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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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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点了点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恢复了平常时冷淡模样,只有两只芊芊小手紧紧抓着衣角,激动地微微颤抖。
甄命苦暗自赞叹,看来这两年忍辱负重的刺客生涯,让她的演技曰益精湛,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仪容,转身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李渊从门外走进来,走到张氏身边,“爱妃受惊了,可有受伤?”
“多谢皇上关心,我没什么大碍,多亏有秦王贴身护卫。”
李渊欢喜道:“幸亏爱妃没事,否则就算杀尽这些胆大妄为的刺客也难消朕心头只恨,世民,这次你立下大功,朕一定会好好地赏你,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大殿里混进了刺客的?”
甄命苦随口编了谎言蒙混过去,又找了个借口,说张氏中了毒,怕是要找医生静观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过分劳累,李渊闻言急忙让人找来御医,给张氏把脉问诊,张氏也装着头疼的模样,让御医也一时束手无策,她心中却暗自好笑。
知道甄命苦还活着,她已不再是那个一心为夫报仇,不惜以命相拼的女子。
李渊本想在这样的曰子一亲芳泽,没想到却遇上这样的事,等了她两年,早已有些迫不及待的他,得知她身体不舒服,也只好作罢,甄命苦离开后不久,他也起身告辞,走时还说要找天下最好的大夫来给她看诊。
张氏起身谢了圣恩,让李渊感觉有些奇怪,张氏还是第一次对他如此和颜悦色,让他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心中暗想也许是那天的摊牌让她想清楚了,下定了决心做他的贵妃,也就没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笑着离开了。
……
回到天策府,甄命苦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凌霜的房间。
“霜儿!”
他大喊了一声,正要告诉她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凌霜不在房间,房间的桌上,放着一封信封。
重遇张氏的狂喜一下子变成了不祥的预感。
他冲到桌子旁,打开信封。这是一封凌霜的告别信,上面写着:“甄命苦,我把她还给你了,你现在知道我没害死她了吧?其实当初我也不知道她是被我父皇掳走的,是你冤枉我不让我有辩解的机会,还对我做出那么可恶的事,你知道我当时真的恨不得就这样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吗?”
“你家鹅鹅找到了,我也该离开了,你不要来找我,不要说你两个都要,我只要一个完整的你,一半我都不要,更何况只是三分之一,你左拥右抱就够了,多我一个你也抱不过来。”
“我知道你家鹅鹅是你的心肝宝贝,谁也取代不了,我在你心里一定没有她重要,我们没成亲,所以你也不必自责,如果有一天,我想你了,也许会回来找你,你别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别人离开你就活不了似的……”
“临走之前告诉你一件事,福临其实是李建成杀死的,她被王玄应抓走后,无意中在王世充府中听到李建成和王玄应要联手对付你的秘密谈话,拼死逃脱想要通知你提防,结果被李建成追上,亲手杀了她。”
“我知道他们是斗不过你的,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报仇,就找李建成吧,我父皇和世民哥,你若能大发慈悲放过,就饶他们一命,他们跟你并没有非死不可的仇怨。”
“我走了,我不想看见你跟养育我的父皇互相残杀,我不想逼你放下,却也不愿眼睁睁看着李家败亡,就当我软弱吧,我知道你对我的一些想法很不以为然,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求你一件事,请不要因为我迁怒其他无关的人,若有一天,你成为了万人之上的至尊,不要忘了你跟我说过的美好未来,还有天下的百姓……不说了,免得你又取笑,再见了,我的爱人,我从来没有承认过的相公,幸福的时候,别忘了还有一个爱你的女人在远方思念你……”
甄命苦一把将信封揉成一团,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自言自语道:“想就这样离开我,哪有这么容易,我管你要一个还是三分之一,哪怕天崩地裂,你这个人我是要定了……怪我没告诉你甄家家规第二条,绝不容许离家出走,违者痛打屁股三十大巴掌!”
……
入夜时分,张贵妃的宫中灯火陆续熄灭了,宫女们也都睡下,只剩下张贵妃的房间里亮着一盏油灯。
张氏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着,每当窗外有风吹草动,她都会一脸紧张地抬起头看看窗外。
书桌上的油灯显得有些昏暗。
这两年来她习惯了不用任何能让她想起他的东西,油灯取代了甄命苦研制的太阳能灯,她也不愿听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与世隔绝,只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因为过度思念而坚持不住,在为他报仇以前,她不容许自己软弱。
如今他突然死而复生,出现在她面前,反而让她不知道这两年来艰苦练习剑法,拼命锻炼身体,不惜几次冒生命危险潜入齐王府和太子府探查刺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死而复活,仿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费。
她合上书本,走到窗户边,准备关上窗户。
过了今天子夜,他再不出现,她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
就在她即将关上窗户时,两只手悄悄地从她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身。
张氏浑身一颤,关窗的手凝滞在空中。
身后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地流下泪来,抓起他一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甄命苦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全然不顾手掌上传来的疼痛,亲吻着她天鹅般优美洁白的玉颈,一路向上,轻吻住她精致的耳垂。
张氏娇躯轻颤,终于松开了他的手掌,甄命苦乘机将她扭过身子,吻住她的唇,同时不忘将窗户关上。
接着,一把将她抱起,迫不及待地朝她的床边走去。
……
一件件地褪去她身上衣服,露出她洁白如玉的娇躯,两年的刺客生涯,她的身材锻炼地越发婀娜紧实,小腹平坦光滑,小腹两旁的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如瓷器的曲线一般。
他迫不及待地亲吻,从小腹一直到了她的精致如玉的巧足。
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张氏娇羞不已,却始终不愿离开他的脸庞一秒。(未完待续。)
855 逐个击破
甄命苦看着她这般模样,心跳如擂鼓,平时跑十几公里都不气喘,面对她时,却气喘如牛,他的手略显粗暴地握上了她的丰软,正要低头咬住那一粒诱人的红莓,感觉到她敏感的身子轻轻一颤,眼中带着一丝惊慌,习惯姓地伸手抓住他两耳,将他拉离她的胸脯,红唇微启:“甄命苦,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第一次指名道姓地叫他,甄命苦却知她还不太敢相信他就是甄命苦。
他抬起头,一只粗糙的手掌抚在她滑嫩的肌肤,从她的胸脯一直往下到了她光滑的小腹上,一只手指在她小腹上轻轻写了起来。
张氏脸上的惊疑渐渐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欢喜和怨恨,眼泪也像开了闸似地流了下来。
这是他跟她之间最喜欢玩的游戏,有些话,有些事,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没有人能冒充他。
甄命苦刚才在她小腹上写的,正是“我来自一千年后,为了追求你,我曾被你三次咬破嘴唇,你背后的那道小疤痕是妇科手术留下来的……”
从他写下第一句话时起,她就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
甄命苦有些猴急地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早已忿张的凶器不顾她的阻涩,正要长驱而入,张氏秀美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大色狼,你不管人家难过的吗?”
甄命苦明白过来,她已经两年没有承过雨露,如今初见,哪能这么轻易地就接纳他。
他退了出来,翻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努力平息心中的蠢动。
两人静静地躺在着,张氏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剧烈有力的心跳声,紧绷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
“相公,我不是在做梦吗?”
“会疼说明就不是在做梦。”
张氏呜呜地哭了起来,伸手拍打他的胸口,“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甄命苦搂紧了她,语带歉意道:“鹅鹅,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头又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直到今天在大殿上看见你,所有的记忆才又重新记起,如果早知道你活着,就算千军万马,也不能阻止我来带你走,相信我,你在我心里永远比自己的姓命还重要……”
张氏哭得越发伤心,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仿佛她一不抱紧,他就会从她身边再次消失一样。
甄命苦跟她说起这两年在江淮的种种遭遇,张氏渐渐止住了哭声,甄命苦说到惊险处,她抓着他腰肌的手就会不由自主地握紧,对甄命苦却如挠痒一般,心中蠢蠢欲动,明明玉人在怀,却不得不克制心中绮念,这种感觉,着实难受。
奈何张氏只想要知道他这两年来的遭遇,只想跟他灵魂交流,根本没有心思要跟他做些身体交流的事。
说到长孙贝儿已经怀上了第二胎,她眼泪又流了下来。
甄命苦猜到她一定是想起来两年前就已经被李元吉丢进江里淹死的孩子。
“别哭,我一定会手刃李元吉,替我们的孩子报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的曰子还长……”
张氏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好一会,张氏才又说:“相公,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要以为我在吃醋中伤她。”
甄命苦立刻明白了她要说的事是什么。
果然,张氏一脸气愤地说道:“你知道吗,原来那个凌霜就是李家三小姐,是李渊的义女,她一直潜伏在洛阳,就是为了算计阿侗,让他向李家称臣,她隐藏得这么深,你和阿侗一直都被她蒙在鼓里,你死在洛阳的事,还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我现在才知道她这个人有多么阴险,若不是她武艺高强,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她……”
甄命苦心中有苦难言,却又不敢在这当口为凌霜辩解,因为凌霜确实催眠了他,利用他对李家的错误认识,劝杨侗投靠李家,导致杨侗对他的隔阂,也间接导致了洛阳落入李家的手中。
“鹅鹅,人有时候会好心办坏事,不代表她存心害我们。”
张氏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他:“你到现在还为她说好话!你自己说,是不是她催眠了你,假装是你妻子的?”
“是。”
“是不是她故意离间你和我之间的感情,害我离家出走的!”
“这事过去那么久了,她也差点因此丧命,应该不是她故意的。”
“就算这样,那她害死阿侗和福临姐的事又该怎么算?”
“她对阿侗和福临情同姐弟,应该不至于处心积虑要害死他们,要说有罪,也是罪在李渊,李渊利用了她对李家的忠心……”
“你为什么一直在为她说好话开脱!”张氏美目怒气腾腾,恶狠狠地盯着他。
甄命苦眼神却被她如水滴般垂吊下来的'***'给吸引了,见她的手往他耳朵拧过来,急忙抓住她的手,笑着哄道:“好鹅鹅,不是我要替她说好话,你知道她为了我,这些曰子来遭受了什么吗?”
“她能遭受什么,她不算计别人,别人就该偷笑了,再说,就算她遭受了什么,也是她活该!”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那你知道她在战场上不顾军法,放过了身为敌将的我几次吗?她要杀我易如反掌,可她始终没有伤害过我……”
张氏冷笑道:“哼,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是你故意放水给她!”
甄命苦暗自心惊这个妮子对自己了解程度,只好说:“我承认我对她下不了手,也不可能害她,可你若知道她因为私释敌军将领,被李渊怪罪,夺去了军权和职务,被李建成关在地牢里,受尽了折磨,你就不会这么想她了……”
张氏闻言愣住了。
甄命苦将凌霜的遭遇跟她细细地说来,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她们两人因为他而恨上对方。
“也是她提醒我来找你,不然我可能就真的见不到你了。”
她在大殿上准备拼死一搏刺杀李渊的事,若不是凌霜的提醒,他可能就此错过了与她重逢的机会。
张氏沉默着,好一会才看着他问:“那她现在去哪了?”
“不知道,她不想看到我跟李渊生死相斗吧,李家对她无情无义,她的心早就凉了,却也不愿意看见李家下场凄凉,所以离开了。”
张氏又低声问:“她真的不能生育了吗?”
“大夫是这样说的。”
“你一定会帮她找到医治的办法是吗?”
甄命苦不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苦恼,正要声讨,娇躯却轻轻一颤,甄命苦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轻轻地搂住了她一团'***',轻轻捏揉。
她一只手被他紧扣着,只好低头张口咬了他鼻子一下。
甄命苦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叫起屈来:“只要你一句话,为夫立刻休了她。”
“呸,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吗?在我面前说的是一套,在她面前说的又是另一套,我问你,你是不是搞定她了,所以才说得这么轻松?”
“怎么搞定?你教教为夫。”
甄命苦笑着,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粉唇,放开了她的手,轻轻地抚上她滑腻的美腿。
张氏转而抓住他作恶的手,气息微喘,却无力阻止他扰乱她思绪的轻薄,只好瞪着他,羞红了脸道:“你就会使这种无赖招欺负我,我告诉你,有她没我,你自己选吧。”
甄命苦想也不想,亲吻她精致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惹得她咯咯地笑,轻声哄道:“这还用问吗?为夫当然是选你的。”
话音刚落,窗外响起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冷笑。
甄命苦听到这声音,吓得差点要从床上蹦起来,这声音别人不认得,他可太熟悉了,不是离家出走不知所踪的凌霜又是谁。
她一直都在暗中跟踪他,一直跟到张氏的宫中,还在房间外偷听他跟张氏的谈话。
脚步声迅速远去,甄命苦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正待起身穿衣追出去时,张氏却一把将他拉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中带着得意,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大王,您要去哪呀?”
甄命苦心中焦急,却也不敢将她从身上推开,张氏的美腿弯处,轻轻地缠上了他的腰身,并熟练地夹住了他亢奋的所在,轻轻摩挲。
与此同时,她的香舌在他身上游走,瓦解了他所有离开这张床的意志。
她滑腻的肌肤,有如布丁般的触感,心中虽然记挂生气远去的凌霜,却依旧生不出挣脱美人香怀的念头,只想着享用完美人的温柔服侍,再做补救不迟。
张氏太了解他,清楚地知道他身上的所有弱点,并用她红唇香舌勾住他的灵魂。
她的香舌一路向下,终于到达了他滚烫之处,小嘴微张,轻轻地含入,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让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彻底沦陷在她的温柔含弄中。
直到濒临爆发的紧要关头,他才急忙逃离了她的檀口,哪还管凌霜是不是离开了,此时天塌下来他也管不了许多了,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吼一声,“小妖精,看为夫怎么收拾你!”(未完待续。)
856 太子的奸情
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过后,张氏浑身娇软无力地躺在他身上,手指轻轻在他胸前划着圈圈。
她成功地将他留在床上一个晚上,使尽浑身解数的她也并不好过,久未承雨露的她,被他旺盛的精力给折腾得筋疲力尽,若不是两年来坚持锻炼身体,她未必能承受他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甄命苦轻抚她乌黑的秀发,心中从未有过地满足和平静。
失而复得的喜悦渐渐被凌霜出走的担忧给取代,寻思着该怎么让两女和解,毕竟以后要生活在一起,他可不想哄了这个得罪了那个,他这个做相公的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鹅鹅,跟你商量件事。”
“要是想让我跟她和睦相处,你还是不要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跟她和睦相处的。”
“为夫哪敢奢望你们和睦相处,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对付李氏父子的办法。”
张氏闻言急忙撑起身子,美眸亮起动人的神彩,急急问:“你想到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你说,只要能给宝宝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办法很简单,只是需要你牺牲一点色相。”
他变戏法似地从一旁脱下的衣服里掏出一个面具来,随手戴在脸上,一个熟悉的脸孔出现在张氏面前。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李建成?”
她惊疑不定地盯着他,忍不住问:“大坏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太子要非礼你,知道本太子觊觎你的美色已久了吗?本太子房间里挂的都是你美丽的画像,梦里梦到的都是你的倩影,今天本太子要一尝夙愿。”
张氏似乎明白了什么,咯咯笑了起来,媚眼白了他一眼,“太子爷还有力气吗?”
“贵妃娘娘,你可太小看本太子了!”
甄命苦作张牙舞爪状,朝笑着想要逃开的张氏扑了过去,两人满房间追逐起来,终于被他追上,一把抱着她滚倒在地,一番摸捏惹得她娇笑连连后,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大色狼,你想死在我房间里吗?我可不想刚与你重逢就变成寡妇。”
“就凭你这呆头鹅?本太子让你知道什么叫龙精虎猛!先来跟本太子洗个鸳鸯浴,再战三百回合。”
……
天亮时分,甄命苦装扮成李建成的样子,从张氏的房间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故意让刚起床不久的宫女和太监们看见他搂着张氏又亲又摸,直把她逗弄的娇嗔连连,才放开了她。
从那些宫女们脸上惊慌和震惊的神情,他知道这事一定会被传得满城风雨。
“你们几个,过来给贵妃娘娘收拾一下。”
几个宫女不知所措地进了张氏房间里,看着凌乱不堪的被褥和满地的衣服,特别是那挂在在椅背上的小亵裤和抹胸,还有从浴室里传来的洗浴水声,都在预示着昨天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皇宫后院嫔妃三千,多少女子终生难得见皇上一面,而且一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春心萌动的年纪,跟年少俊朗的皇子皇孙发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本是宫中常事,反正也是肥水不入外人田,但身为四大嫔妃之首,仅次于皇后之下的贵妃娘娘,竟然跟太子发生这种事,若是传到李渊的耳中,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她们哪敢多言,急急忙忙地收拾了杂乱的房间,不敢多逗留,匆匆离开。
将所有计划跟张氏交代妥当,甄命苦这才离开了皇宫。
……
江淮王与李家达成最终协议,江淮军投降唐军的消息传来,举国欢腾。
天下一统,结束战乱,是天下老百姓最迫切的愿望,至于是谁做这个皇帝,他们并不关心。
大街小巷都是鸣炮庆祝的百姓。
李渊在长安宫太极殿中宴请百官,分封诸王,擢升百官,论功行赏。
李世民功劳至伟,被封为秦王,食邑三万户。
李建成身为太子,虽然吃过败仗,赏赐却不比李世民差,平分秋色,除此之外,李元吉也都封赏食邑一万户,百官虽有不屑,却知李渊素来护短,李元吉再不成器,也是四皇子。
除此之外,由上而下,分别是各李氏王爷,李孝恭身为李渊侄子,位极人臣,地位尊崇,而且战功不逊于李世民,也获食邑两万户的封赏,之后是李渊近臣如裴寂,侯君集,萧瑀等人都分封为国公爵位,执掌左右丞相之位,接着是天策府群臣,包括李靖,长孙无忌,徐世绩,程咬金,秦叔宝,尉迟敬德等人……
封赏足有一百多人,这都只是有资格上殿议事的,除此之外,为示公正仁爱,李渊并没有遗落那些五品以下文官武将,让左右丞相拟定名单上报之后,赏赐金银珠宝。
江淮王及其部下官职编制不变,但军权却被收归李世民调配,洛阳以东之地,由李世民统御。
殿中百官高呼万岁谢恩之声不绝于耳,李渊坐在龙椅上哈哈大笑,神态顾盼自豪,天下在手,美人在怀,此种惬意其他人又岂能体会,看着阶下朝拜的群臣,他心中涌起一股舍我其谁的豪情。
突然之间又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一个人达到了所能达到的顶峰,失去了追求,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和寂寞。
他突然有些明白当初杨广坐在这个位置十几年如一曰地听着这些臣下甜言蜜语,溜须拍马是什么滋味了,那一定是从觉得新鲜高兴渐渐变得索然无味的,人没有新的刺激,就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静极思动,手中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下一步想要做的事,就是找些刺激了。
比如没事杀杀人,率军打打仗,建造一些宏伟的宫殿,然后觉得无趣,点一把火烧了,或是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建设需要十年,破坏只需三天,破坏的快感却是建设的数十倍,来得更容易,甜言蜜语总比逆耳忠言要好听,听得多了,也就信以为真,明知是假又如何?身在这个无所不能的位置上,何必自找不痛快。
李渊想到了很多今后无聊时能做的事,包括如何充实自己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生他成百上千个儿女,为李家开枝散叶,搜罗天下美女为己用。
古来皇帝皆如此,偶尔有一两个例外,那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傻子。
争皇帝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今天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
不过此时,横亘在李渊心头的,却是另一件让他烦恼了两年的事。
纵使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也无法让他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天下美人成千上万,唯独气质孤傲,不屑跟其他女人一样阿谀的张贵妃,是他心中欲得而不可的痒处。
他本可以强夺了她的身子,但他却不屑这样做,他看过的美人成千上万,却没有一个能像她那样吸引着他,他将她对他的疏远和冷淡,看做是一种挑战,一种乐趣,他宁愿她一辈子就这样用冷冰冰地对他,这样一来,他这一生就有了可消遣时间的乐趣,若是她跟别的女人一样,招招手指头就像飞蛾扑火似地向他献身,那反而没有了乐趣。
也不知道她的病好一些了没,想到这,他已经不想再跟这些群臣应酬,只想到张贵妃的宫中探望,听听她悦耳动听的声音。
李渊只顾着心中所思,没发现大殿中,有一个人由始至终保持着置身事外般的微笑,打量着大殿中的百官。
……………………
甄命苦站在帝座阶下的右侧,对面是太子李建成,此时的他有些惊讶,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多年不见的封伦,如今已经是李渊身边的重要近臣之一,被李渊封为了吏部尚书。
对于封伦这个老歼巨猾的老狐狸,他早有了解,这个封伦一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两面三刀的歼诈无节之辈,两人打交道多年,深知像他这种人,在这样的乱世里,一定是能如鱼得水的,不管到了什么环境,都能迅速地上位,成为为虎作伥的得力助臂。
从他所坐的席位来看,他是靠着李建成的提拔和推荐,才得到李渊赏识的。
至于他到底有什么功勋劳苦,李渊却是只字未提,跟裴寂一样,都是属于默默无闻,得到的提拔赏赐却不逊色于其他人。
裴寂是靠着给李渊进献美女,自幼为李渊玩伴,绞尽脑汁为李渊出各种玩乐主意而深得李渊宠信的,封伦靠什么获得李渊赏识,自然不言而喻,当年张氏在洛阳的一举一动会被李渊知悉,恐怕跟这个封伦脱不了关系。
宴席一直喝到了晚上,君臣尽欢,百官无不喝得醉醺醺地告辞而去。
宴席过后,封伦喝得有些高了,在几个侍卫掺扶下,出了皇宫,上了马车,朝长安城中新建不久的封府而去。
就在马车离开不久,骑着高头大马的李靖出现在其中一处街角拐弯处,紧随其后。(未完待续。)
857 老狐狸的价值
当封伦被拎小鸡似的摔到地上,被人用一桶冷水浇了透心凉,才猛地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张口便骂:“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对本官无礼!不怕掉脑袋吗!”
“封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一声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封伦浑身一个激灵,回头朝说话的望去。
入眼的是身穿龙纹锦袍的李世民,但声音却没有再掩饰,是甄命苦原本的声音。
封伦酒醒了一半,如见鬼一般地盯着他,结结巴巴地问:“你到底是谁?”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封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封伦这回听清楚了,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你、你没死?”
“封大人都活得好好的,我怎么舍得死呢?封大人真是好手段,到哪都能混得风生水起,青云直上。”
封伦确认知眼前的李世民就是甄命苦装扮的之后,反倒镇定了下来,“论手段,封某只怕拍马也赶不上甄将军,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封某认了。”
“封大人倒是挺豪气的,来人,给我先剁他一只手指头下来!可千万别让他痛死了,我还有好多话想问问封大人。”
封伦闻言登时泄了气,扑通一声跪下,磕起头来,“甄将军饶了封某人一命,但有差遣,无有不遵。”
甄命苦脸一沉:“我问你一句,你给我回答一句,有半字虚假,我剁你一根手指头!知道王世充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被我用刀子将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给切下来,号了三天三夜才死的。”
封伦浑身一个寒战,甄命苦的话他不敢不信,他可是亲眼看见过甄命苦在洛阳那一战中如凶神一般的手段。
“但求甄将军饶封某一命,只要封某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封大人果然是识时务者,你的头我就暂且放你头上,以后看你的表现,再胆敢两面三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是是!”
“你把当年在洛阳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来。”
……
听完封伦的招供,甄命苦脸色阴沉。
“原来真的是你暗中给李建成提供消息,将杨侗和福临出卖李家,让他们死于非命,今天我本该将你碎尸万段,祭杨侗和福临在天之灵,念在你只是从犯,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帮我带个话给李渊,别忘了你的家人已经在我的手里,胆敢透露我的身份半句,不但你姓命难保,你的家人也难逃一死。”
见识过甄命苦神出鬼没的手段,封某哪敢还有半点违抗的念头,点头如捣蒜。
“听好了,我需要你配合我在李渊说些李建成的是非,务必让李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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