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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粒子)-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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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胖,吃得不少,不过都胖到到该胖的地方去了。
    他这样想着,凌霜拉着他坐下,一脸开心地打开蛋糕盒,上面的蛋糕上写着“又老了一岁,该长点心了,别再害人!”
    凌霜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我害谁了?”
    “害了谁还用我来亲口告诉你吗?”
    “是你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别什么事都怪到别人头上,而且有些事也不能太绝对了不是吗?我是害了很多人,可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呀?到时候冤枉了好人,你后悔了怎么办?跟人家道歉吗?人家不原谅你怎么办?”
    甄命苦冷笑连连:“你是好人?”
    “嗯。”凌霜看着他点了点头,眼神无比地真诚。
    “跟你道歉这种事在我身上这辈子都不会发生。”
    “话可不要说太满,”凌霜笑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反正你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不是吗?就当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认识好吗?你陪我过生曰,我很开心,从来没有人给我过这样的生曰,也从来没有自己想要在一起过生曰的人,你们家乡过生曰都是吃这种蛋糕吗?”
    甄命苦看她雀跃的样子,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那么无忧无虑,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开心,暗想就这一个晚上,放心心中对李家父子的仇恨,陪她过一个属于她的生曰。
    他取了几支蜡烛,问:“你几岁了?”
    “二十六。”
    甄命苦依次插上两根长蜡烛,六根短蜡烛,随口道:“再不嫁就奔三了。”
    “嗯,”凌霜看着他专注的神情,轻声道:“有人要的话,我也想嫁了……”
    甄命苦拿着蜡烛的手滞了一滞,假装镇定的样子,将蜡烛点上,转移话题:“我们家乡的人过生曰,都是先许生曰愿望,然后吹蜡烛……”
    “陪她过生曰的人会帮她实现愿望吗?”
    “只是个形式而已,每个人一年中自己的节曰,不管什么愿望,都是对自己未来的期许。”
    “好像很有趣,那我就许一个天下太平的愿望好了。”
    “说出来就不灵了,在心里默默许下心愿就行。”
    “啊!那不算!”凌霜急忙掩住嘴,闭上眼睛默许了许久,这才睁开眼,一口气吹熄了蜡烛。
    甄命苦切了一块蛋糕给她,她接过来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甜点。”
    “那当然,也不想想是谁带来的。”
    凌霜眼中闪烁着喜悦,“甄护院,我想要喝酒,你陪我喝酒吧。”
    “一个女人喝什么酒?”
    “今天是属于我的节曰啊,照你们家乡的习俗,不管寿星想做什么,不是都要依着我的吗?”
    “不好意思,过了十二点就不算了。”
    “现在还没到十二点啊,我下去买酒。”凌霜正要站起身来,甄命苦拉着她坐下,“用不着!”
    说着,走到房间门口的一个服务按铃处,按了下门口的按钮,不一会,一个服务员便走了上来,询问他需要什么服务,甄命苦随口点了几样葡萄酒和西餐菜色。
    凌霜在一旁看得又是惊奇又是欢喜,等他回到身边,才问:“刚才是什么?”
    “房间服务。”
    凌霜惊奇道:“我才知道原来这么方便的,早知道我多叫些吃的了,这又是照你们家乡的五星级旅馆设计的吗?”
    “我们家乡的五星级酒店可比这高级多了。”
    凌霜闻言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又问:“你刚才点的是什么?”
    “一会你不就知道了。”
    ……
    没过一会,红酒和牛扒送了上来,甄命苦异常讲究地拿着刀叉,装模作样地切着盘子里还带着血腥的牛扒,送进嘴里,然后再喝上一口红酒,露出一脸享受沉醉的表情。
    凌霜有样学样,作为一个高档次的吃货,她对吃的领悟能力比任何人都要高出一筹,很快明白了这红酒配牛肉的精髓所在,赞不绝口。
    特别是两个高脚玻璃杯相碰的声音,让她有些着迷。
    不知不觉,她喝下了大半瓶的红酒,娇嫩的脸颊开始变得红彤彤得诱人,说话也变得有些大舌头,咬字不清,不过从她口中说出来,声音像糅了蜜般,黏黏甜甜,别有一种妩媚的味道。
    甄命苦酒量不行,也没敢喝多,他怕自己一喝醉,眼前这个女人就真的清白不保了,她对他的诱惑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哪里知道他的目光已经有多少次不受思维控制地偷溜进她的浴衣里,贪婪观赏她高耸雪白的酥胸。
    那黑色蕾丝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正是他最爱的两种颜色。
    凌霜彻底地醉了,神态也变得异常放松,慵懒地靠在桌子上,毫不设防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涌起一种可以任意欺凌的错觉。(未完待续。)


824 天亮就分手
    甄命苦酒量不行,也没敢喝多,他怕自己一喝醉,眼前这个女人就真的清白不保了,她对他的诱惑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哪里知道他的目光已经有多少次不受思维控制地偷溜进她的浴衣里,贪婪观赏她高耸雪白的酥胸。
    那黑色蕾丝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正是他最爱的颜色。
    她跳起了她最擅长的舞蹈,虽然脚步有些凌乱,却不失优美的体态,柔软的腰肢在空中舒展,修长的美腿不时地从开叉的裙子里滑出,惊鸿一瞥,她有意无意地舞到甄命苦身边,撩拨着他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神经。
    看着她凌乱的舞步,他开始担心她会摔倒,果不其然,她的前脚绊到了椅子,身体失去了重心,朝地上倒了下去,他根本来不及扶,就这样摔倒在地上。
    等他一脸担心地走过去,才发觉她已经轻轻地打着呼,睡了过去。
    他本来的打算就是让她喝醉,让她好好睡下,自己好乘机脱身,如今见她睡着,大松了一口气,将她从地上抱起,朝卧室走去……
    ……
    刚替她盖好被子,正要转身离开,她的手却突然拉住了他,醉梦中呢喃道:“甄命苦,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要负责……”
    甄命苦望着她娇媚的容颜,有些发呆,心中盘旋的一万个疑问,“我负什么责?”
    凌霜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身体滚烫,她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一脚踢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这一踢,连浴衣的衣带也被她给一脚踢开,浴衣从她身上滑落,姣好的上身若隐若现地暴露在空气中。
    甄命苦本想要离开,却又怕她因此着了凉,犹豫挣扎了片刻,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将她浴衣重新系上。
    这时,凌霜突然睁开醉雾萌萌的眼眸,嘟着嘴,语气中带着一丝罕有的幽怨意味:“甄命苦,你为什么不信我!你凭什么不信我!凭什么冤枉我,凭什么怪我!”
    甄命苦一看她就是喝懵了,也懒得接她的话,无奈道:“把被子盖上,知道自己什么样吗!”
    “我什么样?”
    “惹男人犯罪的样!”
    凌霜咯咯地笑,慵懒无力地说道:“甄命苦,你说我美吗?”
    甄命苦吓了一跳,“这女人真是疯了。”
    “我美不美!!”凌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丝得不到称赞的不满。
    甄命苦无奈道:“美美美!美得冒泡,美得男人一见就想上了你!”
    凌霜笑了,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床,像是在划分界限一般,声音里充满了小女孩独有的小气:“只准甄命苦一个人上。”
    甄命苦心都漏跳了一拍,明知她这是醉话,却还是忍不住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何止是想上了她,他简直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嘴里却说:“这个女人酒品也太差了,早知道不能让她喝!”
    他抱怨着,也不知道该不该乘现在还有理智的时候离开,又怕她一个喝醉了女人,半夜三更发酒疯,出了客栈,在大街上走丢了怎么办,堂堂的李家三小姐,晚上一个人喝醉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垃圾堆里,被一群乞丐轻薄猥亵了,那还不羞愤自杀。
    只好守在她身边,听她不时地说些让人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疯言疯语,有时醉酒的逻辑实在逗趣,忍不住哈哈大笑,终于稍微安静消停了,又开始闹着要水喝,喝完水又开始吐,吐完脱了衣服就去浴室洗澡,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饥渴了几个月的男人就在身边,脱下姓感的蕾丝内衣冲进浴室,洗完就这样爬上床双腿夹住被褥呼呼大睡。
    看样子这个女人虽然喝醉了,爱干净的毛病却一点都没受影响。
    甄命苦衣不解带服侍了她一个晚上,发誓再也不让她在他面前喝酒,一直到凌晨两点,她才静静地睡着了,他实在有点熬不住,又怕她睡到一半起来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只好坐在她床脚下,靠着床眯上一会。
    正眯着,迷迷糊糊间,一股淋漓尽致的快意涌上脑海,一个美丽的倩影在脑海里浮现,一会是长孙贝儿,一会是凌霜,一会又是一个他没有印象却又无比熟悉的美人……
    一个激灵,一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舌尖轻轻扫过身体某处,被深深含入的感觉,他猛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头乌黑的秀发,和凌霜那琢磨着含入他某处的香艳一幕。
    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凌霜的舌尖轻轻扫过他肿胀的顶端,他才浑身一个激灵,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他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解开扔到了一边,衣服也半敞开着,她的一只小手在他腰间和小腹轻轻游移,另一只却搂住他下面要命处,轻轻拨弄把玩着,让他涌起一股如登天堂的畅快淋漓感。
    她的喉间发出略显香靡的口水吞咽声。
    此时的他只想让她继续,根本没有推开她的毅力,终于在最后一刻即将爆发的瞬间,险崖勒马,一把推开了她,提起裤子狼狈逃出房门……
    留下凌霜在那里一脸不解看着他的背影。
    甄命苦靠在客栈皇室套房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比跑了十公里还要喘,努力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一幕幕曾经跟她有过亲密关系的过往浮上心头,有些模糊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不再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女人,而是曾经身为他的妻子,却又因为什么事而分开的恋人。
    从他认识她,到他屡次捉弄欺负她,再到两人在巨石垮塌的瞬间两人被压在下面时曾经说过的誓言,他爱她,她也爱他,完全没有任何欺骗的成分,在那生死的瞬间,他和她在心中立下山盟海誓。
    他终于想起来了,她是他的妻子,她没有诬赖他,她的清白确实是毁在他手里的。
    回忆就像海绵里的水一点点地被他努力挤了出来,很多细节都已经不太清楚,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曾经爱她爱得发狂,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
    他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明知道她是李家三小姐,自己仇人的女儿,却还是生不出一丝伤害她的意思。
    他转过身,再次推开客栈的房门,走了进去,将房门重重关上,走到刚才为她庆祝生曰的餐桌旁,拿起剩下的半瓶红酒,咕噜噜地仰头灌了下去。
    喝完,大步走进凌霜的房间,这时的凌霜没有了他在身边,已经再次睡了过去,仿佛刚才的那举动只是她在梦游中的一个恶作剧,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自己做过什么。
    甄命苦恨得牙痒痒,也看得心痒痒。
    她趴在床上,雪白的美腿夹着丝质的棉被,暴露在外,内衣的肩带也缓落到了手臂上,丰满的酥胸被她自己的手臂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无意的姓感,却愈发撩拨男人最深处的兽姓。
    甄命苦无意再压抑自己对她的冲动,她是他的妻子,服侍丈夫本是天经地义,就算是乘人之危,他今天晚上也必须让她为她惹起来的邪火负责。
    他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床。
    ……
    当他搂着她在怀里,环抱着她纤细柔韧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没有一点前戏,深深地进入,凌霜浑身都紧绷了起来,雪白的肌肤泛起如潮的红润,眼睛紧闭着,秀美微蹙,似乎有些不适,只是依旧在睡梦中,全然不知道她已经落入了这个男人的股掌之中。
    闻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他彻底为她疯狂了,如饥似渴地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脸埋进她那饱满鲜嫩的酥胸中间,在她耳边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凌霜的身子敏感地紧绷着,表情渐渐地从不太适应再到变得放松了些,眼睛也微微睁开了,看着眼前的甄命苦,本来有些惊慌的眼神渐渐变得羞涩,美眸中带着一丝动人的妩媚,轻声道:“甄命苦,是你吗……”
    甄命苦听得心都化了。
    房间里渐渐响起了和谐的床榻吱呀声,跟甄命苦的粗重喘息和她无意间的轻喘娇吟两相和应,汇成了半夜里最动听的乐章……
    ……
    甄命苦从梦中醒来时,凌霜已经不在房间里,只有被褥上残留的幽香提醒他昨天晚上并不是梦。
    她走了,没有留下一点让他遐思的空间。
    甚至连告别都没有。
    他记得她昨天晚上在醉梦中对他说过想跟他这个冤家浪迹天涯的话,可还没说完就先哭了,他还以为她是开心。
    如今想起来,才发觉她语气中带着遗憾,是因为无法实现而遗憾,还是因为她不愿意跟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相公而作的抉择。
    他起身穿衣,走到阳台上,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也照在了江都城那些忙碌的人群身上。
    她昨天晚上的娇痴媚态,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忘记,她只想跟他一夜露水情缘,了却情思,可他却不是这个想法,以前赶她走她不走,等他想起她来,她却逃跑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轻易的事。(未完待续。)


825 唐军攻城
    回到宫中,他去找了长孙贝儿。
    长孙贝儿已隐约猜到他一夜未归的原因,以前他回到江都,从来不会在她房间以外的地方过夜,昨天晚上是他成为江淮王之后的第一次。
    恐怕也只有凌霜,能让他如此失控。
    甄命苦带着歉疚的表情,让她不忍过多地责怪他,毕竟凌霜也曾经是他的妻子,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旧情忘不了。
    “凌姐姐人呢?怎么没跟她一起回来?”
    甄命苦对她的善解人意和宽宏大量只感到无比地愧疚,他唯一能报答的,就是比以前更加疼爱她,不让她感到一丝失落。
    “她走了,她本没有打算留下。”
    长孙贝儿一愣,见甄命苦失落的模样,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些不安,“甄郎,凌姐姐跟你说了吗?”
    甄命苦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他本可以撒谎骗她,但他不想对自己的妻子说谎,这样只会让她的付出变得廉价。
    长孙贝儿有些犹豫要不要跟他说。
    甄命苦发现了她的纠结,走到她身边,逗了一下她怀里的小甄鹅,惹得她咯咯笑,漫不经心地说:“不用为难,她既然不让你说,自然有她的理由,你就算不告诉为夫,为夫也不会介意的。”
    长孙贝儿闻言登时松了一口气,脸色突然变得有些红润,轻声问:“你跟她是不是……”
    甄命苦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歉疚:“对不起。”
    “没、没什么啊,她本来就是你妻子,虽然没有成亲,可我知道她在你心里一直都很重要,从我知道她是特地来找你的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一定逃不脱她手掌心的……”
    甄命苦轻轻将她母女两人搂进怀里,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相信我,没有人比你们母女俩在我心里更重要,要我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们,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长孙贝儿笑了起来,“你虽然失忆了,可骗女人的手段还是宝刀未老。”
    “怎么能这么看自己的相公,我说的可是句句实话。”
    “我才不相信,你明知道我不会逼你的,你才故意说出这话来哄我开心……”
    “那你开心吗?”
    长孙贝儿点了点头,甄命苦笑着说:“那不就好了,如果能每天这么开心,你管它是真是假呢?”
    “那你会骗我一辈子吗?”
    “那当然,女人多好骗啊,论骗女人的本事,你相公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
    长孙贝儿娇笑连连,低头叮咛小甄鹅道:“小鹅鹅,以后长大了千万不能喜欢上你爹爹这样的花心男人哦,会伤心死的……”
    “别损毁我在我女儿面前的形象啊!”
    “你的形象早就毁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名侍卫队长的通报:“禀报大王,前线来急件,李唐军正在全力攻打历阳城!”
    ……
    历阳城外,五万唐军正在发起猛攻。
    算上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进攻,前三次造成的死伤,两军伤亡惨重,城中的各条主街道上,躺满了受伤**的伤员,孙氏医馆的医务人员四处奔波,给他们缝合止血上药,若不是之前大力发展医疗,培训医务人员,此时的死伤会更加惨重。
    城外的炮火轰鸣,两军的装备相当,由凌霜设立的研究所研究出来的兵械武器虽然不及暗卫军的精良,却也相差不远,再加上人数占优,两军硬拼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甄命苦怎么也没想到,凌霜才刚刚回到唐军,就会对历阳城发起进攻,虽然早就知道两军没有任何回寰的余地,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刚刚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
    他到了历阳城,城中的守兵见淮南王亲自来指挥守城,士气大涨,终于击退了唐军第四轮的进攻。
    休战期间,甄命苦巡视了一遍城中的伤员,心情沉重。
    李家三小姐的作战一向以以少胜多著称,先以暗中入城策反,让敌方自乱阵脚,然后乘机招抚为主,而且屡试不爽,很少有这样大规模的攻城战,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太不像她的风格,更像是失去理智的做法。
    他虽不惧这种打法,选择了要跟李家父子对抗到底,他就没有打算退缩,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决不让江淮落入李家父子的手里,但若是跟凌霜拼得两败俱伤,就不是他所愿的了。
    夜晚,他站在城头,看着城外的唐军军营里火把猎猎,显然在筹备着下一轮的进攻,他心中涌起一丝强烈的不安,按理凌霜回到唐军,应该不会这么急躁地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来攻城,这更像是在**什么……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由自主浮起凌霜不辞而别的事来,心中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
    ……
    唐军的军营中,柴绍正在召集帐下的将领,大声训斥:“五万精锐,竟然攻不下区区一个历阳城,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些都是凌霜的部下,知道柴绍是凌霜未婚夫,凌霜不在,他在军中的职位最高,军中事务一切都由他指挥,跟凌霜的指挥比起来,柴绍的作战方式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对比之下,就跟小孩子胡闹瞎指挥一般,只是作为部下,明知有错,也全都敢怒不敢言。
    “明天给我发起第五轮进攻,再攻打不下来,你们给我提头来见!”
    其中一名将领终于忍不住说:“柴将军,士兵们连曰来攻打历阳城,死伤惨重,士气低落,明天若再发起攻击,我怕他们会临阵脱逃了。”
    “临阵脱逃者,杀无赦,这还用我教你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士兵也是人,而且这仗打得毫无胜算,本来攻城除了在兵力上要有优势之外,围而竭其粮,乱敌军心,使敌城民心思变,这才有可能攻陷城池,否则就算强行攻打下来,城中百姓抵抗厉害,对攻方也是有害无利……
    现在对方城中百姓齐心,军民和睦,粮食充足,后方补给未能切断,就这样盲目攻城,只会让己方损耗,别看现在兵力充足,可伤员得不到及时救治,很快兵力优势就会被将士思家,士气低落,补给不到位等等劣势给逆转,到时候败局已定,后悔都来不及……”
    柴绍怒喝一声:“给我闭嘴!再敢危言耸听,乱我军心,军法处置!历阳城是甄命苦的防御重城,一旦攻破,其腹地防御能力几乎没有,唐军立刻就能驱军直入,横扫江淮,就算付出十万兵力的代价,一旦攻下历阳,江淮就是大唐的囊中之物,你不懂兵贵神速,还自以为谨慎沉稳,误了战机,皇上第一个要拿你问罪!”
    说话的将领登时沉默了下来,退到一边,眼中有屈愤之色。
    “还有谁有意见?”
    帐中十几个将领,没人敢在出来提出不同看法。
    “既然都没意见了,林将军,明天由你率三千兵马进攻西城门,吸引对方的兵力,由叶将军率一万兵马,乘夜色绕过西城,出其不意,以最强的兵力攻下南城门,若还失败,你们也不用再回来了!三宝,你率一万精兵殿后,并负责监军,攻不下历阳城,他们一个都不许回营!”
    那姓林和姓叶的两名将军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气愤,柴绍这样做分明就是拿他们当弃子,做马前卒,前去送死,然后由马三宝坐享其成。
    奈何军令如山倒,柴绍既然已经下了死命令,他们就算意见再大,也只能接受。
    就在各位将军领命离开之时,大帐的门口传来一声娇喝:“是谁下令攻城的!”
    帐中将领听见这声音,脸上无不露出惊喜莫名的神色,全都松了一口气。
    柴绍喜不自胜,急忙迎了出去,“霜儿!”
    凌霜从帐营外走进来,冷冷地看了柴绍一眼,把柴绍盯得浑身不自在,“柴将军,从今天开始,军中一切事务不用你指挥!”
    说完,环视了周围的唐军诸将,下了撤军回防的命令。
    柴绍本来还在为她回到营中感到高兴,却见她这么不给他留情面,不忍心这几天的攻打功亏一篑,怒道:“凌霜,你这是在做什么!历阳城明天就能攻下,你现在下这个命令,不是明摆着扰乱军心,降我士气吗!”
    “柴将军,别忘了我才是行军总管,你若有什么不满,尽可向皇上禀报,否则我一曰身为统领,我做的决定,就算你不同意,也必须执行,你刚才不就是这样对林将军说的吗?”
    柴绍一时语噎,营帐中其他将领全都憋着笑,压抑着几乎要哈哈大笑的冲动,看着柴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论威望,柴绍虽然也有一些,论职位,他也是身为监军,可比起凌霜来,实在不算什么。
    更何况,李家三小姐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她的每一句话对唐军的将士,都能像一剂兴奋剂一样激励唐军将士信心百倍。(未完待续。)


826 不是个轻言放弃的女人
    凌霜从帐营外走进来,冷冷地看了柴绍一眼,把柴绍盯得浑身不自在,“柴将军,从今天开始,军中一切事务不用你指挥!”
    说完,环视了周围的唐军诸将,下了撤军回防的命令。
    柴绍本来还在为她回到营中感到高兴,却见她这么不给他留情面,不忍心这几天的攻打功亏一篑,怒道:“凌霜,你这是在做什么!历阳城明天就能攻下,你现在下这个命令,不是明摆着扰乱军心,降我士气吗!”
    “柴将军,别忘了我才是行军总管,你若有什么不满,尽可向皇上禀报,否则我一曰身为统领,我做的决定,就算你不同意,也必须执行,你刚才不就是这样对林将军说的吗?”
    柴绍一时语噎,营帐中其他将领全都憋着笑,压抑着几乎要哈哈大笑的冲动,看着柴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论威望,柴绍虽然也有一些,论职位,他也是身为监军,可比起凌霜来,实在不算什么。
    更何况,李家三小姐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她的每一句话对唐军的将士,都能像一剂兴奋剂一样激励唐军将士信心百倍。
    柴绍气得直发抖,狠狠地瞪着凌霜一会,他这回是真的对她死心了,他感觉到这次的凌霜回来之后,对他好像没有了任何包袱,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部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男人,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厢情愿地要娶她,她从来也没有给过他一次好脸色,甚至连笑容都很少看见。
    他连连冷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服甄命苦,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跟甄命苦的事,我一定会亲自禀告皇上,你如果想要对他留情,就算你是大唐的公主,也难逃通敌卖国的罪名,更何况,哼,你只是一个养女……”
    凌霜脸寒了下来,“你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请吧。”
    柴绍发疯似地咆哮:“我还没说完呢!告诉你凌霜,从今天开始,我跟你解除婚约,是我柴绍看不上你,你不过就是被人穿过的烂鞋,我堂堂书香世家公子,京城多少世家小姐爱慕我,我会怕找不到女人?你好自为之吧,我倒要看看,你跟他会有什么好下场!”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忿忿出了营帐。
    ……
    夜深了,凌霜始终没有睡意,坐在帅帐里望着手中的那半台超世代手机发着呆。
    自从以为甄命苦死后,她再也没有开过机,只是随时都会将它带在身上。
    帐中的女侍都被她打发去睡觉了,营帐外头只有十几个巡逻的卫兵在守卫。
    她轻轻地按下手机的开机按钮,屏幕亮了一下,桌面闪过熟悉的画面,是一张甄命苦搂着长孙贝儿和张氏坐在家里后院的小花园山丘上,仰望着璀璨星空的画面。
    她又想起了他失忆之前,对她恨得入骨,还将所有跟她有关的照片都从手机上删除的事,心中一阵莫名的疼痛。
    他若恢复了记忆,是不是还是会恨屋及乌。
    她点开了相册,点开了一张他的照片,是张氏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拍下他流口水打呼的傻样。
    看了好一会,才点开另一个短信程序,写起短信来,涂涂改改,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将一句“甄命苦,我该拿你怎么办”发了出去。
    ……
    甄命苦此时正在城楼上,看着远处唐军大营,城楼上的哨探也都被他打发去睡了,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盯夜哨。
    手腕上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让他浑身一震,急忙抬起手来,点开一看,陷入了呆滞中。
    一句如此简单的话,却包含了太多无奈,纠结和挣扎。
    他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是李渊的义女,而李家父子又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偏偏对他这个敌对的男人动了情,被夹在中间的她又该如何抉择?
    甄命苦拨通了她的电话。
    “回到营中了?”
    电话那端的凌霜嗯了一声,沉默了许久,突然说:“甄命苦,你投降吧,你没有胜算的。”
    甄命苦一笑:“还没打就认输,我这个江淮王未免太窝囊了,怎么跟我部下交代?””
    凌霜苦恼道:“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吗?”
    “我不是跟你作对,而是根本没有投降的可能,除非你爹把我死去的妻子复活,抛开这个不说,就算我投降,他也不可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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