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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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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请安送礼,多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
吴良说罢,对着眭固等人团团抱手,不卑不亢。
“好说,好说!吴门主不必客气!只要你拿出十万两银子,赏兄弟们口饭吃,我便饶了这小美人,否则!嘿嘿嘿嘿,就别怪我手疾刀快啦!”眭固举起铜人,阴恻恻地笑道。
“这是五十万两金票,眭当家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喝。可以放了我义妹了么?”吴良掏出一张金票,左手一扬,金票轻轻的落在了眭固手中。
眭固接过金票,随手放进了怀中,嘿嘿笑道:“吴门主果然是爽快之人!念你一片痴心,这样吧!你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喊我十声爷爷,我便饶了这小妞,怎么样?嘿嘿嘿嘿!”
“放屁!本公子岂能受你胁迫?本公子敬你是黄巾军护法,高手名宿,才对你客客气气,你莫要得咄咄逼人!本公子还从未怕过谁来!”吴良见眭固出言不逊,侮辱自己,饶是涵养极好,也是忍不住大怒出口。
“臭小子,袁公有令,只要取你项上人头,便可去冀州牧府领黄金百万两,官升十级,封侯拜将。本大爷正愁无处下手,你倒是自动送上门来啦。你乖乖把头割下送给我,我便放这小妞一命,如何?哈哈哈!”眭固狰狞地笑道。
“天女散花!”吴良心中低喝一声,双手一扬,数十枚鹅卵石从袖口中飞出,如飞蝗般朝眭固等人飞去,去势极急,呜呜作响,石子所含的内劲着实惊。
这鹅卵石是数日前,吴良背着公孙摇金,在河滩边捡的。公孙摇金玩腻之后,随手丢给了吴良。吴良见鹅卵石捡来不易,造型圆润顺手,便留了下来,没想到今日却派上了大用场。
眭固等八人猝不及防,他们没想堂堂凤凰门门主吴良会不顾身份,卑鄙无耻的偷袭自己,更没想到一出手便是毫不留情,一时乱了阵脚,吃了大亏。
八人中人人中石,其中三人被打中喉咙、眼睛、额头等要害,哼也没哼一声,立即毙命。剩下五人也被石子打中,受了点轻伤,疼得直哼哼。
眭固被石子打中左腕,左腕巨痛,心中一紧,手中百余斤的独脚铜人一松,正好砸在左脚的小脚趾上,小脚趾登时被砸得粉碎,骨碎肉烂。
眭固脚步一软,踉踉跄跄,险些摔倒在地。眭固重新抓起独脚铜人,心中大怒,喝道:“他奶奶的熊!王八蛋,给我杀,杀了吴良这小畜生!”
剩下四名武者都是眭固精挑细选的百战精英,武功高手,刀头上舔血的亡命之徒。
受挫之后,立即回过神来,挥舞着刀剑枪鞭,朝吴良恶狠狠地扑来。眭固拖着伤腿,一瘸一拐,举起独脚铜人,上前来夹攻吴良。
吴良脸色一沉,不敢大意,施展开凤凰门的独门剑法,施展轻功,与眭固五人展开游斗。
刀来剑往,六人战作一团,吴良虽然武功高强,招数精妙,但敌人实在太多,其中眭固还是一流高手,只比吴良逊色半筹,要想取胜着实不易。
数百招滚滚而过,吴良依旧无法取胜,额头上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吴良心知今日若是不下杀手,不但难以脱身,还得连累公孙摇金送命。
于是下手便不再留情,剑法越来越狠毒老辣,招招夺命,剑剑朝众人要害处招呼。
一名手捻链子枪的武者手起一枪,一招“毒龙出洞”,狠狠朝吴良喉咙刺去。
吴良斜退半步,避开了这一枪,还了一招“举火撩天”,将链子枪枪头斩落。紧接冷笑一声,欺身进前,一招“拔草寻洞”,一剑将暴退中的武者刺了个透心凉,血撒满地,那武者痛苦地大叫一声,鲜血狂涌,倒地死去。
吴良并未理会那死去的武者,,他回身一脚,又将一名猥琐武者活活踢死,俯身一剑,将一名正欲偷袭他的使刀武者连头带肩斩为两截。
围攻吴良的五人,只剩下三人,除眭固外,剩下的两人已受了不轻的伤,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渐渐不支。
眭固气极败坏,不断地催促两名武者向前围攻吴良,两名武者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围杀吴良。眭固抡动百斤独脚铜人,使开“开山锤法”,狠砸狠击,狠不得将吴良砸成肉饼,方泄心头之愤。
那独臂老妪在河边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嚷道:“吴良小儿,你再不住手,你的小老婆可就没命啦!老婆子我一刀宰了她!”
吴良又是一剑,将一名武者的大腿齐根斩下,血流沽沽,那武者大叫一声,疼得昏死了过去。
吴良一记扫腿,将最后一名武者踢飞了出去,那武者落入河中,挣扎了片刻,淹死在河里。
吴良趁机与眭固对了一掌,将眭固震退七 八步,方才朗声道:“老妖婆,你想让本公子向你求饶,痴心妄想!但若是你敢伤害我义妹一根亳毛,我跟你不死不休!”
眭固被吴良浑厚的掌力震得倒退了几步,体内气血一阵翻涌,好半天方才调匀了内息,脸色阴沉地望着吴良,心中颇为忌惮。
公孙摇金望着吴良,泪水涟涟,一切尽在不言中。
吴良心如刀绞,心疼地回望着公孙摇金,眼眸中满的爱怜,不忍之色。
眭固把两人的举动都瞧在眼中,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眭固快步奔到独臂老妪身旁,举起独脚铜人,指着公孙摇金笑吟吟地问道:“老姐姐,我向你借这公孙摇金小丫头玩一玩,成不成?”
“眭寨主客气啦,咱们同气连枝,是一根绳上蚂蚱,眭寨主要借什么人,拿去便是,老身岂有不允之理?”说罢紧握着弯刀的左手朝下一放,将公孙摇金推到眭固怀中。
眭固一把抱住公孙摇金,满脸淫笑,伸出粗糙黝黑的蒲扇大手,轻挑地挑起公孙摇金精致嫩滑,如同牛奶炖蛋般细滑的下巴,啧啧称赞道:“我勒个乖乖!我眭固活了四十多年,阅女无数,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小妞儿,本大爷要好好享受一番!嘿嘿嘿嘿!”
说着,伸手解开了公孙摇金腰间的束带,将公孙摇金粉红色樱花外衫脱下,露出了雪白细嫩的皓腕玉臂,盈盈一握的***和大片大片娇嫩晶莹的肌肤。
公孙摇金又羞又怒,向吴良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带着哭腔道:“吴良哥哥~”
“小妞,别指你的吴良哥哥啦!你的吴良哥哥是凤凰门门主,有名的花心大萝卜,风流浪荡子。他换女人的速度,就跟换衣服一样。如果他能来救你,母猪都会上树啦!
你还记得冀州第一美女袁依然的下场么?吴良寡情薄义,始乱终弃,利用袁依然盗走宝物之后,无耻地将袁依然抛弃,累得袁依然被袁绍废了武功,压在千心塔塔底,过得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
而吴良呢?你看他,有半点羞耻之心么!他还不是将袁依然抛在脑后,勾搭上了你。这卑鄙无耻,畜生不如的人,你还能指望他?笑死人啦!小美人,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哈哈哈!”眭固不屑地冷笑一声,伸出咸猪手,色眯眯地摸了一把公孙摇金白玉雕琢的俏脸,哈哈大笑。
金孙摇金贝齿轻咬着红唇,将信将疑地望着吴良,心中忖道:“吴良哥哥是那样的人么?他会来求我么?”
第九十二章,傻丫头
吴良的内心也是极为纠结的,他本想抛下公孙摇金,独自离去,这是他的一贯做风。
但公孙摇金的一颦一蹙,音容笑貌已深深印在吴良的心头,挥之不去。这一路来吴良与公孙摇金同甘共苦,嬉笑怒骂,同被而寝的经历一幕幕重显眼前,他不能不救公孙摇金,也不敢不救。
公孙摇金与袁依然不同,吴良对袁依然并无半分爱意,只是出于生理上的需要和盗取《太平要术》罢了,所以抛弃袁依然,吴良并无半点可惜与不舍。
公孙摇金则不然,她与吴良同生共死,早就产生了极深的情愫,吴良早就被公孙摇金这傻丫头吸引住了,吴良认定公孙摇金便是一生守护之人,他宁可自己死了,也绝不肯公孙摇金受辱。
吴良迟疑了片刻,上前踏出一步,急道:“别!别伤害我义妹,我什么都答应你!”
“嘿嘿!”眭固收回了伸向公孙摇金胸口的手掌,转头对着吴良例嘴一笑,“当真?”
“不错!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义妹?”
“此事极为简单,你抛下手中的兵器,慢慢走过来,我就饶了这小丫头,怎么样?”眭固说得轻描淡写,眼中却是凶光暴露。
“吴良哥哥,你别听他的,他在骗你,你别来,你会死的!”公孙摇金自然知道吴良放下兵器的后果,声嘶力竭地喊道。
“小丫头闭嘴!”眭固被说穿意图,恼羞成怒,狠狠一巴掌掴在公孙摇金粉嫩的小脸上,气极败坏地喊道。
“金儿,为了你,吴良哥哥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吴良将手中的真武剑抛到一旁,大义凛然地朝眭固二人走去。
“不,不要啊!”公孙摇金被点中穴道,无法动弹,只能对着吴良拼命的眨眼睛,两行清泪顺着俏丽的脸蛋缓缓滑落,哭得泣不成声。
吴良快步走到眭固身前,傲然而立,伸颈待戳。
“好!好啊!吴良,你果然是个情种,为了心爱的小美人,连命都不要啦!”眭固啧啧称赞,对吴良竖起了大拇指,“我眭固佩服得五体投地!”
“既然你是个情种,想要英雄救美,掳获美人心,我就成全你。让你做个风流鬼!”说罢,狠狠一脚踹在吴良小腹之上,将吴良踹倒在地。
吴良身子高大,受了这一脚,也不敢反抗,只是低头默默忍受,轻轻拭去嘴角的鲜血。
眭固见吴良不敢发抗,逆来顺受,心中窃喜道:“这小子果然不敢反抗,我可大大做贱于他,好好地炮制他!”
眭固想到八名部下尽数惨死吴良剑下,自己也被砸伤脚趾,颜面尽失,原来阴沉的脸色更加黑了。
想到这儿,被砸伤的脚趾似乎更痛了,眭固不由得怒火冲天,喝道:“王八蛋,乌龟儿!老子废了你!”
说罢,举起百余斤的独脚铜人,带着破风劲气,重重地轰在吴良后背之上,铜人上所蕴藏的内力在吴良后背上炸开,将吴良的衣衫炸得四分五裂,在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暗红的淤青。
吴良如受雷击,俯倒在地,一支血箭从口中射出,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呕出几大口鲜血。
“小杂种挺耐打的嘛!我可不能打死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活活玩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嘿嘿嘿!”吴良狠狠一脚踩在吴良后背之上,见吴良在他脚下痛苦的呻,吟,心骄心满,颇为得意。
眭固放下手中的独脚铜人,奔到山脚下,折了一根松树的树枝,快步奔回,狰笑道:“小子,你抛弃袁依然,禽兽不如,我今日便替天行道,替袁依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便是背信弃义,始乱终弃,负心汉的下场!”
说着,眭固扬起松枝,不分轻重好歹,劈头盖脸,对着吴良就是一顿猛抽,狠打。
吴良默运十三太保横练的外门硬功,将内劲遍布全身,松枝打在身上,“啪啪”作响,仿佛打在了一块大青石上,吴良没有受到半点伤。
眭固是修炼外门功夫的行家高手,精通所有的外门硬功,吴良的小把戏如何瞒得过他。
眭固冷笑一声,狠狠一脚踹在吴良俊脸之上,将吴良踹翻在地,喝道:“小子,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好妹妹啦?若是再用十三太保横练的外功御打,我马上杀了这小妮子!”
“你打吧!只要你不伤害我义妹,我不运功抵挡便是!”吴良缓缓收回真气,不再以真气抵御,任凭眭固施为。
“这才对嘛!我请你吃松枝炒肉!”眭固阴恻恻地一笑,举起松枝,把松枝当软鞭使,打得吴良头破血流,血肉模糊。吴良手脚都被打坏,鲜血淋漓,不忍直睹。
一旁的公孙摇金柔肠寸断,放声大笑,却又无可奈何。
眭固一连打断了七 八根松枝,累得气喘吁吁,方才住手,而吴良早就倒在了血泊中,默默忍受。
“眭老弟,这吴良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吴良能不能交给老身处置?”独臂老妪出声问道。
“是我糊涂啦,吴良逼得你自断手臂,确实罪该万死,应该交给老姐姐处置才是!”眭固左手拍了拍额头,自责地道。
说着,眭固退到一旁,将吴良留给了独臂老妪。
“小杂种,还认识老娘吗?老娘狠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寝你的皮!”独臂老妪抓起吴良,重重地掴了两个耳光,恶狠狠地道。
“老妖婆,当日在集市上我没杀了你,放你一马,没想你却恩将仇报!”吴艮喘着粗气,冷然道。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废了我一只手,我要砍了你的两只手!嘎嘎嘎嘎!”老妪怪笑几声,捡起地上的独脚铜人,大力抡起,砸向吴良的双臂。
“咔嚓咔嚓”两声轻脆的骨折之声传来,吴良双臂齐齐骨折,吐出几大口鲜血,额头上冷汗哗哗而下,险些疼死了过去。
“眭老弟,听说你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喜好男风,是也不是?”老妪报了大仇,但她并愿意就这么放过吴良,她决定给吴良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嘿嘿!老姐姐,您的意思是?”眭固淫笑一声,与老妪把目光同时投向了吴良。
吴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想到了某种可能,越想越怕,狠不得咬舌自尽,一了百了。但他不能,他若是死了,公孙摇金自然也就活不成了。
眭固与老妪对视一眼,点头微笑,心领神会。
老妪脱下了吴良的裤子,眭固也做好了准备,摆好了姿势,准备霸王硬上弓。
吴良苦笑一声,把头埋进泥土里,泪水汹涌而去,止也止不住,他即将面对有史以来最大的污辱。
“不!”公孙摇金惊呼一声,体内黑莓所蕴含的庞大药力开始冲击被封各处穴道。被封的穴道几乎在一瞬间被冲开,公孙摇金抓起抛在地上的真武剑,狠狠一剑刺入老妪后背之中。
老妪一阵哆嗦,转过头,不可思议的望了公孙摇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老妪倒在地上,挣扎了片刻,终于死去。
就在同时,吴良也是对身后的眭固出手了。
眭固一身横练功夫,十分了得,全身上下就像一块铁疙瘩一样,坚固无比,他的唯一破绽便是他的眼晴。
吴良蓄势已久,一口满含内劲的浓痰从吴良口中射出,这口蕴含吴良毕生功力的浓痰,钻进了眭固眼中。
眭固如同被千斤巨木击中,身子倒飞了七八丈,脑袋在半空中爆炸了开来,仿佛下了一阵肉雨。眭固落入了不远处的草丛中,死得不能再死了,眭固就这样结束了他罪恶滔天的一生。
第九十三章,私定终生
公孙摇金撞撞跌跌,扑到吴良怀中,抱着满身血污的吴良,低声抽泣。
“傻丫头,你哭什么?是我的手断啦,你又没事。放心好了,吴良哥哥命大,死不了的。”吴良不忍见公孙摇金为自己担心,强打起精神,柔声安慰。
此话刚刚出手,吴良喉咙一甜,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在公孙摇金的惊呼声中,身子朝后便倒。
吴良身受重伤,早就支持不住了,全凭着保护公孙摇金的信念,方才撑到了现在。如今强敌尽除,公孙摇金平安无事,他彻底放下心来。
身上的伤势一齐暴发,吴良再也支持不住,眼皮越来越重,苦笑道:“金儿,对不起。哥哥累了,想休息一会。”
说罢,吴良闭上了眼睛,耳旁模模糊糊地传来公孙摇金的哭泣声:“吴良哥哥,你不要睡!不要死!这儿好多死人,金儿好怕!不要留下金儿孤零零一个人!……”
吴良心如油煎,怎奈伤势太重,无可奈何,昏死了过去。
当吴良再次醒过来时,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公孙摇金那张清纯俏丽,略带憔悴的绝世娇靥。
公孙摇金此时斜倚在床边,美眸微闭,娇小的琼鼻上微微出汗,吴良能清晰听到公孙摇金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太疲倦了。
吴良发现自已的双手已被木板夹着,里面能闻动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身上的各处伤口都被敷上了草药,缠上了绷带,显然被人精心包扎过了。
吴良一动不动,不想也不敢惊醒公孙摇金。吴良定了定了定神,开始打量起房间的摆设来。
房间不大,茅草做的屋顶,土砌的墙壁,干柴编织的简陋木门,无一不在展示这是一个普通的贫苦之家。
破旧斑驳的土墙上,挂着几张弓,墙角放着几壶箭,还有几个捕兽夹,大都破旧不堪,无法使用,这显然是个败落的山民猎户之家。
正在此时,公孙摇金修长的睫毛眨了眨,缓缓地睁开了美眸。
公孙摇金见吴良醒来,又惊又喜,抱着吴良,哭得梨花带雨:“吴良哥哥,你终于醒来了,金儿好担心你,担心你不要金儿啦!”
“哥哥没事,咱们怎么会在儿?”吴良冲着公孙摇金微微一笑,问道。
“你晕倒之后,我扶将你扶上马背,缓缓而行,我也不认识路,只是在山中乱走。走到黄昏时分,碰到一位的老奶奶,是她把我带到这儿来的。我没有法子,天又黑了,你又受伤不醒,我只好跟着老奶奶来啦!”公孙摇金捋了捋额前的青丝,娓娓道来。她声音甜美清脆,颇为悦耳动听。
吴良见公孙摇金说得轻描淡写,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从小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大小姐,却破天荒,头一遭带着自己走了几十里山路,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吃的苦,遭的罪,自然不必多说。
吴良心疼地望着公孙摇金脸上、额头上、手上的伤痕,问道:“金儿,你身上的伤,不要紧么?哥哥好心疼。”
公孙摇金指着额头上的一个鸡蛋大小的硬包,说是在山道上摔倒,撞在山石上,磕出来的;还有手臂上被荆棘树枝划伤的的细长伤口已经结上了薄薄的血痂;而被蚊虫叮咬出来的脓包却未褪去,十分刺眼。
望着公孙摇金可怜兮兮的模样,吴良心中一荡,忍不住道:“金儿,你过来!”
公孙摇金向来对吴良言听计从,对吴良的话,奉为圣旨,自然不会违拗。
公孙摇金俏脸向吴良靠了靠,在极近的距离内,关切地问道:“吴良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吴良闻着公孙摇金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坐直身子,嘴唇正好贴在公孙摇金粉嫩柔软的樱唇上,少女体香如同烈性**,像在干柴上投了一把火,烧得吴良方寸大乱,欲念大炽,极力索取。
直到公孙摇金呼吸渐渐急促,俏脸通红之际,吴良才放过了公孙摇金,心满意足地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公孙摇金。
“吴良哥哥,你干嘛?羞死人啦!”公孙摇金赏给吴良一记小粉拳,俏脸绯红,娇嗔道。
吴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道:“金妹,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我觉得只有这样,才给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嗯~”公孙摇金低低地应了一声,脸上的红晕并未退去,低头颔首,双手搅着衣角,想着自己的心事。
“金儿,你不喜欢么?是哥哥太唐突了。你若不痛快,狠狠打我几下便是。”吴良见公孙摇金低头不语,以为唐突了佳人,心中甚是不安。
公孙摇金轻轻地摇头,慢慢地倚在吴良肩头上,吐气如兰,娇羞道:“吴良哥哥,金儿很喜欢。只是你受了伤,身体要紧。”
吴良怀抱软玉温香,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身在云端,柔声道:“金妹,你待哥哥这般好,哥哥会用一生去抱答你。”
怀中的公孙摇金软倒在吴良怀中,低声私语,互相说着悄悄话,仿佛到了天上云端一般,轻飘飘的,说不出的快活。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吴良和公孙摇金从云里雾里跌回了现实中。
公孙摇金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吴良怀中一跃而起,退到一旁,满脸晕红,低头颔首,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吴良干咳一声,侥是他脸皮巨厚,但亲热幽会之时被人撞破,也不由得面红耳赤,万分尴尬。
只见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头发半白,布衣麻鞋,衣着朴素的老妇人,老妇满脸慈祥和蔼,笑眯眯地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
那老妇见吴良二人面色通红,十分尴尬,将热汤放在床头旁,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继续,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啦!嘿嘿!”
公孙摇金听了那老妇的话,双颊火红一片,连耳根也是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似的,公孙摇金重重地瞪了吴良一眼,心中暗道:“大色狼,都怪你啦!”
吴良身为男子,在此尴尬万分之际,自然得挺身而出,化解僵局,解释误会。
吴良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微笑道:“多谢老婆婆出手相救,在下吴良,在此谢过!我与这位姑娘乃是结义兄妹,老婆婆切莫要误会了!”
“嘿嘿,老身自然懂得!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谁都年轻过,冲动过,后悔过。年轻人,干柴烈火,一触即着,容易冲动,老婆子理解。小姑娘,快服侍你的情哥哥喝了这碗鸡汤,早些休息吧!”老妇对着二人暧昧的笑了笑,叮嘱了公孙摇金一声,不待公孙摇金回答,转身离去了。
待得老妇离开半晌之后,吴良忍不住开口:“金妹!”
“吴良哥哥,你别说话,快把鸡汤喝了。这是老奶奶抓到的野山鸡,她一直奍着,舍不得吃,你快些喝啦,对你的伤有好处。”公孙摇金俏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端起鸡汤,坐到床边,舀起一勺鸡汤,递到吴良嘴边。
“嗯,这老婆婆心肠倒好,咱们得好好报答她才是!”吴良咽下一口鸡汤,沉吟道。
“这有什么啦,日后咱们多给她一些银子便是!”公孙摇金一边细心地替吴良拭去嘴角的残汤,一边随口道,俨然一名乖巧体贴的小媳妇儿。
“金妹,你待我真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呀!”吴良定下神来,又回复了平时的江湖浪子模样,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第九十四章,喜结连理
“哼,你这人油腔滑调,老是占人家便宜,不是好人。伤才刚刚好了一点,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了。早知道让你痛死好啦!”公孙摇金心中微甜,但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嘴上却是拒绝的。
“唉哟喂,好厉害,我再也不敢啦,小姑奶奶饶命!”吴良冲着公孙摇金吐了吐舌头,轻笑道。
“嘻嘻!”公孙摇金抿嘴轻笑,将汤勺递到吴良嘴边,“你再胡说八道,人家就再也不踩你啦!”
此言一出,吴良果真不敢再调戏公孙摇金,生怕这小妮子一怒之下,再也不理自己了,那岂不是糟糕透了!。
吴良老老实实地喝完了一碗鸡汤,又吃了一只鸡腿,方才停嘴不吃。
公孙摇金细心地帮吴良擦了擦嘴,这个亲昵贴心的行为让吴良心头有个地方暖暖的,这种感觉叫做感动。
吴良一悸,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一件往事,那时吴良还是有妈妈的,吴良的妈妈也像公孙摇金一样,每次吃完饭,都会替吴良细心地擦擦嘴巴。
吴良眼睛湿润了,他也不知以哪儿来的力气,抱着公孙摇金的纤腰,不肯松手,雨点般的吻落在公孙摇金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脸蛋上。
公孙摇金愣住了,她没想到吴良会对她发动闪电般的偷袭,一时乱了阵脚,过了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娇斥道:“吴良哥哥,你干什么?你又欺负我了,大坏淫!”
“金妹,让哥哥抱一会,好么?就一会!”吴良被公孙摇金的一声怒斥,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吴良突然觉得公孙摇金像极了他早已去世的母亲,不禁泪流满面,哀求道。
吴良由于用力过猛,双手伤口迸裂,鲜血开始慢慢流出,染红了绷带,被子,吴良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
公孙摇金心地善良,她不忍见吴良伤势加重,只好软语安慰:“只要吴良哥哥高兴,金儿做什么都可以。哥哥要保重身体才是!”
吴良满足地靠在公孙摇金颇具规模的小胸脯上,安然睡去。
公孙摇金也是哈欠连连,一日来的疲倦一齐涌上心头,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支持不住,靠在吴良头上,沉沉睡去。
二人睡到五更时分,天色已渐渐发白,山林中鸡啼猿啼之时不绝于耳。
吴良被一阵急促的尿意,从梦中惊醒,吴良尴尬的发现,自己居然无耻地晨勃了,而且是在公孙摇金怀中。
清晨本就是**高涨的时间,吴良又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怀中又搂着公孙摇金这个如花似玉,清纯动人的小美人儿,公孙摇金十五岁,正值破瓜年纪,满身上下散发着少女无尽的青春魅力。
吴良情难自制,低头吻住了公孙摇金的樱唇。
公孙摇金“嘤咛”一声,睁开了美眸,迷迷糊糊地道:“吴良哥哥,你干什么?”
“哪个,我,我晚上喝了你喂的鸡汤,所以,哪啥,我要解手,金妹,你扶我一把可好!”吴良迟疑了片刻,方才尴尬的开口。对姑娘说出“解手”这两个字,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嗯!”公孙摇金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小心地搀起吴良,向门外行去。
二人来到厕外,所谓的厕所,不过是几根树枝编起来的破门,和一个大坑而已。
一股恶臭传来,两人纷纷皱眉。
“吴良哥哥,到了,你方便便是。”公孙摇金红着俏脸,怯生生地小声嚅道。
“呃,金妹,我的手不方便,你能帮我一下么?”吴良无奈地望了望双手,苦笑道。
“这怎么可以?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么能,怎么能……”公孙摇面露难色,她虽然十分感激吴良的救命之恩,但是做如此羞人之事,她却是做不来的。
“金妹,我这双手可是为你而断的,你要对我负责呀!你要是不管我,我只好尿裤子了!”吴良满脸委屈,使劲想要挤出一滴眼泪,却是一滴也挤不出来。
公孙摇金自然不会让吴良尿裤子,她想起了吴良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甘愿被眭固和独臂老妪毒打,侮辱,被废双臂,无怨无悔。
想到这儿,公孙摇金美眸湿润了,从小到大,除了母亲爱利丝,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公孙摇金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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