着“朝阳殿”三个大字,那武士微一躬身,转身离去了。
曹紫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整了整衣冠,向殿内行去。
到得殿内,袁术君臣正在饮酒取乐。文臣在左席,武将在右席。
文臣席上多是淮南名菜,精雕细琢,浓香四溢,人人身边都放着一把小酒壶。
武将席则是烧鸡、烤鸭、猪头、羊腿之类的大鱼大肉,众武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痛快!
曹紫樱来到殿内,只见袁术高坐龙椅之上,身穿龙袍,威严显赫,一旁的卫兵分列两旁,刀戟并举。
曹紫樱行了大礼,跪禀道:“陛下,末将此次前来,是奉我家主公吕布之命,特来借兵。如今徐州被曹贼围困,粮草被烧,万分危急,还望陛下予以援手,徐州百万生灵都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此事还须从长计议,张将军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坐下喝杯薄酒,朕为你接风!”袁术挥了挥,示意曹紫樱坐下。
曹紫樱只得勉强坐到一旁的武将席,心乱如麻。
“听说曹操发大兵二十万,战将千员,还有大批武林高手助战,将徐州城围得跟个铁桶似的,张将军如何脱困而出呀?”袁术面带笑意,问道。
曹紫樱便将伤乐进,战徐晃、赵云的经过原原本本告知了袁术,只是将盗马的那一节隐去不提。
袁术听罢,心中颇喜,他见曹紫樱英勇果敢,有心招揽,他端起酒杯,朗声道:“张将军勇武过人,朕十分钦佩,各位爱卿,咱们一同敬张将军一杯!”
此言一岀,文武百官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齐声道:“敬张将军!”
曹紫樱无可奈何,只得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她见袁术避口不谈借兵之事,心急如焚,眼中差点急出眼泪来。
袁术见曹紫樱满脸愁容,呆呆地望着桌上的美味佳肴,一言不发,奇道:“张将军,莫非是淮南菜不合你的胃口么?我这就吩咐后厨,做几道徐州菜。”
曹紫樱心里急得着了火一样,哪里吃得下饭,喝得下酒。眼中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到地上。曹紫樱激动地道:“陛下!粮草被毁,徐州城的军民们都饿着肚子,抵抗着如狼似虎的曹军。末将又怎么能坐在这儿心安理得地暍酒呢?您拥精兵三十余万,为什么不肯岀一兵一卒救援徐州呢?”
袁术脸色大变,讪笑道:“张将军说笑了,淮南地小人少,兵少将寡,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还有余力去救援徐州呢?张将军不如去冀州袁绍、荆州刘表处借兵,或许能借到,也未可知。”
曹紫樱闻言大怒,冀州、荆州距徐州数千里,等曹紫樱借到兵马,吕布只怕是早就给曹操杀了。曹紫樱冲袁术拱了拱手:“既然陛下不肯出兵相救,在下便告辞了!”说罢,不待袁术回话,大踏步地向殿外行去。
“张将军!且慢!”袁术急忙喊道。
“陛下还有何见教?”
“张将军勇冠三军,忠义过人,乃是大将之才。何必为那吕布卖命。若是将军肯归顺我淮南,我定重用于你,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仕。我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而那吕布不过个贪财好色、见利忘义,卑鄙无耻的小人。孰优孰劣,将军好好想想吧!”袁术苦口婆心地劝道。
曹紫樱仰天打了一个哈哈,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话一般。片刻之后,曹紫樱正色道:“多谢陛下抬爱,但我不能留下。我张辽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的道理。告辞!”
说罢,曹紫更不回头,大步走岀皇宫,翻身上了骕骦马,片刻的功夫,便消失在夜幕中。
曹紫樱心中暗暗发狠:“好你个袁术,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曹紫樱心中又想到绝妙的好法子。
当夜,曹紫樱便潜入袁术国库,盗取了数千两黄金。
飘香院,寿春最大的青楼勾栏。这里有环肥燕瘦,风情万种的北国,江南女子,更有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的扶桑夷女;金发碧眼,热情似火的西域胡女,是富商巨商的销金窟,风流浪子的温柔乡。
只要你有银子,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官宦家的小姐,甚至番邦外国的公主贵女也能委身相侍,百依百顺,今人欲仙 欲死,乐不思蜀。
这一天,夜色刚刚笼罩了下来,寿春大大小小的酒楼妓院张灯结采,开门迎客。
飘香院更是灯火通明,人流不息,衣着华丽暴露的青楼女子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媚眼如丝,频送秋波,娇声喊道:“大爷!来玩呀!”
曹紫樱女扮男装,一身绣竹青衫,墨发虚绾,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飘香院。
第二十九章,才女蔡琰
当曹紫樱踏入飘香院的一刻起,原本嘈杂喧闹的青楼登时安静了许多。嫖客和妓女的目光都停在了曹紫樱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清秀精致的五官,眉眼如画,肤白如雪,举手投足之间,魅力无穷。
身着男装的曹紫樱模糊了东西方的审美观,潘安重生,宋玉再世,只怕也要被她比下去了,众人都惊为天人。无论嫖客,还是妓女,望着曹紫樱完美无暇的俊秀脸蛋,暗暗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少嫖客胯下更是撑起了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半晌之后,众人方才回过神来,众嫖客心中暗暗惭愧,自己竟被一个小白脸迷得神魂颠倒,无耻地硬了,心中大呼邪门。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两个词在众人脑中闪过,个个面红耳赤,不敢再看。众嫖客纷纷拥着妓女,走进房间泄火去了。
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丰臀**的中年美妇扭动着水蛇腰,连忙上前抱着曹紫樱的手臂,谄媚地笑道:“贵客大驾光临,飘香院蓬荜生辉,快快请坐。”
曹紫樱顺势坐在身椅子上,那美妇从丫环接过一碗清茶,递到曹紫樱面前,问道:“公子高姓大名?可否相告?”
曹紫樱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本公子姓曹,名字就没必要告诉你了。”
那美妇望着俊秀英武的的曹紫樱,越瞧越喜欢,她突然倒入曹紫樱怀中,丰满的胸脯紧紧地压着曹紫樱,领口露出一道深深的**。美妇的手掌却不知不觉放到了曹紫樱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挑逗道:“公子是第一次来我飘香院吧?有熟悉的姑娘么?”
曹紫樱心中暗暗发笑,她虽然从未去过青楼妓院,但他父亲曹操却是个酒色之徒,风月老手。应付女子,曹紫樱虽然不会,但也见得多了。
曹紫樱轻车熟路地掏出一根十两的金条,塞进了美妇深不见底的**中,还轻轻摸了一把。
那美妇见了黄金,两眼直冒绿光,她轻轻地捏了曹紫樱一下,嗔道:“公子,你好坏呀!讨厌了你!”说罢,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挂在曹紫樱身上,朝曹紫樱脸上亲去。
曹紫樱登时被连亲了七八下,有点吃不消美妇人的热情,将之放回地面上,轻笑道:“本公子是来寻欢作乐的,快叫姑娘们岀来,把小爷伺候舒服了,这一百两黄金就赏给你了!”说罢,掏岀一百黄金扔在桌上。
那美妇见了一百两黄金,脸上登时笑成了一朵菊花。她抓起两锭大金子,塞入袖中,大声吆喝道:“姑娘们,有贵客!出来接客啦!”
那美妇话声刚落,楼上楼下涌出无数浓妆艳、骚首弄姿的青楼妓女,当真是环瘦燕瘦,各显其能。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岛国夷女,西域胡女齐聚一堂,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望着眼前香气袭人,各有千秋的青楼女子,曹紫樱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屑地道:“就这些庸质俗粉,歪瓜裂枣,怎么佩得上公子爷我?”
那美妇赔笑道:“是!是!是!是我疏忽了,公子莫怪。这绝色女子,飘香楼自然是不缺的。不过这价格有些……”
“本公子最不缺的便是金子!”曹紫樱取出一个包裹,丢在桌上,金光闪闪,都是成色十足的金子,足有数千两之多。
那美妇从未见过出手如此阔绰之人,眼晴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红红!”美妇叫了一名身穿红衣的妓女,“去请蔡姑娘下来接客!”
那名红衣女子答应了一声,转身上楼去了。
那美妇又殷勤地介绍起这样蔡姑娘来:“公子艳福不浅!这位姑娘出身名门望族,书香门第,姓蔡名琰,字文姬,是我大汉第一才女。她是大儒蔡邕的独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生得艳若桃李,温婉柔弱,楚楚动人,清纯无双。而且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公子可得温柔些。”
曹紫樱听到那美妇说完,不禁眉头一皱,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春天:
那一年,曹紫樱刚刚六岁,但习武已有一年了。那年的春天,曹紫樱在后花园中的桃花林中练武。
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呆呆地站在墙头,望着曹紫樱出神。
突然,那小女孩一声惊呼,从墙头摔了下来。那时曹紫樱的急行花步已有小成,她施展轻功奔了过去,欲要接下小女孩。
不料,曹紫樱脚下一滑,摔倒在地,那小女孩落在了曹紫樱后背上,毫发无伤。而曹紫樱却“咔嚓”两声,双臂骨折,痛得冷汗直流,小脸煞白,晕了过去。
小女孩不知所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引来了两家大人,曹紫樱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方才复完。她得自那小女孩竟是神童蔡琰,便隐瞒下了事情的真像,慌称自己练功时不小心摔伤的。
小蔡琰知道后,倒是极为愧疚,经常跑到曹家去找曹紫樱玩。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了起来,以姐妹相称,两小无猜。
后来蔡邕因哭董卓被贬出京城,蔡琰也随父亲一同前往,曹紫樱便再也未曾见过她。
曹紫樱心中暗暗道:“若真是蔡琰妹妹,我定要助她逃出魔窟!”
一顿饭的功夫,只得环佩叮当,一名身穿白色流仙裙,怀抱琵琶,身材窈窕的少女低眉颌首,走到曹紫樱身前,轻轻地福了一礼。
曹紫樱用手中的折扇挑起蔡琰精致的下巴,只见蔡琰肤白胜雪,清秀可人,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泪花闪动,楚楚可怜。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分倔强,一分娇美,剩下的全是楚楚可怜。
蔡琰见对方举止轻佻,强忍着心中的委屈,正色道:“公子还请自重!小女子是卖艺不卖身的!”
曹紫樱见确实是蔡琰,便轻轻地将折扇移开,转身对那美妇道:“我想帮蔡姑娘赎身,你开个价吧!”
那美妇竖起了一根中指:“我要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足够盖十座飘香院了!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也罢!拿去吧!”曹紫樱将那包黄金推到美妇面前,一千两黄金虽多,但都袁术的库银,曹紫樱一点儿也不心疼。
美妇收起了一千两黄金,将多余的金子还给了曹紫樱。转身对蔡琰道:“蔡姑娘,你可以走了。”
第三十章,挖人墙角
蔡琰轻移莲步,跪倒在地,正色道:“公子高德厚义,蔡琰铭记在心。最新最快更新大恩大徳,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马做牛,来报答公子!”
“起来吧,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曹紫樱扶起蔡琰,轻笑道。
蔡琰千恩万谢,方才转身离去。
曹紫樱目送着蔡琰离去,直到消失不见,这才转过身来,目光在美妇身上扫过,莞尔一笑道:“我听说你以前是飘香院的花魁头牌,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今天晚上就由你陪本公子吧!”
“曹公子不嫌弃我年老色衰,自当从命。你这俊秀帅气的公子哥儿,就算是倒贴,我来愿意呀!”美妇笑得春风荡漾。
说着,那美妇挽着曹紫樱,上楼去了。
二人上楼进房,那美妇春心荡漾,**焚身,把曹紫樱压倒在床上,欲行鱼水之欢。
曹紫樱推开美妇,从身边取出一百两黄金,递给美妇道:“本公子有些累了,今天不用你服侍了。我有事要在贵院盘桓几日,这一百两黄金权当房钱,如何?”
那美妇心中虽然疑惑,但贪图钱财,心想有利可图,欢天喜地地下楼去了。
曹紫樱休息了一晚之后,开始了她的计划。
金钩赌坊,是寿春城最大的赌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走夫百姓,无不趋之若鹜,以此为乐。
俗话说得好:“十赌九输。”无数家庭都因赌博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但赌钱带来的快感和愉悦,是任何事物都代替不了的。虽然知道赌坊作弊,但赌徒们依然如飞蛾扑火般涌人赌坊。
曹紫樱一身白衫,手摇折扇,走进了金钩赌坊。
突然,一阵叫骂声从赌坊中传来。一大群赌坊中的黑衣打手围着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喝骂道:“姓李的,你已经欠了赌坊十万两子了,快快还来,不然要你的小命!”
那华服男子冷然道:“一群贱民!我乃当今皇帝亲封的虎威将军李丰,快快让开,不然我灭你们九族!”
众打手纷纷哈哈大笑,一名身材高瘦的打手讽刺道:“我听说过大将军,骠骑将军,什么虎威将军?他妈的,老子还真没听说过。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李丰倒退一步,戟指大骂道:“你们敢,我乃一品大员,皇上爱将,岂是你们能随意加害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皇帝老儿也管不了。小子,我今天教你个乖。这金钩赌坊的幕后大掌柜可是大将军纪灵,是你惹得起的人么?今天你若是不交岀十万两银子,我把你双手双脚都砍下来,让你当个乌龟将军!”那打手冷冷地笑道。他把手一招,众打手围了上了上来,欲将李丰乱刀分尸。
“且慢!”曹紫樱喝住众打手,“这位兄台欠得银子,我替他还了!”说罢,取出一个包裹,抛给那首领模样的黑衣打手。
打手首领接过包裹,里面赫然露出黄灿灿地一千两黄金。那首领点了点头,领着众打手散了开去。
李丰满脸羞愧,尴尬万分,对曹紫樱感激涕零,恭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公子有事只管吩咐,万死不辞!”
“咱们江湖兄弟,不必这么文绉绉的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锄强扶弱,乃是武林中人的本分,何足挂齿。”曹紫樱淡淡一笑。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曹,单名一个恨字。”
“原来是曹兄,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李兄,咱们二人一见如故,幸何如之!小弟做东,咱们一块去醉仙楼喝一杯,如何?”曹紫樱抚掌大笑道。
“曹兄相遨,恭敬不如从命!”李丰是爽快之人,畅然道。
“李兄,小弟初来乍到,在寿春也没什么朋友。李兄可否引见几位?”曹紫樱问道。
“此事极易,李某没什么本事,但混迹江湖多年,好朋友却是极多的。”李某颇为得意地笑道。
曹紫樱冲李丰拱了拱手,朗声道:“如此甚好!麻烦李兄跑一趟,请好朋友来醉仙楼共谋一醉,小弟在醉仙楼二楼静候佳音!”
“好说,在下告辞!”
“李兄慢走!”
二人在十字街头分了手。曹桌樱径往醉仙楼而来。
曹紫樱上了二楼,掏出五百两黄金放到桌上,对着一旁的小二道:“这二楼,本公子包下来了,除李丰等人外,闲人莫入。还有贵店的招牌菜给我来一桌!”
“公子爷,小店是寿春最大的酒楼,菜系繁多,南北皆宜。光招牌菜就不下一千八百道,您吃得完吗?”小二讪笑道。
“少说废话!开店还怕大肚子汉么?本公子有钱,你自管上便是!”曹紫樱有些不耐烦道。
“是!是!是!小人多嘴了!公子请稍候片刻,酒菜马上上来!”小二收起黄金,点头哈腰地下去准备了。
二十个小二一起上菜,半个时辰后,方才将一千八百道美味佳肴放在十张桌子拼成的大桌子上。菜上完之后,小二又搬上来七八坛五十年份的淮南名酒——仙人醉。
小二刚刚下楼,李丰便领着三名身穿武士服的中年男子上了二楼。
李丰望着偌大的二楼摆满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苦笑着拱了拱手道:“曹贤弟,你太客气了!粗茶淡饭,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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