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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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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眼中带着笑意:“天下熙熙皆为利趋,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能相让的,对于男人来说,权势才是第一位,女人只是因权势而来的额外好处,我想只要知道对方的喜好,开出他无法拒绝的条件,美人又何尝不可相让?”
    美须男子哈哈一笑:“此事以后再说,牡丹仙子已在久候,裴兄弟,请。”
    “还是李兄面子大些,拜帖刚送入不久,牡丹仙子就答应相见了。”
    两人说说笑笑,在一个鸨妈的引领下,走进了红杏别院的唤春阁大楼……
    ……
    豪华马车在大街上驰骋,马夫挥着鞭子,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今天的大他赶了一辈子车,像今天这样出手阔绰的大主顾,他还是第一次遇上,只是帮他的夫人拉了一下车门,抬了一张上车时用的凳子,就塞给他二两银子。
    这几乎赶得上他帮人赶一个月车挣的钱了。
    马车的车厢里,甄命苦正与张氏面对面坐着。
    张氏也不去看他,低头默默不语。
    甄命苦单膝跪地,双手搂着她的腰身,抬头望着她气呼呼的娇颜,笑道:“娘子,要不以后咱们就干这行得了,做个鸳鸯大骗,坑蒙拐骗,凭娘子颠倒众生的姿色,不知道有多少色老头要为你倾家荡产。”
    他此时脸上的妆容还没有除去,依旧是白发苍苍的色老头样子,偏偏还一副嬉皮笑脸讨人厌的样子,张氏见他不但不知反省,还引颇以为傲的样子,越发气恼,任甄命苦怎么逗她,她也不说一句。
    甄命苦只好道歉说:“娘子,我知错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有再犯,任凭娘子处罚,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错哪了?”张氏闻言这才低头看着他,等他做进一步检讨。
    “我不该为了一千两把娘子抵押出去。”甄命苦一脸悔意,张氏脸上恼色稍缓。
    甄命苦顿了一顿,又说:“怎么也得押一万两才对。”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扇他了一巴掌,嗔道:“没羞没臊的臭无赖,不许你碰我!”
    “你是我娘子,我没羞没臊怎么了,想怎么碰就怎么碰,想怎么亲就怎么亲。”甄命苦越发没羞没臊,搂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手规矩,悄悄地从她衣服下摆溜了进去。
    “早知道你会把人家当成赌注,我才不嫁给你!刚才若是他猜对了,你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我送给他一晚上吗?”
    甄命苦奇道:“只是陪他喝一个晚上的酒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娘子稍使柔情手段,定能将那冤大头灌得找不着北,言听计从,子曰,有银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钱多人蠢而不坑,不亦傻子乎?”
    张氏直恨得粉拳朝他的胸口捶落,“让你把我说成红颜祸水!让你把我卖给别人陪酒!让你胡乱篡改圣人言辞!让你……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甄命苦的手已经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她毫无遮拦的丰软。
    张氏浑身一颤,一只手死死抓住甄命苦在她衣服里作怪的手,颤声道:“大色狼,这是在车里啊……”
    “刚才娘子掐得我好过瘾,这回怎么也该轮到我报仇了,不过你放心,为夫会很温柔很爱惜的,啧啧,娘子的豆腐,果然是天下无双,越发柔软水嫩了……”
    ……
    夜风习习,不时地从车内传来的女子娇嗔羞语,赶车的车夫仿佛聋哑人一般,专心致志地赶着他的马车。
    对于这些从红杏别院里出来的男女,他早已见怪不怪。
    他是一个赶了几十年车,经验老到的老车夫,一向明白两耳不闻车内事的道理,甄命苦这样一个出手大方的主顾,他很清楚什么事不该看,什么话不该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条巷子里。
    在甄命苦的掺扶下,脸上红润依旧未消的张氏下了车,偷偷回头看了那目不斜视的车夫,见他毫无反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整理了一下还略有些凌乱的衣裳和头发,红着脸瞪了一眼极力讨好似地为她披上厚厚毛皮大衣的“色老头”,刚才可没见他这么体贴,全然不顾她的抗议。
    不过她很快被周围的建筑给吸引住了,好奇地打量起四周来。
    马车所停的巷子两边是三米多高的砖砌围墙,围墙里面是一座气势宏伟的大楼,大楼的正中挂着一块大牌匾,写着几个金漆大字,显得庄严肃穆。
    “这不是布政司府衙吗?”
    张氏一脸狐疑地回头望着正转身从马车后头拿出一捆绳索和一堆她连见都没见过的铁制工具的甄命苦,美目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坏蛋,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嘘!”
    甄命苦背着那困绳索和工具走了过来,走到她身边,张氏这才看清楚他身上背的这些东西。
    有铁爪、弓弩、麻绳,还有滚轮,吊钩……
    她好奇地看着他,忘了问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只见他取了那把经过改良过的弩弓,将一根带着三个钩子的铁爪放在箭槽中,铁爪的另一端系着麻绳。
    一切准备就绪,他端起弩弓,瞄准了围墙别的一颗大树上方,按动扳机。
    铁钩嗖地一声,带着麻绳,射进了茂密的树叶中……
    第一次见有人使用这么古怪的工具,似箭非箭,似弩非弩,张氏惊得小嘴微张,久久何不拢。
    ……
    站在布政司大楼的屋顶,张氏忘记了潜入这官府重地的危险,一脸好奇地看着甄命苦摆弄着他口中所说的“攀岩工具”。
    她曾听他说过他已经被提为器械司干事,算是不大不小芝麻绿豆的小官了,没想到他干的还是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一根绳子从围墙外的一颗大树里延伸出来,一直连接到大楼的顶端。


252 高科技作弊
    刚才他背着她从大树那端,越过巡逻卫兵的头顶,腾空滑到布政司大楼的楼顶时,紧张得心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
    上了屋顶,甄命苦先是在布政司楼顶开了个大口,然后将绳子从洞口放了下去,接着又在绳子上挂上一些被他称为“快挂”“铁锁”之类的古怪东西。
    准备好之后,他又让在她身上绑上一根腰带一类的东西,将绳子上的挂钩跟她身上的腰带连在一起。
    “坏蛋,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一脸疑惑。
    “你不是一直想来布政司的考场看看吗?这次让你看个够,说不定还能让你替我考试呢。”
    张氏惊得屏住了呼吸:“作弊?这可是欺君的死罪啊!”
    哪知甄命苦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这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家鹅鹅与我早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彼此浑然一体,哪分得出你我,怎么能算是作弊?体力活交给你相公我,这动笔头费脑筋的事,就交给娘子你了,分工合作,互利双赢。”
    虽然觉得很荒唐胡闹,张氏还是忍不住被他的古怪说辞给逗得笑了起来,喃喃念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脸突然变得异常红润,啐道:“这怎么行得通呢,监考官查得很仔细,进考场还要仔细搜身,人家怎么能替你应考?”
    甄命苦那张假扮成的老脸上浮出一丝生硬的笑容:“谁说要你替我进考场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台超世代手机来,“我还没跟娘子你说过这台手机真正的妙用在哪里吧?相公给你做个有趣的把戏。”
    他唤醒手机,打开其中的特殊功能一项,按动里面的“分解”功能。
    瞬间,手机里面发出一阵电机转动的声音,没一会,手机便分成了几个独立的部分。
    一旁的张氏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小嘴儿张得老大,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惊奇。
    甄命苦拿起其中一块屏幕,递到她手中,“接下来这个戏法,叫做无线通信加视频监控。”
    ……
    ……
    皇泰主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武科文试,报名参加的人多达上百人,布政司府衙的门口,聚集了一大群前来参考的武生。
    有的身穿军装和盔甲,有的轻装便衣,无不是牛高马大,身强力壮的勇武之士。
    身材不算高大的甄命苦站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鸡立鹤群,不少人都以为他混进来。
    在门口登记了自己住址姓名,缴纳了相关的考试费用和身份证明后,赴考的考生陆续进了布政司的大门。
    甄命苦被安排在了其中一个考场,考生之间都用密不透风的木屏风隔开,除非考生爬过屏风,否则无法偷看其他考生的答案。
    考生一一就坐后不久,就上来两名监考官检查他身上的物件,主要是检查考生身上有没有藏些书本字条什么的,等检查完毕,才将一张试题交到考生手中。
    考试开始,考生纷纷摆开文房四宝,磨墨挥毫……
    ……
    一辆马车停在布政司府衙背后的围墙边。
    张氏一个人坐在车厢里,手中拿着甄命苦给她的那台超世代手机的一半屏幕。
    按照甄命苦所教的方法,她点开了屏幕上其中一个摄像头标志的程序,不一会,考场上的全景就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张氏昨晚已在甄命苦的示范下操作了好几次,早没有了第一次时见识到如此神奇事物时的震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摇动屏幕上一个摇杆状的图标,屏幕上的景象慢慢随着手指的摇动而移动着。
    终于,她找到了正抬起头对着屋顶上的镜头眨眼做鬼脸的甄命苦。
    张氏笑了起来,按照甄命苦教的方法,用两根手指轻轻在屏幕上划动,画面登时被放大,将甄命苦所在的方位聚焦在面前。
    试卷上的题目一清二楚。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便将手机屏幕放在车厢里早已摆放好的桌案上,咬着手指思索了一会,提起笔,奋笔疾书……
    ……
    甄命苦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案旁,抬头看着昨天晚上被他安装在布政司屋顶上的另一半手机,手机摄像头上的工作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显示摄像头正在工作着。
    布政司屋顶与布政司围墙外的位置,不到两百米远,而且无任何障碍遮挡,刚好是无线通信的范围。
    以手机的其中一半作为基站构建起来的无限传输,将甄命苦的与张氏之间的通信连接起来。
    只不过,麦克风只有一个,在张氏的手里,所以他只能听到张氏说话,张氏却听不到他说话,只能通过摄像头的无线传送看到他在考场中的即时图像。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考试的时间很快过去一半。
    终于,耳塞里传来张氏的声音:“坏蛋,可以了。”
    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甄命苦一个骨碌坐直身子,从兜里掏出独立的微型投影仪出来,按下上面的电源开关,将它含在嘴里。
    不一会,投影仪便显示出一张静态图片来,正是张氏用手机扫描仪扫描下来的试卷答案。
    字迹清秀飘逸,龙飞凤舞。
    甄命苦提起笔,在投影上描起红来,写毛笔字他是外行,虽然在张氏的指导下练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离张氏的标准依旧十万八千里远。
    他小心翼翼地描红,原本飘逸清秀的答案被他描得扭扭曲曲,完全没有了原本的韵味,如艰难从悬崖峭壁中挣扎生长的杂草,幸好字型结构不至于偏离得太离谱。
    ……
    布政司背面围墙的马车里,张氏看着屏幕中的他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把写字写得像绣花一样谨慎的滑稽动作,笑得花枝乱颤,直不起腰来。
    照甄命苦这种描法,抄完她的这一份答卷可得花费好长一段时间。
    她笑了好一会,注意力渐渐地转移到了甄命苦给她的这台神奇的手机上,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甄命苦已经教给了她一些基本的操作,拍照和摄影的功能她已经掌握了,那都是通过上面的一个图标实现的。


253 倒贴
    文件夹里有数十个视频文件,她发现缩略图上都有个她的图像,以为是他偷偷给他拍的一些照片,好奇点开,一个香艳旖旎的画面登时出现在屏幕中。
    张氏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如火烧般滚烫,她早知道甄命苦不是什么好人,可没想到这么坏。
    幸好车厢里并没有其他人,她红着脸一一看完这些视频,里面有她洗澡时的,有她睡着的样子,有她跳舞时的,当然最多的是他对她使坏时的……
    看得出来,他拍得很用心,每一个角度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把她拍得很美,没有一点淫邪的味道,即使是两人爱爱的时候,镜头的角度也不至于让她太过暴露。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夸她是上帝最得意的艺术品了。
    看着屏幕左边的一个“删除”按键,她的手停在空中,脸上带着羞涩和犹豫,最终没有按下去。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蒙面人将一个麻袋扔上车厢,从麻袋里跳出上百只活蹦乱跳的活物来……
    “啊——”
    张氏的尖叫在车厢里响起……
    ……
    甄命苦搂着浑身发抖的张氏,看着满车厢乱蹦的癞蛤蟆,笑道:“什么人这么好心,在这种遍地饥荒的时刻还给我们送上这么美味的野味来,难为对方还能找到那么多,得找给机会给对方回个礼才行。”
    “你还笑!人家都快被吓死了!”张氏气得掐了他一下。
    甄命苦握着她吓得冰凉的小手,笑道:“癞蛤蟆有什么好怕的,你不就成天跟癞蛤蟆打交道吗?全世界最大的癞蛤蟆一直在你身边你怎么一点都不慌?”
    张氏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略带忧愁地问:“相公,你说到底是谁要吓我们?”
    “不是吓我们,只是吓你而已,你估计是犯小人了,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张氏白了他一眼:“所以这辈子都要被你欺吗?”
    “相公更喜欢骑多一点。”甄命苦笑着,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在车厢里抓起蛤蟆来,好不容将上百只蛤蟆重新装回麻袋里,接着拍了拍麻袋,自言自语说:“蛤蟆兄啊蛤蟆兄,你们这回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你们以为是我吗,我可是姓赖的,想吃我家鹅鹅的天鹅肉,你们的道行还差点,天鹅肉没你们的份,你们肉倒成我家鹅鹅的盘中餐了。”
    他这一番插科打诨,张氏很快从刚才的惊吓中平静下来,咯咯娇笑,问:“坏蛋,你真的要吃掉它们吗?”
    “那还能有假?今天由本大厨亲自下厨,来个香葱青椒暴炒癞蛤蟆,给娘子你压压惊,顺便庆祝一下本状元顺利通过考试。”
    说着,驾起马车,朝孙氏药馆的方向驶去……
    ……
    夜色朦胧。
    红杏别院的后院门口,大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没人,几个人影抬着几个箱子偷偷从红杏别院里走出来,将箱子抬上了门口的一辆马车上。
    一切准备就绪,其中一人上了马车,驾着马车飞快远去,消失在夜幕里。
    马车停在了洛阳城北邙山深处的一个树林中。
    几个蒙面的男子从林中现出身形,飞快靠近马车,从车箱里抬下那几个木箱子。
    接着,其中一名黑衣人将手中的一封信交到赶车的人手中,低声说了几句,这才转身挥手,几个黑衣人抬着木箱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马车逗留了片刻,也很快驾车离去。
    ……
    ……
    月桂楼中。
    甄命苦走进张氏的房间,张氏手中正拿着一个珠花把玩着,脸上带着欢喜不已的笑容。
    “什么事这么开心?”
    张氏见他进来,笑着朝他招了招手:“相公,你帮我戴。”
    “乐意效劳。”
    甄命苦走过去帮她戴好珠花,张氏在镜子前照了又照,问:“好看吗?”
    甄命苦问:“你是说人还是珠花?要我夸你直说不就行了,何必拿珠花作借口,你知道相公对我家鹅鹅一向不吝啬赞美之词的。”
    张氏白了他一眼:“谁要你夸我了?这是赵姐姐给我的,她这几天在跟百花楼的姐妹卖她珍藏多年的首饰,这个珠花是银龙越工的手艺,听说这个银龙越工只为皇室**的皇妃们做首饰,珠花在十几个前朝妃子戴过,最后的落入了陈后主的张贵妃手里,总共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赵姐姐说她舍不得卖给别人,所以就送给了我。”
    “呵呵,这买卖做的,一千两银子买个珠花,也就你会觉得值,而且还是个亡国妃子戴过的二手货,有什么好开心的?”
    张氏娇笑道:“相公哪知道女子的心思,陈后主虽是亡国之君,在别人眼中,他也许不是好君主,却是很多女子心目中的好情人,他的诗词文采华丽隽美,深得女子之心,他对张贵妃的宠爱是一直都是众多女子心中向往的爱情,所以都并不觉得他的妃子遗物有什么不祥。”
    甄命苦哪知道什么陈后主,张贵妃,他只知道几十年之后有个杨贵妃,跟她丈夫相亲相爱十几年,结果还是被她丈夫下旨缢死在马嵬坡,话音一转,问:“红梅仙子的钱还没凑够吗?”
    难得见他无言以对,张氏欢喜地点了点头:“已经凑够了。”
    甄命苦叹道:“看来不久后红梅仙子就要换人了。”
    张氏一脸惊讶:“相公你猜到什么了吗?”
    “这还用猜?你们花仙子要那么多钱干嘛,无非两个原因,一是为了给自己赎身,二是为了养小白脸,这个赵燕这么精明,就算是养小白脸,也肯定是觉有赚头才会不惜血本,最后的目的还不是为了把自己赎身出去,嫁入富贵人家,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无论哪一个原因,这红梅仙子都不会在这百花楼呆太久了。”
    张氏嗔道:“你说话一定要这么粗俗吗?”
    “你相公一向就是个大老粗,肚子里没多少墨水,不会掉装风作雅掉书袋,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张氏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赵姐姐是真心喜欢李公子的,才不是你说的养小白脸。”
    甄命苦拿起桌上一串水晶葡萄,放在嘴里咬着,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某人这几年没少被那红梅仙子欺负,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才跟她交往过几天,就好像就跟对方情同姐妹,情深似海的,到底是她精明呢,还是某人太傻太天真?”
    张氏不再搭理他,气呼呼站起身来,出了月桂楼,乘了船往红梅楼的方向去了……


254 世事险恶
    红梅楼的元护院自中秋发生了在湖上那件事之后,已经被红梅仙子勒令搬出了红梅楼,住到丁香仙子的丁香楼去了。
    在一名赵燕的贴身奴婢带领下,张氏上了楼,到了赵燕房间门口,推开了房门。
    原本摆设丰富的红梅仙子房间里,如今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用的家具陈设,小物件和古董瓷器都已经被典当了出去。
    红梅仙子赵燕此时正坐在床边,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眼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芒,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一封信。
    张氏推门进来时,听到动静的她急忙将信封藏在了身后,见是张氏,登时松了一口气,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张氏走到她身边坐下,笑着问:“赵姐姐,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赵燕一脸欢喜:“张妹妹,他写信说他已经没事了,那些绑匪收了银子,将他放了,不过现在他身份暴露,不方便来见我。”
    “太好了,那他什么时候来接你走?”张氏由衷地替她高兴,赵燕的心情她理解,当初她听到甄命苦还活着,就在朔方城的时候,她也是不顾一切要去找他的,这一点,她觉得赵燕跟她很像,不然也不会如此投缘。
    “过几天吧。”
    赵燕说着,握住她的手,一脸愧疚地望着她:“妹妹,以前姐姐老是欺负你,你能原谅姐姐吗?姐姐是因为自小被人欺负怕了,所以才不得不打压新人,是怕她们一朝得势,就会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好妹妹,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你,我们两姐妹一定会成为最亲最好的姐妹的。”
    张氏幽幽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可惜你很快就要跟李公子走了,以后想要再见你都很难了。”
    赵燕闻言又是欢喜又是难过,眼泪流了下来:“为什么总是要在患难的时候才能遇上自己真正的好姐妹呢?相聚的时间却又是这么短暂。”
    张氏轻轻为她擦去眼泪,安慰说:“等姐姐你嫁给了李公子,我们还是可以写信来往的嘛。”
    赵燕不好意思的笑了,接着又有些忧虑:“妹妹,我也不瞒你,我跟李公子能不能离开洛阳还是未知之数。”
    说着,将刚才正在看的那张信笺递到张氏的手中。
    张氏接过一看,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谨慎,好一会才看完信笺上的内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惊讶:“赵姐姐,你要跟他……”
    “嘘!”赵燕急忙掩住她的嘴,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吩咐了门口几个静候门口的奴婢下楼,关上房门,这才回到床边坐下,“这件事,希望你能替姐姐保密,等到了长安,姐姐会让人把跟你借的银子给你送过来。”
    张氏这时哪还在意什么银子,一脸担忧地说:“可跟客人私奔,这可是大罪,万一被抓,姐姐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赵燕叹了一口气:“姐姐年纪已经不小了,不像妹妹你,正值花样年华,人又漂亮,机会也多,难得遇上自己心仪的人,不想再错过机会,只有硬着头皮走到底,如果是老天不让我跟他在一起,我也不怨别人,只怨有缘无分,甘愿承受由此而来的一切后果。”
    张氏握紧了她的手,像是要给她打气似的:“赵姐姐,你一定可以跟他在一起的!一定可以的!”
    她坚定地重复了一句,好像这样会让赵燕私奔的把握更大一些,赵燕忍不住笑了起来:“承你的吉言,对了,我过几天就要走了,以后可没有机会再跟你一起聊天,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告诉姐姐?”
    “什么事?”
    “你上次不是说去突厥的途中偷跑出去找到你那痴情相公了吗,到底找到了没有?”
    张氏脸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恩,找到了,其实是他先找到我的。”
    赵燕抓住她的手,脸上带着挖掘到了特大八卦的兴奋:“快跟姐姐说说你那个闻名洛阳的痴情相公吧,我一直很好奇他到底是何方圣神,竟然有这样通天的手段,能把你这个和亲公主从突厥可汗的手里给抢回来,还毫发无损地给带回洛阳来。”
    张氏心知自己其实也不是毫发无损,最起码身子已经被那坏蛋给坏了,但这话却是她永远也不可能说出口的,脸上带着幸福:“呵呵,若是被他听到你这么夸他,他不知道要得意成什么样……”
    说着,跟赵燕细细说起跟甄命苦在突厥的那些日来的,听得赵燕感叹连连。
    ……
    “甄爷,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李公子我已经查到了。”
    深夜,红杏别院的后院门口,收到消息的甄命苦正与前来碰面的罗士信站在一起。
    “什么来路?”
    罗士信低声道:“这人姓林,曾经是长安梨园的一个戏子,一年前不什么原因举家来到洛阳,在洛阳城西买了一座大宅子,娶了十几个妻妾,府中有数十名乐伎和戏童,他平时除了负责教他们演戏唱曲之外,节日里带着这些乐伎到各户有钱人家表演戏目,尤其善演孔雀东南飞,木兰辞,据说,请他演出一场的费用最低也得一千两银子,属下抓了他府中的一名下人,打听到他这一年来经常以李公子的身份出入百花楼……”
    甄命苦听到这时,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罗士信顿了一顿,补充说:“前天有几个弟兄盯梢时,无意中发现从他府中出来几个黑衣蒙面人,驾着马车往城北去了,盯梢的弟兄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暗中跟着他们到了邙山的树林里,发现这些人在树林里跟什么人见了面,从对方的马车上抬出分量不轻的几个大箱子,带回了他府中,依属下看,那箱子里面装的,八成是银子……”
    甄命苦听到这时,心中已明白了大半,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小罗,你继续让人盯着那个李公子,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卑职明白。”


255 脱毛凤凰不如鸡
    月桂楼的张氏卧房中,张氏正泡在浴桶里,抹上甄命苦为她泡制的花乡沐浴乳,擦拭着身子,嘴里哼着欢快动听的小调,几天不见的甄命苦推门走了进来,登时将她吓了一跳,一脸紧张地望着他。
    甄命苦走到浴桶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对她动手动脚,问了一句:“鹅鹅,你那赵姐姐筹集了这么多银子到底干什么用了?”
    张氏一脸狐疑地盯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怀疑你那赵姐姐被人骗了,顺带连你那二千两银子也打了水漂。”
    张氏见他神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吓得从浴桶里站了起来,顾不上他火热贪婪的目光,急急地问:“相公,发生什么事了吗?”
    甄命苦收回了在她身上巡游的目光,说:“你跟我说她是不是把银子都给了那李公子了?”
    张氏摇了摇头:“不是啊,赵姐姐说他被人绑架了,那李公子是晋阳李家的长子李建成,要是被洛阳的官府抓住了,非被当成人质扣押在洛阳不可,赵姐姐这才把多年的积蓄拿出来给那绑匪换那李公子一命……”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唉,那李公子根本不是什么李建成,就是长安一个演戏的戏子,你赵姐姐被人骗了。”
    “啊?”张氏一脸呆滞,张大了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地问:“相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她曼妙的身姿虽然赏心悦目,甄命苦却担心她着了凉,伸手取过旁边的浴巾,围在她的身上,解释说:“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中秋那天晚上那李公子不是掉落河里了吗?我救他上来的时候,发现他根本没喝过水,一看就是会游泳的,却装作不会游泳,故意引赵燕跳下水去救他,那时我就有些起疑,于是找人暗中调查了一下,一查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李公子。”
    张氏听完,顾不得澡才洗一半,急忙从浴桶中出来,一边匆匆穿上衣服,一边焦急说:“相公,快,帮我拦住赵姐姐,那个李公子给了她一封信,让她跟他一起私奔,我怕她有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小月和小莹的声音响起:“甄护院,刚才有个妈妈前来传话,说红梅仙子跟客人私奔了,让所有护院和鸨妈到大门口集中……”
    张氏愣在了那里,甄命苦有些同情地望着她,走到她身边,帮她轻轻系上腰带,遮住她胸前乍泄的动人春光,叹了一口气说:“已经太迟了。”
    ……
    红梅仙子跟人私奔,逃出了红杏别院的消息,惊动了整个红杏别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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